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阵法师穿越日常-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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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汉生早早回到太章宫寝殿,沐浴更衣后,躺在精致寝床上。
她心念一动,一条小蛇慢慢从床下钻出,来到汉生手里,没有任何攻击性,反而显得十分乖巧。
很快又是一只,又一只,一共四条蛇全部出现在汉生两只手里,缠绕着汉生,显得很是亲昵。
汉生醒来时,平瑶早已不见身影,唯有这四条蛇在她左右。
这两周,她做了一个长长的梦。
第二二二章 再回北戎(上)
梦中,镇墓湿奴被烧死以后,姜尪的尸身竟未被那灼热所伤,只是被蒸得剩下一层皮,连衣服都没有烂。
第七座墓的三个石棺都严严实实重新被盖好。
包括醒后听襄侯所言,找到汉生时,只见她独自一人躺在第七座墓门前,根本连石室的门都未曾有开过的痕迹
石室内发生的一切,似乎都被封存。
在梦中,她还梦见了年稷尧。
姜尪与年稷尧之间似乎发生了一场争执,最后胜的居然是年稷尧。
且二人之间似乎有过了一个协议,她朦胧飘在空中所见,是二人交谈一阵后,姜尪极为愤怒不甘,却无可奈何跟在了年稷尧身后,二人一直守在自己昏迷的石棺前,等待自己醒来。
那么,也是时候该回去了。
三个月后,汉生魂归,北戎臣民共悼七日。
议政大殿上牌匾之下,襄侯在众位大臣见证之下取出汉生遗诏,当堂宣读。
立二公子定北侯商斌为新一任北戎王,在成年前由襄侯,吴涯,陈近南,公输端共同辅政,另外命征南侯领兵三万镇守离赣关。
在之前数月以来,不论是处理政务还是言行举止,商斌都表现不俗,算得上是众望所归,大家也没有什么意见。
此外还有一条,王后殉葬,与她同入陵寝。
王后得知此遗诏以后,并未有太多的反应,没有恐惧,没有抗拒,脸上淡淡的,平静无比。
只是临了喝了许多酒,生平第一次醉到失态,“也好,王上终究选的,是咱们的孩子。”
醉后边哭边笑,“也好,也好!生未能同心,死却可同眠,此乃妾身之幸!”
襄侯接到旨意前来接王后时见此情状,只是一声叹息。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做人总是贪心不足,却还是求之不得。
在他眼中,王上与王后二人本可为一段佳话,奈何奈何。
包括商斌,在他看来也是可怜孩子。
虽继位为王,双亲皆不在,兄弟亦远走,未来的路注定孤单。
…—…—…—…—…—…—…—…—…—…—…—…—
再次醒来,她竟是盘腿坐在石棺中。
石棺外年稷尧和她以同样姿势盘腿而坐,似乎是在闭目养神。
汉生才一睁眼,年稷尧闭着的双眼立刻睁开,“师父,您总算醒了。”
摸着左手小拇指上的龟甲戒指,汉生一烟溜从石棺中爬起,开口问道,“我一共睡了多久?”
“自师父昏迷到现在,除了中途醒过一次,已经足足三日了。”
三日,她可是在北戎待了足足三年。
这是真正的度日如年。
“师父,接下来,咱们去哪?”年稷尧试探问道。
汉生看了一眼年稷尧,揉了揉她脑袋,“这一次你我获益皆不浅,可以回去了。”
年稷尧一怔。
汉生又道,“该有的都有了,此地多留无益,让姜尪去开路吧。”
年稷尧这才确定,汉生尽管在昏迷中,该知道的似乎都知道了,这才惊醒一般,依言而出。
姜尪正在石室门口守着,见了汉生和年稷尧一同出了门,眼神一移,一副不怎么服气的样子。
第二二二章 再回北戎(下)
汉生笑道,“怎么,当了我徒弟的仆人,不服气吗?”
姜尪心头火起,正欲分辨,见到年稷尧的眼神,不自觉气势弱了下来,冷冷道一句,“不敢。”
汉生不理会姜尪略带愤恨的眼神,看了一眼石门上的四条蛇,“愿意的话,便跟我走吧。”
四条蛇嘶鸣了几声,一条条钻入汉生袖中,这一幕倒是让年稷尧与姜尪瞠目结舌。
接下来,汉生又看了一眼石室外的壁画,在第一幅画面前站定。
她手轻轻一挥,一道灵力注入壁画,壁画中的少女渐渐模糊,壁画正下方出现一个褐色锦盒。
汉生抱起锦盒道,“走吧,北戎十三陵中空气闭塞,实在不怎么舒服,该出去了。”
“姜尪,你带路。”年稷尧道。
姜尪不敢反抗,老老实实按照年稷尧的吩咐,带着二人传送出了十三陵,还是回到了他们初次见面的巨峰山半山腰。
重新呼吸到新鲜空气,汉生顿时觉得舒爽很多。
而且她更加敏锐地感到,天地间的灵气一日比一日充裕,属于灵体的时代要再次到来了。
姜尪则是异常憋屈。
原本来到陵墓之外,她便拥有“天之力”的神通,年稷尧与汉生加在一起也不是她的对手。
这下可好,她如今反倒沦为了年稷尧的奴仆,心中这一关着实难过。
汉生伸完懒腰看了一眼还是骷髅架子的姜尪,刺破一滴血,滴在姜尪身上。
姜尪的肉身再一次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充盈起来。
脏腑,肌肉,皮肤以极快速度新生,不到一刻钟便回复到了正常人的状态,半点看不出与活人有所不同。
姜尪暗自心惊,汉生一滴血中的灵力充裕程度,是她上一回吸血时的二十倍不止。
仅仅一滴血便有如此功效,可见如今的汉生实力提升不少,尤胜年稷尧。
这才短短三天!
这师徒二人,果真不可等闲视之。
三人重新回到沈岩的小院,看着院内简单的摆设,熟悉又陌生的感觉恍如隔世。
这几天前往北戎十三陵,一直没有机会好好吃一顿,如今回来自然不能放过机会。
汉生与年稷尧对视一眼,二人皆心领神会。
“姜尪,去买菜!”
“把上回那个厨娘也喊来,好好做一顿大餐!”
年稷尧发了话,换上一身农妇装的姜尪一脸不情愿又不敢不听话地出了门,只留年稷尧与汉生在院中。
师徒二人在小桌旁坐下,汉生问道,“这几日,我见你灵力大增,且身上带着一股死气,却又不似一般沉疴之象,是怎么回事?”
年稷尧也不隐瞒,将观壁画所得原原本本说与汉生听了,包括如何收服姜尪,唯独隐去了与伯牙哥哥重逢那一段。
汉生听完很是感慨。
往生之法,是过去世间从未出现过的东西,年稷尧这孩子,可算是开了先河。
她伸手探了年稷尧的脉,点点头道:“如今你的灵力水平,在三品上下,想来如今这世间能及得上你的,不到百人,算是个不错的开始了。”
“师父你呢?你这三日昏迷,不知发生了什么。”
年稷尧没有因为汉生的赞叹露出喜色,而是反问。
第二二三章 重返维州(上)
汉生苏醒后的举动,包括那四条蛇和从壁画取出的褐色盒子,哪哪儿都透着秘密。一定不会只是昏迷三日那么简单。
“我嘛…在梦中经历了很多。看到了一段过去的历史,和一些故人。”
“过去的历史?故人?”年稷尧重复道。
汉生又想到了平瑶。
“包括你的母亲。”
“母亲…”
年稷尧又一怔,眼神忽然迷茫起来,像是沉浸在旧事中,不一会儿眼圈微红。
汉生轻叹一声,想用手抚年稷尧的头,却被她轻轻躲开。
“我不记得了。”年稷尧轻声道。“我若想找她,终究也能找到她。”
汉生将两袖中的四条蛇拉出,递给年稷尧,“此番我能苏醒,亦多亏了你母亲帮忙,你母亲有一面幡旗,上面画了这四条蛇,想来与你母亲也颇有渊源,以后它们便由你照顾。”
四条蛇被汉生揪出以后,看着汉生露出奇怪的神色,又看了看年稷尧,对着她的手指张嘴一咬,血珠渗出流入蛇的体内。
年稷尧看着这四条蛇,出奇地没有躲闪,皱起小眉头似乎在思索什么,嘴唇抿得紧紧的。
两只手的拇指与食指皆出现了细小的咬痕,伤口很小,很快就凝固不再流血。四条蛇分别钻入年稷尧的两袖中。
姜尪回来得很快,带着厨娘和许多食材进了院子,厨娘做得一手好菜,晚饭三人吃得很丰盛。
“你睡杂物房。”
酒足饭饱夜深,年稷尧一声令下,把姜尪撵去了杂物房。自己服侍汉生洗漱后,与汉生一同在客房睡下。
第二日起,三人便开始收拾行装,准备按照之前的约定返回维州。
自己目前的实力已经到达二品,就连年稷尧的实力都接近三品,且加上姜尪杀伤力极强的天之力,灵力运转逐渐自如起来,加上褐色盒子里装的两万“撒豆成兵”,算是收获不小。
所谓的刀兵俑,正是自己在北戎时诈称用于陪葬的金甲大戬士。
足足两万,哪怕放到今日,都是一股极强的军事力量。
汉生心中下意识开始计算起来,却忽然一惊。
或许是因为北戎三年历经的大战,自己竟然渐渐对杀戮习以为常了。
莫名的烦躁涌上心头。
“师父,收拾好了,咱们何时出发?”
“我给沈岩大哥留一封帛信,写完便走。”
随手编了一个理由离开以后,汉生在沈岩屋内留下五千两银票和一封帛信,干脆利落带着年稷尧与姜尪乘马车朝维州而去。
马车上,汉生再次掏出一张空白通关文书,看了一眼试图强行保持坐姿优雅的姜尪,填上“姜尪”二字。
姜尪满眼嫌弃,“当年我从来就没用过通关文书这种东西。”
一路杀人放火,哪里用得着它进城。
“世事无常,今时早已不同往日。”
也不知道陆沉如何了。
如今才过去短短一月,潘芷云在维州的势力想必刚刚开始,她这么快便从北戎回来,肯定会出乎她意料。
汉生三人的马车朝维州方向走了七日,一路递了通关文书皆畅行无阻,唯独到了维州交界处,被拦了下来。
“怎么回事?”
第二二三章 重返维州(下)
汉生早已换上男装,问守官的士兵,“官爷,此乃我三人通关文书,我等此番维州东珠郡探亲,为何拉住我们?”
“维州如今战乱,四处是细作,你们三人来自北戎,是何目的?”
官兵斜着眼打量着汉生年稷尧与姜尪,三人打扮倒是普通,气态却雍容沉稳,不像是普通人。
“方才我说了,我一家三口自北戎到维州探亲。”
汉生耐心倒是好,来都来了,不急一时半刻。
“战乱时候拖家带口来探亲?这话信不得!”
“你这人废话怎么这么多,通关文书都给你看了,没问题就让道!”
汉生身后的姜尪明显已经不耐烦,嫌恶道。
“姜尪你闭嘴!”汉生一阵头痛。
官兵面目一寒,“这三人形迹可疑,先带回牢里审问!”
手下的几个官兵一同围上来,抽刀朝着三人脖子上架。
姜尪哪里受得了这些气,天空极快阴沉起来,一副暴雨雷鸣前的景象。
官兵与三人正僵持,正好另外一队官兵前来换班,为首的一名黑衣军官十分亮眼,就连汉生也忍不住多看了一眼。
“你们在做什么?”
马背上为首的黑衣军官多看了汉生一眼,皱起眉头。
拦住汉生的官兵一件为首的军官,立刻一路小跑到黑衣军官面前,恭敬点头哈腰,“陆大人,您怎么亲自来了?这三人鬼鬼祟祟。。。”
黑衣军官没有理会,直接下了马,大步走到汉生面前,“您可是秦厉大人?”
汉生狐疑看了黑衣军官一眼,又看了一眼守官的官兵,点点头,“是我。你是?”
黑衣军官抱拳一礼,“在下陆元辰,特意在此恭候,大人请随我来。”
拦住汉生三人的官兵见到此状,暗自庆幸自己没有惹祸,忙不迭给三人放行。
汉生三人上了马车,在陆元辰一行人的护送下入了关,汉生忍不住回头瞧了一眼关口。
关口的旗帜,挂的不是“晋”,一面簇新的红白相间旗帜迎风招展,赫然写着一个“汉”。
这倒是奇怪。
汉生干脆坐在马车外,一边充当车夫赶车,一边问陆元辰,“是潘芷云让你来接我的?她还当真能掐会算了,连这都能猜到。”
陆元辰道,“不,是家主文哲。潘大人只说您前往北戎时化名为秦厉。家主曾言,就在这三日,大人您便能回来,特派我前来。”
汉生哦了一声,看了一眼陆元辰带的路,“那接下来我们去哪?我看这个方向,不是东珠郡的方向。”
陆元辰一顿,“实不相瞒,如今潘大人正领两万人马与东珠郡的晋军交战,如今下官带您前往宁郡,再有一个时辰便能到达。”
汉生点点头,既然是文家的人,那倒也不必太过担心。
潘芷云这动作,也够快的。
短短一个月,就集结了两万兵马,在维州掀起大战,还占了属于自己的关口。
回头得好好问一问。
一个时辰很快过去,陆元辰亲自带人护送汉生三人来到一处宽敞宅院,简单用了晚饭。
年稷尧和姜尪相当配合,简单收拾了一下东西就回了各自房间。
汉生与陆元辰来到书房。
第二二四章 两场大战(上)
“我在北戎消息不灵通,你且给我讲讲,近日的动线,还有你们的安排。”
汉生开门见山,陆元辰一直没走来到书房,想必也是有话要讲。
陆元辰见汉生爽快,暗自赞赏,也不作犹豫,开口直言,“如今的维州东珠郡郡守已死,潘大人以自己的一万军队与我文家一万骑兵并为一军,欲混乱借机拿下维州。原本一切顺利,大多数的城镇关口也在我们手下,只不过前日晋军自洛水派了三万大军前来支援维州,这才打得激烈。”
“东珠郡郡守?我记得是王童安的长子,叫。。。王伯仁吧?”
陆元辰点头,“不错,正是。潘大人暗中潜伏于林中,百步外一箭穿颅杀了他。”
汉生眉毛一挑。“潘芷云在东珠郡,你们家主呢?”
陆元辰继续道,“家主也同在东珠郡参战,只派了属下前来。”
“文哲如何知晓我便会回来?”
陆元辰一笑,“秦大人稍安,这个问题,家主说了,等见到您以后,亲自为您解惑。”
“好吧,那你接着说说,这一个月以来,晋朝如何,秦朝如何,北戎与维州交界关口的‘汉’字旗,又是什么?”
陆元辰早有准备,知晓汉生必然会问这些问题,娓娓道来,“洛城出了件新闻,有一位少年与新帝长得几乎一模一样。一些小道消息流传开来。”
新帝指的就是新即位的晋太子,且是那位假太子。
“这点不奇怪,青玉院就在洛城。”汉生点点头,示意陆元辰继续说。
陆元辰道,“秦阳军集结十万大军,由陆沉统帅朝洛水而去。”
洛水之战看来是不可避免了,汉生心中早就知道,迟早是要来的。
只是这一回听陆元辰说起时,心中的波澜却不如以前那么大。
“继续。维州又是怎么回事?”
“今我文家家主与潘大人在维州起事,自然得有自己的旗号。以秦厉大人为首,称‘汉’军。”
“等等,你们在维州起事,打的是我的名号?”
汉生忽然皱起眉头,摩挲着左手小拇指上的龟甲戒指。
“正是,秦大人如今正是我汉军统帅。”
在北戎十三陵待了一个月,回来以后自己摇身一变,就成了一个造反头子?
汉生忽得记起史书记载关于秦阳汉明的历史来,汉明王朝起事之地同样是维州,汉明高祖,姓元。
那如今的“汉”,与史上的“汉明”,又有何联系?
汉生正思绪复杂,一个军士前来求见陆元辰。
“大人,东珠郡急报。”军士双手呈上一个信筒。
陆元辰拆开信筒掏出帛书一看,脸色沉了下来。
“何事?我看看。”
汉生一把拿过帛信,很快看了一眼,“我当是什么,无妨,我明日便启程去东珠郡。”
“秦大人不可轻举妄动,晋朝虽有援兵,文家亦有后手,为了安全着想,大人还是在宁郡等待为好。”
陆元辰想了一下,拒绝了汉生的决定。
汉生回来可是大事,不论文哲还是潘芷云,都反复强调过,只要汉生回来,便一切以她安危为上。
第二二四章 两场大战(下)
“我的安危你无须担心,我自有保全之法,还能解他二人之难,你只管带我去便是。”
汉生摆摆手,陆元辰示意送信的兵士退下,将门关上。
。。。。。。
。。。。。。
“看好了?”
“明日,属下带秦大人前往东珠郡!”
汉生满意点点头,对陆元辰满脸激动的通红见怪不怪。
“对了,塞外可有变故?”
塞外指的是离石要塞,边牧与大凉州之间的关系。
“边牧与大凉刚刚结下姻亲,新婚燕尔正是和平时期。未曾有大变。再便是西迦佛国第十三任新圣女上位,在烛光寺很是有威信。不过似乎与附近的朵拔族有些摩擦”
陆元辰想了想,回答道。
汉生对于边牧族以西的事情不是特别在意,她更关注的是眼下,此事也就一听而过,并未多留心。
…—…—…—…—…—…—…—…—…—…—…—…—
烛光寺。
“住持,如今朵拔一族借着边牧族的势,越发明目张胆,再过几日便要到迦域,我烛光寺恐怕撑不了多久了。”
“是啊,圣女如今闭关未出,朵拔族却点名要见圣女,如今寺内已有两位长老死于他们之手,接下来还是不会善罢甘休,这可如何是好?”
几个长老左一言右一语,失去主意,等着苍老僧人发话。
央吉嘉措眼下同样泛着微青,他已经数日未曾睡好了。
“避世三百年的南海观音宗都已出关,这次圣女闭关是关乎烛光寺存亡的大事,决不可受打扰,必须全力守住。”
“可这样下去。。。”
怕是守不住,就都得死了。
“死也得守!”
窗台前那盆树苗,已然抽了第三根芽。
烛光寺众长老皆知,天地灵气的再一次恢复,意味着什么。
众长老与央吉嘉措共同宣了一声佛号,面色复杂各自散去。
央吉嘉措走到禅房后的小门外,“你都听见了?”
南宫无痕点点头,强笑着。
“住持,我知道轻重,如今她不能守烛光寺,我替她守。”
央吉嘉措看了一眼南宫无痕,双手合十一礼,“好孩子,我替烛光寺谢谢你。善哉阿难陀佛。”
重重一躬身,腰几乎弯过了九十度,南宫无痕连忙将他扶起,只发现央吉嘉措的背已不知何时微微佝偻。
“住持客气了,她与我,自然不必分得太清。”
南宫无痕离开住持的禅房,习惯性地朝着藏书阁的方向走去。
虽然只是一间破旧小楼,却无人敢踏足。
藏书阁正是令狐容闭关之处。
令狐容一日不出关,此地一日不得擅入。
南宫无痕绕着藏书阁前走了几圈,远远望着藏书阁紧闭的窗,过了一会儿,视线落在藏书阁门前的一颗树。
树下的沙土里随意插着一把剑,因多年未曾使用,剑身暗淡无光,唯一的优点就是它还没有生锈。
这正是央吉嘉措要他取的剑。
南宫无痕将剑拔出,再一次将目光投向藏书阁的那扇窗,一手握紧手中的剑,一手按住胸口心脏的部位。
“容儿,我答应过要保护你,带你去你想去的地方。希望能等到你。”
一阵风吹起,剑上的污渍轻轻随风吹起,剑身一点点变亮。
央吉嘉措禅房前的小树苗也随风动了动新枝桠。
第二二五章 天降神兵(上)
“月与星,遥相望。
行人莫断肠。
良人远,征路长。
不忍诉悲凉。”
幽幽晋歌声在维州四面响起,潘芷云翻了个白眼。
“你这是什么馊主意,晋军才来维州,兵多马壮粮草充裕,正是士气高昂的时候,唱歌有用吗,你当带兵的是关中王?”
文哲道,“死马当作活马医,此番洛城来援的晋军原本是盛京派去,驻守数年未归又来维州,未必不思乡。”
“随你吧,我看你是白费力气,有这个时间还不如让兵士好好休息。”
“你莫要太悲观,我今日与众将商议时便说了,如今晋汉这一战,胜负五五之间。”
文哲与潘芷云一样眼圈下青黑,明显睡眠不足,精神倒是还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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