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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夺爱:溺宠绝色仙妃-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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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女,绝色,气质绝尘。
  原来这就是国师,君羡。
  “诸位大人,久等了。”清亮的声线,略带沙哑的尾音,如同石子砸入湖面,惊醒了众人。
  “北地知府严熙德,见过国师!”
  “北地知州卢新海,见过国师!”
  “北地通判安立山,见过国师!”
  ……
  “免礼。”淡淡一声,君羡双手负背,步入花厅,最后脚步停在通判安立山面前。
  一众官员微愣,心隐隐提起,忐忑起来,国师这是想要干什么,难道刚才的那些话被她听进去了?
  安立山也先是心头一提,然当女子站在他面前,鼻端闻到女子独特的百花馨香时,戒备就逐渐散开,垂着头,脑中想着女子绝色姿容,不自禁的心猿意马起来。
  君羡微偏脑袋,打量面前的人,身着官服,人模狗样,看着就不讨喜。
  素手一扬,一个耳光狠狠落在安立山脸上,清脆的声响回荡在花厅上空,震得众官员目瞪口呆。
  安立山被打傻了,脸上火辣辣的疼,他甚至尝到了嘴里溢出来的血腥,只是他不懂,女子怎么敢!
  在众目睽睽之下,甫见面就动手打人,好歹,他还是个朝廷命官!
  “安大人嘴歪了,说不出人话,我给你正回来。”对上安立山愤恨的视线,君羡扬唇一笑,云淡风轻。
  这一笑,极美,却让安立山的心莫名发凉,心底什么旖念邪念不甘羞愤等等,通通不见。
  绕过安立山,走到首座的位置坐下,君羡没有就打人的事情多说一句解释。
  安立山,这人的声音她记得,昨儿个夜里可不就是他说她是小娘皮么。
  今日既见着了,新仇旧恨一并结了。
  被个小娘皮当众打耳光,他敢如何呢?
  跟在君羡身边的侍卫们只觉神清气爽。
  都是习武之人,远远的就能将花厅里的对话听得分明,听到有人羞辱国师的时候,皆心生愤怒。
  〃

第123章 他就是魔障了!

  〃没成想,国师居然会用这种方式反击。
  简单粗暴,尤为解气。
  相较于其他人,严熙德始终面色不变,看完这一出,只扭头同安立山道,“立山,你为官数年还改不了口无遮拦,如今得国师教诲,是你的福气,本官罚你半月俸禄,回去后好好反省反省。”
  “是,大人!”安立山忙拱手作揖,又对君羡道,“下官多谢国师教诲,定当谨记于心!”
  君羡随意挥挥手,“谨记于心就算了,不是什么大事,日后毛病再犯,就去医馆看看,有病就得治嘛。”
  众人:“……”谈话该如何继续?
  众侍卫分立厅外,听着里面的对话,纷纷扭开了头,极力憋笑。
  众人依次列座,严熙德在坐下的瞬间,视线于君羡面上轻轻扫过,眼底神色深浓几许。
  他们还是小瞧了这女子。
  “我这次来北地,是奉了圣旨,这点各位想必都知道,既然来了,就得办事。各位大人都在北地为官多年,对北地的情势远比我了解,此次灾情皇上极为重视,就此事,各位拿出个章程来,大家一起协商,看看要如何解决。”君羡开门见山。
  “国师忧国忧民,让我等钦佩,只是北地灾情非三言两语就能解决,国师一路赶来舟车劳顿,不如稍做歇息,容后再议?”严德熙斟酌片刻,开口。
  众官附和,“对对,不如我们先行用膳?知道国师要来,厨房早已经备下饭菜,我们先为国师洗洗尘。”
  “也好,”君羡点头,“赶了这么久的路,确实人困马乏,那就明日吧,一晚上的时间,应该足够各位想出点章程,明日一并提上来。”
  严熙德垂眸,毕恭毕敬,“一切听凭国师吩咐。”
  对着个比自己小上近半甲子的少女行礼作揖,严熙德做得没有半点勉强。
  众官为他马首是瞻,纷纷点头称是。
  致力于同官场老狐狸过招的君羡,全然不知数百里之外的定州城,此时已闹翻了天。
  定州府衙后院,乱成一片。
  傅明远在大厅里黑沉了脸走来走去,傅林氏抱着傅凤泉坐在旁侧的圈椅上,也是满面忧急。
  小玉子跟随侍大皇子的嬷嬷站在厅尾,又急又怕,惨白着脸。
  “都怪我,焕儿说要到街上去看冰雕,当时我就该跟着一块去,若是有个亲近的人跟着,说什么也不能把人弄丢了!”傅林氏红着眼眶,声音哽咽。
  傅灵泉仰头,“娘亲,这事儿怨不得您,是焕儿表哥不允我们跟着的。您看就连小玉子跟嬷嬷他都没带呢,焕儿表哥就是想自己出去玩儿!”
  “都是奴才们该死,任凭大皇子打骂,奴才们都该紧跟在大皇子身边的……”小玉子现在是六神无主,心里一阵阵的后怕。
  他是大皇子的贴身内侍,如今大皇子失踪,不管最后人回没回来,他都逃不掉责罚。而且,他心里也是真的担心大皇子安危,不管身份如何尊贵,说到底大皇子也不过是个八岁的小娃娃。
  呜咽声、自责声此起彼伏,傅明远强抑头部抽痛,“好在焕儿出门的时候,身边是带上了那四个侍卫的,有他们在,寻常人伤不到焕儿。”
  “可是现在整个定州城差不多都翻过来了,皆没有找到焕儿踪影,老爷你说他会去哪?”傅林氏抹着眼泪。
  傅明远沉默,片刻后,眼底暗沉下来,咬牙,“或许,他是去了北地!”
  “北地!”傅林氏惊呼,有些反应不过来,北地正赶上暴民之乱,焕儿怎会无端跑到那里去!
  小玉子则是眼睛一亮,随后又摇头否定,“不可能的,主子身边向来离不了人照顾,若是他要去北地,怎会不带上奴才跟嬷嬷?再者,城门守卫那边报上来的消息,这半日并未曾见到有**岁的娃儿出城。”
  大皇子是午时离的府衙,到现在逾半日,发现人不见了之后,衙门在第一时间就发散了人手出去寻找,城门那边也下了命令好好把关,且据报上来的消息,今日一整日,城门都没有小娃儿出入过。
  “怎么不可能!他就是怕我阻止他,特地留了你们两个下来混淆视线!”傅明远沉着脸,把厚实的红木桌拍得砰砰作响,越说越肯定,“何况你们大皇子心智多诡,想要混出城门对他来说会是难事?!”
  小玉子跟嬷嬷面面相觑,心底开始有些相信这个事实。国师此行的目的地是北地,而大皇子之所以来定州,为的是什么,他们也都心知肚明。
  只有傅林氏仍然无法置信,“焕儿为何要去北地?那里那么乱,岂是他一个小娃儿能去的?焕儿自小聪慧,不可能不知道北地情势,他断不会如此行事鲁莽……”
  “怎么不会,我看他就是魔障了!”怒骂一声,傅明远即招人过来,“立即带人赶往北地,沿途寻找大皇子下落!另派一队人马去北地府衙找国师君羡,让她见到焕儿,务必将人留在身边!”
  “大人,奴才跟嬷嬷跟着一道去北地,没有奴才们在旁照顾,大皇子怕是要受苦!”
  傅明远点头允了小玉子的要求,心底因司承焕胆大妄为所生出的怒气是半点没下去。
  本来还想着寻了时间再同父亲好好商议有关君羡的事情,现在看来不能再等了。继续放任下去,都不知道焕儿还会干出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情来!
  一应事情交代下去,在大厅又转了几圈,停下,“夫人,你帮我收拾几件细软,准备好马车,我马上要用!”
  “老爷,你这是要作甚?”
  “去北地,亲自将焕儿逮回来送往京城!”
  他若是不亲自去,光凭小玉子跟嬷嬷,屁用顶不上,更遑论将人带回京城。
  君羡那里他也不敢指望,虽然仅仅是一面之缘,他也能看出那个女子骨子里的冷漠。焕儿这么巴巴的赶过去,绝对换不到女子半点欢喜。于君羡而言,焕儿在她眼里,什么都不是!
  〃

第124章 把你家二傻子带走

  〃此时,距离定州城近百里的官道上,四匹疾驰的骏马骤然停下。(看啦又看手机版m。k6uk。)
  前方的路,被一堆覆裹了坚冰的树杈枯枝阻拦,在枯枝之下,还有无数大小不一顶端尖利的冰锥,显然是有人刻意为之。
  骏马原地踏步,在雪地上击出嘚嘚的声响,骏马上的人,皆着墨色劲装,身披同色大氅,表情肃杀,眼睛锐利的打量周围。
  北风凛冽,将人的发丝、衣袍吹得高高扬起,不断舞动。
  悬挂在他们腰间的利剑在寒风中若有似无的轻响。
  杀气浓烈。
  对峙的时间不过片刻,官道两旁的雪丘后面冒出数十道人影,夹道而来!
  皆是衣衫褴褛,发丝蓬乱,脸颊瘦削凹陷的汉子,掩盖在发丝下的眼睛赤红,浑浊,尽是戾气。
  流民!
  “主子。”四人当中其一低声道了句,眼睛盯着那些冲过来的流民眨也不眨。
  一个小脑袋从男子紧裹的大氅中钻了出来,视线扫过周围的流民,眼神波澜不惊。
  很快,四人便被团团围住,这些流民手里拿着或刀或匕首或棍棒,嘴里嚯嚯喘着粗气,神色狠戾,“将吃的和财物都交出来!”
  “交出来就放你们走!我们不伤人!”
  许是出于对四人腰间佩剑的忌惮,流民没有即刻动手,而是开出了条件。
  “主子?”侍卫又道了句。
  “杀了。”风灌进脖子极冷,司承焕瑟了下,将脑袋缩回大氅。
  利剑出鞘的声音划过虚空,留下一串铮鸣,浓烈的血腥味瞬间充斥整个空间,即便隔了大氅厚实的布料,仍然能清晰闻到那种令人作呕的铁锈味道。
  马蹄声再起,疾驰而去。
  身后的雪地,被鲜血染红。
  那些倒在地上死不瞑目的尸体,很快僵硬,慢慢的,一切皆被蔓延的冰雪覆盖。
  来年春暖,冰雪消融之前,谁都不会发现,这里,曾经发生过一场杀戮。
  同一时间,京城。
  下学之后,景离径自往国师府的马车行去,任由司承辛在他身边左窜右跳,皆不予回应。
  “景离,去嘛,去我家玩儿!反正国师不在,你在国师府也是独自一人,还不如去我那里,有我跟我哥陪你,多热闹不是?我祖父也让我邀请你,你就给个面子行不行?诶我说你好歹吱个声嘛!”
  “景离!我都拿热脸贴你冷屁股了,你能不能给点反应,你这样让我看起来像个二傻子似的你知不知道!”
  踏上马车前,景离回头朝走在最后不疾不徐的司承彦淡声道,“把你家二傻子带走,别老跟着我。”
  二傻子司承辛:“……”
  马车扬长而去,司承辛手指指着马车的背影,气得浑身哆嗦,“他是什么意思?啊?他什么意思!”
  司承彦嘴角抽抽,横他一眼,“走吧,二傻子。”
  “……司承彦,你不是我哥!”
  “我是你亲哥。”
  这边厢甩开了司承辛的纠缠,景离也没能顺利回到国师府,马车在朱雀街的岔道口被人拦下了。
  看着站在马车前眼神祥和的老者,景离一言不发。
  “离儿,我数度上门你都避而不见,别无他法之下,只能在这里等你,景福楼里我定了位置,你我祖父二人坐下来,好好谈谈可好?”景长冬依旧是不苟言笑的模样,然语气里尽数透着温和。
  如同家中威严又慈爱的长者。
  景离垂眸,眼底薄凉,“那便谈。”
  不谈,对方始终不肯死心。
  避而不见,也只会让他小看。
  见景离应允,景长冬嘴角隐有了笑意。
  马车一前一后,先后达到景福酒楼,两人一同上了三楼雅间。
  隔着梨花木嵌大理石圆桌,两臂的距离,二人相对而坐。
  圆桌中间放着茶壶,茶香袅袅,热气从壶口升腾而上,于半空中留下飘渺白雾。
  开始,两人谁也没有先开口说话,景离只垂着眼眸静坐不动,景长冬的视线则一直停留在景离身上,细细的将他打量。
  过了半响,景长冬长叹一声,探手取过茶壶,分别斟了两杯茶,一杯推到景离面前,“香山大红袍,茶香浓郁,顺滑回甘,你品一品。”
  端起茶杯轻抿了一口,放下,“离儿,说来祖父与你也有四年未见了吧,你父亲公务繁忙,回徐州的机会甚少,连带的我们祖孙俩情分也越发淡漠,是祖父疏忽了你啊。”
  “这次你父亲丢掉爵位,回了徐州,我才知道这些年来他们竟然那般薄待你,人老了,就耳不聪目不明了。族中子弟在外面发生什么事,也都不喜同我这个老头子说道了。”
  “你心里是不是怪责祖父不理会你?若你受到委屈的时候肯同我说,我定会为你出头。”
  “只要你身上流着景氏一族的血液,就算撇开祖父的身份,身为景氏家主,我也不可能不管你。”
  “可惜自小就没人告诉你这些,让你以为身后没有靠山。”
  说到这里,景长冬苦笑了下,将茶杯提至嘴边,复又放下,眼底尽是苦涩与歉疚。
  “你父亲糊涂,所以他丢掉了祖宗挣来的世袭爵位,我也不多说什么,就当是他受到的惩罚,我景氏一族一并将这个惩罚担了,当作是给你的交代。离儿,此事,便算作揭过去了可好?”
  “我不知道你心里如何看待你父亲母亲,劝解的话我不说,你怨他也好恨他也好,随你。但你终究是我景氏血脉,我不能让你流落在外。随我回徐州吧,你不想跟着你父亲,那便跟在我身边,日后,祖父亲自教导你,再不会让人薄待你去。”
  景长冬的话,语气不轻不重,缓缓叙来,却能让人品出其中各种滋味,很是能打动人心。
  景离端坐在对面,唇角轻抿,始终不发一言。
  微微下垂的眼眸,掩盖了所有神色,面前茶杯里蹿出来的雾气,将他精致完美的面容氤氲得有些模糊。
  他不说话,景长冬也不催,显得极有耐心,包容着他的倔强与任性。
  良久,景离伸出手来,轻转面前的茶杯,看杯中茶水波纹荡漾,“祖父,景荣既已回了徐州,难道他没有告诉你,当日宫宴之上他被撸去爵位之前,我说了什么话?”
  〃

第125章 强势,浑然天成

  〃景长冬瞳仁几不可见的缩起,“你说了什么话?”
  “我说,我是国师府景离。(看啦又看手机版m。k6uk。)”景离扬唇,说得极缓慢而清晰,“皇上默允了。此时我若抛了国师府回到景家,那就是欺君之罪。戏弄皇上,是要砍头的。”
  “我一条小命死不足惜,可是景氏一族上下数百人,若都被拉来给我陪葬,我于心何忍?”
  “所以,我留在国师府,你回去徐州城,大家各自安好。我保景氏合族不受我拖累,算是全了我对景氏的血脉情了。景老……不必内疚。”
  四目相对,一深沉莫测,一静水微澜,谁都不逊谁半分。
  可是景长冬知道,自己输了,输给了面前这个年仅八岁的小娃娃。
  因为他年长,他的气势是历尽千帆摸爬滚打经由时光沉淀才积累得来。
  而景离,仅只八岁稚龄,已能与他旗鼓相当。
  那是浑然天成的强势!
  他,在那双眼睛的注视下,竟然感到了一丝狼狈。
  明明稚嫩的眼睛,怎么会有着波澜不惊的沉稳,怎么会有着洞察先机的犀利!
  让人心底的阴暗无所遁形!
  雅间里静谧无声。
  良久,景长冬垂下眼睑,挡住那道开始让他恼羞成怒的视线,“君羡如今虽然贵为国师,但是到底年轻,资历不足,在朝中难以服众,且其性情恣意,行事过于刚硬不懂圆滑,长此以往,终会失去人心。而我们景氏一族,在朝野有着上百年的根基,即便遭遇些许挫折,也动摇不了根本,这么多年积累下来的人脉、资源,是不可估量的。离儿,你还小,思虑难免不足。以景氏子弟的身份呆在国师府,君羡对你再好,那也是寄人篱下。倘若你肯回到本家,以你的心智,有族中鼎力支持,未来不可限量。你要想清楚了。”
  “道不同不相为谋,”景离起身,抻平衣摆上的褶皱,离开,“景老,拦路纠缠这种事情做一次就够了,多了便会招人言语。你是景氏家主,素来注重家族颜面,想来你也不希望因为自己的行为过失,给你家族抹黑。今日多谢招待,只是这大红袍的味道,我不太喜欢。告辞。”
  景长冬没有去看景离的背影,却知道他走得干脆,头也不回。
  从头到尾,他都没有喊过他一声祖父。
  极冷的天气,茶壶摆在这里,茶水依旧滚烫,他同景离的谈话,时间短的都未能等到茶凉。
  将杯中茶水一饮而尽,热烫的温度顺着舌尖滚入肚腹,一路灼烧,都不及心头窜起的怒火难耐。
  “老爷,可要动手?”雅间的屏风后,传来老仆的声音。
  “时机未到。”景长冬闭眼,牙关阖动,竭力压抑想要将景离杀之而后快的冲动,“将这次面谈的消息放出去,掌握住流言方向。务必让上面的人看到我景氏对景离的诚意及包容,更要让他们知道景离的数典忘祖,目中无人。如此,才能削弱容儿身上的恶名,削弱世人对景氏的恶意揣测。”
  顿了下,又道,“去转告那几家,莫要轻举妄动。事情总要铺垫好了,最后才能得到最好的结果。”
  “老奴明白。”
  景福楼下,铲过雪的街道上,景离一步一步,走得慢而平稳。
  抬头仰望干净的天空,即将入夜,呈现出灰蒙蒙的色彩,这一刻,他异常的想那个女人。
  想看到她张扬的眉眼,想看到她戏谑的笑颜,想听她唤他奶宝时,尾音里带着的那抹缱绻。
  更想扑进她怀里,与她紧密得恨不能揉入骨血。
  想到景长冬跟他谈说未来,景离唇角讥诮寒凉。
  在他们那些人眼中,什么样的未来叫做不可限量?
  拥有泼天富贵?手握顶级权柄?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他不是没有野心,可若是这些需要离了君羡才能得到,他宁愿不要。
  死女人,离开十八日,一点消息没传回来!
  说好了至少两日一封书信,到现在他连一片信角都没看到!
  景离咬牙,等她回来了,有她好看的!
  千里之遥,正趴在客房的长案前奋笔疾书的女子莫名打了个寒颤,后颈发凉。
  眼前摊开的信笺上,寥寥数语,一个一个毛笔字软趴趴的呈现纸上,没有半点气势。
  “写封信怎么这么难……”
  “这字体,如何见人……”
  边写边碎碎念,最后看着通篇鬼画符,君羡自己都看不下去了,哀嚎一声,以头锤桌。
  她读书少,她也很绝望啊!
  在九天逍遥几千年,她真的从来不知道自己的字会如此难看,自己的文笔会如此贫瘠。
  感谢离儿,终于让她在数千年后发现,原来自己并不十分完美,还是有缺点的。
  君羡苦中作乐了一番,重新握正毛笔,花了近一个时辰的时间,终于完成仙生当中第一封正儿八经的书信。
  堪称呕心沥血之作。
  足足八页信纸。
  厚厚的一叠。
  不是她多爱写信,实在是,写得少了心里发虚。
  这不是到了北地之后没有第一时间写信回去么……
  当然,君羡不敢承认的是,书信的重量看着是诚意十足了,只是里面的内容当真没多少,因为字写得太大,一页纸,写不了两句话……
  认真的将信封好口,在信封写上“亲爱的离儿亲启”字样,左右端详一番,勉强满意。
  揉揉有些僵硬的手腕,踱步窗前,推开窗,天上月光明亮,银白的光辉柔柔洒落下来,唯美,又透着股别样的清冷。
  如果离儿也在,这个时候,她便可以抱着他,一同欣赏北地的月色。
  便用不着承受独自望月时,突然而来的孤独。
  真想她的小娃儿。
  君羡挥手,关上了窗户。
  那种孤独,却如影随形。
  “国师大人,您可歇下了?”门外有声音适时传来,打断了君羡的伤春悲秋。
  “何事?”
  “府外有人求见,说是国师的……弟弟,大人吩咐奴才来问一声,国师可要去看看?”
  “我弟弟?转告大人把人轰走,我没有弟弟。行骗行到府衙来了,真是胆大包天。”
  〃

第126章 来到她身边的人,是他

  〃一道指风灭了油灯,室内顿时陷入一片黑暗。
  这是告诉来人,她要睡了,勿扰。
  只是门外的人显然不肯死心,“国师,您还是去看看吧,来人说是从京城过来的,大人担心赶错人,特地嘱咐要国师前去认认人。”
  “京城来的?不是定州来的?”君羡心轻轻一跳,声音不自觉发紧。
  “说是从京城来的。”
  “可是个小娃娃?”
  “是,年约八岁的小娃儿,现在府衙大堂候着。”
  外面话音刚落,就见房门骤然打开,里面窜出一道白影,风一样消失不见。
  君羡用了最快的速度赶往府衙大堂,一路上心跳越来越快,胸腔里鼓胀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既酸涩,又欢喜,暖暖的,满满的。
  府衙大堂很安静,透着晕黄的灯光,在正堂后面放置着绣山水朝阳图的屏风,官阁上房悬挂明镜高悬的楠木牌匾,堂两侧放着鸣冤鼓及行刑用的木杖,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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