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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夺爱:溺宠绝色仙妃-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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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敢情在他眼里,丢官只是微不足道的小事。
  君羡抿唇笑道,“不错,最坏的结果也就是丢了乌纱,至少还留有命在。”
  至于安立山卢新海之流,下场就不好说了。
  出了这么大的事情,皇上必定雷霆震怒,不管安立山他们背后的人有多大能耐,也不会敢选在风口浪尖的时候再次伸手。
  那么那个人安插在北地的钉子,借着这一次事件就可以一次拔出。
  倘若严熙德还能保住官位继续留在北地任职,没了那些人的牵制,或许他能真真正正按照自己的心意为北地百姓办实事。
  城中某座豪华的官邸,推杯交盏之声不断,大笑声时有传来。
  围桌而坐的几人,已经喝了不少酒,个个满面红光。
  白日里跟在安立山后面离开的人都在。
  再次将杯中酒一饮而尽,酒杯重重放在桌上,安立山畅快不已,“都说传闻不能尽信。说什么国师在京城多厉害多厉害,没人敢招惹,一开始我还真当她是个人物,哼!现在看来,果然都是夸大其词!就是个靠脸爬上来的女表子,空有其表!”
  卢新海看他一眼,“安兄说的对,可不就是空有其表吗!真不知道她哪来的底气,敢当众言之灼灼,说三日后放粮!哼哼,明日就是最后期限,到时候我们且看着,她君羡还能拿什么来堵百姓的嘴!”
  “一个小小的丫头片子,不知天高地厚,以为官场是那么好混的?哈哈哈,明日我等定要早早到场,等着看好戏!”
  “听说这件事情是她当上国师以来办的第一件事,若是出师未捷,且看她还能不能得到当今圣宠,哈哈哈!”
  安立山也笑,眼底尽是狰狞的恨意,初见时的那一巴掌,带来的疼痛到现在都似乎还留在他脸上。
  那是君羡给他的耻辱!
  现在好了,老天爷都将机会送到他眼前,让他得以报一掌之仇!这次要是不整得那个小娘皮身败名裂,他安立山三个字就倒过来写!
  像是已经看到那个高傲的绝色女子被打碎满身傲骨,如同落水狗般匍匐在他面前,卑微求饶的画面,安立山嘴角拧出兴奋又阴冷的笑意来,整张脸扭曲不已。
  周围人看在眼里,只觉得浑身凉飕飕的。
  卢新海轻咳了声,将身上那种寒意驱散,压低了声音小心翼翼的到,“安兄,严大人这次似乎不打算与我们一路,他们两个凑在一起,会不会出什么岔子?”
  安立山皱了下眉,看在座的人一眼,又斟了杯酒拿在手里,“你们确定那边没有被发现?”
  “没有没有,我们一直派人在暗地里盯着,除非神仙,否则绝对没人能想得到我们把东西藏在那个地方!”在座参与此事的人连忙摆手保证,“安兄,我们都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行事自会小心万分,你尽管放心!”
  〃

第137章 自寻死路

  〃“只要那边看好了,就不会出问题。”再次将酒一饮而尽,安立山冷笑,“至于严熙德那个老狐狸,这些年虽然看似与我们一道,实则谨慎得很,很多事情提到他面前他都没胆子去做,反而处处阻挠,让我们丢了多少好处!现在他不在更好,我们可以放开手去做,待明日将他与君羡一并打沉了,日后北地就是我们作主!”
  “话是这么说,不过上面那位大人似乎颇看重严熙德,这次他突然反水,事情要不要先跟那位打声招呼?”
  “哼,用不着。就算我们不说,你们以为那位就不知道了?但凡背叛了他的人,都不会有好下场,严熙德想要自寻死路,我们可拦不住!”
  “如此,我们都听安兄的。是严大人先不识好歹,非要跟国师凑到一块,也怨不得我们不顾同僚之谊!”
  “对对对!来,我们喝酒!等着明日看好戏!”
  “喝酒,喝酒!”
  这一夜,在有些人眼里格外漫长,在有些人眼里格外短暂。
  当天际露出一缕鱼肚白,黎明终于到来。
  府衙门口,早早的就聚集了成百上千的百姓,将衙门前的马路堵得水泄不通。
  衙门的官兵们也早早的在衙门口列开了架势,神情严肃,严阵以待。
  所有人都在紧张中等待着,期盼着。
  府衙的内堂,严熙德老僧入定般坐在圈椅上,他面前,是如同热锅蚂蚁来回打着转的严之元。
  “爹,国师怎么还不出来?……不会事到临头拿不出粮吧?”严之元整个人发慌,脚步一刻停不下来,嘴里喃喃有词,似乎只有这样,才会好过点。
  严熙德抬眼,眼底深处有抹无奈。
  “国师既说有,就是有。何况事已至此,我们只能相信她。元儿,你太浮躁了。”
  自书房一谈之后,父子俩的关系有了微妙缓和。
  否则,他恐怕连儿子这样的一面都看不到。
  严之元不自在的抹掉额头上密密麻麻的冷汗。他自然知道自己心慌浮躁,这不是事情闹得太大了么。
  现在外面几乎聚集了全城百姓,安立山卢新海之流都等着看他们的好戏,国师不出来,怎么打脸?
  就在严之元将自己转得快要口青唇白快要晕眩的时候,内堂连接后院的后门,终于出现了那道袅娜娉婷的身影。
  “国师,您总算来了!我们现在就出去?”眼睛一亮,两大步蹦道君羡身边,严之元看君羡的眼神就像看救世主。
  一旁严熙德微微将脸扭过一旁,他都有点不想承认这是他儿子。
  君羡轻咳一声,朝两人点点头,道,“出去吧。”
  若不是门口候着的女婢议论声太大,实则她现在可能还未起身。
  门口,此时聚集的不止全城百姓,还有不少城中大户,与安立山卢新海等人站在衙门口一侧。
  看到君羡终于走了出来,百姓们顿时喧闹震天,而安立山之流则是眸光连闪,满满的幸灾乐祸,带着身边大人迎上前来。
  “国师,百姓们一早就来了,都等着国师放粮呢,这个,恕下官直言,粮在哪呢?我等在府衙转了好几圈了,却连一袋粮食都没看见,不会国师三日前是打诳语,根本拿不出来吧?”站在君羡等面前,安立山皮笑肉不笑,扬高了声音道。
  卢新海也扬高了声音,故作讶异,“这可如何是好,没有粮,那不是拿全城百姓开玩笑么?如此行为,叫人不敢苟同啊!”
  百姓们就齐聚在周围,连日来等待本就心浮气躁,加之确实没有看到粮食的影子,现在又将这些话听在耳里,人群开始躁动起来。
  “国师,粮呢!你说三日,我们便等三日,你可别诓骗我们!”
  “别诓骗我们,放粮!放粮!”
  一时间,吆喝放粮的声音充斥大小街道各个角落。
  严之元掩在大氅之下的手攥得紧紧的,青筋迸现,眼角余光中,父亲于他身侧眼眸微垂,任周围呼声震天,巍然不动。
  心头微微一震,莫名的心就开始平静下来。
  耳边的声浪一波高过一波,君羡斜睨面前的几个跳梁小丑,嘴角勾起一缕冷讽,随后越过这几人,站定在百姓们一臂之遥,双手负背,“我君羡既然当众许了诺,就不会对百姓食言。还请大家稍安勿躁,现在,便跟着我走,去领粮!”
  清亮的嗓音,平缓舒展,穿透喧嚣的声浪,传进每个人的耳中。
  百姓们歇了愤怒彷徨的质问,逐渐安静下来,怀着激荡的心情,看着人群包围中淡然而立的女子,随着她踏步而行,纷纷跟随。
  人群外,安立山等人骤变了脸色,心底莫名开始不安起来。
  过来等着要看好戏,可是女子的表现太平静,太笃定,反而让他们心里没了底。
  难道,真的有粮?!
  相互对视一眼,匆匆忙忙的跟上,步伐慌乱。
  从府衙,到城门口,再出到城外!
  长长的距离,百姓们跟了一路,心里有着无数的疑问。
  说是领他们去拿粮食,为何走到城外来了?
  粮食到底在哪里?
  但是对于是否真有粮食,却没有人再问起。
  全城百姓都在,这个时候,国师不可能还要撒谎骗他们。
  谁会拿自己的身价名誉,去撒一个马上就会被揭穿的谎言?
  而安立山等人,却是越走越心慌,越走越不淡定,脸色开始发白,额上不断溢出冷汗。
  君羡最后停下来的地方,一片冰雪皑皑。
  “这里是护城河!国师带我们来这里做什么?”人群中有人喊了起来,惊疑不定。
  “国师,这是怎么回事?粮食究竟在什么地方?”
  君羡回身,手往护城河一指,“粮,就在这里。”
  缀在人群边缘,安立山一个踉跄,浑身瘫软下来,跌坐在雪地上,目光仍然呆滞的透过人群,死死盯着君羡的方向。
  卢新海及其余官员,也俱是脸色惨白,不可置信的遥望着君羡,浑身不断的发虚,几欲晕倒。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她怎么可能知道这里有粮!
  〃

第138章 别把百姓当傻子

  〃“没错,粮食就在这里,就在护城河下。”迎着百姓惊疑的目光,君羡再次肯定的点头。
  百姓们的视线落在环绕州城的护城河,夏日里河水涛涛的护城河此时凝结成了冰河,河面上结着厚厚的冰层,看过去平滑如镜。
  跟随而来的严熙德接到君羡示意,朝人群方向微一颌首,便从人群中走出数十道人影。
  这些人手里拿着工具,走到护城河的位置,当当当的就开始凿冰铲雪。
  随着时间流逝,河面的冰层被凿穿,挖出一块一块的坚硬的冰块来。
  几十人动作,很快就将冰河一角挖出一个大洞,河下乾坤展现百姓们眼前。
  但见河道中,堆积着一个一个鼓鼓胀胀的油纸袋!密密麻麻将显露出来的河道填得满满当当!
  君羡让人将油纸袋搬了上来,当着百姓的面,将油纸撕开,再次呈露出来的,赫然是官府装粮的麻袋!在麻袋外面,还盖着官府的印章!
  这些,都是百姓缴纳的官粮!用作灾害年赈济百姓的官府粮仓储备!
  人群寂静无声,百姓们看着那些麻袋眼睛发红,张开嘴想哭,想骂,喉咙却想被什么东西堵住般一个声音都发不出。
  眼前锹出来的尚是冰河一角,若将整个河道的冰块起开,那下面该藏着多少粮食!
  几万石?几十万石?
  他们这些平头百姓,遭遇雪灾之后饥寒交迫,苦不堪言,每一日都在苦苦期盼着官府的救济,可是那些本该用作他们救命的粮食,竟然被藏在护城河的河道里!
  是谁藏了他们的粮食?谁有那么大的能耐?
  除了把持粮仓的官员,谁能做到悄无声息的将数量如此庞大的粮食尽数从粮仓转走!
  能助整个北地百姓度过难关的救济粮啊!
  人群里,突然爆发出悲愤的厉喊,紧接着人群骚动,有人猩红了双眸,朝依旧瘫软在外围的安立山等人扑将过去。
  “你们这些毫无人性的贪官!我打死你们!打死你们!”
  有一有二,扑向安立山卢新海的人越来越多,随行的官兵竭力阻拦都拦不住,刚要上去就被人群冲开。
  涌动的人群中间,不断爆发出痛苦的哀嚎。
  君羡站在护城河边,双手负背,静静的看着这一幕,没有呵斥,没有阻止。
  这个时候百姓心里的愤怒比之前更加可怕。
  若是官府当真无粮可放,存在他们心里的更多是绝望。
  可是现在他们知道,官府并非无粮,而是有人把粮食藏了,为了一己私利,将整个北地百姓的性命置之不顾!
  在那些人眼里,他们的命是那么卑微,卑微得连一袋粮食都不如!
  愤怒,又如何抑得住。
  严之元下意识的靠近严熙德,看着眼前的暴动,素来嬉皮笑脸的脸上,沉凝肃穆,心中,尚有慢慢的害怕。
  幸亏,幸亏父亲回头得及时。
  如若不然,此时父亲的下场,便与安立山等人一样。
  被百姓团团围在中央,拳打脚踢,脸上身上血流不止,痛苦难当。
  安立山抱着头蜷缩在地,嘴里含糊不清的嚷嚷,“住手!住手!你们这些刁民!我是朝廷命官,你们敢打朝廷命官,是要杀头的,你们都要死!”
  “别打了,别打了!我什么都没做!什么都没做!”
  凄厉尖锐的哭喊,逐渐弱下来。
  眼见差不多了,君羡打了个手势,隐在人群中的侍卫立即上前,将激愤的百姓拉开,露出倒在地上浑身染血的安立山等人。
  前一刻,他们还在府衙门口打着官腔,摆着官威,此刻,却是万分狼狈的模样。
  整张脸一片血糊,穿在身上的官服被撕扯得条条状状,凌乱的挂在身上,头上戴着的乌纱早就掉落下来,被踩进了雪地里。
  安立山躺在雪地里,嚯嚯喘着粗气,身体蠕动,眼睛犹死死盯着君羡,“我……是……朝廷……命官,无罪……无过,嚯……嚯……严熙德!是知府!……这件事情、是、是他做的……我们、无辜!”
  “国师、……任由官员……受辱,我要……告你,告、你们!”
  百姓眼中猩红仍然未退,看安立山这般垂死挣扎的恶心摸样,频频想要冲上去再把他揍一顿,被侍卫死死拦住。
  “若非今日有国师跟严大人作主,我们百姓的粮食就被你们这些丧良心的吞了!还敢说自己无罪!你是掌管粮税粮仓的知州!整个北地的税粮被全部转移,你敢说你不知情,敢说你无辜?我呸!”
  “别把我们百姓当成傻子!也别想着推卸责任给严大人扣帽子!如果这事情是严大人做的,他就不会跟国师一起为我们百姓找粮!”
  “无良贪官,丧尽天良灭绝人性!求国师被我们北地百姓作主,定要将这等贪官严惩!”
  “对!砍他的头!抄他的家!”
  百姓们的骂声此起彼伏,震撼过后的愤怒一时难以平息。
  君羡扭头看严熙德,“严大人,你是北地父母官,关于官粮贪腐一事,就交由严大人作主。”
  “下官听命。”严熙德抬眸看着君羡,郑重的向她施了一礼。
  “另,命官兵与百姓通力合作,将这护城河下的粮食全部起出来,整合清点之后,放粮!”
  一句放粮,护城河旁欢呼声震天。
  全城合作,事情处理得极快。
  半日时间,清点出来的粮食不多不少,整整二十万石,发放下去助百姓们度过寒冬绰绰有余。
  领粮食的时候,百姓们脸上洋溢着笑容,不断有人上前朝着君羡及严熙德磕头道谢。
  看府衙官兵放粮有条不紊,百姓们也极是自觉的有序取粮,君羡便先行打道回府。
  “国师!国师您等等我,我跟您一块儿走!”严之元快步跑上去,跟在君羡身后,眼睛里俱是耀眼的亮光。
  君羡只瞥了他一眼,“跟着我作甚,无聊便去帮着放粮。”
  大事解决后,整个人放松下来,严之元又恢复了笑嘻嘻的模样,“我一无功名二无官职,那些事还是不插手的好。”
  借口牵强。
  〃

第139章 特么她真不知道!

  〃走回衙门的一路,严之元在君羡身后数次欲言又止,抓耳挠腮,让君羡好笑不已。
  “国师……”快回到府衙后院的时候,严之元终于绷不住了,压低了声音神神秘秘的,“国师您能不能告诉我,你是怎么知道护城河有粮食的?”
  正常人都猜不到会有人把粮食藏在结冰的河道里。
  君羡挑眉,“我若说我是神仙,掐指一算就能知道真相,你信不信?”
  严之元:“……”感觉国师把他当成了傻子。
  轻笑两声,君羡淡道,“你父亲为官多年,虽然谨慎,面对那些人的时候,到底因为自负有所疏忽。自以为极为了解他们,乃至被人摆了一道而不自知。或许你父亲不是没有起疑过,毕竟官府粮仓竟然粒米无存,本身就很值得怀疑。亏在你父亲手中没有得力的人可用,所以就算有所怀疑,也无从查起。”
  何况严熙德背后还被人掣肘,很多事情便明知而不能为,只能睁只眼闭只眼。
  她不一样,她身边带过来的是宫中特训的护卫,本事非寻常侍卫能比。
  想要查什么东西,只要是做过的,总能查出点蛛丝马迹来。
  顺藤摸瓜,守株待兔。
  安立山那些人在放粮前夜,担心会出什么疏漏,特地又派人去护城河道检查了一番,只这一次,就被她抓住了把柄。
  “当地官员贪墨官粮,这件事情上报上去,安立山那些人会被定罪吗?国师手里有确实的证据吗?我看安立山那个人难缠得很,这种时候还装傻似不肯认罪,甚至往我爹身上泼脏水,若是之后他抓着我爹不放,我爹会不会被牵连?”
  “你父亲不是协助我查出了被藏的官粮吗?就凭这一点,也是功大于过。到时候就算安立山死咬着你父亲不放,最多也就是判你父亲一个知情不报,或是治下不严,我在圣上面前求个情,落下的惩罚应该不会太重。”这话,等于是明着承诺了。
  严之元喜形于色,心头大石真正放了下来,“多谢国师!”
  摇摇头,君羡回到自己的别院,将后面难道跟屁虫关在了门外。
  她实则当不得什么谢,真正救了严熙德的,是他自己。
  悬崖勒马,亡羊补牢,未算晚。
  她肯开口应承在黄山哥面前求求情,语气说是帮严熙德,不如说是帮北地百姓。
  严熙德在北地驻守十数年的时间,对北地已经极为了解熟悉,而且此人深谙为官之道,不迂腐,有能力,放他继续在北地为百姓谋福祉最合适。换一个人来,不一定能比得上严熙德。
  放粮整整持续了六日的时间,二十万石粮食,除了城中灾民,也分发到北地治下各个县镇。
  这件事情终于赶在年前完毕。
  安立山、卢新海等与贪墨粮食一案有牵扯的官员,都被暂时打入了大牢,严熙德将此时上报了朝廷,后续的处理还没下来,估计也要等到年后京中才会来人。
  君羡没有过于去关注此事,那在她的职责范围之外。
  但凡与她无关的,任是会翻天覆地的事情,她也不会多心去管。
  说白了一个字,懒。
  至于带过来的赈灾银,君羡也在粮食发放完毕之后,寻了时间交到严熙德手上,用作百姓家园重建,她只从旁监督,时间总算清闲下来。
  一闲,就特别想念她家的小娃娃。
  不知道寄出去的信,他收到了没有。
  信……!!
  君羡一下从客厅临窗的圈椅上跳起来。
  完了。
  这段时间光顾着查官粮的线索,她把两日一封信的事情给忘了!
  严之元进来就看到女子摆着一张惊恐脸,全没了平日慵懒散漫的姿态。
  “国师,您这是怎么了?”恭恭敬敬的您,起因是无法估算的被吓后心理阴影面积。
  “严公子,你们平日若是与人往来书信,有没有更快捷的方法?”君羡木木的转过脸来,一脸生无可恋。
  “若是紧急书信,可用飞鸽传书。国师没用过?”这是常识吧?
  君羡:“……”
  特么她真的不知道!
  然后一阵急惊风似的往房间跑,只留下余音袅袅,“我现在去写信,你等着,一会给我用飞鸽传出去!”
  严之元:“……”他来找国师干什么来着?
  京城,年节的气息已经越来越浓。
  城中大街小巷随处可见张灯结彩,高挂大红的灯笼。
  因为寒冷而清寂了好一段日子的街道,又开始热闹起来。
  商贩们顶着严寒,将大街临街的位置占了个爆满,一眼望去商品琳琅满目。都赶着在年前捞一笔,过个丰厚的肥年。
  国师府里也很是热闹。
  婢女家丁们开始满院子穿梭,给院落,门窗张贴上红色的窗花,于廊檐下挂上红色的灯笼。
  到处透着新春的喜气。
  景离窝在厢房里,手中拿着被翻看了无数遍的信纸,小心翼翼的将信纸卷起来的边角展平,认真的读者上面每一个字。
  八页信纸,内容并不多,他已经能倒背如流。
  该死的女人,写个信都偷懒,将毛笔字写得偌大,一页纸读下来都没有三句话。
  一边咬牙切齿,一边又眼带忍俊不禁的笑意。
  幼嫩的手指在字体上轻轻抚过,写得真丑。
  怪不得平日里从未见过她练字,是怕献丑人前吧。
  不知道她在北地如何,那边的年节,可与这边一样热闹。
  “公子,奴婢刚刚去折了新开的腊梅,给你插在房中可好?房中也填一些窗花吧,看着喜气一些。”云夕抱着一大束吐蕊怒放的腊梅走进来,边走边絮叨。
  景离头也不抬,“随你。”
  随后顿了下,状似无意道,“今日可有收到信信件。”
  “没呢,奴婢今儿特地去门房处问过了,没有收到书信,”将长案旁人高花**里的梅枝拿出来,换上新的,云夕嬉笑戏谑,“公子每日都在等小姐的信呢,小姐知道公子挂念她,定然高兴。”
  “谁等她的信了,多嘴。”景离冷着声音呵斥。
  云夕掩唇一笑,这段时间单独接触下来,她已经没那么怕公子的冷言冷语。〃

第140章 那个煞星能惹吗!

  〃但凡是说到小姐的,无论公子面上怎么冷怎么怒,实际上都不会真的为此打罚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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