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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王娶亲:强掳万岁人鱼妖后-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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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为女子,如此委屈求全,他理应收敛些了吧?哪知宁水月毫不客气,依旧冷泠地说:“你不出去?我出去!”
    悉悉声陡然而起,好像是宁水月不耐地想起身,却被乔乔公主马上阻拦,一通好言好语相劝,“你伤体未愈,不可过激,我先退出就是。你先静养,改明日再来看你。”
    “吱呀!”门开声又起。
    接着就是一步走一步停的脚步声,走得小心翼翼,却又诸多不舍,与之前出来的丫环不多,这脚步声还带着许多的犹豫和踌躇。
    就连迟钝的纪以宁都听出来了,心细如针的宁水月不可能听不出来。
    乔乔公主刚走,纪以宁还没有什么行动,就听宁水月清淡如水的嗓音突兀响起,“进来吧,门没关紧。”
    换来纪以宁一阵惊诧,他可知道外面的人是谁?
 第467章 467 早知她会来
    轮到她好一顿纠结和踌躇,不敢前行。
    如此清朗如昔的声音,低醇浓郁,醇得就像陈年老酒,只愿就此沉迷,浓得就像入喉的佳酿,只愿就此沉醉,不愿醒来,明明就是他。
    明明很想见他,可为何又迟疑了呢?
    宁水月屏息静听,等不到她的行动,拧眉催促,“宁宁,进来!”
    好吧,她承认有点想退缩,大家这么久没见了,她推门而入时,第一句该说些什么?
    而且,她还有充分的理由认为,他会不会是假冒伪劣产品,是为了试探她的擅闯名宅而凭空出现的?
    好吧,这想法确实有点多了。
    深吸一口气,抚抚突突跳的心口,纪以宁决定进去了。
    推开半掩的门,一步一步稳稳的往背着自己的清瘦男子走去,待敏感的鼻翼闻到熟悉的冷冽男子气息,檀香之味挥之不去,她才敢几不可闻地轻叹口气,柔弱无骨的双手从他后面环过去,缓缓搂上他瘦了许多的腰肢,趴在他僵硬得就像一堵墙的背部,轻喃,“你又何苦如此为难自己?”
    宁水月挣脱她的拥抱,急急转身,把她紧搂,眉清目秀,冷俊依然,“从哪听来的消息?”
    纪以宁闻着他身上好闻的气味,终日惶惶的心在此刻宁静致远,如实相告,“他们说,你剖胸掏心,只为不婚。”
    宁水月捧起她精致如初的下颌,尖削的脸上尽是好笑之情,星辰之眼眨得熠熠生辉,把化被动为主动趴在自己怀中的女子紧紧锁住,“你什么时候来的?”
    纪以宁答非所问,心疼不已,“怎么瘦了这么多?”
    “思你,念你,想你!”宁水月难得浪漫了一回。
    纪以宁心头一软,本能埋头低低笑了,狭长的凤眼闪着钻石般闪亮的亮光,躲开了他视线的追逐,小手从他胸前的肌肉曲线蜿蜒而上,滑动至他还是没有什么温度的左胸口处,感受着他咕咕而跳的心脏,隔着衣裳摩挲,“可有什么事?” △△,
    如今才知,大喜之日,他依旧着平日里喜好的素白之衫,量身订做的大喜之服被他扔在脚跟处,上面不只沾染了许多灰尘,甚至还被无趣的不知道的谁踩了几脚,偌大的脚印在上面非常显眼。
    等不到他的回答,只有好奇一问:“你踩的?”
    明知故问的意图显而易见,但她就是没忍住,最终问了。
    “嗯!”宁水月不动声色,淡淡地说。
    坐下来,把轻得没有什么重量的纪以宁放到腿上,深怕她消失不见,炙热的视线锁得极牢,“之轻带你来的?”
    纪以宁诧异,猛地抬头,定定望了他好一会,把他看了个里外全透,才幽幽地说:“原来,你早就知道我会来了。”那他不婚,是故意的吗?
    仿佛洞察了她的小小心思,宁水月尖尖的下巴抵着她发出淡淡清香的头顶,很有耐心地解释,“按照人间的时间,之轻似乎对我的情况调查了将近一个月。”想了一会,继续往下说:“画了一幅你的画像,给过龙归看过,让他留意。”伸手一指,刚好是位于大厅另一侧的书桌后,颇为得意,“瞧,她在那!”
 第468章 468 不行?试试!
    循着他的视线,再从骨节分明的手指端望过去,就见精雕小屏风上赫然印着她穿着紫红衣袍的雅致模样,眼大瞳黑,眉长睫密,鼻高唇红,有如凡间仙人,清新脱俗,养眼讨喜自然不在话下。
    纪以宁与他再次相见的不知所措一扫而光,取而代之的是喜上眉档,活里活气,“你除了字,果真画画也不错。”
    此男子文武双全,世间少有。
    她由衷的夸赞对宁水月起到的动用非常大,本就虚弱的心脏荡出一圈圈温柔的光圈,往外一圈圈渲染,萦绕整个心间,出奇地温暖。
    之前精壮的腿根处如今瘦得好像只剩下个层皮包骨,纪以宁秀眉一拧,不放心地再问,“你到底行不行?”
    刚刚摸到他皮裳底下的心脏还在有力的跳动,她才放心了些。但才一个月没见,就突然瘦了那么多,难逃病态一说,再三思虑后,她决意问清楚好些。
    放松不久的嗓子眼又提了上来,卡在喉咙最高处,很不舒适。
    瞧她紧张不安的神情,宁水月被乔乔公主搅得不欢的心情意外变得极好,语气中带着十足的调侃,“难道没人告诉你,永远不要问男人行不行的吗?现在咱就试试。”
    “啊!”惊呼声刚起,人已被他轻松横抱于臂弯中,径自往内间走去。
    一个愰惚,背部就挨到垫着柔暖的床铺的床板,极尽轻巧把她放下,不消一会,就见宁水月双手撑着床板,位于她上方,与她鼻观眼,眼观心,视线灼灼,星眸璀璨,似乎要把她融化,恰巧纪以宁觉得再这么被他看下去,就要被烫坏了。
    “有什么事你就说呗!”别这么看着她,眨也不眨。只是开了口,才发现嗓子沙得厉害,喉内口干舌躁,接下话要说的话在嘴边辗转了好几回,最终又跑回肚子里了。
    她想,估计是在喜堂那里喝的茶水太多了,如今口渴。
    艰难地望了他好几回,他还是静静地,不说话,此时整个世界都静寂得只能听到彼此的心跳声,“咚咚”地跳得有力笃定。
    浓黑的眼眸在黑暗的内间里显得闪耀灼亮,她的影子出奇倒映在他的眸光里,出奇的清秀美雅,娴静而又安然。
    她提在喉眼处的心一点一点安全着陆,干干地说:“你没事就好。”
    在寻找的路上,当时愰然间一个念头想过,假若他真出了什么事,她怎么办?
    她寻到这里来,找到的是某方面不全的,有什么意义?她要如何说服自己平静对待?
    不过,没多久,这个念头就被她掐死在茫茫的脑海中,深藏于某个不被人拾起的角落的,不可能的!他那么神通广大,无所不能,理所应当会保护自己,维护自己的权益,保有周全。
    如今与他同处一床,他虽不言不语,却呼吸顺畅,心跳有力,并不是如他们所说的胸口被剖了,心不在了,虽说脸色苍白,肉感尽失,但至少身体健全,没有损伤。
 第469章 469 别怎样?
    “唔!”撑在上方的灰影欺近,纪以宁一个惊颤,宁水月灵巧的舌尖已撬开她因惊呼而下意识打开的贝齿,如入无人之境,闯得更深。
    与她极尽邀请,想要的更多,试图挑起身体深处最深最强最烈的欲望。
    至于挑起的是她的,还是他的,只有当事人才能深切感受。
    淡香清雅的气息围绕在两人周围,鼻翼所触之处,他闻到的是她的馨香,她闻到的是他的檀香,四周静默得只能听到他们的微喘的呼吸声,大有越来越促的趋势。
    纪以宁双眸紧阖,长长的睫毛轻颤,双颊早已绯红一片,眉眼柔和得散发着淡淡的光环,宁水月原本是双眸轻开,半眯望她,待她在他怀中软得全身仿若无骨,毫无撑力,微微紧绷的背部线条全面舒展,胸前丰满一起一伏,无法自抑抖得厉害,才紧紧闭上星辰般的眸眼,与她一同沉沦在这无声胜有声的世界。
    直至纪以宁难抵强势攻击,身体发现强烈的预警,一股熟悉而又陌生的情潮即将把她风卷云淹,淹没在最深处,纪以宁才双手置于他胸口上,急急推开他,喘着粗气,紧张而言,“不——行,要断——气了!”
    宁水月轻笑出声,呼吸同样不紊,只是自控力明显比纪以宁略胜一筹,没她那么娇喘。
    在死亡边缘走了一遭,纪以宁终于相信kiss也是能死人的。
    一阵清风轻吹纱幔,掀起一小小波浪,纪以宁略感唇上微痛,那种不一样的感觉告诉她,估计是肿了。
    他这次下嘴可真狠,与他亲密了这么多次,就这次肿了。
    “怎么样?为夫吻技可有提升?”宁水月眼角带笑,在夜色中愈发耀眼闪光,纪以宁一眼望去,他还是撑在自己的上方,但看起来没那么瘦削轻飘了。
    有重量了许多。
    兴许,这就是某些男人看起来精瘦,爆发力越十足的原因。
    此话在纪以宁耳中听来却不大乐意了,红肿的唇下意识稍稍堵起,眼含委屈地与他对视,毫无退让、闪躲,“你这一个月找人练了?”
    宁水月放荡不羁,眉眼尽是一派喜乐,一扫与乔乔公主处在一室的冷眉冷眼,整个人看起来更加清俊秀气了,“喏,跟她练了!”
    循着他的视线,纪以宁马上就顿悟,他指的是屏风上新作的画像,不禁火烧红脸,嗔怪,“整日把人甩着玩。”
    这羞里带气的轻撩之语撩得宁水月稍稍平复的心情又起涟漪,一个低俯,又至纪以宁跟前,星光闪闪,眸眼含笑,偌大的龙眼尽显暧昧之光,“嗯——哼,还怀疑行不行?没有感悟,咱在往下?”稍一低头,就来到了她的脖子处,在白皙滑润的肌肤上轻触。
    而后,放缓速度,尤其高耸的鼻翼有意无意在颈窝处轻触,引发了纪以宁新一轮的轻颤,她颤声轻求:“别!”
    宁水月不答反笑,愉悦的嗓音从喉腔最深处溢出,“别怎么样?”明知故问,相当可恶。
 第470章 470 别再往下了
    “别再往下了。”纪以宁纠结得可深了,。
    哪知,宁水月根本不是按她的想法在操作,双方语音方落,其早已伸出湿滑之舌,往下一步一步挪,一步一步轻滑,来到她胸前的敏感之处,邪肆打起圈圈,唇边还扬着浅浅的邪魅之笑。
    突然而至的一阵凉意引起纪以宁的后知后觉,忍着又要掀起的一波波轻颤,猛地掀开了他压在上方的身躯,瞠大双眼,紧紧盯着他,他什么时候把双方身上穿得繁琐的衣物都褪了个干净都不知道。
    这速度也太惊人了!惊心胆破间,她不得不发出这样的感叹!这都是什么人?
    宁水月又是一阵邪肆的低笑,似乎看到她的反应特别开心愉悦。要说,也是她陷在迷懵中无法自拔,才会对他那明显的动作无所觉。
    这个发现令宁水月心胸中溢满自豪和骄傲,看来他们在床第之间越来越有默契了。
    她才会,连被脱了都不知道。假以时日,可能吃干抹净都听不到她的轻叹,只有愉悦的沉沦。
    纪以宁屈膝坐起,性感漂亮的****尽展宁水月眸中,心中那根绷得紧紧的弦差点就要绷断了。
    握紧双拳重新爬起来,因为隐忍,一颗颗斗大的汗珠迅速从额前冒出,他为冷血之族,这种冒汗的现象很少出现。
    除非事情在往无法控制的方向发展。
    双手撑床,往她坐着的方向靠近,一点一点越靠近,汗越冒越多,从俊秀的两颊边滑落得越快,眸色就越深,纪以宁只顾喘气平复紧张激动的心情,未发现异样,只是简单地觉得他好像有什么地方不一样了。
    怎么——一副吃人的样子?
    就像野生动物世界里,强者捕捉弱者的姿势。
    意识到不对时,要躲已来不及,一个飞身,宁水月扑在她身上,紧紧压住,毫无缝隙。
    两具活力的躯体发现诱惑的光芒,宁水月危险眯眼,自知失态了,却不忍放手,只想压得更深。
    某处叫嚣,极想冲破屏障,直达最快乐的天堂。
    柔软的触感,紧绷的曲线,此时于他而言,无不是最诱人的邀请。
    一番推脱,仍强推不开他稳如泰山的身子,大力分开她本能紧闭的双腿,硬如棍棒的硬物直抵不知何时早已湿了的****,轻吻纪以宁咬紧的下唇,“别动,痛……很快就能过去!”
    他是清醒的。纪以宁马上意识到。
    一个激灵,就想掀开早已做好准备的男性之躯,哪知,微痛袭满全身,睁大双眼惊问:“你进了?”
    瞧她紧张又可爱的神色,宁水月不知为何放松了许多,咬牙解释,“你再动,就真进了。”
    听闻此言,纪以宁马上停下挣扎,不敢再轻举妄动。只是这样的姿势……男上女下……真的好么?
    好吧,只能拿出撒手锏了,纪以宁深吸一口气,缓缓地说:“她是蔓莲,不是我。”
    不是不想给,只是不适合。
    说实话,她也想。
    这种情潮萌动的感觉又刺激又汹涌,她都要死了。
    被吻就能断气,陷得多深,可想而知。
 第471章 471 再次作罢
    “心是你的。即可。”宁水月笑着回答。
    头一低,纪以宁敏感的身上又起一层层皮粒,他那灵巧的唇舌稍显湿润,此时正换着法子在她的上半身尽情挑逗。不过,没有再往下移动。
    纪以宁总算松了口气。紧绷的身子很想舒服地舒展开来,微曲的双脚刚要伸直,又碰到宁水月特有的象征还抵在她身下,硬梆梆的,顿时烧红了脸,不敢再动。
    他刚刚才说,再动,就真进去了。
    对于男女床第间调情的陌生之事,纪以宁没有经验,不知他说的是恐吓还是玩笑,所以在摸不清正确答案的情况下,只好规规矩矩。
    听话就是!所以身子挺得直直的,被他压得牢牢,只是经刚刚的发现一吓,双膝还是下意识微曲着。
    宁水月好似没发现她的羞恼,伏在她身上,低低发出愉悦的感叹声,“宁宁,太美!”
    是她身体美还是某个展现在他面前的部位美?纪以宁不敢问。
    纪以宁偷眼瞄上,只看到伏在他身上默默耕耘的他黑得如墨的长发随意散在白皙的后背上,称得线条流畅、曲线诱人。
    艰难吞吞****,纪以宁不禁懊恼,她不知跟谁学的,也越来越色了。
    假若,换他是美人,是不是她也会如狼般扑上去,把他扑倒,尽享鱼水之欢?
    混乱恍惚间,宁水月一口含上了她一侧的丰满,“嘶!”纪以宁倒吸一口冷气,找了个坚定的激灵,抵不过他纯熟技巧的挑逗,哑着声音求饶,“水月,停!”那里不可以!
    很好,她还没有忘记在压在她身上的男人是谁。
    对她的表现,宁水月很满意。
    “要不要?”他不知何时松开了胸口上的柔软,匍匐身子,来到她深得能放上几个硬币的颈窝处,再次闷声问道:“要不要?”
    要不要?
    纪以宁双眼迷醉,星光点点,迷离梦幻,差点忘了此时身置何方,望着他的发梢,才迷离地摇摇头。
    “不知道?”宁水月低沉的声音又从颈窝处传来,一股电流从头顶流窜到脚底的涌泉穴,全身又软又酥又麻,仿佛躺在柔软温暖的云端处,不想起来。
    而那低沉得嗓音却又与亲密的碰触相反,好听得她就要从云端里飞起来。
    醇厚磁性的声音对她很具有杀伤力,此时晕死过去会怎么样?
    但是,确实不是不要,而是不知道。
    纠结是每个人时常都要碰过的问题,纪以宁内心特别纠结,一时无语,无法应答。
    倏尔,宁水月一抬首,把她的犹豫和迟疑尽收眼底,轻笑,挑眉,“嗯?这么久了还没想好?”
    时间在两人的旖旎间静静流逝,纪以宁早已抬眸,与他对视,把心一横,双手爬上他没有什么肉感的腰间,用力一压,而后闭上双眼,“来就来!”瞧她那视死如归的模样,与他爱爱多像上战场呀。
    “噗!”宁水月坚守受到侵略的阵地,尽管受到重力压制,却仍能称如泰山,没有动弹,一副“算了”的口吻,“既然你如此心不甘情不愿,作罢。“
 第472章 472 你的身边,心安
    与她在贴身厮磨了许久,又暗自忍了许久,待把最原始的欲望压回身体的最深处压得差不多,才把紧紧圈在怀中的纪以宁松开,原本压在她的上方的位置依依不舍地侧滑到她身侧,转而四肢舒展,全身平躺着,怔怔望着自己的上方好一会。
    纪以宁腰间一沉,一只大手压了上来,另一只却被她枕着,大手再顺势一收,她就自然而然地改变睡姿,转而趴在他胸口上,静静聆听他慢慢恢复正常的心跳。
    同床共枕,一时无语,只为细细感受你的存在,如他,如她。
    他怎么会认为,给他,她是心不甘情不愿呢?根本就没有好不好?
    而当他离得自己的身体远了些,不像压在上方的那么亲密时,内心深处怎么就有了失落与多了少许的懊恼?
    她是要嫌弃他自制力太好,还是怪自己太过于狠心?
    电视上说,当欲望来临,怎么挡也挡不住。
    说来也怪,他的欲望来得快,去也得快,身体完全听从了内心的安排。
    默默想了一会,纪以宁直起上半身,把他仔细端祥,“你确定没什么事?”憋坏了怎么办?
    宁水月何等聪明,只字片语就能猜出她担忧的源头来自于哪里,难得又痞笑起来,上下扫视了她一番,直到她脸红心跳,渐生羞涩,才轻轻调侃,“难道你希望我此时就在你体内一泄长洪?”
    这么隐晦又意味不明的话,纪以宁马上就想到男性的某些东西有时如同浑浊的水质,她的脸就烧得更加厉害了,颇为不自然,两颊间绯红一片,犹如落日西落时相伴的红霞,楚楚动人。
    好吧,果真如他所言,他已经偃旗息鼓,全然作罢。但,吻她,还是可以的。头一低,就方位精准的吻上了。
    突然的一阵清冷,使身无一缕的纪以宁下意识屈起手臂,抚摸早已爬起的皮粒。
    宁水月扯过被踢在一侧的床被,把相拥的两人紧紧包住。灼灼的视线却一直不离她左右,紧紧锁住。嘴仍然阖盖在她唇上,不离不弃。
    好久,才放开她。
    纪以宁忍住内心爬起的小小窃喜,毫不退怯,与他对视,难得开起极为暧昧的玩笑,“再继续下去,就融了。”
    里间光线本是灰暗,双方都只能近距离看清对方的轮廓,眼帘内再也装不下其它景致,哪知随着时间的消逝,却有一弯明月渐渐升起,夜已深。明亮清冷的月光洒进两面窗台,一束投射在宁水月身上,使他背着光,仍难掩眉目间的英俊冷冽,明亮之光在纪以宁眼里看来,早已变成暖色系的晕黄之光,渲染得他此刻看起来特别柔和温暖,心尖再次一软,不可抑制的唇角扬笑,笑得坦然。
    因为他的遮挡,纪以宁罩在一层阴影之中,但却使她没来由的安心和平静,是这一个月独自等待后最为愉悦的时光。
    短暂的分离,更能让她看清自己的心,她想他!
    而且,她爱他。
    显然,把她紧紧搂住的宁水月心情很好,这令她想起他与乔乔公主相处时的压抑跋扈,忽出一问:“他们为什么要逼你娶乔乔公主?”
    不喜欢,不娶就行了嘛,本是一家人,为何相煎要太急?
 473。第473章 473 为何不娶她
    宁水月身形明显一滞,紧紧锁住她的视线灼热,因这一问,变得清冷,投身窗台投射过来的那一弯清月,仿佛一抹森冷在眸底一闪而过,要不是纪以宁把他看得仔细,根本就捕捉不到。
    他,似乎不想说。
    纪以宁几不可闻低叹一声,没有再逼。
    每个人都会什么有点不可说的,愿意则最好,不愿则不求,免得对方为难。
    一手自然而然轻抚他瘦削却又精瘦的胸口,下巴微扬,静静望着他。我们已如此亲密,还有你犹豫得不能说的事么?
    他们,一人望窗,一人望着他,好像说好的那般,深有默契,一起陷入了可怕的沉默。
    最后还是纪以宁受不住,高高扬首,宁水月的侧脸近在咫尺,印在清冷的月光中,看起来俊秀清隽,好看极了。
    纪以宁被他紧紧搂在怀中,好像受了非凡的蛊惑,情难自禁,一手抚上,赞叹:“你我相处,首次见你沉默得这么厉害!”平静无波的语语隐隐透出担忧和沮丧。
    一个月不见,心生隔阂,不用回首,却已无端横生距离。
    明明近在咫尺,触手可及,却有丝丝陌生与疏离横陈在我们的内心。我想打破,却发现跨不过去,到不了你心底。
    她的担忧和失落,宁水月一回首,就统统收尽眼底,甚至看到浓郁的伤害无声淌在她的眸色里,一大片一大片的掩盖了她平日里与他愉悦相处的黑白分明和清澈见底的眼湖。
    酝酿了许久,才幽深莫测的开口,“我不喜欢被威胁,她触到了我的底线。”仿佛看懂了纪以宁的疑虑,径自往下解释,“她是北海长公主,手握重权,意图与合海对战来致使我诚服,唯一和解条件是我必须娶她,她必须成为合海的龙妃。”
    你后来不是身披喜服,要娶她为龙妃了吗?这个答案,与他为什么不娶乔乔公主为妻的问题根本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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