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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君大人请接招-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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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紫流身形一颤,道:“紫流自知给月韶蒙尘,不敢辩驳,可是那种残害正道之事,紫流断断不敢为的。”
楚阳掌门深深的叹了口气,他活了快两百年,捕风捉影的事见的多了,却也深知无风不起浪的道理。
便道:“既然如此,我要你对着祖师凌云子立下重誓,此生若是与无邪公子,乃至魔道,有半点牵扯,必当万劫不复。”
应紫流闻言,心口莫名的一疼,喊道:“师父!”
脑袋摇的像拨浪鼓,像一个无助的孩童般,只可惜得不到楚阳掌门一丝的怜悯。
“你若是不敢立下此誓,便不再是我的徒儿,也不再是我月韶弟子。”
身为掌门,他平时心软也就罢了,可这种大是大非面前,掺不得半分情面。
“掌门真人!”众人也喊了一声,他们当然不会希望应紫流被除名,却知道楚阳掌门心意已决。
应紫流一张美丽的脸上满是悲戚之色,为什么,为什么她的心会这样痛?
无邪公子既是魔道中人,与他断绝关系不该是理所应当吗?可是为什么,她的心抽痛的如此厉害?
凌依依推了推愣在原地的应紫流,“快呀紫流,愣着做什么?”
应紫流回过神,看了一眼她敬爱的师父,尽管她心中有千万个不情愿,可是眼下六大派齐齐声讨月韶,皆是因她而起,终究还是艰难的伸出了右掌。
面对着楚阳掌门和九胤真人,还有各门派前来讨要说法的众人,颤抖着声音道:“祖师凌云子在上,月韶第八代不孝弟子应紫流,自入门以来,未能光大我月韶声威,反令门派蒙尘。
弟子惭愧,现对天起誓,此生绝不与……不与无邪公子,乃至魔道有一丝牵绊,若有违此誓,必当、必当万劫不复,不得善终。”
便是这一句话,仿佛用尽了她所有的力气,一阵莫名的撕心裂肺之痛,几欲撕裂了她的五脏六腑,话音未落,应紫流猛然栽倒下去。
是什么,啃噬着她的心?竟然令她生不如死。
有什么,从她的心间悄然陨落?正如同她坠落的身躯。
凌依依心下一慌,赶忙上前去扶起应紫流。
楚阳掌门眼中的忧色一闪而过,对杜云豪等人道:“你们已经看到,既然我徒儿敢以此立誓,必是立场分明,诸位若是来月韶做客,我自当欢迎之至,倘若仍旧咄咄相逼,莫怪我不讲情面。”
“楚阳掌门说笑了,如今仅凭一个莫须有的誓言,便能够证明她的清白吗?况且看她现在疼得死去活来的样子,怕是已经开始灵验了呢,楚阳掌门不该拿出几分诚意来吗?”
“放肆!那你倒是说说,怎么做才算是有诚意?”
“我们修仙之人最忌赶尽杀绝,依我看,倒不如废去她的灵力,然后逐出月韶,楚阳掌门意下如何?”
凌依依、落绝尘、季慕遥还有叶子卿,均是大惊失色,齐道:“掌门(师父),不可!”
楚黎 在一旁也有些按捺不住了,“父亲,既然证据确凿,唯有按照杜师兄所说,才能够平息众怒。”
凌依依闻言愤愤不平,这哪里还是刚入门时的楚黎师姐?简直比魔道中人还不如!
“楚黎师姐,枉我们还尊你一声师姐,可为什么你百般设计,欲将紫流置于死地?”
“哼,只不过为正我月韶清誉罢了,岂能因小失大?况且杜师弟仁慈,不是打算留她一命了吗?”
凌依依气结,“师姐,你……若是紫流真的被废去灵力,赶出月韶,那些心存歹心之人怕是可随时取她性命,那与杀了她有何不同!”
杜云豪不等他们争出个结果,倏的拔剑而起,直指应紫流喉咙。
应紫流身体巨痛,没有余力顾及其他,眼看着寒光将至。
说时迟那时快,落绝尘倏的飞身而起,一把将那柄剑光攥在手中,瞬间洒下一片血光。如瀑的黑发在风中发扬,一缕缕打在脸上,有种难以言语的美感。
杜云豪微微一怔,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出剑如此迅疾,竟然就这样轻而易举的被他握住了。
“我月韶掌门尚未下定论,岂是你一个外人可以越俎代庖的?”
鲜血顺着剑身滴到地上,落绝尘冷哼一声,目光锐利如刀,说不出的凛冽,却依旧俊美不凡。
一股真气透过身体遍布在剑身之上,周围泛着绿光,萦绕缠绵。只听‘嘡’的一声,那柄剑竟是生生断成了两截。
杜云豪被真气所震,连退数步,好不容易才稳住了身形。
手中拿着剩余的那半截宝剑,竟是气从中来,怒目圆睁。“落绝尘,这可是师父留给我的‘飞云剑’,你竟敢……你……”
落绝尘周身泛着浓烈的杀气,便是隔着百丈都能够感受到。
众人一惊,就连杜云豪也不禁胆颤起来,不敢再冒犯一句。
“绝尘,还不退下。”
落绝尘向开口的九胤真人微一颔首,不情愿的退后几步。冷眸又朝杜云豪扫射而去,凛冽如鹰,令人胆寒。
九胤真人安抚道:“杜贤侄莫要动怒。”
杜云豪凄然一笑,仿佛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
“难不成你们月韶仗着追仙榜上榜者众多,便要行这不义之举?既然如此,尽管取走我的性命好了。
反正我师父都被你派应紫流联手魔道害死了。杀了我,你们月韶的狼子野心便昭然若揭。”
“杜师兄,你侮辱我可以,不许你侮辱我们整个月韶。”
应紫流忍着痛楚说道,每说一个字便加深几分疼痛,唇上隐隐泛白,脸色也颇显憔悴。
杜云豪这才露出几分得意,“那好,只要你愿意受我一剑,我们往日的恩怨便一笔勾销,如何?”
应紫流竟是想也不想,忍痛答道:“好。”
楚阳掌门闻言一怒,喝道:“放肆!为师在此,岂容你胡乱应允!杜贤侄,正所谓‘教不严,师之惰’,当日我徒儿的过失,一律由我这个做师父的承担,你若实在想要出这一剑,我楚阳便受了。”
清风徐徐,楚阳掌门身上的袍子随风而舞,显出一种高深莫测,令人敬畏。
九胤真人微微一怔,“师弟,这……”
尽管凭杜云豪之力,量他也奈何不得楚阳。可九胤真人还是被楚阳的话惊到了,想不到他面上嫌弃徒弟笨拙,内里还是极疼爱应紫流的。
“父亲,不可。”楚黎愤愤道,盯着应紫流的眼神,恨不得将其剥骨食肉。
“师父,不要!”应紫流闻言心中既感动,又惭愧,师父待她这样好,这一剑,说什么也要她自己来挨。
“掌门,三思啊!”其他弟子纷纷跪下劝道。
尽管周围不断传来反对之声,可是楚阳掌门依旧不为所动。
杜云豪却是陡然一笑,“楚阳掌门言重了,晚辈岂敢?您乃是德高望重的前辈,晚辈如何敢以下犯上?”
众弟子闻言刚刚松了口气,却听他道:“不如让贵派叶子卿受这一剑,我倒是也可以就此作罢。”
“卑鄙小人!”一干弟子咒骂着,杜云豪却是丝毫不介意。
第59章 上仙
第59章 上仙
想来该是当初七派会武之时,叶子卿伤了他,如今怀恨在心,挟嫌报复,当真是个睚眦必报的小人。
而在杜云豪看来,毕竟杀了应紫流那样修行浅薄之人,实在没什么乐趣,倒不如杀了这个追仙榜魁首,也好挫挫月韶的锐气。
只见叶子卿忽的上前一步,望了一眼仍在苦苦挣扎的应紫流,面色沉稳道:“我便受你这一剑。”
俊美的容颜不含一丝的犹豫,漆黑的眸子透着坚毅。
应紫流抬眼望去,此刻,那个遥不可及的叶师兄,如月光清辉般拒人千里的人,仿佛已经敞开了心扉。
究竟是在什么时候,她可以走进他的心里?她竟是丝毫不觉。
应紫流摇着头,她多希望可以做些什么,可越是这般想,一颗心便不自觉的抽痛,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痛,痛道不能呼吸。
“不,不要!”
在场众人均是一怔,楚黎的一双手不觉得攥成了拳,指甲嵌进掌中也全然不顾,清丽的美眸中满是妒意。
“子卿!”楚阳掌门正欲阻拦。毕竟这两个徒儿都颇得他的喜爱,见不得任何一个受到伤害。
“师父,徒儿已然受您教诲良久,如今为了维护我月韶声威,弟子赴汤蹈火在所不惜。徒儿不孝,若能有命活着,定当为月韶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楚阳掌门和九胤真人听了这近乎道别一般的话语,皆是一阵哀婉。
“为师不准!”斩钉截铁的四个落在叶子卿心里,分明是为了他好,却比杀了他更令他难过。
叶子卿陡然跪下身去,“自入门以来,子卿从不曾求师父任何事,如今,弟子肯请师父莫要阻拦。”
“你……你……”楚阳掌门指着那个青影,身形一时间竟晃了几晃,好似没有了支撑一般。
眼下他心意已决,怕是是难以阻止。
罢了,人各有命,终究不是人力所能掌控,况且修仙之人命中劫数众多,却也避无可避。
杜云豪得意的笑着,得寸进尺道:“当日七派会武之时,我被那柄无极剑伤的不轻,今日也想试试它的威力,传言此剑能够与琉璃斩匹敌,不知是真是假。”
众弟子愤愤道:“恬不知耻。”
杜云豪也不理会,只是笑的越发肆意。
叶子卿神色依旧淡然,持剑的手倏的一挥,霎时间青芒大作,无极剑陡然出鞘,屹立在空中,剑气逼人,惶惶不可直视。
杜云豪慌乱间催动灵力,一层光芒牢牢将无极剑罩住,哪成想那无极剑似乎隐隐散出一股抗力,分明叶子卿并未做什么手脚。
杜云豪愠怒,直接使出了八分灵力,这才使得无极剑落入手中。
毕竟是流传千年的宝物,果然不是区区‘飞云剑’这等残品所能媲美的。
杜云豪在空中挥了几下,觉得用起来倒还顺手,剑气精纯,拿着它,有种势不可挡的奇妙感觉。顿时用上了九分的力道,剑光凛冽,直指叶子卿左侧胸口。
众人大惊,死死盯着杜云豪手中的无极剑。
不想那剑竟是极附灵性,隐隐挣扎了几下,几欲脱手。
杜云豪左手微曲,在剑柄上‘嘡’的一弹,顿时又注入一分灵力。那剑光的阻力顿时消减大半,便直直朝前刺去,眨眼间呼啸而来。
待到了叶子卿身畔,剑芒却陡然上移了一寸,刺在了叶子卿的心口之上三寸处。
叶子卿吃痛,登时便屈膝跪地,颓然的倒了下去。肩头瞬间洒下大片鲜血,染红了四寸见方的砖石。
却强撑着一口气,释然道:“如此,我月韶与你烈焰峰之前的种种,便一笔勾销了。”
杜云豪见状心中很是满意,只是那一剑没有刺偏的话,效果会更好。
倘若是被普通的剑所伤倒,也算不得什么重伤。
只是这无极剑非比寻常,削铁如泥自不必说,一旦被其所伤,它可以驱散对手体内的阴阳之气,便是轻微的擦伤也要养上半月,何况叶子卿实实的挨了这一剑!
众弟子睁圆了眼睛,赶忙去搀扶叶子卿。
“子卿!”
楚黎几乎是在第一时间冲上前去,见叶子卿目光游离,漂移不定,似乎在人群里寻找着什么,只好不甘心的让出一个位置。
应紫流大惊失色,强忍着痛楚挪到叶子卿身旁,清澈的眸子瞬间镀上一层水光,像是有什么欲喷薄而出。
叶子卿一张绝美的容颜上,霎时失了血色。
像是天边的弯月,黯淡飘渺。神情不似往日那般淡然,看着应紫流,嘴角竟是浮起了一抹笑意。
“小师妹,别……别难过,当日你欲为我挡下琉璃斩,今日我受了这一剑,也是理所当然。”
叶子卿说完这些话,意识渐渐模糊起来,一双璀璨的黑眸几欲闭牢,绝美的容颜安然沉寂,像一朵绽放的丁香花般散发着芬芳。
应紫流第一次觉得,原来叶师兄并那般非遥不可及,眼下他离自己那样近,近到……伸手便可以触碰到。
可是……如果可以,她宁愿叶师兄一辈子疏远着自己,也不要看到他此刻的颓败样子。
“不、不要,”应紫流执起叶子卿的手,神色凄迷,“叶师兄,我不要你受这一剑,不要。”
几枚飞花在风中消散,诉说着人世间的悲凉。
是什么模糊了她的眼睛,让她再也看不到世间的美好?
应紫流仰天长啸,“为什么?”
撕心裂肺的痛楚,遍布周身每一个细胞,两股痛楚竟是融合在了一起,肝肠寸断,几欲将她撕碎。
为什么?为什么待我好的人,都要被我所伤?
爹爹娘亲如此,月牙村的村民们如此,如今,就连叶师兄……亦是如此。
苍天,我究竟做错了什么?为什么要这样惩罚我?
我应紫流的命,你尽管来拿啊!来拿啊!不要再伤害我身边的人,不要……
哀婉的呼喊响彻在月韶殿外,回荡在茫茫云海间,久久不绝。像是一首人间悲曲,萦绕不休。
应紫流只觉眼中一阵久违的湿热,竟是两颗浑圆的泪珠滚落下来,直流淌到叶子卿的伤口处。
眉心的一抹飞仙印隐隐泛着灼热,直烧进她的心里。
身体里似乎积蓄着不尽的能量,亟待释放。
应紫流眉眼紧锁着,仿佛承受着什么巨大的痛苦,使得一张俏脸瞬间变得狰狞起来。
“啊~~~”一声嘶吼划破长空,给这原本寂静的处所镀上一层诡异。
霎时间,一片紫色霞光冲体而出,耀眼非常。
与之同时出现的,还有一片蓝色光芒,相互交融,彼此映衬,美丽夺目,宛若泛着云霞的天幕。
以二人为中心散发出两股冲天光气,带有一束强劲的波光,硬是将众人推出三丈开外。
那两注光气不断的在空中翻腾、弥漫,目光所及之处,皆被映成了蓝紫色。
众人纷纷伸手遮挡,半晌,这光芒才将将消散。
见两人已然晕厥过去,而令人惊愕的是,叶子卿心口的伤竟然消失不见,重新长出了细腻的皮肤。
众人定睛望去,只见叶子卿腰间的幻灵石,已经赫然变成了蓝色,那个象征着修仙品阶的颜色,竟是深深的震撼了在场所有人。
饶是楚阳掌门和九胤真人见多识广,也是不曾见过这种奇异之事。
如今……如今子卿已经与他们品级相同,均是上仙之品。
当真是令人咋舌,想当初他们可是修行了一百八十八年,临近花甲之年,才有如此成就。
而叶子卿,无疑成为了迄今为止最年轻的上仙,而且是当今世上仅存的三上仙之一,势必将会成为神话般的存在。
众弟子望着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两人,半晌才回过神,急忙将二人送入寝殿。
杜云豪更是愤愤不已,他本想将叶子卿置于死地,不想竟然……成就了他的修为。
着实可气可叹!
正出神的片刻,远远见三人御剑而来,正是烈焰峰的三位执教长老,天清、云清和玄清三位道人。
见到楚阳掌门纷纷行礼道:“楚阳掌门、九胤真人,别来无恙啊。”
楚阳掌门一怔,仿佛还没有从方才的事情中回过神来。半晌才道:“不知三位长老前来,未曾远迎,望请见谅。”
“不敢不敢。”
杜云豪眼见三位师叔来此,心头一颤,顿时褪去了那般张牙舞爪的猖狂,反而含了几分慌乱。
他虽然已经是烈焰峰的代理掌门,可事无巨细的均要与三大执教长老商议。
而此次前来月韶,乃是未经许可,私自下山,怕是免不了要被师叔们训示。
杜云豪定了定神,抱拳道:“见过三位师叔。”
为首的天清道人怒道:“逆徒,谁准许你前来月韶生事?
你师父尸骨未寒,不在灵前守孝,反而挑唆各派惹出是非,我烈焰峰的颜面真是让你丢尽了。”
“天清师叔,弟子正是为报师仇。一听说与魔道为伍的应紫流回来,这才匆忙来月韶讨个说法的,没来得及向师叔们禀报。”
天清道人看了眼杜云豪手中的无极剑,刃上明显血迹斑斑,便猜到了一二。
“逆徒,还敢大放厥词,月韶乃是修仙正派,岂容你随意亵渎!”
第60章 地仙
第60章 地仙
玄清道人静默着,虽没有说话,可眼中已经明显也有了怒意。
杜云豪立在当场,不敢再言。
一旁的云清道人劝道:“罢了,罢了,云豪毕竟年纪尚轻,日后稍加提点些便是。”
转而向楚阳掌门笑道:“不知逆徒可有给月韶添了什么麻烦?”
楚阳掌门笑而不语,倒是一旁的九胤真人道:“麻烦倒也不致,只是杜贤侄年轻气盛,只怕于修仙无益,他人也就罢了,误了自己才是真正麻烦。”
三位长老闻言均是听出了话中深意,显然,杜云豪实实得罪了月韶。
不过,好在他们言下之意,似乎并不打算追究。
这才陪着笑脸道:“逆徒多有打扰,回去我们必定严加管教,得罪之处,还望楚阳掌门、九胤真人多多包涵。”
楚阳掌门沉声道:“云清道长言重了。”
“既然如此,我们就此告辞。”
各派来访不多的几个人,见死了掌门的烈焰峰一派都不再追究,也纷纷作罢。
“且慢!”落绝尘冷喝一声,绝美的容颜好似彻骨的霜雪,清冷袭人。
“无极剑乃是我月韶至宝,还望杜师兄归还。”
言语上虽是谦恭有礼,可是从落绝尘口中说出来,更像是一种命令的口吻,带有一种不容置疑的威慑力,令人胆颤。
“……”
杜云豪恶狠狠的回视着落绝尘那凛冽的目光,极不情愿的交还了无极剑。
待各派弟子纷纷离开,楚阳掌门深深的叹了口气,一张原本神采奕奕的脸上,竟是沧桑憔悴了许多。
如今妖魔四起,又逢正道祸乱,只怕是多事之秋啊!
寝殿里,风念禾眼见凌依依将应紫流扶了回来,不禁一阵错愕。
正午时分不还是好好的?这才过了一个时辰,怎么就不省人事了!
凌依依来不及解释,连忙找了帕子敷在应紫流额头上。白泽小兽蜷在一旁,低低的‘嗷呜’两声,似乎是在担忧。
大概一炷香的功夫,应紫流渐渐转醒,猛然坐起身子,口中大喊:“叶师兄、叶师兄……”
风念禾与凌依依见她醒了,递过一杯水给她。
应紫流接过茶碗,只是拿在手中,慌乱问道:“叶师兄呢?叶师兄还好吗?”
凌依依白了她一眼,“先管管你自己吧,就知道‘叶师兄、叶师兄’的。”
凌依依声情并茂的学着应紫流刚刚的模样,带有几分夸张,有些好笑。
风念禾道:“紫流姐姐,你别担心,听说他并无大碍,已经回寝殿休息了。”
应紫流一颗心这才落了地,喝了口水。
凌依依又道:“叶师兄何止是并无大碍?简直好的不得了,好的不能再好了。
那剑伤莫名其妙的痊愈了不说,就连仙品也修到了上仙。
本以为那一剑他要伤的不轻呢,想不到居然是涅槃之期已至,阴错阳差的助长了他的修为。”
应紫流闻言差点呛到,“你是说,叶师兄非但伤口自愈,反而修得上仙之境?”
凌依依不置可否,“人家现在可是有楚黎师姐亲自照顾,你就别跟着瞎操心了。”
风念禾猛地推了凌依依一下,凌依依见应紫流神情忧伤,便自知言重了。
只好道:“你没事我们就放心了,那……你好生休息吧,我们出去了。”
没等风念禾回过神,凌依依一把将她拉走了。
应紫流坐在榻上,盯着手里的水杯发呆。近来发生了太多的事,实在让她难以消化。
比如,无邪公子为什么会救自己?又是用什么法子救了自己?
为什么自那以后,她的心总会莫名的刺痛?
为什么她终于在叶师兄的眼睛里看到了自己,可是却并不觉得开心?
白泽蜷在应紫流身旁,见她暗自伤神,伸出小舌头舔了舔她的掌心。
应紫流手上一痒,不觉笑了出来。一把将白泽抱在怀中,仿佛那样便可以获得安全感。
可是一旦看到白泽,她的脑海中,就莫名的浮现出那个如千山雪莲般圣洁的身影,那个白衣翩翩的魅惑公子。
一想到自己立下的誓言,心中又是一阵抽痛。
尽管无邪公子救过自己的性命,可是终究正邪不两立,下次见面,他们便又如仇敌。想到此处,她便觉得喘不过气。
应紫流曲掌催动灵力,手上橙光闪过,那本‘通天诀’残卷便出现在掌中。
随手翻开,竟全然白纸,空无一字。怎么会?师父该不会拿错了?
应紫流反反复复翻看了好几遍,还是没能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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