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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君大人请接招-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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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应紫流并着二人一同入了结界,怎么好似自己是个多余的人?可无论如何,都不能就此作罢。

    “你怎么可以冒充我?我竟不知,阴姑娘何时成了溯儿。”应紫流盯着阴璃沫,有些怪罪的意味。

    可瞧着她将公子照顾的极好,便弱了三分气势。

    “应紫流,你怎么还有脸追究于我?若不是你,公子怎会沦落到这般光景?可若不是我,你哪里还见得到他?”

    应紫流闻言不由感激起来,能够保住公子性命,已是承了她的大恩,盗用了公子对她的称谓,实非什么大过,也就不值一提了。

    “公子的眼睛……是怎么回事?”

    “传言,几千年前,公子曾经落入赤焰塔中,灼伤了眼睛。如今神元已入你体内,化作凡身,眼疾难愈,自然也就看不到了。

    而且,他的记忆,也仅仅停留在混沌之初,唯独记得溯儿这个名字。

    初醒时,他心心念念的全是溯儿,为了令他心安,我便不得已承了这名字。”

    “原来如此。”应紫流带着淡淡的失望,又隐隐有些感动,公子他……并没有完全将她忘记。

    “而今,能够活命已是奇迹,就莫要奢求那许多了。”阴璃沫扫了眼埋头吃糕的公子,也是无限欣慰。

    白糖糕却是心中窃喜,有这么好吃的点心,溯儿和那个女人却只顾聊天,真是笨死了。呵呵,真是全便宜他了。啊,不对,他要给溯儿留一些的。

    “是,还要多谢阴姑娘救命之恩。”应紫流郑重的行了谢礼。

    “我不过是帮了个小忙罢了。天元归期,神识离体,公子曾经以上神之心,换过你凋敝的残心。继而天元之日,难有归期。

    神兽白泽为了助公子神识归来,舍弃剩余七分兽神之灵,已经化作追魂涯上的一尊冰像了。”

    阴璃沫说着,不由伤感不已。

    “你说什么?!!白泽它……”眼眶莫名红了起来,瞥了眼忙着吃糕的公子,那种不谙世事、置身事外的模样,好像说的不过是不相干的事。

    也好,如此便不会难过了。

    应紫流不禁想起追魂涯上的漫天飞雪,据师公所述,那里已经千余年不曾降雪。

    可眼下,风雪何曾有过一刻停歇?莫非,那是白泽对这世界的一点眷恋?

    白泽,你可是舍不得公子?

    如果可以,是不是还有我?

 第105章 溯儿

    第105章 溯儿

    记忆涌了上来:

    当年,月韶城云湖中,那个踏在碧波上,两人来高的雪白灵兽,优雅高傲,威仪庄重。

    为了能够陪在她身边,故意化作五寸小兽,呆萌可爱,软糯喜人。

    脸上的笑靥,上扬的嘴角,粉嫩的小舌,露出的四颗白玉尖牙,还有毛茸茸的耳朵……

    此刻,格外的令人思念。

    多少次陷入困境,为了救她于水火,那样的奋不顾身。

    谁能想得到,追魂涯畔,匆匆一别,竟成了最后一面。

    它冰冷的眼神中,明显带着丝恨意,是恨她害了公子吧?呵,她自己又何尝不恨呢!

    白泽,果然是这世上最为忠贞的神兽。

    往事,一重重,一幕幕……

    涌现在眼前,深深地剜着一颗脆弱的心。

    与此同时,只顾埋头吃点心的白糖糕也是一阵痛心疾首。

    嘴里还没来得及咽下的一口糕,生生吐了出来。

    应紫流连忙收拾了情绪,过来探视,却比阴璃沫慢了一步。

    “应紫流,你早该知道,与公子换心那一刻开始,你们之间,已有着难分难解的牵绊。

    你这样伤怀尚且无妨,可公子如今乃是凡身,你却是与他过不去吗?”

    应紫流闻言,不由懊恼不已。

    应紫流啊应紫流,枉费公子为你付出这么多。竟不如一个局外人照顾的妥当,若是公子此刻记忆清明,怕是要心寒一场了。

    应紫流敛去悲伤,黯然道:“阴姑娘,你不仅心地善良,而且细致周到,紫流惭愧。只是,我还有一问。”

    “想问什么,你便直说了吧。”

    “你与叶子卿的相貌,着实有几分神似,实不知……”

    没等应紫流说完,阴璃沫便接了下去。

    “我是他的亲妹妹,乃是阴无涯的后人,生来便是魔界的人。

    哥哥他记恨爹爹没有好好善待母亲,这才随了母姓,一般人自然猜不到这一层。”

    “叶子卿已是九天魔帝在世,你救了公子,岂不是反其道而行?就不怕他怪罪于你吗?”

    阴璃沫淡然一笑,“千年前,我们被冰封于寒冰洞中,固然受尽了苦楚。凌云子断了哥哥周身筋脉,将哥哥他,折磨的是生不如死。

    起初,哥哥枉杀无辜,我只想着,待他解了心头之恨也就罢了。便也没有阻止,随了他去。

    不成想,他的野心日渐膨胀,诛了仙界大半的弟子不说,又以天魔教徒众炼化噬灵珠。

    更令我伤心的,凡界因此惨遭屠戮,民不聊生,实非我愿。

    哥哥,已不是当年疼爱我的哥哥了。他要的,是这六界的帝君之位。

    而无邪公子,早在千年前便于我有恩。

    恰逢天元归期,我冒死将白泽的兽神之灵引入太虚,寻回公子神识,也算是报了当年的救命之恩。”

    应紫流感叹一声,“原来,你们已经相识这么久。”怕是情分也要比常人深厚些吧。

    “阴姑娘,紫流有一个请求,还望成全。”

    “只要能力之内,我绝不推辞。”

    “我想,把这双眼睛,换给公子。阴姑娘妙手仁心,定然不会让人失望。”

    阴璃沫愕然,仔细看了应紫流一双清澈灵动的眼睛,的确再合适不过。她寻遍了这六界,都没能满意而归,却凭白来个送上门的。

    “为何要这么做?”

    “当初,公子为我续命,不惜以心换心,锥心之痛,何其艰忍。

    今时今日,我以眼换眼,在所不惜。公子大恩,索性能报之一二,已深感宽慰。”

    阴璃沫点点头,没有再说什么。

    白糖糕吃饱喝足,双手往衣服上胡乱抹了一把。小心的捧着一块点心,摸索着递给阴璃沫。

    清澈的眸子不含一丝杂质,惊鸿一笑,依旧夺人心魄。“溯儿,这是给你的。”

    阴璃沫自是欢喜不已,拿出帕子,替他拭去嘴边的残渣。

    “今日有客人到,我们便给她吃吧,好不好?”阴璃沫接过来,便要给应紫流递过去。

    白糖糕气鼓着小脸,糯糯道:“不行,这是给溯儿的。”边说,边扯着阴璃沫胳膊。

    阴璃沫无法,伸到一半的手,又兀自缩了回来。

    白糖糕索性一把夺过,伸手朝阴璃沫口中送去。

    阴璃沫有些不好意思,却又实在拗不过这块软糯糯的白糖糕,便也配合着咬了一口。

    白糖糕脸上笑意更浓,美滋滋问道:“好不好吃?”

    “好吃,好吃。”阴璃沫暖心一笑。

    这般其乐融融的样子,当真是叫人钦羡不已。

    应紫流苦笑一声,别过脸去,直到眼中氤氲的泪光退去,才又看向他们。

    “阴姑娘蕙质兰心,公子亏得你照拂,如此,我便也能够安心了。”

    应紫流这话说的怪异,也只有她自己知道,这是下了多大的决心。

    午后时分,阴璃沫施了些麻醉的草药,两个人便平静的躺在榻上,安然睡去。

    阴璃沫初次行这换眼之术,心里有些忐忑,好在其间没有什么意外。

    只是药劲儿未过,两个人起码还要昏睡个半日。

    醒来后,公子便能够看见了吧?她要出去寻些人间的美味来,公子醒来,应该会很开心的吧?

    不多时,黄衣女子翩然而去。

    榻上,应紫流缓缓‘睁开’眼睛,视野一片混沌,不知白天黑夜。

    她所能做的有限,也不知能不能得到白泽的原谅,哪怕是一丝丝也好。

    最后‘看’了眼昏睡着的白糖糕,时不时吧嗒嘴,该是梦到了什么美味。

    应紫流苦笑一声,站起身,决然离去。

    努力忽视身后的牵挂,往事如烟,便与这寒风一并散了吧。

    不知不觉,已经走出去老远,其间跌跌撞撞,没少磕碰,脑袋肿起老大个包。

    原来,失明的滋味竟是这般无措,也难怪公子如此依赖阴姑娘了。

    许是成仙之人,直觉要稍微好些,尽管一路障碍重重,也总算顺利来到了追魂涯。

    漫天的风雪卷下,落到身畔,冰凉入骨。

    兜兜转转,往返过不知多少次,竟莫名的,对这追魂涯升起一股依恋来。

    只是,再也看不到这世间的美好,也不知崖边的并蒂莲花开的好不好。

    如此下场,也只怪她空有一双好眼,却辨不出这世间的人心险恶,失了也罢。

    几声苍鹰的啼鸣划过长空,凄凉而惆怅。

    诉说着,人间的一曲离殇。

    孤独的人儿,伴着孤独的冰像,倍显忧伤。

    唯愿大梦一场,往事如霜!

    应紫流将身体紧紧贴在白泽身上,仿佛这样便能感受到它的气息,一如往常。

    直到大雪淹没了半个身子,应紫流四肢变得僵硬,昏昏睡去,耳畔忽然响起熟悉的呼唤。

    “溯儿!溯儿!”

    软糯糯的声音传了过来,应紫流寻声‘望’去,是公子和阴璃沫一道跟来了?

    不多时,感觉到有什么黏了上来,掸去了她身上的落雪,紧跟着,便被人抱住,带着她所熟悉的,凛冽的香气。

    “溯儿不要我了吗?为什么要不辞而别?”软糯糯的声音带着哭腔,令人心疼。

    不要他?他可是她心心念念的人啊,怎会不要?只是……

    当冰冷的雪花唤回一丝理智,应紫流急忙挥袖甩开他,她如何忍心叫他看到自己这副狼狈样子?

    “公子认错人了,那边的黄衣女子才是你的溯儿。”

    “没认错,记忆中的溯儿,就是长你这样子的。”白糖糕眨巴着清澈的眸子,辩道。

    应紫流闻言一阵感动,有什么在心中翻腾,搅起惊涛骇浪。他记忆不在,竟还记得她的容貌吗?

    内心挣扎不已,极力克制住想要上前抱住他的冲动。

    努力使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冰冷无情,“溯儿的声音你是认得的,不是我!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你走吧。”

    “我不管,反正……你就是溯儿。”软糯糯的白糖糕赖皮的黏了上来,推也推不开。

    “溯儿去哪,我就去哪。我既已经寻了你三千年,天涯海角,生死相随。”

    这般言辞郑重的模样,令人一个不小心,便以为是从前的公子回来了。

    应紫流闻言,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悸动,像是山洪决堤。

    好不容易建起的心灵壁垒,瞬间坍塌。

    一时间泪水决堤,扑进香软而熟悉的怀抱中,好似只有这样,心中的伤情才能够得到安抚。

    “公子,我好想念白泽。”应紫流呜咽着,久置的离殇终于得以发泄,一发不可收拾。

    白泽,

    你快回来看看啊,

    公子他就在这里。

    你真的忍心离去?

    头顶的苍鹰盘桓不去,发出阵阵啼鸣,引人心碎。

    崖边的并蒂莲花早已凋谢,残花陨落,随着寒风飘散而去。

    相守本就不易,

    分别也来的措手不及……

    白糖糕在耳边吐气若兰,软糯糯道:“溯儿不要伤心,你若伤心,我也会跟着难过的。”

    漫天飞雪没有停歇,白糖糕指着旁边的白泽冰像,奇道:“溯儿,那座冰像……好像流泪了。”

    应紫流缓缓移开那个怀抱,凭直觉,伸手抚摸着白泽的眼睛,果然流淌着一股湿热。

    白泽,公子现下安好,你可愿原谅我分毫?

 第106章 危机

    第106章 危机

    冰冷的白泽像自然是没有回应,只是一瞬间,漫天飞雪停住。

    五色晚霞映着一抹残阳,喷云吐雾,云卷云舒,甚是壮观。

    追魂涯畔,一对璧人相拥而立。

    女子美丽灵动,雪白的裙裾轻扬。

    眉心一抹绯红的飞仙印,火焰一般跳跃飞扬。纵然双目涣散,却也掩盖不住骨子里的出尘气质。

    男子倾倒众生,五官立体而分明,一席白衣不染纤尘,清澈的眸子美如星辰。

    满头银发披垂而下,与这皑皑天地,融为一体。

    一脸的懵懂,带着不谙世事的神情,迷茫的望着怀中女子。

    嘴巴微微撅起,软糯糯的,活像一块甜丝丝的白糖糕。

    应紫流抬头‘望’天,好似看到了昔日白泽的一丝笑靥。

    “白泽,你且安心去吧!我定会好生照看公子。”

    寒风扬起枝头的半点残雪,翩然落下,打在脸上,有些凉凉的痛感。

    霎时间,一阵狂佞笑声蔓延在天边,转而变为错愕,玄色衣衫的人影居高临下的踏在云上。

    “流儿,总算找到你了,快随我回去吧。咦?你竟还活着?”

    应紫流赶忙将白糖糕护在身后,“叶子卿,当真以为你可以为所欲为吗?如今你我同为神尊之体,我却也未必就会输了你。”

    同为神体是不假,可即便是神,也分个三六九等。

    天帝之威,神界之最,自然无人匹敌。

    应紫流即便修而成仙,可空有一副上神灵元,能否相融合还是个问题。

    叶子卿闻言嗤笑一声,“流儿,你的眼睛……看不见了?如今嵇无邪已是凡身,生老病死,匆匆几十年,倒不如你我相伴,一统这六界千秋万世,那是何等的逍遥快活?”

    站在不远处的阴璃沫飞身而至,“哥哥日理万机,怎会突然来此?”

    “你还知道我是你哥哥吗?整日不见踪影,原来竟是跑来助嵇无邪神识归来。果真是我的好妹妹啊!”

    “哥哥,你快停手吧。如今六界怨声载道,你就不怕遭了天谴吗?”

    “多事!”玄色广袖轻扬,释放出无边锐气。

    待阴璃沫意识到,已然晚矣,身体横飞出去,却倒在一个怀抱中。

    那人一席黑衣,如同夜幕一般,死死抱着她,倒在皑皑白雪中,溢出一口鲜血。

    这张无与伦比的俊朗面庞,风流倜傥,玉树临风,正是夜千行。

    分明自己伤的不轻,却一落地便询问她的情况,嘴角血迹斑斑。

    这是她第无数次见到他的真面目,夜千行行事谨慎,从不以真容示人,偏偏在她面前的时候从不介意。

    传言,夜千行原是个采花大盗,由于善于易容之术,无人得见其真容,自然没人抓得到他,因此向来安然无事。

    却在一次行事中,遭人暗算,中了一种奇毒。

    那是在二十余年前,夜千行被这毒折磨的痛不欲生,本想郁郁终了。

    恰逢阴璃沫出谷采药,偶然遇到毒气入髓的夜千行,便顺手救了。

    不成想,这夜千行一改风流本色,莫名的衷情于她。

    阴璃沫自然是无心与之纠缠,刚巧哥哥手底下缺少得力的心腹,便指了他去往无极门的路。

    后来,有传言,夜千行中毒,本就是他们兄妹二人设下的圈套,为的便是引他入局。

    可这夜千行偏偏痴心不改,为了阴璃沫,做起了无极门的天门护法来。

    名义上,倒是与阴璃沫这个地门护法相当,而且时常照面,也是令他倾心不已。

    “沫儿,有没有哪里受伤?”

    阴璃沫面如冰霜,没有回答,自顾从他怀中挣出,竟是问也不问他的伤势。

    夜千行难免失落,沫儿待混沌都是极为温柔,却吝啬的连一个微笑都不曾给他。

    他为了能够留在她身边,成了她哥哥的杀人利器,二十年来,无怨无悔,却换不来她一丝丝的感动吗?

    混沌陡然出现,舔舐着阴璃沫手上的一抹腥红,低呜了两声。

    阴璃沫伸手抚着它的头,扯出一抹浅笑,“没事的,别担心。”

    自小,爹爹便将混沌带在身边,因此阴璃沫向来与它形影不离。

    虽然那时候她哥哥才是混沌的小主人,却是与阴璃沫感情更加深厚些。

    叶子卿不再理会,摆出一副诡异的浅笑,“哦,本尊差点忘了,归入太虚之境,须得兽神之灵作引,怎么?白泽白白牺牲了?那便让本尊送它一程吧。”

    言毕,无边罡气环绕,那种毁天灭地的力量,足以将一切化为乌有。

    “不要!”应紫流急忙挡在白泽前面。

    那团罡气像是长了眼睛,自行绕过她,向后拢去。

    只听‘轰隆’一声,地动山摇,降下屡屡白烟。

    这种足以粉碎一切的气势,着实骇人,原以为此处定然崩陷无疑。

    可待烟雾散去,白泽丝毫未损,依旧屹立在这天地间,不容撼动,像是镇守着一方天地。

    天帝之威,竟不足以击碎这小小冰像吗?叶子卿面色阴沉。

    应紫流抚摸着白泽,极为珍惜,白泽已去,这尊白泽像是最后的念想,不容有失。

    应紫流将白糖糕掩在身后,坚定道:“阴姑娘,可否带公子先走,我稍后便到。”

    “那怎么行,溯儿不走,我也不走。”白糖糕不依,死命抓着应紫流手臂。

    “还是你们先走吧。”话未说完,指尖灵力一引,扬起一个巨大的毒障。

    眼见阴璃沫对叶子卿出手,夜千行站在一旁,竟是左右为难。

    “沫儿,如今的你,究竟是怎么了?何以处处与哥哥作对?当真以为,我舍不得杀你吗?”

    霎时,一个白发老翁出现,引出万丈旋涡,将两方牢牢阻隔。

    “师公,你来了!”转而朝阴璃沫道:“阴姑娘,快随我们一起走吧。”

    阴璃沫手中凝起一股力,硬是将他们推了出去,“他是我哥哥,不会对我下手的,你们快走。”

    风雪卷过,玄色衣衫的人影苦笑连连,“好啊,你们一个个,竟都叛离了我,好,很好。”

    广袖一挥,手中凭空现出一条锁链,如同蛇一般利落的缠在了阴璃沫身上。

 第107章 避祸

    第107章 避祸

    奉天行宫,来往的侍卫不断,行步匆匆,带来的均是坏消息。

    妖皇震怒,一干人等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人人自危。

    “启禀君上,紫流姑娘回来了。”

    雪琢绝美的脸上显出喜色,急匆匆奔到门口,见到应紫流安然无恙,先是一阵庆幸,继而不忘挖苦两句。

    “莫不是小鹌鹑回来了?这般风尘仆仆,当初不告而别的气势哪去了?”

    待看到黏在她身上的白糖糕,神思一晃,却是另一番滋味。

    小鹌鹑长大了,翅膀硬了。这个蠢女人,居然带着情郎来投奔我?也不问问我会不会吃醋!

    应紫流双目失明,自然是察觉不到他的神色变化。

    只是冲着声源惭愧道:“雪琢,六界动乱不息,我们……可否借你的地盘避避风头?”

    当初不告而别,本是报了必死之心。如今寻回公子,她是怎么也不能轻贱了性命的。

    雪琢自然是不会介怀,只是看到应紫流神色涣散,便察觉到异常。

    “小鹌鹑,你这眼睛……”

    应紫流淡然笑道,“看不见了,不过,也没什么。”

    雪琢难免一阵忧心,又望向虚恒道人,行了大礼。“不知前辈来访,是晚辈礼数不周了。”

    虚恒打量了雪琢一番,见他周身萦绕着一股瑞气,像极了仙力,却又不完全是,也是惊奇不已。

    妖界向来实力雄厚,若能将仙界和魔界的残兵聚在一起,说不定,还有机会。

    “君上无须如此多礼,实是我等叨扰了。”虚恒缕着银须浅笑。

    “请进吧,我命人收拾出三座偏殿,前辈安心住下就是。”

    天边的一抹残阳还未褪去,映着漫天五彩云霞,形态千变万化,甚是美观。

    应紫流的寝殿里,各色精美的菜肴、糕点、鲜果,摆的满满当当。

    白糖糕简直掉进了美食的天堂,吃的是昏天黑地,浑然忘我。

    想来公子他身为上神之时,大抵不须进食,也体会不到其中的乐趣。

    如今成了凡身,莫不是……要把几万年的吃食补回来?

    自打进了这寝殿,公子已经吃了足足三个时辰,貌似还没有停下来的趋势。

    应紫流不禁忧虑,好在这是在妖界皇宫。

    若是她自己带着这块白糖糕,怕是金山银山都被他吃光了。

    谁能养的起这个拖油瓶?

    良久,听不到进食声音,应紫流朝四周‘望’去,摸索着走到白糖糕身前。

    不由浮上满脸笑意,这白糖糕,竟然扎在美食堆里睡着了。

    左手拎个吃剩一半的猪蹄膀,右手举着一整个酱肘子。

    口里还衔着条小酥鱼,偏偏只衔住一半,还露一半在外面,光是摸着,就能想象出这画面有多滑稽。

    想不到,公子骨子里是这样的人啊!哪里有半分优雅可言!

    与从前那个温润如玉、翩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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