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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王你的节操掉完了-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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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说她父母遵从她的意愿。我信她。”
  “我也信,相信你眼光,也相信她的。但她父母不怕你?不信,你去试试?或者你问问她,如何说你的身份。说得通,我不反对。”
  逍遥没想到他哥这么开明:“谢谢哥。”转身就要走。
  “但是,从此以后你不得再上困龙山。”楚瑾瑜说的每一字又慢又清楚,却像一声天雷炸在逍遥耳旁。
  他满脸的不可置信:“为何?哥哥为何赶我走?你不也喜欢谢姐姐吗?她不也是凡人吗?”
  楚瑾瑜一抬手,堵住了逍遥继续往下说:“那天是你误会了。我跟她从来都不是那种关系,以前不是,现在不是,将来更不是。”
  逍遥痛苦极了,怎么非要选择。
  “你是不是很难过?今日你的难过,他日林姑娘必定比你难过万分。一旦你跟她在一起,就不再适合待在困龙山,这里妖气太重,待久了不利于她。不是哥哥不要你,而且一旦有心人利用了她,我们困龙山又将陷入困境。”楚瑾瑜拍了拍他肩膀,逍遥已经有些想不过来了,“去吧,陪她们吃饭,然后快快送她们回去。”
  “哥……”
  楚瑾瑜捂着胸口单膝跪了下去,口里的血手掌都捂不住了,血顺着手腕往下。
  “哥,哥你怎么了?胡大哥,胡大哥……”逍遥慌忙扶他哥坐好,又一路喊着出了房门。
  叶法师,胡越等人匆匆赶来。
  胡越替他扎了针,忙活了好一会。
  小杓替他净了手,换了衣裳。
  叶法师才开口:“你需要多调养,戒嗔戒怒,不要动气。”
  楚瑾瑜脸色还是有些苍白:“多谢叶法师挂心,我已无碍。”
  “还是不能大意了。”
  “谨记大师教诲。”
  “这就是逍遥吧?多年不见,已是成人。”
  楚瑾瑜抬手招他弟过来:“逍遥,见过大师。”
  逍遥行了个礼:“见过大师。”
  叶法师掏出一串佛珠:“这物件,刚好你可以戴手上。”
  楚瑾瑜起身禁止:“大师不可,这太过于贵重。”
  这佛珠,打小一致,颗颗饱满圆润,清晰可见人影。
  叶法师大笑:“这佛珠名‘逍遥’,跟小公子正好有缘。这东西不值钱,送给小公子做个纪念。”
  逍遥双手接过:“多谢大师。弟子有个不情之请,不知大师可否方便?”
  叶法师捏了一把胡须,声音洪亮:“除了占卜算卦,其他的事都可以问。”
  逍遥张了张嘴,一脸的无奈:“大师,我哥是怎么了?”
  “你哥没说?”
  楚瑾瑜咳嗽了一声:“我还来不及说这事。逍遥,你先去吃饭,我晚点跟你细说。记得把姑娘安全送回,你不能逗留。”
  “喔。”逍遥无精打采出了门,一路去了前院。
  “怎么?你不同意?”胡越拱了拱他。
  “你说呢?”
  “不同意就不同意吧。也不至于大动肝火的把自己折腾到吐血啊。”胡越一展开扇子,“你别瞪我。其实吧,你就是母鸡护仔心情。好不容易养大了,自己还没回过神,就给老鹰叼走了。你这份慈母心,我深表遗憾。”
  若不是因为有伤在身,楚瑾瑜想扑过去一口咬死他:“让人大师见笑了。”
  大法师手一摇:“你们继续。我一个人活了这么多年,终于可以亲眼看别人招猫逗狗,也是一件乐事。”
  胡越手一伸,五指张开,手掌平放,对着大法师。
  大法师摸出一个药丸放他手上:“戏票。”
  楚瑾瑜摸了摸胸口,还好,没有什么波动:“两位,能不能看在病人需要静养的份上,您二位先出去?”
  “哎呀,这么多年没见你了,你怎么还变本加厉地严肃了呢?打小就不喜欢笑,现在连话都不愿意说了。你这样讨老婆都难咯。”叶大法师边摇头边惋惜。
  楚瑾瑜咬着牙齿:“我没记错的话,大师比我年长了500年,不知大师如今可是子孙绕膝?”
  大法师脸色一整:“我乃修道之人,不宜结尘缘。”
  胡越笑的捂着肚子:“大师,您这就错了。只要我家庄主说要成亲,我家这庄子怕都被踩平了。他是不想。”
  这一刀补得结结实实。
  “这一个不想就太难办了。那为何他反对弟弟娶亲?”
  这两人一唱一和上了:“可能,稍微,有那么点点嫉妒。毕竟有人喜欢和喜欢他人都容易办到,两情相悦,就难咯。”
  “没想到胡大人深谙此道啊。”
  “那是自然……”胡越扇子一动,潇洒风流。
  旁边久久不吭声的楚瑾瑜来了一句:“恩,他是懂。不过也是纸上谈兵,喜欢人多年,别人还不知道呢。”
  叶大法师左右看了一眼那两位,再也绷不住了,朗朗大笑起来,边笑还掏出几锭金子扔在胡越扇子上,果然这样才有趣得紧那。
  胡越稳了稳气息,张嘴就要反击。
  楚瑾瑜一刀毙命:“杏儿,杏儿。”
  胡越赶紧整理了自个,老老实实坐好。
  叶大法师了然,又开怀大笑起来。
  一抹杏色裙衫走了进来:“庄主,请吩咐。”
  楚瑾瑜抬眼看了一眼杏儿,又看了一眼胡越,胡越绷直了上身,额头开始冒汗:“上茶。”
  “是。”
  裙衫拐弯都看不见了,胡越还盯着门口出神。
  “胡大人,胡大人……”叶法师叫了几声,胡越才回过神。
  顿时脸上红了又黑,黑了又白,白了又红,最后变成正常的白里透红:“大师,请指点。”
  “我一个从未有过儿女私情的人,谈何指点?不如,你问那两位姑娘?”叶法师想了个绝妙的主意。
  “你说谢姑娘她俩?小姑娘能懂?”胡越不信。
  “胡大人怎么一时糊涂?她俩正值双十年华,在凡间就是情窦初开,君子好逑的好岁月,怎会没有经验?另外,现在她们那有电视,小说,各种途径知道。不光这些她们还有什么教谈情说爱的书和节目,不像你们,除了出自本能,谁还会刻意教你们啊。”
  这下楚瑾瑜和胡越脸都黑了。
  但为了自己的幸福,胡大人不计较:“那大师可懂一二?”
  大师头一摇:“我只知道,但没有钻研。所以才让你去问那。你不好意思去?那我替你去吧。”
  吓得胡越扇子都掉地上了:“不,不用,我自己去。谢谢大师。”
  “那你这事算解决了?”
  “解决了解决了。”胡越暗叹,这幸好是友非敌。
  说话间,杏儿带人抱着茶具进了屋,放在矮案上。
  碳炉的火是早就生好的。杏儿将装有茶叶的红漆瓦罐置于碳炉上方,这瓦罐是专门煮茶用的。
  还不停用竹做的长筷翻动,茶香弥漫开来。
  杏儿将素净棉布垫在茶盘上,又用三角爪爪起瓦罐,将瓦罐放置在棉布上,避免温度将上好的茶盘烫坏。
  而后将壶中早已烧好的开水注入进去,茶香越来越浓。
  接着杏儿将瓦罐中的茶水全部掉到,再二次注入开水。
  茶杯全用开水烫过一次。
  这才将瓦罐中的茶水一一倒入茶杯中,再由下人给在座的三位奉茶。
  叶法师端详了半天,抿了小口,赞叹:“好茶好茶。不知庄主可应我一事?”
  楚瑾瑜挑了挑眉:“请说。”
  叶法师再抿了一口:“我那地方就没有一个像杏儿姑娘这么会泡茶的,我怕我回去太过于想念,不如你将杏儿借用我一段时间?待她教会我那些笨拙的丫头,我再亲自送她回来?”
  “不借。”楚瑾瑜一口回绝。
  胡越偷偷竖起大拇指。
  “那姑娘可愿意去?”
  杏儿行了个礼:“大师言重。因奴婢伺候庄主多年,陡然一次,庄主恐怕有诸多不便。不如大师在庄子多逗留些日子,我便可日日煮茶给大师喝。”杏儿转头又对楚大庄主,“如大师实在惦念奴婢泡茶技法,我愿意大师府上接一位过来,在无恨庄教她。”
  楚大庄主终于笑了笑:“大师,你意下如何啊?”
  “杏儿,你让你小杓姐姐给你梳头一月,就说是我说的,去吧。”
  “谢庄主。大师告辞,胡大人告辞。”杏儿欢天喜地的跑了。
  大法师一脸惋惜:“好好的姑娘都被你带坏了。怎么梳头让她这么高兴?”
  “这就是大师有所不知,我们庄子的小杓姑娘梳头那可是一等一的好看。不如大师再派个人过来一起学了?”
  “你这是强行要留我了?”
  “实在是想念大师,诚心让大师多逗留几日。”
  “可是因为宋真宗之事?”
  “倒也不是。还是吴思思那事,十五日后,大师可能还是需要奔波受累一下。”
  “无妨。”
  “子怀还要多谢当年大师指点,协助宋真宗。”
  

  ☆、第三十五章 初出茅庐

  公元997年3月,太宗驾崩,此时正值内忧外患之际,朝廷为稳定局面,匆忙之中皇太子赵恒同月继位,后世称之为宋真宗。
  公元998年,改年号“咸平”。
  皇帝张贴皇榜,招揽天下贤能异士。
  皇城根下,东华门外,市井最盛。
  加上这皇榜,南来北往的各色人士,给百姓茶楼酒肆增添了不少谈资。
  今日是这家少年郎夺了名头,封了赏,明日又是那家银枪蜡头跌了份,丢了脸面,灰头土脸的回了家去。诸如此类的话题,总是不泛新鲜,哪怕是同一件事,也能叫他们说出新鲜来。
  小伙子汉子们听了哈哈大笑,小媳妇小姑娘听了,或者鄙夷或者艳羡,在心里暗自划拉着,要能寻了谁谁谁做郎君,倒是极好。
  春光四溢,少女怀春,架不住伫立在身后已久的慈母窥视了半日,拿了手上的扇团或是正在纳的鞋面,兜头给了那么一下,姑娘们回了神,红了脸,摔着袖子,理了裙摆进了屋。
  但屋外的声音是隔断不了的,放了帘子,各种动静还是传了进来,连娘那句半打趣地话也飘了进来:“你这丫头样貌不行,女红不中,还想寻个好人家?那也得人瞧得上你啊。”
  姑娘脸越发红得滴血,扭着手帕,就是不肯出声。
  突然街上传来一片惊叫声,对面楼上的幼童亮着又脆又亮的嗓子唤着:“二姐,二姐,快来看。来了个神仙般的人物,保证你喜欢。”
  推门的声音,珠子串成的帘子一阵噼里啪啦响,一股特殊的女儿香味传来,声音婉转动听:“你再胡说八道,当心姐姐告了爹妈,撕了你的嘴。看你……”
  对面姑娘的声音突然隐去了,那幼童的声音又轻快的响起:“二姐,这次我没说错吧。哎呀呀,不得了,二姐脸红得像猴子屁股了。”又轻又脆的巴掌声响起,想来是那幼童调皮。
  “翠儿姐姐,翠儿姐姐。”对面幼童的声音不停地叫唤着。
  这次他叫的正是躲在屋里的姑娘,翠儿。姓黄,年方二八。
  黄妈妈在屋里喊了一声:“翠儿,对面的林家在叫你呢。我去做饭了。”
  咚咚咚,一阵脚步声下楼,翠儿才从屋里走了出来,撑起窗户:“小九儿,怎么了?”
  “翠儿姐姐,你看楼下。”小九儿白白胖胖的小短手一指。
  那人长得真的是好看啊。
  着一身黑色直裰,滚了红边,绣了金线。头发用三爪金冠竖起,眉入鬓角,眼似星辰,鼻若悬胆,唇薄而嫣红,面如冠玉。
  腰间系一条一指宽龙凤纹腰带,左侧悬挂了一块晶莹剔透的玉佩,阳光一照,让人花了眼。
  身旁牵着一匹高大白色骏马,马安静地跟在他身后,缰绳松松握在左手,男人还不时用右手摸了摸白马的头,白马亲昵地在他手掌心蹭了蹭,像个撒娇地小女孩。
  翠儿左右上下看了看,临街门窗都是敞开的,有的半掩,有的大开,有的掀开一角,大胆点的姑娘直接叫开了:“新来的陌生人,您可是要去揭皇榜当官去的啊?”
  陌生男人抬头一看,一眼就锁定了声音的方向,认真地点了点头。
  顿时又换来姑娘们一声低呼:“这人胆子也太大了吧。”
  有人姑娘吆喝着:“金榜提不了名,您可到此处寻了位姑娘,娶了美娇娘也是人生一大快事啊。”
  陌生男子微微一笑,像暖冬里的太阳,又暖和又熨烫,不知不觉到了心底。
  这个神仙般的人物就是来自困龙山的楚瑾瑜楚大公子。
  当初有幸认识叶登封叶法师,听他说道,一路打马来了汴京。
  山上本来就是民风开放淳朴,到了这儿,他也没觉得什么不一样。
  偶尔看到那些放肆的姑娘被她家谁谁拎了耳朵,打了头,委屈着不敢做声,他觉得还挺有趣的。
  只有那个听着叫翠儿的姑娘很安静,偶尔拿眼睛看她一眼,像个大家闺秀般地坐在布帘子后面。
  那布帘子是墨绿色的,上面绣了一株红梅,绣工阵脚一等一的好,反正他娘亲是绣不出来的。
  楚瑾瑜到了这地界,已经是正午。
  他进了一家“鱼羊王”的店。
  一踏进店门,香气扑鼻,勾起了肚子里的馋虫。
  店小二一路小跑着到了跟前:“这位爷,这边请。请问您想吃点什么?”
  小二手脚麻利地拿出腰间的布擦了擦并没有灰尘的板凳,请楚瑾瑜落了座。
  “爷,您的马已经有人牵到后院去了,自有人喂它草料,您不必担心。”小二看了一眼进来的人,又说了一句。
  楚瑾瑜知道,刚进来那人就是在门口给自己牵马的人,手上还有马草屑。
  “不知爷想吃点什么?”店小二笑得热情洋溢。
  “您店里好吃的是什么?”
  “这位爷是外乡来的吧?我们家擅长的是鱼肉和羊肉?不知您可有什么忌口的?鱼肉可清蒸可红烧还有油煎油炸,乱炖,羊肉可红烧炖汤烧制……”
  “那来一只烤羊吧。外加一屉包子,两个素菜即可。”
  “好咧,爷要喝酒吗?”
  “不了,上壶茶就可以。”
  “好咧,爷稍等。”店小二麻利给他倒了一碗茶,长悠悠地喊了一嗓子:“一只烤全羊,一屉包子,两份时下青菜。”
  楚瑾瑜喝了一口茶水,茶叶粗糙,但味道却甘甜,还不错。
  很快饭菜上了桌,一只羊占了半个桌子。
  楚瑾瑜这才意识到刚才店小二稍微一愣的原因了,没人会一个人点一整只羊。
  估计不出半日,他这个能吃的陌生人会传遍了吧。
  其实,这个问题真的是楚瑾瑜多虑了。他一到了汴京,凭着美貌和气度,已经传遍了,不需要等到吃完一只烤全羊。
  只不过吃完一只烤全羊后,该劝退了不少姑娘家家,这不是谁家都可以养得起的。
  哪怕是吃完一整只烤全羊,楚瑾瑜也是吃得斯斯文文,干干净净。
  起先他看着这只羊也是犯愁,如果可以,他化成真身,一口就吃了,但叶法师再三叮嘱,不可轻易使用法术。
  这一路赶到汴京,他真的是日夜兼程,隐去所有的法术。
  要不然用刀或者剑一顿砍,也是可以的。
  可他不想显露自己会武功。
  幸好这一稍微犹豫,店里热情的小二,特地安排了厨子,当他面麻利地解剖了这只羊。
  完整的剥落羊肉,骨架完整。
  香气馋得楚瑾瑜想羊骨都吞下去。
  厨子又把羊肉切成小块,整齐地摆放好,楚瑾瑜觉得这切肉都成了一种享受。
  吃起来更加享受了。
  这汴京果然是吃食更加丰富了。
  楚瑾瑜摸了摸肚子,很饱了。
  “小二,结账。”这结账二字还是听了旁边食客现场学来的。
  “这位爷,总共2两2银子。”
  楚瑾瑜结了账,又要了间上好的客房,先定了一天。
  又去马厩里看了“追风”,告诉追风他要去趟皇宫,等他回来。
  这汴京就是跟他们困龙山不一样,这里人多,房子多,卖的东西多,吃的也多,风景也很美。
  问了人,一路到了皇城根,揭了皇榜,到了宫门。
  楚瑾瑜看着这红墙绿瓦,庭院深深,回廊曲折,走路的人都低着头,微弯着腰,目不斜视,急促而没有声响地前进着,突然心生了一道寒意。
  仿佛以前那些行走的都不是活人,跟墙外看着的那些变了个样。
  哪怕是刚刚随他一起进来的人也好,都成了一个个带着面具,谨慎的人,身形都似乎矮了下去。
  “你,楚子怀,不要到处乱看,这不是你该看的地。”领头的宫人呵斥了一声。
  楚瑾瑜字子怀,他这名用的极少,没几个人知道。
  这是楚瑾瑜第一次在深宫里拐来拐去,似乎经过的门都一样,经过的过道回廊都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心里都有些怒气了:“这该死的小黄门,不会是刻意带着他们瞎绕路吧?”
  其实这领头的左金吾卫中郎将。
  一行人到了殿内。
  按文武两边站立排队,一一有人引进屋内。等上一人出来,下一人即可进去。
  楚瑾瑜站的是武官这列。
  面试分为问话,和比试环节。
  楚瑾瑜这些自然不在话下,即使是这样,他还是收敛了不少,凭的是真枪实剑。
  那时楚瑾瑜不过15。6岁的年纪,自古英雄出少年,朝廷又正是用人之时。
  十日之后,楚瑾瑜在“鱼羊王”收到了传唤。
  由禁军亲自操练,受不了的就直接回家。
  咸平二年冬(公元999年),杨延昭镇守遂城,遭辽兵骚扰。
  遂城城小士兵少,宋真宗派了人马过去,楚瑾瑜就在其中。
  他们赶到遂城时,已有不少士兵伤亡。
  天寒地冻,粮草缺乏,幸好楚瑾瑜一行人在途中遇见辽军的粮草对,众人一合计,先下手为强,夺了粮草。
  这时间,楚瑾瑜用了障眼法,安全将人连粮草带进了遂城。
  一时之间,辽军开始内部大清查,只有出了内奸,才有可能如此神速,无奈粮草人马全部阵亡,线索无处可寻。
  火头军欢天喜地收了粮草,去报告了杨延昭。
  这是楚瑾瑜第一次见到杨延昭。
  这一年杨延昭41岁。
  遂城城小,辽军攻打得又急,此城不能破,但时间越久,城越危险。
  

  ☆、第三十六章  遂城

  “大人,辽军来犯。”先锋来报。
  昨日到了遂城后,楚瑾瑜抹黑查看了一遍,将士可用人马不足两千,折损八百。再加上这苦寒天气,粮草冬衣无法按期送达,这日子恐怕坚持不了一月。
  辽军日日来骚扰,恐怕为的就是困死城中之人。
  昨日幸得一同前来的李文小哥提醒,说要夺了敌军粮草,等于自备干粮,不给遂城增加麻烦。
  到了遂城才知粮草早已告急。
  当夜杨延昭同他们这一行的百人一同吃饭,同楚瑾瑜、李文等人一桌。
  这杨延昭身高八尺,仪表堂堂,要不是盔甲在身,真容易叫人误会是哪家的账房先生。
  杨延昭说话如钟鸣,浩气荡然:“今日遂城遇险,各位舍小我,顾大家,顾朝廷,为百姓,我杨延昭谢过各位。”
  杨延昭双手端起酒碗,朝四方依次鞠躬,仰头一口喝完,又到了第二碗:“这第二碗,我要敬你们肝胆相照,有勇有谋,能在敌军团团包围之中夺了对方粮草,无一人受伤,这份智谋勇气胆识,杨某佩服,敬你们。”
  “这第三碗,我敬过去。遂城位置险要,易守难攻,但也不是固若金汤,永远不破,现在辽军就是想困死我们,我们哪怕只剩下一个人,一张嘴,一口牙,我们也要咬死一个算一个,在这里只能前进不能后退,念你们初来,可现在提出,谁不想留下?我今夜送你们出城。”
  四周突然安静了下来,围在杨延昭四周的都是一些十几二十的小孩,他们可能这次来了,就再也没有机会回到大宋,连尸骨都不能的。
  但杨延昭感受到了那种热血,感受到了杀气,还有仇恨。
  这是他想要的,但又不是他想要的。
  大敌当前,唯有士气可以救自己。
  但这鼓舞的士气,也会让人送命。
  “大人,我愿生死相随。若有退缩,当如此桌。”一十五六岁的士兵站了起来,拔出刀,对着桌角砍了过去,桌角应声而落,刀口整齐。
  “我等愿生死追随。”众人纷纷单膝跪地,朗声而道,声音洪亮穿过瓦片,直达云霄。
  楚瑾瑜第一次有了一种热泪盈眶、热血在沸腾的感觉。
  “杨某感谢诸位的厚爱,如若各位不嫌弃,可唤我一声兄长,从今往后,我们是一家人。”
  “大哥,请坐。”
  “兄弟们,请坐。”
  杨延昭虎目微红。
  “张立,你先坐下。等会散了后,你负责把桌子修好。”杨延昭打起精神开起了玩笑,今日的饭菜他一口未动。
  底下的小伙子们一听他们杨大人这么说,顿时闹腾起来,刚才沉重的气氛散了几分。
  张力黑红的脸露出一丝笑容,弯下腰捡起那段木块,放在口袋里。
  辽军又来了。白天夜里,不厌其烦,他们有的是人马,而自己连信都送不出去。
  “来人,我们会一会他们。”杨延昭穿上铠甲,拿起□□。
  盔甲在身,杀气腾腾。
  “大人,可容手下一同前往?”
  这次杨延昭只带了百余人出去。
  杨延昭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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