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降凤主:公子,悠着点！-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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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6　夜半私语

　　　　“这大半年为师都没有见到你了，这回聚魂草也找到了，再不能只住几天就匆匆忙忙的走掉了！”紫霞真人笑容可掬，看着萧若离和紧挨着他坐下的苏雪儿。“老夫想你不假，可有个人比我更想念你呢……”
　　　　“爹！”苏雪儿俏脸似红云，看了萧若离一眼，再坐不住，转身就跑了出去。
　　　　“哈哈哈……女儿大了，也有了心事了……”紫霞真人看着萧若离，说的有点意味深长。
　　　　萧若离俊脸闪着谦恭的笑意，似乎并没有因为刚才的插曲而有明显的波澜。
　　　　“徒儿这次来，也打算多住几日，以来在师父面前尽尽孝，二来也有件事情想让师傅成全。”
　　　　他说着将莫清浅往前稍稍推了推。
　　　　“哦？和这棵草有关么？”紫霞真人一看这架势，就看出萧若离所指。
　　　　对方一语中的，萧若离也不再客气，趁机道：“这棵草似乎有些仙缘，我想要让她在乐云山试试，看是不是有缘分可以在这里修炼……”
　　　　紫霞不由多看了莫清浅几眼，萧若离说的他当然不会怀疑，这棵草无论颜色、形状都和一般的草不同，又会人语，可以说有这个基础，他默默以内视感受了一下，但见她通体精纯，没有一丝的杂质，确是一株难得的奇葩。
　　　　“你找到她就是为了让她变成人形？”紫霞摇着羽扇，微笑着问道。
　　　　“回师傅，这个倒不是，徒儿只是看到她有这个潜质，如果修炼成人形，没准会有更大的作用，所以还请师傅成全。”
　　　　萧若离说着，对紫霞再次施礼。
　　　　“这个要求为师答应了，明天你就去把她种到后山的紫土里，那里充溢着天地的精华，是草木的天堂。”
　　　　紫霞乐得做个顺水人情，反正这棵聚魂草在后山的话，萧若离也就不会马上离开，那雪儿就有大把的时间和他在一起。
　　　　莫清浅一听紫霞真人答应要自己去后山修炼，高兴的差点叫出声来，她扭过叶子和萧若离对视一眼，对方也正笑眯眯的看着她笑。
　　　　现在，满世界似乎都开满了花，莫清浅只觉的轻飘飘的，自己终于可以去好好的准备修炼人形了，又会有美丽秀长的腿，白皙的胳膊，灵巧的手，这一切想想就让人激动不已！至于萧若离和老道又闲话家常说了什么，她一概没有听进去，只盼着明天快快到来。
　　　　萧若离和紫霞真人聊了很长一段时间的闲话，然后便出了紫霞宫，到各处见了之前的师兄师弟，一直到深夜，才带着莫清浅回到了自己的住所。
　　　　简单的洗浴完毕，他又将莫清浅拿到床上和自己躺在了一起。
　　　　“明天你就要一个人呆着了，莫清浅，很可能一呆就是几年、几十年、甚至几百年，你要有心理准备……”
　　　　萧若离侧着身子，望着莫清浅，很郑重的提醒道。
　　　　莫清浅没有立刻答话，半天才低声道：“那你会来看我么？”
　　　　“傻瓜，当然会来看你了，”萧若离安慰着对方，顿了顿，继续道，“其实我不想你离开我这么久，我都不知道你不在了，晚上会不会又去忘川河，没有尽头的守候着……”
　　　　
047　新的环境

　　　　“不会的，你要是回到从前，就去后山找我好了，省的我一个人在那里孤单呢……”
　　　　萧若离轻叹一声，情不自禁将莫清浅拿得更近一些。
　　　　这些日子，晚上都有她陪着似乎已经习惯了，自己不觉对她已经很依赖，有了她，除了睡觉的时候斗几句嘴，欺负她几下，让自己心情不错之外，更重要的是，她在自己就睡得格外安心，睡眠质量非常高。
　　　　可是她强烈的想要变成人，自己再没有理由阻止。
　　　　莫清浅的心暖的不知用什么来形容，她的小叶子轻轻触着萧若离修长的手指，在他眼里，自己只是一棵草；而在自己眼里，他是个男人，一个让自己有好感的男人。
　　　　“睡吧，今晚可是你最后一次睡在床上了……”萧若离将头靠近莫清浅低声叮嘱着。
　　　　莫清浅将大叶子枕在他的手心，柔柔说道：“晚安……”
　　　　一人一草，紧紧偎依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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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天色微亮，萧若离便起身，简单梳洗之后，便拿着莫清浅来到了后山。
　　　　莫清浅双眼几乎放光了，眼前是一片深紫色的土壤，就着一个缓缓升起的山坡，仿佛是一条紫色的河流，从不知名的所在流淌过来，上面氤氲着淡淡的紫气，神圣至极。
　　　　一条小溪从旁边潺潺经过，将蓝天白云映照其中，时不时有清脆、婉转的鸟鸣响起，使得这里安静中现出勃勃的生机。
　　　　不过，莫清浅发现一个问题。
　　　　“为什么这么大一片地方，几乎没有什么植物？有点浪费了……”
　　　　萧若离笑笑，很耐心的解释道：“不是所有的植物都适合在这里生长，只有真正具有仙缘的才可以在这里活下去。”
　　　　没有仙缘的就会死掉？莫清浅再次看看小叶子，自己就是有仙缘的，对不对？
　　　　“你不要怕，之前我用的紫土就是来自这里，你没有问题的。”
　　　　萧若离见莫清浅一听到死活的问题，大眼睛闪出疑惑，便忍不住安慰道。
　　　　他踏进紫土，找了个比较顺眼的位置，动手抛开一个小小的土坑，将莫清浅放进去，又埋好，然后起身到小溪边掬了几捧水，浇到莫清浅的脚下。
　　　　“现在有没有什么感觉？”他坐下，问道。
　　　　莫清浅很认真的感受了一下，除了水分欢快的钻进了根部之外，好像还没有什么其他特殊状况，整个紫色土壤似乎非常安静，自己的根部也格外的安静，不过这安静之下自己也感觉出了一丝的不寻常。
　　　　“还没有什么不同，就是那些水都被我喝了。”她有一丝期待也有一丝紧张。
　　　　不知道一会儿自己会面临什么样的状况，那个花盆里的土已经让自己如站火焰，现在自己的脚下是绵延不绝的紫土，会不会把自己烧死？
　　　　“这充分说明你真的可以适应这里，”萧若离看着远处淡淡说道，林子一侧的山路上，一个紫色的身影正往这边过来，“不知道我今晚会不会做噩梦……”
　　　　“要是做噩梦了，你就来找我，大不了在这里搭间小房子……”莫清浅没心没肺的笑笑。
　　　　
048　孤独的草

　　　　“你的意思是，换我陪你了？”萧若离嘴角掀起一抹微笑，手又情不自禁的去点莫清浅的茎。
　　　　“你这人，老动手动脚的！欺负人，讨厌……”莫清浅用小叶子阻挡着，等到她看见苏雪儿正往这边走时，马上对萧若离喊停，并立刻压低声音道，“你一会儿把我的那些首饰都放起来，不准再随身携带，现在放在你身上太不安全，搞不好哪天你一激动，都当礼物送人了——还有，你欠的那五支簪子，记得还我！”
　　　　她像债主似的提醒萧若离。
　　　　萧若离正要说什么，被迎面过来的苏雪儿打断了。
　　　　“师兄，早……”她小鸟般轻快的到了萧若离跟前，语气带了明显的娇嗔，“到处找不到你，我估计你就在这儿——怎么，把聚魂草种上了？”
　　　　“是，一大早她就吵着要来这里，太烦人，所以我赶快遂了她的心意，耳根也清静一些……”
　　　　萧若离说着，带了一点故意，看着莫清浅瞪着圆圆的眼睛、圆圆的嘴，在那里欲言又止。
　　　　想说吧，怕自己封了她的口；不说吧，又不甘心，似乎憋得很难受。
　　　　“种上就好，师兄，我们走吧，你看看我的剑法有没有进步……”苏雪儿娇羞的拉住萧若离的衣袖，要拽着他离开。
　　　　萧若离也没有什么拒绝的理由，便起身准备离开。
　　　　“记得让落雪来给我浇水！”
　　　　丫的，你是指望不上了！美女在怀，你怎么可能会想起这棵草没有自理能力的草？！
　　　　他低头看看莫清浅笑笑，没有说话，轻描淡写的将苏雪儿的手拿开，然后跟着她双双离开。
　　　　现在，这里就剩了莫清浅一个人，她目送着萧若离和苏雪儿走远，心里怪怪的，仿佛是自己的东西被人抢走一样，心酸的很。
　　　　她四下看看，想要发现和自己差不多的生物，万一说个话什么的，省的自己寂寞。
　　　　可是周围在没有和自己一样的草木等有灵魂的东西。自己在这里要杵多久呢？萧若离和落雪终有一天要离开的，而自己最终会孤孤单单的在这里矗立。
　　　　这个事实自己想过，但是真正面对的时候，竟是这样的凄凉！
　　　　太阳渐渐升高，莫清浅感到口干舌燥了。
　　　　脚下的根又在蠢蠢欲动，往外探着根须，它所面对的似乎是一个深沉如海的世界，它在兴奋、雀跃，似乎找到了可以依赖的源泉。
　　　　中午时分，光线太强烈，莫清浅还没有经受过这样的暴晒，很快便沉睡起来。
　　　　等到她完全醒来后，时间已是近傍晚了。
　　　　这一天没有一个人来看自己，萧若离，或者落雪，连个影子也没有。
　　　　其实自己只是一棵草，人家凭什么要来陪你？莫清浅在失落中不断的安慰着自己，这条孤独的路是自己选的，自己就应该有勇气去坚持到底。
　　　　她无事可做，便只呆呆的看着夕阳渐渐西沉，星儿开始在天幕闪烁。
　　　　忽然，大地深处传来一声什么滚动的响动，低沉，浑厚，热烈。
　　　　
049　本小姐差点死了

　　　　什么声音？莫清浅一愣。
　　　　跟着，她发现自己脚下的土地的温度开始渐渐升高了！丫的，现在要开始炙烤自己了么？！
　　　　随着响声越来越近，温度越来越高，莫清浅有些受不了了。可是，她的根部似乎在迅速的往外生长着根须，她可以感觉到那些根须在以惊人的速度向四周向下蔓延，她们在几近疯狂的吸收着什么，某些浓烈的灼热的东西源源不断的涌进了自己的身体，让她几乎要炸裂开来。
　　　　“根部，你这个叛徒，丫的，明天我非剁了你！”她被烧的死去活来，四周都似乎要着火了么？怎么这么热？！这一片紫土在星光之下变得格外诡异，仿佛就是一片紫色的火海！
　　　　就在她被烧的意识几乎涣散的时候，莫清浅忽然发现自己在慢慢的变大、长高！
　　　　真的，现在她感觉她应该会到萧若离的腰间了！
　　　　她低下眼睛看着自己那两片小叶子，惊喜的感觉着它们明显的变大！自己长大了，再不是被某些人说的巴掌大的小草了！
　　　　看来，这迫人的热不是把自己逼向绝路，而是变人必经的环节，既然这样，那自己就忍着好了！真金不怕火炼！
　　　　奇热难耐，热浪滔天！这样的势头一直持续到后半夜鸡叫的时候。
　　　　当那热浪渐渐变淡的时候，莫清浅看见远处沿着台阶奔过来一抹挺拔矫健的身影。
　　　　是萧若离！
　　　　莫清浅仿佛是见到了就别的亲人，马上眼泪汪汪，委屈的唤道：“萧若离，本小姐差点死了……”
　　　　萧若离里莫清浅还有一段时间的时候，忽然顿住了，不可思议的看着她，一字一句问道：“小清浅，你怎么样？”
　　　　眼前的莫清浅身高足足长了好几倍，在星光下摇动着四片叶子。
　　　　“不好……差点被烧死……”她情不自禁的想要诉苦，撒娇，向萧若离伸出叶子。
　　　　萧若离在她身边坐下。现在，莫清浅比他要高一些了，那两片小叶子已经变得修长又丰满了，他慢慢抓住观察着。
　　　　“我刚才梦到你了，丫头，”萧若离的语气很沉重，“你在一片火海里挣扎，呼救……却得不到帮助……”
　　　　“所以你就来看我了？”莫清浅将叶子谈下去，很亲昵的挨着对方的肩头。
　　　　萧若离却没有一点介意，似乎莫清浅这样是很正常的反应，他微微回头看着她的双眸：“我当然要来，说过要保护你的……怎么可能失信？——不过，照你这生长速度，估计要变成树了，到时候还真说不准会变成妖精了……”
　　　　“怎么了？你不也是妖精变得么？我们的区别不过一个在水里，一个在陆地而已……”
　　　　这句话逗得萧若离掩口而笑，似乎被莫清浅说成是妖精也不介意。
　　　　“莫清浅，你的胆子真是太大，看来是我宠坏你了……”他的话是责备，但语气却是温和至极。
　　　　莫清浅却不领他的情：“不把你当主人就是胆子大么？再说，我也不是你的奴才呀，我在帮助你哎，最起码也应该和你平等！还有，你什么时候宠我了？是欺负我多一点吧？哼，等我变成人……”
　　　　“怎样？”萧若离嘴角一抹不屑的嘲笑，“你要吃了我怎的？”
　　　　
050　以宇宙的速度生长

　　　　“怎样？”萧若离嘴角一抹不屑的嘲笑，“你要吃了我怎的？”
　　　　莫清浅居高临下俯视着萧若离，显出一种优越感。哼，我吃不了你，我非戳扁你！
　　　　“好像我在一天天长大哎，过几天你再看我，估计更得仰视了……”
　　　　萧若离叹口气：“是啊，要变妖怪了嘛，总得有点不同了……”
　　　　又是妖怪！莫清浅气嘟嘟的等着他，凉凉的问：“萧公子大半夜跑来就是要气我么？”
　　　　萧若离经对方一提醒，忽然记起来的目的，呵呵一笑：“对，我都忘了来干吗了，现在你没事，我就先走了，过一会儿叫落雪来给你浇水，我和师傅要出门去办点事情，估计要三五天回来，你要好好照顾自己。”
　　　　“知道，”虽然他刚才又惹了自己，但听说他要出门，莫清浅心里还是生出浓烈的不舍，“你也小心了……”
　　　　萧若离伸手碰碰莫清浅的小叶子，笑笑，然后转身大步往前走去。
　　　　莫清浅两眼一直追随着他挺拔清健的背影，直到对方消失在视野，她才叹口气，闭上眼睛稍稍休息。
　　　　天色微微一亮，落雪就来浇水了，看到莫清浅长高了惊讶非常，于是提着小桶给她浇足了水，和她说了一会儿话，才离开。
　　　　又是孤寂的一天。
　　　　萧若离和落雪不在了，这里根本没有人的足迹，除了草木，就是飞禽，宛如一个世外的桃源。
　　　　脚下的根没有什么异常，似乎白天就很安静，不知道是不是在休息，毕竟昨晚折腾了一夜。
　　　　百般无聊中，傍晚又悄悄来临。
　　　　半弯新月早早的挂在了天空，星星慢慢的多了起来。
　　　　莫清浅感觉自己的根部又开始活跃起来，这个家伙果然是个夜猫子！想必今晚又是一个不平静的夜！
　　　　果然，她一语中的，这一夜又重复了前一个晚上的经历，直到后半夜才渐渐停止。
　　　　如此这般，每一天，她都以惊人的速度在生长，她的视野渐渐变得开阔起来，几天的功夫，原来周围俯视她的植物现在都统统仰视她。
　　　　现在她已不再是一棵四叶小草，而是一株高大的树了，鲜红的叶子格外耀眼，仿佛是红色的云，又像是流动的火焰。
　　　　在树叶掩隐之中，一个红色的的像茧一样的东西在一日千里的生长着。仅仅几天的功夫，这个茧已有约两米长，在树枝上轻悠悠地吊着。仿佛树的精华都给了这个茧似的，它的颜色很明显的比别处要红的多，似乎随时就可以燃烧起来。
　　　　萧若离和落雪一回来就赶过来看她，隔了老远萧若离就看到了一株高大挺拔的树，披着红色的叶子，其吃惊程度不是一两点。
　　　　落雪更是一样。
　　　　“公子，那个是莫清浅么？那么大？！”
　　　　“应该是……”萧若离忽然觉得几天不见，真是要仰视人家了。
　　　　他们还没有走近，就听到那个熟悉的女声快乐的响起来：“你们终于回来了，好渴，快给我弄水啦！”
　　　　萧若离一顿，这丫头，倒没有把自己当外人！
　　　　
051　一棵妖艳的树

　　　　萧若离一顿，这丫头，倒没有把自己当外人！
　　　　不过倒是自己忽略了，以为只出门几天，落雪已经给她浇足了水，估计可以等到回来，所以也没有嘱托别人来照顾她。
　　　　他走到树下抬头看着这棵美得妖艳的树，心里忽然升起一种很奇怪的想法，若是莫清浅真的变成女子，会是什么模样？会不会想现在这样变成一个风情万种的美艳女人？
　　　　到时候自己要让她当自己的属下，不知道她会不会同意？别一不小心跑掉，去寻找自己的新生活。
　　　　“莫清浅，你的眼睛呢？“萧若离忽然想起莫清浅的大眼睛，照现在的情况，她的眼睛估计直径比自己的身高都多。
　　　　“喂，我在这里好不好？你以为我一直是那副模样么？”莫清浅很明显的不悦。
　　　　萧若离这才注意到声音是从树上那垂下来的茧中发出来的。
　　　　“你在这个里面？！”萧若离不由睁大了眼睛，这个茧的里面正在产生莫清浅的身体么？“你现在什么状况？”
　　　　“里面好黑，但是我可以看见外面哦，我看见你了，表情有点呆……呵呵……”
　　　　那个茧似乎在微微颤动，似乎可以感觉这个丫头此时很开心。
　　　　萧若离一脸黑线，可不可以不要这么直率，虽然这是个好品质，但是有时候很讨人嫌！
　　　　一旁的落雪，更是一脸吃惊的看着萧若离，看公子有点吃瘪，便上前还是教育莫清浅。
　　　　“你很没有礼貌，丫头，你以后不能对公子这样的无礼，你是他的侍女，要清楚自己的位置！”
　　　　莫清浅不做声了。
　　　　落雪见对方没有回应，感觉自己的教育见效了，便冲萧若离邀功般的笑笑。
　　　　这样的沉默似乎不常见，萧若离嘴角微微露出一丝笑意，这个丫头今天很容易就屈服了。
　　　　“丫头，我现在要给你浇水了……”落雪拿起附近的一只小桶开始卖力的提水。
　　　　萧若离则走到里莫清浅不远的地方坐下，忽然他感觉这片紫土的颜色似乎变浅了，刚才只顾着看莫清浅，到忽略了她的周围，现在，才感觉出了这里的变化。
　　　　原本这里是深紫，很浓郁的那种，而现在颜色并不是之前的那种了，难道莫清浅要将这里的紫土都变成黄土？那师傅还不心疼死？！
　　　　“我说，莫清浅，你可不可以不要这样快的吸收这里的精华，你看看着土的颜色变浅了，要是在这样下去，师傅一定会把你拔出来的……”
　　　　萧若离忧心忡忡，这片土地可是乐云山的宝地，自己原本打算这里的精华生生不息，她只是借用其中的一部分，然后很快这土会自我修复，现在的情形似乎是她的吸取比人家的修复要快得多！
　　　　“我控制不了！还有，你说要保护我的，我若被他们拔了根就真的死了，你要负责！”
　　　　莫清浅的语气更是没有商量的余地。
　　　　事情有点不好办了，萧若离的修眉皱了起来。
　　　　师傅要是生气怪罪了，自己要怎么办？救自己的恩情还没有想好怎么还，现在又要欠上莫清浅的救命恩情，看来自己真是要给师傅一个好的交代了！
　　　　
052　对峙

　　　　莫清浅不再疯长了，人也渐渐变得安静起来，仿佛总在沉睡似的，萧若离每隔一两天便会过来看她。
　　　　除非他高喊几声，才换来莫清浅偶尔的回应，后来慢慢的莫清浅连回应也没有了，仿佛真的变成了树，在那里静静的伫立着。
　　　　面对这棵无言的树，萧若离竟然觉得很孤单、失落，自己又开始做梦了，似乎总是和一个红衣女子在一起，也不知道在哪里，也看不清她的面貌，但是，梦中的自己却很快乐。
　　　　今晚又到了月圆之夜，萧若离靠在莫清浅的树干上，望着渐渐升高的月亮想着心事。
　　　　“丫头，你到底在干什么？连话也懒得说了，还是我得罪了你，不愿意说了？……”他抬头望着一树的枝繁叶茂，还有那个颜色已是深红的茧。
　　　　莫清浅依然沉默。
　　　　看时间差不多了，萧若离站起来，往不远处那个山洞走去。
　　　　今夜又是比较难熬的一晚，萧若离不禁感慨，自己什么时候才可以摆脱每月一次的痛苦呢？
　　　　进了洞，他随手在自己身后设下了一个结界，来阻止外人的侵入。
　　　　夜渐渐深了，月亮已升至中天。
　　　　忽然，一阵闷雷般的声音滚过，这片紫色的土地开始颤动起来！
　　　　雷声越来越高亢，几乎可以用震耳欲聋来形容，月光之下，那紫土的颜色在迅速的变浅，而树上的那个茧渐渐泛出了光芒！
　　　　这地震般的声响震动了整个乐云山，不一会儿，几百名乐云山提着剑随着紫霞真人奔上了后山。
　　　　紫霞一看紫土的颜色已经变成了黄色，眼都直了，这可是自己的宝地呀！现在和最最普通的凡间土地没有什么不同了，所有的精华都被眼前这个怪物吸食的干干净净！
　　　　而此时，那个茧已经发出最灿烂的光芒，照彻天宇，她的光芒将山洞里发出的光芒淹没了，所以也将所有人的注意力牵到自己身上。
　　　　“快，砍了那棵树！让它吐出所有的精华！”紫霞吼了一声。
　　　　弟子们自然马上从命，纷纷举剑朝莫清浅的树身砍去！
　　　　快到近前的时候，伴着一声响彻天际的凤凰清啸，树身发出夺目的光波，将所有人都震得飞出去老远！
　　　　随即，树身周围显出一道红色的屏障护体。
　　　　“你是何方圣神，竟敢来乐云山撒野？”紫霞口中念咒，用手指极快的在剑身上涂抹了一下，剑身立刻闪过乱而有序的复杂符号。
　　　　之后，他一个白鹤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