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灼灼桃花为谁渡劫-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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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像是从心底升腾一般,外冷内热,更觉得十分难受。
  抬头看了一眼白衍,我努力回忆自己是怎么回来的,却始终想不起来,再抬头时那人以将我狠狠的扔进寒潭,他却用比那寒潭更冷的声音说了一句:“给我洗干净!把你身上被旁人碰过的地方,都给我洗干净!”
  外冷内燥让我精神也开始变得脱离控制,就那么站在水里,我感觉好像快要被撕裂了一样,忍不住喃喃的一遍又一遍的说着:“好冷!不。。。,不好热!不。。。,好冷!”
  哗啦的水声之后,有个人好像也跳了下来,下巴突然被人抬起,有个温软的东西抵上我的唇角,那气息竟带着几分血腥气,两颊一痛,嘴巴忍不住想要惊呼,一个细长的东西瞬间闯入口中,恍惚间有人在我耳边不住呢喃:“乖,喝了它,将它喝下去,就不会难受了!”

  ☆、第十七章是梦终究会醒

  梦依旧是梦,只因不真实,不确切,恍惚的让人抓不住,无论做什么都不会有什么后果,而被那些苦苦挣扎的人所热爱。
  梦的美好显然是人人都想留下的,可我却并不想,因为那梦虽美好却更刺心,刺得心头隐隐作痛。
  记得凡间有个传说,说是一个名叫婴宁的女狐与一凡人相恋,一笑竟过了三百年,那时我只是当故事听,当笑话笑,却不想有一天我一睡竟也像是过了三百年一样。
  那个梦境中我看到了一些以前没有看到的场景,体会了以前从不会发觉的滋味,那梦也最终随着彻骨的寒潭消失了,最后归于黑暗。
  我在黑暗里四处寻找出路,却始终被无尽的黑暗笼罩着,看不清方向,不知道来处,也找不到我的归处。
  又过了许久,黑暗的世界里终于有了声响,一声接着一声,好像每次都是在叫一个名字:“灼儿,灼儿,灼儿。。。。。。!”
  对于这个名字我是打心底抗拒,不是因为这个名字,而是因为会叫这个名字的人。我仍记得会叫这个名字的人,唯有白衍,而白衍则是我所有痛苦的源泉,若是可以我甚至恨不得从不曾认识他,更不曾与他相处十几年。
  身上被一阵暖意席卷,我十分疑惑的看着黑暗中慢慢长出来的一丝光亮,被关在黑暗中实在太久,本能的想要追逐那抹光亮,却不想挣扎中,我竟睁开了眼睛。
  眼前的景象十分陌生,我忍不住四处一阵扫视,却仍不见半个人影,只是耳畔传来声声雀鸟的啼唱之声,听着竟极为顺耳。
  躺在床上虽然视线受阻,不过幸亏几支桃花极为调皮,竟直直的伸进屋子里来了,轻轻摇摆着,让我看着心里却极为欢喜。
  被景致吸引的有些期盼,我忍不住抬起头来,想要看一眼屋外的景致,却不想探起身子看向屋外的时候,却看见了一个我不想看见的人。
  我看着白衍缓缓走进,手中拿着一个铜盆,铜盆上搭着一块棉布汗巾,正一脸沉吟之色的向屋里走来,我连忙躺回床上,不想看见他,若是避不开那我就只有装睡。
  脚步声逐渐走近,我听见淅淅沥沥的水声,想着估计是白衍在洗汗巾,却又有些疑惑,看着日光已经升到最高处的样子,这个时候洗汗巾是要作甚?
  床前的榻脚发出空洞的声响,我后背一紧,想着白衍走到床边来干什么,难道是要为我擦脸?这个念头刚刚萌生就被我立刻掐灭,白衍他不会,若是那件事之前倒还可能,自那之后就绝不会了。
  原本只是单纯的想要争宠,想要解气,却不想我做的那件事竟会有如此的后果。
  一只手伸向我的肩膀,将我扳得仰面而躺,我不敢再有任何多余的想法,只能尽量保持不动,不想,却仍忍不住想要猜测白衍的下一个动作是要作甚。
  “看来你终于快醒了,睡觉也开始不老实了!”
  听着白衍缓缓说出这句话,我不禁有些怀疑,这,难道这一次我认错了,他并不是白衍,而是白夙?
  脸上被一个温热的东西覆上,我手脚一抽差一点想要伸手阻止,不过所幸我在手指将要抽动的时候立刻醒悟,算是勉强将这一关度过。
  湿帕子细细的将我的脸擦拭过着,然后一路向下将我的耳尖还有颈项也一起细细擦过,我忍得浑身僵硬,就在我认为这一关已经度过的时候,却猛地听见白衍的声音。
  “原来你已经醒了?怎么?就这么害怕看见我?这几日不见,胆子倒是小了不少,你是打算一直装睡下去?”
  我猛地睁开眼睛,再看见白衍的时候,心里的恨竟不由我控制的少了几分,白夙总是问我,他与白衍长得完全一样,甚至就连行为举止都一般无二,我究竟是怎么将他两人区分开的。
  我自己也想了许久,虽然没有回答过白夙,但我也已想明白了,是眼睛。
  白衍也许是经历了十几万年的孤单,他的眼中总是平静无波,却又蒙着一层厚厚的隔膜,看在我眼里就像是一个胆怯的小麻雀,让我每次看见都会忍不住想要呵护他,想要让他开心。
  可白夙的眼中没有,有的都是火热,每一次看见我仿佛就像是干柴遇见烈火一样,总是有一种想要将我瞬间占为己有,禁锢在身边不准任何人染指的感觉,那样的感觉让我排斥,让我觉得压抑。
  用双臂撑起身子,我勉强向后挪了挪,我不能继续沉浸在自己想象的温柔中,因为我知道白衍所有的温柔都只会留给那个行宫里的白姝。
  “你,哼!伤了白姝,你以为你真能开开心心的活下去?要知道我弹指间就能要了整个镇北王府里所有人的命,包括那个凌寒!”
  见我一连串排斥的样子,原本带着浅笑的白衍也缓缓变得肃冷起来,薄唇轻启,几句话就再次将我拉进地狱。
  我突然觉得害怕,我不知道白衍为什么会变成这样,难道让我伤心,他就真的能够快活起来吗?还是只要我活着,他都会觉得痛苦,觉得对不起白姝。
  “你为何不让我死,你即已厌恶极了我,让我自生自灭不是更好?”被逼的无法,我本想说出一些硬气的话,却不想话未出口就已经带了祈求,我狠狠的咬了自己一口,呼了一口气接着说道:“你要杀便杀吧!我若想死,即便是你也救不活!”
  房间里突然就变得狂风骤起,我闭上眼睛听见铜盆跌落,凳子倒地,最后甚至一些声响大的像是在拆房子,我忍不住心里再次一阵怅然,原来他被人激怒的时候,也会摔东西。
  “那柳玄呢?你想不想他活过来?”
  我猛的睁开眼睛,看见白衍自负的一笑,心里再次迅速下沉,死死的咬着下唇,我不断的告诉自己,不能说话,不能求饶,更不能让他得意。
  白衍缓缓的站起身子,从榻脚上走下,冷冷的看着我,对我说:“你求我,柳玄与你一样也是在须弥山承的仙气,三界之内没有人比我更熟悉他,若是我心情好了,或许会将他救出来,送到你面前!”
  不知为何,我突然很想笑,想要大笑,笑声还未出口,泪却先一步流了下来,我转头看向白衍,嘴角猛地翘起说:“怎么,你舍不得我了?竟用如此手段来逼我就范?”
  语毕我竟真的笑了起来,笑得双肩都跟着乱颤起来,说:“若真的想要我用白姝的身份陪着你也不是不可以,你求我啊!”
  我笑到最后,竟有些力竭,遂闭上眼睛瘫倒在床上,不去看白衍究竟会有什么样的反应,也不去想,我这样惹怒他,他究竟又会做些什么。
  我记得曾听一个凡人说过,说是一个人若是连死都不怕了,那也就没有什么能让他感觉畏惧了,虽然我好像记得那个凡人最后把一个姑娘的心情看得比他命还重要,算是栽到了女人身上,不过这句话形容我现在的毫无畏惧倒是极为贴切。
  模糊间听到白衍的声音:“你!你!好!很好!很好!”
  我无力的沉沉睡去,白衍打我的那一下力道极重,我也不知道我究竟是怎么挨下来,竟然还没直接死掉,不过有些事情就是这样,我爱你的时候你不屑一顾,就算你现在后悔了,我也不可能回头。
  这一睡我不知道自己究竟睡了多久,直到我听见一个声音,一个不属于我,也不属于白衍的声音。
  疑惑的坐起身子,我感觉自己都快要饿死了,起身缓缓走出房间,看见的竟是满院的白衣。
  仔细看了一遍,我这才终于看清,原来这里并不是须弥山,而是一个像是凡间的院落,院子里的片片白衣,竟都是人,一个个眉目如画,身子缥缈,个个都是上上之姿,我猛地想到该不会是白衍见我死不妥协,所以改了注意,找了这些男男女女想要挑几个带回须弥山?
  其实说那些话只不过是为了我那本就渺小的可怜的自尊,可对于白衍的条件,我并不是不心动,若是柳玄没死,能将他救出来,我其实是愿意的,也正如白衍会用这个来威胁我,他也绝对是我在这世上最在意的人即便是凌寒都不能比。
  白衍若是真的后悔,那我即便去求他,他也不会动容,而且还只会让我觉得自己更卑微,更可悲。
  起身垫着脚尖走向门外,其实我并没有刻意压低声音,原本想着大大方方的走到门口去,将那些片片白衣看仔细,只是没有穿鞋,所以竟没有弄出多少声响,没来由的就变得鬼鬼祟祟起来。
  一切其实大可以这样,我悄悄的去,看完想要看到的,然后再悄悄的回,任谁都不会发现,却不想不知道睡了多久的身体竟十分不听话,我还没有走到门前,脚下一麻就把架子上的铜盆一把铺道,耳旁立刻一阵轰鸣,架子倒底、铜盆跌落、水花四溅、房门被人一脚踹开,凌乱的脚步声此起彼伏,等我扶着一旁的石柱站起身来的时候,周围已经被白衣层层包围。

  ☆、第十八章白衍的第二个秘密

  今日确实是个好天气,院子里日光明媚,枝头上的桃花随风摇摆,不时落下几片嫣红,枝头的树叶也被日光照的亮晶晶的,好似翠色的宝石。
  屋外一片派生机盎然,屋子内却是杀机四伏,一个个白衣翩飞,而我却被那白衣翩飞围在正中。
  “你是何人,为何会出现在这里?”一个油头粉面的小生,眼里满是戾气的看着我,声音十分高亢的问了这么一句。
  有些无奈的扯开嘴角,我还没弄清楚这都是怎么回事,当然也没办法解释我为什么不能出现在这里,于是只能无奈耸肩。
  “放肆,这是。。。。。。,这是我的夫人!”
  我看着白衍拨开众人,缓缓走进房间,皱眉怒视着被重重包围的我,最后说出了这么一句让我觉得无比可笑的话,夫人?
  只是这句话虽然可笑,可显然这间屋子里却只有我一个人觉得可笑,因为我此时正眼睁睁看着那些原本对我刀剑相向的白衣人呼啦跪倒一片,而我也被冠上了一个十分可笑的身份,圣后。
  后来我才知道,原来白衍真的是什么九尾狐一族的始祖圣君,只是他当圣君的时候,这九尾狐一族还没有得到青丘这块仙乡福地,而九尾狐一族能够入住青丘与白衍还有着一些关系。
  看了眼主动留下来,名叫白静的小丫头,我总觉得这个小丫头跟倩儿有些相似,虽然相处的时间不长,可我总会不由自主的想起凌寒,还有凌倩,想起他们我就不忍对这个叫白静的小丫头生气,后来竟然就这样默许她留下来了。
  白静见我不说话,估计以为我是想听白衍的那些传奇,于是立刻一脸献宝的向我又靠了靠继续说道。
  “狐祖圣君的事情虽然青丘的众多狐族多少都听过一些,不过谁都没有我知道的清楚,圣后你找我还真是找对了!”
  我有些昏昏入睡,任凭白静口吐莲花的继续絮叨,也不制止,因为我睡觉时即便有声音也无妨,更何况就看白静这个样子,我说不听,估计她也不会真的不讲。
  “圣后可知道当年水神共公氏头撞不周山,将天空撞出个窟窿的事吗?”
  我有些无奈,假装低头沉思,偷偷闭上眼睛,挥挥手算是回应,想着你讲就讲,最好声音不要太大,不然我就睡不着了!
  “那圣后一定知道创世女神女娲娘娘,融五彩石用来补天的事情了?”
  这个白静很是讨厌,她并不像凌倩儿一样滔滔不绝的说,而是每说几句就要让你回答一句,这样子我还怎么睡觉。
  摆摆手,就当我不知道。
  “难道狐祖圣君没有同圣后说过吗?”
  我心里极度郁闷,这个白静究竟是什么做的,怎么还玩起不耻下问来了,究竟讲不讲, 不讲我就回床上睡!
  “恩!想来像狐祖圣君那样的大英雄一定不会将自己的往事说出来的,好!”
  “嘭!”
  我再次一惊,看着正一脸兴奋的站起身子,一巴掌拍在桌子上的白静,咬了咬牙,最终还是忍住没有直接将她扔出去。
  “世人都知道女娲娘娘是融了五彩石才将天上的窟窿补好了,却没有几人知道那五彩石其实并没有用尽,其实还剩下一颗!”
  深呼了一口气,我悲催的发现,有这个白静在,想睡觉没门!
  抬眼看向正讲的口沫横飞的白静,我悲哀的想着,这个,这个不会是说书先生转世投胎吧,这也太能讲了。
  “我告诉你,你可千万别告诉别人!”
  我郑重的点点头,我此时想的是:“白衍你个混蛋,不就是怕我过去偷听吗,找来这么一个丫头,打不舍得。骂,呃,看这样子估计我也骂不过的人来折磨我,还不如直接杀了我来的坦荡。
  “剩下了一颗,整整一颗!那可是能补天的神物,五行六界至此一颗!”
  我猛地一惊,所有的瞌睡虫都瞬间消失,我瞪大了眼睛看向白静,然后听见自己不可置信的问道:“这些,你是怎么知道的?”
  白静见我终于有了较大的反应,自是得意一笑,也不像方才那样恭敬,而是找了个凳子坐下,吊足了我胃口的继续说道:“我爷爷是现任青丘帝君,而历届帝君继位的时候都会得到一卷卷轴,里面清晰的记载了关于狐祖圣君的所有经历,包括狐祖圣君受托保管那颗五彩石的事情,也被记载在了里面”
  心里再次一动,看向白静,有些疑惑的问道:“你的意思是,白衍一直留在须弥山,为的是保管五彩石,那?”
  “白静!闭嘴!”
  我的话还没有问到重点,那个一直与白衍密谈的男子却突然出现在门外,一双眼睛已经变得火红的看向白静,好像白静犯了什么诛九族的大罪一样。
  因为心虚,我忍不住猛地站起身来,有些不知所措的让出一个位置,偷偷地看了男子一眼,却不想那个男子竟十分恭敬的对我行了一个隆重的大礼。
  疑惑的皱了皱眉,我看向男子身后的白衍,本来还想着白静说的这件事又不是什么大事,何必如此急言令色,却冷不丁在白衍的脸上看到了一丝惋惜。
  男子抓着白静的手,立刻就要走,向着我与白衍郑重的纷纷施礼,这才像刚才包围我的那群白衣人一样凭空消失了。
  我抬头看了一眼白衍,想着昨夜我应该把他气得不轻,该不会他找这么多人来是要报仇?看着也不像,再说我们两人可谓是视同水火,最好不要有半点交集。
  “今日为了救你,我已向青丘的族人说你是我的夫人,我还要在这里住上一段时间,咱们做个交易如何?”
  我猛地意识到难道我昨夜没有把他气着?还是说,我的话他根本就不在意?莫名的有些郁闷,我斜眼看向白衍说:“求我啊!”
  闻言,我亲眼看见白衍微微一怔,脸色古怪半晌,最后竟蹦出这么一句话:“那我。。。,那我就去告诉他们,说你不是我的夫人,若没记错刚才那个小丫头将青丘秘史也告诉你了,这下估计他们杀了你都不会完全放心,把你抓回去关到地老天荒倒是很有可能!”
  我手指微颤的装作毫不在意,说:“别吓唬我,这一切对于我一个连死都不怕的人,没什么好怕的!囚禁我?大不了一死了之!”
  手臂猛地被人抓起,我惊愕的看着白衍再一次青筋暴起,将我整个人拎在半空,看这样子难道是想废了我一条手臂吗?
  挣扎着甩开白衍的钳制,冷笑一声,我听见自己说:“上一次做交易,我得到了什么,哼,你不会都忘了吧!”缓缓坐回石凳,我挑眉看他,却依旧没有看出什么神情上的起伏,于是咬牙继续说道。
  “也不是不能做交易,这样吧,你先说说你的要求,我看看我能做到几分,不过我的条件是合作完成之后,不论柳玄在哪你都要将他救出来,你我从此再不相见!”
  我有些害怕,这次的交锋就像是从悬崖上走了一遭那般,若是成了,我的目的达成,若是不成,我就真的直接坠入无底深渊,被人囚禁到地老天荒了,那绝对比死难受。
  手臂上再次被人狠狠掐住,我以为真的将白衍激怒了,胸口忍不住就砰砰直跳,却不想最后竟被白衍狠狠甩出,带得我一个趔趄直接摔到地上。
  一手支地我愤恨的回头看向白衍,却见到白衍也是一愣,表情复杂的看着我,竟让我再一次想起白夙。
  “若是白夙,一定不会这般对我!”没有经过思考,这句话就已经脱口而出,虽然我在说完这句话的时候,已经开始后悔。
  果然白衍没有枉费我的期待,转身在我身后坐下,眼眸里似多了些什么,开口说道:“可对于他所有的付出,你不都嗤之以鼻吗?我记得没错的话,他陪了你将近两个月,应该算是凡间的六十年吧!在我看来还不如那个凡间小子的三年!不然你也不会一剑将他杀了!”
  泪瞬间涌出眼眶,若是可以重来,我绝不会再那样做,可一切如今都只能是如果,那个事事以我为先,对我甚至要比柳玄还好的白夙,被我一剑杀了,再也不会回来了。
  是人都害怕被人提及短处,更何况我还是一个妖人,吵架我要是还吵不过这个被我**了十年,说话才终于顺流的白衍,那我就直接喝一口水噎死自己。
  爬起来,我状似不为所动的瞪了一眼白衍,捻着尖酸刻薄的语调说:“哦?那还不是多亏了你,若不是你将他变得与你一样,只怕我早已与他双宿双飞了,白夙若要恨,该恨的人那也是你,跟我有何关系?”
  这表情太考验人了,咬牙将泪逼回眼眶,我忍不住嘴角有些抽筋,为了不让白衍看出端倪,我只得坐下,手指颤抖的拿起面前的茶壶自己倒了一杯,想要用喝水掩饰我已经强装不下去的表情。
  手中的茶壶忽然被人夺走,再出现时已经支离破碎的呆在了墙根,我有些惋惜,虽然喝水只是为了掩饰,可我也真真觉得有些口渴,这水壶都摔了,没有法力的我只能自己去烧水,于是看了一眼白衍,我很明智的知道,他指望不上。
  “算了,要是论吵架,你指定占不了上风,说吧,你有什么要求?”无奈的抬头看了一眼白衍,想着赶紧将这个尊神打发了,好去烧水,在弄些吃的,五脏庙又开始打鼓了。
  低头看了一眼我的小腹,我总觉得十分奇怪,肚子一饿,这小腹就会跟着也疼,唉,该不会,该不会是受了什么内伤吧!
  白衍估计也看见了我的举动,眼神奇怪的瞟向我的小腹,吓得我浑身一阵哆嗦,侧过身避开白衍的视线,随便找了一个借口道:“若是不说,我该去弄些吃的了,也不知道多长时间没吃了,肚子饿得难受!”
  白衍的眼神终于从我的小腹离开,却皱起了眉头,我于是更加心虚,立刻起身欲走,却不想走到门口的时候,竟再次听到白衍的话:“灼儿,你没觉得。。。,你瘦了许多吗?”
  我立刻满腔怒火,对着白衍吼道:“瘦了?没死就不错了!要是我将你的法术禁锢,扔在荒芜人烟的地方,你要是能胖!我。。。。。。,我。。。。。。!”
  好吧,我知道在遇到凌寒的这三年里,我被照顾的很好、很好,可无论我怎么吃都不胖,而且还日渐消瘦,这也怨我喽!
  白衍那人依旧那般气人,竟然完全忽略我的怒火,几步走到我面前,一双眸子深深的看着我,开口说了一句:“灼儿!你在这里陪我三年,三年之后,若是我对你厌了,我便离开,将柳玄救出送到你身边,若是。。。。。。,若是我没有,我便与你成亲,你给我生个孩子可好?”

  ☆、第十九章做个交易如何

  日光照在枝叶上,从枝头穿过,留下一条条玉柱般的光线,照到枝头便留下形状不同的影子,摇晃着有些碍眼。
  不可置信的看着白衍,刚才那句话再次从耳中慢慢回放,我忍不住气血上涌,立刻回头看向白衍,牙龈咬得出血对白衍说道:“哼,你以为我是什么?生个孩子?难道你忘了,你灌我喝下去的那三大碗避子汤吗?你现在跟我说,要我给你生个孩子?”
  我闭眼不想去看白衍此时会有什么样的反应,我只知道小腹又开始翻腾的厉害,疼得难受,转身避开白衍的方向,我悄悄的将手覆在小腹上,心里猛地多了一个念头,难道。。。。。。?
  “我那样做,只是因为。。。。。。,因为时机不对,还不可以!”
  我不想去问白衍的那句不可以是什么意思,我也不想再看白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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