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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夺爱:溺宠绝色仙妃-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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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这种豪门宅院,人家想来他们真能拦得住?
国师府。
一夜好眠,起床的时候神清气爽。
就连府中的下人都像是突然变了一个气象,朝气蓬勃,步履轻快,嘴角眉梢洋溢着希望。
看着庭院里下人们忙忙碌碌,时而低声交谈一两句,轻声笑语,君羡眉眼染上些许柔和。
太学院已经开课了,之前因着景离被关在宗人府大牢,已经错过了时日,今日是必然要去报道的。
所以在大厅门口,下人们就看到了这么一副景象。
不及女子腰高的小娃儿,死死抱着女子大腿,小脸绷得极紧,任女子怎么说,就是不撒手。
“反正已经迟了,我就多呆一天,明日再去报道。”
“不行,本来启蒙就晚,再懈怠就更赶不上别人了。”
“先生年前考核,说我已经可以晋升小学班了。”
“升了班课业更重,更加耽误不得,听话,今天就去上课。”
“明天我一定去。”
看着腿上挂件可怜巴巴的眼神,君羡头疼,再说下去她又要心软了。
但是她又不想养成娃儿怠学的毛病,何况今日,还有很多事她要去做,带上娃儿不方便。
“啧,这一大早的,你们两个演什么戏码呢?”一抹红衣飘然而至,双手抱臂倚在门口,饶有兴致的盯着两人。
“她是谁?”小奶狗立马变身狼崽子,眯眸瞪着来人,要不是这人横来一缸,他马上就能成功留下了。
君羡扶额,“那是闲杂人等,用不着管。”
说罢,趁着娃儿力道略有放松,把他从腿上拎了上来,抱着就往门外走去。
闲杂人等司星莞抽了一下嘴角,转身跟上,“走那么急干什么,我好歹是个客人,你怎么的也该好好招待我一下。”
“腿在你身上,青楼楚馆,茶坊酒肆,喜欢去哪自便。”就这种自来熟的货,需要特地招待?
“君小花,你也太冷淡了!”
“!”君羡浑身僵硬,黑着脸转身。
君小花?这个死女人从哪里知道的这名号!
成功让君羡变脸,司星莞得意洋洋挑眉,“说真的,这名字挺适合你,比君羡亲切多了。”
“亲切你大爷!”君羡咬牙切齿,有种想把这女人丢出去的冲动。
“别生气嘛,叫这个名字说明我们熟。你要去哪,带上我。”
“你舅舅怎么就没把你收了!”
闻言,司星莞眼里飞快闪过一抹黯然,随即若无其事道,“我做梦都想他收了我,要不你去帮我求求?”
君羡白眼一翻,抱着娃儿钻进马车,也不看随后跟着钻进来的人,吩咐马车起驾。
国师府里,留下一众下人脸色莫名。
为什么他们家威风凛凛的小姐,会有个名字,叫君小花?
小花。
一个名字毁终身。
形象被轰成了渣渣。
马车里,景离已经把司星莞当成了第二大敌,抓着君羡的衣服质问,“她叫你君小花?她是谁?跟你什么关系?”
司星莞好笑的看着君羡怀里的小豆丁,张牙舞爪的模样,挺凶狠,像个刚长出獠牙的狼崽子,让人想逗弄逗弄,“这感觉,怎么那么像小娘子争风吃醋,质问出轨的夫君?”
“……会不会说话!”君羡黑脸。
景离则只冷冷瞥了司星莞一眼,争风吃醋?他不懂。反正她身边有别人,还是个看似比他更熟悉她的人,他不喜。
“她为什么叫你君小花?”不弄明白,他心里跟猫抓一样。
现在回想起来,才发现,他对于她,其实是一无所知的。
不知道她真正从哪里来,不知道她家中可有父母兄弟,不知道她有什么朋友,更没听她详细提过她的师门。
她的出现,似乎很突兀。
孑然一身,有着旁人看不透的本领,突然之间就成了国师,还深得皇上宠信。
君羡她,到底是什么来历。
真的如传言所说,来自东海蓬莱吗?
握住娃儿的小手,解救自己被抓皱巴的衣襟,君羡无奈道,“你别听她胡说八道,我跟她没关系,我只见过她两次,第二次就是昨晚她不请自来,现在赖在我们府上了。你当她不存在就行。”
“没关系她知道你叫君小花?”景离绷着小脸不相信,连他都不知道!
君羡是彻底无言了,没法解释啊。
鬼知道那死女人怎么知道的这外号!
要是知道司星莞会当众叫她君小花,昨晚她就把她拍出国师府去了!
接收到君羡不善的眼神,考虑到自己如今尚寄人篱下,司星莞轻咳一声,解释,“以前我跟君羡有过一面之缘,后来偶尔去到她家乡,跟人闲聊时候提到她,才知道她们那里的人都叫她君小花。我跟她真的不熟。”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虎落平阳被犬欺,司星莞边解释,心里边默念,境况不好,沦落到跟个小奶娃解释的地步,不得不为。
君羡在旁斜眼,偶尔去到她家乡?是闲着无聊特地上九天调查去了吧?吃饱了撑的!
好在这个解释勉强堵住了娃儿的嘴,没继续不依不饶。
待将娃儿送进太学院,依依惜别一番直把司星莞腻歪得不行后,君羡吩咐车夫,“去睿王府。”
〃
第172章 这位是你祖宗
7fb1e5e87176a176d9a4e329a54dce70〃“我也去!”司星莞很是积极。
“有你什么事?”君羡很不给面子。
“我现在好歹也是国师府的食客,跟着你溜溜鸡逗逗狗也是可以的。”
“溜鸡逗狗,姐不好那一套。大杀四方你去不去?”
司星莞两手一拍,一本正经,“大杀四方是我最喜欢的事情。”
“你就不怕我整治你的徒子徒孙?”
“不肖子孙留来何用!”
君羡默,这娘们,真够狠。
亏得还是人家老祖宗呢。
“上回见你还不是这样,受了什么刺激突然性情大变?”那夜紫竹林,这人还是一副世外仙的模样,说话尚有点深度,今日再见,活脱脱就成了个女地痞。
变化太大。
“明知故问,自然是受了情伤刺激。”司星莞往车壁上一靠,垂下眸子,噙着笑似真似假道,“就是块石头心,我也有信心能掰开来敲碎了融化掉。我这舅舅,心比石头还硬,堪称万年寒铁,难以撼动一分。怪道有人说,郎心似铁啊。”
“明知撼不动,你还死缠烂打?可见你也是个死心眼的,撞了南墙仍然不肯死心,活该。”
司星莞笑笑,视线投向窗外。
是活该啊。
可是又能如何,就是爱得不可自拔,爱得无怨无悔。
他说,有人一辈子,只动一次情。便是错过了,也不会再有第二次。
她是信的,比如他,比如她父皇,都是如此。
她也是不信的,因为想成为他的第二次,所以才会飞蛾扑火,耗尽数百年的时间,去追寻一个求而不得。
睿王府门房是识得君羡的,一看是国师求见,立即飞奔着去通禀。
很快,就有王府管家来迎,直接将君羡跟司星莞带到了老睿王的荆竹苑。
因着睿王司天云早早上了早朝,司承彦司承辛兄弟又去了太学院,所以睿王府里除了睿王妃跟一应姨娘等,正经主子就只有老睿王一个。
得了门房通秉,老睿王就坐在大厅里等着了,还命人准备了热茶糕点之类的东西,再将厅中的火炉子烧的更旺些,就怕怠慢了那小丫头去。
还有昨天晚上从宫里传回来的消息,他得好好问问那丫头,这么大的事情,一旦朝堂上群臣弹劾,小丫头就算再得宠,也独木难支。
“老爷子,现在气色好很多了,看起来年轻不少。”踏进大厅,君羡笑眯眯的。
“哈哈哈,都是托了你这丫头的福,要是没有你出手,老头子现在怕是成了一杯黄土咯。”
“是老爷子命里有福。”
“对对对,老头子命中有福。”老爷子点头,可不是命中有福才能遇上这丫头,得她相救么,“这位是?”
寒暄一番,才将注意力放在另一红衣女子身上。
双十年纪,姿容俏丽,一袭红衣明艳张扬,站在君羡身边,也没被比了下去。
且观其眉目流转间的致远淡然,远超年龄局限,怕也不是个简单的人物。
“我叫司星莞,是君羡的朋友。”司星菀扬唇一笑,答道。
“哦?姑娘姓司?”老爷子有些诧异。
司在西玄是国姓,可是这一辈的皇室当中,绝对没有这个年纪的女子。
“姓司,巧合而已,我来自关外。”司星莞随口胡扯,眼睛都不眨一下,反而取信了老睿王。
君羡在旁摸了下鼻子,不知道要不要告诉老睿王,眼前这位是你祖宗。
从腰间掏出一个白玉瓷**,递给老睿王,“老爷子顽疾已去,以后只要好生荣养,长命百岁不成问题。这**养生丸送与老爷子,作为睿王府在离儿有难时援手的感谢。”
“君丫头,你这是要跟老头子生分?”老爷子没接瓷**,瞪着虎目,“离儿的事情,睿王府虽然援手,却并没能帮上什么忙。何况要说恩情,也是你先救了我老头子,你不在京中,我们照应一下国师府,照顾下景离小子也是应该的。”
君羡笑笑,“老爷子,这不是生分,两方交好,自是该有来有往,我送的东西你不接,才是真的生分,过于见外了。”
“行,你的药丸都是好东西,老头子也不舍得往外推,就厚着脸皮收下了!人老了,就想活得更长久些,能够看到子孙出息,老头子我也想看到彦儿辛儿成亲生子,儿孙满堂哪!”说到这里顿了下,老爷子又道,“昨儿夜里,宫中传来消息,说宫里皇后跟梅妃被人炸了,就连皇上的御书房都被人放了一把火,把里面的奏折、文件烧毁泰半,整个后宫是兵荒马乱闹腾了大半宿。估计今早朝堂上就会有不少人给皇上施压,捉住捣乱者严惩。君丫头,你刚回来,可要小心些,别被人针对上了。”
老爷子虽然没有明着问昨晚的人是不是君羡,话里的提点却已经表明了意思。
君羡接受这份好意,“老爷子不用担心,要抓人不能光靠一张嘴,得有真凭实据。要是敢无缘无故针对我,我也不是吃素的。”
说罢站了起来,“今日过来只是探一探老爷子。我还有事待办,就不多打扰了。”
老爷子瞪眼,“那么急做什么,连口热茶都没喝上,出去了人还不说老头子我招呼不周啊!”
“待我把事情办好了,便是老爷子不邀,我也会来做客。”
“你是要……进宫?”
“是。”
“行,那老头子就不留你了,赶紧去吧。”
确实该进宫一趟。
昨夜那么大的事情,皇后气得当场就要调动禁卫去国师府抓人,最后被皇上强硬压了下来。可见皇上对君羡宽厚已极。
所以,不管怎么说,君羡都该进宫去跟皇上交代一声。
出了睿王府,重新坐上马车,司星莞双手托腮,一双滴溜溜的眼睛就盯着君羡猛瞧。
“没见过美人儿?”君羡斜眼,“自己照镜子去。”
司星莞摇头,啧啧有声,“炸皇后,炸妃子,火烧御书房,可以啊君小花,有好玩的你居然不带我!”
最后一句吼着来的,顺便伸出一根白嫩嫩的手指,冷指君羡鼻子,以表达自己的愤怒不满。
“嗤!”君羡拍苍蝇似的把那根手指拍下,“你要跟我家奶宝抢爆竹不成?能有点出息吗?”
〃
第173章 走后门的吧?
7fb1e5e87176a176d9a4e329a54dce70〃吵吵闹闹,到达皇宫的时候,正赶上下朝时间。
文武百官看到君羡,很看到鬼一样,神色各异。
今日早朝,格外热闹。
针对君羡回来之后强闯宗人府带走景离的事情,诸多大臣纷纷上奏,指责君羡目无法纪,藐视皇权,一个国师竟然敢带走在审的犯人,将律法置于何地,将皇上置于何地。
这种行径务必要严惩,否则法将不法,国将不国!
至于昨儿晚上皇宫里发生的闹剧,他们当然想一并扣到君羡身上,最好一次打得她永不翻身,奈何没有实质证据,不便在皇上面前信口开河。
直到散朝前,皇上都始终没有就君羡的事情给出任何解释,反而在强闯宗人府大牢一事上,声名是因君羡赈灾北地有功,特地恩准她将景离带出大牢。
皇上一句话,把君羡摘得干干净净,气得一班肱骨老臣几欲昏倒,涕泪纵横直呼妖臣当道。
君羡闯宗人府,内情到底是怎么回事,有份在观景楼陪同皇上一齐参与元宵节的内阁大臣哪个不晓?
又哪里是皇上顾念君羡于北地有功,明明是君羡这个混不吝,众目睽睽之下逼问皇上!那架势,简直是神挡杀神了都!
现在乍见刚才还在众人口中争议不断的主角,导致每个人的表情都异常精彩。
做了那么大的祸事,居然还有脸进宫来?这女人的脸皮到底是什么做的!
百官散朝本该各自归家的,索性都不走了,就停在金銮殿外看着渐行渐近的君羡。至于君羡身后跟着的红衣女子,也没被人忽略了。
尤其是高次辅,看着君羡的眼神,阴冷如毒蛇。
他一生为官,汲汲营营数十年,用尽心机才在花甲之年爬到内阁首辅的高位,与刘仁普在内阁分庭抗礼,没想到多年努力,竟然一夕之间败在这个乳臭未干的黄毛丫头手中!
这件事情在朝中沦为多少同僚的笑柄,他怎么心意能平!
垂下眼皮,朝不远处人群使了个眼色,随后做事不关己样,站在一旁。
“今儿真是稀奇,国师也来上朝了,可惜来得有点晚,朝会已经散了。”一名四十来岁身着四品官服的中年男子于人群中走出,看君羡的眼神不掩鄙夷,同时,眼神掠到她身后,“不知国师后面这位是哪位大能?皇宫这种地方可不是什么闲杂人等都能进来的。还是国师仗着皇上宠爱,把皇宫都当成自己的了?”
男子故意把宠爱二字说得暧昧至极,引周围人窃窃发笑。
且又特地给司星莞加了个大能的名头,暗讽君羡就是靠着所谓东海大能的来历,在西玄耀武扬威。
也有一些身在高位的,对一幕不置可否,却也没有参与进来。
站出来的男子属于哪个派系,在场的人大多心里清楚,有关君羡的事情,他们能不掺和,就绝对不掺和。
此前高次辅是怎么被从首辅的位置拉下来的,怕是很多人开始忘记了。
君羡是彪悍,是行事无忌,但是如果因此把她当成莽妇,绝对会吃大亏。
男子见周围人窃笑,而君羡正眼都没瞧她一眼,鄙夷之余心底的不忿也冒出了头来,说话更为难听,“国师生就一副好容貌,身边的人也都是天人之姿啊,大剌剌的将人带进宫来,莫不是怕自己一个人不保险,又给皇上送新人来了?那我等末官以后可万万不敢开罪国师分毫了,否则国师圣宠渐隆,这朝野哪里还会有我等立足之地!”
行近这些人,君羡才分了一丝眼光给站出来蹦达的小丑,“你的意思是,皇上是个眼中只能看到美色的昏君?讽刺皇上治国用人只看臣子的脸?”
男子脸色一变,指着君羡,“你信口雌黄!我没有这个意思!”
妄议皇上,有几个脑袋都不够砍的!君羡这是一句话要将他置于死地!
毒妇!
“我官从一品,你几品?”君羡斜睨冷笑,“一个四品末流,就敢指着我的鼻子叫骂,连官场尊卑都忘了,你这官,走了后门爬上来的吧?”
“你、你……!”男子指着君羡,浑身哆嗦,继而白眼一番,昏了过去。
君羡嗤笑一声,视线在周围窃笑的人群中扫视一周,笑声立即齐刷刷的停止,群臣纷纷扭开头去不敢与之对视。
司星莞跟在君羡身后,对于刚才那番涉及到她的辱骂,并没有显出生气来,反而兴致盅然,只在路过昏倒在地的那个男子时,一脚踩在了他的手上。
男子当即眼皮子动了动,脸色变得惨白,却硬是没有叫出声来。
能想到装晕避祸,也是个奇葩了。
至于高次辅,看都没看男子一眼,耷拉着眼皮,下颌隐动。本想给君羡一点难堪,没想到挑出来作筏子的是这么个不中用的货色!
整个朝野上下,他能用的人自然不止男子一个,奈何其他人都不敢明着对上君羡,胆子一个个的越活越小!
在君羡面前,全成了没用的废物!
金銮殿里,散朝后,皇帝坐在龙椅上闭目头疼。
照往常,散朝后第一时间就是回御书房办公,只是今日御书房正在清理整修,他堂堂一个皇帝,陡然就觉得无处可去,便在这里多坐了会。
没想到未几就接到太监禀报,国师进宫了,且已经到了殿外。
皇帝动了动身子,最后还是做了下来,没有亲自跑出去接人,他的身份,不适合。
且他也想听听,那些在他面前唇枪舌剑竭力打压君羡的朝臣,在对上君羡的时候,又是个什么嘴脸。
所以,将殿外的动静,从头听到尾。
最后,逸出冷笑来。
他的臣子,原来也是一群欺善怕恶的东西。
对着他就口口声声礼法律法,到了君羡面前,屁都不敢放一个。
“皇上,君羡求见!”脚步声停在殿门外,女子清亮略带沙哑的声音淡淡响起。
“宣。”顿了下,皇帝又道,“把外面那群不肯走的一并请进来。”
被他们为难了一个早上,他气不顺。既然君羡回来了,就让君羡给他找回场子来。
〃
第174章 枉费你活了一大把年纪
7fb1e5e87176a176d9a4e329a54dce70〃皇帝一点也没有自己正在丢锅的自觉。
他一直维护那丫头,那么那丫头自然也应该回报他一二。
否则他这段时间的郁气,岂非白受了。
于是原本空荡荡的金銮大殿,再次站满百官,君羡跟司星莞则位于两列官员的中间,一白一红,耀眼醒目,气势夺人。
“皇上,君羡此次入宫,要当着文武百官的面,替我离儿申冤。”一看皇上把那些人重新请进来,君羡就知道对方打什么主意。
这是让她自己解决自己的事情,把自己惹的锅顶回去。
他就在旁边坐山观虎斗,需要的时候和一下稀泥。
老奸巨猾。
“国师,景离涉及谋害四皇女一案,已经有四皇女亲口指证,你要申冤,岂非乱弹琴?本来景离已经被押入宗人府大牢留待皇上亲审,你强行将他带了出来,皇上顾念你于北地有功,没有因此治你的罪,你就该感恩戴德,现在居然还到殿前申冤!你莫要仗着皇上对你宽容,就越发无法无天!”第一个跳出来的就是夏阁老。
因着君羡,他被去了势不说,还因此被皇上勒令修养数月不得参与朝政!若非年前托人走了关系,在皇上面前求得一回恩典,他现在能不能重新回到内阁站在朝堂都是未知之数。
可说是恨毒了君羡!
不过他也学乖了,即便针对君羡,说出来的话也有理有据,听在旁人耳里,并没有失了偏颇。
高次辅动了下,于文官一列站出一步,拱手垂眸,“谋害皇嗣乃是死罪,不容轻忽。此事皇上一早就下了旨意要亲自审问,所以景离哪怕是关在大牢里,没有皇上吩咐,也没人敢怠慢了他分毫。国师一回来,不由分说就往牢里带人走,究竟是枉视国法,还是不相信皇上公正?”
“皇上,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国师此举分明是知法犯法。身为朝廷命官,如此无视朝纲例律,倘若文武百官有样学样,皆不肯受例法约束,还谈何家国?怕是天下都要大乱了!”
“臣等附议!”
“臣等附议!”
附议声震荡朝野。
显得站在朝堂中央的单薄女子愈发孤立无援助。
司星莞半挑眉毛,凑近君羡低声道,“你做人也太失败了,看看这满朝文武,就没一个说你一声好的。”
“我刚做人不久。”凉凉看她一眼,君羡道。
司星莞:“……”竟然无言以对。
等满朝声势降下来,皇上往下扫视,“在你们心里,国师是否十恶不赦?”
无人回答。
“景离一案朕尚问审判,国师前来殿前申冤在你们看来是否无理取闹?”
无人回答。
皇上两度逼问,他们都无话可答。
实则真要细数国师罪状,他们能数出来一箩筐,可要说到十恶不赦,那远不止于。要说申冤是无理取闹,在皇上未审判的前提下,他们也不敢信口雌黄。
说来说去,皇上就是偏爱着国师。
“启奏皇上,臣以为,国师既说要来申冤,就是有冤可陈。且国师敢当着满朝文武的面说这句话,想来定然是有底气的。谋害四皇女一案,虽有四皇女亲口指证,却也存在诸多疑点,否则不会至今迟迟无法判下,不如就着这个机会,听一听国师的理据,或者,能一并让案情真相大白也未定。”武官一列,司天云站了出来,朗声陈情。
“臣以为睿王爷所言有理,臣附议。”
“既满朝文武在列,听一听国师的理据也无妨,臣也附议。”
“臣等附议。”
高次辅斜视一众附议人等,眸底阴沉,这些人都是睿王府派系。看来睿王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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