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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王盛宠:撩鬼萌妻-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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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即便她是三界第一朵莲妖,但蓝儿的性子,明欢最是清楚,是个善良单纯的孩子,绝不会做出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

    但天界众仙却谁也信不了,他们宁可错杀一千,也不放过一个。

    如果被他们知道蓝儿的真实身份,那她就只有死路一条。

    “蓝儿有二郎神庇佑,你放心,她不会有事,只是……”火麒麟欲言又止。

    明欢心里有不好的预感,“是赤出事了吗?”

    火麒麟暗叹一口气,“为了保护蓝儿,他说自己是莲妖,被众仙追杀,坠入魔道。”

    “坠入魔道?”明欢笑了,是那么的失望。

    到底什么是正,什么是魔?

    火麒麟安慰她,“阿欢,事已至此,我们现在能做的就是阻止他们互相残杀。”

    明欢听不懂,赤和蓝儿青梅竹马,从小感情就甚好,就算赤坠入魔道,蓝儿也不至于对他赶尽杀绝。

    火麒麟道出她心底疑惑,“为了铲除连赤,主人以你为诱饵,逼迫蓝儿出嫁,借机刺杀连赤。”

    明欢不可置信,眼睛越睁越大,“玉哥哥……他明明知道,蓝儿和连赤于我来说的重要性,他们是我的孩子,为什么……他要如此残忍……”

    火麒麟抱住明欢,“主人他是一时糊涂。”

    “一时糊涂?”明欢笑了,“他只是怕了,怕有人危及他的权威。”

    她握紧拳头,一字一句地开口,“火火,带我去见他,求你了。”

    明欢赶到的时候,玉帝正跟众仙家饮酒言欢,见了她没有半点欢喜,而是勃然大怒。

    “没有本座的准许,你竟敢擅自出宫?”

    明欢不为所惧,一步一步向前,“我有话与你说。”

    “嘭——”

    酒樽摔在地上粉碎的声音。

    玉帝眼周冒着青筋,“放肆,谁给你的胆量,竟敢如此跟本座讲话?”

    “是你,玉哥哥。”明欢苦涩地笑了笑。

    玉哥哥,她有多久没这般唤过他了。

    玉帝怔了怔,脑海里浮过过往的美好,触动他心底的柔软。

    摆了摆手,“都下去吧。”

    众仙家赶紧溜走,偷偷地瞄了瞄明欢,她就是传说中的那位瑶池仙子呀,果然气度不凡。

    待众人散去,玉帝走下宝座,脸上的表情柔和了不少,“阿欢,许久不见,你还好吗?”

    明欢不想叙旧,迫不及待地质问道:“蓝儿呢?你把她怎样了?”

    玉帝语气顿时冷了不少,“她是莲妖,命运早已注定。”

    明欢笑了,“命运?你是三界之主,所有生灵的命运都掌握在你手里,为什么不能放过她?”

    玉帝面无表情,“阿欢,她是莲妖,就算我有心放手,但众仙也绝不会放过她。”

    “你明明知道……蓝儿对于我来说是多么的重要,是我的心头肉,你却还是……”明欢抬起手一下一下地捶打自己的胸口,哽咽着继续说道,“你太残忍了,你伤害她,就相当于亲手剐下我的心头肉,很痛,真的很痛,玉哥哥——”

    最后的呼唤满满的都是绝望。

    玉帝慌了,心底有预感,他即将失去最重要的东西。

    他伸手去拉她,“阿欢,你听我说……”

    明欢甩开他的手,一脸决绝,“我不想听。”

    “阿欢,我是三界之主,你刚才也说,三界所有生灵都在掌握在我手里,我不能赌。”

    明欢笑了,“赌什么?就算蓝儿是莲妖,但她心底善良,难道还能屠杀三界吗?她到底有什么错,要你们费尽心思地去惩处个无辜的孩子,这就是你们口中的正义吗?”

    玉帝默了,过了许久,无力地解释道,“所以,我恩赐她不必孤单……”

    “不必孤单!”明欢嘶吼着截过话,“你让连赤跟她同归于尽,这也算恩赐?哈哈哈……”

    她笑着笑着,眼泪就像决了堤的洪水,簌簌而下,模糊了她的视线。

    她看不清他。

    或许她从未看清过。

    明欢跃身落到火麒麟的背上,有气无力地趴着,“火火,我们去诛仙台。”

    身后是玉帝的呵斥声。

    “火麒麟,没有本座的命令,你动一下试试。”

    火麒麟回头看他,“对不起,主人。”

    然后消失在大殿之上。

    这对于玉帝来说,是不可原谅的背叛。

    等他来到诛仙台时,明欢抱着火麒麟的脖子看向他。

    带着疏离。

    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她就像瑶池里的清水没有半点涟漪。

    如今清水冻结。

    冷若冰霜。

    “玉帝,如果可以,我宁愿从未与你相识。”

    她纵身跳进诛仙台。

    听见玉帝的呼唤声,“不要!”

    泪水从眼角滑落。

    她缓缓地闭上眼睛,感觉有一团火焰将她团团包围。

    耳边是火麒麟的低沉沙哑的声音:“阿欢,我与你同去。”

    凡间重生,她身边从小就有个护花使者,叫宁震烈。

    每每看见他,她总觉得莫名的熟悉,和亲近。

    他宠她入骨,小心翼翼地守护。

    宁震烈的个头很高,跟在她身边,就像一棵苍天大树,让她依靠。

    大家都说他们是天造地设的一对,金童玉女,但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对于宁震烈,明欢从未有过心动的感觉。

    她将他当作哥哥般对待。

    想要拒绝,但又舍不得他难过。

    她心里住着一个人,自己却又不知道那个人是谁。

    大学毕业的那天,宁震烈给明欢求婚,他单膝跪在地上,举起求婚戒指,指尖微微颤抖。

    他害怕到脸色苍白。

    明欢心疼他,笑吟吟地点头答应。

    他抱她起来,就像个得到糖果的孩子。

    宁震烈抱着她不停地旋转。

    明欢看见人群中有一抹熟悉的身影,虽然是一闪而过,但她的心口一阵刺痛。

    泪水就这么猝不及防地滑落。

    宁震烈问她,“阿欢,你怎么哭了?”

    明欢笑了笑,“可能是感动吧。”

    婚礼当天很热闹,镇上的居民都来了,整整坐了一百桌有余。

    宁震烈很高兴,从头笑到尾,挨桌敬酒的时候,他心疼自己的媳妇,总是挡在前面,白酒一杯一杯地下肚。

    脸红得跟猴子屁股似的,明欢开口劝道:“少喝点。”

    宁震烈看着她呵呵地笑,满眼宠溺,“没关系,今天我高兴,喝不醉。”

    “对身体不好。”

    “没事儿,真的,”宁震烈揽过她的肩,俯到她耳边,“阿欢,你要是累了就先回房等我。”

    温热的气息打在明欢的耳垂上,一阵燥热。

    她像是逃似的离开了宴席。

    一个人回到新房,百无聊奈地坐在床边看书。

    看着看着就睡了过去。

    迷迷糊糊中,明欢听见房门被人从外面打开的声音。

    紧接着空气里就弥漫着一股浓郁的酒味。

    明欢以为是宁震烈,想要睁开眼睛,可努力了半天却无济于事。

    脚步声一点一点地靠近。

    被褥陷下去了一些,有人落坐在床沿。

    一阵静默。

    明欢仍是无法睁眼,但意识却清晰无比。

    宁震烈抬手抚上她的脸颊,一点一点地勾画,仿佛是第一次相见似的。

    这让她觉得奇怪。

    男人略微粗糙的手掌滑落至她的脖颈,冰凉沁骨,不似以往的温热。

    他脱她的衣服,有些粗鲁。

    她听见布料被撕碎的声音,就像春天的桃花还来不及绽放,便已经凋零。

    明欢想要挣扎,可无奈身体根本无法动弹。

    当男人俯身上来的时候,明欢觉得痛,不只是来自身体,更是来自灵魂深处。

    她看见自己的前世,爱恨情仇。

    泪水无声落下,被男人舔干净。

    这一夜,她从未清醒。

    她宁愿只是一场梦。

    可睁眼的那一瞬,她知道这并不是梦。

    宁震烈坐在床边,紧紧地握住她的手,轻轻地开口唤她:“阿欢。”

    一夜激情,她身上都是爱痕。

    她抽回手,抱着被子往后移了移,“宁大哥……”

    “没关系,我不在乎,真的。”宁震烈目光坚定。

    明欢垂下头,心里非常清楚,昨晚的男人并不是宁震烈,而是玉帝。

    他是在报复,报复她的背叛。

    所以毫不怜惜地蹂躏她。

    那个时候,她渴望解脱,上吊抹脖子,煤气安眠药,她一一试过,但都被宁震烈及时救下。

    直至被告知自己怀上了孩子。

    她选择活下去。

    孩子出生的那天,正值夏至,阳光明媚。

    她抱着刚出生的小宁夏,笑了。

    宁震烈看着她,“阿欢,你笑起来真像个孩子。”

    “是吗?”明欢抬头看向窗外。

    方才还晴空万里,现在却突然刮起了大风,黑云一片一片地压过来。

    她心里有不好的预感。

    紧了紧抱着小宁夏的手。

    夜里他果然来了,带着盛怒,吼道:“阿欢,你背叛我?”

    明欢虚弱地看着他,轻轻地笑着,“何来背叛?”

    “你给他人生了孩子!”

    “是吗?”明欢坐起身,有气无力地靠在床头,一字一句地说道,“他不是别人,他是我丈夫。”

    “丈夫?”玉帝恼羞成怒,“他不过是本座身边的一条狗。”

    “不管他是什么,他都是我的丈夫。玉帝,我为自己的丈夫生孩子,这是我们的家务事,与你无关。”

    “与我无关?”玉帝扼住她的脖子,咬着牙低呵,“阿欢,你忘了我们的誓言吗?”

    明欢直直地看着他,不屈不挠,“玉帝,与你有誓言的是明欢仙子,而我只是个凡人,你放过我吧。”

    玉帝松开手,怔怔地看着她。

    这么多年过去了,她心里的怨恨却未曾减少半分。

    他有些怕了。

    害怕悲剧重演,害怕她不顾一切地离开他。

    伸手将她揽进怀里,语气柔软下来,哀求道,“阿欢,我错了,你原谅我好吗?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

    高高在上的三界之主,在她个凡人面前低了头。

    这本是无比的骄傲,但明欢却感到悲哀。

    她埋在他的胸口,冷冷地回应:“晚了,我们再也回不去。”

    “就因为那只畜生?”

    “或许是吧。”

    事到如今,他仍是看不清。

    她不想再强求什么。

    玉帝大怒,将明欢扔进无境之地,他要惩罚她,让她永远见不到自己的女儿和丈夫。

    明欢不想说什么,她没有告诉他,其实宁夏并不是宁震烈的孩子。

    这或许是她对他最后的一点恨意。

    从此以后,她只想与他形同陌路。

    却没想到纠缠仍在继续。

    如果不是他逼人太甚,她万万也不会想与他同归于尽。

    因为在内心深处,她对他还是不舍。

    她在他怀里沉睡,想起往事种种。

    最让她怀念的还是他的笑颜,微微地笑着,比他身后的佛铃花还要好看。

    她这前世今生,最对不起的人是火麒麟,他陪她上刀山下火海,无言无悔,但她还是辜负了他。

    留他一人守在无境之地,护着她和玉帝的尸身。

    如果有来生,她只想陪他一世。

    即便与情爱无关,她也心甘情愿。

    这就是明欢的梦境。

    看到最后,宁夏忍不住地掉了眼泪。

    她吸了吸鼻子,抬头看向雪窟,阿爸盘腿坐在里面,旁边是一副冰棺,躺着阿妈和玉帝的尸身。

    角落里的火麒麟正懒洋洋地打着瞌睡,头顶蠕动着一只冰蚕,晶莹剔透,很可爱。

    声音就像糯米般甜美,“阿烈,你个书呆子,我跟你说话呢!”

    阿爸转头看着她,轻轻地笑了,“你说什么?”

    小冰蚕鼓起腮帮子,用尽吃奶的力气吼道:“我说,长大了要嫁给你。”

    阿爸呵呵地笑,一脸温柔,“好,我等你长大。”

    “怎么又哭了?”阎赤心疼地给宁夏拭去眼泪,安抚道,“这本是高兴的事情,你怎么说哭就哭呢?”

    宁夏反驳道,“这是喜极而泣。”

    “好,老婆说什么就是什么,”阎赤宠溺地捏了捏她的脸颊,“来,给爷笑个。”

    “起开,我要回家了。”

    阎赤追上去,“老婆,别生气嘛,要不爷给你笑个。”

    宁夏回头,再次看向雪窟。

    她相信阿妈,一定会兑现自己的承诺。

    小冰蚕,我也等你长大。

    然后一家团聚。

 番外四 冰蚕超级撩人(终)

    【一】

    离雪窟不远有一汪墨蓝色的大海,我经常听见海浪拍打在焦岩上的声音,既凶猛又悦耳,让人很是憧憬。

    我想出去看看,但阿烈却不允许,说外面很危险,有吃冰蚕的老鹰。

    我趴在他肩头,一脸懵懂:“阿烈,为什么我与你不同?你是人,而我却是冰蚕。”

    阿烈收起佛经,笑吟吟地看着我,安慰道:“阿欢不是普通冰蚕。”

    我抱着肚子打了个滚,“怎么个不普通?”

    “阿欢不吃食,而是采天地灵气,吸日月精华……”

    我打断他,“我本来就不吃屎。”

    阿烈被我逗笑,嘴角的弧线愈发深邃,牵出两枚浅浅的梨涡,很是好看。

    我爬到他的脸上,将小脑袋往他梨涡里埋了又埋,笑呵呵地喊道:“阿烈,我醉了。”

    “你呀,太淘气。”阿烈将我捧到手心,叮嘱道:“明儿我要回城一趟,你要好好照顾自己。”

    我用身子缠住阿烈的无名指,“阿烈这一去要多久?”

    “至多三天。”

    我吸了吸鼻子,眼里挤出一片水汽,可怜兮兮地撒娇,“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三天不见就是九大年,阿欢好心痛。”

    阿烈一眼看穿我心底所想,“阿欢听话,记得按时吃饭。”

    “哼,火麒麟的小火苗不好吃,我不喜欢。”

    是的,你们没有看错,我这只冰蚕果然与众不同,不吃任何食料,只吃阿烈和火麒麟身上的小火苗。

    可能是性子的原因,阿烈的小火苗吃起来格外的好吃,就像他的人一样,温和柔软,而火麒麟的小火苗每次吃都辣得我够呛,外加每日每夜的拉肚子,光是想想都觉得后怕。

    【二】

    阿烈离开雪窟的那天,外面突然下起了鹅毛大雪,漫天飞舞的场景,看起来很是有趣。

    于是我趁着火麒麟上厕所的空档溜了出去。

    我本来就是冰蚕,对寒冷没有什么概念,只觉得雪花落在身上很舒服,心情顿时大好。

    对阿烈的思念之情也减了不少,哼着小曲,扭着身子,在雪地里滚来滚去。

    几个来回就把自己滚成了一只小雪球。

    然后越滚越远,滚下了悬崖,掉在冻结成冰的湖面。

    挣扎了许久,终于从雪球里探出个小脑袋。

    “小不点儿,你真有意思,跟我回家吧。”

    湖底传来个奶声奶气的男童声。

    我循声看过去,冰冻的湖面底下浮着个四五岁的小男孩,五官长得很是精致,尤其是那双蓝眼睛,笼着一层水汽,泛着淡淡柔光,像是阳光从里面折射出来。

    我出生这么久,还是头一次见到除了阿烈和火麒麟之外的第三个物种,既不是人,也不是凶兽,而是——他上半身是人,下半身是鱼尾巴,应该是人鱼吧。

    阿烈曾跟我提起过,蓝海深渊里住着许多许多人鱼,很漂亮。

    今日一见,果真很漂亮。

    “小不点儿,你怎么不说话?难道是哑巴吗?”小男孩笑起来跟阿烈很像,就像微风拂过,带着柔和的花香。

    我刚想回应,没想到他却突然从湖底爬了起来。

    冰冻的湖面被他轻轻一推,裂开小小的一块,湖水微微荡漾,激起一些水滴,正好溅到我的脸上,有些温暖。

    他翻身坐到湖面上,鱼尾巴浸泡在水里,来回荡漾,竟有些俏皮可爱。

    我仍被裹在雪球里,与他面对面地大眼瞪小眼。

    小男孩凑近一些,长睫毛忽闪忽闪,“小不点儿,你从哪儿来呀?”

    如此近距离,我能清楚地看见他眼瞳的颜色,湛蓝一片,如水洗过的碧空。

    “我住在雪窟里,离这儿很近,你要去我家玩吗?”

    小男孩摊手,一脸无奈,“我很想去,但是……我成年之前,不能离开蓝海深渊。”

    见他露出忧伤的小表情,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心里突然有些难受。

    连忙安慰他:“没关系,我等你长大。”

    【三】

    火麒麟找到我的时候,天色已经暗下来,峨眉月挂在半空,就像阿烈笑时的眼睛。

    我想他了。

    “小不点儿,你怎么哭了?”小男孩手足无措地伸手过来给我擦眼泪。

    我下意识地往旁边躲了躲。

    “小不点儿……”他的手僵在半空,可怜兮兮地望着我。

    我这才意识到自己好像伤了他,赶紧道歉:“对不起,我有自己的忠贞。”

    小男孩听不太懂,“什么是忠贞?”

    我一本正经地解释道:“忠贞就是不能对不起阿烈。”

    “阿烈又是谁?”

    “我的未婚夫。”

    小男孩惊愕,“你有未婚夫了?”

    我骄傲地仰起头,“嗯,等我长大变成人,阿烈就会娶我回家。”

    小男孩垂下头,想了半天,耳根都绯红一片,支支吾吾地开口道:“我也想娶你。”

    我吓坏了,摆手拒绝:“那可不行,我是阿烈的未婚妻,这辈子只嫁他一人。”

    然后……

    我的雪球突然开始融化,眨眼功夫就化成一滩水。

    头顶传来嘤嘤的啜泣生,抬头一看,火麒麟在我身后哭成了狗。

    它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地嚎哭,撕心裂肺。

    我一脸懵逼,“火火,你哭啥?”

    他说:“太感人了,没想到你对阿烈用情如此之深。”

    我咧嘴一笑,很是谦虚:“过奖。”

    “小不点儿,这条狗身上怎么都是火苗子?”小男孩好奇地插话道。

    这条狗?

    我愣了一瞬,然后指着火麒麟嗤笑道:“狗?冒着火苗子的狗?哈哈哈……”

    火麒麟龇着牙吼道:“小屁孩,你说谁是狗?你才是狗,你全家都是……”后面的话已经到了舌尖,却被它硬生生地吞了下去。

    以火麒麟的暴躁脾气,想来是要打一架的,为何今儿却如此温顺?

    我转头看向它,怔住,“火火,你咋跪下了?”

    火麒麟弱弱地回我:“我腿软。”

    “你腿软?”我更是疑惑了。

    堂堂上古凶兽竟被一个小男孩吓软了腿?!

    火麒麟趴在湖面上,恭谨地唤了声玉帝。

    声音微微颤抖,看来它真的是怕极了小男孩。

    小男孩笑眯眯地看着它,一脸天真活泼地问道:“你认识我?”

    火麒麟喃喃,“我当然认识您,三界之……”

    但话还没说完,就被小男孩截了过去,“小不点儿,你这条狗真有灵性,第一次见面就知道我名字。”

    我云里雾里的根本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

    只见小男孩很是绅士地伸出手,“小不点儿,我叫玉翟,你呢?”

    我礼尚外来地回道:“我叫阿欢。”

    小男孩微微一笑:“阿欢?好名字,我喜欢。”

    我怔住。

    这句话似曾相识。

    【四】

    火麒麟说玉翟是三界之什么,后面的话它没有说完,我很是好奇,没事的时候就逮着他追问。

    但说起来也奇怪,每次讲到这个话题,火麒麟就开始东拉西扯,就是不愿意正面回答我。

    它越是这样我就越是好奇。

    可是不管我怎么好奇,它始终守口如瓶,一个字都不愿透露,直至我幻化成人形,还是没从它嘴里撬出答案。

    在我幻化成人形的前一天,阿烈领着我住进烈焰城。

    他站在院子里张望雪窟的方向,表情惆怅。

    我坐在他肩头,问他:“阿烈,你是想火火了吗?”

    他摇头,朝着轻轻地笑,“我只是放心不下冰棺。”

    “哦,”我犹豫了一下,终于问出藏在心底许久的疑惑,“躺在冰棺里的那两人到底是谁?”

    阿烈定定地看着我,像是想要将我看穿似的,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开口回答道:“我的朋友。”

    “朋友?”我有些不相信,“那你为什么每次看那女的都要哭?”

    阿烈默了。

    我顿时就恼了,大声地吼道:“你说,那女的是不是你的旧情人?”

    阿烈仍是不说话。

    他越是这样,我越是生气。

    他是默认了吗?

    然后,“哇”地一下就哭了。

    “阿烈,你无情你残酷你无理取闹!我是你的未婚妻,就在你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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