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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喜狐王,终于有崽了-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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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人一样出去见情郎么?”
  呵,她倒是想见,奈何没有人给她扔字条让她出去。
  “祝繁,你!”曹春花被这话噎得脸红脖子粗的,头一次没有因祝谏在场而忍下这口气,“你这话什么意思?别阴阳怪气的成么?我家华儿找你惹你了?!”
  小贱蹄子,当年她怎么没制造出一场意外把人给弄死!
  “你家华儿?”祝繁根本就没把她的话放在心里,反而抓住了她的话头,随即就看向祝谏,说:“我怎么不知道原来祝华是你们家的,我呢?我算什么?我跟祝芙算谁家的?还是说……”
  似笑非笑地重新看到曹春花脸上,“你从始至终都没将祝华当成是我祝家的人,而是你曹家人?”
  曹春花脸色青一阵白一阵,最后憋得通红,侧目看男人面色更不好了,她赶紧解释道:“不是这样的相公,我……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一时口快,我……”
  “一时口快?”能抓住一点的祝繁绝不放过,“难道你不知道吗,人在一时口快说的话往往才是心里最真的想法,我听你说得挺溜的,该是在心里想了不止一遍了吧?”
  臭女人,你也有今天啊?你不是最神气的么?你神气啊?
  “祝繁你!”曹春花气得想动手,但无奈现在的场合根本就不能让她随心所欲。
  眼看男人一副要气炸了的模样,她心思快速一转,当场委委屈屈地哭起来了。
  “我……我哪有这个意思,我对你们这些孩子怎么样,对这个家怎么样,难道就没人看出啦么?我知道我是后来的,做什么都得小着心,不敢打不敢骂,甚至连句重话都不能说,我……你还要我怎么样你才甘心啊……”
  说着,索性呜呜哭出声。
  祝繁跟吃了蚊子屎一样,实在被恶心到了,这女人还真敢说啊。
  不敢打不敢骂?她说的莫不是打她爹祝谏吧?
  是说老是在她从老太太家里回来的时候趁祝谏不在一个劲地骂她小杂种小野种?是谁把手比在她的脖子上说恨不得掐死她的?
  祝芙为了不想让祝谏生气,为了想待在祝谏跟前,哪一次她从祖母家回去不是看到她在偷偷抹眼泪,身上尽是被针扎出来的小洞,一碰就把人痛得死去活来的。
  也就是曹春花在外表现出一副大度的模样,那个时候村里人都以为曹春花嫁进他们家后是真心想待她们姐妹好。
  甚至在来的头一年连孩子都没想怀就是为了不让别人说闲话,为已经三岁的祝芙与才一岁的她着想。
  祝繁只想说,去她娘的!
  该死的女人一直在外头做样子,导致她给她爹和老太太告状时没有一个人信她,甚至还都说她小孩子要懂事,不能无理取闹。
  她呸!
  坏女人对付起人来的法子一套又一套,知道祝芙性子软,也不知跟她说了什么,祝芙就是死活也不愿去她爹跟别人面前告状。
  一次两次还好,她爹只当她是故意做出这些事来引起他的注意,对她也会更好一些。
  但她告状的次数多了,那个男人就烦了,加上祝芙又不愿意出来说话,于是她就越来越不受她爹待见了。
  渐渐的她们越来越大,祝芙还是那副性子,她不要祝繁管她的事,说什么不想惹爹生气,还想跟后娘好好相处下去。
  道不同不相为谋,这也就成了她为什么不愿意跟她姐亲的原因了,时间一久,她也就不管这事儿了。
  所以现在,亏得这女人把这话说得出口,不就是为了引起祝谏的可怜么?至于么?还要不要脸了?欺负她不会装可怜是么?
  想了想,祝繁冷笑,“人在做事天在看,你说这话的时候摸着自己的良心了吗?你……”
  “够了!”祝谏一怒之下打断她的话,看了曹春花一眼,又看了看祝繁,“大晚上的闹闹闹,还让不让人休息了?嫌丢脸丢得不够吗?!你也是!”
  他瞪向祝繁,大着声音吼,“说话阴阳怪气的,她再不济也是你后娘!你对她这么说话,你把我摆在什么地方了?!”
  曹春花抬眼偷偷去瞟祝谏,这一幕恰好被无语看过来的祝繁给看到了。
  她也不慌,还给了祝繁一个得意的眼神。
  祝繁心里那叫一个气结啊,奈何看祝谏这样子是绝对不会信她的话的,所以她也不打算去拆穿什么。
  皮笑肉不笑地勾了勾唇,看着祝谏,道:“是,是我阴阳怪气,是我没把她当成我家人,我错了还不成么?今晚事儿已经闹得更多了,我也不想再闹了,要不是您让祝芙叫我过来,我早睡了,您老人家能让我喘口气不?当我的心真是石头做的,出了这事不会伤心难过的吗?”
  这是祝繁头一次在祝谏面前表现出软弱,至于这个表现方式,她并未刻意去体现。
  因为自她懂事以来她就没在任何人面前示弱过,能说到这个程度已经算是超过她的性子了。
  祝谏到底是个当爹的,怎么会听不出来她话里有话,再看那双微红的眼睛,祝谏心里的火气顿时也被浇灭了不少。
  父女俩无声地对峙了片刻后,祝谏跟赶苍蝇一样摆了摆手,“走走走,别再给我添堵了。”
  祝繁乐得心安理得,连招呼都没打一声就用鼻子对曹春花哼了一声转身出了屋子。
  曹春花心里那叫一个气啊,恨不得咬碎一口牙齿,又见自家女儿还在一边抽泣,她立马没好气地推搡了祝华一把。
  “哭哭哭,就晓得哭!你怎么不学学你二姐,没出息的东西!”
  曹春花指桑骂槐的,祝谏这会儿也算是听出来了,他皱眉,看着曹春花说:“你近半年是怎么回事?动不动就跟那小畜生较劲,笑话闹得还不够吗?”
  曹春花一听,哑了,之后苦着一张脸瞧着男人。
  “天啊,你可是冤枉我了,我对祝繁怎么样难道你还看不出来么?你也看到了,不是我要跟她计较什么,而是她不管说什么做什么都夹枪带棍的,她喊我一声‘二娘’至少也还带了个‘娘’字,你说有带这样儿跟我说话的吗?”
  小蹄子小时候还能威胁威胁,到她差不多八九岁的时候胆子就上天了,她在她手里吃了一些亏,不然也不会任由这小蹄子在她头上撒野。
  也亏得这个祝芙是个软柿子她时不时的能捏上一捏,那个小畜生,她是真不敢轻易去招惹,一来是不知道那小蹄子会想出什么办法来整她,二来则是她不能坏了她这些年努力的结果。
  但最近半年,那孽障是越来越过分的,以前连家都很少着的。
  这半年里竟差不多天天就在家里给她添堵,没有一句话是不阴阳怪气的,最近还欺负到了她华儿头上,以后还不得连钰儿也给欺负了啊。
  你说她还能忍下去么?
  一个巴掌拍不响,祝谏深知这个道理,想说谁都不好说,于是就只好两个都说。
  “你也知道自己是当娘的,心胸就不能放大点,她要闹,你由她闹就是了,你不理她,她也闹不出什么风雨来,今晚的事,你以为祝华就没错了?”
  他的气已经消下去了很多,但明显对祝华是很失望的,说完这话转身回屋的时候甚至连看都没看祝华一眼。
  “相公!”曹春花想挽留着替祝华说几句话,男人却已经进屋“砰”的一声把门给关了。
  曹春花被惊了一跳,看着那门愣了片刻后转身又往祝华脸上狠狠揪了一把,“还哭!再哭以后我都不管你了!”
  说完,她也跟着进了屋,留祝华一个人在那儿不敢哭出声。
  第二天,因为祝华这事祝谏也没开私塾,让荷香去通知了村里的学生自己则一上午都把自己关在他的书屋里,不跟人说话也不吃饭,急得曹春花在外头碎碎念了一上午还气给撒到两个孩子身上。
  祝华只要从屋里一出来,就会听到曹春花骂她不争气的声音。
  屋里气氛凝重得很,祝繁却没当一回事,该吃吃该喝喝,该表现出“伤心”她也会适当地表现表现。
  祝芙上午时候找她问昨晚的事,祝繁懒得跟她说,就把荷香扯过来让她跟荷香说,自己则懒洋洋地回了屋子再懒洋洋地在床上补了一上午的瞌睡。
  村里一早就把昨儿晚上的事给传开了,别看祝繁在这睡得踏实,外头早已讨论得火热。
  而祝谏这次说让祝韶风公然道歉的事也不是说着玩的,不然也不会连私塾都给关了,还让荷香早早地做了午饭。
  吃过午饭后,祝繁家一大家子直奔村口,村里的人也都把这热闹记得清清楚楚,所以还没出家门就能听到路边朝村口去的人们的声音。
  祝谏一路上铁青着脸色一言不发,曹春花也好不到哪里去,牵着祝钰边上缩着不敢抬头见人的祝华,唯一面色无常的也就数走在后头的祝繁了。



第三十九章 出事,村里死人了!
  祝芙走在祝繁旁边,村里人说着话,实现有意无意朝他们这边看,祝芙也不自在的很,但见自家妹子竟然还能面不改色地伸长脖子往村口往,祝芙纳闷了。
  “亏得你这个时候还能如此没心没肺,今后,你真打算跟韶师兄断绝关系了?”
  她比祝繁大两岁,自然是比祝韶风小的,所以平时也称其一声“师兄。”
  祝繁闻言收了视线看她一眼,略微感叹地叹了声气,说:“不然你以为呢?不断关系难道还等着他以后也来骗我么?”
  只能说他祝韶风活该,这村里看不惯他那副道貌岸然的模样的人还大有人在,不然昨夜里也不可能误打误撞就让她给撞上了。
  她本还打算改明儿个去镇上一趟,也买点东西回来过过那下药的瘾,只可惜她这头还没行动呢,就已经有着对祝韶风出手了。
  就是不知道那同道中人到底是谁,若有机会认识,一定要跟他拜个把子!
  祝芙一向不是很懂这个妹妹的心思,沉默了片刻后问:“繁繁,你到底喜欢他吗?”
  有时候看着是喜欢在意的,但有时候她这个妹子表现出来的却又那么的无所谓。
  除了家里的荷香跟外祖母还有她那个好姐妹儿,连她这个当姐姐的都不甚在意的她,究竟还在意谁呢?
  “呵……”祝繁笑了笑,扭头看祝芙,“喜欢怎么样不喜欢又怎么样?你难道不该庆幸我早早地看清他这个人的真面目么?还是说你对他也有那个意思?”
  不然前世的时候最后嫁给祝韶风的怎么是她姐祝芙呢?
  “你瞎说什么?”
  祝芙红了脸,没好气地蹙眉瞪了她一眼,刚想说什么,前头却传来一阵骚动。
  “不……不……不好了!不……不好了!死人了!死人了!”
  十七岁的二柱子平时最爱看热闹了,今天早早地就跟虎子一起往村里去了,但这会儿却面色惨白跌跌撞撞地往这边跑来,中途甚是脚下一歪重重地摔倒了地上。
  “什么?!死人了?!”朝那边去的人都被二柱子的话给震惊得停了下来。
  小虎子大哭着跑过来,往这会儿才往村口去的虎子娘跟前怕跑,害怕得连话都说不清了。
  “娘……娘!死人!死……死人!娘——”
  小虎子哭得那叫一个撕心裂肺,就差没把声音给哭哑了。
  虎子娘脸色也白了,赶紧跑去把儿子接到怀里,颤抖着摸着他的头,说:“乖不哭,告诉娘,哪儿死人了?死谁了?!”
  小虎子吓得只能哭了,哪里还说得清事情,平时闹腾的二柱子这个时候也抖成了筛子,摔倒后就起不来了。
  村里人的脸色一清水的白,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第一个反应过来的人刚想说大伙儿一起去看看,然一道身影比他更快地已经朝虎子他们回来的方向跑去了。
  “繁繁!”
  “二姑娘!”
  被惊到的祝芙和荷香在看到身边人跑出去的影子时顿时惊声喊道。
  她们俩的声音彻底将众人的魂给拉了回来,一时间纷纷都朝村口的方向跑去。
  浓浓的血腥味随着距离越来越近越发令人作呕,很快到了村口,祝繁突然放缓步子一步步朝那不远处的满地的红色走去。
  地面上的血一直蔓延有三丈之远,如此巨大的血量别说祝繁没见过了,就是放眼整个村子,也不曾出现过这等惊人的事。
  祝繁眯着眸子,踩着脚下已经干涸的血一步一步朝那村口牌坊的正下去走去。
  那里,躺着整整五具尸体。
  是他们?!
  停至五具尸体前,祝繁从那一张张血肉模糊的脸上看清了死去的男人们的脸,不就是昨晚欲对她行龌龊之事的人吗!
  压住心头的震撼,祝繁发现这五具尸体虽然已经面目狰狞五官变形,身上的衣裳也尽成了血衣,但五个人却都躺得整整齐齐,甚至还是从身高的高矮来依次排着的。
  最重要的是,他们五人的左胸前都敞开了一个个巨大的血窟窿。
  那大量的血,好似便是从这个窟窿里涌出来的,而现在他们身上的血彻底干涸了。
  祝繁的心顿时就凉了,后背一股寒意让她全身的寒毛都竖了起来。
  吞了吞口水,祝繁在五具尸体边蹲下,伸手去查看那巨大的窟窿,用手一按,手下这个人身上已经没有血可出来了。
  心脏……没了。
  祝繁头皮发麻,看着那个窟窿有种堕入冰窖的错觉。
  周老太太跟着众人一起来到这满地血迹的地方,刚到就看到自家那宝贝外孙女蹲在那五具尸体面前,老太太险些就吓得晕厥过去了,赶紧喊道:“繁儿,你在做什么?!还不过来?!”
  老太太的声音成功将祝繁的思绪拉回来,她起身垂眸再次往这五个人的尸体上看了一眼,老太太在那边催得紧,她一阵小跑着过去。
  “祖母,死的是愣青他们,”她过去扶着老太太,把自己看到的说给她听,同时也是说给其他人的,“还有两个不认识,已经死透了。”
  最后说完,祝繁特意扭头往祝谏身边的某人看了过去,而曹春花在听了祝繁的第一句话时就吓得面色惨白僵硬着身子不敢动了,没注意到祝繁别有深意的一眼。
  小虎子还在虎子娘面前哭,二柱子也好不到哪里去,赶来的人在听完祝繁的话后纷纷瞠目结舌,惊恐万状,谁都不敢上前去看,有的胆小的妇道人家已经被吓晕了。
  “发生什么事了?”村长的声音从人群后面传来,这才把人们的魂儿给拉了回来。
  “村长!”人们这会儿哪里还记得起原本来这里做什么的,一看到村长就跟见到救星一样,纷纷跑过去。
  人们把路给让开来,也让村长老头看到了面前那足足有三丈之远的血迹,以及不远处躺着的那些人。
  老头大惊失色,“这……这是怎么回事?!”
  闻言,立马就有人把刚才祝繁说过的话转述给村长老头,老头听了险些站不稳,好在边上一起来的祝韶风把人扶住了。
  但老头到底是一村之上,就算遇上这种事也没有因此而慌了神。
  短暂的震惊后老头子拄着拐杖颤颤巍巍朝那五具尸体走去,其他人见村长往那走,他们也跟着去。
  “祖母,别去了。”老太太想跟着去,祝繁把人给拽住,“不好看得很,晦气。”
  不是她说,就那五人现在的样,没几个人能受得住,这会儿没晕的估计一会儿看了也会倒下不少,她才不能让老太太过去遭罪。
  “那你刚才还去?”老太太没有再往前,看了前面走得慢的人群扭头就问祝繁。
  祝繁被她这句话说得哽气儿,挠了挠后脑勺说:“那我不是不怕么,你见过我何时怕过什么了?再说,我身上阳气重压得住。”
  他们这儿,信鬼神之说,生辰八字属阴之人人最容易被不干净的东西缠身,导致体弱多病,而她的生辰八字属阳,所以从小就很少生病。
  “那也不能,”老太太不赞同地捏紧她的手,脸上恢复了点儿血色,“你答应过我的,不准把自己的身子不当回事,忘了?”
  那边已经炸开了锅,晕得晕叫得叫,祖孙俩却在这说体己话。
  祝繁笑着拍了拍老太太的背,说:“没忘,你老人家说的话怎么敢忘,这儿不适合你待,我让荷香姐送你回去。”
  说完,抬头就要喊被吓得面色惨白的荷香,想这样把荷香也支走。
  发生这样的大事,一时半会儿是解决不了的,他们又都是不能吓的人,祝繁不想给他们留下阴影。
  只是她才刚抬眸便听得身后传来响动,下意识扭头看去,在看到来人的瞬间,祝繁的心猛地一跳。
  男人着一身月白长衫,长身玉立姿容胜雪,阳光下风采高雅,便只在那安静地站着,也是一道让人移不开的风景。
  “三叔?”祝繁有片刻的失神,但在男人走近之时回过神来,皱眉,“你怎的来了?”
  出来散步闻讯而来?但这里不该是他来的地方。
  “繁繁,你……”男人方才走过来,老太太听了祝繁的称呼后疑惑地看向男人。
  祝繁这才想起,在这之前这人还未从那宅子里出来过,自然也就没人见过他。
  不太自然地抓了抓头发,祝繁跟老太太介绍道:“祖母,这便是祝家三少爷,三叔,这是我娘的娘。”
  她跟老太太亲,所以不太喜欢加上“外”这个字,因为都说外孙是草,孙子才是宝。
  去他们的,她才不要当草,她就是老太太的宝!
  狐之亦本就是算好时间往这边来的,就是担心会把他的小东西给吓着,为此还带了芳儿跟旺生一起出来,也好在发生情况时将人带回去。
  可现在看,小姑娘双眼亮晶晶的,除了有点微肿外丝毫看不出她有被吓到的迹象。
  心底失笑,面对小姑娘的介绍狐之亦勾唇一笑,朝老太太拱手作揖:“晚辈祝弧,见过老夫人。”



第四十章 独处,改变的三叔
  周家走的老太爷是个地地道道的庄稼人,周老太太打小在这里长大,除了镇上就再没去过别的地方,除了祝谏外,何时见过这般有礼又长得跟白玉似的小辈。
  一时间,老太太笑得合不拢嘴,赶紧上前虚扶了一把,“三少爷使不得,什么老夫人不老夫人的,我啊,就一乡下老太太,你可别折煞我了。”
  祝繁见老太太这就喜欢上她三叔了,忍不住在心里偷笑,却不想真给表现了出来。
  狐之亦抬眼就看到小姑娘嘴角偷偷露出的弧度,眉头几不可见一挑。
  这丫头,真不知她是胆儿大得天不怕地不怕还是真没心没肺,怎的丝毫不见畏惧之色,先前倒是知晓她胆儿肥,却不知她连这等阵势都不怕。
  祝繁抬头对上那双隐隐带笑的眸子,心上没来由地一跳。
  侧头看了看已经闹得不可开交的地方,扭头对男人说:“三叔,这里血气太重,你身子不好,还是不要靠近得好。”
  狐之亦原本也就没打算去看那些死尸,他向来对死于他手上的东西没什么兴趣。
  他来主要来看小丫头一眼,可现在小丫头的关心让狐之亦先前因她为祝韶风哭而嫉妒暴戾的心瞬间松开了。
  方想说话,就听村长老头的声音响了起来:“来几个胆大的把人暂时搬到乡所里去,其他人小孩妇女老人都回自己的家,别来凑热闹!”
  这边站着的祝繁几人听到声音后看了过去,就见刚才还闹腾厉害的人们这会儿已经安静了下来,只是一听说要去人搬尸体就没人动了。
  祝繁见状冷笑,这些人,真不知道一个个心里怎么想的。
  当年活埋她的时候眼睛都不眨一下,现在只是让他们搬几个死人就怂成这样,简直可笑。
  想了想,祝繁喊了一声荷香,不管大伙儿脸上什么表情把荷香叫了过来。
  “二姑娘,”荷香刚才吐了,这会儿双腿都还在抖。
  祝繁一巴掌拍在她的背上,无奈地说:“你跑得倒是快,我都没来得及拉你就不见影了,好看不?难受不?”
  荷香苦不堪言,被祝繁拍了一掌后好似舒坦了许多,她苦着一张脸说:“你就别笑话我了,我都快站不住了,咱还是回去吧,太可怕了,一下子就死了五个人……”
  才一说,脑子里就再次浮现出她方才看到的情形,胃里顿时又是一阵翻江倒海。
  祝繁又拍了她一下转移了她的注意力,说道:“还得麻烦你送祖母回去,家里暂时不好待你就在祖母那待着吧,我爹他肯定要去乡所的。”
  祝谏是村里最有文化的人,在村长老头面前也说得上话,这种情况肯定是逃不了的。
  “你不回去?”荷香没来得及问,老太太倒是先开口了。
  担心祝繁又会跟刚才那样乱来,她拉住孙女的袖子说:“管你压不压得住,我可不允许你乱来,跟我一块回去。”
  这些人死得不明不白的,这丫头胆儿已经大到连个正常的反应都没有的地步了,这要是被牵扯进来,那可是不得了的。
  祝繁大致猜到了老太太的心思,心里暖暖的,拍了拍那有些粗糙的手说:“你老人家就放心吧,我不会乱来的,我跟三叔一块儿。”
  话才说完,她看了一眼微惊的男人,意识到这话说得不妥,又忙改口道:“三叔那儿有好书,我去借来瞧瞧,一会儿就去你那。”
  说完,祝繁便抬头正大光明地看着那芝兰玉树的男子,丝毫没有说谎的自觉。
  狐之亦想她想得紧,早就想找个机会跟她见面了,这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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