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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成仙-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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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仙人会意一笑,指着院子里长得正好的一片白苏草:“就叫白苏罢。”
  后来仙人立时而去,去时还一个劲的说白苏仙缘极好,以后是要当神仙的。
  彼时的白苏不以为然,每每听府里的姆妈说起那日的光景,眼里全是艳羡之色,说白苏是有福气的人,白苏却认为他就是想框白府的一顿饭,故意这样说让她的父母高兴。
  现在看来,那云游的仙人还真歪打正着的说中了,但是这样升仙也太突然了,况且她还是顶替别人的名号,是个实打实的冒牌货,她不知这里面发生了怎样的机缘,冒牌顶替的亏心事做不得,她必须快点找到回去的方法。既然有来的路就肯定有回去的路。
  画面一转,她又看见父母在她床边哭泣,兄长亦双眼通红的立在她床头。
  白苏想叫他们,告诉他们自己还活着,却发现自己怎么也发不出声音,耳边又响起那男子轻轻而迫切的呼喊:苏苏,苏苏——
  被梦魇折腾了一夜,第二天白苏醒来时,又是日上三竿,白苏打着呵欠出门,发现大厅中立了一只模样十分倨傲的鸡。
  那只鸡的毛发似乎要比平常的亮些,颜色也要多些,明明只是个畜生却偏偏摆出一副高傲的神情,看起来灵气十足。
  白苏生了逗弄的心思,拿着羽毛在它面上晃了几下,那只鸡十分骄傲的爱理不理。
  一旁名叫落葵的仙娥迎上来道:“上仙可喜欢这神鸟?”
  喜欢倒是谈不上,看着有些熟悉,不知为何白苏有一种她曾经有过这样一只鸟的错觉,白苏拿着羽毛又逗弄了几下:“这鸡好生神气,是谁送来的?”
  对于白苏对这神鸟的称呼,落葵掩嘴轻笑:“上仙说笑了,这是神鸟重明,颇通灵性,模样有些像鸡,但绝不是凡禽可以比较的,上仙可以看它的眼瞳就可发现不同了。”
  白苏将信将疑的凑过去看,那只甚是傲慢的眼中果然有两个瞳孔,怪不得这么神气,九重天果然是好地方,连养只家禽都与凡间的香,白苏啧啧称奇。
  “这是今早暮晴娘娘差人送来的,说上仙从前也养过这样一只神鸟,现在上仙独自回来,她怕上仙无聊特又去找了一只一模一样的,我看上仙还睡着就收下了,上仙若是不喜欢扔出去便是。”落葵继续道。
  白苏放了手上的羽毛,仔细打量了那只所谓的神鸟几眼,暮晴那厮莫不是在给她下马威?
  她还没拿她对手,她却先将白苏当肉中刺了,都说神仙无欲无求逍遥自在,现在看来,与那些不择手段擅动心思的人又有什么分别?
  白苏暗中思量,她必须快点找到机会回去,在那里她有家人的庇佑和柳华的扶持,在这高高在上的九重天,她什么都没有,太子后院的勾心斗角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世,三十六计,遁为上策。
  “罢了,且放在这里吧。”
  日子不温不火的过了几天,暮晴继续给她送东西,什么南海鲛纱,北荒明珠,白苏都照单全收。外界还一个劲的夸暮晴为人顾大局,铁了心的要与她这个未来的正妃和平共处。
  白苏则以不变应万变,且看她会弄出什么幺蛾子罢。
  这天,白苏坐在大厅里兴致勃勃的研究仙史,想在天族以前的历史中找出先例,然后窥得一星半点的解决方法。
  玄嗣不知何时来了,落葵也没有通报一声,当白苏看得脖子酸痛准备喝口茶润润喉咙时,一只骨节分明的手将茶水推到她面前。
  白苏道了声谢就继续喊看,片刻之后,她呀了一声,发现玄嗣正坐在她面前,正饶有兴趣的看着她。
  “你,你,你来多久了?”许是情况太突然,白苏一时嘴瓢,连话都说不清楚了。
  玄嗣淡淡笑了一下,嘴角轻轻扬起,敛了面上的冰霜,像春日的暖风忽然从温暖的南方拂来,拂得人心头痒痒的:“不必紧张,我只是来告知你一件事。”
  白苏左右扭了扭僵硬的脖子,将失去的仪态和语言找回来:“什么事差人通知一声就是了,何必麻烦你亲自跑一趟。”
  玄嗣却指了指一旁立着的神情骄傲的重明鸟:“你以前也有这样一只鸟,不过没有这般骄傲,它只与你一人亲近,你将它喂得很胖,它连飞起来都十分吃力。”
  白苏没想到玄嗣突然和她说起以前的事,她不是真正的白苏,自然不记得以前养过什么东西,当即只尴尬的笑笑。
  上仙白苏她不记得,她却记得凡人白苏,从前她与柳华在雪地里捕麻雀,她是腊月生的,柳华也忒小气了,同她说他要捕几只麻雀给她当生日礼物,那时候她到底孩子心性,居然也答应了,后来两人当真捕到了几只小小的麻雀,她还养了许久。
  若真要说起养鸟,白苏只记得她养过麻雀,麻雀自然不能与这个倨傲的神鸟重明相比,于是,她只是附和性的干笑几声。
  “你来找我什么事?快说吧?”白苏并不想和他浪费时间去怀念于她而言虚无缥缈的从前。
  “益算星君选了几个益嫁娶的好日子,你挑一个,我们尽快完婚吧。”玄嗣平淡说道,方才那丝不易察觉的笑意隐去了,冷峻的脸上看不出是悲是喜。
  “这样快吗?”白苏一惊。
  玄嗣放在册子上的手轻微的抖了一下,他看向白苏:“你觉得太快了吗?”
  白苏急忙摆手:“没有,我只是觉得我方才回来几天,神力微弱,现在完婚恐怕心有余而力不足,不如等我修养些时日在从容决定不迟,玄嗣,你意下如何?”
  玄嗣不明深意的看了白苏一眼,然后迅速的收起册子:“既然你觉得时间太赶了,在从长计议也可以。”
  他答应的倒是干脆,想必他也十分不想与白苏完婚。
  既然事已经说完了,玄嗣就没有再留下去的理由,他站起来道:“我殿中还有事,就先走了。”
  白苏急忙起身:“我送你。”
  “不必。”玄嗣十分果断的拒绝了白苏的殷勤。
  走到门口,玄嗣突然顿住,他转过身看着那方立着的重明鸟:“重明鸟你从哪儿得来的?”
  “暮晴上仙送于我解闷的。”白苏老实答道。
  玄嗣转过身继续走,他的声音轻飘飘的传来:“拿去扔了吧。”
  反正白苏也不是很欢喜那只鸟,既然玄嗣都开口了,白苏不好拂他的意,差人将重明鸟送出去了。
  日子还是如水般流逝,白苏依然兴趣盎然的看仙史,只是自从那日后,玄嗣便时常来她院子里坐着,玄嗣话少,白苏也懒得和他交流,只必要的寒暄几句,后来干脆什么都不说了,只一心一意做自己的事情。
  起初白苏还有些不习惯,后来玄嗣常常来,白苏脸皮炼厚了些,倒不觉得有什么了。
  可以后来情况愈演愈糟,玄嗣原本只在她院子里坐个把时辰,坐完就回他自己的平阳殿,但是这几天他坐的时间越来越长。
  到了晚膳时分,白苏只是象征性的问他要不要顺道一起,白苏原想着这位神君委婉拒绝,然后她自己一身轻松的去吃饭。
  结果那位神君放下手中的书,回答得理所当然:“好啊。”
  白苏有苦说不出,又不能说不好,待客之道她还是要有的。
  以至于后来玄嗣每天都来流云殿蹭晚膳,白苏甚是苦恼。


第4章 帝君云栖
  流云殿前养了许多花花草草,但是没有人打理,看着有些凌乱,白苏没事便拿着小剪子东剪西剪,她不会侍弄花草,只是不想与玄嗣一起待在大厅中,于是乱寻了个名目在外面剪花剪草。
  连剪了几天,那几株本来长势颇好的奇珍花草变得突突楞愣的,甚至有一株直接没挺过去翘辫子了,白苏捧着那株干枯的花草叹了几声:是你命不好,下次不要投生在流云殿罢。
  落葵走上前来,怜惜的看了几眼那些被白苏剪得干瘦的摇光木:“上仙,晚膳已经准备好了,玄嗣神君在等着您。”
  白苏心有不甘的望了望天,放下手中残害众生的小剪子,转身去了大厅。
  落葵看着那把还带着绿色汁液的小剪子,叹了口气将剪子收起来,那几株摇光木珍贵得紧,若是在让白苏剪下去,莫说是摇光木恐怕流云阁中所有的珍贵草木都保不住。
  白苏走去大厅时,玄嗣已经端坐在桌前了,他手里拿着一本翻得一半的书,见白苏走来就将书放下。
  白苏一坐下便赔笑道:“久等久等。”
  玄嗣忽然上前,带着淡淡书卷香的手逾越的伸到白苏面前,白苏愣住退也不是进也不是,打也不是不打也不妥。
  那只手捏起白苏肩膀上趴着的一张被剪得只剩一半的叶子,然后白苏听见了玄嗣的笑声。
  “你若是在剪,满院子里的花草都不够你糟蹋。”玄嗣将那片叶子捏在手中,有些好笑的看着白苏。
  心思被戳破,白苏脸有些发烫,思量片刻,她觉得必须把场子找回来,挺直腰杆道:“我那是在帮他们,若是枝叶长得太繁会争取养分,剪掉多余的部分,它来年才能长得更好。”
  玄嗣仍是笑着:“你既然深谙此道,改天找个时间把平阳殿里的花草也修剪一下罢。”
  落葵方收了白苏的凶器走进殿内,听见玄嗣让白苏去平阳殿里剪花草吓得步子差点不稳,她敛了敛紊乱的气息,不动声色的站在一侧,打量白苏的反应。
  不得不说玄嗣笑得十分好看,他冷着一张脸时便散发的生人勿近的冷漠,只要一笑那份冰冷立时土崩瓦解,让人生出几分想亲近的感觉。
  白苏自然听出了玄嗣话里的打趣,她将目光转向一边,心虚的笑道:“好说好说。”
  两人寒暄一番便开始吃饭。
  白苏夹起一块白嫩的鱼片放进玄嗣的碗中:“玄嗣觉得这些菜味道如何?”
  玄嗣慢条斯理的夹起鱼片放在嘴里,咀嚼完毕后道:“不错。”
  白苏喜道:“若是你觉得我殿里的菜好吃,不如我将殿里的厨子送你罢,这样你也不必每天跑到这边来吃饭了。”
  白苏话里的意思很明显了,她以为玄嗣会听懂她的委婉的逐客令。
  玄嗣夹起一片冬笋给白苏,淡淡道:“不必。”
  白苏大有挫败之感,没精打采的耷拉着脑袋吃饭。
  玄嗣吃过晚饭又坐了一会儿便做辞要走,白苏有些倦了,只摆了摆手,玄嗣深深望了她一眼便转身离去。
  玄嗣走后,白苏长长的叹了口气。
  一夜无话。
  白苏起得有些晚,打着哈欠推开门,刺眼的阳光让她眯了眯眼。
  落葵迎上来:“上仙,早膳已经准备好了。”
  白苏又打了一个哈欠,算着时间玄嗣也该过来了:“今天不吃早膳了,你把我的剪子拿来,我去院里的把花草修剪一下。”
  落葵急忙垂下头,不敢看白苏的眼睛,声音细微:“上仙,昨天我不小心把剪子弄掉了,院子里的花草不是寻常草木,平常的剪刀剪不动它们,但是殿中只有一把玄铁打造的剪子,现在一把也没有了。”
  落葵冒出来的一连串的话让白苏头疼,她摆摆手:“既然如此,我今天就不剪了。”
  落葵松了口气。
  白苏看了看天上迸发而出的霞光瑞气,想起她来九重天这么久,还没出去逛过,她出去走走,找到下凡的路也不一定:“你今天陪我出去走走吧。”
  落葵道:“可这个时间玄嗣神君应该快来了。”
  白苏可就是为了避开他,急道:“不必管他,我们快走。”
  两人出了飞宇宫,一路所见,尽是金光闪闪的宫宇楼阁,或笼罩在缥缈的仙雾里,或立在色彩绚丽的霞光中,白玉般润泽的理石路边生长着各类姿态怪丽奇珍花草,俊朗俏丽的仙人们衣诀飘飞来去匆匆。
  白苏心中震撼无比,目不暇接,他日若得回去,这番瑰丽的经历也够她吹嘘一辈子了。
  正四处张望间,一阵嘹亮的锵锵鸟鸣传来,白苏曾在流云殿里听见过,那鸣声清脆而有力,雄浑而婉转,白苏听了心向往之,不过在流云殿时隔得远,听得断断续续的,现在听得更为清晰,应该隔得不远。
  索性也是到处走,不如去找找那只唱歌的鸟儿。
  拐过一道弯,眼前忽然出现一颗半抱粗的梧桐树,到底是生长在九重天的神树,树冠大而密,像一把翠绿色的巨伞,每片叶子都生得翠艳欲滴纹理清晰,一枝小臂大小的树枝上停着一只色彩斑斓的大鸟。
  曾有幸见过凤凰神鸟的人这样描述:凤凰之象,鸿前麟后,燕颔鸡喙,蛇颈鱼尾,鹳颡鸳腮,龙纹龟背。羽备五采,高四五尺。翱翔四海,天下有道则见。
  眼前这只大鸟与那人的描述丝毫不差的,白苏痴痴看着,觉得这一趟要是能平安回去,能亲眼看见凤凰神鸟也值当了。
  凤凰神鸟并不惧人,反而因为有人在看舒展流光溢彩的翅膀,发出阵阵动人的啼叫。
  “这是凤凰罢?”白苏问道。
  落葵心中疑惑,白苏上仙真的被荒雷劈坏了脑袋不成?连日来行为怪异也就算了,就连寻常的凤凰鸟也不认识了,心下如是想着,落葵还是恭敬答道:“正是。”
  “你莫是在想你家那只胖胖的重明鸟罢?”
  耳边忽然想起一个男子的声音,白苏吓了一惊,急忙往身后看去,说话的是一个模样俊俏的青衣男子。
  白苏没有回他,急忙又转过头去看那只好看的凤凰鸟,却不料那只凤凰受了惊吓,扑棱扑棱艳丽的翅膀飞走了。
  白苏失望的看着那道好看的背影,心里有三分恼意。
  一旁的落葵急忙行礼:“参见云栖帝君。”
  来了九重天有些日子了,仙史看了不少,白苏也搞懂了天族庞大而复杂的体系,天帝之下便是大帝,大帝之下是帝君,帝君下面是一系列真君之类,亦或是天尊圣帝战神元帅将军天王功曹之类,多得白苏记不清楚。
  那些个大帝帝君大都闲散住在各自的仙山上,九重天只居住了一小部分,即便是一小部分,九重天也是十分热闹的。
  白苏这才仔细看那被称作帝君的男子,天族的人大多是俊俏的,他也不另外,不过他很年轻应该和玄嗣一般年纪,帝君大多是资历老阅历高的仙人才能当,他倒是年少有成,这么年轻就被人称作帝君了。
  云栖手里拿了把白玉折扇,扇面画着连绵起伏的云海群山,上面还提着隽秀有力的小字,啪的一声,他将扇子合拢拿在手中,笑意沉沉的看着白苏:“前些天有传闻说你醒了,我以为又是那些无聊的仙人编出的谣言,没想到竟是真的,你到底用了什么法子?这么快就醒了?”
  想必眼前这位年轻帝君是白苏上仙曾经的好友,白苏被他问得云里雾里,只单单问道:“你这样年轻也可以当帝君吗?”
  云栖眼中的光彩有些黯了,剑眉微拧,连带着眼中也生起一丝疑惑,他凑近白苏看了半响,终于他疑窦顿消,继续笑着道:“原来是这样,你神魂有一道裂隙,那一半神识还在沉睡,不过是哪儿找的缺失的神魂?”
  又是白苏听不懂的生涩词语:“你说什么?”
  云栖用扇子敲了敲白苏的头:“我懒得废口舌同你解释,在等个百十年神魂自然就长好了,那时候你就全明白了。”
  白苏捂着有轻微痛意的头顶,百十年?凡人的寿命只有短短数十年,若等她百十年在回去,他们早就死了,不成,她必须得快点回去。
  “你知道怎么去人间吗?我想回去。”白苏道。
  “你那一半神魂的记忆来自人间,肯定不是下方的人间,洪荒万年,时光绵绵,我也不知道你来自哪个时间,真是抱歉,我帮不了你。”云栖说着,还真的露出抱歉的神情。
  不是同样的时间?难道白苏并不属于下方的人间,那她属于哪个时间?这茫茫洪荒,凭她一己之力,她又从何找起?想起回去机会渺茫,白苏眼中逐渐生起一片水雾。
  见白苏将哭不哭,云栖有些慌,急忙道:“你先别哭,有一个人应该知道。”
  白苏将在眼眶中打转的眼泪憋回去:“是谁?”
  云栖打开折扇,十分悠闲的摇了摇:“玄嗣。”
  白苏一惊,怎会是他,她和玄嗣不对付,这可怎么问才好。
  云栖又与她扯了一些闲话才做辞离开,白苏又在云雾袅绕仙气飘飘的九重天逛了逛,一边思量该如何向玄嗣开口,心中藏着事,再好的景致白苏也意兴阑珊。


第5章 浮玉山
  回到流云殿中时天已经黑了,望舒女神今天告假,代替她的是一个新晋的替补女仙,将月轮架得黯黯淡淡将落不落,十分教人心烦。
  白苏在外游走了一天,脚有些麻痛,原来神仙也会脚疼啊。
  白苏前脚刚踏进流云殿,一个小仙娥就匆匆茫茫迎了上来:“上仙可回来了,太子殿下还在等着您。”
  白苏大骇,差点站不稳,玄嗣吃错了什么药?怎么还在等她,莫非是因为和她的婚约,天族众多眼睛看着,他必须得做出点样子来,难为他了,好端端的一个太子神君每天得对着一个不欢喜的女人,那女人跑出去玩了,他还得耐着性子等她回来。
  白苏心里有些惴惴,她教他等了这么久,不知心里积压了多大的怒火,脸色有多难看:“他今天在这里干了些什么?”
  仙娥答:“太子殿下今天在厅中看了一天的书,晚膳也没有吃。”
  白苏面上波澜不惊,心里却害怕得紧,连他最喜欢的厨子的饭也没吃,可见是有大的怒气,白苏咽了咽口水,目光看向那几株在月光下摇曳生姿的干瘦摇光木,要不她来个负荆请罪?
  落葵见白苏又将心思落在那几株可怜的摇光木上,心中连连生叹,这次我保不住你们了。
  “苏苏,怎么回来的这样晚?”玄嗣不知何时已经出来了,一身霜白的袍子,好看的脸上带着浅浅的笑意,正一步步朝白苏走来。
  那声苏苏叫得白苏差点没站稳,浑身的鸡皮疙瘩起了个遍,偏偏那人还是笑着的,这是真的笑里藏刀绵里藏针啊,白苏面上表情有些僵硬,她不知她是笑着还是苦着的一张脸。
  眼下还有外人在,这位神君才假惺惺的与她做戏给人看,等她哪天落了单,说不定就成什么样子了,想到这里,白苏觉得自己应该是笑不出来的。
  玄嗣已经走到白苏身边,见她脸上汗水直冒,捏着衣角将她脸上的汗水温柔拭去:“瞧你,走得一身汗,下次要出去就坐辇车罢。”
  玄嗣的语气温柔得不像话,袖子下的手不经意触到白苏脸上的皮肤,是一片清润的凉意。
  白苏僵着身子等玄嗣将她脸上的汗水擦好,然后不动声色的往后退了一步,努力让自己扯了个笑脸:“这么晚了你还在呀,饿不饿?要不要吃点宵夜?”
  既然他要做戏,她有些事要问他,不如遂了他的意陪他演几场戏,说不定这位善变的神君一高兴就告诉她了。
  见白苏退后一步,玄嗣脸上露出一丝若有若无的苦笑:“不必了,时候不早了,我回去了,你走了一天也累了,早点休息吧。”
  说完在白芷额头上轻轻一点,清凉的冷意弥散开来,脚上的酸痛瞬间就消失了,不过还是疲倦,白苏看着玄嗣离去的背影,总算干了件人事儿。
  白苏乏极,一沾床就着。
  第二日玄嗣仍来,白苏却不像之前一样躲着他了,相反殷勤了许多,给他夹菜递茶,或者看他看过的书,白苏出生书香世家,粗略看过几遍后就可和玄嗣讨论一二,她这般的殷勤,玄嗣很受用。
  原因是白苏想着玄嗣高兴了,或许就能透露她的来处。
  日子如水,玄嗣仍旧来她殿中小坐,碰见有事便整天不来,无事便雷打不动的来,甚至来得越来越早,连她殿里的早膳也一并蹭了,白苏起得晚,常常玄嗣来时她还在和周公交谈甚欢。
  玄嗣有时坐在厅中等她,等她打着哈欠起床后一起吃饭,又或者亲自到她床前站着,轻轻推她叫她起床。
  白苏瞌睡虫长得好,玄嗣一般是叫不醒她的,感觉到外界有异动,白苏便用被子捂了头另找个舒服的地方继续睡,玄嗣见她睡得香也不忍心打扰她,喊过一两次后便自己出去了,将院中被白苏剪坏的草木补救回来。
  今天白苏起得太晚,玄嗣便耐着性子轻轻摇她起来,他摇一次,白苏退一点,摇一次退一点,如此反复好几次,白苏终于嘭——一身掉到床下了。
  瞌睡虫散尽,白苏急忙从床底爬起来,见玄嗣一脸好笑的将她看着,大概是刚睡醒的缘故,白苏有些呆了,玄嗣平常只是淡淡的笑,从来没想今天笑得这么灿烂过,不得不说,本来就长得好看,笑起来更好看。
  “快梳洗梳洗,吃早膳了。”玄嗣笑着说完便转身出去了。
  白苏敛收心神,匆匆梳洗出门。
  一出房间,看见院子里越长越好的花花草草,白苏哈哈笑道:“哈哈,我就说嘛,这些花花草草要剪一下才长得更好。”
  落葵立在一旁汗颜,这些草木分明是太子殿下趁着她睡觉的时候补救回来的,但玄嗣还站在一旁,她不敢说话揭穿。
  “经过你的手,自然长得好。”玄嗣笑道。
  白苏急忙往一旁看去,她以为玄嗣已经去厅中等着了,没想到他还没走,刚才她好像笑得有些狰狞了,莫不是都被他看见了?白苏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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