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阵法师穿越日常-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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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夜无事。

    第二日清晨,汉生神清气爽地早早起了床,撤去禅房内的小防御阵后与年稷尧开始了每日例行的锻炼,二人围着寺外跑了两圈,这两圈不比离越客栈的两圈,大圆塔寺占地极大,两圈下来将近三十里。

    微微穿着粗气的二人回到禅房重新洗漱,正好遇上刚刚起床的潘芷云。做完早课的迎客僧人也已经静候三人,用过简单的斋菜以后,便前去拜会摩山长老。只是这一次与摩山长老相见的地点不是佛寺内院,而是大宏宝殿的侧殿。

    等了一天终于见到正主的汉生舒了一口气,前方的摩山长老穿着最朴素的灰色僧衣,见到三人来了以后,双手合十行了一礼,开门见山问道,“善哉阿难陀佛,不知几位施主前来所为何事?”

    汉生双手合十还礼,到:“此番打搅长老清修,只为了一件事,我兄长曾受奸人所害以致尸骨无存,多年来无法步入轮回。如今我想要为我兄长在大圆塔寺塑个金身,受信众朝拜早日通往轮回,不知长老是否愿意帮这个忙?”

    摩山长老淡淡道:“施主客气了,只是向来只有寺中的得道高僧圆寂以后,方得以塑金身,令兄的情形老衲十分同情,但是寺里有规矩,恕老衲无能为力。”

    潘芷云皱眉:“可有通融之法?塑金身所需费用一应由我等承担,也绝不会让寺里各位长老大师白白辛苦。”

    摩山长老摇摇头:“施主见谅,塑金身一事事关重大。我寺向来没有这样的规矩,若是施主愿意,我寺众僧愿意为施主的兄长诵经超度,做一次水陆道场,不知施主意下如何?”

    “家兄亡魂不安,只能寄存外物,此番我等诚心而来,若长老愿意为我兄长塑金身,我愿以此物相赠,不知长老能否通融?”汉生掏出怀中一个锦盒打开。

    摩山长老见了此物,原本云淡风轻的脸色为之一变,神色复杂起来。

    最后他叹了口气道,“此番塑金身,不知施主想要如何做法?”

    见到摩山长老语气松动,汉生不由一笑,身旁的潘芷云与年稷尧也松了一口气。

    “一切由长老决定,按照九衣长老的规格即可。”

 第一一七章 扫地僧人

    摩山长老道:“刚才施主所言,令兄的魂魄寄于外物,不知施主是否已经将此物携带,老衲可否一观?”

    汉生将手中装着舍利子的锦盒递给长老后,从怀中将那块黑龙玉佩掏出。

    小心接过舍利子放好的摩山长老见到黑龙玉佩的瞬间,脸色再变,迟迟未伸手去接。

    “这。。。”

    汉生笑道:“我知道出家人讲究言而有信,佛曾经曰过‘出家人不打诳语不可言而无信,否则堕入阿鼻地狱’,长老已经答应过我,可不能出尔反尔。”

    摩山长老叹了口气,双手合十宣了声佛号:“善哉阿难陀佛,罢了罢了,既然老衲已经答应,自然不会反悔。只是此番为您兄长塑金身,我大圆塔寺冒的风险太大。”

    摩山长老话中的“施主”已经换成了“您”,汉生心下了然,不动声色。

    “有得便有失,因果之事,谁说得清呢?”潘芷云一旁相劝。

    “此事大圆塔寺一力承担,但老衲需要等住持方丈云游返回一起商议如何进行,施主若放心,便将这玉佩先交与大圆塔寺保管,我等定会竭尽全力保证此物的安全,不落入他人之手,也不会让他人知晓此事。施主意下如何?”

    “大圆塔寺的实力与信誉我自然信得过,不然也不会选择贵寺,是我该多谢长老愿意相助。”

    汉生说着拱手屈身重重一礼,双手将黑龙玉佩递给了摩山长老。

    “您客气了。”摩山长老也同样屈身郑重接过黑龙玉佩,微微侧身避开了汉生这一礼。

    “此番我等前来拜会便是为了此事,寺中杂事繁忙,就不再打扰师父清修。”

    说罢汉生与潘芷云三人离开大宏宝殿侧殿,朝着正殿的方向走去。

    “就这么走了?”潘芷云悄悄问汉生。

    “不然呢?还有何事?”汉生反问。

    “摩山明显知道了你的身份,为何你不要他们助你一臂之力,你不是心心念念想要推翻大晋吗,如今晋帝病重,宫中若想做一场法事也不是难事,且大圆塔寺一直都是国寺。”

    汉生不得不打断潘芷云滔滔不绝。

    “收起你这些旁门左道吧。若是晋帝暴毙,那些忠臣便有理由扶持太子即位,晋帝残暴,辅政大臣可不傻。新帝登基后只需几条政令,秦阳军便能成为货真价实的逆臣贼子,民心所向对于大势不利。我自然不会去动这些歪脑筋。”

    汉生眼神玩味,潘芷云笑而不语。二人心里都清楚,这一番鬼扯的谎话谁都不会相信。

    一路再次来到大宏宝殿正殿参拜上香后,汉生三人朝着殿外走去。因是白日,前来礼佛的信众不少。汉生一路外出遇见不少身着华贵的心中,多是妇孺,满是慈眉善目与虔诚。佛寺熟悉的烧香味与众僧侣诵经声,让汉生产生了一种难得的喧闹温暖之感。

    只是这种感觉很快被远方一声斥责所打破。

    “阿难陀佛,罪过罪过,你这憨货,佛门清净地竟然破了荤戒!真是气死我也,我这就去寻戒律僧来,给你几十大棍!”

    入眼的正是当时对汉生三人十分热情的迎客僧,如今正气得满脸通红,好歹顾着大庭广众之下压低了声音,但还是被耳聪目明的汉生看见。

    被迎客僧责骂的正是昨日见到的那位疯疯傻傻的扫地僧,今日同样躺在树下,不过好歹因着晨日信众不少,没有在前门门口挡道,而是在侧面一颗不显眼的树下。

    正准备朝内院走的迎客僧忽然见到朝着他走来的汉生三人,原本气成猪肝色的脸色立刻和蔼下来,笑得如沐春风,双手合十一礼,打了声招呼:“三位施主好。”

    汉生与扫地僧第一次见面时他一直低着头,第二次在夜里也是迷迷糊糊,今日是汉生头一次看清扫地僧的长相,她眯起眼,随后转身问道:“不知这位师傅犯了什么错?”

    迎客僧脸上的笑意立刻消失,显得有些尴尬,还是回答道:“让各位施主见笑了,身为佛门弟子要六根清净,戒荤腥,他却偷偷破了荤戒吃了一只烧鸡,这一地的鸡骨头便是证据!贫僧此番正要前往戒律院,让戒律僧人罚他二十大棍,三日不可吃饭!”

    汉生脱口而出:“不是半只烧鸡么?”

    迎客僧道:“菜园里还有一半鸡骨头,所以是一整只,何况哪有杀鸡只吃半只的道理。”

    随后迎客僧便反应过来,“施主又是如何得知?”

    汉生赧然:“这事不怪这位师傅,其实这半。。这一只烧鸡是我吃的,寺内过午不食,我夜里肚饿,在菜园边看到一只鸡便烤来吃了,在菜园吃了一半,又在散步至这前院吃了另一半。”

    “这。。。”迎客僧皱起眉,明显不是很相信。

    “不信你问他。”汉生指了指躺在地上的扫地僧。

    迎客僧将视线转移到扫地僧身上,扫地僧挠挠头,不承认也不否认。看到扫地僧懒洋洋的样子,迎客僧人又是一阵火大。

    “所以此事与这位扫地的师傅无关,还请小师傅不要责罚他。”

    “施主言重了,既然烧鸡是施主吃的,贫僧自然无话可说,只是他身为扫地僧却未将庭院打扫干净引人误会,也有责任。”

    在接过汉生递来的一张银票以后,迎客僧再一次眉开眼笑。

    “这一次看在施主的面子上,便放过他这一次。几位施主是要出寺吗?贫僧送各位施主。”

    心情愉快的迎客僧殷勤地送了汉生三人出门。

    躺在地上的扫地僧低着头不做声,却握紧了双拳。

    出了门以后,潘芷云忍不住好奇问道:“这个扫地僧是谁,你熟人?”

    “算是吧。”汉生草草回复,并不愿意多说。

    “走吧,我们该进城了。”

    潘芷云还没来得及多问,因为青衣车夫与马车已经在寺外不远处静候。

    迎客僧站在寺门外一直目送到汉生三人上了马车,这才回到寺内,路过慢悠悠起身的扫地僧,脸色又变成如平日一般的不耐烦,骂了一句:“憨货,赶紧干活!把地上这些东西全给我打扫干净!”

    说罢走到院墙拐角,悄悄翻开银票看了一眼,又乐呵呵将银票揣回怀中,春风满面地寻找下一位豪气的香客接待。

 第一一八章 望京城楼

    马车上潘芷云小眼睛盯着汉生滴溜溜打转,汉生有些不耐烦道:“你要问什么赶紧问,不要用这种眼神看我,怪渗人的。”

    被看穿心思的潘芷云讪讪一笑,“我就是好奇那扫地僧到底是谁。”

    “哦?是吗?”

    汉生笑了,对潘芷云招了招手,示意让她靠近。

    潘芷云连忙俯身附耳过去。

    “那你就。。。继续好奇吧。”

    汉生身子前倾,在潘芷云耳边留下这样一句话后,再一次挺直身板,不再理会潘芷云之后哀怨的眼神。

    潘芷云发现自己哀怨的小眼神也不管用以后,也不敢再开口问,灰溜溜地回到自己刚才的位置,开始擦拭怀中的匕首。

    马车还是一如既往地平稳,很快变到了望京西城门口。

    三人下车来,与青衣车夫一同接受通关文书的检查。

    此时已过了正午,阳光正好。

    汉生见到高大的西城门,足足二十五米的雄伟城墙,城墙上方两个铁画银钩的“望京”二字在阳光照射下闪闪发亮。汉生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心中暗道,她终于来了。

    大约是因为四人着装气度皆不凡,然后马车又是十分的华贵,守城的士兵只是简单验过通关文书无虞后,便很快放行。

    三人重新上了马车,潘芷云道:“今日我们便在望京最华贵的客栈住下。”

    汉生没有反对,默认了潘芷云的安排。

    从之前遇刺的表现来看,如今他们入了望京,肯定这样的事情也不会少。索性就住在最大的客栈里,就像潘芷云所说,还不如让自己舒服一点。

    这种坦然除了应变不惊的稳重之外,还有对自己实力的自信,因为汉生很有自信的认为,虽说他现在的体魄不够健壮,但以她自己的实力,依然没有人能够伤到她。

    青衣车夫轻车熟路,似乎已经来过望京很多回,很快就驾着马车来到了望京最大的客栈门前停下。

    望京是都城,整个大晋的政治与经济中心,是以城池布局十分宏大,道路也格外宽敞。洛城的道路已经足够宽,但望京竟比洛城还要宽上三分。路上的行人也个个神色飞扬,能很明显地看出身为帝都人的骄傲。

    很快,三人便进入客栈。望京的物价是洛城的三倍有余,但财大气粗的潘芷云开房间时眼睛也不眨,直接要了两间上房。

    掌柜眉开眼笑地接过潘芷云丢来的银票之后,伙计麻利的领着她们三人前往各自的住处。

    汉生回到自己的房间之后,便开始细细的思索对策,想着该如何去晋王宫营救小巫。

    她心中悄悄问神屋:“神屋,你可知道有什么方法能够混进晋王宫去救小巫?”

    神屋道:“记不记得你当时是如何从晋王宫来到玄武大阵的?或许我们可以反其道而行之,从玄武大阵入手,借助传送阵前往晋王宫的深处,只不过这个方法有些冒险,你此番前来望京,行踪已有很多人知晓,玄武大阵必然会有重兵把守。”

    汉生闭上眼,再一次感知了一下小巫的位置。还好,小巫还活着,而且人也在晋王宫内。神屋说的方法未尝不可行,汉生开始思考具体实施办法。

    此时,一个不速之客前来敲响他的房门,正是潘芷云。不过整好,她也有事情要向潘芷云询问,便开了房门让她进来。

    汉生问道,“你知道有什么方法能够进入玄武大阵吗?”

    潘芷云奇怪道,“自然是有,只不过你为何突然对进入玄武大阵这么感兴趣,你之前不是一直都不愿意去的吗?”

    汉生据实以告,“想必以你的情报能力也知道我这一次前来的目的是为了救小巫。我也就不绕弯子了。小巫现在在晋王宫,我需要通过玄武大阵作为据点建传送阵进入晋王宫,找方法去救他。”

    “原来如此。只是现在有太多双眼睛盯着我们,这个方法未免有些冒险。”潘芷云道。

    “我知道这个办法有些冒险,但是我现在想不出更好的办法,我只有通过这种方式才能够去晋王宫,才能够将小巫救出来。”汉生沉吟道。

    潘芷云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说道,“虽然我有办法让你进入玄武大阵,但是你要知道你如果一旦进入玄武大阵很容易便会将这个阵法破去。”

    汉生奇怪道:“你为何会告诉我这些?你不是最希望我去破玄武大阵的人吗?现在为何又将这些告知于我呢?”

    潘芷云说道:“因为我希望我们之间的关系能够多一点相互信任,而不是像现在这样相互提防。”

    汉生第一次正视潘芷云,竟然从她的神色中读出了一丝认真。

    而实情也的确如同潘芷云说的那样,虽然二人一路同行已经有了一些日子,也曾经并肩战斗过,但是两个人之间始终是一个相互提防的状态,汉生无法完全相信潘芷云。如今潘芷云开诚布公的对他说了这样一句话后,她神情古怪的点点头道,“好。”

    潘志云说的,“我此来正是想问你,你为何不愿意破玄武大阵?按理说,不论是为了晋朝水深火热的百姓还是为了陆沉的秦阳大军,到底是为什么?或者说你在惧怕什么?”

    汉生沉默了一番,还是如实以告:“八百年前灵体泛滥,阵法师的力量过于强大,他们视普通百姓为刍狗肆意屠杀,我觉得只有将这种过于强大的力量彻底毁灭,才足以保整个世界万事太平,我不在意一朝的兴衰荣辱,我只希望日后能够让百姓过上更好的日子,能够不再受到他们的欺压。”

    “八百年前我以身死为代价,好不容易才换得玄武大阵,将三十万灵体尽数毁灭。如今若是将大阵破去,灵体岂不是又要渐渐增多,重蹈覆辙?”

    潘芷云闻言笑了。

    “怪不得你的整个朝廷离心离德,像你这样的人当真少见。虽说你的意图是好的,也是一个真正为黎民百姓着想的好君王,但是这样蠢的计划不只是群臣,若是我当时在场,也会坚决反对。恕我直言,你的想法愚不可及。”

    汉生眉毛一提:“愿闻其详。”

 第一一九章 一场辩论

    潘芷云反问道。“年稷尧之前说的一句话我倒是觉得很有道理,你认为现在的世道比以前更好吗?或者说现在就没有欺软怕硬的事情吗?”

    汉生皱了皱眉头道,“至少没有以前那么极端。你没有见过当年的情况,一个阵法师能够用简单的大阵,轻易屠杀成百上千的普通人。虽说也会付出代价,但是阵法师的寿命长达数四五百年,更能通过一些特殊的阵法,用普通人的性命为代价为自己续命。”

    “但并不是所有的阵法师都会这样,你不能把他们一棒子全部打死。世界上任何一个地方任何一种人,不管是不是灵体,总有好坏之分。”

    潘芷云摇摇头,并不认同汉生的观点。

    “但是哪怕十个灵体中有九个是好人,有一个是坏人,我也冒不起这个风险。百姓冒不起这个风险。”

    汉生的神情中虽有不忍,依然坚持道。

    潘芷云继续道:“既然你八百年前已几乎将灵体杀光,现在这世间也如你所愿,灵体寥寥无几。而现在的世道根本就没有你想象中的那样变得更好。由此可见,是否世间存在灵体,对于黎民百姓的影响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大。”

    汉生不做声了,低头思考着潘芷云的话。想要反驳,却发现自己已经无言以对。

    “我相信以你的见识很快就能想通,其实影响百姓安康的,并不是所谓的毁灭性力量,而是能够约束力量的东西。换而言之,就是制度,朝廷的法令。若能做到言出法随,令行禁止,赏罚分明,赋税得当,何愁天下不平?”

    汉生心中巨震,结合现代那一世所学的知识,她知道潘芷云说的人并没有错,而且很有道理。这些天她也一直在犹豫,一直在思考着这个问题,仿佛处于一扇门的门前,却始终不得而入。

    如今,潘芷云将这个问题直接说出来,这一番话虽然直接,也是那只推开大门的手。

    “若能夺得天下,大阵破不破有什么关系呢?世界上有没有灵体就有什么关系呢?只要朝廷的力量得当,大可将那些能力高强的灵体收为己用,借助他们的力量,用律法去压制那些不守法纪的人。世间但凡有强弱之分,便有弱肉强食。哪怕你将灵体全部杀绝又如何,世界上总有那些强者会欺负弱者。灵体死绝之后,还会有那些武艺高强或者手握权柄之人,这些人对黎民百姓的威胁同样不可小觑,尤其是后者。你若以为一场杀戮便能终止这一切的不公平,那就太天真了。世间的人太多,你杀不尽的。”

    汉生静静地听着潘芷云滔滔不绝的这番话,心中一时波澜壮阔,难以平复。

    “这世间有能力高下之分,有贵贱等级之别,便有不公平,你无法避免。这是这个世界运行的规则,不是你我就能改变的,哪怕是帝王也不行。”潘芷云道。

    “况且水至清则无鱼,若一个世界真的没有了强弱之分,没有了等级之别,所有人都是一模一样,那这个世界离灭绝也不远了。”

    过了许久,汉生终于开口:“你说这些的目的,是想让我帮你去破阵吗?”

    潘芷云毫不犹豫的回答,“是。”

    “但是我不会逼你做你不愿意做的事情,而且你也不会受我胁迫,所以我更愿意说服你去和我一起完成这样的事情。我真心实意的愿意和你结盟,成为互相依靠的伙伴。”

    潘芷云丝毫不掩饰自己的想法,一双眼直勾勾看着汉生。

    汉生叹道:“以你这番见识,当个商人还真是有些可惜了,或许你该从政,为老百姓做些好事。”

    潘芷云听了这话笑了笑,“我就当你是在夸奖我了。”

    随后潘芷云又说道:“虽然你这个人头脑呆板了一些,人也笨了些,但至少心是好的。而且是真正会为黎民百姓着想的人,你能够当一个好的君王。如今这个世道,能够初心不改的人已经不多了。”

    头脑呆板?

    人笨?

    汉生原本稍微和气的脸色迅速黑了下来,之前因为潘芷云的一番话对她产生的好感瞬间归零。

    “行行行,你厉害,那你自己去破阵吧,就不要来找我了。你行你上。”

    汉生冷着脸说完这句话直接将潘芷云推出房间,“啪”地一声将房门关上。

    被推出门外的潘芷云尴尬的摸了摸鼻子,最后在门口“咚咚咚咚”敲了四下,隔着门对汉生喊了声,“明日辰时,我自有办法将你送至玄武大阵,到时候你在客栈门口等我!”

    说完以后,潘芷云便自顾自回了她的房间。

    汉生坐到了自己的床上,开始反复思考,今日潘芷云来找她说的这番话。

    如今的她已经不是当年的秦王稚。除了拥有当秦王时的记忆,她还是拥有一世现代记忆的汉生。两世的记忆,再加上穿越的汉明王朝以来所学的晋史,她能以一个更高的角度来看待这个问题。

    潘芷云说得的确没错,力量不在于多寡,也不可能强行制止,而在于疏导控制,化为己用。而这正是为政者最为难做的地方。

    很快,她心中便有了抉择。

    明日卯时,潘芷云会在客栈门口等她。

    汉生一笑,想到潘芷云之前在房门口敲的那四声,分别应对的是子丑寅卯。

    四下,便是卯时。

    不得不承认,潘芷云这些层出不穷的自保江湖套路还真的十分适用。

    汉生在心里问道:“河图,你也是这么想的对吗?其实你也是不同意我的做法对吗?但当年你依然为了救我,甘愿牺牲你自己的本体沉睡千年,又是为何?”

    听到汉生将自己的称呼由神屋换成了河图,他心中一阵感慨,回答说,“没有为什么,我救你,只是因为我想救你。”

    人在绝大多数时候都会保持理智,唯有一件事足以让一个人丢失所有的理智,做出哪怕连自己都无法想象的事,那便是感情。

    “以后你还是叫我神屋吧,我早就不是河图了,你也不是当年的秦王稚。秦王稚与河图,早已死在八百年前的那一战。以后我是神屋,你是汉生。”

 第一二零章 再探玄武

    汉生点了点头同意。

    神屋说的也正是她所想。她早就已经不是秦王稚了,而是汉生。这二者的差别不仅在于记忆,更在于面对问题时的选择。

    汉生下意识的去摸怀中的黑龙玉佩,却只摸到一个篆的“文”字,才恍然想起,玉佩已经被自己送到了大圆塔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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