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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夺爱:溺宠绝色仙妃-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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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虎虎生风的来,虎虎生风的走。
  留下君羡兀自轻笑不已。
  这几个老头子。
  就是要时常气气他们,才能让他们见天生龙活虎,生机勃勃,精气神上一个台阶。
  九天修仙的人,寡七情淡六欲,个个都是一副不食烟火暮气沉沉的样子,有什么乐趣可言。
  生命无尽头,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生活全无波澜,等同浪费光阴。
  笑毕,缓缓阖上眼帘。
  她的身体她知道,仙力微弱,仙魂受创,想要恢复完全,确实需要修炼几百年。
  几百年啊,凡间必然世事变迁。
  那时候,她的离儿,也不在了吧。
  〃

第209章 是他们错了

  〃靖武帝二十二年。
  年节过后,宫中不但没有停歇下来,反而越发忙碌。
  太子年已十九,与太子妃定亲至今三年。
  皇上拟旨,定于农历三月初六为太子行束冠礼,礼成后,表明太子殿下长大成人。
  紧接,便是太子与太子妃的成亲礼。
  拟定金秋八月二十八。
  为这两桩大事,要准备的东西太多了,备礼、纳采、问吉、下聘等等,宫中宫婢内侍需得从年头忙到年尾。
  可谓马不停蹄,不可开交。
  凤栖宫,皇后选定束冠礼太子要穿的衣裳料子,商议过制衣细节,挥退了尚衣局的司仪,转头看向坐在大殿长几旁的清润男子,无奈摇头。
  “焕儿,半月后就是你的束冠礼,束冠过后,就是大人了,当中代表什么意义你不知?怎能完全不着紧,这副无所谓的样子叫你父皇看到了,又该数落你不是了。”
  司承焕浅浅一笑,温润眉眼便似融入暖阳,星眸蕴藏细碎光点。
  七年时光,少年五官舒展开来,已经具备兰之韵,松之骨。
  “母后多虑了,父皇不会数落儿臣。”顿了下,“这里,父皇不会来。”
  不会来,便看不到他不着紧的样子,又怎会数落?
  皇后面容微滞,极快闪过一缕难堪。
  七年了,明明是她的儿子,可是两人之间却越见生疏。
  再不复以往母慈子孝。
  哪怕这个儿子依旧每次不落的例行请安,每次都将她的话耐心听完。
  心中生出的罅隙,却再也弥补不来。
  叹了口气,走至司承焕对面坐下,展平宽大袖口,双手交叠于膝,端庄娴雅,“焕儿,你还在怨母后不顾你意愿,为你定下这门亲事?”
  “儿臣不敢,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儿臣纵然贵为太子,也逃脱不开,这是儿臣的责任。”身为太子的责任,开枝散叶,绵延皇家子嗣。
  同时,帮村外祖家,保外家长盛不衰。
  “凤泉那丫头是个好的,为人秉性都极为出色,母后为你定下凤泉,虽有帮扶外家之意,更重要的是,那丫头确实适合你。待得你们成亲,她定能成为贤内助,让你助益良多。”
  司承焕垂眸,但笑不语,似是默认了皇后的说法。
  与外祖家傅氏联姻,两方关系将更为巩固,互惠互利,各得助益。
  他的亲事,也不过是获取利益的工具之一罢了。
  至于合适不合适,谁会在乎。
  他自己都不在乎。
  窗外,正是初春时节,冰雪初融,春风送绿。
  空气中仍然带着冬末的料峭。
  司承焕视线停在一抹浅绿嫩芽上,不知在想什么。
  稍顷,站起身,“快要正午,母后该歇息了,儿臣先行告退,束冠礼诸多事宜母后不必亲自过问,交给下面奴才打点即可,左右不过是走个过场,没得为此让母后劳累。”
  皇后眼神复杂,目送司承焕离去。
  那些孩童时候的孺慕,此时再想起来,甚至只以为是梦境一场。
  “桂嬷嬷,本宫做错什么了,一个两个,都是这样。”交叠的双手不知何时攥起,直到尖利的护甲刺痛掌心皮肤,才骤然放松。
  “娘娘,太子殿下总会明白您的苦心的。非我族类其心必异,留那样一个让人忌惮的妖孽在身边,不定什么时候就会做出祸国殃民的祸事来。娘娘谨慎,是对的。”桂嬷嬷小心的打开皇后手心,以帕子轻按其掌心的红印,不无心疼的道。
  “你说的对,本宫没错。”皇后眼底清明下来,点头,又像是说服自己般强调,“是他们错了。”
  她为了他们好,他们却都为一个君羡来冷落她疏远她气她,是他们错了。
  日后待得他们想通了,自会懊悔今日如此待她!
  桂嬷嬷嘴唇动了下,想说什么,终究没有说出口。
  这些年,皇后的苦她一一看在眼里。
  自七年前君羡再次消失无踪,皇上就未曾踏入凤栖宫半步,甚至不再来凤栖宫就寝。
  皇上与娘娘之间,成了名副其实的相敬如冰。
  而凤栖宫,也几乎形同一座冷宫。
  实则娘娘又有什么错,乃至被皇上冷落到这个地步?
  因着皇上的冷落,太子的疏远,那些后宫的嫔妃有多少人在暗地里讥讽嘲笑!
  若非太子殿下已经得到册封,奠定了娘娘的地位,那些做妖的妃子们,怕是会直接踩到娘娘脸面上来!
  只要一想到这些,她就为娘娘抱屈!
  御书房里,寂静无声。
  坐在龙案后面的中年男子,龙袍着身,神情专注,正在挥笔批阅,周身散发着淡淡的威严。
  龙案对面,着紫色蟒袍的青年垂手站立,不动,也不说话,像是在等人发现他的存在,又像是在与人进行着无声的对峙。
  元德海站在皇帝身后侧,看着这一幕,暗暗叹了一口气。
  这些年,好像所有的人都变了。
  太子变得难以捉摸,而皇上,变得再不会轻松大笑。
  父子之间,真正成了君臣,君,与臣。
  等到最后一份奏折批阅完毕,搁下毛笔,皇帝才微抬眉眼,“去跟你母后请过安了?”
  “是。”
  “嗯,下去吧。”
  这样的对话,连元德海听了都觉得心塞,然抬眼看,静立对面的太子殿下,面上愣是声色不改,仿似习以为常。
  “父皇,儿臣听闻驻守边城的将士半月后将回朝听封,相比束冠礼,儿臣对结交那些将士更感兴趣。”
  闻言,皇帝静默,片刻后,缓缓抬起头来,目光如炬,直视司承焕。
  眸光犀利。
  “确有此事。这几年边关动荡,南蛮北夷对我西玄虎视眈眈,频频挑起战事。那些将士为朕守护边关,护我西玄国土不失,保我西玄百姓安宁,拼洒热血,身先士卒,朕不能无视他们的功劳不表。”
  “父皇说得极是,有功当表。”司承焕不闪不避,迎着皇帝眼中的犀利,浅笑,“听说四年前边关将士中出了一匹黑马,极其骁勇善战,建立大小战功无数,短短四年便从一名普通士兵爬到副将的位置,且甚得士兵们信服,如此能人,儿臣钦佩,想要一睹为快。”
  〃

第210章 只好,让他们去死了

  〃“束冠后,你也需参与朝政,站上朝堂了,大军归来凭功封赏之日,自然能看到。”皇帝声音低沉平缓,透着智者的威严,不苟言笑,更让人不敢直视天威。
  “儿臣明白,谢父皇提点。”
  书房对话止于此。
  之后,皇帝坐在龙案后久久未动,案上堆积如山的奏折,也没了批阅的心情。
  “一个军中小将,名声传播这么广,是朕老了,还是他们青出于蓝了。”
  元德海嗫喏,“皇上……”
  皇上语气中的自嘲,让他心头微涩。
  只是,却不知道该要如何劝慰。
  “元德海,你说,会是他吗?”皇帝又问。
  没有指名道姓,元德海也知道皇上指的是谁。
  能让皇上多年耿耿于怀的,除了那两位,还有谁?
  “再有半月大军便将回京,届时皇上的疑惑就能解开了。”是不是,他不敢妄自猜测,万一让皇上凭白欢喜一场,就是他的罪过了。
  实则,他心里是有些奇怪的。
  国师君羡也就罢了,那是个能人,骤然消失再寻不到踪影,皇上惦记着不奇怪。
  可是皇上对景离也是如此,就有点不寻常了。
  要说起二人之间的关联,也仅仅是十一年前,国师君羡去北地赈灾的时候,口头上托了皇上代为关照景离,当时请了景离入宫过年节,及后出了谋害四皇女一事,皇上让景离暂居乾德殿,两人相处也不过就是那短短十数日。
  十数日的时间,能让一个帝王对个小奶娃惦念如此深刻?
  难道真的是所谓爱屋及乌?
  这个念头一起,立马被元德海给毙了。
  不可能,皇上与君羡之间清白磊落,有相惜情谊,却绝无半点龌蹉,这一点他敢以太监的尊严担保。
  想不明白啊。
  或许,世上真的有眼缘一说。
  景离恰好对了皇上眼缘,才得皇上偏爱。
  皇帝偏头,就看到元德海猥琐着一张老脸,反手拿起面前打开的奏折拍了过去。
  啪嗒,直中元德海面门。
  元德海:“……”
  宝宝心里苦,宝宝不敢说。
  入夜,四周静寂无声,空气中流动着让人压抑的紧迫感。
  北地边关外,两军驻地之间的峡谷,冰雪将化未化,凛冽的风刮过山石,风声鹤唳。
  隐在峡谷两侧巨石后面的人,连呼吸都放得小心翼翼,所有人目光紧盯峡谷入口,等待着什么。
  马蹄声踢踏,在风声中逐渐清晰。
  未几,单人单骑出现在入口处,夜色下看不清来人面容,唯月光落下,将来人身上银色铠甲折射出森冷光芒。
  头盔下,一双眸子深沉无澜,冰冷夺目。
  那双眼睛,没有感情,流淌其中的,唯有万千血腥杀戮凝聚而来的浓重戾气。
  “君不离!杀啊!”
  一声怒吼响彻山谷,寒冰利刃声铿锵,无数人影从巨石后冒出,扑杀过来。
  马背上的人不动,看着汹涌包抄过来的人影,轻轻勾唇,黑眸之中,猩红色一闪而逝。
  没有金戈铁马,没有气势恢宏,没有悲惨壮烈。
  只有冷冰冰的杀戮,以及让人沸腾的,热烫的鲜血。
  那个人,一人,一马,一枪,杀入重围,如入无人之境。
  无可匹敌。
  每一次刀锋闪过,他的眼睛便会亮一下。
  频临死亡的感觉,似乎更能挑起他的热血。
  偷袭的人,一片一片倒下,直到最后只剩了他一个。
  马匹倒在他脚下,而他,站在尸山血海之中。
  随后赶来的援军,站在战场之外,望着他在月色的背影,所有人都被震慑得口不能言。
  即便这样的场景,出现过太多次,他们也没办法做到习以为常。
  他们的副将,杀敌的时候,根本不像个人。
  一如此刻,银色的铠甲看不出本来面目,染满鲜红,头盔下,裸露出来的所有肌肤,都是粘稠的血液,像是地狱里爬出来的嗜血修罗,而他,嘴角还挂着微笑!
  “君副将,你怎么一个人冲出来了!明知道有人在此伏击……”就算不想带着一群累赘,至少要带上他啊!云初眼里浮着怨念。
  公子总是这样,显得他很没用。
  君不离回头,往来时路走去,数百援兵自发从中间劈开,让出缝隙来。
  不敢逆其锋芒,同时,又心血澎湃。
  君副将是他们的啊!
  一人单骑闯入敌军埋伏圈,击杀百余众,致对方全军覆没!
  唯一可惜的是,没留活口。
  君不离杀人,从来不留活口。
  这种狠辣,让士兵们澎湃的同时,也敬畏。
  让上头的大将们喜爱的同时,忌惮不已。
  回到驻地帐篷,洗去满身血污,挑亮了油灯。
  灯下,男子面容全然展现,惊艳绝伦!
  飞眉入鬓,凤眸勾魂,鼻若悬胆,唇如含珠。
  半湿的发披陈,将他雌雄莫辨的美渲染出万种风情。
  待凤眸流转,戾气隐现,风情尽数被掩盖,留在人眼中的,便只有叫人胆战心惊的睥睨。
  “公子,下次要行动,带上我行不行?”云初掀开帘子走进来,手上拿着干净的棉布巾,上前为男子擦拭发丝,不忘嘴里抱怨,“每次都这样,回头我又要被丁叔跟姐姐念叨了,定会怪我不好好照顾公子。”
  这些年,每次回去,他的耳朵都要起茧。
  每一次不是对他耳提面命的,公子倒好,没人敢在他面前念叨,落得清静。
  “叫你作甚,叫上你,杀得太快。”
  云初抿唇,公子,你能不能正常点?
  那是敌人,不是萝卜白菜。
  再说杀得快些不好吗?你还想留着慢慢玩不成?
  “上面说了,这几日就动身回京,评功领赏,公子,你要去吗?”这句话,云初问得有些小心翼翼。
  虽然这些年公子从来没说,但是他多少能感觉到公子的心结。
  对京城,对京城某些人的心结。
  君不离勾唇一笑,风姿潋滟又阴冷寒凉,“去,为何不去,若是不去,我这些年岂非白忙一场。”
  怎么可能不去。
  功,他要领。
  仇,也要报。
  在战场上杀戮这么多年他都死不了,那就只好,让他们去死了。
  〃

第211章 他蹦达不了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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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君副将,大将军有令,命副将即刻去他帐中!”帐外,士兵的声音响亮传来。
  “嗯。”君不离应,面上平静无波,看不出情绪。
  待帐外脚步声走远,云初的脸就拉了下来,咬牙切齿,“肯定是程安那个瘪三又出幺蛾子了!卑鄙小人!”
  随意套上一件干净外袍,将发丝束起,君不离淡道,“走吧。”
  “公子,你就不生气?每次你得了功绩,程安那个王八蛋就要来添一回堵!若不是军中有明令不能袍泽相残,我……!”
  他早就给那个王八蛋套麻袋了!
  自己没本事,整天背地里想阴招踩别人!
  不就是嫉妒公子在军中声望逐渐高过他,怕被公子赶超吗!
  “无妨,”踩着月光,君不离脚步不疾不徐,声音如同隐在暗夜中的风,寒凉,“他蹦达不了多久。”
  云初安静了。
  但凡公子说了,没有不实现的。
  就是不知道这次,公子会用什么办法整治程安。
  大将军的帐篷不远,须臾的功夫就到了,厚重的帐帘垂着,从缝隙处透出昏黄黯淡的光线来,里面人生嘈杂,像是在争吵什么。
  君不离唇角勾了勾,抬手掀开帘子,里面立刻静寂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齐齐聚在他身上。
  “君不离见过大将军。”行了一礼,便走到一旁安静站立。
  视线不着痕迹的在帐内扫视一圈,来的人不少。
  除了大将军之外,军中几位参将、守备都在,当然,还有与他同为副将的程安。
  对方此刻正以一种居高临下的眼光看他,而且眼光里还带着明显的鄙视。
  同为副将,在他面前摆出这副样子,君不离私以为,此人脑子有坑。
  是以,眼角余光都不分给对方。
  最有力的反击,就是无视。
  果然,程安的脸迅速涨红,本来皮肤就黑,居然还能从一张黑脸上看出红来,这得事多恼羞成怒。
  “君副将。”大将军南江轻咳一声,不是他定力不够,实在是君不离为人总是叫人疲于应对。
  比如这次,他叫人去请,来了之后至少该问一声大将军有何要事吧?
  君不离就不说,行了礼过后就安安静静站到一边去了,完全不搭个梯子给人顺势说话的机会、。
  偏生,还挑不出他的错来。
  只能自个生闷气。
  “末将在。”
  南江轻闭了下眼睛,对君不离能察言观色已经不报希望,“对于今夜你私自出营击杀敌军的事情,你怎么说?”
  君不离抬头,微露不解,“将军,末将不明您的意思,见到敌军将之击杀,不是应该的吗?怎么还要做出解释?”
  “看来君副将是全没将军中例律放在眼里!”程安在旁冷笑,“停战其间私自出营不说,有敌军伏击的消息也不上报,自己悄悄的就去了,君副将是怕消息传出来,平白失了捞战绩的机会不成!还是说,君副将与敌军厮杀只是个幌子,实则,是传递消息去了?”
  这话一出,帐中诸人脸色齐齐一变,站在帐外没有跟进来的云初,更是气得额角青筋毕现。
  这个无耻小人,为了打压公子,竟然给公子扣上通敌的帽子!
  这是要将公子置之死地!
  “君副将,你如何解释?”眯眸,南江沉沉问道。
  作为领兵多年的老将,南江具有将领的谋略及能力,非鲁莽之辈。
  程安那点小心思,他不是看不出来,但是君不离行事也确实有疏漏,如私自出营无视军规,如回营之后并未将此事即刻上报。
  这就会让人心中生出怀疑来。
  他要看看,这个在军营里如异军突起,崛起极快的小子,会作何必解释。
  就算是惜才,他也不能全然包庇,否则,如何跟在座将领交代。
  君不离轻笑一声,别有意味的看了程安一眼,那一眼淡淡的,莫名叫程安心惊,“程副将负责军队左翼,我以为事务是甚为繁忙的,没想到程副将却还能时时盯着我这边的动作,有心了。”
  话里的讥讽让程安脸色阵青阵白,“君副将莫要信口雌黄!我在这个位置一直兢兢业业从来未敢懈怠,军中诸位将领都是看在眼里的。你这般诬陷,是何居心!”
  “诬陷?”君不离挑眉,将不屑展露无遗,“我若是要诬陷于你,现在在大将军及诸将面前需要做出解释的,就是你而不是我了。”
  换言之,现在要做解释的是他君不离,那诬陷他人的人,可不就是程安么?
  诸位将领面带尴尬,在事情未明了之前,又不敢轻易妄语,遂面面相觑,一言不发。
  “大将军,入夜后末将得到消息,说是有敌军在峡谷入口设下埋伏,但是未经查证,末将怎敢将事情上报,凭白在军营里引起动荡?是以末将才会亲自前去查探,而且并非只身一人,末将旗下士兵也是一道跟着去了的。然查探到确实有埋伏之后,再要来回禀已经来不及,才会奋力拼杀,将敌军全数斩杀,以保我军无后忧。此事诸多人证,末将手下无一活口,又何来送消息通敌一说?之所以回来之后没有即刻上报,不过是想将自己打理干净了再来面见,这是末将对大将军的一种尊重,且末将并不贪功,杀敌,是军中将士本就该做的。只是没料到,末将不急,别人却是急了。”
  话毕,君不离眸光在程安身上淡淡掠过。
  急什么?急着泼脏水!
  “奋勇杀敌,没死在敌军手里,却要被自己后方的兄弟算计,”顿了下,君不离扬起的嘴角略带苦涩,看向面色暗沉的南江,“传将出去,士兵们会如何想末将不知,末将心里,却是断不敢将后背,交给这样的人手里。”
  寒心!
  能不寒心吗?
  自己在前方拼死杀敌,脑袋悬在裤腰带上。身边的人却在时时算计怎么样在你后面捅上一刀!
  这样的人,谁敢信任?
  然军营又是个极为特别的地方,讲的就是兄弟热血,生死情谊。
  若是身边的人不能信任,那么士兵还能安心杀敌吗?
  往大了讲,这事情会动摇军心!
  〃

第212章 君不离,是个魔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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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座的诸位将领,均老脸发红。
  羞愧的有,被君不离揭开脸上那层遮羞布戳破阴暗心思,挂不住脸面的也有。
  程安的脸色最为好看,红紫交替,看君不离的目光,要吃人似的毒。
  “我就说君副将做事历来稳妥,每次冲锋杀敌都一马当先,怎么会罔顾军规私自出营通敌,原来是误会一场!”
  “对,误会,都是误会,君副将跟程副将都是大将军最得力的助手,也是军中士兵都服气的将领,莫要为了点误会起罅隙,大军不日就要回朝领功,我们总算是苦尽甘来。这个时候可别起内讧,让人看了笑话。”
  “对对对,大将军,您也说句话,这件事情程副将虽然是有不对,但是他也是一心为了军营,现在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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