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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夺爱:溺宠绝色仙妃-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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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子是个有福之人,过了这一劫,日后必定福寿绵延。”既打定与睿王府交好,君羡也不会吝惜好话。
“哈哈哈,都是托了国师的福,国师是我睿王府的贵人。”从君羡这个混不吝嘴里听到好话,司天云更显高兴。
老父亲福寿绵延,也是睿王府的福气。
“贵人不敢当,只是略尽薄力罢了,况且,睿王府并未亏待我。”十万两,真金白银。
“应当的应当的,国师的恩情远不是那些俗物可以相抵。”
……
司承彦含笑随在一旁,听父亲与君羡之间热络交谈,只偶尔,视线在划过君羡怀里始终抱着不放的娃儿时,眼神会轻闪。
司承辛却没有他那么好的城府,眼看他插不上话,转而盯上景离,他自认在学院里自己与景离表达了交好之意,又一起用了一顿午膳,可以算得上是朋友了。
“景离,你都多大了,怎么还要人抱着走,羞也不羞?我六岁开始就不用人抱了。”其实他本意不是想笑景离,而是,身为男儿,日后是要顶天立地的,像景离这般未免娇气了些,他说他,是为他好。
景离淡淡的瞥了司承辛一眼,然后,扭过头去。
都不爱搭理。
“景离,下来呗,一会看过祖父我带你去玩儿,我房里有好多玩具,你若是看上了我可以送给你。”司承辛半点没有被无视的自觉,景离不吭声,他就转而游说君羡,“国师,你让景离下来跟我玩一块玩吧。”
景离的脸一下黑沉,越过女子的手臂,居高临下冷睨司承辛,妄图以眼神驱赶恶灵退散。
四目相对,司承辛眨巴眨巴眼睛,没能跟景离心灵相通,“下来呀景离。”
“离儿先前摔跤磕了膝盖,不宜走路,待他好些,再同司小公子一块玩。”君羡失笑,好意解释了一句,免得小公子呱噪不停,实在是耳朵疼。
“不过是磕了下,要什么紧,我祖父说,男儿生来当顶天立地,小伤小痛都不叫事儿!想当年我也摔过,磕破腿流了好多血,我照样蹦蹦跳跳的。”司承辛小公子大大咧咧,丝毫没有意识到,他在景离心里,已经越过他哥哥成了第一招人恨的人物。
看着景离小脸已经黑沉凝冰,再看一头脑往上凑的蠢弟弟,司承彦暗暗捂脸,根本不想承认这个又没眼力又厚脸皮的人是他弟弟。
“姑姑最是疼我,小磕小碰她都不舍得。我自当更爱惜自己,不让姑姑忧心,司小公子自幼在虎门长大,怕是无法意会。”
司承辛又眨巴了下眼睛,转而扭头找哥哥解惑,“哥,什么无法意会,我怎么没听懂?”
“景离的意思是,你不招人疼。”司承彦没说的是,景离还在显摆,显摆君羡有多疼他,便是只磕了膝盖,便不忍让他走路。最主要的意思,该是,宣誓主权。
两个娃儿之间的小争斗,司天云只当成是娃儿之间逗趣,并不插手,反觉有趣。至于君羡,娃儿说什么就是什么,更不会因为他用话软刺小公子,而觉得有所失礼。
等司承辛反应过来自己是被讽刺了,撸起袖子想辩解的时候,荆竹苑已经到了。
趴在君羡肩头,景离心底冷哼,这个司承辛,以后见一次,他必怼一次。
敢在君羡面前说他娇气上眼药,这梁子,他跟他结下了。
于是,司承辛在往后,水深火热数十年,被景离指使得风里来火里去,都不曾明白一切是他十岁那年,一句话种下苦果……
老爷子依旧在厢房里卧榻修养,房中只留了专职伺候的小厮跟婆子,没了一帮女人在旁哭哭啼啼,清静许多。
见到君羡进来,未语先笑,“总算来了,老头子可盼了一天了。”
“老爷子,今天看起来气色好多了。”细细打量老爷子一番,君羡笑道。
〃
第74章 景候失了宝
〃经过一夜恢复,老爷子脸上的青灰之色已经全然褪去,脸色红润,双眸也有了神采,可看出精神大好。(看啦又看小說)
“是好多了,多亏了你啊。”这句话,老爷子说得情真意切,满是感激。
自己的身体怎么样,没人比他更清楚。吃了君羡的药丸之后,所带来的效果也没人比他更有体会。
他一度以为自己过不了这一关了,身子早就被掏空,呈枯败之势,然只一粒药丸,却生生为身体重新注入生机,他又活了过来。
这当中的震撼,言语无法形容。
“我不过是个机缘,老爷子恰逢其会。所以归根到底,还是因为老爷子乃有福之人。”
“对,老头子有福气,才能遇上这么大的机缘。”老爷子朗笑,这话仍然是出自真心。
试问天底下有几人,能够那么正好“恰逢其会”,这是他的运数。
“国师,麻烦你给我父亲做个复诊,看看可还有什么需要注意的地方,之后又该怎样调养?”老父身体大好,司天云高兴,却也仍有担忧。
经过此事,对君羡的信任已经远超那些太医,所以君羡一到王府,他首先将人带来了这里,请君羡复诊,也好教人安心。
“不用复诊了,”然老爷子最先摆手拒绝,虎目一瞪,“我自己的身子我知道,好了便是好了,哪那么多麻烦事,我信君羡丫头,她的药不同凡响。我再修养个几日,都能起来打拳了。”
“父亲!”司天云无奈,老父执拗,鬼门关里走了一遭回来,依旧对自己的身体不甚在意,凡是他们这些做子为孙的在旁焦急。
眼见祖父又犯拧了,司承彦上前两步,跟着劝说,“祖父,君姑娘都来了,就让她给你看看,花厅那边已经备下晚宴,待看过祖父,正好一起移驾花厅用膳。”
“都说了不用看了,老头子已经好了!”
父子辈三代人谁也说服不了谁,君羡也不出声,在旁先将景离放在一张太师椅上,然后走到床畔,直接给老爷子探脉。
“……”这下,谁也不用吵了。
待君羡收回手,司天云父子三人齐齐围了过来,同声问。
“国师,如何?”
“君姑娘,如何?”
“老爷子体内暗伤恢复得不错,以后只要好生将养,注意养生之道,长命百岁无忧。”脉搏强而有力,堪比壮年,确实恢复得很好,捞个寿终正寝没问题。
“我就说了没问题嘛!”老爷子笑得满面红光。
君羡的话也让司天云父子彻底放下心来,“如此便好,如此便好。”
这期间,景离一直安安静静的坐在旁侧,目光只落在白衣女子身上,旁的人说什么做什么都引不起他的注意。
最先留意到他的是老王爷,看着小小的娃儿正儿八经的坐在大椅子上,粉雕玉琢,沉静乖巧,怎么看怎么顺眼,“来,小娃儿,到老头子这里来,让老头子好好看看。”
景离愣了下,后才滑下椅子,慢慢走到床畔。
“景离,你还说伤了膝盖不能走路,你骗人!”司承辛瞪圆了眼,看着行动如常的娃儿,指控。
“不宜走路,不是不能走。”淡淡瞟他一眼,景离道。
“……”司承辛哽住。
“哈哈哈,老头子这小孙儿平日里就是个撒欢的小魔王,难得看到他吃瘪,小娃娃儿不错。”
“祖父,我才是你孙子!”司承辛怒了。
“我孙子又如何,自己不机灵,还好意思嚷嚷。”
“……”到底谁才是亲生的?
几句话的功夫,景离走到床畔,窝进君羡怀里,静静的注视床上的老者。
“以前老头子也曾听人提起过景候府小世子,只是未曾见过,没想到,是这么个漂亮聪颖的小娃娃。”大掌抚上景离头顶,被景离偏头躲了过去,老爷子讶然笑语,“还是个拧性子的,跟老头子一样,哈哈哈。”
君羡不着痕迹将娃儿往自己怀里拢了拢,道,“离儿不喜与人亲近,自小养成的性子。”
刚才老爷子手伸过来的时候,她能察觉到娃儿身子僵硬,若不是她在这里,怕是娃儿就不止的偏头躲开那么简单了。
闻听君羡的话,老爷子看着景离,低低叹了一声,“景候,失了宝啊。”
景候府的某些秘事,寻常人不晓,当朝勋贵却总能收到点消息,且景候常带着嫡子与官员私下密会,也是圈子里不宣的秘密。若非如此,景离不至于小小年纪就被人那般排斥、欺辱,以老爷子看,景候愧对嫡子,愧为人父啊。
只是以前,他不管这些事情,左右与睿王府无关联。
如今与君羡有了交情,又看景离娃儿顺眼,倒开始觉得心疼这娃儿来。
年长的人,最讲究眼缘,景离,就甚是合他眼缘,以后便是看在君羡的面子上,睿王府,也会对景离照顾一二。〃
第75章 愚妇
〃“无妨,事实胜于雄辩,本事总要拿出来,才能让人信服。”君羡抱着景离坐下,接过侍女递上来的热茶。
“国师说的是。”睿王妃面有讪色,复又对司天云笑道,“既然人已经到齐,王爷,妾身这就命人传膳,先行用膳可好?”
“传膳。”司天云点头,眼神富含深意的看了睿王妃一眼,让睿王妃心头一凛,面上越发不敢怠慢。
晚膳早已备好,传上来很快。
席间可算热闹,诸人不停的寻着话题,以免冷场。
本来招待贵客,女眷是不应出席的,然君羡虽为国师,却又是妙龄女子,为了照顾她,这才宣了府中女眷上来。
看着诸女眷与君羡之间言笑晏晏,司天云总算放下心头大石。
“国师,你那些珍贵丹药,都是从东海带来的?”有女眷抑不住好奇,想探问个究竟。
“是从师门带来的,本是为自己备个不时之需,数量并不多。”君羡答着话,挑了景离爱吃的菜色夹到他碗里。
“数量不多,那可就更为珍贵了。没想到世间竟有如此奇药,国师的师门想来是极为厉害又神秘的。”
“只是游于方外,不理俗物罢了。”
“那国师师门的人可多?”
“有师父有弟子,与一般的门派无二。”
一来一往间,君羡有问必答,然之后细思,却又是什么都没有问出来。
“好了你们,哪来的那么多好奇,非要探问个究竟。”最后还是司天云打断了众人的询问,将场面给拉回来,“国师莫怪,这些个后宅妇人总是好奇心重得很。”
“无碍。”说是后宅妇人好奇,其实那些话何尝不是司天云等想问的,只是碍于身份敏感,不便开口罢了。
对她的背景好奇的,并不止睿王府,以后这种场面,怕是还有得应付。
整个席间,景离是最为安静的,只埋头用膳,努力将君羡夹过来的菜吃个干净。
司承辛对此又有话说,“景离,你都多大了,怎么还要国师为你布膳?你要是胳膊短,说一声便是,我可以夹给你啊。”
胳膊短的景离冷冷看了他一眼,放下筷子,君羡顺手将他的嘴角擦拭干净。
“姑姑,天色也晚了,用过膳我们该回了。”
被无视的司承辛><
“吃饱了?”君羡也放下筷子,低头问。
“吃饱了。”
“那便回吧,今日多谢王爷王妃招待了。”
睿王爷忙站起来,“不不,国师能来做客,是睿王府的荣幸,本王只怕招呼不周。”
“君姑娘,睿王府跟国师府相距不远,来回花不了多少时间,若是吃饱了,不如再品一壶香茗,稍做歇息?”司承彦留人。
“不了,两府之间来回方便,日后有机会再来品茶,我们就先告辞了。”
父子三人将君羡与景离送至门口,看着二人上了马车,才转身回府。
花厅里,用过的膳食已经撤下,女眷们仍然未散。
“王爷,国师救了父亲,我们答谢人家本是应该,只是这国师君羡未免有失礼数了,吃饱了便走,全然不顾旁人,这岂非不将我睿王府放在眼里?”睿王妃坐在圈椅上,面上笑意全无,话语之间带着不平之气。
“胡说什么!昨夜才劝过你,不可低看了君羡,如今人家刚走你就如此作态,你往日的大气端庄都去哪了!”司天云厉声呵斥,眼底俱是失望。
“王爷!”本就心底不满,再被当着众姨娘及儿子的面呵斥,睿王妃更觉面上下不来,“是妾身要针对她君羡吗?她刚来时妾身也笑脸相迎,可你看看她怎么跟妾身说话的?什么事实胜于雄辩!分明就是记恨着昨日妾身的几句情急之语!我睿王府在朝中地位便是皇上都要敬上几分,她一个刚上任的国师就敢在我们面前摆足了架子!王爷只知道呵斥妾身的不是,妾身说的做的不都是为了王爷为了王府着想!”
“你若当真是为了本王,为了王府着想,就做好你身为睿王妃的本分!别传了出去,让人以为本王的王妃只是个小肚鸡肠不识大体不懂感恩的愚妇!”
“王爷,你说臣妾……是愚妇?”睿王妃白着脸从圈椅上站起,嘴唇颤抖,不可置信的看着司天云。相伴近二十载,第一次,他用这般重的话语来责骂她!为了那个君羡!
意识到自己口气过重了,司天云无奈闭眼,面色稍霁,“若是没有国师君羡,父亲许就挨不过这一遭了。便只冲着这一点,我们就需对国师厚待。为了几句言语上的争锋,你就对君羡心存偏见,你自己想想,你这种作为,当真是为了本王?为了睿王府?”
王爷与王妃言语相对,诸位姨娘自发噤了声,不参与进去,王爷正在气头上,谁开口谁遭殃,再说她们做小的,不管是偏向谁,都会让另一人不喜,何苦不讨好来着。
客厅气氛僵凝,之前的欢颜笑语仿若幻想,风一吹便散了。
司承辛年纪小,对爹娘的争执不知所措,只能求助于哥哥。
最终,还是司承彦走到睿王妃身边,扶着她坐下,“娘,君姑娘来自东海,本就是方外之人,对于俗世的人情世故知之甚少,所言所行皆率性而为,并非摆架子,更非看低谁。娘亲平日里对孩儿等甚为宽容,君姑娘实则也跟孩儿一般年纪,还只是个小姑娘罢了,娘亲何必对她耿耿于怀。”
睿王妃面色怔怔,垂眸不语,心底凉得很。
儿子这番话,看似说和,实则也是在怪责她,对君羡太过苛责。
怎的那君羡一出现,她就接连失了夫君与儿子的心?
她何曾有错?!
“罢了,都散了吧,彦儿,跟为父去书房。”近二十年的夫妻,相互之间知之甚深,司天云只看睿王妃这般作态,便知她仍然难以释怀,心里无力之余也不想再多言语。
身为睿王妃,这么些年站的位置太高了,身边全是看她脸色行事对她曲意奉承讨好的人,被捧惯了,乍然出了个君羡,对她不假辞色,便难以接受。这,才是她真正的心结。
〃
第76章 我会恨你
〃马车里,景离窝在君羡怀中,手指悄悄将女子垂下的一缕发丝握在手中,感受着独属于她的柔顺丝凉。
“可是不习惯?”圈着娃儿,靠着车厢,君羡闭目养神。
她问的是这种宴席,景离是否不习惯。
席间,他安静得很。
“没什么习不习惯的,左右不过是吃饭。”他答。
“若是不喜欢,便告诉我。”
他将头靠向她,偷偷的闻着她身上的花香,闭眼,“知道了。”
只要是与她一起,在哪里他都是喜欢的。
想了想,他又道,“我不喜欢睿王妃。”
“为何?”
“不顺眼。”
君羡莞尔,这个回答真任性,如今倒是越发有小孩儿模样了。
“不顺眼便不看。她与我们又没什么关系,此次救回老爷子,与睿王府交好,还大赚了一笔,我们不亏。”
“你那些丹药,若是数量不多,便少些拿出来,以后万一你自己要用的时候又没有了,岂不是得不偿失。”他记得她席上曾说,那些药丸是带出来给她自己以备不时之需的。
“那是说出来糊弄人的,奶宝,姑姑此次入世,身上最多的就是那些药丸了。”说起这个君羡颇有些自得,“别人都说那些是难得的圣药,其实,我平日里都拿来做糖豆子,吃着玩儿。”
“你怎的不连我也糊弄了?”景离哼哼两声,翘起嘴角。
“你跟别人怎能一样,你是我的奶宝嘛。”
这话,让景离嘴角翘得更高,偏生嘴里不肯认输,“君羡,我告诉你别叫我奶宝!”
“怎的了?在王府的时候,你也是乖乖叫我姑姑的。”
“我那是在人前做做样子罢了,你真以为我当你是姑姑了!”
“叫了便是认了,做人怎能两面三刀,人前一套人后一套呢?”
“君羡君羡君羡!”
“奶宝奶宝奶宝!”
睁眼,看着怀里的奶娃娃而朝她张牙舞爪,君羡逗弄得愈发兴起。
“你真幼稚。”猛地反过身趴在君羡身上,小爪子将手心的发丝绕紧,将女子的注意力全部拉过来,“药丸的事情以后你莫要与人多说了,怀璧其罪,现在定然是有很多人想要打你主意的。那些勋贵们的心思深得很,手段也层出不穷。你若是中了他们的暗算……”
“如何?”君羡挑眉。
“你若是中了他们的暗算,我便又是一个人了,君羡。”
景离收了笑,抬眸静静与女子对视。
黑蒙蒙的眼睛,乍看,如同寒潭死水,安静没有波纹,也寻不到生气,然再细细看去,却能捕捉到深藏在眸底的,他的恐惧害怕。
君羡的心,便拧了一下。
他惯常以任性的方式来同她撒娇,来掩饰他心底想要同她亲近的意图。
因为真正撒娇该是如何的,景离,他不会。
而他只懂得以她对他的包容程度,来衡量确定,她对他在乎,以及有多在乎。
所以她也惯了去包容他的那些方式,惯了他色厉内荏。陡然的,这么突然正色的与她交代,让人的心猝不及防。
一个人啊。
他怕。
“放心,便是遭了暗算,也不会丢下你一个人。”只要不魂飞魄散。
偎进女子怀里,小手将她的衣襟抓得很紧,用尽全身的力气来压制身体的颤抖,景离闭眼低喃,“君羡,若是你丢下我,我会恨你的,最恨你。”
因为给与之后,再夺走,比不给更残忍。
短短时日,君羡已经不是当初刚遇见时孑然一身一无所有的人了。她如今有了地位,以后便会有全是财富,会认识许许多多的人,日后在她身边,将会有人前仆后继的对她讨好。
那时候,她还会这般对他吗?
他,留得住她吗?
月色中,景候府依旧持续低迷。
烛火昏黄的厢房,充斥着草药与血腥气混杂的刺鼻气味。
偌大雕花床上,男子趴卧,面色痛苦狰狞,额间布满汗珠,喉间发出一阵阵难抑的嘶吼。
“侯爷,你再忍忍,背后刚刚上过药,不宜乱动,否则伤口还会迸裂开来,到时候侯爷更加疼痛难忍。”太医一边为男子包扎,一边安抚。
景候妃在床侧垂泪,“这些伤口,反反复复的愈合又开裂,都上过多少次药了,一点效果都没有!那君羡当真歹毒,竟然用这般阴毒的手段来折磨侯爷!”
“侯爷,侯妃,下关斗胆一言,侯爷中的这种毒素,齐集整个太医院都见所未见,若是不想侯爷继续受折磨,不如去求一求这下药的人,只有拿到解药,才能得到根治。”太医踌躇进言。
〃
第77章 那种渴望是什么
〃宫中来消息的时候,君羡正好去了睿王府,回来才得知。
跟娃儿梳洗好,一同上了榻。
“那日,我也要去?”将自己身上的小被子踢到一旁,钻进女子的被窝,自发在她怀里寻出最舒适的位置。
君羡看着那惨巴巴被踢到床角的小被子,无奈低叹,这场景,自从她为他特地准备出小被子之后,每日都要上演一回。
小被子搬出来至今,一回都没用过,只白占了个地方。
“奶宝,盖你自己的小被子。”
“这天愈发冷了,一个人睡不暖和。”
“可是男女七岁不同席,你如今八岁了。”其实她是不在意这些凡俗规矩的,只是恰在这个机会拿出来用一用。
“我还是小娃儿,最忌着凉,你不是还叫我奶宝吗?”抱住暖源,景离一番话说得毫无负担。
“还有说小娃儿身上最是火气盛,寻常冻不着。”
“那说的是奶娃娃,我已经八岁了,火气弱了。”
君羡揉揉眉心,有些弄不明白,从当初只要她一抱他就脸红别扭,到如今这般的厚脸皮,究竟是好是坏?
“如此,那小被子不是白拿出来了?”
“所以你作甚非要拿出来?”
“……”她竟无言以对。
景离漂亮的唇角浮出极浅的笑意,闭上眼睛,声音似嘟囔,“你还没说,我那日当真要一块去参宴?”
“皇帝亲自开的口请你,是要去的。你若是不喜欢,我也可以替你回了。”认命的抱起怀里的小团子,从他身上传来的暖意意外的让人舒服,君羡决定今日起不再纠结于分被而眠。
反正,也没一次分成功过。
“不,我跟你一块去。”景离几乎没有犹豫,“听说宫里皇后娘娘生的大皇子跟我同岁,很是讨人喜欢,凡是见过他的人都对他赞不绝口。到时候,你也能见着。”
“哦?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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