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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春风-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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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惜本待不要,那笔杆稍嫌短了些。但是老杨头说,这是千年紫斑竹,不易得,用来做笔杆子最好不过。对方也只得了一截,还向他索要过剩余材料。他推脱说裁废掉了,才作罢。
李惜用听了,就在手上细瞧:果见坚硬异常,入手沉重。
轻叩有金石之声。
好吧。
于是一截子短笔杆的符笔就完成了。
老杨头拿过一把短匕,刀身乌黑,是把利刃。
李惜拎了符笔,灌注灵力,在刀柄上慢慢地刻画了起来。
一炷香功夫,才画完。
她长长地呼了一口气,看着乌黑的刀把,上面依旧暗沉,刚画好的符画隐隐约约。
“你试试?”
她把刀递给了老杨头。
老杨头惊奇:好了?
这也太快了。
他见过有人在兵刃上刻符阵,但是往往是要耗费几日的。
他瞧了瞧李惜,还是拿着刀子,走到门外,贯注灵力。
刀子脱手而出然后半空中就见一把刀子飞快地挥舞,腾挪跳跃,不见刀身,只见光影闪烁。
黑曜兴奋得扑了出去,然后,就跑了回去,身后紧跟着那把闪闪发光的刀子,一路追杀。
黑曜“嗷”地一声,蹿到了李惜身后,眼看那道子也飞过来,气势汹汹地砍杀过来,李惜忙抱头:“怎么回事?”
她叫道。
刀子乱砍了一气,直到老杨头终于醒悟过来,忙掐诀,刀子终于静止了下来,“哐啷”一声,掉落,犹自颤动不已。
老杨头看着一室狼藉,抽了抽嘴巴:“这也太凶猛了。”
刀身犹自在晃动,在老杨头的手下嗡嗡地振动不停。
李惜惊魂未定。
这刀子不受控制,完全被这符画的力量给控制住了。
方才那一同暴风骤雨的砍杀,无区别对待,见人就砍。
“想想办法?这样可不行。”
老杨头眼睛晶亮,他的头发也被销掉了一大截,散在肩膀上,方才他去抢那刀柄的时候,削了头发。
李惜皱了眉头,苦了脸。
“我再想想。”
明显这符画同这刀子不能融合。
且施行者所用的灵力不同,所持续的时间也不同。
怎么把这两者糅合在一起,相辅相成呢?
李惜回到屋子里,一路都在想着这个问题。
目前看来,这符画已经可以镌刻在兵刃上,并且能够发挥作用。
这第一步算是成功了。
但是如何让两者相辅相成,服贴,让刀子听话,顺手,这是最重要的。
李惜一路皱着眉,回到自己的屋子里。
刘婆子正从院子里出来,手中端着一个盆子。
李惜加快了脚步。
刘婆子的背影消失后,李惜进了屋子。
屋子里依旧整洁,空荡,没有翻动的痕迹。
李惜蹲下身子。
矮桌下空荡荡,没有东西。
她灌注灵力,并指点去,一阵水波荡漾,现出一个坛子来。
她这才轻嘘了一口气。
小心捧出里头的一个花盆,里头一株小小的草。
黄绿色的叶子正摇晃。
翠云现在已经有了不少生气,黄白色的枝干,5张叶片正舒展。
李惜瞧了瞧,掏出里头的灵石,又重新填了进去,用土压实。
正待放回去,忽然目光一顿。
坛子另一边一个浅浅的手印,明显不是自己的。
她车转身,仔细查看,地上一个浅浅的脚印,方才进来没瞧见,这会逆光倒看到了。
咬了咬嘴唇:刘婆子么?既然已经发现了翠云,为何又放弃?
她捧着翠云,目光凝重。
她“吱呀”一声推开了门。
外头黑曜和白恩正蜷缩在那石凳子边,在栖息。
一旁不高的土墙,那边有咯咯的声音传来,是李惜上回抓的那只山鸡。
此刻在一群母鸡的簇拥下正骄傲地迈步,刘婆子说是只公鸡,留着配种,就养了起来。然后,这只鸡每日里准时上房报晓,叫得一个响。
李惜幽黑的目光越过墙头,盯着那只花色斑斓的公鸡,看了一会,转头。
“黑曜!”
她比了一个手势。
黑曜起身,看着李惜。
李惜指了指白恩:“你和它说!”
于是黑曜就从院墙一跃而过,直直扑向那群正热闹的鸡。
一阵咯咯的惊叫声中,黑曜已经叼着两只肥大的母鸡从院子直接向外边蹿了出去。
刘婆子提着火钳追出来的时候,它正矮着身子哧溜哧溜地往一旁矮坡上爬。
眼看刘婆子身影消失,李惜才凑够院墙一纵而入,很快就钻进了虚掩的门中。
站在屋子当中,李惜有些惊讶。
刘婆子的屋子,她从未进来过。
有事说事都是在院子当中,或者是在灶房当中。
刘婆子也从未邀请过她进到屋子当中。
屋子里入想像当中的沉闷,寂静。
只是,那当中一幅大红色的布包着的一个坛子,是什么东西?
李惜小心地靠近,果然,是个灵盆。
她拿过一旁的一根筷子,轻轻地挑开,一股子味道冲鼻而来。
李惜皱紧了眉头。
她用筷子挑了出来,喉咙内一阵干呕。
一块肉,青绿色,已经腐烂,筷子一挑,滴溜打了个转,颤巍巍地没有掉下去。
李惜屏息,凑近了。
那肉块竟然有着血丝,密密麻麻,隐隐有流动的迹象。
这是活的?
她手一抖。
院门一声响,刘婆子回来了。
080先得拿出东西来
李惜几步出了门,纵身上了墙头。
刘婆子从门外进来,一手提着一只鸡,气咻咻地。
那两只鸡禁不起黑曜的扑咬,已经是半死。
刘婆子直接把手中的鸡给扔到了墙角下,扑得地上一层子灰。
她转身进去,重又出来,手中拎了一把菜刀,咔嚓一下就剁下了一只鸡头,殷红的鸡血冒了出来,尽数喷洒在一个粗瓷碗里,很快就满了半碗。
刘婆子又如法炮制,接了另外半碗血,一起端了往屋子里去了。
李惜从墙洞里看着地上犹自在踢腾着腿的两只无头鸡,皱了眉头,往屋子里望去。
屋子里昏暗,看不清刘婆子在干什么。
她转身回到了屋子里。
黑曜已经回来,正咬着尾巴在转圈。
李惜回到屋子里,看着长几发呆,长几和刘婆子屋隔了一面墙。
她把上面的东西都搬下来,往对面的柜子里放。
山路上,李惜背着一个竹篓走着。
白恩趴在竹篓上,伸着脑袋。
“我觉着,那刘婆子有古怪。”
李惜说。
“嗯!”
“你也这么认为?”
身后没声音。
李惜往后递过一把瓜子,白恩探手抓了几颗,飞快地在嘴里磕着。
“别把皮吐我身上”
“知道!”
李惜颠了颠背上的竹篓:“坐稳了!”
她在腿上拍了一张风行符,飞快地跑了起来。
老杨头弯腰在垃圾堆里扒拉了半日,说:“给我10日,我给你打造一个小盆子,只是,这工钱”
“晓得,我给你灵石。不会占你便宜!”
李惜爽快地。
她思来想去,觉得还是把翠云带在身边稳妥,虽说没有出什么差错,李惜总觉得心里不稳妥。
这白日里,她一出去,往往一天,有时甚至是好几天,说不定哪日回来,这翠云就丢了。
可是,老杨头说,打造一个能供翠云生长的小盆子,颠来倒去也不会倒出来的小盆子,且又能透气,除了紫玉盒子,别无他选。
紫玉难得,他也得了一小块,所以,这工钱还是要
李惜自然是懂得。
老杨头是做这门手艺的,靠这个赚取灵石,况且,这段时日,也没见他开张过。
唯一的一次,那对弯月刀,又给砸手里了。
她理解,交情归交情,生意是生意,这一码归一码。
老杨头脸上的皱纹就舒展了开来。
“你要急的话,8日就得!”
于是,接下来几日,李惜就天天在家里换着位置地藏翠云。
有时,都弄得要先好好想一阵子,今儿把翠云藏哪儿了?
很快,盆子就打造好了。
李惜马上把翠云放了进去,然后,看着它陡然就缩小成了一个拇指大小,李惜把它小心地收了起来。
老杨头说的“小盆子”还真是小。
“这样好!老杨头,你真厉害!”
李惜由衷地翘起了大拇指。
“只是,人挪活,树挪死,这灵植也是一般,这离开了土,终归少了些灵气。还是要多拿出来摆一摆,阳光雨露,日月精华,都不可少。”
老杨头咕哝了一声,一边又瞧了一眼李惜,见她只是笑着,并不答话。
也就作罢。
两人正说着话,见一个人走进院子。
瘦高个子,一身蓝衣裳。
进来就喊:“杨老西!”
老杨头就答应一声,一边吩咐李惜:“等我一会。”
李惜点头。
她重新从袋子里又掏出了那个小盆子,摊在掌心,就像一个微型小玩具。
她手指捏在盆子两端,放在桌案上,运足灵力。
盆子蓦地变大。
她如此反复了几次,方收起来。
院子里传来一阵叫嚷声。
李惜掀了门帘,走了出去。
“怎么回事?你说!”
李惜望过去,见那人挥舞着手里的一对笔,杆子很熟悉,是那种斑竹。
他正一脸的气愤,声音高亢。
老杨头满脸堆笑:“哪里不对?就是这般长。尺寸没错。”
“你当我傻么?我说的是这紫斑竹,这是我的东西,多长,我不知道?”
那人余怒未消,瞪着老杨头:“裁下来的材料呢?”
“丢了!”
老杨头一摊手。
他重新拿过那对判官笔,指了指笔端的两截乌黑的杆子。
“你说的是这个?你不说,我还差点忘了。先前我裁的时候,发现中间有一段竹子被金甲虫蛀过。所以,就截掉了这两截乌金,是我加上去的,你知道的,这东西可不便宜,嗯,材料费加上做工,你还得再付我”
他张开手。
瘦高个子一愣,随即半信半疑:“这样么?我先前怎么没有发现?”
他瞧了又瞧,翻转手中的笔。
“是,外面是瞧不出,但是里头却是已经蛀掉了,很深,好几个孔,就差穿透竹皮了,你知道的,这要是使用的时候,万一有个闪失,可就”
老杨头一通说辞下来,态度诚恳,瘦高个的态度才软和下来:“下回这样的事可得提前告知我,我也好换一换。这短了一截子”
他拿笔在手里掂着。
“是,原是想说的,可是你这催得急,再说,说实话,再没有比这斑竹再合适不过的材料了,也是不想浪费”
“行了,知道了。”
那人打断了老杨头的絮叨,转身就走。
“唉,我这加的灵石”
那人却自顾往外走,脚下不停:“就这样!”
然后一溜烟地跑了。
老杨头哼了一声,掂了掂手中的灵石袋子,转身,就瞧见李惜靠在门框上瞧着他。
“老杨头!”
她拉长了声音。
“晓得了,你不都看到了?”
他转身坐下,打开了灵石袋子。
“你,不怕人家找你算账?那人看着可是比你”
李惜眨着眼睛。
“怕什么?我又没有说错,那笔杆子长一点短一点,还真的无碍。关键是,你那符笔,正好差这么一只笔杆,这可是千年老斑竹,我告诉你,也算你运气,碰上了。”
老杨头仰着头说,
李惜看到他眼里一闪而逝的亮光。
“换成别人,我自然不会,这不砸我自己的生意吗?可这个蒋五,我还嫌少了呢?他从我这里,里里外外赖了多少?就他这样的。”
老杨头扔了灵石袋子在桌上:“你数数?”
“500?”
李惜吃惊,这工钱,少了近一半。
“他是这儿有名的老赖,仗着蒋家,专门欺负我们这些散修再说,我送了他两段乌金,虽然比不上这斑竹,也是差不多了。”
老杨头咕哝道。
李惜也就不说话。
老杨头的手艺,李惜见识过,是没得说的。但是,他混了这么一把年纪,还是没有攒够筑基的灵石。
李惜觉得自己大概有点明白了。
沉默了一会。
老杨头忽然说道:“对了,你琢磨出方法来没有?”
他的眼睛里有着企盼。
“这事如果能成,咱去明方城,那里有的是有灵石的主。”
“明方城?什么地方?”
“那可是个好地方,只要你有好东西,就不愁没有灵石一时说不清。想要进去,咱们先得拿出东西来呀!”
看着老杨头的眸子,李惜也兴奋了起来。
“嗯,正琢磨呢!”
081已经很好了
“你锻造的时候,有没有什么融和两种材料的东西?”李惜问。
“软金泥!”
老杨头抬了脸,黑黄的脸上皱纹舒展开来。
“炼器的材料,五花八门,层出不穷。修士都喜欢自己拿材料来量身定做,打制独一无二的兵刃。所以,许多时候,材料间的属性要靠炼器师去想法子揉和,炼化。”
老杨头语气有些许骄傲:“蒋五的那对判官笔我就用了软金泥。它可以说是万能剂,你是想,用它试一试?”
李惜点头。
“嗯,我想着,或许这两种相互之间不能很好地契合,才导致失控,姑且一试。”
炉火熊熊,不是蹿高的赤红的火焰中,一柄粗大的厚背刀正火花飞溅,火红的表层上“嗞”地一声,一层子金色的薄片被一把火钳子夹在刀刃上然后,另一段青色的长条按在上面:“火焰”乍亮,锤子砸落,“叮当叮当”,老杨头双手挥舞,但见锤影重重,渐渐地就粘在了一起。
李惜看得眼花缭乱。
金色的薄片不见,了无痕迹。
他举起刀子,就要扔到一旁的水桶里去。
“等等!”
李惜盯着那迅速渗入到刀身里的金色液体。
“我试试?”
软金泥流淌,随着李惜的动作在蔓延飞舞。
老杨头双掌发力,软金泥软化,开始沿着宽阔的刀身颤动,随着李惜的引导缓慢游走。
李惜凝神,控制着手中的笔,在犹自发光的刀身上面刻画着。
足足花了两柱香时间完成。
这个不比朱砂流畅,有些滞笔。
她后退两步,看着老杨头,心内有些忐忑。
老杨头也是。
他双手握刀,快步走到门外,那里是一堆山石以及杂树。
他祭起了大刀,沉重的刀子呼啸着飞了出去,直直向着那堆山石劈去。
“轰”得一声,石头迸溅,叠得丈高的山石裂成两半,黑色的刀直直地插倒了底部,嗡嗡地颤动不止。
“成了!”
老杨头一阵叫,手舞足蹈地跑上前去,用力拔起刀子。
“小心!”
李惜目不转睛地盯着刀子,见它纹丝不动,在老杨头的手上。
“快些给我瞧瞧!”
她欣喜地接过刀柄,见那刀柄处闪烁了一阵,渐归黯沉。
“这是,成了?”
“再来一次!用全力!”
她说。
“轰”得一声,两块叠在一起的山石再次裂成了两半。
“只是发挥了五成!”
这张大力符的效力应该不止,现在虽然是成功了,但是威力却是大打折扣。
“已经很好了。”
老杨头喜滋滋地,瞧着那把刀子,眼睛里只冒光。
李惜却在一旁想:“如果能完全发挥出符画的效力,就好了。”
她直到回到屋子里,还皱着眉头,左思右想。
边上是是那把大刀,她翻看着。
难道是缺少朱砂的缘故?
她需要一种比软金泥更合适的材料,加到她的朱砂当中去。
或许,这样可以试试。
可是,用什么呢?
她双手托腮,发愣。
如果二伯在就好了,他肯定知道!
李惜心头一阵惆怅。
“软金泥!”
接下来,老杨头准备去找软金泥了,这东西不多,听说在千米以下的河床里才有。
老杨头准备多囤积些,他的想法很直接:多备点,把刀身全部都画满,威力不就有了?
这是很直接却又有效的方法。
李惜无法反驳。
只是,她想像了一下一把刀上满是符画,然后一路气势磅礡地砍过去,威力无穷
她摇头。
“你得陪我走一趟!”
老杨头说。
“真的,你得帮我,还有一个多月就要开市了,时间不够!”
他说的是明方城。
林子里静悄悄地,只有两人的喘气声。
看着依旧往前钻,不时停下找一找方向的老头,李惜终于耐不住。
“到了嘛?”
她提高了声音,一早就进了山,七拐八弯地爬了半日,累得不行。
“快了!”
老杨头回头,露出一张笑脸。
又是这句话!
李惜扯了扯嘴角。
一直到了太阳落下,整个林子红彤彤的,才停了下来。
“好漂亮!”
一个硕大的湖,绿幽幽的水面,倒映着两旁的山峦树木。
湖面平静,偶有几片落叶漂浮。
看老杨头停下,开始抽出布条扎裤腿,这是要下水了。
“这天都要黑了,咱歇一晚吧?明儿再”
李惜瞧瞧四周,太阳挂在树梢,眼看就要落下去。林子里已经暗了下来。
老杨头不答,很快两只裤腿都扎好。
他又脱了外边的衣裳。只穿着露出两只胳膊的汗背心。
露出两条胳膊上壮硕的一坨一坨的疙瘩肉。
他伸展了一下,试试腿脚,这才对李惜说:“你在这看着。喏,那里有一个浮标,等到它沉下去的时候,你就往上拉,可懂?”
李惜看了一眼,点头。
见老杨头蹚着水下去。
忙问:“大约要多长时间?”
老杨头说:“最迟天亮前。记住了!”
然后就沉入水中,瞬间不见。
李惜看着恢复平静的水面,瞪大了眼睛。
最后一缕阳光终于消失在山的尽头,四下很快昏黑下来。
李惜静静地盘坐在那里,前方几步远就是那个浮标,李惜用纱布在上面扎了一个硕大的蝴蝶结,看得清楚些。
这里地处深山,李惜记得一路走来,没有看到过人家,连小动物都少见。
再瞧瞧光秃秃的岩壁。
她挪了一下,把黑曜放了出来。
靠在黑曜温暖的背上,她舒服了许多。
白恩也跑了出来,望着黑乎乎的四下,忽出声:“他不会淹死在里头了吧?”
李惜看了一眼平静的湖面:“你能不能说点好的?”
这白恩自从揭露身份后,嘴巴是越来越毒了。
心内却是嘀咕了一下:“都这么长时间了,怎么还是没有动静?”
迷迷糊糊,就到了天亮。
李惜早醒过来,慌忙去瞧,浮标还在。
她伸了懒腰。
黑曜早“嗖”地一下蹿了出去。李惜只来得及一把抓住白恩:“哪里去?”
没了白恩一起,黑曜跑不远,一会就能回来。
然而,很快,黑曜就跑了回来,身后跟着一大团东西。
看着那团漆黑的东西,李惜瞬间就弹跳了起来。
岩壁上,看着紧紧随着黑曜而去,很快攀爬上对面山岩的那群东西,她吸了一大口气。
不用看,只听声就知道,这家伙惹了什么回来了。
一个个拇指肚的黄褐色的蜂子,不停地变着形状,紧紧追着那快速奔逃的黑影。
就像是一只很色的网。
很快,黑曜围着湖跑了一大圈,却是如影随形,始终摆脱不了。
“钻水里去,快!”
李惜叫着。
黑曜慌不择路地,扑通一声就跳到了水中,水花飞溅中,那群蜂子停了一会,散开,依旧停在水面上方。
李惜焦急地盯着,黑曜在水下,不敢露头。
黑曜水性并不好。
李惜忽僵着脖子,头顶三寸处,有翅膀振动的声音。
082不宜久留
她一拍,瞬间一张符爆开,一个透明的气罩把她裹在里头,立刻密密麻麻爬满了蜂子。
李惜紧张地盯着外面不断往里钻的那些蜂。
很快第一层护罩被戳得千疮百孔,逐渐稀薄,慢慢消散,许多就钻进了第二层,开始了第二轮的攻击。
她虽听不到,眼见得密密麻麻的爬满了整个护罩的黑点,眼前一片混乱,身上早起了一层子疙瘩。
照这样的攻击方法,再熬一刻钟,这个气罩就会消散。
一声轻响,就像刺破了气泡般,李惜看着近在咫尺的一支放大的尖尖的针管样口器,李惜瞪大了眼睛。
这只蜂一开始应该就在第二层,此刻似乎知道即将得手,正鼓足了力气,使劲地往里钻。
那密密匝匝的腿毛,似乎被放大了数倍,就在眼前,拇指大的身子正快速地撞击着气罩。所触之处,小半截口器已经伸了进来。
它扭着脑袋,撅着屁股拼命地往里钻。
“噗”,半个脑袋伸了进来
当机立断,李惜一个咕噜,就倒地滚去。
“咕咚”一声,落入湖中。
飞速下沉中,眼前也亮了起来,水面上浮起一大片黑点,挣扎着,许多飞了起来。
气罩已经消散无形。
李惜飞快地游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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