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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夺爱:溺宠绝色仙妃-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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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君羡却有种想将人丢出去的冲动,小孩子真的很讨人嫌,“北地的事情,我自有办法解决,还用不到你一个孩子出头的地步。你可以找院子里的人陪你玩捉迷藏,玩老鹰捉小鸡,玩雪球……什么都行,去吧。”
  说罢,将被子往头上一蒙,彻底与世隔绝。
  司承焕怔愣片刻,看着床上的小鼓包,半响后抿唇,无声笑开来。
  原来她还有这样一面,孩子气得很。
  明明也就是个十来岁的丫头,比他大不了几岁,偏生平日里老气横秋的,气势十足,总容易让人忽略她的年龄。
  床上的人不动,他便那么坐着,不发出声响,有些贪心的希望这样的时刻能够延长。
  君羡醒来的时候已经下午,睁开眼睛就看到对面椅子上端坐的小孩,对她扬着灿烂的笑脸。
  不觉意外,也懒得再驱赶,她是看明白了,眼前这个分明是块牛皮糖。
  非常粘手。
  招来随行的侍卫,当着司承焕的面,给他们分配了任务。
  司承焕在旁极为乖巧,既不多言,也没有任何异样的表现,引得侍卫们暗地里多瞧了他好几眼。
  连大皇子在国师面前都温驯得像只小白兔,他们这些得以跟在国师身边的人,莫名就觉得多了很多骄傲的资本。
  身边的人全部发散出去了,君羡软软的靠在房间圈椅上,感叹人手不足。
  严熙德一班人现在紧盯着她手里的赈灾银,她想要做点什么,势必会遭到他们阻拦,想要他们配合,等同痴心妄想。
  要解决北地问题,首先,她就得跟这些在北地扎了根的官员打一场博弈。
  首要的,是粮食。
  想着空无一物的粮仓,君羡眸子有些沉,手指在圈椅扶手上轻轻敲击。
  官府当真一点存粮都没有,她不相信,衙门的账簿上全是赤字,她更不相信。
  当真没米没粮,他们还会有闲情聚在一起寻欢作乐饮酒当歌?
  嗤。
  如今就只看,被他们掩藏起来的那些东西,什么时候能大白人前。
  〃

第130章 给你安上一双狗眼,可好?

  〃女子陷入沉思,一蹙眉一眨眼,一颦一动,在另一个人眼中都是风景。(看啦又看♀手机版m。k6uk。)
  室内很安静。
  “国师,我家夫人跟公子前来求见。”婢女的声音在安静的空间里乍然响起,显得有些突兀。
  司承焕眼底狠意一闪而过,快得叫人无法察觉。
  君羡回过神来,眉尾轻扬,“将他们请至客厅。”
  夫人?公子?想必是严德熙的家眷,来求见应该是彰显一下主人家的礼节。
  她虽然不耐这些东西,却又不得不见。
  人在屋檐下,气短。
  “你若是不喜欢便不见,”瞧出她眼底的不耐,司承焕轻道,“不过是个五品官夫人,你用不着屈尊去给面子。”
  “这里不是国师府。再者我是来解决问题的,不是来结仇的。”君羡略微缓和了语气。
  对方是站在她的角度为她着想,她也没有那么不识好歹,时时给人摆个冷脸色。
  司承焕眸心微动,手指又紧了紧,因她语气里对他的那丝缓和,激动得嗓子发紧,“我跟你一起去。”
  君羡瞥了他一眼,率先走出去。
  就算她不允,他要跟,也一样会跟。
  牛皮糖。
  身后,小豆丁嘴角是压都压不住的笑弧,脚步飘飘忽忽,如踏在云端。
  走进客厅,便见一年约四十的贵气妇人端坐其间,脸上有些许时光的痕迹,却保养得极好,眸光温和又透着一股爽利,看着很是大气。
  她身旁的青年男子,年约二十上下,面容俊俏,一双狐狸眸子,眼尾微微上扬,似天生带笑,有着风流的神韵,略带轻浮,却又不会让人生厌。
  比之严熙德那个老狐狸,君羡对他的家属,第一眼反而没有什么厌恶之感。
  严夫人首先站了起来,同君羡见礼,眼中有一丝掩不住的讶异,国师超乎她想象的年轻,甚至可以说是年少,一袭白衣清冷绝俗,姿颜绝世,如同高空冷月,如同山巅青莲。
  周身萦绕的气势,又让人绝对不敢小看。
  至于跟在女子身边的小娃娃,倒是没有过于引起严夫人的注意。在她身边,任何人的光芒都会被轻易掩盖。
  开场的寒暄过后,双双坐下来,严夫人才笑道,“本来应该一早就来拜见国师,只是没有寻到合适的时机,望国师莫要见怪。”
  “夫人哪里话,我是客,该我去拜见主人家才是,只是昨夜夜半来叨扰,今儿一早又去忙公事,如夫人所说,没有合适的时机。”事实也的确如此。
  所谓拜见,说的无非都是些场面话,司承焕没有参与,他的注意力放在了另一个人身上。
  严之元,严熙德正室所生唯一嫡子。
  他不喜欢这个人,尤其是看到对方的视线一直黏在女子身上之后。
  温润的眸子闪过冷意,下一瞬,微微一笑,从君羡身边坐到了严之元旁边。
  严之元的视线确实一直落在君羡身上。
  此前在府门口惊鸿一瞥,已经为女子惊艳,没想到近看,姿颜更加摄人心魄,一旦瞧见了,便教人难以挪开眼。
  正看得入迷,冷不防的视线便被阻挡,一张尚带着婴儿肥的清秀小脸出现在眼前,眉眼温润,盯着他满眼的好奇。
  严之元:“……”
  “好看吗?”
  严之元:“……”
  “看够了没?”
  严之元:“……”
  这小孩明明在笑,且看着天真无邪,他却觉后背窜起寒意。
  见鬼了。
  下一瞬,小孩又凑近两分,将他一张脸上下左右打量个遍,“长成这幅德性,还敢盯着我姐姐瞧,你怎么不先照照镜子?”
  严之元:“……”
  再下一瞬,眼前的笑脸一收,再次凑近,几乎与他四目相对!
  操的,他居然轻飘飘的说,“再敢那样看她,我便将你的眼睛挖出来,给你安上一双狗眼,可好?”
  严之元:“……”
  简直寒毛直竖!
  哪里来的小怪物!
  飞快的往那边看了一眼,娘亲跟女子聊得正欢。
  他在这里被人威胁,没有一个人注意到!
  严之元微微闭眼,吸气吐气,在北地他也算得上能横着走的小霸王,从来只有他让人吃瘪的份,什么时候轮到他被人给差点吓尿了!
  调整心态,将头往后移了两寸,严之元勾唇,“小娃娃,你是谁?”
  小娃娃也退后,看着他轻笑了两声,转身走回原先的座位。
  严之元:“……”
  他感觉他被鄙视了。
  然后他居然再没敢盯着绝色无双的女子瞧!
  他不想承认自己这么怂,可是他又确信,那个小娃娃说出来的话,绝对不是戏言。
  压住心底一丝一丝冒出来的寒气,严之元暗暗观察坐在女子身边,从头到尾微笑,乖巧温驯得像只小白兔的小娃娃。
  稚龄,却通身贵气,且极为懂得伪装,这样的人,绝对不会出自寻常富贵人家。
  他到底是谁。
  司承焕坐在女子旁侧,极有耐心的听她跟严夫人寒暄,然后在女子换了两次坐姿之后,道,“姐姐,我闷了,你回房教我作画吧。”
  君羡:“……”居然敢叫她姐姐?手有点痒。
  一旁严夫人有些尴尬,惊觉自己说得太多了,忙起身告辞,“妾身与国师一见如故,聊起天忘了时辰,让国师见笑了,这便不打扰了,国师有什么需要的,吩咐与下人即可,切莫见外。”
  “多谢夫人,夫人慢走。”
  君羡松了一口气,她当真不喜这样的应酬。
  目送两人离开,转手拎起身边的小孩,与他清算旧账,“你刚叫我什么?姐姐?”
  凌空吊在女子手臂,司承焕:“……”
  另边厢,离了别院,走出身后如同实质的视线之后,严之元才发现,自己竟然出了一身冷汗。
  来求见国师之前,他是打定了主意要与之攀谈的,可是事实上,到最后,他连开口的机会都没有。
  就因为一个小娃娃!
  “元儿,你这是怎么了,不舒服?”严夫人皱眉,看着儿子脸色苍白,面露担忧。
  “我没事,娘,您可知国师身边那个小娃娃是什么来头?爹可有跟你提过他?”
  〃

第131章 您还不得活活气死

  〃严夫人摇头,疑惑道,“你爹很少同我提起外面的事情,那个小娃娃有何不妥?”
  严之元勉强笑了下,眸光幽暗,“没事,娘,走吧。(看啦又看小說)”
  回头,他势必要好好查一查,那个小娃娃到底是什么来头!
  被他戒备的人,此时正在客厅承受君羡的炮火。
  “姐姐,你叫得真顺口。”君羡眯着眸子,阴测测,“你是皮痒了吧?我有没有警告过你?”
  “我跟你没有亲戚关系,你可以叫我国师,可以叫我君羡,以后再乱套近乎……”抬起手掌在小孩屁股后面比了比,意思不言而喻。
  司承焕默,一滴冷汗从额角流下来。
  身为皇子,谁敢打他屁股?便是他做错事,父皇罚他也最多就是抄写几遍国学策论。
  打屁股…她还真敢想。
  低下头,司承焕声音糯糯的,“刚才我是想帮你,一时口快便叫你姐姐。不过是个称呼罢了,国师何必耿耿于怀,以你的年龄,叫你一声姐姐也不过分。”
  君羡黑着脸,不是她要上纲上线,但是她本就不喜与人亲近,何况面前的人还是个皇子,他叫一声姐姐,皇后那里就会多记她一条罪名。
  最重要的是,离儿会生气。
  她为什么要为了个外人让离儿不开心。
  她此时点个头很容易,反正离儿也不在这里,不会看到。但是司承焕是普通人吗?他针对离儿不是一次两次了。到时候回京故意把事情往离儿耳朵一传,随时能引发她家宅不宁。
  “尊卑有别,大皇子更该谨守规矩,以后别这样做了。”
  对上女子冷淡下来的面容,司承焕只能点头,“我知道了,国师。”
  明知道这是她的托词,她根本就不是在意尊卑的,可是他只能点头。
  他不是景离,他与她之间始终存在一道无法逾越的鸿沟。
  任何事情都要徐徐图之。
  尤其是对君羡。
  他不能太过急切。
  事实证明,只要他努力,他跟她之间的状态是可以改变的。
  至少她现在对他已经不再视而不见。
  君羡看不透他眼里的暗芒,将人放下,揉揉眉心,暂将此事揭过。
  而入夜后,府衙再次迎来了一波不平静。
  严熙德刚从衙门回来,就见久未露面的儿子今天居然坐在客厅里等他。
  “你还知道着家?”
  严夫人见他对儿子冷语,怕父子俩又吵起来,忙道,“老爷,儿子今儿特地等你回来的,别一回来就给儿子摆脸色。”
  “慈母多败儿!要不是你惯着他,他能成现在这幅吊儿郎当的模样!”
  严之元眸光冷了下来,嗤笑,“爹,我不对你骂我就行,我皮糙肉厚的扛得住,骂我娘干嘛?从嫁给你之后,她就做足了为人妻为人媳的本分,可没半点对不起你的地方,你用不着在我娘面前摆官威。便是要说惭愧,惭愧的人也是你!”
  “元儿!”
  “放肆!”
  冷笑一声,严之元还待要说什么,视线在瞥见母亲难受的面容时,最终扭开了头去。
  严熙德胸口急促起伏,对着这个看他像看仇人的儿子,心头又怒又痛。
  什么时候开始,儿子与他渐行渐远,对他这个父亲再没有小时候的孺慕亲近?什么时候开始每每见了面,都是用嘲讽的眼神看他,与他针锋相对?
  似乎是从抬了方姨娘开始。
  那之后,一切都变了。
  狠狠吸了一口气,压下心头所有浮躁的情绪,面色迅速恢复平静无波,“又做了什么要我帮着善后的事情,说吧。”
  看,这就是他们父子的日常。
  严夫人动动嘴角,想要解释两句,被严之元拉住,“娘,我想吃您亲手做的芙蓉翠玉汤了,您去煮个给我吃呗。”
  知道儿子是支开她,不想她掺和在他们父子俩的事情中间左右为难,严夫人拍了拍儿子的手,走了出去。
  在别人眼中,元儿或许千不好万不好,但是在她眼里,元儿却最是孝顺,时时让她心疼。
  母子俩的互动,让严熙德心里五味杂陈。
  “国师身边那个小娃娃,是什么人?”待严夫人一走,严之元就换了副脸色,说话甚是干脆利落。
  “你问他做什么?有关国师的事情,乃至跟她有关的人事物,你都不准打主意!”严熙德眼神一厉,斥道。
  “我知道,在您眼里,我就是扶不上墙的烂泥。您犯不着上火,我真就只是想问问那个小娃娃的身份。”严之元摊开双手,作无辜状。
  定定看了他片刻,严熙德垂下眼皮,“非富即贵,你只需记着,不是你的身份能招惹。北地情势严峻复杂,你别在这个时候给我添乱子,不是你闯了什么祸,我都能给你摆平。”
  严之元嗤笑两声,在他这个爹眼里,他也就是个只会惹事的角色,“那个小娃娃不简单,要是能腾出功夫,您还是查查为好。我是不关心您现在整日里在做些什么,只是别终日打雁被雁啄了眼。您要是出了什么事,我自然会好好孝顺我娘,不过你那个娇滴滴的姨娘,恐怕会另投他人怀抱,到时候您还不得活活气死。”
  “严之元!你太过放肆了!”拍桌怒斥,严熙德气得浑身发抖,所有的修养在这一刻全然崩塌。
  “爹,您别生气啊,我说的都是事实,只不过您不肯接受罢了。”
  “滚!你给我滚!”
  这不是他儿子,这就来来讨债的!
  咆哮声,瓷器落地的碎裂声,在客厅里响成一片。
  严之元毫不受影响,好整以暇的站起身,理了理衣袍,向外走去。
  在门口恰与急冲冲走进来的管家面碰面。
  “少爷。”向严之元行了礼,管家快步走进去,“老爷,定州知府傅大人上门求见!”
  厅里,在听见脚步声的时候,严熙德已经将所有失态收起,回复成平日里的淡然模样。
  严之元站在门口,看着眨眼就能换一张脸的父亲,心底冰凉,这就是他爹,就算在自己家里,就算在至亲面前,脸上都永远带着一张面具。
  〃

第132章 莫要忘了,你是皇子!

  〃“傅明远?身为一州知府,他不呆在定州,跑来北地做什么?”严熙德微垂双目沉吟,深沉难测,这一刻全然看不出他刚刚才失态过。(看啦又看♀手机版m。k6uk。)
  定州,傅明远……然后倏然睁开眼睛,看向还站在门口的严之元,想到他特地叫他查探小娃娃的身份。
  那个小娃娃,从定州来。
  傅明远此次到访,必定是同那个小娃娃有关。
  究竟什么身份,值得傅明远放下公务亲自跑到北地来寻?
  傅家,乃是当今皇后娘家!
  当今大皇子,年八岁!
  严熙德豁地站起身往外走,行经严之元身边的时候,脚步顿了下,“你同我一道去迎人“
  论官职,他与傅明远同为五品知府,但是论背景,他却远及不上对方,亲自去迎人,并无不妥。
  “傅明远是为那个小娃娃来的?”这次严之元没有故意作对,跟在后面,问道。
  “当今皇后膝下有一独子,年八岁,是整个傅家的宝贝疙瘩。”话毕,严熙德富含深意的看了眼严之元。
  皇后独子,当今大皇子!司承焕!
  严之元的心狠狠一震。
  怪不得会有那样的气质和气势,怪不得能轻飘飘的就说挖了他的眼睛!
  皇子眼里,人命算什么?
  他在对方眼里,不过是个小小知府的儿子!
  是夜,严府的餐桌上,齐聚了两州知府,一朝国师,还有当今大皇子。
  可谓盛况空前。
  因皇子身份过高,卢新海、安立山之流连陪同的资格都没有。
  席间推杯交盏一番,不在话下。
  散席之后,又是两方夜话。
  “焕儿,你这次太任性了!”别院客厅里,傅明远开口第一句话就是怒斥,“你该知道自己的身份,容不得半点闪失!偷溜来北地州城也就罢了,竟然还将身边所有的侍卫遣回!倘若你在这里出了什么事,你叫我如何同你祖父交代,附和同皇上皇后交代!”
  傅明远的怒气忍了一路。
  心中忧急如焚,路上半刻不敢停歇!
  他现在都没办法将做出这些事情的人跟以前那个乖巧懂事的侄儿联系在一起。
  行事简直像是两个人!
  以前,做任何事情之前,这个侄儿都会思定而后动,从未冲动任性过。
  现在呢?一意孤行,不计后果!
  看了眼坐在旁侧事不关己的绝丽女子,傅明远眸光复杂。
  焕儿之所以变成现在这样不可理喻,全是为了君羡。
  可是君羡呢,可曾有过半点感动?
  没有。
  他是旁观者,看得最为分明。
  然焕儿也不傻,又怎么会察觉不到?他分明就是不在乎!不在乎对方的态度!
  一个八岁稚儿,究竟是怎么生出来的执念?
  焕儿究竟是为了什么!
  “国师,焕儿行事任性,这两日给你添麻烦了,明日我便带他先回定州,再寻人护送他回京。”
  君羡点头,“好,那么人便交给傅大人了。我身上带着公务,确实没有多余的心力照顾大皇子。”
  能将人送走,她是求之不得的。
  “我不走。”司承焕面色淡淡,短短一句话,眼底却是不容拒绝的幽光。
  “焕儿!”
  两人之间的气氛有些僵,君羡不想掺和进去,那是他们的家事。
  遂起身告辞,她已经表明了自己的态度,傅明远与大皇子之间会谈出个什么结果来,就是他们自己的事情了。
  君羡走后,客厅里仅有的一点缓和都消失殆尽。
  “焕儿,明日便跟我回去!”傅明远闭了下眼睛,努力平复压抑了两日的怒火。
  “我不走。”
  “焕儿!你究竟在想什么?你以前从未如此任性!你莫要忘了,你是皇子!”
  皇子行事,岂能率性而为?
  司承焕缓缓抬起眸来,眸光温润,说出口的话却强势无比,“没错,我是皇子。所以我要做什么事,舅舅心里可以不赞同,行事上,您却不能说不。”
  “……”傅明远呼吸一滞,抖着唇,说不出话来。
  焕儿说的是事实。
  他是皇子,他是君,而自己是臣。
  让傅明远难受的是,他一心一意为焕儿着想,焕儿却在这样的时候,为这种事情,告诫他君臣之别!
  良久,傅明远自嘲一笑,“是舅舅逾越了。可是焕儿,你不能留在这里。北地事宜牵涉到的内情太多,你出现在这里,且不说会在朝堂引起什么样的震荡,单只说君羡,你若执意留在这里,一旦你的身份传了出去,势必会将她拱上风口浪尖,成为朝臣攻伐的对象,成为众矢之的。如若你发生什么意外,后果更糟。如此,你非但不能与她亲近,反会将她推得越来越远。你自幼学习治国之道,对官场人心已有一定的了解,我说的对不对,你自己好好想想。”
  司承焕沉默了。
  他心里很清楚,舅舅的这席话是站在极为客观的立场,剖析出可能出现的情势。
  再不愿意,他也否认不了这一事实。
  而当那层掩耳盗铃的帷幕揭开,他便再没有留下来的理由。
  相较于这边氛围的压抑,主院落那边,也好不到哪里去。
  “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来您的书房,真是我的荣幸。”将书房中的书籍、文件随意翻两下又丢回去,严之元哂笑。
  自打有记忆起,印象中的父亲就极为严谨严苛,他的书房是重地,从来不允任何人进入,就连他那些同僚,前来商洽公务的时候都选在客厅或者特地僻出来的议事厅,书房,就是个禁地。
  今日有幸进来,发现里面也没有什么特别的。
  除了办公的长案,就全是书架子,堆满书籍、文案。
  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连一个多余的装饰品都找不到。
  乏善可陈。
  严熙德坐在长案后,面无表情,对严之元吊儿郎当的动作也没有如平日那般出声呵斥。
  直等到严之元觉着无聊了,又或许被他看的不自在了,轻咳了一声坐下,才道,“大皇子藏了身份,住进我们严府,你对此有什么看法?”
  “我能有什么看法,不就是年纪小贪玩,偷偷溜过来玩儿来了吗。”
  “你既能觉出他不一般,说明你感觉敏锐。之后你又特地找我查他的身份,说明你心里有想法。我不认为你会对一个贪玩的小娃儿如此关注。要不要好好回答?”
  〃

第133章 无良国师,不得好死!

  〃闻言,严之元沉默片刻,收敛了吊儿郎当的姿态,将身子坐正来,“此前我只见过大皇子一次,原本也没有特别去注意。乍看,他就跟个寻常家乖巧的小娃儿一般无二,稚龄之年,纯真无邪。”
  说到这里,嘴角浮出自嘲来,“若不是我盯着国师看,他过来一派天真的威胁我,我还真不会对他上心。他说出来的话,您绝对没办法当作是开玩笑,让人毛骨悚然,当时我冷汗都下来了。我好歹也是个成年人,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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