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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兽宠物店-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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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那边多半不会对这只猫做些什么，以它现在这个怕人到惶恐的样子，被人带走对它来说绝不是什么好事。
想了好一会，她发现自己能做的只有一件事——再去那个别墅调查一次，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情报。
自己一个人单干确实会遇上这种缺情报的窘境，鸿华叹了口气，要不是这次事件不太好去找特事局的人，她还真想把这件事直接丢过去。
面条看上去倒是跃跃欲试，毕竟被伤害的是一只猫，兜兜转转算它的远亲了。但那只白猫的情绪状况并不是很稳定，鸿华还是让它留在了店里，以免出现什么意外。
——
照例选择了夜晚进行行动，正准备出行时，鸿华突然发现了问题。
她现在不是灰的了。
不仅不是灰的，还五光十色十分显眼。虽然作为凤族是标准外表，但如果要潜入调查，那就是个明晃晃的靶子。
想到这里，她非常不舍地看了一眼身上那来之不易的彩色羽毛，抖了下身躯，一瞬间，她身上所有的羽毛都变成了灰色，长长的尾羽和羽冠也失去了踪迹。
……感觉心里好苦，她凭实力修出来的漂亮羽衣，凭什么还得藏起来。
鸿华觉得，这一瞬间，她的心底藏着一个太平洋的辛酸泪。
她就完全没想到，在羽毛生长近乎完整之后，她居然还有要重归灰毛的那一天。一日灰毛，终生灰毛，这个诅咒是不是甩不掉了？
这份怨气逐渐变成了对事件主使者的愤怒——等她找到了，这件事也要算在对方头上！
第一百二十八章 探索（上）
鸿华按照记忆飞到了那处别墅。由于已经是深夜，整片区域静悄悄的，没有灯光，也没有人活动的动静。
这也不算很奇怪，之前她见过的、疑似这里主人的男子未必住在这个地方，整栋房子平时完全有可能是闲置的。
实话说，她不觉得自己这一次来能找到什么线索。
毕竟，她拥有的信息实在太少了——她只是发现那只猫身上的灵气痕迹和她见过的有点像而已。这虽然有可能是她见过的那个人做的，但也不能排除是有人获得了类似的传承。
而且，就算真的是那个人做的，他也未必还待在这个地方。
但不管怎么说，这真的是她手头上唯一的线索了，不来查看一下，总觉得有些不安心。
她先去那座曾经关着动物的房屋看了一眼。她上次来的时候，这里还贴着封条，现在则是大门敞开，一眼就可以看清内部的状况。
房屋内部可以说是空无一物，所有的笼子都空荡荡地敞开着，分外空旷，显得相当缺乏生气。
虽然因为是别墅的一部分，这栋房屋看起来有着打扫的痕迹，但还是有些角落不可避免地落上了灰尘，侧面反映出这里已经废弃，再无人使用的现实。
小心地飞进去看了一圈，鸿华确定了，这栋房子里面是真的没有生物活动的迹象。
就在她准备离开时，却微妙地察觉到了一点不对劲。
这里的空气中，好像有……动物的气味？
鸿华自己店里的宠物几乎天天洗澡，这些宠物又都是有修为的，所以整个店里都没什么味道。但普通来说，哪怕只是养一两只小型宠物，即使精心照顾了，它们还是会带有一些味道。
如果是养殖场或者是动物园之类的地方就更明显了，一闻就会知道那个地方是有动物活动的。
按理说，这里的动物都被送走好几个月了，又被仔细打扫过，当初味道再重，现在也该都散掉了。
有问题。
空气中的味道很淡，哪怕对感觉灵敏的鸿华来说，这都是必须仔细感知才能察觉到的气味。对普通人来说，估计就要当错觉忽略过去了。
这个气味说明着一个问题：这里还有动物活动着。至少，在近期内，这栋建筑里有动物存在过。
可是，会在哪里呢？
鸿华可不想跟着气味去搜寻来源，不说这个举动傻不傻，她这样做，多半是找不到气味的来源的。
鸟类不以嗅觉闻名，即使是凤族，虽然在感官上更加敏锐一些，但也不一定比得过普通的狗。
还是用思考的方式来解决吧。
在这栋房屋中，她能够想到的饲养动物的地点只有两种可能：暗室，或者地下室。
暗室的可能性不大，毕竟空间不可能凭空多出来一截。在所有的笼子都是敞开、一目了然的情况下，她大概可以推算出，这些笼子所占的面积和整个建筑物的面积差异不大，根本没地方在这一层修出大面积的暗室来。
地下室倒是很有可能，这种只要藏一个入口就可以了，可操作空间很大。
但她可没有足够的知识去寻找这种藏起来的入口。要是在游戏里就简单了，开个特殊视角，或者直接来个任务指引。但在现实中，对不起，要找一个藏起来的门真的太难了，她做不到。
不过，说到游戏……
鸿华的目光飘向了天花板，陷入沉默。
不！她不想钻管子啊！
——
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
鸿华一脸辛酸地钻入了通风管道中，寻找着向下的通路。
因为体型相比上一次变大了，她还专门把身体缩小了一些，这才顺利钻进管道之中。虽然是正常操作，但总让她有一种自己变胖了的错觉……
在地下室，特别是养了动物的地下室，肯定是需要通风的。在考虑成本的基础上，这个通风管道很可能和楼上是相连的。
她之前闻到的味道，很大的可能也是从通风管道中散出来的。
但她真的讨厌钻管子啊！里面还一堆灰！出门时变成了灰色真是太好了，至少身上落了灰也不明显……
脑海中飘着这样本末倒置的思绪，她很快找到了通向下方的管道，张开翅膀，轻松地滑翔、下落，尽量不发出任何的声音。
下到这一层管道中之后，里面的动物气味更加浓了，侧面验证了她的猜测的正确性。
钻管子这种事情，一回生二回熟，她很快找到了一处带铁栅栏的开口，从那里向外打量着。
通风口外部是一处蓝白色调为主的房间，从过于简单装修的风格，以及没有任何桌椅等家具这点上看，这里很像是一个仓库。
房间的墙边堆放着许多巨大的铁笼子，里面偶尔会传出来几声猫狗的叫声。由于视角的问题，鸿华看不清里面具体都有什么，只能从声音进行大致的判断。
正在她思考要不要拆开通风口下去看看的时候，房间里传来了门打开的声音，这让她赶紧侧身到一边，将自己隐藏好。
走进来的是两名穿着白大褂，带着口罩的人员。他们手上提着一个笼子，里面装着一只安静的、一动不动趴在笼子里的猫。
两人走到一个大铁笼边，把两个笼子都打开，命令道：“进去。”
听了他们的话，那个手提小笼子里面的猫居然真的乖乖起身，一步步自己走到了大笼子之中。
那两人又把笼子锁好，却没立刻离开，而是聊起了天。
其中一个人指了指刚刚锁上的大笼子，吩咐到：“就是这个笼子的，全部拿去当宠物卖掉，别弄错了，上次有人弄错了笼子，把还没训练完的给拿去卖了，结果老板发了好大的火。”
“知道啦知道啦。我说老板也不缺钱吧，怎么抠到卖这些流浪猫狗的地步，价钱还定得那么高，有人买吗？”
“行了，少在背后说人坏话。老板说这些猫狗训练过，好卖，你知道这一批能卖出多少钱吗？就别替老板瞎操心了。”
“真搞不懂，一群捡来的猫狗，卖那个价居然有人买，真是……”
那两人一边聊着天，一边出了门。等确定听不到人声了，鸿华才探出头，小心地打量起了这间房间的情况。
第一百二十九章 探索（下）
仔细打量了一下环境，确定了室内没有摄像头之后，鸿华才放心地钻了出来，落在地上。
她先是走近了刚才那两人指名说要“卖掉”的笼子边，仔细打量着里面的一笼子猫。
笼子里的猫看着都是普通的田园猫，没有名贵品种。
这点并没有什么问题，但奇怪的是，虽然被拥挤地堆在一个笼子中，这些猫居然没有相互推挤打闹，而是一只一只安静地趴在笼子里，仿佛众多做工精美的雕塑。
过上好一会，有的猫才会因为实在不舒服，发出一两声细小的呜咽声。
这景象太奇怪了。
猫可是著名的“我听得懂你说什么但我就是不去做”的生物，别说让它们乖乖听话，就算想要让它们不闹腾，都要费上饲主莫大的精力，而且往往会无功而返。
但刚才，她就亲眼见到一只猫乖乖按照指令进入了笼子中。现在，她面前这些猫虽然不舒服，而且眼神带着恐惧，却乖乖地待在原地不动，十分反常。
跟她店里那只白猫一个样子……想到这里，鸿华连忙仔细感应了一番这些猫的状况。果然，它们体内也存在异常的灵气痕迹。
没想到这么容易就找到了目标，但接下来怎么做却让鸿华犯了难。
直接把这里的猫狗都带走？这只是治标不治本的做法。带走了一批，他们还可以重新弄一批来折腾。而且这样做很容易打草惊蛇，就结果来说反而更糟。
向特事局匿名打报告？先考虑考虑。毕竟，就实际情况来说，猫狗本来就不怎么受保护，虐猫虐狗也只能在道德上进行谴责，这事情虽然牵扯到修行者，但对方到底管不管……存疑。
万一他们不管，而她后来又再对这里出手，很容易被联想到一起，增大暴露的几率。
她还不是很清楚特事局对各种事情的管理范围和程度，最好找个机会跟方秋月打听一番。
而且匿名举报到底能不能引起重视也是个问题，因为她只能提供信息，无法提供证据。就算特事局行动了，如果行动力度不足，多半也达不到效果。
还有最不靠谱的一种方法：直接在这里大闹一通，把主谋者干掉。
但她并不想这么做，不说很多工作人员是无辜的，而且这种行为算是动私刑了。不说踩了她自己的底线，真闹大了，还容易引发各种麻烦，也未必能够成功解决问题。
思考了好一会，她也没有想出很合适的方案，只好先用凤焰给这片区域的动物治了下伤，让它们至少能够平安撑到她做出行动为止。
之后，她没有做其他动作，直接原路返回，打算仔细考虑之后再做行动。
——
回到店里，鸿华先跟最关注事态的面条说明了一番情况，听得面条火冒三丈：还真是他们！这次它不忍了，新仇旧恨一起算！
见它这么激动，鸿华连忙一把将它压住：别乱来啊！冷静行动！
面条气得喵喵喵了好久，才缓过气来。
它也没有那么冲动，明白鸿华的考虑，但它气不过啊！
“冷静些。”鸿华摸了摸面条的毛，劝道，“要知道那里不知道养了多少动物，如果都听他们的话，我们打过去也不一定能够讨到好。”
虽然她有凤焰，打群战也有优势，但蚁多咬死象，谁知道那里还养着什么。
最好还是能够把这件事交给特事局去解决，但她的消息来源太尴尬了，根本不知道该怎么把这个消息传递过去，最好是有什么实质的证据，可以送过去试探一下对方的反应，但又不能把那只白猫送过去……
面条显然也听进去了，它不再叫唤，而是低下头，陷入了思索。
过了一小会，它好像想到了什么，小跑出门，走之前还和鸿华比划了一下：放心，它不会去冒险的。
——
面条再次回到店里的时候，它整只猫身上的毛都被脏污染得漆黑，不知道到底钻了什么地方，跑了多少路，到底去做了什么。
等它接近之后，鸿华注意到，在它的背上背着什么东西。
它走到鸿华身前，停下来之后，她立刻看清楚了面条背着的是什么：那是一只死去的猫咪的尸体。
这是？她疑惑地看了一眼累得跑去喝水的面条，疑惑地捡起这具猫尸，仔细感应了一下，发现不对：这具尸体中也有那种灵气的痕迹！
“你的意思是……？”
面条点点头，比划了一下：你不是找不到机会去问吗？这个作为证据，拿去问吧。
鸿华沉默地摸了摸面条的头。虽然不知道它是从哪里找到这个的，但专程去找这样的猫的尸体，想来它也不好受。
安抚了一下面条，她拿起手机，拨通了方秋月的电话。
——
“什么？你确定吗？”
听着那边方秋月有些严肃的声音，鸿华觉得这事多半能成：“确定，那只猫体内的灵气非常不正常，有法术的痕迹。”
虽然她是因为知道有这种情况，才一眼看出这些猫有问题，但即使不知道有人用灵气驯兽这样的事例，仔细查看这具猫尸，依然能够得出这样的结论。
“我知道了，会处理的，你把那具猫的尸体……不，我让人去拿吧。到时候再联系。”
“等等。”鸿华叫住了想要挂掉电话的方秋月，“这事你们管的吗？我的意思是，目前只是猫……”
同样熟悉动物的方秋月听懂了鸿华的意思，回答道：“管的。确实，猫狗不受保护，如果是一般人害了猫狗，还真没法管。但这事不一样，这只猫因为法术致死，可能是施术者用它进行实验、练习法术、等等。如果是这样，这件事就存在潜在的危险性了，我们部门还是很重视这个的。”
缓了一下，她想了想，又跟鸿华说道：“其实也可以先跟你说一声，因为现在世界的变化，我们这边对跟动物有关的案例还是比较重视的。毕竟，以后妖兽的数量很可能会骤增，如果不事先处理好人和动物的关系，到时候很可能因为这个出问题。”
这倒是个好消息，鸿华点了点头，顺口询问了一下特事局对修行者相关的事情的态度，哪些事情特事局会参与处理，然后才挂了电话。
从方秋月给出的信息来说，特事局对修行者的管理相对宽泛，只有一点比较重要：修行者不能表现出对社会的危害。
由于修行者能力的多样化，这点很难实施管理，没有具体的规章可以参照。
他们目前是以这样的原则办事：禁止修行者在未经过申请的情况下实行具有危害性的实验，禁止在未受威胁的情况下、无故用法术等手段对普通人和生物造成恶意伤害，等等。
总结一番，就是对社会具有潜在威胁的，他们就会插手。
既然知道他们会参与这件事，鸿华也算放下了一半的心，安心开始等待后续的发展。
第一百三十章 行动
鸿华本来还想着，如果方秋月那边一直查不到线索的话，就派一只乌鸦匿名递一封信过去。没想到，对方部门的效率分外的高，在她打电话一天之后，就收到了对方的回复。
“我们已经查到了地址了，很快就会进行行动。”说到这里，她迟疑了一下子，还是问出了口，“考虑到可能产生武力冲突，我们又无法公开发布这次任务……队长希望我问你一声，你愿意参与这次任务吗？”
“当然。”鸿华还在担心自己要怎么跟过去呢，这个提议真的是瞌睡送枕头，“但是为什么没法公开发布？怕消息传出去？”
“对的，根据调查到的资料，对方是在我们系统登记过的修行者。而且，我们也无法确定参与任务的人和他们有没有关系，所以这次任务原则上不接受外来的支援。但你是提供情报的，队长觉得能多一份助力会更好。”
她沉默了一会，还是补充了一句：“当然，不是强制性的。”
方秋月的欲言又止可能是因为任务的危险性，但鸿华还是坚持选择了参与。
就当做是帮助面条出口气吧。
——
鸿华明面上只带了面粉、面条和黄毛三个助手，空间里倒是装了一群鹦鹉和猫当做战力，但这是最后手段，因为会暴露空间的存在，所以不到万不得已不会使用。
坐上了那边开过来的面包车，鸿华和方秋月的几名队员点头示意之后，在后排找了个位置坐下。
方秋月坐在了她旁边，简单给她介绍了一下自己的队友。
鸿华还真没怎么和他们以人类形态打过招呼，到现在为止，连他们的名字都不是很熟悉。
“前面的那名男性是我们的队长，名叫张丰玉，练过武术。”
“开车的那位叫李康荣，他是一名医生，擅长制作丹药。”
“前面的女性是王姐，王秀晴，她擅长画符。”
“你旁边的那个男生叫杨航飞，练剑的。”
除了开车的，每个被点到的人都回头看了她一下，点点头，算是打个招呼。
“对了，我可能还没说过自己的事情？我比较擅长法术，听说你参观过那个法术展示厅了，可能也猜到这个了？”
毕竟可能有战斗，互相熟悉一番是必须的事情。鸿华也简单说了一下自己的能力，重点放在火焰上，隐去了凤族的部分。
“那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次的目标吧。”方秋月摸出一个平板，打开一个资料夹，“我们查到的是这两个人，年长的叫刘彭山，另一个叫刘彭岩。你看一下。”
鸿华接过来一看，发现两个人都认识：年纪大的那个是自己当初在别墅见过的人，另一个则是方秋月她们社团的社长。
世界还真小？鸿华疑惑地看了方秋月一眼，指了指那个社长的照片。
方秋月开口解释道：“其实我也是在那次事件——就是去对付野狗的那次——之后才知道他也是修行者的。他在当时就做了登记，但没有加入我们，后来好像还拿了些珍稀的东西换了任务点，把那次抓到的野狗都换走了……”
听了这段话，鸿华回想了一下当时的事件。确实，她一直有些奇怪，那名社长不像是个蠢人，从他带了一群保镖这点来看，他明明是知道野狗的危险性的，既然如此，他何必要涉这个险？名声？她不觉得那点额外的名声值得让他冒险。
这点对方应该也清楚，那么……他去那里，应该是为了别的利益？
想到这里，鸿华反问道：“你说，他当时有没有可能就是冲着那些野狗去的？”
他们未必提前知道那些狗是妖兽，但可能看上了那些狗的武力，试图带人先一步进行抓捕，没想到却错估了对手的实力，没能实现这个目的。
“有这个可能，如果他们的修行方法和驯兽有关的话，一群凶悍的野兽对他们是很有用的。”方秋月点了点头，转向队友，提醒道，“那次被换走的野狗妖很有可能作为敌人出现，大家针对这一点做好准备。”
——
在有些紧张的气氛下，面包车开到了别墅的门口，经过短暂的对话与出示证件之后，他们一行人很快就得到了入内的许可。
方秋月跟鸿华简单解释过他们的调查过程：搜索异常死亡的宠物的信息，然后反向追踪宠物店，再寻找他们的进货途径，最后调监控找到了这个地方。
在搜查过程中，他们发现大量宠物身上带有异常的灵气痕迹，而且受到了法术的恶性伤害，有生命力大幅损耗的迹象。根据这些证据，他们定下了这一次的搜查任务。
鸿华点了点头，思索了一下：这些信息只能让他们定位大致的地点，没法让他们得知地下室的存在。要是他们找不到的话，再想办法提示一下好了。
他们一共来了两车人，鸿华坐的那辆车载着的都是战斗人员，另一辆车载着技术人员。鸿华跟他们擦肩而过时感应过，另一批人的修为水平并不高，多半无法对战斗有所帮助。
两辆车开到别墅门口，停下。鸿华这一车的人下了车，另一车的人则留守等候。
虽然对方直接把他们放了进来，但完全没有配合他们的打算。别墅中出来的管理者听到他们的来意之后，就开始绕弯子，拐弯抹角地说话，就是不进入正题。
在这个过程中，鸿华能够听到别墅中人们慌乱的交谈声，还有一些人从窗户半露着脸，好奇地观察着他们。但这些人都是普通人，很可能只是负责打扫这座别墅的员工，即使他们一行人进入别墅搜索，大概也得不到任何收获。
听了几分钟的废话之后，队长张丰玉留下两名技术人员跟对方继续试探，自己走到队友王秀晴身边，给她使了个眼色。
这位女士顿时会意，退到一边，掏出一张符纸，点燃，轻念了几句咒文，闭目感应起来。
过了一小会，她睁开了眼睛，提示道：“有很多生物的气息，一小部分在别墅内，绝大部分在地下。别墅内部的应该是人的气息，地底下有动物的气息，而且数量非常庞大。”
她伸手往地下指了指，正好指向那栋房屋地下室的方向。
杨航飞用指关节扣了扣别墅门口台阶的栏杆，问道：“既然这样，这里还进去吗？”
身为队长的张丰玉环视了一圈自己的队友：“不了，直接去那边。”
说完，他直接带着队，向着那边的房屋走去。
见到他们想走，那名管理者连忙想要上前阻挠，被跟他谈话的两名技术人员牵制住，剩下几名技术人员则跟上队伍，一起向着那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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