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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王你的节操掉完了-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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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瑾瑜这半天坐立难安,从来没有这么焦虑过,中途还特意去加了血,以防信息中断。
  子时刚到,一团黑影出现在屋内。
  为首的是十一人,带着二三十手下。
  齐整地跪在楚瑾瑜面前。
  许无尽问道:“不知庄主打算怎么做?”
  楚瑾瑜:“哪怕是两败俱伤,我也要与他们一决生死。你们可愿意?”
  跪下的众人朗声应道:“我等愿跟随庄主,共进退,不畏生死。”
  “好。楚某先谢过大家。现在事情紧急,我们先来商议。庄子能有多少人能用,不能用的…”楚瑾瑜迟缓了一下,“不能用之人杀无赦。”
  “影位,你带人去,速战速决。庄子每个角落不能遗漏。”许无尽安排着。
  “是,你们五个人跟我来。”
  楚瑾瑜满眼赞赏:“接下来就是守庄之事。庄子有三处大门,耳门十处,人不够。”
  许无尽豪爽一笑:“在我们这,没有人手不够这个说法。耳门今晚全部封上,设下阵法。三处大门,我们兵分三路。您看怎么分?”
  “大门我守。照葛长友如今情形,必定不会落其他妖族口舌,会从正门攻打。原因很简单,庄内被反贼占领。他们要做的是清君侧。”
  这回许无尽点头微笑,这主子有胆识。
  是夜,一切安排妥当,只等天亮。
  只是不知道是他们布局给葛长友,还是他们已经置身于葛长友的大局之中。
  明日一切自然见分晓。
  

  ☆、第二十一章  献妻

  战斗来得顺理成章。
  葛长友兵临城下,一身正气,语气昂扬,直击人心:“尔等逆贼,今日,我等皆为清欢阁而战,为我们故去的庄主而战,更为楚家后人而战。我等深知尔等心思阴毒,幸好我等早有所准备,及时救出我家庄主幼儿。”
  大门内的楚瑾瑜肝胆欲裂,满脑子就一个念头:长恨是被他们捉了去了,捉了去了,怕是已凶多吉少。
  庄外的葛长友可不给他们难过的机会,继续浩气凛然,既是说给庄内的人听,更是说给庄外的人听:“鼠辈,你等若放出我家长公子,我等可饶你等不死。否则我等宁可弃了自己性命,钝了手中刀,哪怕就剩最后一口气,我们也要咬下你们一口皮肉。”
  过了半饷,葛长友的声音再次响起,庄内的人进入了高度戒备状态:“既然他们死守此庄,恐怕我家大公子已是凶多吉少。”
  葛长友声音悲怆,听者伤心,闻者落泪,周围紧握的手中刀已经发出来了饥渴难耐的嗜血之光,有愤怒已经已被完全激发,有嗜血狂性被激发,有好斗之性被激发……
  庄外杀气越来越浓,这是葛长友最愿意看到的,他很满足自己这套说辞。
  葛长友做作地抬起衣袖抹了抹并没有一滴眼泪的眼睛,转而大声嘶吼:“冲进去,杀光他们,一个都不留。为我们庄主报仇,切记,不要被他们幻象迷惑。”
  “杀光”和“一个不留”尤其响亮。
  幻象?不就是有妖孽幻化成楚家长公子么?
  杀声四起,黄尘避日。
  半柱香过后。
  “许先生,许先生,大事不好了,正门失守。”一个满身鲜血的少年仓皇而来。
  少年说完,委身倒地,毙命。
  破门速度如此之快,许无尽已经没有多余的时间思考:“五弟,你去南门,留你三哥四哥在那即可。其他人全部到大门。速速赶来,不得有误。”
  老五匆匆赶去。
  庄外的人已经涌了进来,混战在一起,分不清敌我,连右臂上的丝带都是一样的,衣服更是一样。
  唯独楚瑾瑜泾渭分明。正因为这份分明,让楚瑾瑜成了箭垛子。
  一身血衣,分不清是他的还是旁人的。金冠已被掉落,头发四散,脸上已经看不清原本颜色,眼睛只有仇恨和杀戮。
  许无尽一干人的加入,将那些涌进庄内的人逼了回去。
  后面的人一鼓动,庄外的亡命之徒又疯狂反扑。
  倒下的人越来越多,涌进来的人也越来越多。
  大家使用着最原始的猎杀方式。
  不知过了多久,庄内只剩下了许无尽和楚瑾瑜。
  许无尽放出怀里的小貂,通体雪白,摸了摸它头,小貂极速而去。
  很快南门的老三老四匆匆赶来。
  “你俩速速带楚公子离开,不得有误。”
  老四不肯:“大哥,我与你同战。”
  许无尽强撑着身体:“此时卯时,正是各族妖类灵力最弱的时候。你们此时不走,又待何时?”
  老三一把拉住老四:“四弟,我们走。”
  楚瑾瑜直得像柄□□:“我楚家没有贪生怕死之辈,子怀谢过三位。“楚瑾瑜又朝四周地上的众人鞠躬,“谢过在场的众多弟兄,我不能走。”
  许无尽抬了抬手,招楚瑾瑜过来。
  楚瑾瑜不疑有他,待他反应过来,已经晚了。
  “老三,你把‘闪电’给带走吧。别让它在外面跑了。”许无尽拍了拍小貂,“闪电,你以后就跟这小子了。你不服管,他也不服管,你俩刚好克一克。”
  小貂龇着牙齿,咬着许无尽胸前的衣服,四爪紧紧贴着,一丝都不放松。
  许无尽眼角微微湿了:“我也不舍得你,但我更舍不得你死。你替我看着这小子,让他到时候跟我报仇,你也替我好好守着他。去吧”
  小貂不敢再有其动作,跳在老三段长欢的肩上,一直盯着许无尽。
  许无尽背过身,挥了挥手,双目通红:“四弟,你现在走还来得及。”
  老四大笑一声:“来世,我们还做兄弟。这辈子,我知足了。”
  “好。”热泪滚落。
  死已经不算什么。
  半个月后,楚瑾瑜醒了过来,这里是阆风山。
  楚瑾瑜冲了出来,院子重重叠叠,无穷无尽。
  他随意找了个台阶坐下。
  “你想去报仇?”这是老三段长欢的声音。
  “是。”楚瑾瑜语气冷漠。
  “给你一炷香的时间,你若走出这个局,便让你去,现在就开始。”说完,段长欢连声音都隐去了。
  等楚瑾瑜见到段长欢人时,香炉里的香灰都已经泛凉了。
  段长欢,精通奇门遁甲,这也是他们当日能从“清欢阁”逃出来的原因。
  “你已经很不错了。”
  “我要出去。”
  “你想死?”
  “哪怕死,也要宰了葛长友。”
  “你杀不了他。”
  “为何?”
  “你连‘英雄庄’的大门都进不去。”
  “英雄庄?”
  “恩。原来的‘清欢阁’。”
  楚瑾瑜身形陡然暴涨,杀气陡现。
  段长欢像没看见似的,站起来从他身旁走过,立定:“我可以带你去看看战死在‘清欢阁’的那些人。”
  楚瑾瑜的杀气顿时敛去,悲伤弥漫开来。
  “你要是想好了,子时来这找我。”段长欢声音刚落,人已经隐去。
  楚瑾瑜心里一惊,这法术了得。
  子时未到,楚瑾瑜来了。
  段长欢似乎等待已久,也似乎知道他会来:“你是否已想好?”
  楚瑾瑜恭恭敬敬地鞠了一个躬,谦虚:“想好了,多谢三叔。”
  “你想了什么?”
  “什么也没想。”
  “好,我们走。”
  深夜的“英雄庄”安静如坟墓。猩红的灯笼高高挂起,光线昏黄,还不如天边那轮残月来得明亮。
  二人像幽灵穿梭,很快来了庄外。
  两人收敛了所有的气息。高手的高明之处就是让其他人感受不到你。
  庄外一切如往昔,除了庄名变了,还有城墙上垂下来的一溜脑袋。
  脑袋被固定好,正脸朝外,头发都被整齐地收拾在脑后,生怕来人认不出死者是谁一样。
  “暗影”的十人,“暗影”带来的三十人,庄子的140人,一共180人。
  180个脑袋,密密麻麻地悬挂在高高的城墙上。
  楚瑾瑜胸口一震,口中已经有血腥味散了出来。
  段三叔稳如入定高僧,闻不见气息,感受不到情绪,一掌贴在楚瑾瑜后背。
  楚瑾瑜压住情绪,又从城墙扫过。
  这群人里没有弟弟楚长恨。
  那他会在哪里?
  段长欢做了个手势,二人静悄悄的散去。
  如果不是月光投下的那两道身影,如果不是后面长草轻微晃动,没有人会相信这里曾经站了两个人,站了那么久。
  此时的“英雄庄”内灯火通明。
  准确来说,从肃清内忧的葛长友在得知楚瑾瑜逃出生天后,就没有一天是安生的。
  “庄主,要不要派人出去盯着?”付正义拍着马腿,心里苦得直骂娘,打从这事出了,庄里的人没个安宁。
  付正义,付玉清的亲兄长。
  “不用。省得打草惊蛇,我想他们迟早会来的。你们在院外守好就是。”葛长友不耐烦地挥了挥手,一群草包,一个好的办法都没有。
  “是,庄主。”付正义暗喜可以松了口气,只要出了这扇门,他想干什么都没人管了。
  要论五官,付正义还算得上帅气。
  五官清秀,皮肤白皙,身材高大,只可惜因为长时间习惯在别人面前卑躬屈膝,他的腰板总是弯有一个弧度,背部垮着,总是用眼角到处乱看,让人难免心生厌恶,畏畏缩缩,唯唯诺诺,白白糟践了自己长相。
  “等等”葛长友叫住了付正义。
  付正义迅速换上一副笑意,掩盖了低头那一瞬间的厌恶之情。
  “庄主请吩咐。”
  “你再挑个美貌年轻的女子来。待我练成阴阳术第十层,他楚瑾瑜也奈何不了我。”
  “是,庄主,恭喜庄主。”
  庄子里女子越来越少了,那些仆人侍卫都不知道自己家眷何时丢的,去了哪里。
  每每到处找寻,却是活不见人死不见尸,没人敢抱怨。
  葛长友这边是没人敢去的。
  于是有些年长的开始怀念起原来的楚庄主来了。
  付正义弯着腰退了出去。这可上哪里去弄个年轻貌美的女子呢?
  庄子里已经没了年轻女子。
  不对,还有一个,付正义的妻子。
  长得温婉可人,是个典型的美女。
  付正义打晕了妻子,给她喂了颗药丸,给葛长友送了过去,葛长友赏了他一颗内丹。
  付正义感恩戴德之时,不由得犯愁明天的女子上哪儿找。
  不光庄子里的女人没了,连庄子附近的女人也没了。
  能用的已经用完,没来得及用的已经跑远了。
  付正义决定明天带人跑远一点。
  正盘算着,屋内的妻子开始咿咿呀呀地吟唱起来,勾人心魄,红帐摇晃,棕床吱呀。
  付正义眼神里流露出痛苦之色。
  突然,女人发出一声凄厉地长叫,叫声尖锐急促,声音慢慢低了下去。
  付正义没忍住,从门缝里望了进去,一股凉气从头顶冒出,他死命地捂住嘴巴,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
  床上的女人只剩下一头秀发和裙衫。
  可恐惧已经让他全身发抖,牙齿控制不住相碰起来。他想转过身去离开,人像被冻住了一样,一动未动。
  葛长友似乎有所感应,对着门缝看了过来,咧了咧嘴,无声地笑了。
  葛长友五官端正,慈眉善目,这一笑,却似地狱恶鬼,感觉就像一个亢奋中的人被兜头泼了一盆冰水,让人慢慢透出一股绝望。
  “付总管?!”一个侍卫过来换班。
  付正义打了个冷颤,醒了过来。他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脚不沾地地走了。
  恶魔遇见恶魔,会不会一起毁灭?
  

  ☆、第二十二章   付家兄妹

  “你还想继续听吗?”楚瑾瑜猝然靠拢,俊脸无限放在在谢清桐眼前。
  那天回来后,楚瑾瑜跟换了个人一样,每天练功,跟着段长友学习奇门遁甲,钻研医术。
  楚瑾瑜本身聪慧,底子又好,又有毅力,心里又背着仇恨,狠得沉下来心来,很多做起来自然就比旁人快多了。
  半年后,段长友去昆仑山接回了柳长老的幼儿柳信。
  楚瑾瑜柳信二人见面,难免痛哭流涕,二人一同练功学习。
  半年后,段长友觅到了“暗影十一”的其他十人。
  一年后,段长友派人找了楚瑾瑜过来。
  一进门,楚瑾瑜行了个礼:“三叔,您找我?”
  段长友示意他坐下:“子怀,从今往后暗影十一人就由你管控。”
  楚瑾瑜站起身来:“三叔,这是为何?”
  段长友摆了摆手:“你不要着急。这一年来,你的能力我们都看得到。我们的人也越来越多,从今天日庄内的事务一并由你全权负责外。今天我想和你商量攻打英雄阁的事。”
  楚瑾瑜双眼放亮,面部不惊,人稳坐不动,沉思了片刻楚瑾瑜才开口:“三叔,胜算几成?”
  许无尽满眼赞赏:“三成。”
  楚瑾瑜若不是素知他三叔为人稳重,做事深谋远虑,换个人他都觉得在扯淡。但这个人是三叔啊,他斟酌了一下用词:“三叔,三成的胜算我们会全军覆没。”
  三叔哂笑:“凭我们自己当然只有三成。但若加了葛文杰,这事我们七成。”
  楚瑾瑜眼睛更亮了:“三叔何时找到葛文杰的?”
  “半年前。”
  “那我们何时动手?”
  “你跟他们先商议,我找机会让你跟葛文杰见面。”
  “好。”
  同年十月,楚瑾瑜率五十余人攻打数万人的“英雄阁”,大获全胜,这一战让楚瑾瑜在困龙山内外立下了威名。
  这一仗用了三天三夜。
  付正义匍匐在楚瑾瑜脚下,一把眼泪一把鼻涕,浑身哆嗦着跟筛谷似的:“楚庄主,楚庄主,求您高抬贵手,饶我一条狗命。”
  楚瑾瑜的声音从后牙床里磨出:“你我本亲如兄弟,你让我如何饶你?”
  付正义头如捣蒜,磕在地上砰砰直响,血顺着太阳穴直往下滴:“是,是,我猪狗不如,禽兽不如,我一时鬼迷心窍。求求您高抬贵手,饶我贱命一条。”
  楚瑾瑜一把揪住付正义的衣襟,目光直视:“我若饶了你,谁来饶过我?恩?”
  付正义避过眼神:“是,我罪有应得。我杀了我自己亲妹妹,断送了自己妻子性命。”
  楚瑾瑜眼睛变成竖瞳,开始要幻化了:“你杀了玉清和彩霞姐姐?”
  付正义挣扎着想要往后退,连声否定:“不,不,不是我。是葛长友那老贼练了魔功,每日都要采纳年轻女子阴气和身体,彩霞就是,就是这样被他糟践了。”
  “那玉清呢?”
  付正义抖得更狠了,他知道楚瑾瑜素来对玉清视如亲姐姐:“那日大战前,您不是把逍遥变小藏起来了吗?那天玉清趁乱带着凤烟,带着逍遥一并逃了出去。”
  楚瑾瑜的蛇尾已经展露出来:“后来呢?”
  付正义颤抖着:“求大少爷放过我吧。就看在我们付家跟随多年的份上,看在付家没有一个人的份上,求您饶过我。”
  楚瑾瑜迟疑了,付正义这样的人本应毫不留情地杀掉的,可玉清姐,彩霞姐,还有原来付家的爷爷奶奶,他们对他,对楚家,付出了一生,甚至生命。
  付正义看着楚瑾瑜有些动摇,又继续苦苦哀求。
  楚瑾瑜一撤手:“你继续说。”
  付正义瘫坐在地上:“凤烟那天出门前,□□爹,被葛长友下了千里香,葛长友派我带人去追杀,把我一家老小扣在他的院子里。”
  擦一把鼻涕,付正义继续:“我没有法子的,我只好去找。后来在苦岭山的一个山洞里找到她俩,无论怎么逼问,都不肯说出逍遥下落,那附近确实也没有逍遥的半点气息,无奈之下,我只有杀了她俩来交差。再到后来,我家就只剩下我一个了。”
  付正义痛哭流涕,不知是后悔,还是害怕,可能两者皆有。
  半饷,楚瑾瑜从怀里拿出一颗药丸,正是曾经害谢清桐差点丧命的“离心散”。
  付正义沉默了一会,捡起地上的药丸,吞了下去,对着楚瑾瑜磕了三个响头,起身走了。
  吃了这个药,付正义就是个废人了。
  第五日葛文杰和楚瑾瑜双方入驻了英雄阁,就庄子的归属问题进行了商议。
  葛文杰把楚瑾瑜请到上座:“楚庄主,您请。”
  楚瑾瑜欠身拱手:“葛庄主,您请!”
  一声葛庄主叫得葛文杰胆战心惊:“不敢不敢,庄主您言重了。”
  楚瑾瑜坐得端端正正,语气诚诚恳恳:“无妨无妨,下次我来英雄阁叨扰葛庄主,您可不要嫌弃我啊。”
  葛文杰立刻起身,躬身拱手:“承蒙庄主厚爱,葛某定不负庄主所托。”
  楚瑾瑜扶住葛文杰:“我们是兄弟不分你我。此次事成,多亏葛庄主鼎力相助,葛庄主若不嫌弃在下,在下唤您一声兄长可好?”
  葛文杰哈哈哈大笑:“甚好甚好,贤弟,我们今天不醉不归。不过你不要怪为兄多嘴,你那地已经不适合你居住,不如,我们兄弟二人把庄子扩大,同住于此,可好?”
  楚瑾瑜:“多谢哥哥关怀。这庄子本该兄长所得,这事我早就打算。哥哥不必担心,等我住处安定好后,定来接哥哥前去小住。”
  葛文杰拍了拍他肩:“按你说的来。但有事一定要告诉为兄。”
  楚瑾瑜又耳语了几句,葛文杰频频点头。
  第二日楚瑾瑜带了自己人马回到了原来的洞穴,收拾完东西上了阆风山。
  这里有处小宅院。这地原本是楚瑾瑜的父亲楚杜衡,当时说修建这处,是方便他们兄弟二人日后修炼,离“清欢阁”很远,又清净。
  楚杜衡没有想到,当初的无心之举,会成为日后他儿子的避难所。
  庄子还是老样子,屋内陈设丝毫没变。
  进了自己书房,楚瑾瑜就看见案桌上有一张五寸大的宣纸,被镇纸石压着。
  默念了咒语,纸上的字迹渐渐清晰:“子怀,如你有幸看到这封信,说明逍遥有救。我和凤烟已是凶多吉少,你不要去找。我喂逍遥服下‘千日醉’纯属无奈之举,我深知我和凤烟是逃不掉的,不能连累逍遥。所以我俩将逍遥埋在南面的竹林里,位置就是我们幼年时一起种的那颗竹子那,你速速去。逍遥他懵懂不知,我不知你多久才能看到此信。楚家变故,我能做的只有一声对不起,如果有来世,我们不再相遇。玉清绝笔。”
  这是幼年时期,他和玉清玩的一个小把戏,别人不知道的。
  楚瑾瑜擦了擦眼泪,带着柳信去了竹林,挖开竹根,一个人高的铁笼子出现了,一条大腿粗的黑蛇沉睡其中。
  铁笼子里的瓜果食物已经风化了。
  逍遥被救了回来,楚瑾瑜又独自一人去了“苦岭”,找到了玉清和凤烟的尸首,一并葬在了阆风的南山上,那儿还有楚瑾瑜的爸妈,柳长老,暗影十人,楚家的那些人。
  谢清桐双腿发软,整个人跪坐在地上,眼泪掉得噼里啪啦。
  因为一次偶尔事件,牵扯出这么多事,事情惨烈,无辜之人牵扯甚多,她谢清桐何尝又不无辜。
  她嗓子沙哑:“楚庄主你可知道当年我族先人被你父亲吓的两死一伤,他们才起了杀你父亲的念头,我家族人不是原罪,另外那地方是人届,你父母本不该在哪里出现。但恩怨总是要解决的,为了不祸及他人,如果你非要把这笔账算我们谢家后人,不如你现在杀了我,以后楚谢两家再无瓜葛。”
  楚瑾瑜惊愕了一下,然后又是一阵轻笑:“现在?我?你是想让我们兄弟反目成仇吗?你知道我花了多少时间,逍遥才能像现在这样站在你眼前吗?你当初上山费劲心机讨好于逍遥,不就是想的这条出路么?”
  楚瑾瑜一低身,捏住谢清桐的下巴:“你死罪可饶,活罪我可没答应不让你受。”
  谢清桐争辩着:“我没有利用逍遥,我没有,我原本不过是想着冤家宜解不宜结,上代的恩怨可能有别的解决法子,不是非要你死我活。”她真的就是愿意跟逍遥相处,真心把他当了弟弟,是逍遥让她不再惧怕这个地方。
  “那你今日为何求死?你之前可是一心想要跑的。”
  谢清桐声音更低了,她知道楚瑾瑜听了肯定会炸毛:“刚刚,刚刚我问了逍遥,如果你没有亲手杀了仇人,怎么办。他说他会挖坟掘墓,杀谢家后人。”
  楚瑾瑜果然恼火了:“愚蠢。你知我瞒这事瞒了多少年吗?你居然敢问?你是不是想让他死?他若死了,我会让你们谢家上上下下全部陪葬。”
  谢清桐觉得这人简直不可理喻了:“我已经说过了,当年的事,过错方不仅仅我族人,事情也不是因谢家后辈而起,你要是想泄愤,泄我一个人头上好了。”
  楚瑾瑜真想一把掐死她:“我泄愤?”
  谢清桐觉得叔可忍婶婶都不能忍了,她也想赌一把:“难道不是?你仗着自己法术动不动要杀光这个杀光那个,不是泄愤?如果不是你我力量悬殊,你以为今天你杀我,不会两败俱伤?”
  楚瑾瑜哑然,还有这么强词夺理之人,他要泄愤还等到今日?正想说什么,门外传来逍遥的气息。
  “你的救星来了。你这么聪明,我相信你一定会做得很好,恩?”
  “那是自然。”谢清桐一边挣扎着起来,一边整理着头发,衣服,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狼狈。
  无奈身心过于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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