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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六十年代为地府服务-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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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护士就是附近村里跟着赤脚医生学了几年的普通农村女孩。
  护士每天都回家,医生是住在卫生所的,阮建业一拍门里面就传来一道温和的男声:“谁啊?”
  “赵医生,我家小孩发烧了,您快来看看!”
  “来了。”房门在声音落下的那刻被打开,一个穿着白色大背心,黑色大裤衩的中年男子站在门口说:“快进来,把孩子放那床上就行。”
  平时赵润生见人都是穿着板板正正的中山装,白天工作的时候还得穿上白大褂,现在这一身是他晚上睡觉穿的。
  孩子父母着急,他也怕耽误了孩子的病,哪还有心思换衣服。
  赵润生把体温计甩甩塞进阮茂竹的咯吱窝里,他翻开孩子的眼皮看看,摸摸他的额头,拿出听诊器在他胸口听听,最后又给他把了下脉,才皱着眉说:“你家小孩这身体可不够结实啊。”
  许雅琴听到这话就落泪:“我知道,可是那三年家里饭都吃不饱,孩子都是勉强养大的,他在我肚里就养得不好,出来也没吃好,是我对不起他。”
  赵润生也知道那三年的情况,孩子能养大就不错了,饿死的孩子都不少,听说有不少地方连人肉都吃。
  他摇摇头没说啥,过了几分钟把体温计拿出来,看看说:“小孩子惊吓过度造成的高烧,没事,不严重,我先给他开点药吃,要是今晚上烧退不下来,我再给他打针。”
  说着赵润生走到里面,用裁成方块的草纸包了两天的药出来,还倒了一杯水递给阮建业:“先喂他吃一包,今儿晚上就把他放我这里,明天要是没事了你们过来接他回家。”
  放孩子一人在这里肯定不放心,但是家里还有俩孩子,所以商量过后就阮建业先把许雅琴送回家,他过来继续守着。
  赵润生这一夜也没睡,一直帮着照顾孩子,时不时就要看看阮茂竹烧退了没,暖水壶里水没了还又烧了一壶让阮建业继续用毛巾沾着给孩子擦手擦脸。
  孩子照顾得很精心,药也很管用,到快天明的时候,阮茂竹出了一身的汗,烧也终于退了下来。
  赵润生打了呵欠:“好了,没事了,把孩子抱回去吧,记着把药吃完,要是有问题再来找我。”
  说完他就进里屋倒床上就睡着了,连药钱都忘了要,熬了一夜,实在是撑不住了。
  阮建业左思右想,觉得这么就走了不行,他坐在小板凳上,也趴儿子床上睡了,想等着赵润生醒了给了钱再走。
  等天大亮了,村里那个护士过来上班了,看到趴在床上的阮建业,就知道昨晚上赵医生又熬夜了。
  这也没办法,附近几个大队就这一个卫生所,也都知道赵医生医术好,半夜过来看病不稀奇。
  她也没叫人,直接就开始工作,收拾收拾屋子,把药摆摆,坐桌子前捧着本医书看。


第六章 
  坐小板凳上也睡不安稳,那边护士的声音弄出来一点,他就醒了,抬手先摸了下儿子的额头,没再烧起来,他松了口气,看向坐着的护士。
  “小姑娘,赵医生睡觉去了,这药钱还没给,你看看得多少钱?”
  护士笑着拿起药包,拆开来看看,又包好说:“不多,两毛四。”
  阮建业赶紧递过去一块钱,护士把找好的钱给他,他收好和护士说了一声,抱着儿子走了。
  半路上碰上往卫生所走的许雅琴,确定二儿子没事了,许雅琴也放下了一直担忧的心。
  等这边卫生所的赵润生醒了,看到屋里只剩下护士,他突然想起来,昨天看病的还没给钱。
  不过那几包药也不值钱,大多是他自己上山采的中药制成的药,没给就算了。
  他正这样想的时候,护士把记账本递给了他:“赵医生,昨晚上你是不是给个孩子看了病?”
  “对啊,你怎么知道的?”赵医生一边洗着手一边问。
  护士笑呵呵地说:“我早上过来的时候他们还没走,这是那家人给的钱,我都记账上了,你看看对不对。”
  赵润生听着这话笑了,心里觉得这家人人品不错,他没要钱也没想着贪小便宜。
  他擦过手拿过账本看了一眼,点头说:“没错,看来我说的你都记着呢。”
  护士骄傲地点头:“那是,我还想着以后做正式的医生呢。”
  赵医生拍拍她肩膀:“有这心气就行,好好学!”
  护士嘿嘿地笑着,又低头去看书了,这是赵医生的书,她得赶紧看完,不能老拿着。
  *
  虽说退了烧,可阮茂竹还是虚弱了一星期脸色才看着不再发白,阮荷放下心,也有了心思想阮老大说的话。
  既然已经决定了要学本事,阮荷也不是出尔反尔的人,之前是二哥生病她没心思,现在二哥病好了,她拒绝了和哥哥一起上山打猪草,瞅着除了阮老太,其他人都不在家的空,噔噔噔跑去了阮老太的屋。
  “奶奶。”三岁孩子奶声奶气的声音让阮老太脸上立马露出了笑容:“宝儿啊,咋没和你哥哥一起去玩。”
  阮老太伸手一捞,把她抱到了炕上。
  “奶,我来找你的。”
  阮老太笑呵呵地摸摸她额头:“是不是想吃糖了。”
  阮荷摇头,努力做出一副严肃的模样,但是她那圆圆的婴儿肥脸,不仅没让人觉得她严肃,还觉得非常可爱。
  阮老太就忍不住摸了摸。
  “奶,我是有正事和你说的。”
  “好好好,你说。”阮老太也非常配合孙女。
  “奶,是我爷让我找你,说你手里有阮家传家宝,让你三岁的时候给我。”
  阮老太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看着阮荷直皱眉:“你爷爷?你看到他了?”
  “嗯。”阮荷点头。
  阮老太手里的鞋垫掉在了炕上,她没有在意,反而一脸激动地抓住阮荷的肩膀直晃:“他在哪里?在哪里?是不是就在这屋里?”
  看着阮老太眼神疯狂,激动得一脸通红的模样,阮荷被吓到了。
  以前她奶奶在她心里可都是一个讲道理又有点好强的老太太,为了保持她在家的权威,在家人面前向来都是冷静自持的模样,她是第一次见到奶奶像个少女一样慌张。
  “没,没有。”阮荷连忙摇头:“爷爷不在屋里。”
  阮老太失望地松开阮荷,理理头发有些不知所措地说:“他……他不在啊。那……什么时候你爷爷过来了,你告诉我一声,我好久都没见过他了。”
  阮荷听着奶奶这语气,心里也不好受,她听自家爸爸说过,在她爸才两岁的时候,她爷爷离开根据地去打仗,自此一去不复返,等解放战争结束,留给她奶奶只剩一套沾满血的破旧军装,连爷爷尸体都找不到了。
  她奶奶非常爱她爷爷,也没有改嫁,直接带着两个孩子回了老家,一个人把孩子养大,那些年过得很辛苦。
  “可是奶奶……”阮荷小心翼翼地看她一眼:“我告诉你了你也看不见呀。”
  “是……是,我看不见。”阮老太整个人泄了气。
  “而且阴阳相隔,再次相见,对谁都不好。”
  阮老太重重叹了口气,好像认命了一样:“算了,你说得对,既然他都死了那么多年了,再见又有什么用呢。”
  主要是阮老太想起自己现在的模样,已经是个脸上有了皱纹的糟老太太,她丈夫死的时候那么年轻,不见面还好,要是见面了,她得自卑死。
  阮老太站起来,将之前藏在抽屉里的木匣子拿出来,递给阮荷,把钥匙也给她,摸着她的头说:“这是你爷爷给你的,没想到咱家这一代有天赋的居然是你这个女娃娃,好好学,别辱没了阮家祖宗。”
  说着阮老太又叹了口气:“可惜现在破除四旧,家里的祠堂没了,祖宗排位也都收了,不然这东西可不能这么简单给你。得挑个好日子,拜过列祖列宗和祖师爷,在他们面前郑重交给你。”
  阮荷抱着木匣子,郑重点头:“奶奶你放心,我既然学了,就一定会学到最好。”
  阮老太笑了:“好。记住,这木匣子的东西只能你自己看,谁都不能说,你学的本事,也谁都不能说,在我面前,以后也不要提起!回去吧。”
  阮荷重重“嗯”了一声,抱着木匣子爬下炕,又噔噔噔跑回了自己屋。
  她把木匣子放在桌子上,用钥匙插进那把小铜锁里,“咔吧”一声,铜锁开了,阮荷把木匣子打开。
  里面只有三样东西,一本书,一个小铃铛,一只毛笔。
  书是昏黄的纸,看着就带着年代感。铃铛很小,有三个,被做成了一个手镯,颜色也不鲜艳,灰扑扑的,不过带着一股古朴的感觉,也不难看。
  毛笔就是纯黑的,看着就是很普通的毛笔,唯一特别的地方是毛笔上雕刻着一个看起来及其凶恶的异兽,奇形怪状,威猛高大,是人间没有的。
  阮荷正看着这三样东西,不知道该怎么用,她伸手拿起书,刚要翻开看,突然,阮老大出现在她面前。
  “这是咱家祖传的书,祖辈所有的本事都记在这上面,如果以后你研究出新的捉鬼本事,就用那支毛笔写在后面。那个铃铛是御魂铃,你戴在手上,等你能全部控制它,便可驾驭百鬼能收世间所有阴邪之物。毛笔是判官笔,和铃铛一样,都是捉鬼御妖的法器,以后我再给你讲怎么用,现在你翻开书的第一页,我把心法给你说一遍,你先把心法背会,明日我来检查。”
  “是。”
  阮老大确定阮荷心法的所有字都认识就消失了,阮荷这才拿起铃铛,把它戴在左手上,原本她看着铃铛手镯挺大,但是戴在手上,却发现它正正好。
  阮荷晃了晃手,听到了清脆的铃铛声,她脸上露出一个甜甜的笑,却不晓得,因为那几声铃铛响,整个前山村的鬼,都哀嚎着火速退进了大山里,能距离前山村多远就多远。
  戴好铃铛,阮荷拿起书,认真开始背心法。
  心法占满整整一页,虽然都是对仗工整的句子,但是那些句子一个个都晦涩难懂,阮老大也没给她讲什么意思,这样死记硬背确实花了阮荷一点时间。
  不过也就一点,虽然不懂,但是阮荷本人记忆力不错,读个四五遍就记得差不多了,她又多读了几遍,确定牢牢记在了脑子里,就把书重新放回木匣子里,把锁也上上了。
  至于钥匙,阮荷找了几个细红绳,编成一根,穿在上面直接挂脖子上了,这样钥匙不容易丢,而那木匣子除了她谁都打不开。
  中午吃饭的时候,一大家子坐在一起,一向喜欢盯着阮荷的二堂姐阮梅,眼尖地发现了她手上的铃铛手镯。
  在前山村这么穷的地方,有几个孩子手上戴东西,出去头上多根红发绳都让人羡慕得不行,更别说是看起来样式还不错的手镯了。
  她心里顿时升起嫉妒之心,伸出手抓住阮荷的手腕,故作惊奇地说:“小荷,你手上戴的是什么?是你娘给你新买的吗?”
  阮梅使的力气有些大,抓得阮荷觉得手腕发疼,她皱眉努力挣脱着:“小梅姐,你抓疼我了。”
  阮茂林一听,赶紧去掰阮梅的手:“小梅,你抓我妹妹干嘛?”
  阮茂林坐在一边凉凉地一笑,恶意满满地说:“就是。我妹妹手上戴的东西肯定是我娘给的,小梅姐再抓着我妹妹,我娘的东西也不可能给你,你想要就去问你娘要啊。”
  原本这就是小孩子几句口角,但是王大花这混不吝的一听阮茂竹这话,重重“哼”了一声:“我哪有你娘有钱,你娘以前可是地主的女儿,家里可不知道有多少好东西呢。我一个根正苗红世世代代的贫农,可比不起!小梅,给我过来,你个眼皮子浅的,啥玩意都稀罕,也不看你有没有那个命享受!”


第七章 
  许雅琴一听这话脸色就变了,整个人气得浑身发抖。王大花这话说得太狠毒,如果传出去,她肯定会被拉出去pi dou,想着那些被拉出去的地主富农的下场,许雅琴心里直冒寒气。
  “啪!”重重的拍桌子声响起,把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到了阮老太身上:“混账东西!给我闭嘴!”
  阮老太瞪着王大花,眼里带着震怒,有她在家里,她绝不允许出现家里互相检举的事情,连提都不能提,不然就是连累一大家子。
  阮建功一看老娘生气了,一巴掌扇了过去:“蠢货,不会说话就别说,要是我在外面听到你说这些,我立马送你回娘家!”
  王大花不服气,她心里是一直想着让许雅琴倒霉的,如果不是阮老太和阮建功一直压着她,举报的事说不定早就干了。
  她把筷子往桌子上一摔,往地上一坐就开始哭喊:“阮建功,你是不是男人,你老娘偏心!你也偏心许雅琴那小贱。人,你是不是心里一直想着她!许雅琴,你个破鞋,勾引我男人!啊!”
  “啪!”没等王大花说完,阮建业上去一巴掌把王大花扇倒在地上,一脸阴狠地看着她:“你再说一句,我弄死你!”
  许雅琴捂着脸在那里哭,阮建功也气得不行,阮老太指着王大花手直颤抖:“建功,送她回娘家!送她回娘家!咱家不要这满口喷粪的恶妇!”
  “娘!”
  “奶奶!”
  阮老太气得捂住胸口,一脸难受,被吓得不敢动一下的小孩看到奶奶这样,一个个惊慌大喊,阮茂林把阮梅一推,赶紧跑过去扶住她奶奶,给她顺气。
  王大花不敢再哭喊了,也知道害怕了,她敢骂许雅琴,敢骂家里所有人,她知道骂了也没事,但是把婆婆气晕,这就是大不孝,搁哪个村都是被众人唾骂的存在。
  幸好阮老太平时身体不错,缓了一会儿就缓过来气,不过王大花是一眼也不想见了,让阮建功赶紧送走。
  平日里说再多都不听,只能下狠手,不让她吃一个教训,王大花永远学不会说话。
  阮建功闷声拽着王大花往外走,她的几个孩子哭着喊着抱住阮建功的大腿:“爹,别送走娘!”
  “奶奶,别把娘送走!”
  “小荷,是我错了,我不要你手镯了,你让我娘留下好不好。”
  阮梅拉着阮荷的手哭,阮茂林赶紧把自己妹妹护在后面,瞪着阮梅:“是奶奶让大娘走的,你拉我妹妹有啥用。”
  “二婶,你求求奶奶,别送我娘走好不好?”
  阮梅又对着许雅琴哭,许雅琴转过身子不搭理她,刚刚王大花对她说话那么过分,想叫她以德报怨,不可能。
  “大姐,你别哭了,你也求求奶奶!”
  见阮菊只会抱着最小的弟弟在那里哭,一句话不说,阮梅腾一下子火就上来了:这个姐姐,有还不如没有,遇到点事就知道哭,屁用没有。
  阮菊抽抽噎噎一脸为难地开口:“妹妹,娘气到奶奶了,我咋求情啊。”
  阮梅哭求了一遍,她两个哥哥在院子里都撒泼打滚了,也没改变她娘被送走的结局。
  阮建功把王大花往王家一扔,“好好反省!”说完转身就走,根本不听王大花在后面哭着说后悔认错的话。
  王家人皱眉看着王大花,眼里带着不满:“大姐,阮建功这是什么意思?要和你不过了?”
  王大花只摇头,啥也不想说,她心里依旧没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只觉得阮老太太偏心,阮建功心里没她,只向着小狐狸精。
  王老太眼珠子一转,对着凑过来的唯一的儿子摆摆手,她走过去把王大花扶起来,一脸义愤填膺:“大花,是不是阮家欺负你了?你和娘说。你不是没兄弟撑腰的,要是他家敢对不起你,我这就让你弟弟去给你讨回公道!”
  “娘,别去。”王大花再不聪明,她也知道现在王家人找过去只会让丈夫和婆婆更生气,说不定送她回家反省真变成离婚了。
  她可不想离婚,阮建功人能干又长得高大威猛,阮家在前山村也是中等人家,阮老太虽说偏心,但也不是磋磨儿媳妇的人,虽说许雅琴让她厌恶了点,但是她再离哪还能找到这样好的人家,更别说她和阮建功都生了五个孩子了,哪能是说撇下就撇下的。
  王老太也不是真心想让儿子去出头的,她就这一个命根子,从小养得就娇,模样瘦瘦弱弱,怎么看都不是阮家那俩兄弟的对手,她才不会让儿子过去吃亏呢。
  就是不知道阮家对大闺女是啥态度,要是大闺女还能回去,她就对闺女好点,还能从大闺女手里捞阮家的好处,要是回不去,大闺女在家里就不用多在意了,该怎么压榨就怎么压榨。
  王老太亲自动手扶王大花回屋,就打着好好问了解的主意呢。
  *
  因为王大花的事情,这顿午饭吃得比较沉闷,吃过饭,许雅琴把闺女拎进屋里,拉着她的手问:“宝儿,告诉娘,这手镯哪里来的?”
  “奶奶给的。”阮荷晃晃手镯说:“娘,你看看宝儿戴这个好不好看?”
  “好看。”许雅琴有些敷衍地说,转头看向了一边的阮建业:“娘给宝儿这个手镯什么意思?”
  阮建业摇头:“不知道,娘做的事情从来不告诉我们为什么。”
  看许雅琴皱着眉还是一副想不通的模样,阮建业扶住她的肩膀,笑着揉了揉她的眉头:“好了,别想了,既然是娘给的,就好好收着呗,说明咱娘也喜欢宝儿,想那么多干什么?”
  “唉。”许雅琴叹了口气:“如果家里就宝儿一个女孩子,给就给了,毕竟男孩子也不戴它。可是阮家三女孩儿,娘就给了宝儿一个人,要是让大嫂知道,又得闹翻天。”
  阮建业一听见王大花就生理性厌恶,皱着眉头说:“她都已经被送回娘家了,还闹什么?等她回来,这事早过去了。”
  在旁边充当了一会儿背景板的阮荷,这时候就插话了:“娘,奶奶说不让我把她给我手镯的事说出去,要说就说是你给的。”
  许雅琴和阮建业对视一眼,看来娘都算好了后面会发生的事,她们想再多也无益。
  下午许雅琴没去上工,王大花不在了,家里里里外外都得她忙,现在也不是重农活的时候,家里两个劳动力在地里,还有几个孩子帮忙挣公分,她一下午不去也没事。
  阮荷背会了心法,书她不敢拿出来,也不敢往后看,毕竟她还没学认字呢,她可不想被家里人怀疑。
  所以一见许雅琴在屋里缝缝补补,她凑过去抱住她的胳膊就开始晃:“娘,我想学认字。”
  许雅琴放下手里的活,捏了捏她的小脸问:“咋想一出是一出,怎么又想起来学认字了?”
  阮荷煞有其事地在那里掰着手指头说:“娘,大哥二哥都认字了,家里就我不认字,我不要,我也要认字。”
  许雅琴以为是她之前教两个儿子认字的时候让阮荷觉得好奇了,她就也想试试认字的滋味。
  不过三岁也可以开蒙了,许雅琴找出阮茂竹一年级的书,先教阮荷拼音,她也没想着多教,就教了五个,然后就拿出阮建业给孩子做的沙盘,让阮荷坐一边去写这五个声母了。
  认字不难,但是从她认识的还是最简单的知识学起,还得装作刚刚开始学,一笔一划笨拙地练习,对于阮荷来说就有些无聊了。
  所以她就表现得聪明了点,让许雅琴欣喜若狂地以为自家闺女是个天才,把所有的声母一下午就教完了。
  声母不难记,阮荷能保持一下午学会而不是加快速度,已经是她努力克制的结果了。
  但这对于许雅琴和阮建业来说,阮荷的表现就是智商高,就是天才,两人开心得不行。
  不过闺女记东西快,许雅琴高兴是高兴,但也觉得愁,主要是现在形势不太好,就是在前山村这么偏僻的地儿,她都听说外面学校闹得很疯狂,很多学校都停课了,闺女就算有这天赋也不知道以后能不能上学。
  阮荷可不知道她娘的担心,她正欣喜地在心里计划呢,等学会了拼音,她就让她娘给她买个字典,她就能自己查着认字了,再用大哥二哥做挡箭牌,她就不担心别人怀疑她能看懂书的事了。
  第二天,吃过早饭,阮荷先给她娘背了一遍声母,又学了五个韵母,就迈着小短腿跟着两个哥哥去山上去了。
  她娘和她奶奶今天也要下地,她一个人在家也没人看着,只能跟着她哥哥。
  再说了,她也不想在家待着,在外面她才有更多的机会和阮老大接触,跟着阮老大学本事的时候也不怕别人看到她自言自语。
  上了山,还是老地方,阮荷跟着两个哥哥薅了会儿猪草,觉得达到她体力极限了,就和她二哥一起坐到大树下了。
  她刚坐下,阮老大就出现了她头上的树枝上,手上还似模似样地拿着一根教鞭。


第八章 
  “心法会背了吗?”
  阮荷点头。
  “背一遍给我听听。”
  阮荷摇头,偷偷看了一眼坐在她旁边的阮茂竹。
  阮老大明白她的意思,笑着说:“没事,我用了障眼法,现在你无论你做什么,在他眼里你都是在坐着玩草。”
  阮荷放心了,这才尝试着出声背了一句,发现阮茂竹一点奇怪的眼神都没有,她放开了胆子。
  背完心法,阮老大满意地点头:“接下来我教你修炼,虽说现在是末法时代,你修道也修不到飞升的等级,但是修到人仙中等级别,便可进入天界和地府部门工作……”
  阮荷一脸惊讶:“现在还有地府和天界吗?那岂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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