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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夺爱:溺宠绝色仙妃-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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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将他草草放置在小黑屋里仅有的红木架子床,然后又命了跟来的婢女烧水伺候他净身,留下一个散发着草药味的木匣子,便离了去。
  全程,这些人都将君羡无视了。
  待所有人离开,小黑屋里重新沉寂,君羡才慢慢悠悠的走近床榻,就着昏暗的烛光打量床上的小孩儿。
  脸色苍白,即便是在昏睡中,唇瓣都紧紧的抿着。
  睡着了都那么倔强。
  眉心也紧紧的蹙着,在那张粉雕玉琢的脸上,看着分外的让人觉得碍眼。
  至少君羡是看不得美好的事物有瑕疵。
  伸出食指,重重的在小孩儿眉心揉抹,却没能将那里的皱褶揉散抹平,反而让小孩儿发出了一声极为轻微的闷哼。
  “……”讪讪的收回食指,举在眼前看了看,嘀咕,“我下手太重了?”
  绝对不可能啊。
  她这一指禅比之那个男人的鞭打,简直就是微不足道嘛。
  再看了看小孩儿,君羡深沉的叹息,将床上的人儿翻了个身,从仰躺变为侧卧。
  小孩儿背上有严重的伤,那些下人不是不知道,却让他仰躺,全然不顾这样会压到伤口,让小孩儿承受更多的疼痛。
  只躺了这么一会的功夫,原本干净的床单上,已经染上了一道道血渍。
  伤口没有包扎,没有抹药。
  完全是任由其自生自灭的态度。
  上行下效。倘若没有上面的人做标榜,府里的奴才断然不敢如此轻慢小孩儿。
  偌大的府邸,富丽,华贵,却没有一个人在意小孩儿的死活吗?
  景候府世子。
  空有其名。
  视线扫过随意丢在床头的木匣子,闻着里面透出来的劣质草药味,君羡眼里闪过嘲讽。
  为那些大人的凉薄。
  她也是个没有什么热烈情感的人,在九天数千年光景,没有结交过一个至交好友,在九天闯下的,都是累累恶名。
  但有了这些人做对比,君羡觉得,至少自己还是有不少优点的,比如恶也恶得光明正大。
  小孩儿已经开始出现呓语,这是伤口恶化的前兆。
  君羡定定看了小孩儿半响,眸光复杂。
  最后长长一叹,上前解下小孩儿身上的衣衫,将人翻至俯卧,从乾坤袋里掏出一个玉**,将里面的东西倾倒在手心,稍稍延展之后,轻轻的涂抹上小孩儿背上的伤口。
  顷刻,满室浓郁的药香。
  已经净过身的伤口,过了水之后,皮肉翻卷泛白,在细嫩瘦削的背脊上纵横交错,看起来比之前更加的丑陋狰狞,不断渗出的血水已经有了化脓的迹象,在血色中夹着浅黄。
  手边没有可用的干净帕子,君羡直接拿起一旁的衣衫,将渗出来的血水印干,再次将药涂抹上去。
  做这些,她不觉得自己是心软了,是怜惜了,可是手上的动作却下意识的放到最轻,避免让小孩儿感到难受。
  本该昏睡的小孩儿,眼睫在阴影中微不可见的颤了下,随后,缓缓拉开一条缝隙,视线落在那张能惊艳天下的侧颜。
  美极了,却冷冷淡淡的,没有多余的表情,唯有她的眼睛,在烛火中明亮璀璨,如同纳入了所有的星光,轻易便可叫人沉沦。
  此刻,那双眼睛专注而认真的凝着他背上的伤口,手上的动作也小心翼翼的,落在他的肌肤,像是轻盈的蝴蝶轻吻,像是柔软的羽毛掠过。
  那种感觉那么陌生,让他全身不自觉的轻颤,让他的心底蓦然翻滚出酸涩来。
  景离像是受了惊吓般飞快的闭上眼睛,亦在心里生生的将那种陌生的感觉掐灭。
  他害怕。
  害怕他对那种碰触生出的流连。
  害怕他对那种感觉生出的迷恋。
  为什么让他以为她在对他怜惜?
  为什么要给他这种错觉?
  凭什么牵动他的情绪!
  她又不是他的谁,她又不可能永远留在他身边!
  不过是个陌生人罢了。
  总是要走的,总是要离开的。
  他错了。
  当时,就该杀了她!
  如此,她又岂会有机会来迷惑他!
  杀了她,他一定要杀了她!
  他付出那么大的代价,换留下她,就是为了再找机会杀掉她。
  是的。
  背上的痛提醒着他。
  她是他用半条命换来的,必然以她的命来偿!
  整整用掉了一**的去腐生肌膏,才将所有的伤痕涂抹完毕。看着那些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逐渐愈合,君羡满意的笑了下。
  问丹仙君别的不行,炼出来的药却是最可靠的。这一**药膏,可以让小孩儿背上所有的新旧伤口回复如初,最后连一点疤痕都不会留下。
  只是,伤口虽然愈合,被毒打一顿,小孩儿到底年纪小,怕是会伤及身体底子。
  思及此,再次从乾坤袋里掏出一粒药丸,塞到小孩儿口中,也不怕他在昏迷中难以下咽。反正入口即化,总能流到他肚子里。
  “我的这点家底,本以为能成为在这里的安身立命之本,敢情全是为你带的。”自嘲一声,小心的扯掉脏了的床单,再在床头翻出一件干净的衣衫盖在小孩儿身上,君羡合衣上榻,直接躺在了小孩儿身边,与他相对而眠。
  这里没有别的地方给她睡,更不可能奢望有下人会招待安置她,左右床挺大的,将就将就并无不可。
  给小孩处理完那些伤口,她也生出了疲倦来。
  下凡后,身体跟精神都变差了,做点小事都会觉累。
  由始至终,像是没有察觉小孩儿曾经醒来过,抑或是,一直醒着。
  君羡睡得安稳,一会的功夫,呼吸转均匀绵长。
  小孩儿再次睁开了眼,漆黑如墨,映着点点烛光,在昏暗的光线中,显得晦暗不明。视线落在君羡沉睡的容颜,将她的眉眼一点一点的,瞧得细致,似是要将这副容貌隽刻入脑海。
  呲啦一声,案头上的蜡烛陡然熄灭,寿终正寝。
  满室,陷入黑暗。
  唯有两道呼吸声,在黑暗的室内此起彼伏,轻轻交织,交融,流转出浅浅的馨宁。
  冲淡,一室沉冷。
  〃

第12章 倾国之姿

  〃天大亮,君羡在一阵推搡中醒来。
  睁开惺忪的眼,斜睨对她横眉冷对的小孩儿,懒洋洋的道,“作甚?”
  小孩儿潜藏的怒气被这句轻飘飘的话点燃,哄的一声在眼底快速燃烧起来。漆黑如墨的眼睛因为添了怒气,整个人骤变鲜活,褪去了不属于他的深沉和死寂,看着,才真正如一个七八岁的稚童。
  “谁允许你睡我床上的!”
  “有别的地方给我睡?”
  “男女七岁不同席!你真是不要脸!”
  “你帮我拣一捡?”
  “……”
  无视被气得涨红了脸的小屁孩儿,君羡慢悠悠的起身,整理了下略微凌乱的衣衫,“传膳吧,我肚子饿了。”
  “……”
  “对了,听你说话总是怪怪的,生硬得很,平时甚少说话吧?以后别总跟蚌壳似的闭嘴不言。小孩子可以呱噪一点,嘴皮子也能利索些。”全然长辈教训晚辈的语气。
  景离感到眼前阵阵发黑。
  原本身边有个人,他以为自己是睡不着的。可事实是,他不仅睡着了,还睡得异常的安稳。
  这让他感觉异常的憋闷,且羞愤。
  在她醒来之前,他花了很长的时间去思考,该怎么样淡化她带给他的这种不自在。
  最后也只想到这一个办法,恶人先告状。
  结果不自在的感觉是没了,他自己也快被气晕了。
  那种在胸腔里激烈冲突的情绪,让他感觉陌生的同时也新奇。
  似生气,又似带着一点点的欣喜。
  从未有过的情况,他该如何处理?
  没人教过他。
  “你不饿吗?”君羡看着陷入沉默眼神复杂的小孩儿,奇怪的问。
  凡人比仙还要经饿了?
  小孩儿从床上爬了下来,看起来貌似……有点蔫吧?
  “用膳之前,要先洗漱。”
  “……”君羡哑口无言。
  传来的膳食依旧很精致,数量比昨天晚上那一餐多了不少,君羡料想,应该是小孩儿特意吩咐过。
  也只在这一点上,景候府世子的名头才有些许用处。
  至于负责上膳食的下人,在看到景离一晚上时间生龙活虎之后那种如遭雷劈的表情,一致被一大一小忽略。
  小孩儿用膳很安静,从优雅的举止可以看出曾经受到过良好的礼仪教导,只是,却为何会被人毒打?且看他背上诸多的旧伤,显然不是一次两次。
  目前为止君羡见过的为数不多的下人,对他也没有该有的恭敬。
  “这里是什么地方?”君羡没有食不言寝不语的习惯。
  “景候府。”小孩儿言简意赅。
  君羡眉心跳了一下,“昨晚打你的人是景候?”
  啪嗒一声,景离放下手中的玉箸,抬眸沉沉的看着君羡,之前还残留在他眸子里的一丝柔软荡然无存,重新归于阴暗死寂,声音都透出了一股与年龄极不相符的阴冷,“你跟踪我?”
  “我救了你。”君羡神色淡淡,似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除了放火烧宗祠,还给你用了不少好药,否则你就算侥幸活下来,也断不会再健健康康。算起来,我救了你三次了。这是大恩情,你得时刻谨记,要还的。”
  景离抿紧了唇角,视线牢牢的定在女子云淡风轻的脸上。
  她的本事似乎比他料想的还要大。能悄无声息的接近宗祠,还敢在宗祠放火,甚至,她竟然敢在他面前堂而皇之的将此事告诉他,她知不知道那是多大的罪,倘若被外人知晓,父亲断不会留存她于世!
  究竟,她是艺高人胆大,还是……信任他不会出卖她。
  “当日你为何会被人抓到荒山野地?”君羡又问。
  这也是她觉得奇怪的地方,景候府不说水泄不通,至少防护力绝对不低,假设景离当真是个不受重视的世子,也断不会沦落到一群乌合之众都能将他劫走。景候府的护卫是吃屎的?
  还有那个花钱雇凶的人,又跟景候府有什么样的关系?竟然命几个地痞凌虐羞辱堂堂侯府世子。重点在于,并非取命,只意在伤害、羞辱。
  最为奇怪的是,世子被劫掠,景候府似乎并无多大动静,至少在她送小孩儿回京的一路上,都没碰到景候府派出寻找世子的人。
  “这是景候府的事情。”小孩儿垂下了眼睫。
  轮不到外人操心嘛。君羡扯了扯嘴角,当她爱操心么?要不是他是她重返九天的关键,她真不爱凑合这种热闹。
  她很怕麻烦的。
  门外,有重叠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世子,夫人来看您了。”人未到,语先至。
  声音中明显多了一分恭谨。
  君羡樱唇玩味轻勾。看来不是景候府的下人没规矩,只分对什么人罢了。
  衣衫轻闪,香风扑鼻而来。
  当先的美妇人弯弯柳眉,水盈双眸,润红的唇似天生带笑。梳着云近香髻,头顶斜插着一支石榴包金丝珠钗。手拿苏绣牡丹云锦丝帕,身着一袭白色不落地烟笼梅花百水裙,脚上穿一双双色缎孔雀线珠芙蓉软底鞋。
  如同画卷里勾勒的水乡女子,柔美端庄并持。
  能让人眼前一亮的好颜色。
  然在君羡眼里,女子美则美矣,比之她身边坐着的小孩儿,却还是差了不少。
  没有对比,显不出好歹来。
  君羡也是这个时候才后知后觉,小孩儿虽然还没长开,一张精雕细琢的好容貌,却已经有冠绝群芳之势,假以时日,不知能倾倒多少芳魂。
  妖孽。
  可惜的是当日在窥天镜里,她只看到他被人从天牢拖拽到午门城头的印象。一身囚服血迹斑斑,面容全然被乱发及血污遮挡,竟是没能看清他的庐山真面目。
  美妇人第一眼看到君羡的时候,瞳孔狠狠一缩,险些破坏了脸上的柔美浅笑。
  美眸轻挑,挑出风情万种。姿态慵懒,展出媚骨天成。
  倾国之姿!
  身为景候妃,时常出入勋贵世家及皇宫丹的宴会,所见过的美人可说不计其数,甚至有不少都担着第一美人的名头,却是没有一个,及得上眼前女子十之一二的颜色!
  “离儿,这便是救你脱险的恩人?”〃

第13章 真是个好母亲

  〃“母亲。”景离从座位上站出来,双手垂在两侧,对于景候妃的问题没有答是,也没有答不是。
  更没有为君羡引见的意思。
  景候妃不以为意的笑了下,眼底尽是无奈纵容,朝君羡道,“这孩子,是个嘴生的。昨日我已听到下人回禀,本该亲自来迎姑娘入府,奈何被琐事缠身,今日才得相见,姑娘勿怪。”
  “这是我们景候府夫人。”有眼力见的婢女上前一步介绍。
  君羡这才恍然大悟般点点头,起身,照着曾经见过的凡间俗礼福身,“夫人言重了,我也是因缘际会之下救了世子一次,不敢居功。”
  第一次向人行礼,君羡倒是没有什么想法,入境随俗嘛。
  凡间权贵世家最重礼教,她纵是对这些东西不以为然,也不想因此被人当作话柄,多生出枝节来。
  “姑娘谦虚了。若非有你,离儿不定还在什么地方受苦。一想到他可能会受到的遭遇,我这心里便难受得紧。”景候夫人一手轻按胸口,眼底闪过后怕之意,“倘若他真有个什么闪失,我都不知该如何同侯爷交代。”
  这话,君羡不想答了,做出拘谨状,垂眸不语。
  景离站于一侧,对景候妃所发的感慨及害怕无动于衷,跟个木头一般。
  他的沉默,让景候妃脸上更显涩然,原本嘴边还挂着的点点笑意也淡了下去,动动唇角,还一会才重新发出声音,“离儿,昨夜的事情我刚刚才得到消息,即刻便赶了过来。你……可是在怪你父亲?”
  景离不语,低垂的眼睫纤长浓密,在眼睑下方投下一层淡淡的剪影,恰好遮住了他眼底的情绪。
  “离儿,别记恨你父亲。他是一心盼着你好的。你是侯府嫡子,他对你期望太大,才会对你越加严厉教导。常言道子不教父之过,不管是你父亲还是我,都不希望将你养成个一无是处的纨绔。景候府名声太响,多少人的眼睛都在盯着我们看,你父亲一心致力于将景氏一族带向巅峰,你也须得争气,力求将来能帮上你父亲的忙。日后景氏一族的尊容需靠你来守着,你不听教怎么行呢。”语重心长的劝诫,景候妃轻轻一叹,声音更加低柔,“离儿,你要理解你父亲。”
  “夫人,你既得到消息,可知世子受了重伤?”君羡突然开口,打断了景候妃的殷殷教诲。
  “重伤?姑娘未免言过了!离儿这不是好好的站在这儿么?侯爷虽则会因离儿顽劣时有惩罚,却是断然不会下手将离儿打成重伤的。何况离儿本身根骨奇特,便是真伤着了也会快速恢复。侯爷对离儿甚是疼爱,不管对离儿做什么,定然心中有数。”景候妃朝身后的婢女招手,“快将东西呈上来。”
  站在后方的两名婢女将一直托在手上的东西放到了平案,一件一件摆开来,五花八门,数量不少。
  君羡掠了一眼,多是补血培元的东西。
  “这些东西都是母亲带过来的,你多吃些,好好将养身子,没了再管母亲要。”景候妃转向景离,探手想将他拉近一些,被景离微偏了身子避开,这让景候妃在半空的手顿住,失落之色一闪而过,“真是个倔脾气。母亲只是想看看你身上的伤,若是你父亲真将你伤着了,母亲可要好好数落你父亲一番。他能狠的下心教子,我心疼!”
  奈何,世子不配合。
  不曾靠近,面上也无感动。
  景候妃又是长长一叹,瞅着安静沉默的孩儿,逐渐晕红了眼眶,“离儿,你年岁尚小,大道理说多了,你未必懂,日后,你总会明白你父亲的苦心。母亲不打扰你用膳了。”
  说罢,涩然起身,朝君羡点了点头,“姑娘……”
  “夫人唤我君羡即可。”
  “……君姑娘,晚上侯爷与我在大厅设宴,感谢君姑娘对离儿的相救之情,还望君姑娘赏脸。”
  瞧着景候妃在转身之际眼角流出的一滴水光,君羡在心里感叹,水做的美人啊。
  这种眼角含泪的柔弱姿态,尤其使得美人我见犹怜。
  可惜了,她不是男子,不然少不得要孟浪宽慰一番。
  “她真是你母亲?”重新坐下来,案上的饭菜已经有些冷了,君羡失了继续大快朵颐的胃口。
  “是。”景离也坐下,却不像君羡那么挑剔,淡然的将冷掉的饭菜送进口中。
  刚才那一幕对他仿似全无影响。
  堆在平案上的诸多补品,也得不到他一丝目光。
  君羡单手支颌,目不转睛的盯着小孩儿看。
  她是个花仙,蕴天地精华而生,没有父母兄弟,生来便孑然一身。
  所以,她不懂那些血脉亲情是什么样的。
  但是在她的脑海中,也存在着些许的记忆,她曾经看到过别人的父亲母亲,是如何对待自己的骨血的。
  绝对不似景离。父亲,对他鞭刑毒打,扭曲而疯狂。母亲,面上殷殷切切,却连碰触他都隐藏着勉强。
  她没有错看刚才景候妃想拉过景离说着要看他伤口的时候,那伸出去的手,有三个手指是蜷着的。只拇指跟食指做了个拉扯他衣衫的动作,在他微微一避之后,立刻缩回。
  景离是毒药吗?沾之即死?
  那些口口声声的爱,原可以这般廉价。
  从进门开始,便没有主动问过景离一句伤势,却是心心念念要景离理解他的父亲。
  纵然此刻景离能好好的站着,她就不信,凭景候夫人的名头,她会不知道昨夜景离被打成什么样。
  隔了一晚上才来表亲情。
  真是个好母亲。
  “你便是这样长大的。”
  “你不是这样长大的?”
  小小的娃儿绷着一张脸,少年老成的样子,让君羡看着恁有些不爽,伸出食指往他带着婴儿肥的脸颊上戳戳戳,非要看到他脸上出现其他表情才甘心。
  哪怕是如个小老头一样皱起眉头来,瞪她。
  君羡笑眯眯的迎视小孩儿的怒瞪,心里却若有所思。景离的根,便是在这个时候逐渐开始长歪的吗。
  〃

第14章 止不住嫉妒

  〃“你院子里没有下人伺奉?怎么一个都见不着?”将平案上的补品拨拉来拨拉去,君羡百无聊赖。
  “都在后罩房,我这里,不允人接近。”
  君羡挑眉,怪不得昨晚一路走出去,扫不到半个人影。
  “你也不过八岁,身边不留人近身伺候怎么行?”
  “以后你近身伺候。”
  “……”君羡面无表情,瞪着很不可爱的小屁孩儿。
  伺候他?她没答应吧。
  他还真是说得理所当然。
  站起身,抖抖裙摆,君羡往外走去。
  “你去哪?以后你得跟在我身边!晚上还有餐宴!”她身后,小孩儿放在膝盖的手骤然握紧,沉沉的盯着她离开的背影,语速不自觉加快。
  她是想走吗?她敢走!
  “我总得熟悉熟悉以后要住的地方,免得找个茅厕都找不到。”君羡回眸,朝小孩眨了下眼睛,勾唇浅笑。
  那抹笑容,浅浅的,在秋日的阳光下,却莫名耀眼。
  小孩儿别扭的撇开了头,“我是景候府世子,你若敢骗我,我随时能杀了你。”
  话毕,跟着起身,跟在了君羡身后。
  “你这是盯梢?”
  “我是怕你笨手笨脚踩坏了我院子的名贵花卉!”
  这个理由真强大。
  视线作不经意状在小孩儿身上上下溜了一圈,“腿那么短,可别跟丢了。”
  “……”景离小脸唰的涨红,眼睛几欲喷火。
  这个嘴毒的女人!
  “咯咯咯!”沉寂的小院,洒下一串愉悦的银铃笑声,平添了生气。
  *****
  景候府大厅。
  景候一袭紫金云袍,眉目俊朗,气宇轩昂。端坐在主位上,手里托着青花底茶盏,用茶盖撇去浮在面上的茶末,轻嘬一口,“你是说,那个女子有蹊跷?”
  “以臣妾看,她的身份来历确实值得推敲。昨夜离儿……伤势略重,便是医术高明的大夫,至少也需十天半月的功夫才能让离儿恢复过来,”景候妃眉眼低垂,露出一截白皙优美的脖颈,柔弱怯怯,目光不敢多有触及景候,“臣妾今日过去探望一番,却不想看到离儿如同无事般,已能起身用膳,行动如常。这必定与那女子有关,侯爷还是多派人查探仔细,免得被人算计了去。”
  景候眼底兴起了趣味。
  侯府里是有驻府大夫的,然没有他的吩咐,大夫断不会私自去医治景离。便是去了,也没那么大的能耐,让重伤的人一夕好转,哪怕是宫里的御医,都没有这份本事。
  他倒是有些迫不及待,想要会一会那个女子了。
  “晚宴的事情你盯着些,莫要失礼怠慢了贵客!别的事情,无需你多操心。”掩去眼中兴味,景候三言两语打发了等他定夺的景候妃。
  待景候妃离去,才朝着厅中某个方位道,“将小世子与那女子结识的细节再探一遍,别漏掉一点旁枝末节!”
  走出大厅甚远,景候妃才遥遥回头,看向大厅的方向,手中执着的丝帕被她拧成一团。
  身为女人,对某些事情有着特别的直觉。
  她感觉得到,侯爷对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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