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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赖仙师(漪水)-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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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阴看到此番场景,又有些发笑:“这么好的仙器,可惜了……可惜了……”
  离青再笨也听出了他的内在含义,心下一恼火,手间灵气一流转,七彩凌缎又像一条游蛇向面前的人击去。面前的人侧身,身子灵巧地一转,整个人直接腾起向离青飞去。
  离青心下一急,见一击不成继续转换方位……
  手中的凌缎继续疾游着,力道那是十足十的,却偏偏对面前的人不管用。离青心下难免焦躁,哪知心神那么一晃,人已欺进自己面前,还被他一击得了手。
  离青踉跄地后退几步,脚却刚巧踩上了七彩凌缎。凌缎失了力道,回转了过来,而她先前又舞得欢畅了些。出于惯性的原理,那七彩凌缎一回来竟把自己缠了个结实,裹成了一个蚕蛹。
  面前的男子见了如此情境,嘴角的笑容竟放大了一圈,他道:“唉……之前想了许多法子要怎么把你弄回去。千想万想竟没想到是你自己把自己给捆了。你这根缎子确实是根上乘的绳子,也省得我拿根劣质的来了。”
  离青五花大绑的被人扛上了肩头。熟悉的姿势,却不是熟悉的人。
  “哦……对了,先前忘记告诉你了,你口中所说的那个男女通吃,不知节制的□魔君就是我……”
  离青听了他的话,犹如五雷轰顶,陷入深深的打击中,无法自拔。
  死定了……这次真的死定了……
  ……
  九重天阙的云霄大殿。除却金椅上的那位,一众仙者手持笏板垂首毕恭地站在下首。透过十二道珠旒,天君手撑銮坐扶臂,一双鹰眸居高临下地扫视了一圈众仙家,沉声道:“听闻最近魔界有异动,众仙家此事可否属实?”
  、
  众仙者一致噤声,无一人敢上前说话。
  天君两道剑眉一拢,面色有些不满:“怎了?平日里见你们挺会说的,这下怎都不放一个屁了,啊!”
  天君音量一拔高,云霄大殿抖两抖。一众仙家带着缠绵的眼锋都扫向了最上位的老君。
  老君无奈,又是他当炮灰,一躬身道:“陛下……北荒之地那个……确实有异动,不过上一次仙魔大战,魔界损兵折将,兵力已经不敌我们天界,陛下可放宽了心。”
  天君脸色稍缓,但闻太上老君又道:“不过还需防范于未然。陛下,为了防止魔界再起异动,还是应让人带些兵力驻扎在北荒的边界。”
  天君听罢点了点头:“只是这带兵的人选……”
  老君捻了捻花白的胡须:“我天界站名很甚的司战星君确是不二人选……”
  天君嘴角抽了抽:那个痞子……不过说实话,当年的仙魔大战也亏得他伤了那个九阴魔君,天界才侥胜,实力摆在那里,他确实是不二人选。
  想通了,天君轻咳了两声:“司战星君?”
  喊了一声,无人应答。
  “司战星君何在?”
  第二声依旧无人应答。
  老君甚是体贴地提醒道:“哦……陛下,您忘了,您曾经准许司战星君可以不用来朝会……”
  天君一愣,仔细一想,还真有这档子事。他乃天君,整个天界的至尊之人,本应是各路女仙心中最为尊崇的对象,奈何全被子墨这厮给占了去。他那张面皮,自己看了还真是碍眼!碍眼得紧!
  “去去去!把他喊来!”天君挥挥手,有些无力……
  游奕灵官得令,也真真如火如荼地赶到了司战殿,奈何一个人影也没有。天君那个急啊,又慌忙派人去找,最后从南天门的守将那里得到了消息,说这司战上仙一大早就出了天门,不知去了何处,行踪那个飘渺啊……
  天君听了,当即有气昏在金銮座上的趋势。
  其实当时子墨出了南天门也并没有去别处,而是去了那幽冥鬼界。他在凡尘天界找了离青许久还是没有头绪。后来便想到了幽冥这处。之前一直以为,以离青和幽冥的交情,她也不至于躲到这处,不过最后还是决定来一趟,万一……万一她真的在这处。
  只是想不到刚上了忘川河的渡船,船家便道:“上仙可是来寻我们君上的,上仙这次可能要扑空了。”
  子墨不明:“为何?”
  “这几日鬼界好像发生了大事,小人听闻判官大人的生死簿上突然少了好些人的名字,就那么凭空消失了。君上曾经派人去查,只是一直没有什么头绪,无奈便只好自己出马了,小人还是亲自帮他渡的船,这不君上都出去好几天了还是没有回来……”
  子墨听了,沉思了一会儿,又急忙问道:“那这几日你们有渡过一位小仙子吗?大概这么高,穿着油绿的衫子?”子墨的神情有一丝期盼。
  那渡船人仔细回想了一下,万分确定道:“没有……”
  子墨脸上掩不住的失落之情。




☆、40 

  
  忘川河畔;猩红的彼岸花如火绽放,那幽幽的淡香随着湖畔的冷风一直飘到了黄泉司的尽头。那白衫人影静静地立在花海中,背影显得有些孤绝。眼前迷雾飘渺,他仿若看到那着绿衣的女孩弯着一双笑眼立在自己跟前;她喊他:“师父……”
  伸手想要触碰她,却只能眼见着她越行越远。心神一动,待迈开腿想要去追,眼前的幻境陡然消失,鼻端徒留彼岸花的清香绵延不绝……
  相传,这彼岸花的香气能唤醒死者身前的记忆,亦能让执念很深的人陷入幻觉。子墨摇了摇头;想不到自己对那孩子的执念竟然深到了这种地步。什么时候开始的,自己竟一点也没察觉到。
  从怀中掏出一物细细地端详;是一顶儒生带的冠子。
  思绪渐渐飘远……
  ……
  “师父!师父!徒儿有样东西要送给你!”
  怀中被人塞了一个包裹,打开一看,嘴角连抽了两下,道:“儒生戴的冠帽?”
  “对啊!师父送了徒儿一样宝器,左右想来还是得送个回礼给您,以聊表我的谢意。这顶帽子是上一次您带我下凡,我买了当纪念品用的,也是相当珍视的,如今就给了师父吧,师父这样貌戴起来定比那几个凡间的才子哥哥还要好看……”
  子墨点了点头,好脾气道:“徒儿能这般想,为师很是高兴,但是这帽子的颜色为什么是绿色的……”
  某竹解释道:“哦,其实这帽子的颜色本来是灰白色的,徒儿瞅着这颜色有些许的老气,就用浆草染成了绿色。你看看,这颜色多有朝气,比原来的好看多了……”
  子墨:“……”
  ……
  心口处有些刺刺地疼。他本以为自从凝薇故去后,自己便再也不会有那般感觉。原来自己竟还会心痛。
  那渡船人看着眼前那一席仙气飘飘的的人影正独自对着手中的一顶绿帽子犯着痴笑,场面无端的诡异。身子一个瑟缩,立马划着桨,摇远了。
  这子墨上仙该不是患上了传说中的神经病了吧……
  ……
  离青被一路颠着抗进了一座大殿。
  大殿外观很是气派,翘角飞檐,朱红殿柱,黑漆铆钉的大门,门口还竖着两尊面目狰狞的魔兽像。离青认得,那是九战魔兽。传闻,它本是上古天神的座下神兽,却因过多的追求自身的力量,反而被自己的力量束缚,变得狂暴又桀骜,最后叛变天神,变成了邪魔。人都说九战魔兽有邪魔的恶毒本性却还是掩盖不了它天神的高贵气质。想不到这魔界竟然尊崇这样的魔物。不过在这看来,离青觉得这魔兽的性质倒是挺像扛着自己的这位魔君,邪狞中竟还透着一股仙气,很是奇怪,就像他这黑白分明的头发一样,一半阴暗,一半圣洁。
  正门上方悬挂着一方牌匾,上书“揽芳殿”。所谓揽芳揽芳,揽尽天下群芳,好深远的意境,果然极其的时候这淫/魔魔君。不过离青已没有心思在研究那大牌匾了,她一进这大殿门,前途和命运堪忧啊……
  身子被人丢沙包似的扔在了地上。地面上虽铺着上好的黑绒毯,但那么一下子,身上的骨头磕到了,还是有些生疼。
  上位的卧榻上,那容颜张狂的男子正眯着眼似笑非笑地望着自己。旁边一座骷髅灯火正闪着诡异的绿火,男子的一张笑颜衬着幽暗的灯火显得愈发的诡异。
  九阴看着那瘫倒在地上的女子,良久都没有动静,笑道:“你先前中气还挺足的,如今怎了,不说话了?”
  离青将身子蜷成毛毛虫状,警惕地往后拱了拱。
  九阴见她拱桥状的样子,兴趣愈发的浓,道:“你给我拱过来。”
  某竹子继续往后拱,嬉笑道:“魔君……魔君当真如传说中那般俊美无双,英勇雄壮。这般英姿只可远观,要不然就亵渎了您,我还是在往后拱点好,拱点好啊……呵呵……”
  九阴手中刚好执起案几上的茶杯抿了一口,听了她的话,嘴角勾起一抹邪笑,手下当即一用力,“哐当”一声,水花四溅,手中的茶杯化成了碎片。
  “若本君没记错,方才还有人说本君是男女通吃,不知节制的大淫/魔,如今的形象怎变得光辉起来了。”
  某竹子心里一紧,所谓祸从口出,还真真是!不过嘴上还是继续狗腿着:“呵呵呵……有吗?我有说过这句话,我……我不记得了。哦……魔君我和你说,以前我这脑子被门夹过,虽然治好了,可还是有后遗症,一直会说些胡话,说了之后也就不记得了。魔君,我方才定是说了胡话,你莫要放在心上,我脑子有病,有病啊,呵呵……”
  九阴眯了眯眼:“哦,被门夹过,说的是胡话……”面前黑光衣衫,拱桥状的离青已经移到了九阴的脚下,此时那人正坐在软塌上居高临下的望着自己。
  离青暗惊,拱着身躯想要逃离,却被人先一步攫住了下巴,九阴的脸随即凑了上来,鼻尖都快贴上自己的人。
  强硬有力的手指就这样禁锢着自己的头:“不管你是不是说胡话,有一句你倒是说对了,本君确实是个魔头。你既然是天界的仙子,难道没有人告诉过你,进了本君这揽芳殿的人从来都是……活着进来死着出去,竖着进来横着出去,整个进来……碎着出去的吗?而且……尤其是女人……”
  离青对上那两道阴寒的目光,整个人放佛进了大冰窖,冷得竟打起了颤。
  执着自己下巴的手渐渐下移,卡上了她的脖子……
  “这般漂亮的脖颈,不知被掐断时会发出什么样的声音,应该是很好听的吧,不如我们试试……”话语说得极慢,却带着肃杀之气。
  脖子上的手正在缓缓收紧。离青的呼吸变得愈发的困难,只出不进,俩眼珠子也翻起了白眼。眼前逐渐变得昏暗,当她以为自己就会这样死去时,手上的力道却突然松了下来,整个人无力地倒在了地上。
  九阴看着那不住咳嗽的女子,又带着戏谑的语调说道:“本君发现你还挺好玩的,舍不得你死了,留着你多玩几天吧。”
  离青惊魂未定,抬手抚了抚自己的脖子,心里暗思:这魔君当真是喜怒无常啊,他刚才那一下子真差点把自己的脖子掐断了。她抬首小心翼翼地打量了那人一眼,却见他也正望着自己,立马吓得低下了头。
  “不想死?”
  离青点了点头。她本来就怕死……
  “若不想死……那就……”
  “魔君,是我,楚蛟……”话还没说完,门外便有了响动。
  离青一愣:楚蛟?!他怎会出现在这里。后来想想便也了然了,他乃世道不容的邪物,堕入魔道也在常理。
  九阴听到门外头的声音,两道剑眉微微蹙了蹙,随后沉声道:“你进来吧。”
  紧阖的大门被人小心翼翼地从外头推开,楚蛟垂着头走了进来。当眼角瞥到倒在一旁的离青时,身子显然怔了怔,却一霎那又恢复了常色,静静地跪倒在黑袍男子跟前。
  “楚蛟前来请罪。”他话刚说完,人就像破布袋一样被扔了出去,重重地打上一旁的桌椅撞上了墙头。
  离青一看,吓得当即尖声叫了出来,挣扎着跑到了楚蛟面前,将他扶了起来。眼见着楚蛟捂着胸口,生生吐出一口鲜血。离青有些生气,怒喝道:“你为何要打他?!”
  九阴慵懒地倒在了软塌上,黑白分明的长发流泻了一地:“他说他有罪,既然有罪那便要罚。”
  真真是欺人太甚!
  离青气急:“你……”待要冲上去,却被人死死摁住了手腕。
  对上楚蛟苍白的面庞,离青有些不忍。
  “我有罪,魔君该罚,你别管……”
  “他……”离青还想再说些什么,却被楚蛟一个眼神制止了,随后又踉跄着身子跪倒在了软塌前。
  九阴手托着头,正在闭目养神,声音也变得一贯的慵懒:“监察不力,竟还让人跑到了迷雾丛林,差点坏了大事。”
  “是,楚蛟知错!”
  “这一掌算给你一个警醒,将那些人都给本君看好了!本君不想还有下一次!”
  殿内的气息压得人快喘不过气来。良久,楚蛟才低低应了一声:“是!”
  “滚吧……”
  楚蛟苍白的面上浮现一丝痛色,刚想起身却又看到床榻上的睁开了眼直直看向墙角的离青,含笑道:“哦……对了,将她也给本君带上去,以后她就当本君的贴身婢女吧……”
  一句话,离青仿若遭了雷劈……
  天哪!让她当这位喜怒无常的魔君的婢女!让还不如给她一刀了痛快!她想拒绝!非常想!但是随即盯上某人泛着寒气的双眸。
  “哦……看你的表情好像相当的不愿意。”说罢,那人竟一手慢慢握成了拳。
  离青忿忿,咬着牙道:“愿意!非!常!愿!意!”
  “很好……”随后缓缓看向楚蛟,道:“以后这揽芳殿的事物便都交给她打理吧。”
  楚蛟的身子有些不稳,却还是死死硬撑着:“是……”
  揽芳殿外,离青扶着步伐有些踉跄的楚蛟,见他面色愈发的苍白,不禁开口问道:“楚蛟,你没事吧……”
  楚蛟摇了摇头:“没事……没事……”随后缓缓对上离青,道:“我现在就带你去揽芳殿的偏殿,以后……便由你照看他了。”
  离青望向楚蛟,见他脸上有一闪而逝的伤怀。
  揽芳殿的偏殿不远,拐一个大角便到了。楚蛟交代了她一些事物,便要走。离青担心他的伤势死活要送他,却听他道:“你刚来这魔宫不久,将我送回去了之后自己回来迷路了怎办?到时魔君醒来找不到你人,可就要罚你了……”
  离青想到那变态魔君一掌就将楚蛟打了个吐血,身子无端抖了两下。
  楚蛟拍了拍她,道:“好生休息一会儿,晚些我在和你说一些他的喜好……”说罢,便头也不回地出了偏殿……
  ……
  顺着原路走到了揽芳殿门口,喉咙处又是一阵甜腥感,他死死地咬着嘴唇,一缕血丝还是顺着嘴角滑了下来,白色的衣衫上瞬间开出了一朵朵的红梅。
  这么多年了……这么多年了,原本以为在你心中我已占了一点位置,可到头来我依旧是可有可无的。一个陌生的女子竟也能这么轻易地取代我在你身边的位置,你的心……我真的看不透,看不透……




☆、41 

  
  寝宫;浴室。
  落地的珠帘,帐幔一层又一层。白色的雾气氤氲飘渺,弥漫了整个内室。浴池旁的香炉里燃着香丸,迷醉的香气丝丝缠绕……这氛围;着实的好……
  “脱衣服……”低沉而有充满磁性的声音。某位身材壮硕的男银直直地站到了浴池边,双眼似笑非笑地看着不远处地某根竹子。
  某竹子神情哀怨,紧紧揪着自己的衣领子:“脱……脱衣服?你……你想要干嘛!虽然,虽然你长得还是不错的,但是……但是我可是有节操的,是根有节操的竹子。我警告你,你不要乱来啊……”
  九阴抠了抠耳朵;弹了弹:“本君对你的干瘪身材毫无兴趣,本君是让你伺候本君沐浴更衣……”
  脑筋大条的某根竹子一愣:“哦……是这样啊!”后来想想又不对;大吼道:“你自己不会脱嘛!干嘛叫我!男女授受不亲啊!”
  某君转头,眼睛一眯,一手抬起,漫不经心地做了个握拳的手势,还适时地发出“旮旯旮旯”骨骼的错响声:“哦……听语气,你好像不太乐意嘛。”
  离青望着那已经青筋密布的拳头,费力地吞了一口唾沫,讪笑道:“没意见!没意见!能服侍魔君陛下沐浴是我几世修来的福气昂……”说完,心里无休止的开始诽谤面前的男人:神经!变态!暴露狂!
  “那你还等什么,来吧……”九阴话说完这句话,离青自行在脑海中勾画了一个场景。面前的某男赤身**的躺在床上,一脸地难耐,叫唤着:“你还等什么?来吧……”而她则执着一根粗长的鞭子冲了过去,狠狠抡了起来。
  来吧!来吧!让你来!
  想着想着,嘴角竟不禁扯起淫/荡的笑容。
  “你在想什么?好像很开心,是不是和本君有关的事情。”
  “不不不……我这是激动!激动昂!”九阴也不拆穿她,迳自张开两手,示意离青来伺候自己更衣。
  离青心里憋屈,便将一腔怒火全发泄在了九阴的衣袍上。扯啊拽啊的,几粒纽扣全掉在了地上。
  九阴眼见着自己上好的外衫即将面临报销的命运,懒懒道:“你若再扯下一粒扣子,本君便从你身上卸下一块肉。”
  离青手一顿,劲力立马减了去,还甚是温柔地抚了抚手中的软扣:“刚才手上抽筋,现下好了……好了……”
  帮九阴一件一件褪掉身上的衣服,最后脱到里衣时,离青的手上有一瞬间的停顿。抬眼对上九阴那戏谑的目光,朝天白眼一番,手上的动作继续。最后一件里衣翩然落到了地上,离青如释重负,眼睛一定,当即倒抽了一口气。只见九阴那蜜色的肌肤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伤疤,更可怖的一条是直接从左肩胛滑倒了右腰处。刀口看来切得很深,还有些开裂的痕迹,若是常人怕早就丧命了,这魔君竟能挺过去。不过,话说回来,那个伤他的人还真是万分的牛逼啊,竟能将魔界之主伤到至此,离青心下着实崇拜了一把,不知是谁啊。
  九阴凉凉的目光落在离青身上,嗤笑一声道:“看够了吗?看够给本君继续脱!”
  “噗”离青气噎:“魔君陛下,这不脱得差不多了吗?还要脱?”
  “还有裤子。”
  离青欲哭无泪啊,这魔君怎会这样呢,听天界的人多,魔界民风向来开放,如今看来果然开放得紧啊!
  怎么办?没办法……帮他脱呗。她这是遭的什么捏哟!
  手颤巍巍地向下挪着,眼睛左瞟又瞪,也不知要看向何处。不过想想,这件事情她也没什么损失,大不了看了不该看的东西,以后长针眼。
  想清楚了,心那么一横,嘴里“呀~”地一叫,手间将绳子一抽,眼前的裤子便向下掉去。离青吓得立马用双手捂上了自己的眼睛。
  耳畔传来两声轻笑。她睁开一只眼,只看到一个人影跃进浴池中,心里想要狂吼一声:丫的!里头明明穿了一条大裤衩,为嘛不早说。
  不过,她也只敢心里说说,嘴上……还是闭着的好。
  那头,魔君大人又来吩咐了:“过来,帮我搓背。”
  “是……”
  用舀勺取洁净的温水往九阴身上淋着,然后用丝瓜筋帮他一遍遍擦洗。离青已经累得直喘气,而此刻,那人胳膊架在浴池边缘上,舒服地闭着眼养身,不时的吩咐两声:“喂,你就这么点力气吗?”
  离青忿忿,怎么办?忍……
  温热的水顺着某君的脖颈蜿蜒向下,留过肩头和背脊。离青吸溜了一下口水。嘿,你甭看九阴身上都是伤疤,但是身材绝对是正点,肌肉鼓鼓的但恰到好处,不错……不错。
  隔会儿,阖着眼的某君又吩咐了:“帮本君按摩。”
  “哦……”心里继续咒骂。
  “香油呢?”
  离青纳闷:“什么香精?”
  “楚蛟没吩咐过你,帮本君按摩的时候一定要用那玉兰花味的香油吗?”
  离青的额上当即滑下两条黑线。(某竹子:作者,我能吐槽骂街吗?某水:不能…… 某竹子:卧槽,男人还用什么香油!有病啊!艹,老娘我不干了! 某水:你意见这么大就去和九阴说,向我吐槽骂街米有用某根竹子:那……算了)
  “玉兰花的香油对吗?小人马上去拿。”手中握拳,我再忍。
  九阴懒洋洋地应了一声:“嗯,顺便拿点水果和一壶竹叶青,以前楚蛟早就准备好了。”
  额上的青筋突突跳了起来,离青强制把它压了下去。
  走之前,又后退了两步:“魔君,作为你的贴身婢女,了解你是必然的,我有问题。”
  “说。”
  “魔君,今年是你的本命年吗?你穿了红色的裤衩……”
  九阴:“……”待要发飙,那油绿的身影已经跑到了门口。
  ……
  离青刚走,拐角去便走出一个人,慢慢朝寝殿走去。
  冰凉液体化成一股细流顺着脖颈一路向下。一双手恰到好处的在肩膀处拿捏了起来。九阴舒服地嘤咛出声:“这么快就回来了?”
  肩上的动作有一瞬间的停滞,渐渐向下游去……
  九阴一愣,那双手有一层薄茧,不像女子那般细腻。他迅速将手一抓,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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