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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王盛宠:撩鬼萌妻-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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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真是吓坏了天上那些吃饱了没事做就喜欢八卦的各路小神仙。

    这么多年来,清源妙道真君身边并不缺乏追求者,就他那长相和那身份地位晾在那儿,有多少女人巴不得倒贴过去,可人连正眼都不瞧那些女人一眼,摆出一副冰山死板样,跟谁谁都欠他银子似的。

    可万万没想到,清源妙道真君今儿却突然动了春心,竟一改平日里禁欲男神的作风,直接把小仙娥给抱回了家。

    这些事儿都是银夕公主从司命星君那儿听来的。

    据说,清源妙道真君对那小仙娥宠得厉害,凡是她想要的,不管是天上飞的,地上跑的,还是地下钻的,清源妙道真君都会一一满足。

    那时银夕公主刚过百岁,但模子却跟四五岁人类小孩差不多,小脸蛋又圆又白,头上扎着两个朝天辫子,特别可爱。

    她守在清源妙道真君宫苑的门口,一方面是因为小短腿迈不过快要高过她腰际的门槛,另一方面是因为府里有恶犬,她怕自己打不过。

    也不知道守了多少天,直至头顶响起一个婉转空灵的女声。

    “小包子,你是谁?”

    银夕公主抬头望过去。

    这是她第一次见到清源妙道真君的“蓝儿”,十五岁的少女模样,一袭飘逸柔软的蓝色薄纱长裙,一张莲瓣大小的鹅蛋脸,五官生得俏皮可爱,尤其是那双蓝眼睛,水灵动人,就像瑶池里被微风掀起了点点涟漪。

    银夕公主哇地一声哭起来,小胖手胡乱地摸着脸上的眼泪,一会儿工夫,白乎乎的小包子就成了花里胡哨的小花卷。

    蓝儿愣愣地看着她,过了好一会儿,终于回过神,朝着府里大喊道:“姐姐,你的私生子找上门来了!”

    银夕公主顿了顿,一边将眼泪鼻涕往蓝儿身上抹,一边眨巴着求知欲望甚浓的大眼睛问道:“什么是私生子?”

    蓝儿单手撑着下巴,一本正经地说道:“话剧本子都这么说,莫名其妙地冒出来的小孩子都是私生子。”

    “哦。”银夕公主乖巧地点了点头。

    从此以后,清源妙道真君宫苑便多了一个胡搅蛮缠的小包子。

    蓝儿便多了一个跟屁虫。

    天上喜欢八卦的小神仙都纷纷猜测,清源妙道真君是念在织女公主的情面上才收留了银夕公主。

    毕竟不管怎么说,他也是小公主的亲表叔。

    但事实呢?清源妙道真君不过是为了给蓝儿寻个玩伴罢了。

    而银夕公主之所以死皮赖脸地住进清源妙道真君的宫苑,也只是想要得到亲人更多的关怀,和关注。

    她从小没有父母的陪伴,总是孤零零的一个人,所以当司命星君给她说起清源妙道真君对蓝儿的宠溺时,她心中就产生了憧憬向往之情。

    但万万没想到,随着时间的流失,这份憧憬向往之情会一点一点地变了质。

    慢慢地,清源妙道真君对蓝儿的宠溺,都成了扎进她心尖的利刺。

    蓝儿生病了,他衣不解带地守在床榻边照顾她。

    蓝儿犯了错,他总是舍不得责备,小心翼翼地护着。

    蓝儿的所有喜好,他都默默地记在心里,喜欢吃什么,他亲自下厨,喜欢穿什么,他四处寻觅……真是应了司命星君所说,只要是蓝儿喜欢的,不管是什么,他都会一一满足。

    唯独蓝儿喜欢的男人除外。

    那是跟蓝儿一起生在瑶池里的一朵莲花,血色红莲。

    银夕公主也只见过一次,是蓝儿带她去的。

    美少年站在瑶池那头,一头血红亮丽的长发,直垂腰际,随着微风起伏,在空中荡起好看的弧度,他身穿一袭红艳似血的长袍,比瑶池里的血莲更加妖冶,眉眼之间凝着淡漠,宛如一张美轮美奂的水墨画,带着天上雪峰的冷凌清寒。

    他看着蓝儿,微风拂过,血莲摇曳。

    仿佛整个世界只有他们两人。

    两两相望。

    过了许久,美少年轻轻一笑,红瞳熠熠,伸手轻声唤道:“蓝儿,过来。”

    他的声音清冽柔和。

    花香袅袅,天地之间再无其他颜色。

    蓝儿站在瑶池这头,看着瑶池那头的美少年,半晌过后,终于开口:“你过来!”

    眉眼弯弯的样子,特别好看,和俏皮。

    美少年无奈地笑了笑,飞身落到蓝儿的跟前,宠溺万分地捏了捏她的小鼻子,“真拿你没办法。”

 第九十六章 我想洗个澡

    宁夏舔了舔红肿的嘴唇,“小白兔,我想洗个澡。”

    缠绵热吻,她被阎赤撩得一身密汗,现在总觉得浑身粘粘的,特别不自在。

    阎赤眉尾的笑意始终未曾消散,俯身过去亲了亲她的脸颊,“等我。”

    他的语调有些轻快,有些邪魅,有些迫不及待。

    宁夏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只知道自己的小心脏跟不要钱似的乱蹦着,像是要突破胸膛,想要出来蹦跶几圈,炫耀炫耀。

    不一会儿,阎赤搬进来一个又大又深的木桶,一趟一趟地往里面加水,热水雾气腾腾,他将宁夏抱进去,透过雾气,可以看见她微微颤抖的身体。

    阎赤咽了咽口水。

    宁夏坐在木桶里,小手紧紧地抓着木桶边沿,热水漫到脖颈间,她突然觉得呼吸有些困难。

    脸上浮出两朵粉嘟嘟的红晕。

    咦?

    接下来该怎么办?

    自己脱衣服?还是坐等被脱?

    或者先邀请小白兔进来?

    第一次经历这种事情,她着实有些不知所措。

    神经紧绷,就像弓箭上的那根弦,轻轻一弹,下一秒就会崩溃。

    她埋头下去,咕噜咕噜地喝了好多水,她真是太紧张了。

    阎赤捧起她的脸,哭笑不得地轻责道:“阿宁,这是洗澡水,喝了拉肚子怎么办?”说罢,从旁边端来一杯温开水,像哄孩子似的软着声音道,“乖,渴了就喝这个。”

    宁夏凑过去,就着阎赤的手,一口干了温开水。

    蹦蹦乱跳的小心脏这才安定了几分。

    她抬头看着他,微微一笑,明媚的笑意宛如春光透过稠密的树叶洒落下来,成了点点金色的光斑,“小白兔,你帮我洗澡好吗?”

    阎赤再次咽了咽口水。

    耳根悄悄地染上了红晕。

    他小心翼翼地脱着宁夏的衣服,手指碰上她细嫩温热的皮肤。

    耳根更加红润了。

    宁夏趴在木桶里,朦朦雾气中,她的背很嫩,腰很细,锁骨突出。

    阎赤先用毛巾擦拭着她的身体,动作温柔,惹得她有些痒痒。

    “小白兔,痒死啦!”宁夏不满地扭了扭腰身。

    阎赤顺着看过去,木桶里像是藏着一条小白蛇,秀色可餐。

    “哪里痒?”说着,手掌不安分起来,抚上宁夏的小蛮腰,轻轻摩擦,“是这里吗?我帮你止止痒。”

    “别~”尾音微微颤抖。

    听起来就像低吟。

    宁夏赶紧捂住嘴巴,没想到自己居然这样敏感,太浪荡了吧!

    阎赤凑过去,似笑非笑地,“我喜欢。”

    伸出舌头舔了舔她的耳垂,惹得宁夏浑身颤栗,像是被一股电流窜遍全身。

    “小白兔,花溪村那些亡魂呢?”她垂下头,看到水中阎赤的倒影。

    “鬼差押送他们回地府了,”阎赤伸手点上宁夏紧皱的眉头,“阿宁,你这样不好看,我不喜欢。”

    宁夏抬起眼睑,轻轻地笑了,“谢谢你,小白兔。”

    “哎~”阎赤轻叹一口气,将她从木桶里抱出来,“阿宁,你太让我伤心了。”

    “嗯?”宁夏有些懵,坐在床上,任由阎赤替她擦拭着身子。

    他的目光变得坚定且毅然起来,“你是我喜欢的女人,不管发生什么,我都不会让你受到丝毫伤害的。”

    宁夏鼻头一酸,这话听得真暖心,直戳她心底的那片柔软。

    “所以,”阎赤将她抱上木床,“以后别再说什么谢不谢的话了,我会伤心的。”

    “嗯。”声儿有些沙哑,宁夏拉住阎赤的手,“小白兔,我听了祖奶奶的故事,真的好难过,”她靠过去,将头搁在他的肩上,“觉得自己好幸福。”

    阎赤徐徐侧过头,将下巴抵在她头顶,发香袅袅,嘴角忍不住微微上扬,“是因为我吗?”

    “嗯,”双手环在阎赤的腰间,宁夏将小脸往他怀里埋了埋,终于敞开心扉说道,“祖奶奶很可怜,但幸好遇到了祖爷爷,而我呢,一出生阿妈就难产走了,然后是阿爸,因为车祸成了植物人,我从小就寄人篱下,说不上受了多大的委屈,但有时候真的很寂寞,很想有个家,有个关心我的亲人。”

    她抬起头望着阎赤,煤油灯昏暗的光线照在他的脸上,线条优美的轮廓泛着一层淡淡的柔光,小手情不自禁地抚上去,“小白兔,这个人就是你,是你让我觉得温暖,不管我去了哪儿,不管我在做什么,只要想到你,心里就暖暖的,因为我知道,你会一直在我身边。”

    “等一下,”阎赤突然插话,一本正经地发问道,“你的意思是——我是你的家人?”

    本来宁夏都快被自己说哭了,可万万没想到阎赤会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话,当下她就愣了好一会儿,眼底水汽一点一点地干涩,到最后只剩下一声无奈的叹息。

    转念一想,她也觉得自己前面铺垫好像是有点矫情了,小白兔肯定还是喜欢简单粗暴的表白。

    于是,噌地一下坐起身,俯身上前,双手捧起阎赤的那张俊脸。

    认真而诚恳地开口道:“不是家人,是爱人,小白兔,我喜欢你,喜欢你的帅,喜欢你的幼稚,喜欢你的温柔……你所有的一切我都喜欢。”

    阎赤稀罕地抱着她,感觉一切都功德圆满了。

    “阿宁,我不喜欢你皱眉落泪,我不喜欢你为难自己,我不喜欢你故作坚强……其实,你真的可以软弱一些,可以任性一些,可以没心没肺一些。”

    “那样的我,你还会喜欢吗?”

    阎赤温柔似水地看着她,抬手刮了刮她的小鼻子,“不管什么样的你,我都喜欢。”

    宁夏撇嘴,“你刚才还说不喜欢我这个不喜欢我那个。”

    “不喜欢也没办法,”阎赤低头吻上她的额头,“谁叫我爱你呢,已经爱到骨髓里,无法自拔。”

    宁夏羞赧地垂下头,低声喃喃,“什么叫爱到骨髓里?”

    “哦?那今晚就给你表演表演好么?”阎赤倾身压上去,一把扯掉裹在她身上的浴巾,热切激扬的吻落在她脖颈间放肆开来。

    宁夏缓缓地闭上眼睛,抱住阎赤的后背,积极地回应着。

    这种事早晚都会发生,再说了,这一天的到来她不是也期盼了许久么?!

    一切激情尘埃落地后。

    宁夏像个孩子似的,蜷缩在阎赤的怀里,指尖在他胸膛上轻轻地跳跃,“小白兔,我跟晋医生真的没什么。”

    有些事情还是说清楚一些比较好,免得以后跟晋医生相处起来尴尬得很。

    阎赤抓住她不安分的小手,低低地嗯了一声儿。

    其实他心底是百分之百地相信宁夏,但有时候却控制不住自己。

    “以后别随便吃醋好么?”

    “嗯。”阎赤紧紧地抱住宁夏。

    “小白兔,我困了。”

    “嗯。”

    “那我睡了。”

    “嗯。”

    这么干脆?

    宁夏狐疑地瞥了他一眼,恰好对上阎赤那双炙热无比的眼神,像是想要吃了她似的。

    赶紧乖乖地闭上眼睛。

    再这么折腾一盘,她怕是小腰不保呀!

    真没想到,从小长在地府的阎赤,床上功夫居然这等高超,简直已经到了登峰造极的水平。

    难道地府也流行岛国动作教育片?

    就在宁夏想入非非的时候,阎赤搂着她的手紧了又紧,像是要把摁进自己的骨头里似的。

    下巴抵在她头顶,轻声喃喃:“阿宁,等我们回到芙蓉市就结婚好吗?一辈子待在我身边好吗?”

    宁夏暗暗地点了点头。

    既然决定跟他在一起,她就不会再动摇半分。

    第二天。

    宁夏睁开眼就看到阎赤正定定地看着她。

    想起昨晚的激情戏分,一向厚脸皮的她,顿时也臊红了脸颊。

    阎赤看着她红扑扑的小脸蛋,眼底浮出一抹淡淡的笑意,“阿宁,你真可爱。”说着俯身上去,送上一个温柔的早安吻。

    宁夏羞涩地扭了扭身子,那感觉——简直不要太酸爽。

    她揪着被子,弱弱地开口,“小白兔,我想洗澡。”

    “好。”阎赤翻身起来,抱起她放进早已准备好了的木桶里。

    温热的洗澡水没到脖颈,宁夏舒服地叹了一口气,感觉自己瞬间活了过来,一时玩心大起,将两只手当做船桨,轻轻地玩起水来。

    人帅多金技术好,还这么贴心。

    宁夏觉得自己是捡到了宝。

    想到这儿,下意识地嗤笑出声。

    “阿宁,你在想什么?”

    身后传来阎赤低沉而性感的问话声。

    宁夏愣了愣,还没回过神,她已经被抱了起来,然后坐在了阎赤的身上。

    肌肤之亲,昨晚已经体验过了,但肌肤之间堆砌着一些温热而骚动的洗澡水,倒是新鲜得很,更是撩人得很。

    宁夏顿时觉得有些口干舌燥。

    阎赤从身后抱住她,“阿宁,我们生个宝宝好吗?”

    “啊?”宁夏懵逼了,“我还是个孩子。”

    阎赤低头吻上的肩头,漫不经心地吻着,一点一点往上延伸。

    “痒死啦!”宁夏受不住,扭着身子在阎赤怀里躲来躲去。

    阎赤精准无误地攫住她的下巴,低头咬上她红嘟嘟的樱桃小嘴,“你这惹火的小妖精。”

    带着沙哑,带着情欲。

    宁夏心里冤呀,比窦娥还要冤呀!

    她真的什么都没干。

 第九十七章 不知节制

    阎赤捧起她的小脸,柔软而凉薄的嘴唇缓缓落下,一点一点地往下延伸。

    宁夏瘫在他怀里,小手紧紧地抓住木桶边沿,她想起了一句老话——星星之火可以燎原。

    细碎的低吟从她嘴角溢出。

    放远看去,两人在狭小的木桶里,看起来甜蜜极了。

    干柴碰上烈火,稍稍一摩擦就不得了。

    洗澡水荡出木桶,湿了一地。

    “阿宁……阿宁……”阎赤有些忘情地唤着。

    暧昧的声儿永无止境地徘徊与荡漾。

    激战过后,本来还有一些力气的宁夏,现在浑身发软,腰酸背痛,整个人像是被抽空了似的,软软呼呼地瘫在床上。

    浴巾裹在胸口,脖颈间的红草莓醒目而耀眼,像是在炫耀着什么,阎赤得意地勾起了嘴角。

    宁夏颊上的红晕还没有消散,有气无力地抬起眼睑,“小白兔,你笑什么?”

    “没什么,就是觉得我媳妇真好看。”阎赤倾身过来,将小人儿搂在怀里,低头吻了吻宁夏的额头,“阿宁,你还满意吗?”

    宁夏脸上的红晕更红了,低低地嘟囔一句,“什么满不满意?你说什么呢?我听不懂。”

    “真听不懂?”说着作势就要翻身压过来。

    宁夏赶紧拦下,一把抱住阎赤的胳膊,将脸搁在他胸口,有些羞赧有些急切,“我投降好么?”

    阎赤挑眉,眼尾带着戏虐,“投降什么?”

    “我满意,太满意了,最满意了,我男人宇宙无敌超级厉害,我简直要爱死他了。”

    阎赤笑了,一脸的春风得意。

    幼稚鬼!

    宁夏暗自思忖着,这个男人不仅幼稚,而且还不知节制。

    昨晚吃了一顿,早上又来一次。

    每一次的时间还那么长,现在她的小腰都快断了。

    而且最重要的是……他不是第一次么?为什么技术那么好?为什么姿势那么多?

    “小白兔,我心中有个问题不知道当不当讲?”

    “嗯?”阎赤紧了紧搂在宁夏腰间的手。

    “你看过岛国教育动作片吗?”

    “阿宁……”指尖像是弹钢琴似的,轻轻地,柔柔地,有节奏地,在宁夏腰间一下一下地落下。

    “好痒~”宁夏嬉笑着扭来扭去。

    “阿宁,你是在夸我吗?”阎赤捉住她的小蛮腰,将她拉回怀里,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弧线,“这次,你会更满意。”

    宁夏心里一阵发寒,她感觉自己这块田要被耕坏了。

    但阎赤那头牛却始终生龙活虎。

    不过,她的身体又是那么地老实。

    快乐地享受着。

    等两人从房间出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傍晚。

    宁夏下楼都觉得双腿发颤。

    她有预感,自己可能活不过二十岁了。

    不是因为诅咒,而是因为纵欲过度。

    想到这儿,她不禁地停下脚步,一手扶着腰,一手扶着楼梯扶手,微微仰头,四十五角仰望天空,有些忧伤。

    阎赤回头就看到这样的宁夏,连忙凑过来,满是担心地问道,“阿宁,你怎么了?是哪儿不舒服吗?”

    宁夏白他一眼,表示不想说话。

    你难道还不懂我的忧伤吗?

    阎赤心领神会,拦腰抱起宁夏,低头看着她,自责地道歉,“阿宁,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是我控制不住自己。”

    他的语气很柔软,像个做了错事的孩子。

    顿时,宁夏就心软了。

    抚上他的脸颊,柔声安慰道,“小白兔,真的,我真的没有怪你的意思。”

    “真的?”阎赤的眼睛闪着光儿,“吃过晚饭,我们继续好吗?”

    宁夏:……

    “小白兔,我突然不饿了。”

    “好,我们现在就回房。”

    宁夏:……

    “我还是想吃一点,说不定这是我最后的晚餐。”

    宁夏是被抱上饭桌的,本来阎赤还想抱着她吃饭,最后被她用一个香吻给劝服了。

    银夕公主凑过来,挤眉弄眼地打量着宁夏,语重心长地说道:“啧啧,小姑娘,注意身体好么?”

    宁夏捧着饭碗,小脸都快埋进碗里。

    “小姑娘,男欢女爱,人之常情,我懂,我懂,但是……”银夕公主顿了顿,从兜里掏出一把小东西,硬塞给宁夏,“安全措施做好,要不然受累的可都是咱们女人呀!”

    宁夏低头一看,脸都绿了。

    银夕公主居然塞了一把某杜某蕾某斯给她。

    早就听说,某杜某蕾某斯营销做得特别好,但万万没想到竟然已经好到上了天。

    宁夏默默地收好小东西,总不能辜负傻白甜公主的一片心意。

    “带刺的,螺纹的,浮点的……功能多多,包君满意。”

    宁夏听到这儿,赶紧退回去,“公主好意,小的心领了。”

    银夕公主不明白,刚才不是挺喜欢嘛,为毛现在一脸惊恐?

    宁夏也是有苦说不出,小白兔本来就厉害,再来个外挂,岂不是要她的命。

    虽然想想都觉得爽,但小命更重要呀!

    阎赤坐在旁边,一切尽收眼底,嘴角忍不住微微上扬,只觉得他的阿宁真的好可爱。

    一定是吃小可爱长大的。

    温柔地给夹了一块糖醋排骨,“阿宁,多吃点,晚上……”

    瞧着阎赤都快飞起来的眉眼,宁夏赶紧接话道,“晚上我们打麻将。”

    埋头吃饭的银夕公主一听到打麻将,眼睛噌地一下就亮了,“打麻将呀!我最喜欢了,算我一个。”

    阎赤不高兴了,“哪儿都有你!”

    银夕公主像是没听见似的,自言自语道,“哎,听说打麻将最能交流感情了,如果小羊羊也在就好了,说不定打完麻将他就喜欢上我了呢。”

    阎赤继续给宁夏夹菜,冷言奚落银夕公主,“天还没黑呢,你就开始说梦话了。”

    “哼~”银夕公主说不过他,就用大眼睛瞪他。

    不过阎赤从始至终都没看她一眼,更是气得她咬紧了牙,糖醋排骨整块地嚼着,骨头都嚼碎了。

    宁夏给她盛一碗三鲜汤,“公主,晋医生去哪儿了?”

    银夕公主一口干了三鲜汤,心里的火气这才消了一点,“小羊羊回天界了。”

    宁夏哦了一声,转而问道,“堂姐呢?”

    “在房里休息吧。”

    宁夏抬头看向一进院,她知道堂姐现在心里肯定不好受,毕竟是她亲手杀了自己的亲妹妹。

    “阿宁,不是你的错。”阎赤抚着宁夏的脑袋,柔声地安慰道,“有些人,做错了事,就得付出代价。”

    宁夏知道阎赤说的不仅是宁晨萌,还有老村长。

    她们之前之所以会染上瘟疫,并不是因为宁震风,毕竟银夕公主并没有去过监狱。

    而是因为老村长给她们喝的那碗特色花茶,掺有瘟疫病人的血水,所以才会有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阎赤的脸色并不好看,眉中凝着一抹寒气,只要是伤害过阿宁的人,他都不会轻易放过。

    他自有法子惩戒他们。

    不是生前,而是死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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