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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成仙-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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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苏百无赖聊,在堂前支着一张木案听着雨声看书,正看在书中男女主角心生误会,就要断绝的要紧处,落葵忽然来传,暮晴娘娘来了。
  白苏只见过一次暮晴,还是她初来九重天要去找玄嗣理论时,暮晴可怜巴巴的站在玄嗣身后身后,九重天都知道她是凡人之身,可白苏怎么看怎么觉得她这个凡人与她上仙白苏还像神仙。
  既然来了,白苏也不能赶人不是。
  于是让仙娥将木案撤了,又添上一壶茶水和几碟精致的糕点。
  暮晴穿着淡黄色的轻纱烟罗宫装,繁复的群锯随着曼妙的步伐轻微浮动,步步生莲,理得一丝不苟的青丝中簪着玫瑰金并蒂莲海棠步摇,慢悠悠的行在白苏面前,施了一个还算得体的礼。
  白苏反观自己,一身淡蓝色衣裙也太素了些,她素来不喜打扮,但看到暮晴如此,心中忽然生出一股要好胜的心来,她若是打扮起来,相比暮晴肯定是丝毫不差的。
  “姐姐醒了这么长时间,因着殿下说姐姐精神不济,一直没准我探望,现在才来,希望姐姐莫要怪罪。”暮晴声音软软,一口一个姐姐叫得很是顺口,仿佛白苏当真和她关系亲密。
  白苏端着上仙的架势,气定神闲的坐在上位,神色淡漠的看着立着的暮晴:“暮晴,按着礼仪,你应该唤我一声上仙。”
  白苏声音很轻,带着淡淡的冷漠和威严。
  暮晴神色微变,片刻又恢复得体的笑意:“白苏上仙,是我唐突了,不过若是五百年前上仙注意一点,我现在应该是唤你白苏上神。”
  暮晴很是会说话,专门捏着白苏的痛处,可白苏不是真的上仙白苏,对于上神这等虚位无甚感觉,不过听着暮晴的讥讽,白苏心中还是暗暗不悦。
  “暮晴说笑了,若是你五百年前看对了人,交对了心,也不必落得现在连上仙之身也没有,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凡人,也不必虚坐着妃位,暮晴,你我二人谁可怜一些?”白苏反问。
  暮晴仿佛被戳到了痛处,她美丽的脸上升起一股努力,精心端起的架子也轰然破碎,她怒问:“上仙当真忘了五百年前的事吗?当真愿意原谅玄嗣神君?”
  “前尘往事都已经过去了,暮晴,你我都需要向前看不是吗?”白苏说道。
  暮晴忽然大笑:“好,好一个向前看,总有一天你会记起来的,总有一天你会知道我们两人究竟是谁更可怜一点,白苏,我不会放手,我想要的东西我会一定会得到,倒是你,好自为之,在这九重天上没人能护你一辈子。”
  暮晴说罢气冲冲的拂袖而去。
  白苏端起的架势忽然软了下去,暮晴说得对,她没有任何仙力,在这九重天上没人能护她一辈子,而五百年前的往事,玄嗣说她神魂上的裂隙还没长好,所以不记得,那如果想起来了呢?五百年前究竟发生了什么?
  白苏很想知道五百年前究竟发生了什么,但是又隐隐有些担心,那个要她原谅玄嗣的究竟是什么事?
  雨声淅沥,空气中残留着暮晴的脂粉气息,白苏闻着很不舒服,自行回房间躺下。
  白苏做了一个梦,梦里玄嗣拿着钧天剑,神情冷漠的向她刺来,利刃割开心口上的皮肤,剧烈的疼痛传来,真实的不像是梦境。
  白苏骇然惊醒,她额上已经是冷汗密布。
  玄嗣坐在她榻边,将她醒来急忙将扶起,用衣袖擦去白苏额头上的冷汗,柔声问道:“苏苏,做噩梦了吗?”
  白苏忽然很难过,即便只是一个梦,她紧紧将玄嗣抱着:“玄嗣,你能护我多久?”
  玄嗣轻轻的拍打她的背:“我护你一辈子。”
  白苏的心安定下来,足够了,只要有这句话,就足够了。
  玄嗣将白苏软软的头发理顺:“苏苏,今天是凡间的元宵节。”
  白苏蓦然看向玄嗣。
  玄嗣继续道:“我记得,明日就是你为凡人时的生辰。”
  难为玄嗣还记得,这九重天的时间与凡间的不同,白苏在这上面过得忘记了时间,若不是玄嗣提醒,她还真要将她的生辰忘了。
  玄嗣将白苏从被子里提溜出来:“收拾一下,我带你去凡间过生辰。”
  白苏大喜过望,匆匆拾缀一番,换了一件素净的白色衣裙,简单的描了一个淡妆,便同玄嗣匆匆下界。
  玄嗣带白苏来到一座甚是繁华的城镇,现在凡间正是元月十五,瓦片上还盖着厚厚的积雪,街上的积雪被洒扫到两旁,街市上挂着各式各样的灯笼,五颜六色的光从灯笼上映射下来,照在洁白的积雪上,连雪都便得姹紫嫣红起来。
  因是佳节缘故,街上行人无数,所有的店铺都大门洞开,门口挂着各种好看的灯笼,费尽心思的吸引行人的目光,处处是宝马香车,火树银花无数,人群熙熙攘攘,说话声堆积在一起,闹成一片。
  好看的少女穿着厚厚的棉袄,手里提一盏好看的灯笼,或成双成对,或三五成群,原是这方下界有一个习俗,到这天,单身的少男少女可以出来,提着灯笼在街上游走,若是有一见钟情的,便互换灯笼,回家后央媒人提亲,成就一桩美事。
  白苏在摊位上买了一盏灯笼,那摊主见白苏肯定是外地人便向她吹嘘了这个习俗,白苏提着一盏兔子灯笼,同玄嗣埋怨,上京都没有这样好的习俗。
  两人在街上行了片刻,忽然一个眉目隽秀的年轻人拦住了两人的去路。
  那年轻人手里提着一盏方方正正的琉璃灯笼,扭捏道:“姑娘,你的灯笼真好看,你可愿意同我换换?”
  白苏见那盏琉璃灯笼着实好看,做工亦是精美,便一口答应:“好啊。”
  语罢两人就要互换灯笼,玄嗣一把拦住白苏:“不换。”
  白苏疑惑:“他的很好看,而且一看就很贵,和我换这个兔子灯,不亏。”
  玄嗣的目光有些奇怪:“你忘了他们的习俗?”
  白苏恍然大悟,连连向那个清秀的年轻人道歉,是她一时被好看的琉璃灯迷了心窍,差点忘了他们的习俗,白苏连叹好险,看清玄嗣异样的神色又有几分欢喜。
  那年轻人见白苏是外地人不懂习俗,只得悻悻而去。
  为避免再次发生这种情况,玄嗣将手一伸:“拿过来。”
  白苏只得将灯笼交给玄嗣。
  玄嗣好像有些生气了,对白苏爱答不理的,白苏自知理亏,讨好的拉着玄嗣到处闲逛,问他要不要看杂技,两人在街边看了一会杂耍,玄嗣脸色还是未好,白苏又带着玄嗣去吃东西,没想到凡间的东西玄嗣根本看不上,白苏将自己撑了个肚儿圆圆。
  酒足饭饱之后,白苏带着玄嗣去放河灯,所幸放河灯的习俗还是一样的。
  已经是半夜子时,闹市热度不减,街上行人入织,河面上已经放了许多各式各样的河灯,将整个河面都映亮了。
  白苏买了一只荷花样式的河灯放在河中,像模像样的许了一个愿,忽然又想起来,昔日她是凡人时,许愿都是祈求神仙保佑,现在她是神仙,许愿求谁保护呢?
  原来做了神仙就失去了这种乐趣。
  白苏还是许了一个愿,抬起头来时忽然看到对面有两个熟人。
  白苏望向玄嗣,他也正将河对岸看着,应该也看见他们。
  对面站着的,不正是明鸾和殷骄。
  明鸾现在正在渡劫,周身仙气聚敛,自然认不出他们,只见她在河里放下一盏河灯,然后闭着眼睛许愿。
  殷骄应该没有现身,只是默默的站在明鸾身后将她瞧着。
  明鸾许完愿后蹦蹦跳跳的跑开,殷骄看了他们一眼便随明鸾而去。


第19章 难
  忽然下雪了; 空中飘起浩浩荡荡的雪花,好像天上的神明将圣洁辉洒向人间; 玄嗣同白苏撑着一把伞; 慢慢的向最高的城墙走去。
  听买伞的老板说; 再过几刻钟,城里就要齐放烟花; 于是两人打算找一个好位置。
  站在城墙上; 可将半个城池都看在眼里,最繁华的几条主街灿若星河,街市通明; 在城中人家也都点着灯火; 在这座城中绘就一片璀璨的星海,所有人都跑出屋子等待一年一度的盛大节日。
  雪花飞舞; 铺天盖地,将这片大地献上一片晶莹,瓦片上的雪白晶晶的,在灯火的照耀下闪着温润的光。
  忽然传来一声咻咻的尖响,白苏还未反应过来; 空中嘭——一声,炸开万千璀璨的银线; 这里将歇,片刻又起,虚空中炸开数万道灿烂而绚丽的金花,将瓦片上的雪映成各种各样的颜色; 整座城池亮如白昼。
  城中传来一阵阵叫好声,有人甚至还攀上了自家的屋顶,星海灿烂,俗世快乐。
  玄嗣的脸忽明忽暗,他紧紧抱着白苏:“苏苏,我们成亲吧。”
  烟花炸开的声音很大,城中的叫好声此起彼伏,白苏还是将玄嗣的话听得清清楚楚,在一片又一片的喝彩声中,白苏听见自己说:“好。”
  在凡间过了元宵节和生辰,白苏回到流云殿便沉沉睡下,第二天她是被玄嗣拉起来的。
  白苏困意正浓,坐在软软的云被中,睡眼稀松的听玄嗣说话。
  玄嗣手里拿着一本折子:“苏苏,益算星君推算出下月初八是好日子,还有的就是三个月之后了,你觉得怎么样?”
  白苏打着哈欠,又一次倒在床上:“你决定就好,不用管我。”
  玄嗣哭笑不得:“那就定在下月初八,如何?”
  白苏困意浓郁,含糊不清道:“甚好,甚好。”
  白苏醒来时已经是下午了,她微一侧头,便看见桌子上放着两盏灯笼,一盏是白苏买的兔子灯笼,一盏是白苏觉得好看的琉璃灯笼,玄嗣竟去弄了一只一模一样的。
  白苏心下一暖。
  白苏在吃饭的时候,总觉得自己忘记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但是什么事情,白苏就是想不起来。
  白苏饭吃毕便在花圃下坐着看书,上次看到两人生了误会,差点就要断绝关系,这次终于看到两人解开误会重修于好,这个故事是戏折子里惯用的套路,但是白苏甚满意。
  等等,白苏忽然想起来,她今早是不是答应玄嗣下月初八答应他成亲?怪不得玄嗣今天一天没来,难道是怕她反悔?
  但是时间确实有些赶了,要不去和玄嗣商量商量另择良日,但是她当时好像还说甚好来着,现在反悔是不是有点不给面子。
  白苏想了想,不就是成亲吗,她连云海都敢蹦,成亲怕什么。
  正思考间,玄嗣慢悠悠的走了进来。
  不知怎的,白苏觉得玄嗣今天很是得意。
  玄嗣坐在白苏对面,自顾倒了一杯茶:“九重天的婚礼很繁复,但是你不用担心,一切都交给我,你只需要等着。”
  白苏将折子翻到最后一页,又是一个圆满的故事:“好。”
  “苏苏?”玄嗣试探问道。
  “玄嗣,你把那盏兔子灯拿去。”白苏忽然道。
  玄嗣笑了,玄嗣在流云殿坐了一会儿,与白苏闲扯一会儿,便拿着那盏可爱风格的兔子灯回平阳殿了。
  玄嗣平日里是个不苟言笑的人,偶尔拿了一盏兔子灯,怎么看怎么违和。
  但玄嗣小心将兔子灯拿着,生怕给碰坏了。
  就在白苏在流云殿安心等着准备做玄嗣的新娘的时候,九重天忽然出了一件大事,妖帝之子,在天族做质子的石南死了。
  石南的死如一颗石子,在素来平静的九重天积起万层浪,石南乃是压制妖族异动的唯一手段,妖族近来壮大,在下界异动频繁,就因石南在天族,一直不敢真的对九重天做出什么,但是石南一死,妖族借此发难,一场浩劫无法避免。
  倒不是九重天惧怕妖族,九重天素来尚武,天将向来英勇,况且玄嗣的英名早在万年前传遍玄都,只是天君仁慈,不愿看到两族交战,生灵涂炭,所以一直借石南压制妖族,换得数万年的两族和平,下界安定。
  但是此番石南一死,纵使天君也无法转圜。
  玄嗣是深夜来找白苏的,彼时白苏正在睡觉,玄嗣将她唤醒:“苏苏,下月初八我们怕是不能成亲了。”
  玄嗣只与白苏草草说了几句便赶去凌霄殿议事,白苏心里有些慌,急忙招来落葵询问。
  彼时石南之死尚被压制,九重天还没有几个人知道,落葵也不清楚,玄嗣交代得甚是模糊,他一夜未归,白苏和落葵坐了一夜等玄嗣的消息。
  第二天玄嗣也未回来,倒是石南的死已经传遍了整个九重天。
  白苏想起那个被关在浮莲池旁的邪魅少年,不过几日,竟然死了?白苏心里升出一丝怅然。
  天族要打仗了,久不作战,众仙惶惶,白苏和落葵日日在殿门口等着玄嗣回来。
  天君震怒,石南之死并非偶然,是有人借机挑起两族战争,天君下令彻查此事,找出幕后真凶,将这场战事避免了也不一定。
  这几天玄嗣总是早出晚归,或者彻夜不归,偶尔匆匆陪白苏吃了饭便出去了,忙起来就是一天。
  白苏深知她是天族太子,肩上挑着天族的重担,所以尽量配合玄嗣,不让他分心。
  石南死后的第三天,听说天君派了使臣去玄都说情,结果使臣被斩,鲜血淋漓的被送回来,妖族隐忍了数万年,受天族压制了数万年,终于还是反了。
  战争一触即发。
  石南死后的第四天,流云殿里的摇光木长得越来越好,白苏闲来无事便将多余的枝丫剪去。
  很多事情白苏不想问玄嗣,不想给他添烦恼,就派落葵出去打听消息。
  那天告假许久的羲和神君终于继续当值,架着金乌缓缓的行在天空上,阳光很刺眼,白苏不得不眯着眼看着落葵着急的跑进来。
  “白苏上仙,杀石南的凶手找到了。”落葵面色忧虑道。
  摇光木有一株花枝长得很好,白苏想将多余的地方剪去:“是谁?”
  落葵顿了顿:“是云栖帝君。”
  白苏手一偏,那只开得正艳的花枝被剪掉,坠在地上,细细的花瓣散了一地。
  “上仙?”落葵急道。
  “他在何处?”白苏颤着声音问。
  “在诛仙台!”
  白苏的心慌得厉害,她手一滑剪子便掉在了地上。
  “苏苏?”背后传来玄嗣关切的声音。
  去诛仙台的路上,白苏的心很慌,仿佛有什么堵在胸口上不去也下不来。
  白苏将玄嗣的衣袖紧紧拉着,因为太过用力将上好的云锦料子捏出一道道褶皱,白苏很沉默,直勾勾的看着飞速划过的云霭。
  白苏是有朋友的,至少白苏认为云栖是她在九重天上唯一的朋友,当日在梧桐树下见到他时,白苏有一种熟悉的感觉,他们好像认识很久了。
  云朵一般高洁的男子,现在正在那个黑森森的诛仙台,白苏很难过。
  “你又在想你家那只胖胖的重明鸟?”
  飘落的梨花落在扇面上,云栖将其扬起,梨花逆着风的方向,又重新回到空中,他古怪一笑:“白苏,你看到的太多了?”
  白苏终于想起云栖的弦外之音,万年前的妖族大战,有穷氏一族惨遭灭顶之灾,而妖族投降之后,天君为安抚其并没有怪罪,有穷氏蒙此劫难,凶手却因为投降得到赦免,他不甘心,他愧对先祖亡灵,所以他一直在寻找机会,石南之死,云栖谋划了许久。
  玄嗣说去抓云栖帝君的时候,他正在姚止山和唯一的道童临华坐在梨树下对弈,天君怕其反抗,特地派遣天兵天将前去捉拿,但顾及云栖帝君并没有入内,而是派了两个仙使进去。
  “云栖帝君,天君请你去九重天一叙。”小仙使颤颤巍巍道。
  云栖执起一颗黑子,稳稳的落在棋盘上,清脆而空灵的一声响:“不急,等我这局弈完再去不迟。”
  小仙使鞠了一躬:“天君之邀,望帝君不要为难我等。”
  云栖修长的手指夹着黑子,轻松笑道:“天君若是怪罪,一并由我担下。”
  小仙使再也无法反驳,默默的立在一旁。
  云栖继而对着发愣的临华温柔笑道:“临华,愣着干什么?落子。”
  一盘棋局弈完,仙使的腿都要站麻了。
  云栖站起来将衣服上的褶皱理平,对着一旁发愣的仙使道:“走吧。天君怕是要等急了。”
  仙使急忙回过神来,一瘸一拐的跟在云栖身后。
  没走出几步,与云栖一同对弈的小道童突然跑上前来,问:“帝君何时回来?”
  云栖转过身来对着小道童灿烂一笑:“临华,你将姚止上的梨树护好,我很快回来。”
  临华仿佛得到了什么承诺,向来沉默寡言的他忽然笑了:“那我等着帝君。”
  出了姚止山,云栖看着漫天的天兵天将,轻蔑一笑:“天君请我的阵仗未免太大了些。”
  仙使连连低头称得罪。
  穿过重重雾霭,眼前一处煞气纵横,黑云密布的就是诛仙台了,与往日不同,此时的诛仙台闪电密布,不时将乌黑的云照成一片苍白的亮色,闪电撕拉拉的响,仿佛要将厚重的云层撕碎。
  远远的就看见诛仙台边上站着两个留着胡须的司察二神,而诛仙台中央跪着正是许久未见的云栖。
  作者有话要说:  以后不出意外都是早上更拉拉拉


第20章 石南之死
  云栖一袭青衫; 被绑在一根玄黑的柱子上,也不知绑云栖的绳子是用什么做成的; 竟在他身上勒出一道道血痕。云栖眉头紧锁; 额上的青丝散落几缕垂在苍白的面上; 昔日神采奕奕的眼中多了几分淡漠,偏偏没有恐惧。
  昔日高高在上不染泥尘的云栖帝君; 竟落得如此惨淡下场。
  那两仙见玄嗣白苏二人前来; 急忙上前施礼,面上却还是刚正不阿的严肃模样。
  “可否让白苏上仙同云栖帝君说几句话?”玄嗣道。
  两仙互看一眼,又回望垂着头的云栖:“天帝赐云栖帝君三道散魂鞭; 距离行刑还有三刻钟; 希望白苏上仙不要误了时辰。”
  所谓散魂鞭,一道剥仙骨; 二道散仙力,三道神魂具碎化为齑粉,四荒之内便在找不出此人。
  白苏点头上前。
  “我没想到来这里的会是你。”
  白苏还未走近,云栖忽然抬起头来,似笑非笑的看着白苏; 眸中多了几分凉意。
  白苏顿在原地,不知该如何回答。
  “昔日我云栖好友无数; 天上地下何人不识我,一朝落魄,来这里看我的没想到是你。”云栖苦笑道。
  “云栖,你不该这样做?”白苏终于道。
  云栖盯着白苏看了一看; 摇摇头道:“你还没恢复记忆,若是记起来了,今日就不会到这里来。”默了片刻,云栖的眼神带着几分淡漠和疏离:“所幸,你还不记得,今日的诛仙台还有人愿意来看我。”
  白苏疑惑:“云栖,我不懂你的意思。”
  云栖蓦然一笑,白苏仿佛又看到了梧桐树下谈笑风生的年轻帝君。
  “也罢,我昔日算计过你,今日且还给你吧,你神魂长好还需几千年的漫长时光,我让你迅速恢复仙力,如何?”云栖道。
  一旁的玄嗣喊道:“云栖帝君?”
  云栖并不管他,兀自将通身仙力散出,他周身围成一圈又圈的洁白雾霭,那就是云栖的数万年神力,片刻,仙力受到牵引悉数贯入白苏体内。
  白苏还未反应过来,体内忽然多了一股强劲的气息,在她体内横冲直撞,几个呼吸之间,那股气息带来的不适感消失殆尽,白苏除了有些疲惫再无其他感觉。
  云栖失了神力,缚仙锁的疼痛阵阵泛来,云栖疼得脸色煞白,他终于惨然一笑:“白苏,我不欠你。”
  白苏向来愚钝,实在不懂云栖的话是什么意思,她怔怔的看着云栖:“云栖?”
  云栖将目光投向翻滚的漠漠黑云中。
  其中一仙上前道:“时辰已近,我等即刻行刑,望玄嗣殿下与白苏上仙回避。”
  话音刚落,朔朔黑云中突然传来一个幼稚男声:“谁敢伤我帝君。”
  黑云开始剧烈的搅动,像一锅煮沸的铁水,一个白衣少年提着一把猩红的剑落在云栖面前,少年眉目尚幼,不过十三四的年纪,神情却异样严峻冷漠,将赤霄剑横在身前,周身仙气震荡:“这四荒内无人能伤我帝君!”
  白苏一直以为临华胆小,连与陌生人说话脸都要红上半天,今日却拿出了冲天的豪气,硬闯诛仙台,与整个天族作对。
  司察二仙也不是吃素的,双双祭出法器:“黄毛小儿好大的口气,天族的威严也是你这区区散仙能亵渎的?”
  临华表现出从未有过的冷静与沉着:“临华自知僻陋,但你们休敢伤我帝君!”
  司察二仙猛得上前,掠起一道疾风,临华手持赤霄剑,剑气纵横,与两仙撕斗在一起,浑浊的煞气被凌厉的剑气割成碎片,临华在两仙中快速移动,带起腥风阵阵。
  临华终究年幼,不一会儿就伤了数处,退到云栖面前。
  云栖脸上终于露出了惊慌:“临华,我让你看着姚止山,不是让你来这里胡闹?”
  临华白衫尽染,他用衣袖抹掉嘴角的血迹,笑道:“自帝君将临华带上姚止山的那一刻,临华就发誓要用此生护帝君周全,谁要想伤害帝君,就从临华的尸身上踏过去。”
  云栖心中微震,昔日他与姚止山下搭救临华时,想的是事成之后姚止山先人灵位和遍山梨花无人看管,收留临华,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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