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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侠]醉红妆-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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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晓神『色』自若的从他的怀里掏出了那颗草『药』和『药』方,将草『药』拿在手里看了一番,发现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和路边的杂草一样不起眼。
楚玉伸出手,宁晓却已经站起身踏着迅捷的步伐到了洞口。
“宁晓!”楚玉低沉着声音威吓,“别让我觉得看错了你,把草『药』和『药』方还给我!”
宁晓丢下两个字“等着”,就头也不回的走出了山洞,运起轻功向着云隐山庄赶去。
楚玉一个翻身却趴在了地上,努力许久也没能从地上爬起来,身上的伤口因为剧烈动作的关系裂开,在白『色』的布条上渲染出一朵又一朵鲜红的花印。
“宁晓,宁晓!”楚玉咬着牙,眼中满是绝望,或许还掺杂了那么一丝被背叛的心痛。
宁晓一路马不停蹄的赶到了云隐山庄,直接打听了萧潜的住处,施展轻功便掠进了院子里,只是刚跳过院墙,便有数道人影拿着闪烁寒光的匕首攻了过来,同时有人大喝:“什么人,居然敢擅闯云隐山庄。”
宁晓一边招架着那几个人影一边移到了有灯光的地方,一转头就瞥见了窗内的萧潜。萧潜自然也看见了宁晓,一个手势打出,那些人一瞬间就隐去了身形,仿佛从未出现过。
萧潜打开门走了出来,脸上挂着平和的笑:“宁姑娘下次进来还是走正门吧,若是误伤到姑娘就不好了。不过,这么晚了,不知宁姑娘找在下何事?”
宁晓收起手中的剑,朝着房间内走去:“进去谈。”
萧潜跟在宁晓的身后进了房间,立刻有人奉上茶水。萧潜右手轻轻一摆:“姑娘请用茶。”
宁晓将茶水拂到了一边,伸手从怀中掏出了从楚玉那里拿来的『药』方和珍贵的草『药』放在桌上,同时被放在了桌子上的还有青一笑给宁晓的那块令牌。
萧潜有些讶异的皱紧了眉头:“宁姑娘你……”
第1卷 no。20 得到草药,女主表示有些感动
宁晓将令牌推到了萧潜的面前:“令牌归你,草『药』和『药』方归我。”
“姑娘的意思是要拿这令牌换这『药』方和草『药』?”
萧潜显然是多此一问,宁晓给了他令牌,就要把草『药』和『药』方放回怀里,却被萧潜制止了。
“等等,宁姑娘,先不说你的草『药』和『药』方是如何来的。这令牌还请姑娘收回去,这草『药』和『药』方也请姑娘能够物归原主。”
宁晓皱了皱眉,随即将手中的剑重重的放在了桌子上,紧紧的盯着萧潜:“那你与我一战,我输了,草『药』和『药』方还有令牌都归你,我若赢了,草『药』和『药』方归我,令牌归你。”
萧潜脸上依旧是平和的笑容,眼中却已经有了几分冷『色』:“姑娘之前说与偷盗本庄重物的人相交不深,本庄也相信了,并未对姑娘多做追究,现在姑娘如此执着的想要得到这草『药』和『药』方,莫不是为了那盗贼。玉剑门是武林中堂堂正正的门派,姑娘如此做法岂不是陷玉剑门于不义,若是日后武林同道知晓,玉剑门在武林中该何以自处!”
宁晓依旧握着剑,眼中满是不耐的冷『色』:“与我何干,我只问,你比是不比?”
萧潜脸上的笑容慢慢散去,面无表情的看着宁晓:“宁姑娘,你今天的这番话我会当做没听见,请姑娘将草『药』和『药』方归还,偷盗者,本庄便也不深究了。”
宁晓看着萧潜,一字一顿道:“比、不、比!”
萧潜回望着宁晓,那张脸庞,平淡无奇,眼眸中却有一种毫不顾忌的东西在燃烧,那是一种他从未见过的、明亮的光芒。
“…。。至少姑娘要告诉我究竟要这两样东西作何用处?”
“救人。”干脆而利落的两个字。
一盏茶左右的时间,宁晓便重新回到了山洞,却看见里面楚玉正趴在地上,艰难的一点点的向着洞口移动着。
宁晓走到了他的面前停下,眼眸中满是不解:“不是让你等着吗?这样伤口会裂开。”
地上的楚玉抬头望着宁晓,双眼木然。
宁晓将楚玉重新扶回了干草堆上,顺手将草『药』和『药』方塞到了他的手里,声音平静道:“不用再躲了,我已经叫了马车,待会儿送你到客栈养伤。”
楚玉过了好一会儿才明白过来宁晓话中的意思,原本木然的双眼慢慢的有了光亮,看着宁晓,却忽然低低的笑了起来,他的笑声并不激烈,嘴中低低的说着:“世界上…怎么会有你这么奇怪的人,怎么会有…真是…太奇怪了。”
宁晓没有理会楚玉口中的低喃,马车没一会儿就到了,把楚玉送到了客栈,并交代小二小心照顾后就回了云隐山庄。
夜『色』中,萧潜静静的站在云隐山庄最中心的书房之中,对面坐着的自然便是云隐山庄庄主萧定龙。
“你是说…你已经答应将那『药』方和草『药』送给那个盗窃之人?”
萧潜原本垂着眼睑,现在慢慢的抬了起来看着坐在自己面前的萧定龙:“父亲,这是唯一的一件事情,我希望您…不要问我原因,就让它过去吧。”
萧定龙面无表情的看着萧潜,冷冷道:“丢失重物的罪责你既然已经认了,我自然不会打破沙锅问到底。我只是希望你记住,牢牢的记住,你是云隐山庄的少庄主,是我萧定龙的儿子,你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每一个决定都关系着云隐山庄在武林中的地位和名誉,决不能…出一点儿差错。”
萧潜深深低下头:“孩儿明白。”早在十年前,被迫与母亲分开,每日练武,夏天挥汗如雨,冬日冰霜雪冻的时候他就明白了。
他是萧潜,云隐山庄的少庄主,萧定龙的儿子,他必须努力再努力,不能有哪怕丝毫停歇。
那一晚,鞭打的痕迹如同往常一般印满了他的整个后背。
第1卷 no。21 带伤练功,女主表示很不忍心
宁晓每日早上都有早起练剑的习惯,今天自然也不例外,只是现在的云隐山庄人来人往,想要找个清静的地方还真不容易。
最终,宁晓选择了萧潜院子后面的一个小花园,因为前面的院子就是少庄主的房间,这里平常自然没有什么人随意经过,宁晓也是上次来的时候无意之间记住了这个地方。
秋日的清晨,空气中还带着淡淡的白雾,那些枯黄的树枝、树叶就在雾间时隐时现。
剑尖轻轻划过,宁晓收敛心神,一招一式规规矩矩的练出来,那位老人告诉她,再高深的武功总也不过那么几个招式改变或增或减而成,最不能丢下的便是那些基础剑招。
没练一会儿,宁晓就发现了有脚步声往这边来,而且脚步声偏重,喘息声也是时轻时重,显然来的人受了伤。
宁晓皱眉,白雾深处的人也慢慢显出了身形,居然是萧潜。他的脸『色』有些苍白,不过身躯依然挺的笔直,一步步跨过浓雾走到了宁晓的面前。
看见宁晓,萧潜的眉间『露』出一丝丝笑意:“宁姑娘, 你怎么也来了这里?”
宁晓收起了剑,神『色』淡然道:“整个山庄就这里安静些。”
萧潜没有再说什么,在原地调整了一番呼吸,就挥动手中的剑练了起来。
宁晓看着萧潜的剑法,忽然想起比武那天那些人对于萧潜剑法的评价………刚猛。
的确是,不是宁晓剑法的诡异难辨,也不是那种一发便杀气扑面而来的尖锐,而是一种强烈的,炽热的感觉,每一剑刺过去,都仿佛一座山压了过去,不用巧劲,不用诡计,就这样大咧咧的直刺过去。
可是今天的萧潜显然不在状态,没一会儿,额头上就渗出了细密的汗珠,在渐渐升起的阳光下熠熠发亮。
宁晓也在一旁一遍遍的练着玉剑门的入门剑法,却也没感觉有多么吃力,再不经意去看萧潜的时候,却发现萧潜的背上原本她以为是汗水的东西慢慢的渗出了衣物,居然是鲜红的血。
那边萧潜终于还是停下了,粗粗的喘了几口气,调息了一番就又举起剑继续那种刚猛的剑招。
也许是昨夜萧潜轻易将那『药』方和草『药』给自己的原因,宁晓觉得自己有些看不过去,但是这种事情实际上实在是和她没什么关系。
正在她犹豫着要不要劝劝萧潜的时候,注意到宁晓停下来的萧潜也再次停了下来,脸上挂着平和的笑:“宁姑娘是不是累了,如果不介意的话去我那边喝杯茶如何?”
宁晓点了点头,两人刚走进院子,就见一个奴婢匆匆过来禀报道:“少庄主,玉剑门的人和武当的人在庄中闹起来,已经拔剑相向了。”
萧潜闻言换了身衣服就匆匆赶过去,宁晓自然跟在后面。
等到两人赶过去的时候,场面已经被控制住了,只见一个白衣少年站在中间,一边是几个不认识的人,另一边自然就是沐羽和宁瑶几人了。
那白衣少年正一脸严肃的训斥着那几名穿着武当弟子服的男子:“三师弟,这里可不是武当派,若是出了事情,就算是齐师叔来了也救不了你!”
那几个人只是默默低着头,眼神却还是时不时的瞟向站在沐羽身后脸『色』有些苍白的宁瑶。
那白衣少年见萧潜过来,立马抱拳请罪,萧潜说了些台面上的话,那几个人也乖乖道歉,沐羽这边也只有大度的表示原谅,这场争执就这么化解了。
第1卷 no。22 被迷魂,女主表示毫不知情
萧潜自然知道沐羽他们的怒气不可能就这样消失,毕竟这么一个整个门派上下都护着的人却被其他人给轻浮了,无论怎么说都不会好受,干脆拱手道:“昨日事情太多,也没能和沐兄好好聊一聊,今日正好有空,沐兄若是不嫌弃,可否到我那里喝杯茶,也好让我趁机尽尽地主之谊。”
沐羽原本自然是想着先将宁瑶送回去安慰一番,但是看着萧潜脸上的真诚也忍不住有些心动,这也算是一个和萧潜打好关系的大好机会,虽说之前宁晓在武林大会上出尽了风头,但是除了多了些人觊觎玉剑门外,谁也并没有把他们真正放在眼里。于是他松了手,对着身后的人道:“送你们师姐回去,要好好照顾,别让她再吓着。”
宁瑶有些不满,但是在沐羽微笑的目光下,还是转身依依不舍的走了。
这边萧潜邀走了沐羽,另一边,白衣少年也走到了宁晓的面前。
“宁姑娘是吧?在下秦晋,就是武林大会上被姑娘打败的那个人,姑娘可还有印象?”
宁晓看着他的眼睛,那是一双极为明亮的眼睛,带着少年特有的清澈,里面有着温温的笑意。宁晓忽然觉得有些恍惚,不由自主点了点头:“记得。”
那少年笑的愈发明媚,眼眸也愈发的亮了:“姑娘那日打败在下的剑法还真是让人大开眼界,不知…姑娘师从何人?”那少年的声音忽然压得低低的,简直如同耳语一般。
宁晓的脑海中翻腾着,翻腾着的,都是石室中那老人传授自己剑法的场景,便不由自主开口道:“一个…老人……”
“老人?”少年的声音中有了一丝急迫,随即察觉到宁晓眼中的恍惚散去了一下,立刻便又压低了声音,引诱般问道,“那你可知道这老人是谁?如今在什么地方?”
“不…不知道,他就在…玉剑门,床…床榻之下。”
床榻?那白衣少年皱了眉头,还准备再问清楚一些,远处却隐隐的有了人声。
白衣少年伸指冲着宁晓的鼻尖一弹,身形一闪便没了踪影。
宁晓似乎是突然醒过来,扶着脑袋感觉有些晕乎乎的感觉,连之前的记忆也变得有些混『乱』起来。
到了今天,许多人该告辞离开都已经离开了,剩下的要么是与萧定龙交好的人,要么便是各个大门派的长老掌门之类,便是要留下来和萧定龙商讨一些江湖上的事情了。但是这些人之中显然是不包括玉剑门众人,于是下午,众人便收拾行李准备告辞了,萧定龙还有庄中事情要处理,自然便只有萧潜出来代送。
乔云、乔雨刚好和宁晓他们一起离开,一看见萧潜,看见萧潜脸上的笑容,温和优雅的举止,风度翩翩的气质就一脸陶醉了。害的郎浩不得不顶着丢人丢的通红的脸将两人半拖半拽的拉走了。
回去的路上,玉剑门众人对待宁晓的态度显然是不同了,仿佛是亲近了许多,却又仿佛暗暗的疏远着,无论他们说话多么热情,多么情切,宁晓却能看的真切每个人眼中的笑意究竟有多少。
ps:果然保持队形神马的很吃力啊,要是某一天同志们发现文章名的队形『乱』了,请不要大意的无视吧,╮(╯▽╰)╭
第1卷 no。23 愤怒过后,女主表示悲伤是必然的
云隐山庄之中,之前坐在武林大会比武台前的几人都聚集在一个房间之中。
首先开口的是一个身穿藏青『色』长衫的中年男子,那人脸『色』有些慎重:“近日来,江湖上开始流传一个关于藏宝图的消息,虽然还不知道真假,但是当年的靳何确实留下了藏宝图,当初他的那对徒弟也是下落不明。”
另一个紫衣中年男人也开口道:“江湖上最近不知道从哪里冒出了一群人,看似像是同一个组织,行事却大半毫无章法,都是做些收钱买命之事。”
话音落下,房间中便陷入了一片寂静之中,许久,萧定龙才开口道:“对于收钱买命的那些人目前看来,行事的手法和十几年前的圣女宫十分相像,大家想必也知道,当年我们只是将那妖女『逼』下了悬崖,并不曾验证过她的生死,如今,她若是还有余力卷土重来,这对武林来说,恐怕又是一个浩劫……”
一个人突然问道:“藏宝图的如何说?”
最开始开口的藏青『色』长衫男子道:“据说靳何的传人在武林大会上出现,一举夺冠,流传藏宝图便在那人的身上。”
那人是指谁,便不言而喻了。
房间中又陷入了安静之中, 最终还是萧定龙叹息一声:“江湖中好不容易平静了这么些年,看来还是要『乱』了。”
几人俱都是皱眉沉思,至于心底到底在想些什么,便不得而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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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乔雨乔云一行人走了没两天,两队人马便要分道扬镳了。乔云拉着宁晓的手十分舍不得,最后还是被乔雨和郎浩一边架着一支胳膊给拖上马打马走了。
自从和乔云乔雨他们分开之后,宁晓他们一路上就十分不平静,不是有人故意接近,就是有人半夜里放『迷』香,不过都是一些不入流的手段,倒也不至于真的『迷』倒宁晓他们。
几人再次歇在一家客栈之中,宁寮单独将宁晓叫进了房间之中。
“晓儿,”宁寮看着宁晓,脸『色』沉重而严肃,“我等了你这么久,武林大会上的事情我希望你可以给我一个解释。”
宁晓站在宁寮面前,抿紧了嘴唇:“无可奉告。”
“宁晓!”宁寮的脸『色』变得严厉起来,“这是关系着玉剑门的大事,我等这么多天,不过是给你一个澄清的机会,现在,我要知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宁晓盯着宁寮,静静的盯着,一字一句道:“如果过去几年的时间你对我和娘亲能多一些关心,现在的你…就不会来问我,我现在…也没什么好说的!”
宁寮阴沉着眼看着宁晓摔门而出,深深闭了眼睛,叫来了守在外面的弟子:“叫你们的大师兄过来。”
这一夜,宁晓躺在床榻上辗转反侧到半夜,仍旧无法入睡。她想起了郁郁而终的娘亲,想起了与自己愈行愈远的大师兄,也想起了石室中那个传授了自己整整八年武功,却始终不让自己唤他师傅的老人,最后想起的…是宁寮,她的父亲。记忆中,他的笑容从来都是对着二娘和宁瑶,她也曾努力过,试图引起他的注意,她也希望自己可以像宁瑶一样被父亲抱在怀里,背在背上,但是她没有资格,每次看见宁寮看着自己的眼神,宁晓就只有这么一个感觉,没有资格,根本没有资格。
ps:果然,已经没办法坚持了么,o(╯□╰)o
第1卷 no。24 被关心,女主表示很感动
“娘~”宁晓双手紧握在胸前,蜷起了身子,似乎这样就能够重新依偎在娘亲的怀里,就像小时候和娘一起度过的每个寒冷的冬夜,清冷的早晨。
第二天早晨,宁晓起来后便觉得头重脚轻,脑袋晕晕乎乎。
“叩叩叩。”轻轻的敲门声响起。
宁晓坐在桌边,一边『揉』着额头一边道:“请进。”
推开房门的是沐羽,他的手中正端着散发出阵阵米香的瓷盅。沐羽将瓷盅放在了宁晓的面前,温和笑道:“这几天看你很累的样子,这粥是师傅特意让人准备的,赶紧喝了吧。”
宁晓『揉』着额头的手顿了一顿,随口道:“谢谢大师兄,放在桌上吧。”
沐羽把瓷盅放在了桌上,有些忧心的看着宁晓:“师妹,你看起来很不舒服,是昨天晚上着凉了吗?”
宁晓抬起头看着沐羽,依然是那张记忆中熟悉的脸庞,却又似乎不是了,少了许多许多的稚嫩和纯真,多了成熟和一些她看不懂的地方。而唯一不变的是,看着这张脸庞上冲着自己『露』出关心的表情,胸膛里的感动仍旧会像满溢的水一般流遍全身。
在沐羽脸上关切的表情僵硬起来之前,宁晓先低头端起了瓷盅,早已温凉的白粥被她三两口就吞进了肚子里。宁晓将瓷盅推给了沐羽,平静笑道:“大师兄,我已经喝完了,我现在想休息一下。”
沐羽的神『色』忽然变得十分安静,下一刻宁晓连思考的机会都没有,意识就陷入一片黑暗中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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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儿驾,得儿驾~~~”
随着意识慢慢苏醒,宁晓睁开了眼睛,眼角一晃一晃的橘『色』阳光『逼』迫她不得不伸手挡住了眼睛。慢慢的撑起身体,宁晓的身子一阵无力,随着马车的一晃一晃险些又跌了回去。
一把掀开车帘,外面的男子回头给了宁晓一个灿烂到耀眼的笑容。一身嚣张的红衣却带着一个土里土气的草帽,这样的组合却完全不让人觉得可笑,有的只是一种肆意,一种洒脱放浪。
“哟,你醒了?”楚玉顺便拨了拨被风吹『乱』的头发。
宁晓靠在马车门框上,虚弱无力的看着楚玉:“你要带我去哪里?”
“你要是肯告诉我你身上的秘密,我就告诉你我要带你去哪里。”
宁晓看着楚玉,忽然放下了车帘,重新倒回了马车里。
“喂!”楚玉开始威胁恐吓,“你就不怕我把你带去卖了?”
“随便!”里面传来宁晓冷冷抛出的两个字。
楚玉一怔,随即摇着头苦笑:“啧,好心没好报,对待救命恩人也不知道温柔一点儿。”
里面的宁晓没了声音,楚玉也毫不在乎,继续扬起马鞭,朝着夕阳前进。
马儿嘶鸣,归处何知,何知归处。
ps:女主微呆萌,男主稍腹黑。嗯。。。看来暂时还没有脱离简介= =
第1卷 no。25 谈心,女主表示真心温暖
有江湖的地方自然便会有大反派魔教的存在,虽然现在的江湖上魔教几乎已经不为人所知了,但是宁晓怎么也想不到魔教居然会已经破落到这个地步了。
推开木门,楚玉带着宁晓走进了那件矮小的木屋之中。木屋的里面如同它的外表一般毫不起眼,一张床榻,一桌一椅,一扇屏风,其余便没有什么东西了。
此刻,床…榻…上…的…被…子…微…微…拱…着,楚玉走到了床榻前,轻轻拍了拍被子:“小天,我回来了。”
宁晓站在楚玉的后面,只能听见一个睡意朦胧且惫懒的声音淡淡应了一声。楚玉站起身后,床榻上的人还是缩在被子里。
楚玉冲着宁晓无奈笑笑:“别见怪,小天就是比较怕生,我去替小天熬『药』,一起来吧。”
这一刻楚玉的表情倒是出人意料的温柔,这个小天一定是对楚玉极为重要的人,宁晓默默想着,跟在楚玉背后走出了木屋。
这是一个荒寂的山顶,七八间木屋围成了一个圈,不时的有人匆匆上来,又有人匆匆下去,这几间房子也大多都是空着的。
楚玉走到一个似乎是厨房的地方,熟练的生火,放上『药』罐,将随身的草『药』一样一样的摆列开来,特别是在云隐山庄得到的那株草『药』被他小心翼翼的放在了一边的架子上。
等到把一切准备工作都做好,天『色』已经黑了下来,四周不仅安静而且显得有些森冷。
昏黄的火光下,楚玉一边仔细的辨认着草『药』投到『药』罐里,一边淡淡的说着魔教如此破落的原因。
“想当年,魔教在武林中也算是一大门派了,虽然不怎么被那些什么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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