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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嫁也凶残-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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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若空瞥了林丰年一眼,嘴角抽了抽。再一次用无以伦比的淡定抚慰众人,“大家莫慌,不过是换个地方睡觉而已。破而后立,会好起来的。”
如同以往一样,他的强大与镇定,有如定海神针,稳住了这帮乌合之众。
只有花溪烈稀里糊涂的,在螺蛳壳里睡得香喷喷。还不知自己已经成了亡国皇后。
没什么比这更让幽若空庆幸的了:她居然这会儿睡着了。不然,不知得费多少唇舌,才能把她安抚下来。
他压着声音,冷冷叮嘱道,“从现在开始,全都打起精神来,尽量和从前一样,别叫娘娘瞧出来。”
“是,陛下。”
“抓紧时间,再做些布置吧。估计他们没多久,就能找过来了。”
☆、第八十三章 娘子饿疯了
花溪烈舒服地吸了一口气。伸了个懒腰。脸在被子上蹭了蹭。然后,悠哉悠哉滚到了床里头。左右没人瞧见,也不怕落了尊主的名头。她由着自己,在心爱的被褥上,折腾了一把,才消停了下来。
睡觉,确实挺美的。这两天,受到睡眠的滋养,又吸了一次仙元,身体的痛楚大为减轻。
她的精气正在恢复。花丝的残端,开始隐隐发痒,似有重新长出来的征兆。
这是好事,花溪烈再清楚不过!她在恢复了。她现在急需能量,越多越好。如此才可满足花丝的生长。
幽若空在外说话呢。不知他又在忽悠谁,声音温和得像醉人的春风,“娘娘说过,日后待我应如待她。你问我为何?因为我和娘娘是一体的。你不听我的话,便是不听娘娘的话!这样好吗?”
花溪烈十分好奇,将魂识扩散出去。发现他站在一个有许多镜子的地方,对一个小器灵说话。
这小器灵有点眼熟!花溪烈仔细一想,不是青芜的照妖镜里,那个被她施了幻香的小器灵么!
才指头大的一点东西,幽若空怎么也勾搭上了?不会连这么小的东西,他也想着利用吧?
花溪烈无奈地撇嘴,对镜石里说,“幽若空,你又长出息了。进来。”
幽若空:“啊?你醒了。。。。。。哦,呃,哈哈,要不要再睡一会?为夫有点忙呢。”
花溪烈不高兴,冷声说,“你除了忙着逃命,还能忙什么正经事?都跟你说不必怕。瞎折腾什么。你快来,我,我……饿了。”
幽若空一听这话,立刻毫不犹豫舍弃全世界,寻了一间隐秘的小墓室,进螺蛳壳。由于太急切,险些中了机关箭弩。
“饿了吗?”他眼睛放光望着她,喉结滚动了一下。好像要进食的是他!
花溪烈疑惑地说,“你看上去。。。。。。很激动?”
“别胡说,激动啥?你以为被吸血不疼么。为夫还不是一直担心你饿着……”他在床边坐下,看着她的嘴唇。向她伸出手。
神情缱绻,温柔含笑。这会儿,纵有千军万马来了,也不能误了他娘子吃饭!
这是花溪烈头一回在意识清醒的状态下准备进食。竟被他专注而热烈的目光,看得有些不自在。
但是,她真的饿了。越来越饿!她忽视了那目光带来的奇异感觉,从床里向他爬去,凑上他的脖子。
不知怎的,心里有一点感激。她在即将咬开的地方,轻轻香了一口。
这可爱的小雨点似的吻,比咬破皮肉,还让幽若空疼痛。他深吸了一口气,双手求救似的托住了她的纤腰……
不知为何,把她抱在怀里吸血时,他的内心总是潮湿的。有一股想狠狠流泪的冲动。似乎被一种渴望驱使着,想把灵魂和真心,融在这热血里,全都献给她……
每一滴血里头,都是千回百转的情愫。每一滴血里头,都是一芥子的相思。不知从何而来,却早已情深似海……
他偏了头,贴住她的脸。闭眼感受着自己的鲜血融入她,血腥气与花香交织着,气味如此缠绵悱恻,一丝一缕绕住了他的心。
他轻声呢喃了一句,“娘子啊……”
这一声极轻的呼唤,好似从九天而降,从太初而来,把花溪烈整个儿从野兽天性中剥离了出去。
她忽然止住了吸吮的过程,生生定在了他的脖子边。一贯冰冷的心间,渗出了一丝滚热的东西。莫名其妙的,脸上有一点发了热。
“怎么了?”幽若空察觉到异样,柔声问,“怎么不喝了?”
花溪烈坐直身体,淡淡地注视着他。冰冷的妖瞳四周,泛起一层令人不易察觉的柔美波光。好半晌,她从香囊里抖落两片儿花瓣,塞进他口中。
幽若空全身的真气奔到舌尖上:这可是稀世的宝贝啊。随便当零嘴儿吃,真的好吗?
他轻咳一声,努力装出满不在乎的样子,追问她,“你怎么不喝了?”
花溪烈淡淡地说,“突然不想喝血了。我现在需要的是,大量仙元。。。。。。喝血也无济于事。”
她天生不会撒谎,这样说时,眼睫上颤动的心虚,简直惹人生怜。幽若空从这光景里,鬼使神差觉出致命的柔情。身子立刻酥了半边。
他怔了一会,温和劝诱道,“你尽管喝,你不喝,我倒是胀得慌呢。”
花溪烈疑惑地抬眼,“胀?哪里胀?”她清澈无滓的眼睛,巡逻似的,把他上下打量了一遍。
幽若空猛烈咳嗽起来,变得面红耳赤。眉宇间悄然堆满了不合时宜的春意,又叹息似的唤了一句,“娘子……”
花溪烈觉得,他这样“娇滴滴”唤她,简直催人肠断。下意识转移话题道,“幽若空,修士为何还不来?”
她真的越来越饿了。简直像几百年没吃过东西了一样!花丝顶端奇痒难耐,浑身都在叫嚣着要进补!
大量的进补!
“不来的话,不是很好么?饿的话,喝血真的不行?”幽若空瞧着她问。
花溪烈心说,“行是行,可我不忍心,我答应过要疼你,妖精说话要算话的。”如是忖着,口中却说,“不行的,只有仙元才合适。我说,你那个师祖……还有用吗?没用的话……”
幽若空眼皮一跳,丝毫不敢含糊地强调说,“有用。”
花溪烈仰头看着他,努力镇压着愈来愈汹涌的饥渴,“感觉他没多大用。”
“没用他也是师祖,乖乖的,别打他的主意。”幽若空觉得这世界太奇妙了,好端端的,师祖成了食物备选对象!
“那青芜呢?”花溪烈摩挲掌心的残根,眼神直直望着他。
幽若空紧张起来,“真饿得不行了么?鸡蛋吃不吃?林丰年那儿带了好多。”
花溪烈摇头,喘气声里漏出明显的焦躁。忽然抬头说,“修士们会不会迷路?派人去接一接?!”
幽若空猛然失笑!然后,在她幽怨而凌厉的瞪视下,笑容由强变弱,生生压了回去。
“不妥吧……对方有好几个元婴,还有个化神期的大魔头,你接过来,人家会乖乖让你吸不成?”
“化神期的人,掐掐手指就能算到咱们在哪里,为何他还不来?”花溪烈问。
幽若空心头一凛。“真的?掐指一算就能知道?”
“嗯。除非他故意不来。他怕我!他知道我正饿得发慌呢!”
花溪烈的手在床上焦躁地敲了敲,“幽若空,咱们出去找他们!”
幽若空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没有应她。花溪烈搓了搓掌心,眼底泛起了猩红色。
她看着他,那声“娘子”弥散掉的野性,再度涌了回来。皱眉想了一会,决定再委屈他一次。招呼也不打,重新凑上他的脖子,吸了起来。
柔软的舌头在他脖颈上刷子般扫来扫去。。。。。。幽若空连忙把人抱住。
她一边吸,一边呜咽地说,“我饿。。。。。。饿了。。。。。。。”
这声音,叫幽若空听在耳里,急在心里。不禁也开始纳闷:那些该死的修士到底怎么搞的?!
一个个不是神通广大的么!难道还会在秘道里走丢?
而此时,被猎物们望眼欲穿的猎人们,也不知怎么搞的,真的在错综复杂的深山秘道里,转晕了。
走了半天啦,还没离开溶洞!一个个的,满头绕金星!
按说,能够修到元婴的人,刀山火海也过得!他们阅历至深,历尽千帆,人间的秘道就算再复杂,何至于难倒了他们!
可是,不知怎么回事,这山洞里好似有一股神秘的力量,使他们绕来绕去,都只在巴掌大的地面上转悠。大伙左一圈右一圈,简直成了一群拉磨的蠢驴。
说是鬼打墙吧,可控鬼术士说,根本没有鬼。于是,大家各使神通,又是卜筮,又是祭宝,又是念咒的,一概没个毛用。
洛芙生把强大的魂识探出去,探到的却是深邃无际的黑暗。比她的灵魂还要黑无数倍的黑暗!
他们好像被三界剥离,掉入了一个比九幽地狱还深的地方。这里,除了石壁上垂下的长短不一的雪白石锥,什么都没有。
他们就像一群傻鸟一样,呆在这里怎么也飞不出去了!
☆、第八十四章 许多鬼奴
“白莲和青芜,真的还有用吗?”
“有用。”
当这样的对话发生了第四次时,幽若空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
她提起白莲和青芜的名字时,眼里的光比韭菜还绿!
“忍一忍,为夫带你出去看看。。。。。。出去看看。”
幽若空开始认真思考“接一接”那些修士的可能性。竟然发现,这样做未尝不可:等他们自己找来,定然是一大批,应付起来必然棘手。
若能在秘道中,先行将其打散,一小拨一小拨的引来,再使用魂器招呼他们,倒能有几分胜算。
据二牛所言,这些魂器以前只能作用于鬼魂。金玹上任后,不知使了什么手段,把魂器全面升了级,竟能直接作用于生魂了!
这种无色无形、只有鬼类能操纵使用的武器,绝对是修士们的克星!
想必上一世,他们正是输在了鬼兵的魂器上,这一回才请来了控鬼术士。。。。。。。。若是小规模作战,己方胜算能增加不少。
如是思考片刻,他打定主意。闪身出了螺蛳壳。将它挂回脖子上。口中不停安慰着,“别急,别急,这就去给你去找修士。。。。。。”
好像修士是蘑菇,可以随便采摘似的。他被她催得,浑然忘了自己才是猎物。
七绕八绕,回到地宫的正殿,发现里头场面十分吓人:这墓穴里,当初每次完工一个机关,就会坑杀工匠祭墓。所以,这里集结着数千只冤鬼。
牛头和青面鬼,甚至云玺,齐敏之,一个个飞在半空抓冤鬼吃,大嘴狰狞地张开,凶相毕露。简直是在进行一场狂欢的盛宴。
在螺蛳壳里时还不觉得,一出来就听见,万鬼齐哭的声音,简直要把地宫掀翻了。
这样大的动静,修士们还听不见?是耳朵聋了,还是真的吓得不敢来?他们不是有控鬼术士的吗?
幽若空再聪明的脑袋,也想不明白了。
他大喝一声道,“全都给朕下来!”
飞满地宫上空的群鬼,集体一寂。被痛苦和怨恨浸渍的鬼脸,千姿百态地扭曲着,整体看过去,就是一幅惊世骇俗的“群鬼警世图”。
幽若空冷声道,“这些冤鬼,都是枉死的百姓。等金玹来了,自会帮他们投个好胎。怎可就这样吃了它们?”
二牛拍拍圆鼓鼓的肚子,卖乖道,“陛下说的是,大家都别吃了。快下来,不能干这样的事。”
他不说还好,说了,叫幽若空来了一肚子的气。脸色很不好看。
二牛见状不妙,解释道,“陛下有所不知,我等也是出于战略考虑才下嘴的。您想啊,对方有控鬼术士,要是进了这墓穴,这么多鬼给他控制住了,来对付咱们,岂不是遭殃?我等先下嘴吃进肚子,既能强大自身,又能免除后患。”
幽若空一听,心说,这理由倒天衣无缝,驳不倒他了。他哼了一声,“除此之外,就没有其他办法了吗?”
二牛还未张嘴,云玺忽然上前说,“陛下,控鬼术士的法术,奴才倒略知一二。他们对有主的鬼是无法操控的。像奴才这种身带契约的,就不必担心他们。因为我们有主人的烙印。”
幽若空目光一动,“你的意思是?”
“只要这些鬼,愿意变成陛下的鬼奴,二牛兄说的情况,就不必担忧了。”
幽若空:“既有此策,你又为何吃他们?”
云玺:“……”
低了头不敢说话。他作为一只鬼,都多少天没吃东西了!有人知道他的苦么!
提到吃,螺蛳壳里的那位又躁动起来!她在里头,又是跺脚又是捶床,把螺蛳壳捶得晃来晃去,好像发疯的凶兽要出笼了一样。
幽若空又是无奈又是好笑,连忙用魂识安抚了一句,“乖乖乖,再忍耐一小会。此事不处理了要乱套的。”
他扬声向那些冤鬼说,“各位自行决定吧。如果认朕为主,将来有机会,自会放你们去投胎。”
云玺和齐敏之听了这话,不约而同一震。契约枷锁里,清晰地传来了二人的窃喜。幽若空扫了他们一眼,没好气地冷哼了一声。
那些冤鬼也识时务。谁都能想到,不肯认主的话,恐怕就得被牛头吃掉。于是,一个比一个麻溜的跪到地上,哀泣着要认幽若空为主。
这事儿又自然少不了花溪烈出马了。她飞出来,取了他一滴血,作了一回法,统一给这些鬼带上了契约枷锁。
因为她实在太饿了,行事便十分焦躁,粗鲁。手一扬,枷锁如雨点一般飞出去,所有鬼类都未能幸免。
二牛也受了池鱼之殃,沦为鬼奴,一时哭得震天响,“你这个坏仙子,你怎么给我也戴上了?”
花溪烈十分暴躁,弹出一记妖力,险些把二牛轰出窟窿来。这家伙立刻识趣了,改口表白道,“能够认陛下为主,是我等的荣幸!”
幽若空见爱妻用了妖力,焦心得很。他斜睨着二牛说,“放心。朕一点也不待见你。事情过后,就放你们自由。不想自由都不行!”
二牛难为情似的咧嘴笑,乖乖看着新主,被摧残一顿之后,变得比田里头拉犁的老牛还温顺。
花溪烈搓了搓掌心,回头看着幽若空。精致的脸绷得紧紧的。眼睛一片猩红。
幽若空见状不妙,再拖下去,这家伙恐怕连原形都要现出来。他好说歹说,把她哄回了螺蛳壳,然后迅速纠结这群人和鬼,“各位,咱们的敌人可能迷路了,得去指引指引他们。”
众人惊得五颜六色!
幽若空恍若未见,迅速将人手分成四组:他和云玺一组;二牛和白莲一组;墨泠和青芜一组;林丰年和其余所有人和鬼,留在墓穴中镇守。
还未等他交代完,花溪烈强大的魂识已迫不及待,向深梯上方的地道中探出去,过了不久,发现了十多里外的溶洞里,一群正在吵得不可开交的修士。
她惊喜万分,吸一口气说,“幽若空,山洞里有修士。”
幽若空感到她在螺蛳壳里不停敲击墙壁,一遍遍告诉他,“有修士在山洞里。你再不去,我自己去,不带你了。”
幽若空败给她了,往里面丢了一打煮鸡蛋,“先吃一点垫垫肚子,为夫这就去。”
他草草把策略对众人交代完,身影一闪,比鬼还快,掠了出去。
☆、第八十五章 猪队友
不到半刻时间,幽若空便到了山间的溶洞里。头顶上,处处垂着雪白的石锥,像石头流的眼泪。微弱的光,星星点点折射在那“泪”上,非一般的动人。
他敛气屏息地靠近。将自己的身影小心翼翼藏在石头的阴影中。二十丈开外的狭长地河边,正是那帮修士聚集之处。他们共有十二人,实力貌似都很高。
幽若空认识的几个,都是赫赫有名的金丹。
这样一群人,哪怕只有一个,他也对付不了。何况十二个!正面扑上去是找死,唯一的法子,是想办法打散他们,逐个偷袭。
只是,奇怪的是,看他们的样子,似乎迷路迷得魂也丢了。一个个的,在那十丈的范围内打着圈儿。
幽若空越瞧越纳闷,看不懂是怎么回事。
花溪烈忽然说,“幽若空,有人用结界把他们困住了。在消磨他们的仙元!他们好像没发现呐!”
幽若空:“……!”
他一向敏锐的脑袋里,冒出了一点阴暗的想法:“消磨这帮人的仙元,是不想让我娘子吸?为什么?怕她变得强大么?能用结界困住这样一帮人,此人该有多强大?”
他正寒意嗖嗖地琢磨这件事,花溪烈早已不耐地说,“走,闯入结界里,靠近最强大的那个女修!”
只要靠近了,她的万千花丝同时悄无声息捅进那人丹田里,再厉害的修为,也只会变成她花溪烈的!
“等一下,再看一看。听话听话……”他极尽温柔和耐心哄慰着她,“乖乖乖,你数一百下。数到一百下,我们就去。”
花溪烈:“……”
她只会数到十!
一时,气鼓鼓的,又不好意思说,只得在螺蛳壳的内壁上“铛铛铛”地敲起来。心想敲一会儿,装作自己数了数。到时他不去,她就自己去了!
可别又说她不听话!
就在这时,白莲和二牛忽然出现在对面。
白莲蹑手蹑脚的,提着降魔杖,闯进了结界中!游走在结界四周的那股神秘力量,顿时如肥皂泡似的破灭了。
修士们集体一震,好像大梦初醒,警觉地看着彼此。
然后,所有人都发现,头顶晶莹的石壁上,倒映着白莲鬼鬼祟祟的身影。
每一根石锥里头,也都是他!
幽若空简直不忍直视,用魂念对镜石中说,“快走,师祖!”
白莲关键时刻总拉稀,立住脚步问道,“啊?啥!”
幽若空吃了酸东西一样,痛苦地皱起了眉。花溪烈笑出声,冷傲地说,“我说他没用,你偏要留着。看,他比我还笨!”
幽若空:“……!”
这一瞬的感觉,真是简直了!
白莲没得到徒孙的答复,这才意识到,身上凝聚了几十道目光。他眉毛一竖,倒也不怵场,大喝一声道,“呔,好一帮无道畜生,毁我徒孙的王宫,贫道今日打你们一个屁滚尿流!”
说完,手里的降魔杖,挽起一朵狂荡的大莲花,击了出去。李秋缺轻蔑一笑,一道剑气如紫电青霜,横飞而出。“噗呲”刺进了莲花的光晕,扎扎实实的,在白莲身上结出了一层电网。
只听“哔啵哔啵”,白莲的胡子燎起了火,整个人在电网里头,大幅度抖动着,翻白眼吐白沫。
李秋缺同情地摇摇头,“人家也金丹,你也金丹。你这金丹不会是鸡蛋做的吧,里面流着稀呢!”
幽若空气饱了!却又不敢贸然行动,否则搭进去一个白莲不说,还得把娘子也赔了。
他目中厉色一闪,下令说,“二牛,注意隐形,把师祖捞出来。”
二牛的眼睛瞪到极致,宛如两盏灯。隐着形体,拿着魂绳,缓缓走向最近的一个金丹修士。
他显然不管白莲的死活,想直接捉个修士邀功!
姥姥的!幽若空想诅咒这只牛头的八辈儿祖宗!正要通过契约枷锁施压,转念一想,这么干。。。。。。或许也未尝不可!
因为再不下手,他的娘子快一飞冲天了,到时候更加麻烦!
于是,按捺住焦急的心情,强忍着不去看白莲的惨状,只等二牛行动。
那帮修士捉了白莲,电了一通后,立刻逼问幽若空的下落。
白莲很怕死,没几下就招了,抱头说,“他们一伙人,都藏在陵墓里头。”
“大妖是不是受伤了?!”李秋缺龇牙咧嘴,无比狰狞地问。
“是滴!”白莲背叛起来还挺卖力,“你们可当心点,她现在要吸人仙元呢。所以,我徒孙让我来捉几个。”
幽若空:“……!”
你个老东西,怎么说叛变就叛变了!
正欲哭无泪,咬牙切齿,白莲的魂音传了过来,“徒孙别急,别急,师祖这是在用计!二牛,快动手啊!”
幽若空这才明白过来。充满无力感地想道,“这也叫计吗?把自己人卖得干干净净!哎!”
就在这时,二牛的魂绳,以套牛的技法,精准地箍住了一个修士的脖子。
顿时,那人一抽,大叫了一声,“啊哟,啊哟!”
二牛大骂道,“嗷,杀千刀的,我忘了给他套嘴罩了!”当即,扛起这修士,往幽若空这边跑。
他的意图,是想赶快让花溪烈把此人吸了,却不知如此做法,恰恰会暴露幽若空!
幽若空顾不上他抓的猎物了,看见修士集体掠过来,连忙撒腿向秘道里狂奔。
二牛大叫道,“主子,我抓到一个!快吸!”
这话,恰恰坐实了方才白莲说的话!还暴露了一个惊人事实:妖精在皇帝的身上!
幽若空气得想停下来甩二牛两个大耳掴子!
修士们反应过来二牛的话,一个个的脸色全狰狞了!
陈婉华说,“那大妖受伤了,大伙快!”
好像她是个领头的!
一群人追在幽若空后面,各自使出了全力。
毕竟,这是他们的主要猎物之一,撇开方才的话头不提,谁能抓住他,在宗主跟前,就是大功一件啊。
幽若空则是使出了双倍的全力。脚下绝了尘!像发疯的老鼠一样,在秘道里东奔西突。背后的寒毛全都竖成了钢针。
他不知道,若非人家宗主要求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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