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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虐恋]芙蓉骨-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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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她盈盈往花架旁边一靠,翻着白眼看房梁:“左右不过就是伤了。”
  “是啊,”司望溪点头,伸出两只手指按平她眉心的疙瘩,笑的极其虚弱:“若是往好的方向想,你是怕我担心,若是别的方向想…现在你这副善解人意的样子,我还真不知道是高兴还是难过好?”
  听他这么一说,她原本的坚强很快土崩瓦解,她心里发酸,我任性的时候你也不高兴,我善解人意的时候你也不高兴,我到底要怎么做你才高兴。
  越想她就越讨厌,她觉得自己都要被他逼哭了,又挥着手去打他:“我讨厌你。”
  然而司望溪侧身一闪,单手一翻,她的双手救被他压制着束在身后。他再是手肘一顶,她便扑进了他怀里。
  再然后白尔玉全身僵硬,僵硬的跟个木偶似的。
  天旋地转时竟分不清楚自己在什么地方干什么,只有从他身上散来的浓郁的墨香,还有他轻微的急促的呼吸声,提醒着她不是一个人。
  几番努力后,白尔玉终于挣脱开他,然后大哭着将他推出房门外。
  这一出戏上的不合情理,司望溪来的突然,离开的也快,却搞懵了白尔玉。
  白尔玉坐在窗前沉思,即便刚才他近在眼前,也越得是他离她越来越远了,想起年幼初遇,承诺,皮影戏,布偶,万花筒,手绘的风筝…。原来光阴那么稀少,原来握着他手的时间太少,原来她是从来看不懂他的。
  那日之后,她依旧看到他就躲,也会痴痴的坐在窗边拿手指按着下唇呆想,呆想着司望溪被她关在门外后,气急败坏的那句:“我觉得你不小了,你明不明白?”
  两日后的一个月圆之夜,帮里发生了一件丑闻。
  原本白尔玉梳洗完早早躺进被窝里,还未眠进,就听的外面吵吵动动的响声。
  本无心去关注,哑娘却急急忙忙的跑了进来,直把白尔玉往床下拖。
  白尔玉问她出什么事了,她半天比画比清楚,突然又想起什么,翻出了小玉那双描着金梅的袜子,又是拉扯自己的衣服,又是跳。
  白尔玉瞪大了眼睛,连鞋都没来得及穿,光着脚就往龙奉雪房间跑。
  当她跑到龙奉雪房门前,刚巧与抱着龙奉雪出来的司望溪正对着打了照面。
  司望溪的脚步顿了下来,凝视着衣衫凌乱的白尔玉半晌不说话。
  白尔玉吞了吞口水,几乎不忍再看,但还是问他:“奉雪出什么事了?”
  提到龙奉雪,司望溪的脸如蒙冰霜,他朝她向前走了一步:“你觉得呢?”
  此时他怀里的龙奉雪媚眼如丝,面色潮红,额头上冒着密密麻麻的汗珠。白尔玉见她咬着下唇极力克制着自己的呻吟声,手却蜿蜒盘旋进他的衣襟,不由大吃一惊。
  “是合欢散,是十三哥做的好事!”
  面对着司望溪的森然怒意,白尔玉还是不相信,她面如土灰:“不可能,十三才不会做那种事。”
  司望溪冷笑,眼神中全是鄙夷:“是不是你进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大哥他们全都在里面。”
  突然龙奉雪毒发攻心,早已失去了理智,她迷离着双眼不停的低喃“望哥哥,你救我,你救我”,然后支起身来抱住司望溪的脖子,把脸贴了上去。
  原本只是为了遮掩而盖上去的红纱掉落下来,香肩裸露,一片旖旎春色。
  那晚的风吹的那样的大,灯笼在走廊上摇曳,碰撞,发出擦擦的响声。
  白尔玉突然打了个冷战,望着他怀里的她,又望着一直望着自己的他,发出的声音不像是自己的:“你会救她,对吗?”
  她已经不小了,自从身体有了明显的变化,她很去翻找了些书看,关于男女之间的事,她了解的不多,但不代表什么都不知道。
  她知道现在自己问的问题有多可笑。
  她又在怕什么?怕发生如同书中所叙说的那一幕吗?红绡帐暖,是美人在怀,是鸾凤和鸣,是公子情深吗?
  她又在难过什么?又在介意什么?她死盯着他的薄唇,或者又在期待什么?
  她心里被一块大石堵着,难受的几乎喘不过气来。
  司望溪长眸微睐,不得不承认的是,此时她眼中的哀怨凄楚几乎把他击毙,沉默了好久,还是哑着嗓子回答她:“合欢散会让人血脉喷张的。”
  血脉喷张到一定程度血管会爆破,到时候就会一命呜呼。
  白尔玉怔了怔,身体里的力气像被抽干了一般,心念着他已经说的那么清楚了,合欢散会让血脉喷张,到时候就会一命呜呼。
  可是既然他已经说的那么清楚了,那之前他闯进她房间里说那些莫名其妙不着边际的话全都不算了?
  白尔玉有些发冷,抓紧了衣领,都不敢再抬起头看他。
  与他擦肩而过时,呆木的脸上忽然微蕴笑意:“那,奉雪姐姐,就拜托你了。”
  然后她如行尸走肉一般走进屋子。
  后来屋子里的审问她都有些记不清了,只知道站了很久后,陆亦寒也先叫人把他收监,说是了解完事件始末后再予发落。
  十三被带下去时,突然回身来拉住白尔玉,白尔玉却厌恶的把他的手甩开。
  “我知道你不信我。”十三的眼中露出忧伤的神色。
  “你叫我怎么信你?”她无比的累,又提及此等刺心之事,更是变的默然而惆怅。
  十三仿佛从她脸上看出了什么,叹了口气说:“原来你什么都懂,你只是在装不懂,因为我不是那个人。”
  说完,他带着满脸失望跟着押解他的人走了出去。
  这遭处理完,人群中不知又是谁问了一句龙奉雪姑娘如今在哪?
  几位当家的相互看了几眼,又咳嗽了几声,再无人提及龙奉雪的去处。那时候天也是很晚了,大家都倦,便全都要回去休息。
  白尔玉不要人送,一个人沿着走廊回屋,然而天公不作美,在这三更半夜竟飘起洋洋洒洒的雨来,
  电闪雷鸣,点亮了无尽的苍穹,空旷的院落能看到如同刀劈晴空的银白火光,庄严而让人战栗,瓢泼之势大甚。
  她越走越快,偌大的雨点子打在身上竟不觉得疼。
  走到分岔之处时,她略有迟疑,指尖缓缓抚上双唇,上面似乎还残留着他身上独有的墨汁香味。她记得他那温软的双唇像是绵滑的丝缎,记得那一瞬扑面而来的凛冽最后化为风拂过冰面刚化开的春水,只剩下柔而风韵。
  一时神差鬼使,残存的理智也被蚕食殆尽,身体不由自主的转了方向。
  由快走,小跑,到狂奔,她是疯了,她只想快点见到他。
  “开门,快开门。”她手用力的锤打着门,又用膝盖去踢,她哭了出来,眼泪和着头上的雨水流进嘴里,却没有综合掉眼泪固有的咸涩味觉。

第五章 青梅瑟瑟 竹马沙沙
  然而门久久未开。
  白尔玉顺着门滑了下来,她全然无法克制自己去想象门内他与龙奉雪在床笫之间如何鸳鸯交颈,缱绻温存。
  她都绝望了,一直紧闭的门却被缓缓拉开。
  穿着白色里衣站在门口眨巴眼睛的司望溪睡眼惺忪。
  待看清浑身湿辘瘫坐在地上,一脸可怜巴巴望着自己的人却是白尔玉,还没问怎么回事,直接将她横抱进屋子。
  刚进屋她就急切从他怀里挣脱出来,东找西看。
  床上床下,柜子里,桌子底,连一个角落也没放过,连连擦了好几次眼睛,通通翻找了好几遍,竟一点没见着龙奉雪的身影。
  司望溪坐在凳子上慢条斯理的饮茶:“你找什么?”
  “你?”她指着他,却如同哑巴吃了黄连,有口难辩。
  他似笑非笑的望着她,朝她举起手中的杯子:“来喝点热茶祛祛寒,你看你全身都湿透了。”
  白尔玉经他这么一提醒,连忙低下头来。
  本来就是一件单薄的不能再单薄的睡衣,此时因浸了水紧紧的贴着她的皮肤,浑然一体勾勒出略带青涩却依旧曼妙的曲线。
  她心下一怒,赶紧伸出双臂来抱住胸口,转过身去不正面对着他。
  “还有什么好遮的,早都看完了。”他见她不接便将杯子顺手搁在了桌上,唇畔的淡淡的微笑逐渐加深加浓:“虽然小了点,但形状还是不错的。”
  白尔玉面红耳赤,他都在说些什么啊?最近这人也是举止**越发不庄重起来
  苦于腾不开手来教训这个午夜变狼的登徒子,只得干甩他两个白眼。
  那人越发得寸进尺起来:“恼了?”
  白尔玉自口拙,是肯定说不过他的,心里又躁又臊,巴不得赶紧离开这里。
  没想着刚走到门处,还未拉开门却被他一把抡回了怀里。
  他单手把她两只手都禁锢在胸前,又腾开一只手去刮她的鼻子。
  “往哪走啊,今晚就在这里住下吧?”
  “司望溪!你是在把我当猴子耍吗?”
  她是真的被他态度无常举止难度逼到忍无可忍,她从来都只是叫他哥哥的,喊的那般撒娇糍糯,然而这是第一次喊了他的全名,而且每个字都那样锋利。
  司望溪怔了一怔,心里有点不舒服,不怒反笑,慢慢俯下身子来,呼吸暖暖拂在她脸上。
  “在这间房里是找不到奉雪的,十三哥还有点良心,药量并不多,奉雪在冷水浸足十个时辰毒自然就解了,不一定要人亲力亲为。”
  “哪还有这个说法!”
  “你不信也可以试试,如果你不怕泡在水里凉的话。”
  白尔玉搞清楚情况后,就说要走,司望溪却说外边风大雨大,不许她走。
  白尔玉说,你可以送我,司望溪便说,他不想送。
  白尔玉不理会,还是要走,他哪能让她那么容易得逞,两人大打出手,司望溪松开她手腕,将她一把搂在怀里,钳制了她的所有动作,后脚一勾,将门带上。一推一耸将她推到在床上,双手支撑着床沿把她牵制在臂弯中。
  白尔玉手上讨不了便宜,只能在嘴巴上找优势,于是她恶狠狠威胁他道:“你再不放开我,我就给你一个大耳刮子!”
  也不知是她那副斩钉截铁的表情镇吓住了他,还是因为她第一次对他说出这样的狠话,司望溪哈哈大笑两声后,脸上带着一种复杂难以言喻的表情,将她扶坐起来。
  枕边一套干净的衣服扔进她怀里,他说:“我要你今晚留下来没别的意思,你要从这里回你房间,中间还要经过一个院子,现在外边狂风暴雨的,天黑又看不着路,回去太不安全。你快去把身上的湿衣服换了吧,小心着凉。”
  他坚持要做的事从来没有达不到目的的,白尔玉又怕再闹下去闹大了,会给别人知道她的窘事,于是百般不乐意的接受了他的提议。
  等她换好衣服甩着宽摆大袖从屏风后出来时,却见他单手支起脑袋,懒懒的躺在自己的床上。
  白尔玉皱了皱眉,朝软塌方向走去,心想要她睡睡榻的事,他居然也干的出来?
  也不知他是故意要与她作对不是,他在她转身后又突的出声喊住她:“唉,你又要往哪走?”
  “我睡觉!”
  他拍了拍身旁的空位,笑的奸邪,好似一只黄鼠狼一边摇尾巴一边谋算着今天晚上的晚餐是炖着吃好还是烤着吃好。
  “这么大个床放在这里,难道你没看到?”
  “你又是什么意思?”
  他瞧着她那副狼狈样子忍不住笑出声来,不过立**忍了下去,一脸正色外加无比认真外加绝无虚言的欠揍表情道:
  “没别的意思,如果你不怕着凉的话可以睡那里,只是我没多余的被子。”
  白尔玉扬起拳头扑了过来:“你还玩!”
  他一把捏住她的拳头,另一只手绕到她腿下一捞,白尔玉整个人便滚进了床内,又见她还想反抗,眉眼一挑,一只手一只腿直接压在她身上,钳制的她无法动弹。
  司望溪说:“怎么越发暴力了?以前你想和我一起睡我还不肯呢,现在给你这个机会你倒不领情了。”
  白尔玉扭着身子做无谓的折腾,一边憋着气大声道:“以前跟现在怎么一样?”
  “那以前跟现在又哪不一样?”他敛了嘻笑抓住她的痛脚急忙追问,语气虽问似逼。
  她哪经历过这样的风刀寒霜严相逼,结果肢体单纯的替代了思考,再次决定了行动,心下一沉,赶紧闭上眼睛装死人。
  “喂?”他拍拍她的脸,对她这种煞风景的装睡行为极其不悦。
  白尔玉继续闭眼装死。
  既然她想把装死进行到底,他也不必没有风度的硬碰硬,反正,他有的是法子让她自动清醒。司望溪凝视着她颦的紧紧双黛螺,肌理细腻的泛着潮红的脸颊,嘴边渐渐浮起一抹颇有深意的笑来。
  那夜她与他同塌而眠,直到她听的他呼吸逐渐沉稳有序,这一直提在喉咙口的气才缓缓抒了出来。
  一连深呼了两口气,然后翻了一个身,朝着墙面。
  这一晚无论是上半晌还是下半晌都过于波澜壮阔,她哪能睡的着?
  她正想着,他也突然翻了一个身,正面朝向她的背,手轻轻的搭在她的腰上,她一惊,怕再次惊醒他会面临奇怪的语无伦次与尴尬,又开始装睡。
  然而本随意搭在她腰上的他的手,很不安分的从衣摆下方摸进她的里衣,扯掉了系在背上的亵衣带子。
  白尔玉虽怕却不敢声张,只能硬忍下来任由他为所欲为。
  这时,她又听得身后的他一声冷哼。
  司望溪凑到她耳边的声音低沉沙哑,却又充满邪气:
  “我这么对你,你会不会觉得不舒服?”
  白尔玉傻里傻气的闷着声点点头,随即又摇头,恍然想起自己不是在装睡么,怎么又无法招架似的受了他的蛊惑,一时心乱如麻。
  “这样呢?”他冰凉的手摸进了亵衣,覆在了她胸前绵软之上:“还想装睡?”
  白尔玉心口一窒,全身上下绷的紧直。
  司望溪明明察觉到她身体的变化,手并未从她衣服里抽出来。他似乎不大高兴,越发想教训教训这个丫头。
  他顺势倾身压在她身上,用手捏住她的下巴,目光咄咄逼人:“我还真不相信心跳这么快还能睡的这么熟透?”
  白尔玉被他压迫的几乎不敢睁开眼睛,她把头偏向一边,张了几次口,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为什么不承认,”他胸有成竹的挑高了眉头,戏噱问她:“白尔玉,你是不是喜欢我?”
  外边的雨并没有消停的意思,淅沥哗啦跟泼水似的,屋子里有点闷热,拼命挤进窗的狂风带来潮湿的味道。
  她身上被他手指触碰过的皮肤像是被火苗点燃,整只早冻的麻木的脚也暖了起来,并且那股热气顺着血液一直流进心里,连带着把脸也烧的热热的,眼眸更像是被洗涤过一般明亮清澈。
  “既然不喜欢我,为什么还要来?你是不是害怕我和奉雪之间发生什么?”
  “既然能那么勇敢的来敲我的门,为什么不敢承认你喜欢我?”
  他的盛气凌人,步步进逼,终于让她无法再伪装下去。
  她猛的睁开眼睛,反唇相讥他:“知道我喜欢你,逼着我承认喜欢你,对你来说就那么开心那么值得炫耀吗?”
  司望溪眼底瞬间明亮,亦恢复了一贯的斯文温和:“费了这么多心力,好歹你是肯说一句。不过,难道对你来说,我就那么卑鄙?或者,你有没有想过,万一我跟你的心意是一样的?”
  “怎么可能?”她想都没想,一口否决掉。
  司望溪难掩眼中恼恨:“怎么不可能?你连问都不问就直接宣判我死刑么?或者你真的心里只有你那位十三叔,然后我就是自做多情了。”
  白尔玉听后瞪大了眼睛,完全不敢相信。
  司望溪眸色更深,他把双手都伸进她后背,帮她系方才被自己扯掉的肚兜细带。
  “之前我一直在床上没睡着,脑子里全然是你刚才站在回廊上那双凄楚的眼睛,我也并非做所有事都有把握,比如说,我总是不明白对你来说我到底只是一个只会带来新奇的玩伴,还是一个什么?”
  他的下巴抵着她的脖子,温热的气息打在她的锁骨:“翻来覆去只是在猜想今晚你会不会来,如果你来了,再不折手段我也会把你留在我身边。”
  他的下巴抵的她生疼,一埋头,就看着他眼中倒映着两个不安而彷徨的自己。
  悄悄的又垂下眼帘,不忍再看。
  白尔玉也不知道为什么好好的两个人突然就变成了这样关系。
  虽然不安很多,迷茫很多,但是她心下的欢喜却是由衷的。
  原来喜欢一个人,是一件矛盾的事。
  她扯着自己的衣袖带着受宠若惊而又不可思议的复杂情绪小声的问他:“是真的喜欢我?”
  还未等他开口,她又皱着眉头自行推翻:“那是不可能的!”
  司望溪又好气又好笑:“方才说了这么多,你倒是水米不进。”
  “奉雪又漂亮,又聪明,又什么都会。她和你也说的上话,你们两个那么相象,你怎么可能不喜欢她而喜欢一无是处的我?”
  “你很漂亮,再过两年你会更漂亮,而且你会唱歌,会爬树,会捉鱼,你会的很多奉雪也不会。为什么要妄自菲薄?你跟她本来就是不一样的。姑且不说我待奉雪只如待妹妹,我也不会喜欢上跟我相象的人。”
  他见她张口又要找借口了,捏起她的下巴顺其自然的堵了上去。
  一点点的滑过来蹭过去,逐步撬开了她的防备更进一步攻城掠地。
  她一开始是呜咽着抗拒,推他,咬他,那样的巧取豪夺让她无法呼吸。当无法呼吸时就得学会不要呼吸,逐渐她亦头晕目眩陷入那一片风轻云绵中,一直不知该放向何处的手轻轻的搂住他的脖子。
  一枚晶莹剔透的棋子稳稳的落在四四方方的方格上。
  司望溪笑吟吟的往后一仰,顺势懒洋洋的靠在椅背上:“小玉,又到你了。”
  白尔玉看着棋盘上白白黑黑的的一团,左眼眉毛又没意识的拉耸下来。她微微扭头,斜睨着龙奉雪露出可怜巴巴的求救目光。
  龙奉雪拿丝帕遮住嘴忍不住笑了笑,伸出纤细的手指欲给她指出一条明路,却被司望溪出口打断。
  “唉唉,观棋不语,你也别老是惯着她。”
  说完看着一副受气小媳妇状的白尔玉,他眉头又是一皱,同时将她放在自己口中轻咬的手指拽了出来:
  “跟你说多少次了,手摸过棋子后脏,你别老放进嘴里。”
  白尔玉才不管手脏不脏,她开始耍赖皮道:“你以前都让我的。现在不仅不让我,还不让奉雪帮我?”
  说完,想拿手把棋局一把推乱。
  司望溪手疾眼快的抓住她的两只手腕,眉眼一挑,一副你那点小伎俩早被我识破的得瑟表情。
  “还来?你不知道事不过三这个道理么?”
  “我说我不下,你偏要我下,” 白尔玉做哽咽状,还拿袖子去遮眼睛。
  龙奉雪微微一怔,心下一忧,欲打圆场,却再次被司望溪阻拦了下来。
  只见白尔玉擦完“眼泪”,拉下袖子凶恶之像原形毕露,一拍桌子恨恨道:
  “你摆明就是欺负我!”
  “就是摆明欺负你,你还能怎么着?”司望溪一拍桌子,亦装出一副凶神恶煞之相。
  她本就是纸做的老虎,被这么一呵,自然不敢再耍赖。老老实实的拿着那黑亮的棋子换了左手,又换了右手,就是迟迟不肯落下去。
  坐在白尔玉身旁的龙奉雪被这个活宝逗笑的花枝乱颤,笑过后走到司望溪身边推了推他:
  “你干嘛这么小气,再让让她嘛。”
  “你自己算算,我都让她多少了,我必死无疑的棋碰到她手上都能被她盘活,真乃天才也!”司望溪说完又将上半身倾了过来,目光灼灼的盯着白尔玉道:
  “况且我可还计较着先前的赌注,不是说输了的人要答应赢的人一个条件。”
  司望溪刚说完就被白尔玉狠踩了一脚,然后她就像是晒干后的茄子,恹恹的将手头的棋子扔在棋面上。
  不多不少,刚好占了一个位置。
  司望溪睨了她一眼,嘴角一勾,居然依旧穷追猛打,但手一举一抬,棋盘上胜负已分,一切尘埃落定。
  “你若再早点输给我,不就不会输的那么惨,不就没那么多垂死挣扎的痛苦了么?”他一边收拾棋子,明明赢的那么不大侠风范,还好意思挖苦她。
  白尔玉虽知道自己是说不倒他的,仍不甘示弱的为自己争面子。偏巧应了司望溪的恶趣味,还有什么比逗她更好玩的?
  不料最后竟从斗嘴来发展成老羞成怒的动起手。
  还好龙奉雪不怕死不怕误伤的拦在中间,豪破了唇舌好说歹说才化解了一袭纷争。
  本来司望溪还想陪龙奉雪再下一局的,却在刚摆了个形后门口跑来一个送口信的小兄弟,说是十三侵犯奉雪那事有结果了,大哥让他去一趟。
  司望溪离开后,白尔玉发现龙奉雪的脸色并不好,她眼神木楞,手指止不住的发颤。白尔玉很明白她是又陷入那日的痛苦回忆之中,每当司望溪被叫去议事时,她都会有那样的反应。
  白尔玉心也跟着一沉,将她抱在怀里安抚她的不安。她能理解她的心情,虽然是未遂,但女子名节颇重,若是没有一个极好的交代,恐怕龙奉雪终生心里有个结。
  然而距离上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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