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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重天上美厨娘-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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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管是什么妖妃人妃,总之陛下现在怕是不会再过来了。”她失落地说着。
  婢女一下子就着急了,都说现在婢女都是按照自己主子的身份抬价的,若是皇后都不招人待见了,那以后她又有什么理由在皇宫里耀武扬威?
  想到自己很快也就不能如愿,她登时就不愿意看到皇后认命,而是小心地劝说道:“娘娘,现在你还没有真的被陛下冷落,陛下不是还担心你真的生病太重,还要你去找太医吗?”
  她早就已经绝望了,特别是回想起近来没有见到皇上的身影,她更是明白了这其中的深意。
  只是,她却也不是很明白婢女说的话是什么意思,“那我还能怎么办?”
  “奴婢听说了,”婢女小声地在她耳边说道,“皇宫中现在陛下最宠幸的也就是这个刚进宫不久的葵妃了,且因为这个葵妃似乎近日身体不佳,不如我们……”
  她一听到婢女狠毒的报复计划,虽是跃跃欲试,却也不敢太过嚣张,还是怯弱地问道:“这样真的有用吗?”
  “娘娘你放心好了,就算计划失败了,你身为后宫之首,也不会有人去检举你的。”婢女拍着胸脯给她保证道。
  若是她还有一点对他残留的幻想,或许她也不会答应婢女的这个要求。
  只是,她现在已然是走投无路了。
  对于她来说,现在也只有除掉葵妃这个眼中钉,才能真正地让她再次得到皇帝的心。
  于是,她做了。
  在葵妃的药中下了药,她忐忑地等着婢女给她带来好消息,等来的,却是皇帝亲自下的诏令——她去了冷宫。
  深冬寂静,四下无人。
  原本就清冷的冷宫,因了一场白雪而更加死寂,她有些发抖,却也只是望着门外苍茫的一片发呆。
  一条白绫扔上了悬梁。
  她艰难地站上了椅子,又再次踢掉。
  呼吸急促,她恍惚间想起了生前的所有事情,那个拥有着奇怪能力的如梦姑娘,还有救了她的那个一言不发的男子,那个男子,应当是对她有意思的吧,否则为什么在她说要去皇宫做妃子的时候他一句祝福她的话都没说。
  这一世,终究是含恨而死。
  ------题外话------
  芳草的番外献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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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什么不爱吃
  书名:《帝少娇妻:种下的萌宝》
  她是古代来的魔女,他是现代的帝王。她来到现代,决心要好好的玩一把,可是没过多久,因为一次意外,她就被他用孩子给绑住了。
  那天是她和他的一夜,醒来,她发现酒店中只有她一个人,她有点崩溃:“居然遇到渣男了!气死了,脸都没看过呢,万一长得丑怎么办啊?那我岂不是很亏?”
  她口中的渣男:“老子只不过想要下楼亲自给未来妻子买份早餐而已,回来人影都没了,真是的,亏得我还特意留了张纸条呢,渣女啊,光吃不负责!”
  渣男和渣女接下来会怎么样呢?让我们拭目以待!
  希望各位亲都能来给本什支持一波哦。


第一百七十五章 二世

  一日,排歌闲来无事,便踩上一朵祥云,慢悠悠地在天上游荡着,看着地界上人来人往,她感慨万千。
  彼时还在凡间的时候,她便整日出逛菜市场,看着凡人为一文钱争论不休,她应该是喜欢那种感觉的吧,平凡,渺小,却也自然。
  登时,她想到了一件事情,便又踩着云往回走。
  来到了司命神君府门前时,她才下了云头,走了进去。
  “司命神君。”虽说排歌贵为天后,但委实没有天后的架子,纵使州慢已经提醒过她万万遍,不需要总是跟外边来往的士兵守卫先打招呼,她却也还是改不了这个毛病。
  现在一走进司命府,没有守卫,她自然第一个打招呼的人便是司命神君。
  司命神君一愣,抬起头来,立马慌张地迎了上来,“天后凤驾,微臣有失远迎,求天后恕罪。”
  “无妨。”排歌想起了州慢对自己的说过的话,连忙收敛一些,道,“司命神君,今日本宫是有一件事情想问你,不知现在方不方便?”
  天后所求,他一个小臣子怎敢不方便?连忙应道:“方便,自然是方便。”
  “方便就好。”排歌坐在一旁,“你也坐吧。”
  “天后,您不打算坐正座吗……”司命神君提醒道,按理说,就算天后是到了其他人的府上,那也是要坐到正位上去的,排歌这是不走寻常路啊……
  “不了。”排歌摆摆手,说道,“你坐吧。”
  “这……怕是不好吧。”司命神君却也不依不挠,虽说是天后不拘小节,可是他中规中矩了这么多年,也没好意思顺着杆子往上爬啊,现在这样,委实叫他为难。
  排歌似乎也看出来了司命神君的难处,咳了咳,“罢了,还是我坐吧。”
  司命神君紧蹙的眉头这才稍稍缓了些。
  待两人坐定,排歌这才回归主题,“司命神君,其实本宫今日来,是想要问你关于一个凡人的事情。”
  “哦?”提起凡人,司命神君的兴趣倒也被提了上来,“竟也有凡人让天后感兴趣的,不妨与微臣说说?”
  “本宫前些年在凡间历劫时,遇到一个名为芳草的姑娘,这位姑娘似乎后来的转世的名字是谢秋娘。”排歌依据她的印象,说道。
  司命神君召唤出命簿,一点点在命簿上与之相同的名字。
  不出一会,司命神君便找到了,“天后,你所找的,可是这位姑娘?”
  只见命簿上显示芳草共有三世轮回,一世为皇后,一世为某富商家的夫人,一世则是皇宫里的贵人。
  “天后所看重的这位姑娘,倒也是挺坎坷的。”司命神君扫了一眼芳草的命数,“她的缘是情缘,她的劫亦是情劫。”
  “此话怎讲?”
  “她第一世的缘,是救她的萧景言,而她的劫,是最后将她迎进皇宫的宣情。”
  排歌哑然,“但是她为什么不选择萧景言?”
  “我司命乃是掌管凡人的命数,在他们转世之时为他们今后的人生铺设不同的道路,至于之后他们怎么选择,我却也不能决定,臣也只是给这位芳草姑娘定了命中劫数和命中的情缘,若是她心性始终如此,她终究只能历劫,不能得缘。”
  排歌听司命说完,有些明白,“难道说,芳草姑娘在第二世第三世也是选择的宣情?”
  二世——
  女子倌好的头发盘在脑后,用一条干净整洁的头巾包着,姣好的面庞红润闪亮,在这个菜市场上,比其他人还要更出众些。
  “谢姑娘,来看看今天的菜,早上刚摘的,新鲜着呢!”
  谢秋娘被这句话吸引了,走了过去,“大娘,菜怎么卖呀?”
  “谢姑娘今天这么漂亮,就卖你一颗三文钱好了。”大娘笑着恭维道。
  “大娘,我虽然年轻,但我也不是没有见识的好吧,你这菜仔细一看也就一般般,卖三文钱实在是卖贵了。”谢秋娘皱起眉头来,却也是美的。
  大娘一听,顿时尴尬起来,“姑娘,没想到你还这么斤斤计较呢,行吧,那就两文钱吧。”
  谢秋娘听罢,还想着再砍价,却听身后一个男子的声音传来,“嗯,这位姑娘的菜钱,就我来付吧。”
  她转过头去,蓦地看到一个很是俊朗的男子,带着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她登时喊了一句,“宣情。”
  “这位姑娘怕是认错人了吧,在下宣以天。”
  宣以天。
  她顿时睁大了眼睛,“你是城镇上的富商宣氏儿郎?”
  “家父之业,倒也叫我们底下这些做儿子的也出名了,着实惭愧。”宣以天中规中矩道。
  谢秋娘顿时才想起他还帮自己付钱来着,急忙推辞,“谢秋娘不敢劳烦宣公子付钱,我还是自己来吧。”
  宣以天却也不说话,径直给了卖菜的大娘一两银子,还爽快地说道:“不用找了。”
  一想到方才自己还跟大娘在一旁因为两文钱讨价还价,这个人出手却那么阔绰,不禁感慨,这世界上还真是人比人气死人啊!
  就在谢秋娘还愣在原地的时候,宣以天却也拉着她的手,说道:“姑娘菜买完了,是不是可以给我宣以天一点时间?”
  “啊?”
  谢秋娘虽然觉得他这话说得有些唐突,只是对于这个人,她似乎总感觉在哪里见到过他,似曾相似却又很是陌生。
  最后,她还是妥协地与他一起,做了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
  她回到自己的家中时,长桥生已经做好了菜等她回来吃饭,看着她在门外扭扭捏捏的样子,笑道:“我还以为你买菜买着买着走丢了呢。”
  “你都不怕我走丢。”谢秋娘鄙视地看了他一眼,他的确是不担心这个问题的,毕竟他是江湖中人,若是有人敢得罪他的人,怕那个得罪他的人要吃不了兜着走。
  长桥生不与她争辩,径直地将她揽入怀中,“我长桥生的女人,谁敢碰?”
  谢秋娘不禁想起方才在外头自己干的事情,猛地脸又一红,抗拒道:“我……我今天累了,不想再做什么了。”
  “那吃饭总可以吧?”长桥生也就松开了谢秋娘,看着她匆忙地跑到饭桌前,准备开饭。
  **
  之后的几天,谢秋娘总是无故地推辞长桥生要与她一起去菜市场的机会,还说没有他在身边,她砍价砍得比较多点。
  长桥生有些不悦,却也没有再说什么,只好同意了。
  一日,他还是与往常一样,希望跟她一起去。
  她亦是同样的推脱,还闹脾气地自己跑了出去,他没办法,只好去找她道歉。
  而后却也在小巷里发现了她与宣以天两人正亲昵地搂在一起。
  一阵愤恨从他心里悄然滋长,他没有冲上前去拉开这对偷情的狗男女,也没有拿起自己的剑想要杀死任何一个人,他只是太过失落地往回走,从那间小小的茅屋里将有关自己的所有东西一并带走。
  谢秋娘,你我今生无缘,但愿下世再见。
  **
  直到谢秋娘在茅屋里一个人待了整整三天后,她才终于知道,长桥生定是发现了什么,才会一言不发地就走。
  她没有伤心难过,但是总感觉心里有点不甚空荡荡的。
  随后,她激动地去找宣以天,宣以天脸上再无喜色,却也答应她,会让她成为宣家的夫人。
  很快,他们俩便成婚了。
  成婚那日,十里红妆,锣鼓喧天。
  她身着红色旗袍,耳间别金红色耳坠,全身上下除了金色与红色,再无其他,就连那扑烁的双眼,都好似天上的明星,闪闪发亮。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后送入洞房。
  从外头的喧嚣到送入洞房后的寂静,她激动的心情却也始终久久不能平复。
  她坐在床边,双手紧紧地拽着鲜红的旗袍,双唇亦是紧紧地咬着。
  随着门轻轻地被打开,传来一声吱呀的声响,她更是屏息凝神。
  春宵一刻值千金,今夜,是她努力了好几个月得来的,今夜过后,她再也不是那个偷情的谢秋娘,而是宣家的大夫人。
  宣以天掀开盖头,看着她满脸的期待,轻轻地嘲讽了一声。
  她登时如同被泼了一头冷水,从头凉到了脚,“以天。”
  她还想说什么,双唇已经被紧紧锁住,宣以天用着最粗暴的方式撕开阻挡在他们两人之间的最后一层隔阂,泄愤一般地将新婚的情绪倾泻出来。
  她激动,却也觉察出他的行为还夹杂着愤恨,可是她却也不能说,她已经将整个人,包括她的心,一并地交给了面前的这个男子。
  一夜春宵过后,她再次睁眼,身边再无良人。
  她想站起,奈何全身酸痛,让她不得不又再次躺了回去,望着空荡荡的房间,她心里亦是空荡荡的。
  她蓦地想到的是长桥生,而不是宣以天。
  可是,这是她的选择,而且现在,长桥生也已经不在了。
  再次见到宣以天,已经是傍晚了,她倚着门看见他沧桑的背影,顿时有一种不属于她新婚的落寞在心里悄然滋长。
  “以天。”她轻轻地唤了他一声。
  他抬头,“嗯,我回来了。”
  虽然他并没有表现出有多么不待见她,心思敏感的她还是觉察出了他在躲她。
  “以天,今天一天都没有见到你,你是去了何处?”她想找个话题聊,奈何却发现他们之间好像也没什么可聊的。
  先前偷情的时候,每日见面无非就是说什么“你想不想我”“今日要满足我吗”之类的话,可是现如今他们也已经成为了夫妻,这种话题顺理成章地被两个人抛弃了。
  她只能问出这么一句干巴巴的话。
  宣以天愣了一下,淡淡地道:“没什么。”
  她亦是一愣,没有再开口。
  空气突然就变得死寂起来,宣以天没有出声,但他却也默默地脱下了外袍,淡淡地与她说了一句,“我想要了。”
  她一愣,站起身来,夹杂着愤恨的语气说道:“难道我只是你娶回来的一个工具吗?”
  “不然呢?”
  不过三个字,却也足以叫一个女人死心。
  而她,现在也不过如此。
  “我拒绝。”
  “你没得拒绝。”宣以天将她逼到墙角,“要么在这,要么在床上,你自己选。”
  她哭了,双手死死地护在自己的胸前,“宣以天,我警告你,你今日敢动我一下,我就去死!”
  “死了正好,我也懒得再看见你了。”宣以天说罢,将自己的衣服悉数脱下,而后又准备动手去撕开她的新衣。
  新衣红得刺眼,叫他也看得晃眼。
  他一咬牙,撕拉——
  再次欺身而上,一次又一次。
  “为什么?”直到最后,她才忍不住流下眼泪,可怜巴巴地窝在床榻上的一角,衣不遮体地看着他,问道。
  “为什么?”宣以天轻声嘲笑,起身,穿好衣服,“一个有夫之妇竟然还问我这个问题,你有脸吗?”
  谢秋娘这才明白,他原来一直不知道自己是有长桥生的,可是……
  “我因为你已经放弃了跟他在一起了,难道这还不够吗?”
  “贱女人果然就是贱女人,怪不得那人会一言不发地就走,可能连他都觉得你恶心了,这才甩给我的吧。”最伤人的话,莫过于自己从喜欢的人骂自己。
  “那你当时为什么不拒绝我?”谢秋娘心如刀绞,听到他这么骂自己,顿时也生气了,坐起来说道,“你明明知道我是个有夫之妇了,为什么你还要执意娶我,还要跟我在一起,昨夜还……”
  宣以天听罢,更是窝火。
  他朝她又走近了些,修长的手指撩起她的下巴,声音高傲而冷漠,“谢秋娘,你以为你这样一个下贱的身份能够配得上我宣以天?先前是你自己先勾引我的,我自然是要你加倍奉还!”
  “不是你先勾引我的吗!”谢秋娘索性破罐子破摔,“若不是你要替我还钱,我又怎么会看得上你?”
  “哟,现在就已经开始迫不及待地招供了吗?”宣以天觉得更是可笑,“挺好的,一个月后,要么你走,要么我休书一封,想怎么样,你自己看着来吧。”
  院中,有一个深不见底的湖。
  传闻,这个湖底直通十八层地狱,宣家之所以一直找不到宣夫人,甚至捞了整整一个月都见尸首,就是因为她去了池底的另一个世界。
  所有悔恨,来世再见。
  ------题外话------
  假期愉快么么哒!


第一百七十六章 三世

  三世——
  “落子无悔,需每步都走得坦坦荡荡,你以为我是你呀?”一位公子哥坐在棋盘一边,手执纸扇,悠闲的架势与棋盘另一边的男子格外有别。
  男子坐在对面,看着满局的黑白棋子,紧蹙眉头。
  似乎每走一步,输,已成定局。
  “算了,我不玩了。”男子看了很久,最后放弃,“这一百两算是我倒霉。”
  男子将一百两丢在一旁,起身想走。
  这个时候,人群里又挤进来一个人,说是挤进来的,倒不如说是人群里的人见到是他,纷纷给他让路。
  “加公子来了。”
  “原来是加公子。”
  “加公子来得正好,兴许可以破了这僵死的棋局。”
  人潮中对这位加侍香公子可谓是好评如潮,加侍香却也是一脸淡定地走到输了这把棋局的男子身边,“戚公子稍安勿躁。”
  “也就你能稍安勿躁,这一百两可是我平日积攒下的零用,现在倒叫我一次性就输光了,你叫我如何稍安勿躁?”戚公子满脸不甘心,可是愿赌服输,他身为镇上富商的戚家,又如何能用区区为了这一百两跟这个男子理论?
  心里还是很不舒服。
  加侍香看了一眼几乎是死局的棋局,蓦地眉头一展,转身对戚公子说道:“戚公子,不妨与我加侍香做个交易,如何?”
  “交易?”戚公子愣了一下,“什么交易?”
  “若是我能将这盘死棋起死回生,你那一百两,分我一半如何?”加侍香笑着看着他,道。
  “加侍香,若是你能将这盘棋起死回生,不要说一百两,光是赢了这位小兄弟的五十两,我都可以给你。”戚公子拍着胸脯道。
  再看那位公子哥,眉清目秀,眨巴着的眼睛水汪汪的,不要说是公子哥了,若是换上了女装,指不定是什么名满天下的千金小姐,美得不行。
  他听到这两个人竟然当着他的面在做这样的交易,顿时急了眼,“我可没说过你能找帮手的。”
  “哟,你是怕了吗?”戚公子却也开始耍赖道。
  “我……”公子哥顿时哑言,为了不承认自己的确是有点怕了,还是嘴硬道,“来就来,谁怕谁!”
  加侍香坐下,又再次确认了一下步骤,将一颗黑色的棋子落入盘中。
  公子哥顿时脸色一变,他已然是被逼了。
  戚公子见状,顿时大呼,“哇,加侍香我真的是小看你了,这么隐晦的一步竟然叫你看出来了。”
  “是你自己心定不下来罢了。”加侍香没有骄傲,反倒是又嘲讽了一下戚公子。
  “不行,你找的帮手帮你的,所以不能算我输,也没有算你赢,最多我就把这一百两还给你,至于我的五十两,你休想拿走!”公子哥急了,站起身来拿着自己放在桌边的筹码就想走。
  奈何人群早已将他们三人包裹得水泄不通,他,无路可退。
  戚公子从后边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这位小兄弟,不要紧张,我们好歹都是名门望族的公子,不会因为这五十两跟你斤斤计较的。”
  公子哥斜视了他一眼,“方才你的样子是不会跟我斤斤计较的表现?”
  加侍香听罢,瞬间就笑了。
  戚公子顿时如炸毛的兔子,“这位公子哥,都是出来混的,能不能说话好听点!”
  “呃……”公子哥似乎没有考虑到自己的话对这位爱面子的戚公子有多大的打击,听他这么一说,才意识到这个问题。
  “算了,你就不要欺负人家小兄弟了。”加侍香瞥了一眼这位面孔清秀的公子哥,似乎瞧出了这其中的问题,便也劝戚公子道,“大不了,我的五十两也不要了。”
  “你这样摆明就是看不起我戚戎了!”戚公子更是生气,怒不可遏地看着加侍香。
  加侍香见状,没有其他办法,只好悄声地在戚公子耳边说了几句什么,只见戚公子脸色一变,再看一眼那位小兄弟,凹凸有致的身材虽然被一身男子长衫罩住,但还是掩盖不了她胸前的那凸出的某处。
  “你看什么看,没看过男人嘛!”被这么盯着,就算是公子哥再怎么故作淡定,也没办法把持住了,忍不住骂道。
  戚公子顿时脸红了红,“抱歉,我们先走了。”
  随后,他拉着加侍香跑出了人群。
  **
  她揣着她的五十两跑到一个小巷子里,这才感到有惊无险,差点就被认出来了。
  习惯性地推开里头的一个房子的柴门,这是一间废弃了的院子,她每次赚到一笔之后就会将她女扮男装的衣服在这里换下,而后再出去做她的千金小姐。
  她是芳家的私生女,因了前些年老夫人终于死了,她才会被自己的生父给领回去,芳家也只是草草地给她取了一个一字的草字,全名芳草。
  虽说芳家没有给她一个正儿八经的身份和地位,但是在府上,她还是过着锦衣玉食的大小姐的生活。
  好在自己的哥哥姐姐待她都很好,她生活也没有过多的忧虑。
  每次出来玩,羡慕那些个公子哥的潇洒,于是总想着要成为一次公子哥。
  她没有特别出众的特长,唯一会的就是下的一手好棋,就连芳家老爷与她博弈,她亦是能杀个片甲不留。
  于是她便每日揣着她仅有的五十两银子出来,赚了好些银两回去,这件事情,她谁都没说,所以今天早上戚戎对着她看了那么久的时候,她才有些后怕。
  纵使今日没赚到银两,她也不想再以男装的身份待在外边了,免得担惊受怕。
  她换好衣服,推门而去。
  “哟,没想到这下得一手好棋的公子哥,原来是女儿身。”一个声音突兀地从她身后响起,她霎时机敏地转身。
  只见戚公子和加侍香两人气势当头地站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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