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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师在上艳鬼妖夫别乱来-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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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灵。但他同时又明白,那些所谓的天师,骨子里多少都是些道貌岸然的东西,如果让他们得知千叶欲要争夺现在的身体,哪怕是碍于善德世家的面子,他们也不会放过千叶。
“并非我愿意,施法就能成功。”苏幕终于松口,郑重道:“并非你说配合便能配合,第一,需要你先接受她。你们本就在一体,日后更是合而为一,你接受她,包括她的记忆,她的思想,甚至她的感情。”
千叶的脸沉了一下,记忆倒是没问题,她和左信仪的记忆至始至终也没有偏差。
或许接受左信仪的思想也没有什么关系,左信仪的思想虽然很可笑,屡屡被她嘲笑,但却是为无昼而生,全部的想法都是以无昼为出发点,一心一意为了无昼好,她应该不会排斥。
可是,接受左信仪的感情……
虽然左信仪一样爱的是无昼,可接纳她的感情当做是自己的……那她自己有多爱无昼?如果两个灵魂合而为一,到底是谁在爱着无昼?
当一个人连心里的爱都不能保持纯净,那得是件多么令人懊恼的事?
“还有呢?”千叶继续问道。
“第二,需要去除你身上前世留下来的煞气。”
千叶猛地一皱眉,“那就变成了一个正经八百的忠义灵魂,软弱无能,那还是我么?”
“在我看来,千叶并非因那些煞气而存在。”苏幕看着她,似乎透过她看着曾经十几年的岁月,“纵然没有那些煞气,你就会变了么?面目全非?”
千叶的脸绷着,半晌,又道:“还有么?”
“需要一个能融合魂魄的契机。”
“什么契机?”
“简单说,就是魂魄感应上的一致。”
千叶压下心中的抵触,认真思考道:“这个恐怕更不容易,我跟她唱了十几年的反调,她的所作所为我都觉得可笑,她也不会认同我的所作所为。”
“缺一不可……”
“那试试吧。”千叶瞬间改口,她不想再耽误时间了,现在的情况是今日不知明日事,她想帮无昼,却不愿意只是想想而已。
苏幕打量了她许久,才长长叹了口气,“千叶,还是劝你三思,几近溃散的孤魂野鬼为了后世寄托,迫不得已选择与其他魂魄相融,你如今乃是生魂,甚至足矣飞升……”
“是可以飞升,但左信仪不肯,她恐怕不飞升成仙,宁可绑着我一起老死。”
“但你不了解打散魂魄的痛楚……”
“会比拖延了好几个月的噬骨咒更痛么?”
苏幕的话再次被噎住,突然转身大步走向竹屋,“我去准备,今夜子时。”
“多谢。”
千叶目送着苏幕进了竹屋,愉快的朝不远处的殒眨了眨眼。
464。牺牲(8)
而殒回复了她一个白眼,却仍旧难以遮掩揪心的表情。
然,另一种情绪则是十足不解,何必求苏幕?何必要忍受不必要的痛楚,他更相信,如果求助于无昼,无昼也只是挥挥衣袖的事。
不过,千叶不仅读懂了他表情中的意思,也同样用表情回复他,摇了摇头,表示你不懂。
身为男人的殒自然不会懂,他甚至不知道什么是女人的心思,他曾经经历刻骨铭心的爱,也其实是单相思,所以他不懂。
千叶之所以不求助于无昼,是因为她很明白,以无昼的性格,虽然左信仪是为他而生,但他看左信仪不顺眼也不是一两天了。如果让他知道她和左信仪已经到了不能再共存的地步,或许真如殒所猜测的,就只有挥挥衣袖那么简单。
而结果是,左信仪魂飞魄散。
千叶很为难,两个魂魄装入同一个身体,不是她们任何一个人的错,而她如果最终能成为胜利者,她并不愿意将左信仪赶尽杀绝。
她虽然从不觉得自己欠了左信仪什么,但在已经达到自己目的的情况下,对敌人的宽容其实也是对自己的救赎,毕竟是她先不择手段。
“苏幕说需要一个契机,需要两个魂魄的感应完全一致,你能想到是什么么?”千叶暂时解开了左信仪的封印,尝试与她对话。
“不可能有完全一致的感应,胜者为王败者为寇,最后一搏,我不见得会输给你!”
“那好吧。”千叶说完,又将封印打在自己身上,后背上同时呼应的结印又痛了一下,像要把人撕裂一般。
但她突然不怕痛了,她有些担忧害怕,当两个魂魄融合合而为一,她究竟还是不是她?还有几分是她?
那究竟是她战胜了左信仪,还是左信仪吞噬了她?
然,这是一个绝对无解的问题,死循环到可以令人崩溃。
但其实苏幕并没有留给她太多时间考虑,千叶只觉得在门前竹椅上看着天空发呆,眨了几下眼睛,蓝天白云就变成了朗朗星空。
明月高挂,周围静得有点儿吓人,苏幕已经用阵法驱离了周遭所有的生物和非生物,确保魂魄散开的时候不会被污染。
千叶伸了个懒腰,揉了揉饿瘪的肚子,苏幕做法的功底她自然信得过,如果没有把握,苏幕死也不会铤而走险。
而苏幕曾是师父十几年来的骄傲,指望一直平庸的聚九派能够在苏幕手中发扬光大,按理说苏幕不会辜负师父的意愿,但事与愿违,最乖的徒弟,做出的事也能最出乎人的意料。
竹屋的地板上已经摆好了八卦阵法,极其精湛老练,周遭是新鲜的朱砂符纸画的符,就凭那些繁琐的花纹,恐怕苏幕一个下午都在画这些。
长剑立于阵法边上,充当了护阵的法器,其实也为了以防万一,千叶知道,如果出现意外,苏幕一定会尽全力保她。
“阵法一开便不能再逆转,纵然再多准备,也逃不过生死有命,你现在要反悔还来得及。”
465。两个自私的人(1)
“怎么这样婆婆妈妈?你施法我信得过,别告诉我在魔道呆了些日子,就把法术都还给师父了。”
千叶随性调侃着,大大方方盘腿坐在阵法中央,理了理衣袖,仰头看着苏幕,等待开始。
苏幕无奈摇了摇头,伸手一道符在两指间点燃,投入水杯中递给千叶。
千叶眨了眨眼,接过来二话不说仰头喝下,笑了笑道:“对了,还得拜托你件事。就像你说的,纵然再多准备,也逃不过生死有命,到时候殒就是个无主的孤魂,你如果不收他,也麻烦引渡他去冥府投胎吧。”
苏幕的脸色一直很阴沉,听到这一番遗言更是恨得隐隐咬牙,“我知道你都是为了他,但也给我差不多一点……”
“确实是为了他。”千叶毫不犹豫点头,仰头直视着苏幕的眼睛,“我只是觉得他说的没错,我有他就够了,人生在世真的顾虑不了太多。”
“他未免太自私!”
“我也很自私。”
苏幕被噎的找不到话说,两个为了彼此而自私的人,中间根本没有他说话的余地。
深吸一口气点燃千叶身边九根白色的蜡烛,融融亮光驱散了屋中的阴暗,一时间倒有几分温馨的气氛。
千叶调整着自己的姿势,她并不很清楚接下来会发生什么,这类法术堪比禁术,能使用的人寥寥无几,更何况,天师所学更加注重法术的威力与效果,谁会去在意被施法魂魄的感受?
“苏幕,其实我一直有个疑问,到底是什么念头让你甘愿放弃聚九派大弟子的位置,反入了魔道?在我看来你不是急功近利的人,殊绝到底答应给你什么?”
苏幕一边点燃蜡烛,一边头也不抬道:“曾经顾念师门之情的你如今也能变得六亲不认,我又为何不能急功近利?道修十年,比不上魔修三载,沽名钓誉到头来又有何用?”
“那师父……”
苏幕的手突然一滞,“乃是命数如此,待有日得势,我会为师父报仇。”
千叶叹了口气,她已经不再抱希望,听苏幕的语气,他恐怕知道更多内情,诸葛正荣以无生还的可能。
而兴许诸葛正荣临终前最惦念的事,就是苏幕的叛离吧。
“开始吧。”
阵眼开启,当苏幕将自己的血滴在她面前的符纸上,黄符纸上的朱砂亮起,又如涌动的溪流。
千叶刚觉得惊叹,只觉得身体一热,像瞬间被炙烤,整个人的意识便开始模糊起来。
不及细想,就看到一个颜色极淡的自己从身体里飘出来,张牙舞爪朝苏幕扑去。
小心!
千叶心里大喊,身体却一动不能动。
但那个身影被无形的墙挡住了,只能看到她的手臂不断挥动,却无法前进一分。
苏幕阔袖一甩,四道黄符同一时间镇住结界东南西北四方,利落的动作精准不差分毫。
千叶的身体和魂魄都感到一股渗入四肢百骸的凉意,几乎冻得她整个人动弹不得。
而与她有同样感受的还有那个透明的魂魄,左信仪。
只见她嘶吼一声,返身向她扑过来!
466。两个自私的人(2)
千叶从来没想过,在结界中,居然不能动的反而是她,左信仪的手轻而易举掐住了她的脖颈,她可以直接触碰到她的灵魂。
结界似乎晃动了一下,两个灵魂在结界中碰撞,更何况,左信仪是有法力的。
千叶强忍着焦急与痛楚看向已经举起长剑的苏幕,微微紧了紧眼睛向他示意,这只是一时的,毕竟是她一直占据着这个身体,不似寻常的魂魄那般自由。
她不能期望苏幕现在就下手,没有努力过就功亏一篑,那岂不是太窝囊了么。
她不知道这个结界还能撑多久,但是她感到自己的身体已经有了能够活动的迹象。
正当她打算活动活动手脚的时候,左信仪突然转头来看向她。
明明是与自己一模一样的脸和眼睛,可是被盯住的刹那,千叶心里还是无端生出一股惧意。
这或许是她第一次认真与左信仪对视,那双眼睛含有太多的愤怒与不甘,那种因爱而起的情绪,是世间最强烈的东西。
她甚至能感觉到这些情绪正在侵蚀自己,她也有愤怒,她也有不甘,为什么她爱一个人就要那么难?为什么毫不相干的人都有理由来拆散她和无昼?
为什么她得不到普通安宁的生活,甚至就连活着,都要跟别人共用一个身体?
为什么她生来还要背负宿命,与前世恋人擦肩而过,却与今世所爱同样走得艰难?
凭什么?她到底做错了什么?!她们到底做错了什么?!
千叶的眼眸渐渐染上一抹血红,猛地飞起一脚直踢左信仪的脖颈,身体以一个诡异的角度翻滚向后,在脖颈的禁锢接触之后,脚尖轻点腾身向前,所有的动作一气呵成。
一记勾拳,将左信仪打飞撞在结界上,而还没等她回神,千叶的身形已如鬼魅般靠近,同样身手掐向左信仪的脖颈。
但她的所学不一样,左信仪掐死她或许需要时间,但她不需要,她所学向来就是,一击必杀!
“千叶!煞气不可留!!”
突然,苏幕的话语如雷鸣一般炸响在千叶耳边,轰隆隆的一时间仿佛脑袋都在震颤,眼前一阵清明,入目便是左信仪绝望的表情。
千叶猛地收手,却在下一刻顺势翻身,飞起一脚将左信仪踢向了另一边。
很久没有这样与人交手,不需要斗法,甚至不需要斗智,方才那一刻,她心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杀了左信仪。
既然没办法改变自己的命运,既然她遭受的这一切找不到根源,那就先杀了这个令她厌恶的灵魂!
“无论你有什么想法,此时此刻,你不能恨她!!”
苏幕的提醒又一次在耳边响起,可真能不恨么?如果连左信仪都不能恨,那她承受的这一切,该去找谁讨回来?
“如果失败,你可能魂飞魄散,也可能被她吞噬,届时,你连意识都不复存在!”
千叶迷濛的意识突然警惕了些,似乎处在消亡边缘的本能,她不能消失,更加不能被左信仪吞噬,无昼是她的,如果无昼再也找不到她,他会用左信仪代替她?
467。两个自私的人(3)
笑话,她和左信仪,无昼从一开始就分得清,他那般刻薄的人,怎么可能随便用别人代替她?
她一直相信,无昼分得清她和左信仪,她也一直相信,她和左信仪是完全不一样的。
忽的一声,苏幕的阔袖中飞出一面镌刻着古朴花纹的铜镜,千叶认识那枚铜镜,那是苏幕手中最厉害的法器,一旦遇见了不能超度的恶鬼怨灵,镜光一下,再顽强的魂魄,也会渐渐化成灰。
可是,为什么?
千叶看向苏幕,从那张威严肃穆的脸上看不出任何端倪来,那冷漠的表情,面对她就像面对一只执迷不悟的恶鬼。
他可以不费吹灰之力杀了她,可是……为什么?
千叶无论如何也想不明白,但或许也是不想承认?殊绝一心一意要她死,而苏幕是殊绝的手下,遁入魔道后唯命是从,她见过苏幕不留情面的。
可她以为,苏幕对待她是不同的。
师父死了,苏幕也与她反目,与她朝夕相处十几年的魂魄此刻恨不得想撕碎她,她真的有那么可恶吗?
如果真到了众叛亲离,如果有一天,连无昼也从她身边离去……
铜镜折射着周围暖融融的烛光,纷纷投射在结界内,一道道光束打过来,先是温暖,而后变得越加灼热。
好像衣服都要被烧着了,似乎灵魂都被放在火中炙烤,可千叶的心却渐渐凉了,听着耳边左信仪的嘶声喊叫,突然觉得……自己做了件蠢事。
如果不那么急着与左信仪分出高下,她兴许还能再见无昼一面的吧?
他答应每隔几天会来看她一次,哪怕后背上的结印消耗着她和左信仪共同的生命,但最起码……应该可以再看他一眼的。
意识一点点的模糊……不会就这样死了吧?
千叶的眼睛努力朝门的方向斜去,像是在祈求着奇迹。就算大难临头,好歹也让她最后看一眼啊!
“无昼……”
喉咙发出咯咯声,说出来的字除了他自己没人能听懂。
砰地一声,竹屋的门被大力撞开,千叶在绝望中看到门外站着最想看见的人,一袭月白的衣袍,如冰山般的冷艳。
无昼!!
千叶什么也顾不得了,奋力向着无昼扑过去。
“现在!!”
苏幕突然大喊一声,似乎震得整个结界都在地动山摇,千叶只看见那抹月白急切向自己飘近,伸手去抓,却没能抓到。
脑海先是一片空白,随即各种各样的情绪和画面不等她同意便纷至沓来,瞬间将她淹没。
…………
再醒来,已经是两天两夜之后。
承受了左信仪的记忆,却没有想像中的冲击,因为这本来就是她身体的一部分,只不过是一种换了心理角度的记忆,这份记忆记录的更多是左信仪的感情。
千叶从来没想过,自己能接受得那样理所当然,就好像一开始就是这样。
世界还是那个世界,千叶也还是那个千叶,但有一些……似乎多少有那么点儿不同。
她说不上到底哪里不同,但能感觉到身体变得安静了,没有另一个魂魄存在的声音。
468。两个自私的人(4)
只不过,身边有个她所熟悉的气息,淡淡的冷香,安安静静陪着她。
心中一抹暖意荡漾开来,千叶带着笑容睁开眼,而随后,笑容僵硬,表情瞬间石化,就连呼吸都一度停滞。
半晌,眨了眨眼,她仍旧质疑,自己到底醒了没有。
眼前是无昼没错,静静侧躺在她身旁是没错,可是……姿势会不会太奇怪?
那将他双手捆缚在背后的捆仙索很眼熟,而那打结的手法是她上一世最喜欢用的,越挣扎就会越紧,她曾经喜欢那种看着猎物挣扎又被自己所困的感觉,可那并不意味着……
虽然无昼安静侧躺睡着,如瀑的长发遮了半边脸颊,似乎看不到痛苦的表情。
但他不仅仅被捆着那么简单,一身原本飘逸的月白衣袍被扯得凌乱不堪,退在手肘处露出光洁的肩膀,完美曲线的胸膛上星星点点的殷红几乎可以用惨状来形容,一直延伸至平整的小腹,而再往下……
千叶慢慢伸出手,捂了捂似乎欲要喷出鼻血的鼻子,又觉得该挡住诱惑的根源,向上捂住了眼。
周围还是很安静,似乎最大的声音就是她砰砰直跳的心脏,虽然她的心理承受能力一直比较好,但那不意味着对所有香艳的一幕完全免疫。
无昼的相貌实在太过清冷绝艳,再加上现在这一副明显被人蹂躏过的样子……
千叶觉得手不再是自己的,不由自主慢慢向下挪,心脏更加剧烈跳动起来。
然,当她对上那副灰色的眼眸,心脏就不跳了,呼吸也没有了,脑袋一片木然。
无昼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睁开了眼,静静看着她,虽然姿势有点儿别扭,脸颊也被遮了一半,可眼眸中的神采不喜也不怒,静如一片薄冰。
千叶也愣愣看着他,不着痕迹的眨眼,轻轻的呼吸,悄悄的揣测无昼此刻的心情。
但很难,无昼的眼眸中竟然没有泄露一丝情绪,只是这么单纯的看着她而已,看久了才会觉得有点儿毛骨悚然。
她不知道自己昏睡了多久,也不记得中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只能从无昼身上的痕迹判断,他遭受了禽兽不如的对待,而很像是她下的手。
无昼见她醒过来,一动也没动,并不见欣喜。
但按理说他的脸应该黑到极点才对,可一点儿怒容也没看见。
那到底是为什么?
“你……失忆了吗?”千叶小心翼翼问道,总有种暴风雨前寂静的感觉,生怕现在的镇静是假的,无昼下一刻会跳起来咬死她。
无昼突然连眨了两下眼睛,呼吸也急促了些,露出些许疲惫的样子。
“我……我这就帮你解开。”千叶仍旧惶恐着,弯腰越过无昼的身体,去解他手腕上的捆仙索。
却不想,无昼猛地一翻身,眸光中突然透出刺人的寒冷,瞪着她,竟然缓缓荡起一抹杀气。
“怎么了?”千叶有点儿不知所措,虽然无昼生气才是正常,可突然面对这种极其明显的杀气,还是觉得有点儿伤心。
469。两个自私的人(5)
随后还是忍不住伸手,硬着头皮替无昼拽了拽衣袍,遮掩了最走光的地方。无昼衣袍下的长裤不知道去哪了,他到底是以什么样的心情,承受她剥了他的衣服,还捆了他?
可明明是体贴的动作,却让无昼眼中的杀意更甚,灰色的眸子染上一抹红,似乎恨她恨得想要毁天灭地。
“我……不是有意的,帮你解开吧。”千叶眼看着无昼的手腕被磨得向外渗血,一瘪嘴有点儿心疼。
“滚!!”无昼突然怒喝一声,大口喘着气,身体渐渐有些颤抖。
千叶被这一句吼得着实冤枉,憋着嘴眼泪差点儿掉下来,可再看无昼,她为什么猛然间觉得,无昼也快要哭了呢?
如果只是因为她绑了他,又对他做了些略微粗暴的事,可顶多算出格,无昼至于这么生气?
更何况,无昼现在已经恢复了法力,他若是一点儿都不配合甚至抗拒,她真能捆得了他?
再进一步说,她都怀疑,小小的捆仙索,究竟能不能捆得住无昼。
“抱歉,虽然这么说很龌龊,但我真的一点儿也不记得之前的事。只能说……我不是有意的,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会发生?”
千叶越说越觉得自己挺混蛋的,但现实情况又很诡异,她和无昼绝不是第一次,就算玩过火了些……她该怎么说?她负责?
撕拉一声,果然不出她所料,捆缚无昼双手的捆仙索应声断成几截,眼前的人影突然一闪,一阵风已经逼上了她的脖颈。
千叶迅速弹身向后,半空中手指轻巧结印,一道结界迅速展开。
轰的一声,无昼的手碰到她只在旦夕间,便被一道结界隔开,两股力量顿时碰撞开来,一道锐不可当,一道坚不可摧。
竹屋剧烈震颤着,摇摇晃晃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无昼面露狠烈,紧紧攥着拳,咬牙切齿看着她,眼角却忽然一闪,泛着碎星一般的光。
千叶这下才是真的傻了,挥手撤去结界,也不怕无昼再对她出手了,几步上前握着无昼的手臂,“别这样,我做了什么惹你不高兴?说出来我道歉,我也能改,别憋着生气。”
而无昼实在太反常了,明明看着她,眼眸中尽是伤痛与留恋,却仍旧咬牙抬起了手,放在她脖颈上,久久不能狠下心用力。
千叶并没反抗,一门心思都在揣测无昼的想法上,忽然脑海中灵光一闪,“我是千叶,你把我当成了谁?我不是左信仪。”
无昼的手指一松,瞬间瞪大了眼睛,但又浮上些许狐疑。
“我们在一起这么长时间,我以为你分得清,却没想到你还真的是分不清,我要说我才是真的伤心,你伤心个屁?”千叶虽这么说着,见无昼真的不会攻击她,伸手托起无昼的手腕,生生磨掉了一层皮。
她还是不能想像,究竟是什么原因让无昼这么虐待自己。
“千叶不会有你这般温柔体贴。”无昼的声音又恢复了几分寒意。
470。两个自私的人(6)
“哈……啊?”千叶不禁笑出声,又哭笑不得看着无昼,“没想到堂堂的妖尊竟然还有被虐倾向?对你好点儿还不适应了?”
“只是如此么?”无昼慢慢平静下来,看着她的目光中充满了探究。
“嗯?”千叶愣了一下,调动所有的思维,问道:“是不是……我之前对你说了什么?”
“你说……你永远学不会如何善待他人,永远学不会温柔体贴,永远也别指望你柔情似水。你不是善德世家的忠义灵魂,更没有小女人的矫揉造作,接受你就等于接受了一个恶魔,如果不是恶魔,那就必定不再是你。”
“唔……所以你就让我绑着你,甚至……”
“你从来没有如此主动。”
“咳!问题的重点不在这里。”千叶只觉一阵脸发烧,拉着无昼在床边坐下,看着他尚未消去的伤痕,还是很心疼,“捆仙索既然捆不住你,你还要这么绑着。”
无昼极其认真看着她,“你对我说,若捆仙索也捆不住我,就再寻办法废了我。”
“呃……”千叶一阵无语,只能低头厚脸皮道:“这你也信。”
“我宁可相信,你对我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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