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灼灼桃花为谁渡劫-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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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无动于衷的看他将那条狐狸尾巴变成了一个人,一个与他长得一般无二的人,他说以后它就叫白夙,还告诉我,这是他对我的补偿,更当着我的面对它说:“你以后就好好爱她,把她当成你的伴侣一样爱她,绝不准让她受到任何委屈。”
我记得我笑了,大声的笑了,笑得几乎岔气,笑得再次昏死过去。
果然白衍补偿了他对我做的错事,那个白夙不但与他长得一模一样,就连举止还有一些习惯都一样,可我却每次见到白夙就会忍不住怨恨,不停的用言语,用行动伤害他,甚至想过要白夙去死!
可即便如此,我的生活还是变了,不再像白衍刚刚进入行宫的那二十日,有了白夙的照顾,我的身体也渐渐恢复,渐渐的我不再觉得心如死灰,我开始计划着怎么让白夙将我带出这个有着层层仙罩的须弥山;我想要回到那个一直宠溺我的柳玄身边去。
可一切还没有开始,我竟再次被命运捉弄了一回。
我不知道那个白姝居然那么快就醒了,而且她的法身竟然就是那株迷仙藤,我更不知道那明明就是他们之间的事情,为何又将我牵扯进去。
那一日我偶遇走出行宫的白姝,因为心里的怨恨,我并没有与她打招呼,而是远远的躲开,白夙也看见了,一双眼睛瞪得大大的,我心里更是恼怒,想着难道你会违背白衍的命令,转而去爱那个白姝,若是那样也。。。。。。,我无法继续细想,想着即便是白夙,我都不能接受他转而去爱白姝!
不想傍晚的时候,那个在行宫里窝了整整一个月的白衍,突然出现在小屋门前,一掌打晕了白夙,将我裹挟着进了小屋,等我再睁开眼睛的时候,看到的竟是白衍火红着眼睛看我,颤抖着手无比小心的抚摸着我的脸颊,口中一遍一遍叫着他给我的名字:“灼儿,灼儿,灼儿!”气息竟热的烫人。
看着白衍那迷离的眼光,倾听着他一遍又一遍的呢喃着,呼唤的每一个名字都是我的名字,感觉他灼热的手指划过我的脸颊,感觉那手指轻巧的解开我的腰带,感觉那手滑进我的衣服,身上像是被人下了魔咒一般,手臂麻木的根本无法用力,我感觉自己像是被人推进了广阔无垠的大海,只能随波逐流却找不到丝毫的依靠。
耳朵上的灼烫的舌尖一遍又一遍的将我的耳唇临摹,感觉那肆虐的手也像是无助的孩子一般,慌乱的不知道该去哪里,感觉着迷乱的白衍将我的双手举过头顶,一切都与我知道的情景时那般相似,唯一不同的便是白衍的霸道与勇猛。
我知道我该将他一脚踹开,甚至将他一顿胖揍,可看着那样的白衍,听着那样的呢喃,我沉沦了,我甚至告诉自己,就当这是一场梦吧,梦醒之后,就当一切从未发生过!
可我错了 ,我又错了,等我被白衍一夜疯狂的几次昏死而后又醒过来,终于在白衍一下接一下的亲吻中沉沉睡去。第二日醒来的时候,我才知道我可以更卑微,更加可笑。
白衍依旧双目血红的站在床边看我,而我此时还是昨夜临睡前的样子,我看见白夙的眼睛不时瞟向我,忍不住将锦被拉得更高,却不想就在此时听到了她的声音。
“白衍,你与她究竟是怎么回事?”这明显就是一个妻子质问丈夫的口吻,我猛地抬起眼睛,看向白衍,这一个月中我曾无数次告诉自己,白衍一定有什么苦衷,那个女人就是一个借口,他是要保护我,可现在我骗不了自己了,原来他说的是真的。
我亲眼看着白姝一挥手变出了三大碗汤药,整整三大碗,看着我得意一笑说道:“这是避子汤,你喂她喝下去,只要没有孩子,我可以当昨晚什么都没有发生!”
我看到白衍的手臂震了一下,想着他是不愿的,心里猛地动了一下,刚刚生出一丝欣喜,却不想他竟在下一刻将避子汤稳稳的端起来,也不顾那汤药还是滚烫,走向我,用手捏着我的下颌,不带丝毫犹豫的将整整一碗药灌进了我的口中。
滚烫的汤药就像一把刀子,顺着我的喉咙一路而下,冲进心里,流进我的眼中,我拼命的抵抗,并不是为了不喝避子汤,而是为了反抗白衍,只要是白衍想要的我都会反抗,白夙却依旧挣扎的站在那里,虽然明显是想要过来保护我的样子,却怯懦的让我恶心。
我看着白衍心满意足的将空碗放到一旁的桌子上,我愤恨,愤恨的瞪着想要起身离开的白衍,胃里更是一阵翻腾,我就这样当着白衍和那个女人的面,将胃里的汤药一滴不剩的吐了出来。
直到胆汁都被我吐出来的时候,白衍这才愣愣的看着我,再次俯身不给我丝毫喘息的机会,接着就是第二碗,喂完我再吐,他竟然狠绝的再次捏着我的嘴角又将第三碗喂进我的嘴里,直到白夙终于鼓足勇气,在我将胆汁合着血丝一同吐出来的时候,挡在了我和白衍的中间。
我不知道那时的我究竟是什么样子的,我只是隐约记得白衍竟不敢再看我的眼,闪避着竟然对白夙说:“将她的衣服给她穿上!我不想再碰她!她。。。,她。。。!”
我听见白夙欣喜的满口答应,恍惚的抬头看向白衍,他竟然让白夙给我穿衣服,他竟然让白夙给我穿衣服,甚至都不愿再碰我,于是我就那么看着白夙眼神炽热的看着我,拿了衣服向我走来。
“白衍,你为何要这样?”昨夜正是因为他的粗鲁,我所有的衣服几乎都化作飞絮,此时这锦被下的我,别着寸缕,就连丝线都没有,我不相信白衍不知道,我不相信白夙不知道,可他们竟然还要如此,咬唇看着白夙缓缓向我靠近,眼神更不时瞄向我的脖颈,还有裸露在外的手臂,羞愤瞬间俘获了我所有的理智,我歇斯底里的看着白衍喊道。
“白衍,你竟然,你竟然要白夙给我穿衣?你究竟想要怎样!”
白衍却在此事转身,不再看我,那个白姝也不说话,与白衍同样的作壁上观,我慌乱的连连后退,对着白夙嘶喊到:“白夙,不要,你别过来!白夙,你若是再靠近我,我就杀了你!”
白夙的眼睛就那么看着我,我忽然想起这白夙根本就不是人,原本就只是一条狐尾,于是就在白衍搀扶着那个名叫白姝的女子缓缓想要离开,就在白夙终于走到床侧,低头翻找什么,最后欢呼一声手中拿着什么东西再次抬头的时候,我已经疯了一般的将一柄宝剑刺进了白夙的胸口。
☆、第三十二章白夙之死下
殷红的鲜血几乎瞬间喷了我一脸,我眼睁睁看着白夙由惊愕缓缓变为不舍,抬起手中的东西缓缓张开掌心,竟然是一个木雕,那木雕雕得很小,只有拇指大小,可那细细的线条勾勒的却是我的样子,心突然就疼了起来。
白夙的身子晃了一晃,那只手却依然高高抬起,像是在等我将木雕接过去,我却终于放声大哭起来,尖叫着将白夙手中的木雕打飞,那时我却只记得抱着头不住的尖叫。
“不,不要!不要,这不是真的!白夙,你,你为何,我明明已经警告你了,你为何还要?”
脸颊被冰凉的手指缓缓抚过,我听见白夙再次说道:“傻瓜!世上的人有千千万,即便我做的不好,即便白衍不是你的,你也不要灰心!你若流泪我便心疼你知道吗?”
我看着白夙的脸色迅速变得惨白,看着白夙猛地吐出一口血,慌乱的起身追上白衍,此时我根本顾不得身上依旧没有穿衣服,顾不得就在前一刻那个白衍狠狠的羞辱过我,我只知道这里只有他能救白夙。
拉扯白衍,我慌乱的跪在地上,什么骄傲,什么爱情其实都不重要,我只知道我并不想让白夙死,因为我心里其实十分明白,白夙对我的好并不全是因为白衍的嘱托,却不想将白衍拉扯过来的时候,他的嘴角竟也挂着血痕,他的脚边竟也有一口血水,一切太诡异了,我愣了,再回头时白夙却已经直直的向后倒去。
扔下白衍我拼命的跑向白夙,用尽全力才终于将白夙抱住,没有让他直接摔在地上,而在此时那白衍竟然就那么带着白姝离开了。
白夙侧头拉过不远处的衣服,脸上带着笑意的递给我,翘起满是血污的嘴角,竟然还不忘了安慰我,只是那声音实在虚弱的可怜,我用尽所有心神才将那些话听清:“还是穿上衣服吧!看着这般样子的你,我死的更快!”
恼恨的看他,想着这厮居然还能说出这样的话来,可身上没穿衣服也确实不太方便,于是接过衣服套在身上,居然没有丝毫羞怯和屈辱的当着白夙的面将衣服一件一件穿好。
“早知道受伤的时候,你就会待我温柔些,我应该早一点试一下的!”再次将他抱进怀里的时候,他去突然说了这么一句,然后看着我笑了,笑得依旧是那般春风和煦,笑得让我心疼。
感觉手上的重量缓缓变轻,感觉白夙的身体开始变得透明,最后更是眼睁睁的看着白夙化为一条狐尾,将近两个月的时光,我好像真的从未对他笑过,从未对他温柔过,他却始终是他,对我的一切要求都乐颠颠的完成,时刻围绕在我的周围,此时他却再也不会出现了。
都说凡人愚钝只有失去的时候才知道珍惜,可我觉得我比凡人更加愚钝,我的失去却是我自己一手造成的,抱着那个巨大的狐尾我在原地呆坐了整整三天,整整三天都没有移动地方,直到我想起白夙出现时得情景,想起白夙的由来,我终于站起身来满心欢喜的去找白衍,想要用他欠我的情换白夙的复活,却不想得到的竟然只是一个背影。
守着那条狐尾我在行宫门前究竟呆坐了多长时间,我已经记不清了,只记得后来白衍再次出现了,将我用被子裹了放在肩上就扛了起来,不知道要将我送去哪里。
我不停的拍打着凌寒的后背,甚至狠狠的在揪住他的头发,可不管我做什么,白衍的脚步都不曾有丝毫的停留,直到将我扔进那个我一直不敢碰触的寒泉。
他使了一个定身术,于是就任由我在寒泉中跑泡着,我闭眼感受着寒泉的刺骨寒冷,渐渐的血与心都开始变得变得冰凉。
我就这样在那眼寒泉中整整泡了三天,三天过后,一直不曾出现的白衍竟然再次出现,苍白着一张脸将我从寒潭中捞出来,而那时的我也只剩下半条命而已。
后来我在床上半死不活的躺了十五天,刚刚恢复元气的我,想着白衍带给我的所有屈辱,愤恨的几乎失去了理智,拖着正发烧的身子,走到那一株迷仙藤前,用法力将那株仙迷藤毁了干净,最后更是将迷仙藤的根也挖了出来,将之打散,知道这样并不能真的杀了白姝,也只能让她昏睡几千年,可唯有这样才能偿还白衍给予我的屈辱,还有白夙丢的那条命。
原以为我这样做了,白衍一定会立刻来杀了我,可等了三天才等到那个说永远不会再见我的白衍,奇怪的是那时的我看见白衍,竟没有多少恨意,只是冷冷的看着白衍,想要看看他又要对我做些什么。
果然白衍没有让我失望,我静静的站在草屋门口,看着他手法却依旧利落,不带丝毫迟疑,就这样,一句话也不说,散了我一身的仙力,将我原本的法力禁锢在我的眉心,最后就这样一句话都没有的将我扔出了须弥山。
脸上有泪划过,我睁开眼睛,还以为三年的时光,能够让我多少忘记一些,却不想原来我并没有忘,此时即便想起,心还是忍不住隐隐钝痛,我想若是可以我宁愿被那年的天雷直接劈死,在那时就魂飞魄散而死,也不会有以后的这些屈辱。
后背依旧疼得钻心,我忍不住再次翻身,却不想竟又在我不愿看到他的时候,看到了他。
白衍就站在那里,似是才来,又像是站在那里已经许久,我抬眸看了他一眼,虽然也觉得他的脸色白的吓人,可回神一想,他一直都很白,只是我一直没有在意罢了。
白衍见我醒来,薄唇几次张合,像是想要说些什么,我连忙再次闭上眼睛,转个身背对着他,无论他说什么我都不想听,我不想看见他,若是昨日,那些伤痛我可以无视,可凌寒死了,就死在这个院墙之外,死在我怀里,又是为了我,可也与白衍有关,若是不是他将我抢来,凌寒和我一定会是一对恩爱的小夫妻,而凌寒也一定会一生都宠着我、让着我。
我知道白衍看到我这个样子,这个厌恶他的样子一定会立即生气,一定会恼怒的惩罚我,不过我不在意,也许那样才能让我的心好受一些。
果然白衍就是白衍,何曾让我失望过,就在我再次转身装作睡觉的时候,一道仙力袭来,将我从床榻上托了起来,我紧张的想要挣扎,却不想仙力移动,我整个人立即从床榻的上空移开,重重的摔进一个硕大的浴桶中。
虽然浴桶中早已灌满热水,可是这么摔进来还是让我胸口一痛,险些再次吐血。
我挣扎着从水中坐起身子,一只手死死的抓住浴桶的边缘,看向白衍的时候,我听见自己说:“恼恨了?你是想淹死我是吗?来呀!无论是凌寒,还是柳玄,我都愿意为他们去死,你只不过是我懵懂无知时的一个玩伴,谢谢你将我踢出须弥山,不然我也不会感受到爱是什么滋味!”
水花飞溅,我感觉身上有些不一样,猛地低头,却发现身上的衣物不知何时竟然不见了,我恼怒的看向白衍,此时的我只想让白衍伤心,我只想看看白衍会不会生气,即便他没有爱过我,但他若是知道我与凌寒已经有了夫妻之实,他会不会暴怒,会不会直接杀了我?
“你脱了我的衣物,是要作甚?别忘了白姝虽然还在沉睡,可她终究会有醒来的一天,若要她知道,不知道又会是什么样子!”
这句话说完,不知为何,我自己却觉得十分的憋气,没有刺激到白衍,反倒让我无端的多了几分怒气,遂破罐子破摔的说道:“噢,对了,其实一直没有对你说过,你。。。,还真有些无用,我觉得白姝没有醒过来,只怕也是不愿面对你这个无能吧!呵呵。。。,若是没有凌寒,我只怕一直不知道做女人该有的滋味!”
妩媚一笑,我就这样大大方方的从浴桶中站起身来。不过说来也奇怪,被这桶里的水泡了一下,后背竟感觉好了许多,虽然依旧痒痒的,却不再感觉疼痛,抬脚跨出浴桶,然后妖娆的走回床榻,回头满是鄙夷的看了一眼白衍,我缓缓的躺回床上,扯过一旁的锦被盖在身上,没有再看白衍一眼。
恍惚中好像听见噗的一声,这声音我熟悉,毕竟我吐血都快成了习惯,自然记得这个声音,不过我却全当幻听,再后来好像有谁在焦急的叫着狐祖,狐祖,我困得紧,将锦被盖在头上,终于可以安心的睡了,这个梦里会不会有凌寒呢?
再次醒来的时候,接连三天白衍都没有出现在我面前,不过那个青丘帝君倒是来了一次,神色匆匆的站在院子里仰头看天,我很是奇怪的多注视了几眼,发现他竟是在施法,不过他施法干什么我却并不想知道,晒了一会太阳,我在那个青丘帝君不满的眼神注视下,回了房间。
后来白静虽然也来过几次,看样子好像是被下了封口令,看到我就下意识的悟了嘴巴,忒显眼的此地无银三百两。
不过我一样毫不在意,跟她有关系的,而且她还能知道的,又不能告诉我的事情,也就剩下一个白衍了,所幸以后所有关于白衍的事情我都不想知道。
后来白衍终于从那个房子中走了出来,果然无论是人还是神仙,都是离不开日光的,只是在房子里窝了几日,白衍的连脸色竟又白了三分,人看着也没精神,我看着他表情古怪的笑了一下,起身回房了!
若云还有若雪倒是极为忠心的小婢,也许是我勉强算救了她们两次吧,从那以后两个小丫头照顾我饮食起居倒是十分的贴心,甚至我有时候不识好歹的下令任何人不准进我房间的时候,她们都拼命的将事情做好,即便那个人是狐祖白衍。
我一直都知道我并不爱凌寒,对他更多的是感激,和卑鄙的利用,所以离开凌寒的日子我显然要比最初离开白衍,又或者猛然得知柳玄为了我而死的时候好过很多。
我甚至破天荒的主动让若云找来白静,求她带着我又去了一次镇北王府,无颜见人的我让白静替我隐了踪迹,趁人不备喂了凌寒那刚出生的儿子一滴血,虽然没有太大的作用,但是应该能保护那个孩子无病无灾的平安长大,那也是我能够为凌寒做的最后一件事。
接下来的时光并没有我想象的那样难过,一晃眼春去秋来已经过了一年。
在一个晨起的早晨,我坐在铜镜前,惊愕的发现头上的那个桃花印记颜色淡了许多,抱着镜子再三确认之后,我猛地想到了一个可能,难道说白衍的封印变弱了?
☆、第三十三章封印将要解除
那是一个阳光明媚的清晨,一只鸟儿在窗台上很不识趣的叽喳乱叫,实在没有办法,我只能窝在被窝里让若云将鸟儿惊走,以便让我再睡个回笼觉。
若云是来了,也将鸟儿轰走了,却不想那鸟儿作死,竟找来更多的同伴,就站在窗户旁边的树枝上,开起了座谈会,我愤恨的起身,将枕头狠狠抛去,却再也睡不着了。
半睁着眼皮,我打着哈欠起床,走到铜镜前,拿起一把梳子,有一下没一下的梳理着甚长的头发,慢慢的困意再次袭来,竟有种能够再次睡着的感觉,不过看了眼窗户外明媚的日光,我终于将眼皮完全张开,看向铜镜里的时候,却被铜镜里的景象惊得一愣。
我额间那朵原本红的像血一样的桃花,有一个花瓣竟变得极淡,猛地看去就像是少了一个花瓣一样,我忍不住抱着镜子好一阵端详,却发现我并没有看错,即便是铜盆中的水面上,我的那朵桃花看着竟依然是少了一个花瓣。
慌乱的拿起若云给我准备的一应着妆的物品,找了一个最红的胭脂,将那一片花瓣补全,若云也在此时缓缓的走进了屋子。
“小姐,要用早膳吗?奴婢给您熬了几碗粥,您可要现在尝尝?”若云的厨艺不错,虽然会的样式并不太多,不过做出来的口味竟与白衍做的一般无二,恩后生可畏啊!
眉头一动,我转头的看向若云的后背,这一次我竟能隐约在若云的身后看见并不清晰的狐狸尾巴,慌乱中手中的梳子应声落地,我终于可以肯定,这封印怕是真的要解除了。
日子依旧无聊的过着,从那次我用话刺激白衍之后,他就再也没有靠近过我,即便彼此看见也都装作没有看见,陌然错开,小小的院子竟也成了最远的距离,而我对于这样的疏远心里很满意。
将那些粥喝了干净,还是觉得意犹未尽,起身走出房间刚想看看柴房还有什么可以吃的,却不想却又再次迎面撞上从柴房里走出来的白衍,可笑的是他手上竟还沾着几朵桂花,白色的衣服上竟还沾了污渍,黑白搭配很是明显,我兀得将脚步错开,硬生生将目标转移到一旁的石桌,四肢都有些僵硬的向着石桌走去。
白衍估计也没想到会遇见我,突然抬头眼睛更是直直的看向我,将手立刻藏于背后,在我脚步错开的时候,我明显感觉他的身子动了动,乌黑的眸子却显得更加落寞,不过这一切对于现在的我来说已经没有丝毫的吸引力,没有停顿我就这样与他算是擦身而过,而他也低着头慢慢的回了房间。
不一会若雪那丫头不知道从哪里窜出来,急急的走进柴房,端出来一盘点心,竟是我最喜欢吃的,闻着清新的桂花味,食欲大开的我也不客气,就这样坐在石桌前,大快朵颐起来,吃的尽兴,我没来由的一抬头,看向天空,却发现了一个我一直没有发现的秘密。
眨了眨眼睛,我疑惑的凝视着天空,这个院子的周围竟有仙罩,细细数来竟然还有三层,而且看样子竟还不是一个人布下的,在仔细看这仙罩居然还有破损。
我疑惑的将手中的糕点放回盘中,起身向着那个破损的地方看去,这才发现这仙罩竟是被人由里向外冲破的,会这么认为,是因为三层仙罩唯有里面两层有些破损,而最外面那一层却是完好如初的。
抬脚走向仙罩破损的地方,我再次眨了眨眼睛,这才确定外面两层应该是一个人,看着厚薄相差无几,而最里面一层,明显要比外面两层的厚度厚了很多,看手法也要高超不少,不过这与我没有什么关系,看了几眼,就在白衍又从房间里走出来的时候,我转身看了他一眼,端起桌子上的盘子,快步躲回房间。
这一年来,因为我不敢在随意出门,所以有了一个不一样的爱好,那就是看书,各种各样的小册子,民间杂谈,甚至还看见凡人写的一些神仙传记,觉得甚是好笑,说什么神仙与天同寿,可一些洪荒时期的尊神却都身归混沌,也就是说死了,我每次看到这样一本正经的瞎话都会笑得十分开心,这写册子的人也可爱,这不是自己打脸吗,再说了神仙的事,我这个散仙都不知道,那些凡人又从何得知?
不过若云还有若雪见我爱看,所以总会不时的拿来一些新的,让我翻看,这一看就看了整整一屋子的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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