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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界第一小祖宗-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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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也真是犟,三天两头不干活,非跟大人硬着来,”小白啧啧道:“你说这琳琅仙子从前到底做了什么罪不可赦的事儿,惹得大人不开心了,追到人界也要来折腾她?”
  小黑面无表情,可没有小白想得那般多,“招惹了大人,就是她自己活该。”
  小白难得佩服地看了他一眼,小黑真是越来越上道了,溜须拍马的功夫都快赶上他了!
  小白站起来,“我总觉得……我好像忘了点儿事……”
  城道上灯火辉映,满城的花灯,比先前的七夕之夜更为热闹。
  原是并肩而行的两人,因人流拥挤,时常被迫隔远好些,于是扶渊就拉着她的手,一前一后走着。
  他丰神俊朗,她眉眼如画,穿梭的花灯烛火的映照之下,引得旁人频频回头望。
  几乎人人手中都提着一盏花灯,各色各样,轻殊左顾右盼,觉得都很是好看。
  扶渊似乎知晓她的心思,牵着她停在一小摊前,回眸含笑,“要不要来盏?”
  轻殊展颜一笑,“要!”
  小摊摊主一见他们,拍手恍悟:“两位是白府的公子和夫人吧?”
  轻殊惊讶:“你如何知道的?”
  小摊摊主笑了声,“白府公子为夫人一掷千金,揽了全城的金银首饰和绫罗绸缎,这事儿可都传遍了,如公子和夫人这般天人之姿的神仙眷侣,可不多见!”
  轻殊脸微微一红,略垂了眸。
  扶渊嘴角轻轻勾起,似是心情不错,“今晚这场子我包了,”随后很自然地揽住了她,凑近她耳边低语:“有喜欢的,都带回去。”
  轻殊余光扫了眼,这上百盏花灯,不可思议道:“哪里需要这么多,一盏就够了……”
  “那就挑一盏,”扶渊眉眼间尽是温柔:“剩下的,不如就分了给路过的孩子吧。”
  轻殊不知为何突然想到财大气粗这词,华贵府邸,一掷千金,还有她名下各种商铺,她赚一袋银子还写了几天几夜的字,言烬尚还去劫了山匪,师父他到底是哪儿来的这么多银子?
  她忍不住凑到扶渊耳边,声音轻低,只有他们俩能听见,“师父的银子,不会都是术法变的吧?”
  扶渊一听,失笑一声,刮了刮她的鼻子,“胡说八道。”
  轻殊满脸疑惑。
  而外人看来只觉得两人是如胶似漆,恩爱非常。
  “公子,夫人!”这时,小黑小白突然从不远处奔来,像是很着急。
  “怎么了?”轻殊见他们慌忙的样子,问道。
  小白喘了两口气,才道:“公子夫人快回府上去,那个……出事了。”这里人多眼杂的,可不太方便当面说。
  四人走远后,边上有人捅了捅小摊摊主,悄声道:“刚才穿一黑一白的那两个人,有没有觉得有些眼熟?”
  小摊摊主闻言,也琢磨了一下:“你这一说,好像确实是……”
  “近日皇榜通缉令上的画像,好像就是那两人……就是劫持了三公主的那两个。”
  “……”
  旁人继续议论着,而轻殊和扶渊已回了府上。
  小黑小白不会如此冒失来打搅,除非真的出了事。等他们回了府上,方才知道,原来是琳琅不见了。
  在正堂听小白述说完前因后果,轻殊皱眉道:“好好关在柴房,怎么会不见?”
  小白自知有错,低垂着头,小心回答:“大约……是我忘了上锁了……”
  “不是你难道是我么?”轻殊瞪了他一眼。
  小白脑子一动,忙安抚道:“大人别生气,小黑已经去找了,她一个女娃,肯定找不到回宫的路!”
  “我是怕她回宫么,我是怕她出事!”轻殊是又气又急,就算她这些日子确实是在折磨她,但琳琅好歹这世还只是个少不更事的孩子,这城街可不比宫里安全,到处都是不入流的小人,甚至人贩子。
  深更半夜的,她一个七八岁的小女孩游荡在外头,她心头总有不太好的预感,万一出了什么事呢?
  扶渊倒是淡然处之,抚了抚她的发,“就算出了事,她也只是结束历劫罢了,不必忧心。”
  “可是……”轻殊欲言又止,就算琳琅前世再狡猾阴险,自己真要她付出代价,但也绝不是现在,如这般趁人之危。
  “君上,大人!”小黑出去寻人,总算回来了,确是一个人回的,他神色严峻,迟疑了一瞬才开口:“出事了……”
  轻殊哭唧唧:我是不是辣手摧花,残害妙龄孩童了?
  小黑小白:是她活该!
  扶渊:摧残吧,出事我兜着。


第51章 
  当小黑肃容说出那句“出事了”,轻殊心中不详的征兆愈发强烈,果不其然,又听他有几分难以启齿地将那件为之惊愕的事说出了口。
  “西道口的荒巷子,发现了具刚死不多时的女尸,被人用刀毁了容貌,面目全非,辨认不出是谁,但看身形和衣着……”小黑犹豫片刻,“是三公主……”
  轻殊倏然起身,震惊不已,琳琅她……死了……
  她锁眉沉声,“谁干的?”
  “官府正在搜查,那处偏僻,几乎无人,据说只有群恶霸无赖时常混迹,”小黑踌躇再三,不知道如何开口:“还有……”
  西道口的荒巷子……恶霸无赖……
  轻殊心间一跳,那日她救小白狐的时候,就是在西道口的小巷。
  “还有什么?”
  小黑想起那触目惊心的一幕,艰难开口道:“三公主的尸体,衣衫褴褛,明显是死前……受了辱……”
  短短几个字,轻殊心头一震,扶在桌几上的手禁不住颤抖,不慎翻倒了手边的茶盏,碎响像是击在她心口,额角不由地冒出冷汗。
  轻殊的唇渐渐失去血色,黛眉紧锁,忍受着极大的惊惶。
  她才七八岁啊,被侵犯,被杀害,甚至被毁了容貌,那些人是有多混蛋,会对一个七八岁的孩子做如此龌龊的事,下这般狠手!
  她从没想过要害人,但却无意中害她如此。
  “大人……”小白见她悔恨内疚的神情,垂头低声道:“怪我没看好她,大人不必自责。”
  冰凉又微颤的手被人轻轻握住,捏了捏手心,扶渊温声道:“轻殊,轮回历的本就是个劫,善恶终有因果,她并不无辜。”
  她缓缓回过头,有些悲凉,“可这样残忍的劫,是因我而起……”
  琳琅死了,结束了历劫,重新位列仙班,可这不见得是件好事。轮回的过往会永远留在她的记忆里,那种挣扎不脱,哭喊无人应的绝望,定然难以释怀吧。
  “小黑小白,去将那只狐狸送回妖域,”扶渊吩咐后,缓缓起身到她身旁,拍着她的发,轻声道:“回冥楼宫吧。”
  自那日过后,他们便回了冥界,琳琅自然是重回了百花宫,而黎玥尚在人界。
  轻殊也不知这是阴差阳错助她提前结束了历劫,还是意外不堪的经历会让她生怨,只是自从回了冥界,她也没再听闻到有关琳琅的事。
  她从前那般阴狠欲害自己的性命,而如今自己也算是间接地百倍报复了回去,就当扯平了罢。
  熟悉的寝殿中,扶渊饮尽了盏中汤药,边将空盏放落在案上,边对着相对而坐的人道:“我的伤已好了,这药其实不必再喝。”
  轻殊一口驳回他的话,“不行,必须喝,这内伤可不能大意,每日三碗,至少得连喝百日!”
  扶渊没有说话,抬眸静看她一眼,笑了笑才道:“只喝了两日,我就一身的药味,再喝百日还得了?”
  她这回配来的药比上回浓烈了不少,看来是铁了心要督促他调养了。
  轻殊吸了吸鼻子,“哪有一身药味?”
  扶渊拂起袖子,好整以暇道:“有,你闻闻?”
  “我闻闻,”轻殊凑过去,贴在他的月白广袖上仔细嗅了嗅后,扬头似有些哄诱的意味对他道:“就一点点。”
  “很重。”扶渊含笑坚持道。
  轻殊怔愣了一下,扯过他的袖子复又认真闻了闻,再三确认,才抬头道:“不重,真的就一点点。”
  见她一本正经的拉着自己的袖子反复嗅闻,扶渊露出浅笑,“是吗?”
  “嗯,”轻殊担心他因为药味太重拒绝喝,劝哄他,“别人绝对闻不出来。”
  扶渊抿了抿笑,佯装为难道:“可这一点点很是难闻,药还是不喝了……”
  “不难闻,”轻殊立马摇头,“真不难闻。”
  “我闻到了。”
  “只有那么一点,真的……”
  轻殊拉着扶渊的袖子,两人一言一语,为着件无聊透顶的小事讨论许久,却又像是乐在其中。
  “咳咳……”
  一声清咳穿插而入,打破了这氛围,甚是煞风景。
  小白站在门外,他们俩正亲密无间,他的视线不知该往哪儿放,犹豫再三才打断道:“君上,大人,那个……”
  轻殊回首望向门处,见他一脸怪异的表情,没好气道:“干嘛!”
  “大人,阎摩殿……”小白小心谨慎地扯出笑脸:“有事需要您去一趟,嘿嘿……”
  轻殊睨了他两眼,“知道了,”她又回眸对着扶渊道:“那我先过去了师父,真的不难闻!”
  扶渊凤眸蕴笑,看着她离开。
  平常的杂事琐事,小黑小白是绝不会来烦请她的,除非是有特殊之事,必须得由她拿个主意。而小白只说她去了便知,想来此事和她有关。
  待她到了阎摩殿,轻殊着实被殿下的几个阴魂吓了一跳。
  有的无头,有的断了腿脚,有的只剩了张脸,还噫噫呜呜的发不出声。
  连魂魄都分崩离析,难以想象他们死的时候是有多么惨烈,被开膛破肚尚不至此,如此这般这剩半点残魂来冥界投胎的,再好也好不过碎尸万段。
  轻殊深吸了口气,努力定睛去看那张唯一残存的脸,她怵然一惊,这脸分明是……
  “大人,他们几个就是当日在人界残害三公主的恶霸,昨日不知为何遭人迫害,肉身连魂带魄一并被人斩断,”小黑在她身侧解释道:“更何况他们阳寿还未尽,不该死在这时辰,所以杀害他们的,想必不是普通人。”
  这几缕残破不堪的阴魂,虽只剩一张脸,但轻殊也认出来了,正是那日追杀小白狐的那群混混,没想到他们还没尝到教训,不过隔了几日,又去残害了琳琅。
  小白嫌恶摇头,“这尸首不全的,可没法投胎轮回,大人,你看这作何处置?”
  一想到他们生前竟能狠心对一个未满十朝的孩子做出那般恶事,轻殊就恨不得再将他们碎尸万段一次,“就他们还想投胎?直接丢幽冥地狱去吧,永生永世都别出来了!”
  不论受害的姑娘是不是琳琅,能阴暗至此,做出此等万世唾弃的事,怎是忏悔就了得的。
  小黑应了声,喊了阿傍和罗刹将他们押走了。
  小白啧啧自语,“是谁这般恶毒,杀了他们还要分尸。”
  轻殊觑了他一眼,并非凡人,又偏生针对他们这等无名之辈的,还能有谁?
  她在默默在心中揣度了一番,大约有了个数,心中有一丝凛冽而过,但却没有作声。
  罢了,虽说擅自对凡人动手是要受罚的,但他们也是罪有应得,轻殊暗自叹了口气。
  轻殊原以为,她睁只眼闭只眼,这事就算是过去了,她和琳琅之间的恩怨,也该随着这事有了了断,至此今后,她们二人不会也不必有任何的瓜葛,却没想到,一连半月也未有一丝消息的琳琅,在两日后的天界大典,她再次碰到了。
  天界大典,是为了祭祀天地始祖鸿均,算是四界同庆。
  这日,是继扶渊诞辰后难得的一次四界盛会。
  祭祀之礼繁冗,也甚是无趣,四界之主依照惯例于首座,而轻殊为避免旁人多言,尤其是为躲避太上老君嫉恶如仇的眼神,拉了郁瓷站到边上。
  万丈圣光之下,四界身份尊贵之人皆在,说甚祭祀,一连串仪式过后,就是太上老君诵读万仙之祖鸿均的种种事迹,听着无聊得很。
  “小灵仙!”
  耳畔传来一人低声的叫唤,轻殊闻声皱眉,侧头望去,只见墨久陵不知何时,悄声移位到了她身后站着。
  墨久陵,倒是许久未见了。
  轻殊瞅了他两眼,没有说话,墨久陵一如从前那般笑容肆意,“小灵仙,有没有想我?”
  轻殊本想和他寒暄两句,谁知他死性不改,还是这么口不择言,没个分寸,她到嘴的问候随即收了回去,只睇了个白眼给他,便回头没再搭理。
  只听耳后一声幽叹,“真是个绝情的小灵仙,枉我日日惦记着你,哎……”
  他可怜兮兮的语气,轻殊觉得好笑,抿了抿略弯的唇畔,殊不知她清甜的浅笑,落在了不远处的一双银色幽瞳孔之中。
  不知过了多久,太上老君总算是磨磨唧唧地诵完了全部,郁瓷在一旁困得打瞌睡,半个身子已压靠在了轻殊身上,直到昊天接下来宣布了一事,才将她彻底激灵了个清醒。
  昊天抬了抬手,示意祭祀之礼就此结束后,他又满目喜色道:“承蒙鸿均先祖庇佑,天地方始太平,虽说如今四界和睦与共,但朕觉得,还可更近一步,魔君二公子墨久陵俊逸英朗,年少有为是众所周知,朕昔日也曾与魔君商议过,将朕的表妹,月岚宫仙主郁瓷,嫁与久陵贤侄,以结两界之好,此事魔君也已认同,今日朕便将这桩喜事定下来!”
  “陛下!”护守于他身后的言烬闻言一震,没作多想陡然喊道。
  还未等昊天回首询问,便见座下立于万人之中的郁瓷一脸震惊,用力推开挡在身前的人,三两步跑到昊天面前,“我不嫁!”
  昊天原以为这是桩难得的好婚事,却不料她竟反对,皱了皱眉:“郁瓷,朕是为你好,你已是嫁人的年纪了,这事由不得你胡闹。”
  郁瓷视线落在昊天身后的言烬身上,见他也是一脸惊慌,不知所措,暗自握紧了拳头,她便再也顾不上别的了,红了眼眶喊出声:“要嫁,我只嫁言烬,其他人,除非我死了!”
  说罢,她扭头就跑离了此处。
  所有人都在惊愕,郁瓷仙主何时爱言将军爱得如此深了,便连昊天也是怔然了半晌,久久不能回神。
  他从前怎么不知,郁瓷喜欢言烬?
  郁瓷情绪激动,轻殊怕她一人乱跑,想要去追,朝首座望了一眼,那人心有灵犀般恰巧对上她的视线。
  扶渊含笑点了个头,得到他的默许后,轻殊便立马追了出去。
  作者目前夹子后遗症,夹子掉收和红图涨收之间的竞争异常激烈,这一天天的,收藏在1000~1005之间肆意波动,殊死搏斗一样,妈耶,整得我脑壳疼( ̄﹏ ̄)
  写小剧场好累呀,不知道大家喜不喜欢看,以后偷懒不写了吧,咩哈哈哈哈哈哈~


第52章 
  “郁瓷!”轻殊追赶上去,谁知她跑得甚快,在南天门处一不留神就没了影。
  她急得一跺脚,正要拼全力去追,一道疾如风的身影嗖地一下从她身侧一闪而过,似是比她还要焦急万分。
  轻殊方迈出的脚步骤然停住,望着不一会儿就消失在视野的言烬,顿了一瞬,没再去追,
  既然言烬去找她了,她也就不必去了。
  “唉……”轻殊无奈叹了口气,天帝到底是如何想的,能放心将郁瓷许配给墨久陵那般放诞之人。
  庆祀大典,所有人皆齐聚普光之下,唯她和言烬追了出来。
  轻殊在原地停留了片刻,正打算要回去,刚回过头去,便撞见了迎面而来的那人。
  她一愣,琳琅……
  只见琳琅独自一人,朝着她步步走来,见惯了她在人界时的稚嫩,不知为何,如今这张面孔,轻殊倒觉得异常陌生了。
  她仍旧挂着面纱,但她的眼里,从前那分虚假的柔情都已荡然不复存在,有的只是凌厉、无情,甚至憎恨。
  明知这本就是她最真实的模样,但当她连虚情假意都不再伪装,轻殊还是不由心间一触,她一定恨自己至死了。
  等琳琅行至眼前,两人对视一瞬,所有一切不必多言,皆心知肚明。
  只听琳琅缓缓吐出了句:“轻殊妹妹。”未有任何情绪,听得直叫人心头发寒。
  轻殊并未说话,只是神色略微复杂地看着她。
  琳琅声色微凉,“怎么,在人界日日得见,回来后妹妹就不认识我了?”
  她隐隐讥讽的言辞,听得轻殊很是不舒服,她以礼微颔首:“仙子若无事,我就先走了。”
  说罢轻殊便侧身离开,刚要她擦身而过,却被她使了力道一把扯住纤臂,轻微的痛感迫使轻殊蹙眉回眸,“仙子这是做什么?”
  “做什么?我倒要问问你做了什么,”琳琅斜眸凛冽盯着她,冷笑一声:“轻殊妹妹真是贵人多忘事,我此次历劫还是多亏了你,若没有你,我在那楚皇宫养尊处优,都不知何时才能完劫,重归仙位,说起来,我还得向妹妹道句谢。”
  轻殊知她意有所指,看了她一眼,“仙子有话便直说,我不喜欢和人打哑谜。”
  琳琅冷言相向,“妹妹心里那般清明,我是如何才结束历劫的,还需我多言?”
  “你在人界的遭遇,是你咎由自取,”轻殊原是心中还有一丝不忍,觉得曾经所有一笔勾销也未尝不可,但她如此恶意相对,步步紧逼不退让,自己再多怜悯也不过是个笑话,于是一下甩开她拽着的手,直视她寒冰似的眸,“雪境你害我再先,面是背非,我不过是让你尝个教训罢了,这世道,善恶终有报,再者,你若乖乖待在白府,又怎会路遇恶人,遭此横祸呢?”
  遭此横祸……此言一出,琳琅心中怒意大盛,又听轻殊不屈不挠,颇有阎君的威严道:“作为天界的仙家,对手无缚鸡之力的凡人出手,应当受天雷之刑,仙子不仅是断了他们的阳寿,更是撕魂裂魄,叫他们永世不得超生,凡人生死冥界自有定夺,仙子此举且不说是逾越,已是触犯了冥界的底线,即便死罪可免,也难逃活罪!”
  琳琅漠然片刻,冷意渐生,雪境令她坠崖,杀了那几个轮流辱她至死的禽兽,果然她皆已知晓得一清二楚。
  “此事我并未追究,望仙子历劫归来,好生珍重,莫要再行害人之事了,否则,” 轻殊一瞬不瞬盯住她,正色道:“我绝无可能放过你第二次。”
  琳琅对上她的双眸,怒目而视,一瞬后忽又闪过丝锐利,她沉下眸来,竟笑出了声,让人心生恻恻之感,“今日所有人都在云水台处,而我自打历劫归来便心绪不宁一直在静养,从未出过百花宫,妹妹独自跑出来,若是殒命在这南天门处,想必也不会怀疑到我身上的。”
  闻言轻殊骤然一搐,“你、你什么意思?”
  琳琅眼底是透心的冷,垂落在裙边的手不知何时隐现出了道锋芒,短匕在手,她握紧匕鞘,步步逼近轻殊,“你懂那种无助么,嘶哑了嗓子也没人相救,无论如何挣扎,也逃不开那几张令人作呕的脸,脏晦、罪恶,你经历过么?不仅如此,在你死后,他们还一刀一刀的,将你的容貌毁去,生怕尸体被人认出……”
  她的逼近,轻殊不由后退一步,琳琅分明怒极,却转出笑来,“众人皆知,我脸上的疤是被黎玥用寒匕所伤,她尚在历劫,妹妹若是也被这寒匕毁了容貌,旁人更不会觉得是我所为了。”
  郁瓷说过,寒匕是苍山之顶的万年寒冰所造,割破皮肉便绝无再愈的可能,只会永远留下疤痕。
  轻殊霍然抬眼,琳琅瞳孔深不见底,寒意噬人,对视之间,只见她缓缓提起匕首,锐利的锋芒刺入轻殊的眸中,惊得她打了个寒战。
  她只觉得周身压抑,浑身使不上劲,更休谈还手了。
  “别白费力气了,玉清珠可暂抑修为,就凭你的内功心法,不可能解开束缚。”琳琅的面色愈加阴冷下来。
  寒匕锋芒毕露,刀刃的凛冽已在她瞳前,轻殊压下心底恐慌,“我有什么不测,师父绝不会放过你的!”
  琳琅的眸色冷冷一扫,她对扶渊念念不忘,可他眼中却独有白轻殊一人,想到此处,她额间青筋突起,眼中杀意更盛,恨不得将她整个人捏碎,她笑容一敛,“要死,你也死在我前头!”
  话音刚落,轻殊双瞳倏然放大,此刻她眸中只有这尖锐的刀眼,匕锋骤然刺来,她却毫无还手之力。
  攸关之际,生死一刻,一道冰凌横闪而逝,速度之快,叫人全然不足以看清任何,将直刺向轻殊脸庞的寒匕击飞甚远。
  轻殊一怔,还未作何反应,数道银光乍现,瞬间又绽作雪瓣绕身,将她护在其中。随之而来的,是一股锐不可当的气势,化作刺骨光华,直将琳琅击震得倒退了几步。
  轻殊只觉眼前人影一晃,银铠男人掠至她跟前,将她和琳琅隔档了开来。
  琳琅被这突如其来的强大真气震离数步远,只觉得身上似有伤口爆裂,她一声闷哼,捂住胸口,剧痛锥心,眼前一黑,险些吐血。
  她心道不妙,还没来得及抬头去看来人,只听一深冷摄人的声线入耳。
  “滚。”
  琳琅硬撑着起身,掠他一眼,男人一身银装铠甲,如漆黑发飞扬,银色双瞳似电冷冽,清冷得让人望而生畏,却是张陌生的面孔。
  他皱锁的眉宇显示了他的不快,即便不知来者何人,但他委实厉害,琳琅深知不能同他周旋,瞥了他身后的轻殊一眼后,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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