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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五胡乱华-第2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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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羯军的眼中,秦军阵地也是同样的惨不忍睹,就看到泥沙包上扎着差参不齐的全是短矛,仿如刺猬一般。从泥沙包的缝隙渗出的水流全都是血水,处于投石机攻击范围内的箭楼几乎都已倒塌,仅存的几座也是一副奄奄yù倒的模样,令人毫不怀疑,只要再来一阵狂风,就能把它给吹倒。
随着风雨的消失,答答作响的马蹄声立时大作,马汲浑身一颤,大喝道:“快,快放箭,不要停!投石机换上火油弹!”
马汲的呼喊被石虎听的一清二楚,连忙跟着就唤:“都撤回来,娘的,都给老子回来!这他娘的贼老天,你耍老子啊!”
骑队纷纷勒转马头,没命似的向回狂奔,羯军最为恐惧的就是秦军的火油弹,这玩意儿给放出来就是一个死字!
投石机也赶紧向回拖拽,奈何体大笨重速度慢,还未脱出危险,成串的火球已当空坠下,在激起片片水花的同时,朵朵火焰四散绽放,当场就有几十架葬身于火海之中。
第九十一章都摸不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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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地面cháo湿,火势并不能蔓延,剩余的近四百架投石机全都安然回返了已阵,相对于投石机,骑兵占有速度上的优势,除了转身时被弩箭shè倒了一小批,大部分在火油弹发shè之前已奔了回去。
石虎的面sè难看之极,暴戾之气于全身缭绕,身周众将无人敢发出声响,暴雨匆匆而去,意味着这一战也画上了句号,两千余名骑士的阵亡变的毫无意义,尽管秦军的伤亡不详,可秦军既便死的再多那也是步卒,训练一名骑兵的花费数倍于步卒,而且不是每一名步卒都能被训练为骑兵。;
顶着越来越毒的阳光,羯赵十余万军就这么站立在秦军阵前,是走是留又不清楚石虎的心意,面对着处于暴走边缘的石虎,没有人会嫌命长多嘴询问,只能陪着等待下去,众将甚至连眼神交流都不敢,均是低头数着脚下的水坑。
就在众人心里惴惴不安的时候,石虎突然以森冷的目光瞪向了慕容皝,喝问道:“元真,你说这雨还会不会再下了?”
“这个请将军稍待片刻。”慕容皝也不敢乱说了,抬头向天空望去,东面乌云蔽rì,隐约有电蛇乱舞,头顶上是一层薄薄的如栅栏般的白云,火辣的阳光从中透出直shè地面,而西北方向又有闷雷响起,黑sè的云头似乎正在堆积。
此时此刻,慕容皝无比的痛恨自已,好好的去观天象干嘛?观了也就罢了,没事找事的到处炫耀做什么呢?说准了无尺寸之功,旁人会认为理所当然,说不准不但丢人,还要冒着惹恼石虎的风险。慕容皝通过多年的观测摸清了一个事实。他发现。雨云都是自西向东而来,可是这时的他已失去了自信,西北方向正在积蓄的乌云会不会再来?即便来了能降下多大的雨?会不会再如先前般的匆匆而去?
一时之间,慕容皝头大如斗,他真恨不得猛抽自已一记耳朵,从此以后再不观天象!只不过,石虎这会儿正瞪着他呢。不说也得说,只得狠了狠心,不确定的拱了拱手:“回将军,天象禀承天之意旨,天的一喜一怒。甚至打个喷嚏都能引来天象变幻,而天心高远又非凡人所能揣测,如末将般的凡夫俗子只能根据云气变幻来琢磨些皮毛罢了。有时难免窥测不到天心,是以末将建议,不如等上半个时辰,看看天意究竟如何。”
石虎却有没动怒,慕容皝拿不准气象变幻。就把责任全推给了老天爷。
慕容皝的这一套说辞在当时颇有些市场,恰到好处的降雨。那是上天赐福,雨水过多或是过少。是上天降下的罪责,石虎也深以为然。略一沉吟,便挥挥手道:“也罢,就如元真所言,咱们等半个时辰,看这贼老天究竟要做什么!”
于是,全军十余万人只得继续傻站在原地。
夏rì雨后放晴,往往比下雨之前更加闷热,地面上的水气被灼热的阳光蒸腾起来,其威力不逊sè于一个巨大的蒸笼。
长安城头直接暴露在娇阳之下,虽说有着黄盖大伞的遮挡,可是热浪是自下而上,由四面八方滚滚而来,刚刚下雨之前的狂风令羊献容浑身发冷,这会儿,又热的受不住了,不自觉的一阵阵头晕目眩,身体也摇摇yù坠。
“这他娘的鬼天气!”刘曜低低咒骂了声,连忙一把扶助,关心的劝道:“献容,即使再下雨,两军也不是短时间能分出胜负,使人留意着就可以了,咱们先回宫去,你身子弱,莫要再撑下去了。”
羊献容现出了感激之sè,点点头道:“妾全听陛下安排。不过,天意难测,还请陛下莫要口出怨言。”
“嗯,朕会注意的。”刘曜应了声,一手搀住羊献容,另一只手挥了挥:“走!”
“陛下启驾!”在尖鸭嗓子的呼喝中,一行人向着城下行去。
炎热的天气里,羊献容可以避回宫里纳凉,可是,城下的十多万羯军可没这么好的命了,他们身着厚厚的铠甲暴露在阳光下,步卒还算好些,穿的是两裆铠,两面透风,骑兵却是袖筒铠或明光铠,全身都包的严严实实,密不透气。
暑气肆意蒸腾,热感更甚于先前,令人恨不能把全身脱了个jīng光才会舒坦些,只是迫于石虎的yín威无人敢提出这个要求罢了,他们的汗水仿如不要钱般的顺着面颊滚滚流淌,体力也如飞般快速消逝,有些人已经泛起了一阵阵的恶心,更有人的视力突然变的模糊,眼前的同伴一分为二,二分为四,围着自已转来转去。
再反观秦军,他们能借着建章宫的天然地形躲避rì头,与羯军的待遇当真是天壤之别。
站在高地上,庾文君眉心微锁,细细分辩着云层的变化,只是她的水准远不如慕容皝,连慕容皝都看不出个三六九,她更是摸不透个中的玄机,不禁转头问道:“将军,您说这雨还会不会下了?”
云峰也吃不准,尽管他最直观的感觉是又闷又湿,可是天气变化谁能说清楚呢,现代社会也常常有误报漏报的时候,于是淡淡笑道:“管他下不下,与孤无关,急的是石虎可不是咱们。”
张灵芸又指向前方道:“云郎,你看羯军,大多露出了疲态,如果我军趁这个时候进攻,会不会一战而溃之?”
这么一说,云峰心中一动,不由得仔细观察起来,羯军的状况的确与张灵芸所说的差不多,而且云峰也不认为石虎是在故意引诱自已,要知道,石虎的营寨位于长安以东三十里的白鹿原,顶着烈rì披着铠甲赶来长安城下,已经要消耗掉大量的体力了,再被雨后的湿热一蒸,不中暑才怪。
只不过,云峰又望向了长安城头,从降卒口中得知,刘曜的三万禁军每rì里吃饱喝足,仍然保持着巅峰状态。出兵攻打石虎,绝不可能速战速绝,而且还得全力以赴,如果战至关键时刻,刘曜突然引兵来袭又该如何是好?
勉强压下内心的那份冲动,云峰艰难的摇了摇头:“算了,来rì方长,咱们与石虎慢慢耗下去便是,如今的我军天时、地利、人和,三者俱全,石虎最终溃败已毫无疑问,所不同的,仅是时间早晚而已。”
张灵芸也明白云峰的顾虑,狠狠瞪了眼长安,冷哼一声:“刘曜这人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莫非他看不明白当前的情势?”
第九十二章比皮肤
云峰摆了摆手:“身为帝王,手握万千人生死,跺一跺脚,可天下震动,冲冠一怒,可血流漂杵,有谁会把命运交由他人处置?纵是面对恶劣之极的局面,仍会怀有侥幸之心,刘曜的行为倒也不难理解。”
庾文君反问道:“那个李雄不也是一国之主吗?怎么被将军您一吓唬,就乖乖的献城出降了?”
云峰微微笑道:“刘曜与李雄不同,李雄撞了大运,因时趁势,白捡了个皇帝来做,因而也缺乏进取心,自以为凭着蜀中四面闭塞的地利便可以高枕无忧,以致于贪图享乐,武备松驰,被孤轻轻松松的夺了他的成国。而刘曜久经战阵,虽百战百败,却也算得上意志坚韧,登上帝位之后四面征讨,更见其人乃一开拓进取之辈,这样的人,不到山穷水尽的地步,绝不会拱手认输,如今他手中还有三万禁军,这是他赖以翻身的资本,何况刘曜陷两京、掳愍帝,盗掘晋室历代帝陵,为江东士民所愤恨,造下了滔天罪孽,他也怕开城出降,即被押解往建康弃市,因此岂会轻易降孤?”;
庾文君点了点头,又似想到了什么,跟着问道:“那么,您将来会把刘曜送往建康吗?”
云峰淡淡道:“刘曜若死,羊皇后必然活不长久,冲着羊公与羊皇后的渊源,孤也会饶他一命。”
刘月茹不解道:“云郎,刘曜可是被江东与石靳相提并论的,你放他一条生路,莫非就不担心会惹起江东士民的非议?”
云峰神秘的笑了笑:“有时候,活着并不见得是件好事,为夫已有了万全之策,必教各方都无话可说,月茹你看着便是。”
尽管rì头正无情的喷洒着毒火,众女仍是不自觉的打了个寒战。可想而知。刘曜的下场必然落不到好,不可能如李雄般过着逍遥自在的rì子,只是,她们想不明白云峰会以什么手段来对付刘曜。
庾文君忍不住问道:“将军,您该不会把刘曜送往汉中开河吧?”
云峰当即否认:“怎么可能?开河与要他命又有什么区别?庾小娘子,你不要急,时机一到。答案自然揭晓。好了,咱们来打个赌,石虎能撑多久,如何?”
“哼!”庾文君冷哼一声,把脑袋别了过去。她就知道,打赌不会有好结果,铁定要被占便宜!把人家胃口高高吊起。还要来占便宜,把人都当傻子了吧?
诸女也是暗暗不齿,庾文君全身上下早被这人摸了个透,她们就是不懂,你喜欢庾文君。拿出你那花言巧语的本事来,夺了她的芳心不就成了?这样吊着有意思吗?难道吊人家一辈子?不过。不齿归不齿,但她们也纠结于石虎究竟能撑上多久。于是纷纷把目光投了过去。
石虎、慕容皝包括一众将领们均是时不时就抬头望天,那西北方向翻滚的乌云就是不来。真是急死人了。他们有功夫在身,寒暑不侵,因此虽是头顶骄阳似火,地面热气蒸腾,心里急的快要冒出了火,但也能忍受下来。
“哼!”宇文部大人宇文乞得龟闷哼一声,不客气道:“哎!慕容家的,这雨何时能来,你倒是给个准信,咱们在这里候着没事,你看看将士们,都成了什么样子?若秦军趁机来攻,他们哪来的气力作战?万一不支,这后果你慕容部能否承受的起?”
宇文部与慕容部有世仇,宇文部前任大人悉独官便于数年前大败于慕容皝之手,如今同为羯赵效力,谅来慕容部也不敢拿他如何,是以言语中带上了几分嘲讽。
这话一出,慕容部诸将均是现出了气愤之sè,慕容皝却像个没事人似的,挥手制止众将,又向石虎拱了拱手:“将军,乞得龟大人言之有理,秦军以逸待劳,有地势遮阳,而我军长途跋涉,又头顶烈rì,久拖下去,将士们的确支撑不住,今rì才刚刚降下第一场雨,rì后机会有的是,咱们不如暂且退兵,如何?”
石虎显然很满意于慕容皝的通情达理,狠狠瞪了宇文乞得龟一眼之后,这才放眼一扫周围的士卒们,不甘道:“娘的,收兵回营!”
全军上下,顿时如蒙大赫般均是现出了轻松之sè,这时的他们,最想做的就是回营洗把澡,好好的睡上一觉,实在是吃不消了啊!
来时气势轩昂,走时没jīng打采,石虎留骑兵断后,十余万大军以中速向着白鹿原行去。
白鹿原至长安三十里,以羯军的行进速度约需一个时辰,刚刚走了不到一半,一名部将突然惊呼道:“下雨了,又下了!”
细密的雨点倾泄而下,天地间迅速布上了一层水幕,原本清晰可见的长安城,就仿佛被**力者生生移走一般,一瞬间就从众人的眼前消失了开去。
石虎脸上现出了犹豫难决之sè,随即猛一挥手:“停!”
宇文乞得龟会意的凑上前道:“将军,天降甘霖,这是天意啊,咱们不如回头再去攻打秦军营寨,如何?”
慕容皝连忙劝道:“将军,如今士卒已疲,实不宜再战,何况此处虽是下雨,长安城是否下雨却不得而知,依末将之见,还是回营更为妥当。”
宇文乞得龟顿时怒道:“我军趁着前次下雨填上了些许壕沟,料来秦军清理不会如此之快,若是不下雨也就罢了,此时下雨岂能不再度回返?否则,他rì重新再来,又得白白死上数千人才行,将士们的命难道不是命?慕容家的,你究竟存的哪门子心思?你也太恶毒了!”给慕容皝扣了顶大帽子之后,又向石虎施礼道:“将军,我军虽人多势众,但将士们也不能无谓的丢掉xìng命啊,请将军莫要迟疑。”
慕容皝纵是涵养再好,也是不由得现出了怒容,正待反驳,却被石虎阻止道:“也罢,为稳妥计,先派出探马一探便知。”说着,就吩咐亲随向长安疾驰而去。
于是,十余万人在雨中等待了起来,好在盛夏的雨水并不刺骨,相反还凉快的很,比刚在站在烈rì下要舒服多了,全军上下倒也是颇为自得。
很快的,亲随来报:“回将军,长安包括建章宫一带正在下雨!秦军也在冒雨清理壕沟。”
“走,返回去!都快点!”石虎大手一挥,发出喝令。
慕容皝赶紧再劝:“将军,若是咱们过去,雨却停住,岂不是白跑一趟?”
宇文乞得龟不屑的轻笑道:“慕容家的,你究竟懂不懂天象?雨点大如豆,其势不能久,雨滴细如针,绵绵无尽头,这都是咱们宇文部长期在草原上总结出来的规律,屡试不爽,又岂是汉人的那些书册所能相比?”
“这个”慕容皝一时哑口无言。
石虎不满的看了他一眼,喝道:“别再耽搁了,全军听令,跑步前行!”
“哗哗哗~~”踏水声骤然爆出,在石虎的喝令下,十余万军向着长安飞奔而去。
而这时,云峰已回到了营帐,全身脱的只剩个大裤衩子,苏绮贞正红着脸帮他擦拭着身上的水渍,云峰的皮肤白晰细腻,全身没有明显的肌肉,乍一看就是个清瘦的读书人,不知内情者,任谁也想不到这幅小身板竟蕴含着爆炸xìng的力量。
说起来,如今的苏绮贞已快沦为云峰的专用婢女了,但凡沐浴浆洗衣服之类的都交由她手,没办法,刘月茹与张灵芸从不与云峰共浴,而云峰也过惯了洗澡时有女搓背的腐化rì子,因此,这份差使就很自然的落到了表面冷酷刚强,实则内心纤柔软弱的苏绮贞手中。
或许是曾见过云峰的小头,也或许是自魏被这人当场抓住,还有可能存在她自已也不知道的因素,总之,庾文君并不避讳云峰的果体,在各自换过衣物,与张灵芸及刘月茹有说有笑的时候,还不忘时不时的偷瞥一眼,现出一幅饶有兴致的模样呢。
云峰眼角的余光恰好捕捉到了庾文君偷偷瞄来的视线,不禁心头大乐,指了指自已的胸口,得意的笑道:“庾小娘子,孤这身皮肤你可羡慕?”
庾文君顿时翻了个白眼给他,冷哼一声:“男人哪有像将军您这样的?明明生的和个女子一样,还好意思拿出来显摆,真是不知羞耻二字该如何写!”
云峰嘿嘿一笑:“庾小娘子,你就这是**裸的妒忌,很可能你的皮肤又黄又暗,sè泽干枯,说不定还有小痘痘呢。”
“谁说的!”庾文君当即嚷嚷道:“将军,告诉您,文君的皮肤连大师姊都羡慕呢!”
“口说无凭,解来开来看一下就知道了。”云峰摆出了一脸不相信的模样。
“您!将军您真不要脸!”庾文君一瞬间气的脸颊通红,可是,神sè中又带上了些许的委屈与不甘。
张灵芸与刘月茹均是暗感讶然,这种人就不要理他,有什么好委屈的,就连苏绮贞都停下了手里的动作,把不解的目光投向了庾文君。张灵芸略一寻思,差不多大致猜出了几分,于是摇了摇头,无奈道:“云郎,你就别欺侮师妹了,师妹的皮肤的确不错,又白又细,摸上去的手感比缎子还要好。”
话音刚落,张灵芸却突然俏面一红,原来,她夸耀庾文君皮肤的时候,正见着云峰的裤裆一下子涨了开来!
第九十三章小痘痘
:真心感谢杨峰的评价~~~~~
云峰整个一副没事人模样,很是随意的把手伸进裤裆里掖了掖,这才勉强压了下去。
整个过程慢条斯理,云峰并没有刻意回避,帐内四女准准瞅了个正着,均是微红着粉脸交换了个不齿而又无奈的眼神,要说古往今来最不拘小节的大王,这人既便排不上第一,也能稳坐第二。
庾文君虽是暗暗啐骂着,不过,有了张灵芸言之凿凿的证辞,那丁点的委屈已被自信所替代,目中又多出了些许的挑衅意味直直瞪向了云峰,小嘴一撇,得意道:“将军,大师姊的话您总不能不信吧?不就是想骗文君脱衣服给您看吗?这种小把戏也好意思拿出来使,您也太小看文君了!哼!想的美!”;
三女不由得面面相觎,心想给你证明了不就得了?干嘛非得挑衅那人呢?
果然不出所料,云峰一本正经道:“就算灵芸说的不错,不过,你身上有小痘痘却是假不了。”
张灵芸跟着就反驳道:“文君身上没有痘痘,前一阵子洗澡的时候妾还仔细看了下呢。”说着,又象是想到了什么似的,目中现出了狐疑之sè,在云峰与庾文君之间连连扫视了好几遍,这才不确定道:“难道是新长出来的?云郎你怎能这么肯定?你们俩该不会是那个那个过了吧?”
这话一出,庾文君顿时羞恼交加,不依道:“大师姊,您瞎猜什么呢?都是将军在唬人!”
云峰却接着摇了摇头:“庾小娘子,你身上就是有小痘痘,孤虽没亲眼见过,却可以很负责的向所有人大声宣布。”
被云峰一口咬死,庾文君又气愤又委屈,跺跺脚道:“哪有?将军您真无耻。总之。随您怎么说,文君不会上您当的。”
这下子,连刘月茹都看不下去了,责怪起了云峰:“云郎,你真要对文君存了心思,下回去建康时向灌娘姊姊和中书监提亲便是,又何必轻薄文君呢?怎么说文君也是个未出阁的黄花大女郎。你就不能尊重下人家?”
云峰轻轻摆了摆手,示意不碍事,随即嘴角就浮起了一丝轻蔑,向着庾文君微微一笑:“庾小娘子,咱们来打个赌。就赌你身上有没有小痘痘,敢不敢赌?”
庾文君一瞬间怒气冲顶,差点就要脱口应下。好在理智告诉自已这人必有jiān计,于是仔细的回想了下自已身体上的各个角落,又把征询的目光投向了张灵芸,张灵芸显然也很不乐意云峰的无事生非,俏面现出了同仇敌忾之sè。略一沉吟,向庾文君点了点头。
庾文君立时信心大增。猛一挥小拳头,不齿的冷冷一笑:“文君还怕了您不成?您说。要赌什么?要怎么赌?总之,休想文君脱衣服给您看!”
云峰煞有介事的打量起了庾文君。庾文君虽浑身不自在,却强行抬头挺胸,这架式,仿如一个模特儿在接受着造型师的审视。
过了一小会儿,云峰缓缓收回目光,淡淡笑道:“庾小娘子,不必紧张,就依你,不用脱衣服,不过,孤也敢肯定你有小痘痘,如果你真有,呆会儿用过晚膳你把全身脱光了陪孤去那边湖里冲个凉,如果是你赢了,随你提什么要求都行!”
张灵芸、刘月茹与苏绮贞均是不可思议的相互看了看,都觉得云峰输定了,这么不公平的条件竟然还答应的这么欢,只要庾文君一口咬定没有,这人又能如何?难道还有什么yīn谋诡计?
庾文君完全没考虑过有中计的可能,她觉得赢定了,差点就要笑出声来,哼!你自已找虐可怪不得人了!她甚至都在想,是让这人学狗叫呢,还是学猪叫好?
于是秀眉一蹙,脸上现出了小片刻的犹豫,这一会儿,庾文君才勉为其难的点了点头:“好,文君和您赌了,将军您可不许耍赖!”
“孤什么时候耍赖过?”云峰不满的瞪了庾文君一眼,突然一把抓住苏绮贞的纤细小手,向自已胸膛上一按,问道:“绮贞,你说这是不是小痘痘?你可别告诉孤你没有这玩意儿。”
刷刷刷刷!四张艳比花娇的粉面一瞬间涨成了猪肝红!
尤其是张灵芸与刘月茹,瞪大了眼睛满脸的不敢置信之sè!这不是天生的吗?怎么能算痘痘?可是,转念一想,小小的,圆圆的,也不能说不是痘痘,谁叫事先没有界定痘痘的范围呢?比如说长出来过段时间就会消下去的那种。只不过,这人也太无耻了吧?见过无耻的,没见过这么无耻的!一时之间,双双以同情的目光看向了庾文君,为她即将的清白不保而暗暗默哀着。
苏绮贞却仿如受到了莫大的羞辱一般,顿时气不打不一来!她这是标标准准的躺枪,原本给云峰擦拭身体就不大情愿,只是逆来顺受习惯了,不知该从何反抗,如今倒好,莫名其妙的给他当众轻薄,还问自已有没有小痘痘,真是太过份了!
这时的苏绮贞已对云峰的好选择了暂时xìng失忆,多年来被他呼来喝去的心酸与委屈如洪水般暴发出来,当即想也不想的屈指成爪,就着那颗小痘痘狠狠一拧!
“哎唷!”云峰忍不住的痛呼出声,一把握上苏绮贞的玉腕,连声道:“绮贞,快松手,咝~~!”纵使他皮粗肉厚,可是那脆弱而又敏感的小痘痘遇上了传说中的龙爪手,也是吃不消啊!
“咯咯咯咯~~将军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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