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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王娶亲:强掳万岁人鱼妖后-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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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以宁紧紧咬住牙关,抵死不敢再嘶喊几字,如果不能坚强自持,扰了那弘业专注的心神,情况只会更加糟糕。
只是,这已经是地府了,再遁的话,会遁到哪里去?
再遁下去的结果,纪以宁不敢往下深思。
以她凡人的想法,哪能猜到什么?顶多只能吓到自己,对于解决问题,根本就无济于事。
那弘业感受到纪以宁手肘上传来的颤抖,知她吓得不轻,马上拿出作为一个男人该有的担当,聚精会神,紧急回转,竖起手指,换个新的手式,“起……起……起!”
搂住纪以宁的另一手都在微微颤抖。
纪以宁没发现那弘业带着焦虑喊出来的“起”,两人就幸运的飞起了或走起,反而由当初的颠簸变成直线下掉,掉得更快,更加厉害。
会不会死?纪以宁悲凉地想。
“宁宁……”
“宁宁……”
谁人在叫她?失了神的纪以宁侧耳倾听。
“宁宁……”没错,确实在人在叫她。
这声音犹如千古呼唤,好像呼唤了千年万年,一股腐朽的味道扑面而来,似乎不曾断过,就等在阑珊灯火处,只为期她归来,予以回眸一笑。
隐隐约约,若隐若现,伴随她耳中的“嗡嗡”声,从很远的地方一起传达全身,瞬间激灵她的神经,直达四肢百骸,毛细血管也跟着颤动、惊悸。
她的心口随着那声声呼唤,时不时变得剧痛,这剧痛使得脚上和背上的痛变得无足轻重,完全pass掉。
第69章 069 被呼唤得心痛
纪以宁被唤得眼泪差点掉下来,忍不住厉声质问:“那弘业,你叫我干吗?”
“呃,宁宁,你说什么?我没叫你。”那弘业空了神,怔然一愣。
“宁宁……”
“宁宁……”
心烦气躁!
呼吸紊乱!
纪以宁很想捂住耳朵,却好像被打了迷针,下了迷药,失去控制力一般,全身僵硬得空不出手来。
呼唤她的声音,沉沉的,柔柔的,不停传来,搅得纪以宁再次不耐烦地犹如河东狮吼咆哮起来:“那弘业,我说,你别叫我!停止叫我!烦死人了!”
吼完后,堵在胸口的那一口闷气才好像蒸发了一样,让她稍微舒心了些,刚想放松身体,松懈一会,又发现自己头晕了,天旋地转,头昏脑涨,视线一片混乱。
只好选择继续靠紧那弘业的身体,末了使劲摇摇头,晃荡起眼神。
这一晃荡原本以为会好些,谁知更加要命,头晕得愈加厉害。
无法控制。
那弘业被她莫名一吼,心低落到谷底,心塞得像胸口塞了个大鸭蛋,有口说不出。
一边烦心自己的学而不精,一边心烦之前的错误导向。
如果不是念了个“遁”,而是正确的“起”,应该不至于弄出如今这么狼狈的一幕。
在他亲爱的宁宁面前失败成这样,脸面荡然无存不说,将来还如何与她谈及婚配?
虽说纪老头一再警告他不要痴心妄想,癞蛤蟆始终吃不到白天鹅,可他的心就是不受他的威胁而略微收敛,反而奢望越来越浓烈,就只等她及嫁之时,由他来娶。
他甚至可以发誓:冥心不改初衷。
所以说,当他无意中在安老头口中得知她被从地府来的鬼差们抢了亲,高兴得简直要爆了,乐得忘乎所以,赶紧跟土地爷讨了些烈酒再煮了桌好菜,有始以来,第一次以徒弟的名义盛情款待了他,哄得他吃饱喝足后也喝醉了,估计这会还醉得不省人事倒在永安山观山上的厕所里,醒不来呢。
而后他趁他熟睡之际偷了隐身衣,再弄了几张他花费九天才练成功的符咒就兴高彩烈跑来了,先是在鬼界里兜了几圈,把所有隐身人能进去的地方都走了遍,查探地形,而后才聚集心思去找她。
刚找到她那会,真想当场就搂着她亲起来,可惜,他知,从小到大,她都没把他放于心上。
他对于她来说,顶多就是个玩伴,再往深沉说一点,就是玩得好的青梅竹马。
如今好不容易她紧搂着他,粘得紧紧,两具身体缠在一起,犹如热恋中的男女朋友,没有一点缝隙,要乐歪了。
只是,此时却不是谈情说爱之时,而是得先想出办法,以保全两人性命,不然到时就把命挂在暗无天日的地狱,做了对阳寿未尽福报未至的苦命鸳鸯。
道法失灵的那弘业紧张得满头大汗,一滴一滴沿着额头滴下来,滴在纪以宁的脸上、手上,和她的颤抖痴缠在一起。
为免她害怕得更多,只好集中精力,以自身所学的三脚猫道法,试图启动“起”式的威力,好让双方摆脱这坠落之险。
“宁宁,我好痛……”
“怎么心越来越痛?”纪以宁伸过一只手,揉向自己的心口。
第70章 070 坠落不明黑暗
纪以宁伏在那弘业耳边痛苦的呢喃让他在无意中失了神,刚一怔愣,两人就直往无底洞跌去。
速度太快,两个人都睁不开眼,风刮得太冽,冷风直侵衣领,两具身体冷森森得直哆嗦。
直线下掉的速度就像高速运转的摩天轮,带给他们的恐惧又像患有恐高症的人坐在过山车上那样带来的惊恐不安和灵魂出窍。
凄厉的尖叫声从纪以宁的嘴里像大炮开射一样威力巨大的跑了出来,由于用气过大,一时没喘得开,径直晕了过去。
同时,还撒开抱住那弘业腰部的另一只手……
那弘业感觉原本挂于他身上的力量消失了,只能痛苦睁开双眼,眼睁睁看着她在自己的面前直直坠落下去,穿在她身上的白色衣裳在黑暗里开成一朵白色的芙蓉花,艳白非凡,却怵目惊心,最后变成一个小点,终于消失不见。
有时,很多事,明明很想做好,紧要关头,却总是无能为力。
此时,那弘业才开始后悔自己平时对道术的荒怠,对安公的辱骂不加以重视,不听他的话潜心深究道法,从而形成一套自己的道术,如今才会如此爱莫能助,亲眼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坠入不明黑暗中。
他连最简单的“起”“遁”法都用反了,可耻的是,关键时刻,连“起”法都无法使用。
懊悔的同时,突然想起要来鬼界之前在符咒缸里随手抓起的几对“追踪符”,赶紧从西装内袋里掏出一对,黑暗中洒了一张下去,又不忘念了几句咒语,才能把紧绷的气松开一些。
希望追踪符能找得到它要找的人。
再把另一张放于手心处,继而用另一只手扬起“遁”的手式,急急使法,追踪纪以宁的身影而去。
追踪符在追踪的过程中,为了追上纪以宁,速度之快,连那弘业都差点无法稳妥驾驭,到处都是黑暗,笼罩四周,看不清一切。
越往下掉,黑暗显得愈加漆黑,就像放于端砚上放满水也化不开的黑墨。
之前俩人在一起时,只要睁着眼,勉强还能看到对方的脸,如今周围黑得伸手不见五指,发出浓得和黑暗一样化不开的森冷和诡异。
那弘业口干得厉害,艰难吞了吞口水,心里泛起恐惧,非常反常……
他平时自由散漫惯了,从小在外闯荡江湖,早就练就得天不怕地不怕,如今却搞不懂自己在害怕什么。
好像有什么不明物体正在悄然欺身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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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帘洞内阳光明媚,花开花暖,鸟鸣雀雀,周围蒸汽缭绕,可谓处处都是暖意融融。
全身黑得发亮的孤脚鸦缩起左脚,只用右脚立于一棵长于九天泉旁边耸入云层的大樟树上,头一点一点,眯着眼打起盹,好不惬意。
满身是伤的宁水月泡在九天冰泉里,闭目养神,泉眼上飘着朵变色莲花,时而发红色,时而发粉色,娇艳欲滴,引人注目。
“王,有人来了。”孤脚鸦恍然睁开黑漆漆的双眼,锐利的光芒一闪而过,在眼底出现一抹浓艳的血红色,扑腾几次停在宁水月裸露的肩上。
第71章 071 老嬷去请星姬
“莲儿,衣物速速取来。”宁水月睁开璀璨如星辰的眼眸,在水雾缭绕间,伸足全身四肢,了然慵懒的对泉眼处红得更加娇艳的莲花出声吩咐。
“是,王。莲儿知晓。”
飘于泉眼处醉心美色的莲仙儿听到旨意,马上幻化出人形,尖尖的兰花尖指一对捏,黄灿灿的龙袍衣物就现于其纤细的手臂上。
莲仙儿身材高挑,腰肢柔美,身穿粉红色的翠烟衫,下着散花飘雾百褶裙,生得肤若凝脂,气若幽兰,眼眸满含春水,春波流盼。
当她低垂羞羞答答的脸把龙袍衣物递于仍旧把健硕的身体泡于九天冰泉中的宁水月修长的手上时,脸更红了。
她家的王,一向高高在上,除了天帝,俯瞰群仙,藐视众妖,王者风范浑然天成,无人能及。
此时由于泡在泉水中,于烟雾里看起来更加眉目如画,眸如星辰,缥缈不实。
那微微沾湿的长发,紧紧贴于他那细致如美瓷的肌肤,全身散发出好像淡雅如雾又好像柔如夜明珠的光芒,美得不可方物,高贵得令人窒息,傲气得摄人心魂,让所有见过他独树一帜的美的大仙、小仙们都无法不心动。更何况情豆深种于他的她呢?
哎!他那锁了三百年的心坚如磐石。
可惜,解他心锁的人不是她。
“水月小儿,你又在我这水帘洞里施了散法术,跑死老嬷了。”一位穿着浅灰蓝色棉服,后脑勺处把灰白的长发打成老人绾髻的老嬷颠着小脚跑到已经穿戴整齐的宁水月面前,花花老眼向他一眨,慢悠悠地说:“星姬仙儿一会就到。”脸上的皮皱成一个好像放了多年的小麦馒头,色泽晕暗。
累得老汗直流。
要不是碍于那么多人在场,真想蹦进自个儿的泉眼里,泡上一澡,再捞捞鱼儿,与它们嬉戏一番再说。
宁水月心领神会,龙眼闪进亮亮的光辉,淡淡地说:“水月谢过老嬷,有劳了。”
他这个散法术是专门针对老嬷而施的,就算她阶位再高也解不了,当初花了不少心血,当然有特别之处。
老嬷心地善良,本不用防她,可他每次月满变身后,必到此处泡泉疗伤,自然不想她看到他的不雅之处,而她总是小脚颠得快,飞得也急,出于无奈,只好用此下策。
“累死老嬷了,你自个儿应付她吧,上了一重天,一去一回,累死我这把老骨头了。不行,得去歇会。”而后望向立于一旁的莲仙儿和孤脚鸦以警告的口吻说:“你们别来打扰我。”说完,小脚一抬,就想闪人。
莲仙儿和孤脚鸦互看一眼,心照不宣地委屈一笑,大气不敢哼一声。
开玩笑,他们哪敢去打扰老嬷的睡梦?
她要是睡得不想醒,谁人也请不动她。
一旦醒来,叫她的人可是很遭罪,差点就被扒皮了。
谁会想到,已经年过三万岁的老嬷还是和三岁以内的孩童般,会有起床气呢?睡不饱的情况下,脾气大得不得了,整个就是会把水帘洞给掀了的巫婆。
庆幸的是,好在这洞是她一手建起来的,整整建了三千年才搬齐家宝入厝。所以,真掀了,她也不舍得。
至于,这世间还有谁人那么大胆子,请得了她?不是位居尊位的天帝老儿,亦不是什么位高权重的上仙们,而是眼前这位谦谦而立的爷,他们家的王。
此时他还无辜的假装听不懂阿嬷说的是谁,默不作声。
只是,阿嬷的小脚才踩出去三步,宁水月向孤脚鸦一个眼神示意,她就被飘于半空的它用右脚提拉了衣领,走不了。
第72章 072 天有情天不老
“水月小儿,你……”老嬷并没有回转身,只是给脸地停下了,老脸臭臭,想发火。
孤脚鸦一看目的达到,情势又不对,赶紧松开提拉住老嬷的脚,怕死似的扑腾翅膀,飞往一边。
不说老嬷比它年长得多,理应尊重,更因为这本就是她的地盘,身为来客,当然不能对主人表现得太得瑟,难不成还能和金宝儿这等孩童在一起时一般闹腾?
老嬷甩了甩棉服广袖,粗声粗气躁道:“有屁赶紧放。老嬷困了。“她的脾气时好时坏,阴晴不定,很多时候拿捏不准,也就宁水月老少雌雄通吃,和她周旋得开。
只见他眼底静光流转,没有任何情绪往两旁一望,静立于两边一直没有说话的莲仙儿和孤脚鸦就识趣地退了下去。
他这才缓缓问出积压于心中多日的疑问:“阿嬷,为何宁宁穿上如意裳后,变得与她之前的感觉不同?”
“触感”这词差点脱口而出。
后来看到老嬷整个狐疑的脸,才在未说出口时及时刹住舌头予以改掉。
老嬷是万古时期埋在荒芜大地里的一棵蒲公英种子,总自称品质优良,为同类产品的上乘佼佼者,才会在荒海无数颠覆、荒芜无数改变、时光长河无数变迁中,长到如今这等高龄。
总之,就是吸食了三万年的日月光华,终于被大地孕育而出。
经过岁月的无数洗礼,无数摧残,难道会不清楚他要表述的是什么意思?
阿嬷听闻此言,马上转过身子,笑意在老脸上刻意横生,老不正经地暧昧笑了笑:“怎么,你不仅抱过她,还摸过了?”说完还凑近一步,眯起眼细细端祥宁水月,试图看清他此时的神色。
宁水月漠然淡定,静如流水,与之前没有什么不同。
抬眼睨了好奇的老嬷一眼,微微抬脸望上头顶一望无际的苍穹,发现上面已经挂上一颗明亮的星辰,正在快速往这个方向移来,答非所问地说:“还望阿嬷指明。”一股绯红色爬过他烟雾般的脸。
不过,又马上消失不见。
不知道老眼昏花的阿嬷看清了没?
不知为何,原本一副看好戏的老嬷听完宁水月的答非所问,不但没有像平常一样出现无厘头的恼怒,反而老嘴一抿,轻轻叹出一口气,意味深长地说:“我就说,不管天帝老儿整出什么夭娥子,你都不会忘了她。不知不觉,三百年了。”摇摇头,一副老谋深算的样子,“他就是低估了你的情长。”
宁水月并没有接过老嬷的话头,只是低头静默不语,是啊,宁宁,三百年了,你却把我忘得一干二净。
最后,还是让我亲自来帮你记起我吧。
“哈,哈……我早就跟他下过睹约,不用多久,天帝老儿就得亲自送钱到我这水帘洞来,想想,还真是能让我的陋室蓬荜增辉。到时改成旅游景点,立个明言示碑,把这段美睹传颂一番,定能千古流芳。”
老嬷老眼昏花的眼中霎时星光璀璨,面貌灿烂,从来没有过的精神,笑得老泪渗出眼角。
这让宁水月想起,其实,天道有情,岂是只有他一人情痴于宁宁一人而不解愁?老嬷与天帝不也是憾情难续,她才躲于这水帘洞孤独终老?只是,当生命绵绵无绝期,其举可为最佳抉择?
第73章 073 如意裳的秘密
宁水月瞧上几眼又哭又笑的老嬷,郁结不欢,亦无言劝慰,只好不急不徐地说:“老嬷……”
老嬷扬起广袖,遮住自己明明怅然若失却滑稽得喜气十足的脸,再用枯槁的手指卡掉眼角的泪花,讪讪笑:“失态,呵呵……”
宁水月面瘫得不动声色,其实老嬷老这样不正常的借题发泄情绪,他已经习惯了。
天帝老儿毕竟是她藏于心口痛了多年的痛,一时半会缓不过来也能理解。
待老嬷心情平复很多后,他才以清淡似白开水的语气追问:“阿嬷,如意裳因由还望道明。”
老嬷斜斜看了眼无垠天层上已由飞动转为静止不动挂着的那颗星辰,知玩笑时间已过,才正色道:“解你情愁。”
后来瞥见宁水月脸上好像春风拂动般有丝丝动容陷入沉思中,才幽幽然地接着说:“懂你苦,知你深陷于她而不能自拔,此等儿女情长自然伤人伤身,想帮帮你。”
老嬷说得怅然,霎时又无限失落,“三百年前她执意抽取属于你和她的记忆意欲毁灭,只是后来听从天帝的蛊惑,存放些许予他,我已想到将来你自然不甘心,必会走到今天这一步。”
老嬷声声诉诉,情真意切,宁水月聆听得仔细,生怕错过一分一毫内情。原来天帝老儿那存有宁宁的记忆,哪天非取来不可。他藏得可真深哪。自己惹的情债都擦不干净,倒是三百年前就偷偷摸摸插手他的家事。其为何意?
“只是,就算你再费尽心思,也难保她的记忆能在短时间内全部恢复。三百年里,老嬷偶尔上上天宫与天帝老儿下下棋,赏赏星河,得知他仍封印了一丝情玄于她脑中,只要你俩亲密接触,必然能因为某些机缘,而再生情愫,假设你们有缘又有份,就算不换皮囊不换心记忆不回,你们当能再谱一生情曲。所以三百年前我就已经开始编制这件水衣,此衣不叫如意裳,却有如意裳的疗伤嫩肤功能,如它的名字‘缱绻衣’一样,具有……”
“嗖!”莫名一闪而过的声音,直接打断老嬷的娓娓道诉,也惊醒听得仔细、浑然忘我的宁水月。
一颗如宝石一样发亮发灿的星辰从水帘洞外以闪电般的速度闪了进来,一下跃于宁水月宽阔的肩膀上,“水月哥哥,星儿来也,赶快鼓掌欢迎,啪啪啪……”
居然把请来星姬上仙的事给忘了。
“忽!”亮丽星辰跳下宁水月的肩膀飘到九天冰泉旁现出人形,再款款向他们走来,掩嘴而笑:“你们聊什么呢?这么入神?”
只见信步款款走来的星姬上仙的小脸蛋生得晶莹剔透,眸光灼灼,自信满满,未在脸上施上一脂一粉,额上别着颗珍珠米大小的小星星,发出微微的浅紫色,可爱之极。
关键是她身穿浓郁的黑色纱裙,上面也缀满亮得发光的五角小星星,腰间缠着金丝裙带,薄薄的裙带上挂着面梳妆小镜子,闪出荧荧之光,很引人注目。她这样美伦美奂的装扮无显任何深沉和老道,反而是俏皮里带着嫩气,连老眼昏花的老嬷都不觉眼前一亮。
平常尽心服侍老嬷的鱼儿跃出九天冰泉水面,见到美不胜收的她,都自惭形秽,自愧不如。
第74章 074 水月星姬戏缘
老嬷伸出未施上任何蔻丹的手指,指了指星姬上仙额上的小星星,再指了指她身上的裙子,惊讶一问:“星姬仙儿,老嬷去的时候你可不是这样的。”
星姬上仙如此天真烂漫,俏皮可爱,实属她的年纪并不大,正确数起来,才长了一千三百岁而已,而她旁边的这两人一个满三万岁,一个超过一万五千岁,与他们相比,把她视为襁褓中的小宝宝,一点也不为过。
至于,宁水月和众神仙总把她尊称为上仙,并不是她的仙行有多高深,也不是仙阶真有那么高品,而是她老爹为寿与天齐的“星河仙尊”,掌管一到九重天的所有蜿蜒星河。
不知道为何,星姬上仙从出生始就长得缓慢,与同样仙龄的其它小仙儿比起来,个儿要矮小好多,好不容易长到三百岁时,被天庭上的个别小小仙唆使,任性妄为玩了星河仙尊的掌印,不慎失手把掌印从九重天掉落于合海中,刚好砸在正在被九千岁的人鱼妖后调戏的宁水月身上。
变为龙身的宁水月简单的一个回眸,就彻底电晕了她,一秒钟内就迷上了他的俊俏优雅,心心念念难以忘怀。
从此不依不饶,甩尽性子缠着她老爹星河仙尊去向天帝提赐一纸婚书,好把他收进自个囊中,好好疼惜,满足自己所愿。
星河仙尊好面子,女儿还那么小,就懂得死皮赖脸要婚约了,自觉丢脸,最终没有去。
星姬小仙气得未发育开的包子脸鼓鼓的,一怒之下就把整个天庭闹了个三天三夜,被整的仙们个个面色乌青,甚至还有些鼻青脸肿,变得和之前的飘飘仙样相差甚远。
但就算他们被欺整得再难堪,也不敢怒、不敢言。基于她年小无知,理应相让,还因为后台实在太硬,不能动。
别不相信,天庭也正在跨入拼爹的时代。
除了天帝,极少仙儿敢在太岁头上动土。
最后天帝被她扰得睡不好觉,脾气很躁,自知影响日常管理,就以为她年小无知,尽是胡闹,过多几年,事过了,念头也就消了。于是,口头应允了她这无理的要求。
谁知,星姬小仙摸准天帝老儿一向说话不算话,能反悔则反悔,从不按原则出牌,就顺势出口向他讨了一重天的星河作为自己的宫邸,闲来无事就把自个晾在上面,时时刻刻都想盯着她家的梦中情人,细致到一举一动一眠一休都不放过。
当然,除了下雨天,雷公和电母偶尔出来折腾恩爱外。
而星河仙尊对自己女儿的胡闹,也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毕竟为其所生,能省事就省事些,假若管不好,被她闹大,在仙界又掀起腥风血雨,有损门楣,即使这事已被他们私底下作为笑资,以解茶余饭后之口舌无聊。
而且,自家女儿拿了原本归于自己管辖的一重天星河,其实说到底,管理权还是归他们家的,没什么好较真的。
只是,宁水月被盯得烦了,一怒冲冠,变成蛟龙,飞上天庭,明目张胆进入天宫,硬要天帝把星姬小仙这个监视虫给好好解决了。
第75章 075 星姬直闯冰泉
天庭上的天宫里,天帝、宁水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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