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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界第一小祖宗-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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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天界的人真是奇怪,轻殊低声诽谤:“一本名册而已,有什么值得藏?”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这是为了防止考核前有人刻意针对,我跟你讲啊,一千年前有个蝉联两次考核第一的魔,等到第三次,考核当场七窍流血,口吐白沫,还好太上老君有颗现成的还魂丹救了他一命,后来才发现是那只蝉联第二的妖在他吃食里做了手脚!”
  郁瓷越讲越兴奋:“还有还有,百花宫有个叫黎玥的花仙,因为嫉妒她师姐比她厉害,用寒匕她脸上划了一刀,害她错过了考核!寒匕你知道吧,就是用苍山之顶的万年寒冰所造的,用它割破了皮肉绝无痊愈的可能!”她说着,表情厌恶起来:“哼,这黎玥仗着自己是司花神女岑笙的后人,刁蛮无理,说是不小心,谁都知道她是故意的,却没人敢治她的罪,真是气人!”
  轻殊不由细了细星眸,这确非善类。
  郁瓷回过神来,攀上她的手臂肃容道:“轻殊你放心,我绝不会加害于你的!”
  她为什么会有这个自信,觉得自己有脑子去加害别人?
  轻殊娇红的嘴角扯了扯:“那谢谢你啊。”
  “嘻嘻,”郁瓷露牙一笑:“对了,上回那烧饼好吃吧?”
  轻殊想了想,她食了几百年灵气,从未吃过其他东西,那块玩意儿油腻腻的,还得在嘴里嚼好久,怪累的,但味道……
  “好吃。”
  郁瓷甚是欢喜:“刚出炉的更好吃!等考核完,一起去人界呀!轻殊,只有你和言将军懂得欣赏人间美味,其他人整日只喝些琼浆云露,无趣透了!”
  轻殊忍不住扬了扬唇角:“你确定……言将军喜欢?”
  郁瓷理所当然:“当然了,我要是不给他吃,他就哭唧唧的,真是拿他没办法。”
  “……呵呵。”轻殊扯唇笑了笑。
  言烬,好可怜一将军。
  郁瓷突然凑到轻殊边上,偷摸着压低嗓音道:“轻殊,你是帝君的徒弟,应该知道试题吧?”
  轻殊白了她一眼:“我连自己报名了都不知道,怎么可能知道试题。”
  郁瓷一脸失望:“我还以为帝君让我来和你一起看书,会透露试题呢,哎……”
  轻殊一怔:“是我师父叫你来的?”
  “对呀。”郁瓷点点头。
  轻殊目露思忖,她莫名其妙参加了什么四界考核,会不会是……
  “喏,师父让我看这些,”轻殊将案上那几本阿谀奉承的书卷推到她面前。
  郁瓷双眸放光:“哇!太好了,果真有透露!”
  “你先看,我出去趟。”说罢她起身,翩然离去。
  内室,银镜散发着流光,镜中映着画面,画面隐有血光闪过。
  银镜纹理同七星溯镜全然一样,只有一银一铜的区别。
  镜前,扶渊静静站着,视线落于镜面,眉眼微蹙。
  “咚咚咚——”
  “师父在么?”白轻殊的声音自门外响起。
  扶渊伸手将镜中画面抹去,流光散尽,银镜渐渐变回了铜镜的样子。
  “师父?”似乎没什么动静,轻殊站在门外又轻轻喊了声。
  扶渊:那些书卷看得如何了?背来听听。
  轻殊:咳,天地初开,东岳帝君扶渊一统冥界,伏妖除魔,四海升平,威名赫赫,鸾姿凤态……


第8章 
  “进来。”
  听得里头传来扶渊清清淡淡的声音,轻殊才依言推开门,入内后看到他侧身慵懒倚榻。
  轻殊见他舒懒的样子,不禁问道:“我是不是……打扰师父休息了?”
  扶渊抬眸,沉默片刻,边伸手给自己斟盏茶,边缓缓吟道:“一物一数,作一恒河。一恒河沙,一沙一界,一界之内,一尘一劫。一劫之内,所积尘数,尽充为劫。”
  轻殊瞬间凝滞,红润的唇淡淡抿起,这连串话,她一句未懂。
  要不要问问什么意思?问了是不是显得她太无知了?而且万一师父多加几本书让她看怎么办?可不懂装懂似乎不太好……
  扶渊抿了口茶,微笑道:“来找为师所为何事?”
  轻殊还兀自在做心理斗争,听得他问,愣了愣才反应过来,忙道:“郁瓷说四界考核的名册上有我的名字,想问问……是不是师父替我报的名?”
  扶渊毫不遮掩,轻嗯一声,“是我。”
  轻殊张了张嘴,还真是,他怎么也不提前和她商量商量,她苦着脸:“可是师父,没通过是有惩罚的!”
  扶渊眉峰轻挑:“怕受罚?”
  轻殊理直气壮:“当然了!”
  “那……”他沉眸思考了一会儿,轻殊以为他有办法,眼巴巴看着他,只听他漫不经心道:“就努力通过好了。”
  “……”轻殊那张美艳的玉脸此刻皱成了一团:“离考核没剩几天了,师父你也说了不能好高骛远啊……”她忽然脑袋一激灵,半悟道:“难道这就是师父说的,得到四界认可的办法?”
  扶渊唇畔微扬:“总算是聪明了一回。”
  闻言轻殊瞬间颓然,渐渐放弃了抵抗,哀怨一叹:“敢问师父……是何惩罚?”
  扶渊见她一副认命的模样,幽幽道:“也没什么,不过是帮忙修葺太辰宫罢了,百年足矣。”
  百年……轻殊呆滞,这是不是就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她可怜巴巴地过去扯住扶渊的袖子,甩甩头:“不行不行,若被太上老君发现是我破坏了炼丹炉,食了神火,还毁了他的宫殿,定要将我挫骨扬灰的!”
  扶渊全然不当回事,淡淡吐出两个字:“不会。”
  轻殊见一计不成,换了个思路:“师父你想,我如今这虚无的百年修为,定然是比不过别人的,到时候四界都知道扶渊帝君的徒弟是个粥粥无能之辈,这不是坏了师父的名声吗?仔细一想,我这样不仅会给师父丢了颜面,还会丢了整个冥界脸……”
  扶渊放下杯盏,好整以暇地抬眸看她:“倒是愈发伶牙俐齿了,”他笑了笑:“那还不快去将那几册书卷背熟?”
  那几本夸赞东岳帝君如何英明神武,降妖除魔,替天正道的书卷?
  轻殊忍不住问道:“师父你认真的吗?”
  “嗯,”扶渊嘴角含笑,尾音上扬:“你若背熟了,考核定不成问题。”
  “此话当真?”轻殊怀疑:“师父没有诓我?”
  扶渊道:“自然是真的。”
  “我现在就去背!”轻殊笑逐颜开,他这算不算泄题?就知道师父不会坐视不理,她师父真是太好了!于是跑出两步又回头:“轻殊绝不给师父丢脸!”
  秉承着不给扶渊丢脸的信念,接下来几日,轻殊埋头苦读《扶渊传》,《东岳帝君功绩史》……
  “冥界有奇鸟,一青一朱,乃上古之物,帝君仁慈,念其无处可去,将其养于忘川之下……”上古奇鸟?笔端戳着下颌,轻殊好奇思索了半晌,复又翻页。
  “并蒂水晶莲,于虚空之境孕育,汲取其间千万年净气乃之将成,世间仅一株,为扶渊帝君所有,于百年前遗失……”轻殊想了想,百年前她刚有灵识,怪不得没见过什么水晶莲,不过扶渊画上的倒是看过。
  “……冥有二镜,七星溯镜重现过去,九转未镜预知未来,并称阴阳双镜,既能造福天下,亦可使灾祸降至,双镜已被帝君封印,后从未面世。”轻殊一愣,喃喃道:“七星溯镜?那不就是我么……”可她并未被封印呀……
  她突然发现,扶渊似乎有甚多不为她知的事情,还是要多多了解师父才行。
  她刚抬手欲翻下一页,突然发现手腕上多了个莲花印记。
  她一惊,这是什么?下意识伸手去擦拭,却怎么也抹不掉。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是为了防止考核前有人刻意针对!”脑子里顿时浮现出郁瓷前日说的话。
  莫不是有人知道她要参加考核,想加害于她,对她下手了?毕竟她是扶渊的徒弟已是人尽皆知了。
  下毒……毁容……
  不行,她还小,她还有大好的仙程!
  “师父——”轻殊猛得起身,忙不迭跑出偏殿,直奔正殿:“师父在么!师父——”
  她着急忙慌地敲了敲门,这回,并无人回应。
  师父不在。
  找遍了整个冥楼宫,也不见扶渊的踪影。她一看,手腕上的印记愈发明显,完了……她是不是快死了。
  不在冥楼宫,会不会去天宫了?
  “师父——”随即,轻殊奔出了冥楼宫。
  在天宫喧哗,怕招致祸端。于是轻殊无声快步穿行,朝四方不停探望。
  九重天宫漫漫无垠,这么找得找到何时。路遇几个小仙娥,轻殊拦住她们询问。
  “回仙子,扶渊帝君的行踪,我等不敢过问。”小仙娥见她容貌衣着皆不凡,虽不知是哪个宫的仙子,但也毕恭毕敬回答。
  轻殊复问了一遍:“你们当真不知道?”
  小仙娥垂头微摇:“不知。”
  “是谁要找帝君?”身后飘来一道娓柔之音。
  小仙娥们看清来人,忙伏跪下去:“见过琳琅仙子。”
  轻殊回过头,那仙子一身浅蓝白流仙裙,微风忽过,将她遮面的白色轻纱淡淡扬起。
  琳琅轻抬手,示意她们退下,待小仙娥们离去,她才回眸望了轻殊半晌,忽而一笑,妙眸低转:“不知姑娘找帝君何事?”
  此人别有一番楚楚之姿,虽隔着面纱,但也不难看出,她定是个温雅的美人。
  不知为何,这话轻殊听着很是不舒服,“听仙子的意思,是知道我师父在哪?”
  琳琅微顿,随后轻笑一声道:“原来姑娘就是帝君谣传的女徒弟?确实是个娇美的人儿。”
  琳琅轻颦浅笑,语调柔婉,可轻殊却觉得她眸中细细密密透着异样的微光。
  两人皆是你问了我不答,我问了你不答,自说自话。
  轻殊觉得跟她说话有几分费心神,相对无言时,言烬正巧从不远处朝她们稳步走来。
  “轻殊姑娘,”言烬略一欠身,甚是恭敬,又朝琳琅微点头:“琳琅仙子。”
  琳琅柔声浅笑:“言将军。”
  “言将军,”来得正好,总算不用和她尬聊了,轻殊终于莞尔:“言将军可否知道我师父现在何处?”
  言烬略一沉吟:“帝君?陛下正在凌霄殿商议考核试题,姑娘不如去那找找?”
  凌霄殿?不去不去,上回关在玄铁笼中被众仙观赏她还心存阴影呢……
  她下意识摸了摸手腕,掂量了下,等师父回来,应该还死不了。
  轻殊欠了欠身:“多谢言将军告知。”
  “轻殊姑娘多礼了。”
  轻殊本想回冥楼宫去,谁知琳琅突然道:“凌霄殿我正好顺路,不如陪同轻殊姑娘走一道?”
  “……”轻殊回眸,扯唇笑了笑:“不必了,多谢琳琅仙子好意。”
  “轻殊姑娘不用跟我客气,”琳琅含笑看她,视线落在她和扶渊如出一辙的金丝云纹锦绣红裳之上,心头似被一只手紧紧攥住,面纱下的浅唇紧抿,眸中却笑意愈深,:“帝君常来百花宫,和仙师很是熟稔,你既是帝君的徒弟,那便是自己人。”
  琳琅不等她拒绝,轻轻搭上她的手,笑了笑,好不温柔:“走吧。”
  轻殊脑子飞速思考,这话里的意思是师父跟她百花宫是自己人?呸!
  “……”轻殊很想甩开她,然后啐她一口,谁跟你是自己人!但是理智告诉她,她顶着扶渊徒弟的名头,不能给师父添麻烦。
  轻殊不想和那琳琅单独处着,于是她一把将言烬扯上:“言将军一起吧。”
  言烬怔住:“呃……去哪?”
  轻殊道:“凌霄殿。”
  去凌霄殿跟他有什么干系,言烬茫然:“可是,臣不能擅离职守……”
  轻殊突然不怀好意凑近他,耳语道:“言将军,我方才来时,在那方向见着郁瓷了,好像是在寻你……”
  “轻殊姑娘请——”言烬二话没说,反身朝凌霄殿的方向扬手。
  轻殊称心一笑。
  言烬:我堂堂镇守将军,你以为我是怕郁瓷还是怕帝君?????好的我都怕。(假笑·jpg)


第9章 
  很快,三人等在肃穆而庄严的凌霄殿外。
  此刻,四界之主及几位上神仙主皆在里头商议考题,大胖小瘦目光呆滞地守在殿外。
  无趣等在一旁的轻殊低声自语了句:“我看这俩不怎么聪明……”想起那日在他们眼皮子底下都能被她偷吃到千年蛇胆,轻殊更确定了几分。
  让他们守着凌霄殿,还不得被人偷听了考题去。
  琳琅掩唇笑了一声,道:“大胖小瘦是太上老君身边的仙童,仙资尚浅,不过五百年,只是玩心未泯罢了。”
  仙资尚浅,不过五百年?那她这种一百年的是不是连仙资都算不上?
  这是裸裸的嘲讽。
  轻殊敷衍笑笑,她这么小声,还是被她听到,天宫的仙子莫非都修了顺风耳。
  这时郁瓷不情不愿地从殿内甩袖走出,嘟哝着:“哼,不听就不听,有什么了不起的……”
  随后她一扬头,和殿外的人视线对上。
  “轻殊!琳琅姐姐!”
  轻殊倒吸了口气,全然没料到她会出现在这,下意识看了眼被她威胁着跟来的言烬,果然他目露惊慌,几欲逃走。
  言烬蓦地侧眸盯住轻殊,谁说郁瓷在凌霄殿反方向的?
  “……”轻殊轻咳一声,眼神逃避瞟开,不是我,我没说过……
  “呀!”郁瓷这才看见轻殊侧后方的言烬,很是惊喜,脸上不满瞬间消散:“言将军呀!”郁瓷张开双臂扑腾着就跑来了。
  眼看就要扑抱了上去,一把金缨枪戟骤然横在她面前,她才被迫刹住。
  言烬将她隔开一臂,咬牙忍声道::“……郁瓷仙主请自重!”
  郁瓷不为所动,顺势掀开他持枪戟的袖子,扫了眼他的手腕处,忽然哈哈一笑,从枪戟下弯腰钻过,兴奋地摇摆着他的臂膀:“言将军我们是一组诶!太好啦!”
  言烬看着她抬手朝自己扬了扬,左腕上梅花印记尤其醒目。
  他的心脏倏地抽了抽,闭眼悲叹:“……”
  轻殊瞥见她手腕上的梅花印记,和自己的莲花印记出自同个位置,又很相仿,不禁问道:“这是什么?”
  琳琅款款上前两步,对她解释道:“浮花金印,有印者方能参加四界考核,相同花印者自成一组,”她顿了顿,含笑问道:“轻殊姑娘是何组?”
  轻殊怔愣,哦,原来不是有人加害于她,是考核的金印。
  她方才一路急匆匆地奔来找扶渊,似乎显得太怂了些……还好师父不在,否则一定会取笑她贪生怕死了。
  郁瓷反应过来,兴冲冲问:“对呀,轻殊你是哪组,是不是梅花?”
  轻殊摇摇头:“莲花。”
  “莲花呀……”郁瓷嘟了嘟嘴:“真可惜,琳琅姐姐呢?”
  白纱下的神情隐约不明,琳琅只是笑笑,并未作答。
  “不对!嘘,琳琅姐姐你别说,”郁瓷忽然朝四周张望了一番,才压着嗓子道:“万一被那蛇蝎女人听见了,又得想损招对付你了!”
  琳琅垂眸,仍挂着温浅的笑意。
  “郁瓷仙主……”言烬忍不住开口,郁瓷回眸笑盈盈看他:“怎么啦言将军?”
  言烬开口就后悔了,觉得自己多管闲事,沉默了会儿,瞅了她一眼,还是道了句:“莫在背后议论他人是非。”想了想又补了句,“这样不好。”
  郁瓷也不知道听进去没有,反正言烬说的话,她一向只顾着点头,“好呀!那言将军你……”
  轻殊见言烬一脸僵硬,良心发现决定帮他一把,打断她道:“郁瓷,你为什么从凌霄殿出来?”
  “啊?”郁瓷想到这个就顿时委屈了起来:“他们在商议试题呢,就把我赶出来了……好歹我也是月岚宫的仙主,昊天竟然不许我参与商议,气死我了!我要告诉姑母去!”
  轻殊睨了她一眼,突然觉得扶渊有句话说错了,郁瓷不是单纯,是傻。你一个报了名的考生,人能让你提前知道考题吗?
  过了一会儿,凌霄殿中有身影走出。
  只听殿门两侧的大胖小黑恍惚中惊醒,忙道了声:“师父!”
  太上老君眯着眼睛左右睨了两眼他们,率先出殿,扬长而去,大胖小黑紧紧跟上。
  很快殿中又有人走出,那人一身百花碧罗华服,裙尾逶迤拖地,发髻之上配着金花步摇,容貌看着不小,却风韵犹存。
  “师父。”琳琅见她出来,上前行礼。
  此人正是百花宫仙主,司花神女岑笙。
  “师父!”轻殊望见扶渊负手悠然出殿,喜笑颜开,喊得最欢,两脚生凤快步到他身边。
  言烬眉头一皱,她们都有师父,就他没有,好像有点尴尬……为什么受伤的总是他?他侧眸瞅了眼身边的郁瓷,还好她也没有。
  “表哥!”昊天走了出来,随后郁瓷也跑走了。
  言烬:“……”
  扶渊被她“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眼神盯了许久,轻笑道:“怎么跑这儿来了?”
  轻殊唇角始终带笑,温顺道:“来找师父的。”
  能找到这儿来也是不容易,扶渊笑了笑,偶有清风掠过发梢,淡淡扬起他的一丝鬓发,轻殊站在他身边,毫不掩饰地欣赏他的绰约风姿。
  岑笙弯唇,“你就是扶渊的徒弟?”
  她雍容华贵,有一种高不可攀的尊贵之气,轻殊沉默一瞬,微微颔首不敢多言,只是轻轻嗯了声。
  岑笙又回眸看向扶渊,含笑道:“难得见你身边有女子,不如带着你这小徒弟到我百花宫,品几盅花酿吧。”
  琳琅站在岑笙身侧,眼神一刻未离扶渊,颔首柔声道:“近日百花宫新酿了种花酒,帝君移步去尝尝?”
  轻殊瞟了琳琅一眼,抿了抿嘴,说得好听是尝花酒,分明是垂涎师父的绝色!她才不想去。
  扶渊似是看透了她的心思,笑着抬手轻拍了拍她的脑袋,“不了,我徒儿怕生,也闻不得酒,本君就先带回去了。”
  轻殊扬起头,嘴角不禁漾起笑意。
  岑笙笑了笑也不多挽留,琳琅眉眼微蹙,见扶渊甚是宠溺地拍抚轻殊,垂眸不语。
  跟着扶渊回了冥楼宫,轻殊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师父常去百花宫吗?”
  闻言扶渊轻缓的脚步停下,回眸看她:“嗯,怎么了?”
  轻殊低眸看着自己纤细的脚踝,摇摇头,抿嘴没说话。
  见她一脸不悦的神情,半晌,他好整以暇道:“我与昊天常去百花宫共饮。”
  轻殊这才抬眸,咬了咬唇问出了口:“那……师父和琳琅仙子,很是熟稔吗?”
  “琳琅?”扶渊难得目露疑惑,这是谁?
  轻殊一懵:“师父不认识她?”
  扶渊好笑地看她:“我该认识?”
  她蓦地甩甩脑袋,不该认识,以后也别认识!
  扶渊长眸流笑:“过来。”
  冥楼宫院中,暖光熹微,一席风花缱绻,花叶之间,清薄雾气氤氲。
  扶渊挥手而来两把剑,一把浮于她面前。
  “让我看看,你的剑术如何。”
  轻殊慌忙接住半空中剑:“可是……”
  话音刚落,扶渊擒笑执剑而来,剑鸣声从耳边呼啸而过,还好轻殊反应得快,一个侧身躲过。
  “师父来真的啊?”那一剑,她心神未定,轻殊握紧剑柄,反手对上又落下的剑锋。
  总归剑术是个持之以恒的事,轻殊完全跟不上他的招式,咬着牙不敢懈怠,气息已然不稳,剑光交错坠落,撑了几下终究难敌他,手心一软,剑已被人扬剑劈落,飞扬至空中落下。
  没有听到剑落地,而是被扶渊稳稳接在手中。
  “啊……”轻殊甩甩手腕,苦着脸:“师父怎么能动真格呢……”
  扶渊笑笑不说话,他一成力未使。
  “再来。”扶渊嘴角笑意犹在,微扬下巴示意她。
  扶渊:琳琅是……?
  轻殊捂住他的嘴:介娘儿们可不是个好人呐!


第10章 
  轻殊犹豫片刻,剑复回到她手中,她深吸一口气,捏紧剑鞘,袍袖一展,眨眼间手中长剑化作一道长虹,直刺扶渊前胸。
  “噌…”两剑交处,化作红白两道利光,溅起一溜火花。
  扶渊不知何时剑已在手,剑身窄长,灼灼生光,一如他的人,灿若流霞。
  轻殊剑尖微颤,剑光在她手中颤碎万点寒星。
  “心宜气静,望我独神,心神合一,气宜相随,相间若余,万变不惊。”
  四目相对,扶渊凤眸一深,直直望进她的眼睛。
  万变不惊……轻殊一怔,额间神火印记隐隐浮现,双瞳突红,忽然伴着一声剑啸,剑光似火,如瀑般向扶渊倒卷而去,一如黑夜里的鬼。
  扶渊眼眸闪动,便在剑气将及身时,突然身形微侧,长剑化作一道白影斜刺而出,剑出之速,无人可见,也无人可闻。
  “叮。”一声清响,一滴汗水自轻殊额间缓缓滴下。
  一剑明如秋水,一剑暗如鬼魅。
  陡然间她肘臂一转,长剑红光大盛,如碧水东流,直刺向扶渊胸口,去势之急,直非人力所能及。
  又是“叮”一声清响,扶渊依旧持剑而立,也不见他有何动作,手中剑却已然架住她的所进剑招。
  一攻一守,却分明是守的占了上风。即便她如何,也近不了他周身半丈,一招一式都被他看得透彻。
  耐心渐去,火红瞳色渐渐变回清眸,额角神火印记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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