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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夺爱:溺宠绝色仙妃-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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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那时候,她的身份,也已经改变。
  定州城里小小的插曲,少女怀春的心意,无人知晓。
  此时的京中,皇宫,正在紧锣密鼓的准备着太子的束冠礼。
  太子府里一派喜意洋洋。
  束冠礼之后,太子殿下的地位基本算是稳固了,难以撼动。
  待得殿下再成亲娶了太子妃,接下来只需等待时日登基继位。
  一切,水到渠成。
  所以,太子府里哪怕是一个下人,都从心底生出喜悦。
  殿下地位稳固,他们这些下人也会跟着水涨船高,可不春风满面么。
  独独有一个人,排斥与这种氛围之外。
  小玉子站在书房门外,不时探头靠近门边,侧耳偷听里面的动静。
  自从边关消息传回,太子殿下每日里关在书房的时间越来越长,今天已经呆在里面差不多整整一天了。
  而且还不允许人打扰,就连他这个贴身内侍都被赶了出来。
  这段时间,他都开始捉摸不透,殿下心里究竟在想些什么。
  书房里,司承焕放下手中画笔,揉揉有些僵硬的手腕,目光痴迷的看着刚完成的画作。
  宣纸之上,姿容绝丽,清傲凌然的少女一袭白衣绝世而立,回眸一笑风华无双。
  那双透着慧黠的黑眸灵动活现,明明年纪不大,却又流露着溺人的宠爱与纵容,好像正在看着自己最为宠爱的后辈,微勾的红唇带着一抹邪气,还有一丝极浅的无奈。
  这副神情,他看过很多次,每一次,都叫他沉醉其中的同时嫉妒如狂。
  因为她看着的人,从来都是景离。
  也只在现在,此刻,在他的画纸上,她看的人,才是他,只有他。
  手指小心翼翼的,如待珍宝的抚过那双眼眸,司承焕心头苦涩泛滥。
  太嫉妒,太羡慕,所以,他极力的想去拥有。
  为此做了那么多,最后,竟然是全然失去。
  连她的踪迹,都再寻不着。
  北地传来的消息,君不离孤身取敌将首级,被北地兵将称为战神。
  一战成名天下知。
  加之以往积累的从无败绩的战绩,可谓战功赫赫。
  此次大军回朝,势必一飞冲天。
  君不离。
  君,别离。
  即便未曾见过,他已经可以笃定,君不离,即是景离。
  一别七载,景离化身君不离,带着一身战功回来了。
  那她呢?
  将景离当作心头宝的她呢,是不是跟着一起回来了?
  这些年,她是不是都在北地,在景离身边,陪伴他战场厮杀,看着他逐步成长?
  景离走到今天这个位置,她是不是与有荣焉?
  而他,司承焕,却从不曾在她眼里心里留下过痕迹!
  如今他已经贵为太子,来日,会是整个西玄王朝的帝王。
  他的荣耀比之景离有过之而无不及!
  可是身边,却没有一个人,能与他分享,没有一个人会为他的成长喜悦骄傲。
  在所有人眼中,他所做的一切都是责任,是理所应当。
  〃

第216章 不虐不乖的货

  〃他做过的努力,没有一个人看见。
  因为他们注重的只有结果,没有人会在意他为此付出的努力,在意他走过的过程!
  司承焕星眸布满阴鸷,身上温润的气息被尽数破坏,整个人看起来极为阴冷。
  胸腔里翻涌的不甘不忿与苦涩几乎将他整个人淹没,双手死死扣着书案边缘,指骨泛白,即便是如此难以克制的时候,都不舍得碰触那张宣纸分毫。
  深怕一不小心,那张巧笑倩然的容颜,便会被弄出折痕。
  “主子?”门外传来小玉子小心翼翼的唤声。
  “何事?”司承焕气势一敛,瞬间又恢复成往日里温润如玉的形象。
  “定州那边传来消息,傅大人阖府已经启程入京,不日就会到达京城,傅府正在加紧修建,主子可要看看有什么需要修改添置的?”事情不算紧急,但是主子在书房里呆了一天了,小玉子实在是担心得紧,找了个借口说话。
  “舅舅此次入京将入职翰林院,他的官邸,按照大学士的规格便是。这种小事以后不用特地上报,你可单独拿主意。”
  “是,奴才省得了。”听到里面传来的声音无恙,小玉子暗地松了一口气。
  “北地回朝的军队现在到哪了?”里面声音再次传来,温润如初,听不出有什么深意,像是随口一问。
  “回主子,大军已经到达淮南郾城附近,再有半月左右就能入京。”
  小玉子一边回答,一边将耳朵竖起,却没再听到里面的人回应,而房门,始终禁闭。
  低叹一声,不到入夜,怕是主子不会出来了,他还是去吩咐厨房将膳食弄精细些,回头继续送到书房里去。
  窗外洒落进来的光线越来越暗,司承焕将面前的画作小心卷起,收进案台下方的一个紫檀木箱当中,里面,已经放了无数张画卷,每一张都被卷好,小心安放。
  目光柔暖,落在那些画卷上,随后,将盖子盖上,上锁。
  夜幕已降,司承焕没有点亮蜡烛。
  置身黑暗中,整个人如同蛰伏在暗处的猛兽,隐秘而危险。
  景离,我们又要见面了。
  这一次,你我之间将会是什么一幅光景?
  九天。
  松明狂风般冲进百花宫,横眉竖目,“君小花,我到底哪里招你惹你了你死盯着我不放!啊?啊?!”
  “啊什么啊?”君羡斜倚床头,纤纤素手里捏着一张纸片人,甩啊,甩啊。
  甩得松明小心肝发颤,秒变脸,凑上前来双手合十,“姑奶奶,我求你了,你看我不顺眼,随时召唤,小的亲自来百花宫领罚,任打任骂任逗任遛行不行?我在外面的时候你给点面子,别掐我的纸片人了,我真的真的是承受不来了啊!”
  他真的不想一言不合就在同门师兄弟面前扭秧歌、抖肚皮,翘起兰花指!
  他想死啊!
  所以说师父他们为什么要救君小花?君小花原地复活之日,就是他苦海生涯的开始!
  我去你个神仙板板!
  “看你这是什么样子?”君羡摇头,一脸哥俩好,苦口婆心,“松明啊,我们也算是有兄弟情谊的,而且颇为深厚,要不是实在没法子,我至于出杀手锏吗?看你这么悲催我良心也不好受啊。只要你答应我的条件,我把剩下的纸片人全部奉上,让你余生都能脱离苦海,这么划算的买卖你都不干,你不是逼着我丧良心吗?”
  松明抽搐着嘴角,欲哭无泪。
  答应她的条件?
  呵呵呵,私用窥天镜就算了,毕竟这种事情以前他们也不是没干过,无聊的时候就会用窥天镜看一下人生百态找点乐子打发时间。
  可是君小花这货,现在是要用窥天镜追踪凡人命运轨迹,这种事情是不允许的!
  凡人命运已定,回了九天,那凡界的事情就已经跟君小花无关了,她不能再插手!
  否则,要引起天谴!
  他敢答应她吗?答应了就等同在自己脖子上悬了一把刀,随时有可能砍下来!
  “君小花,我师父能把我五马分尸,你这是叫我玩掉小命!你能不能有点慈悲心肠?”
  “我就去看一眼,看完了我就走,绝对不闯祸!我保证!”
  “你的保证不值钱。”松明木着脸,嗤道,“认识这么多年,我还不了解你?”
  君小花在九天的代名词,就是随时搞事情。
  时时刻刻得防着!
  君羡头痛扶额,心理面一阵阵的,涌出暴躁。
  受伤到现在,她躺了很久了,不知时日。
  前几日,堪堪能起身活动。
  人能活动了,心似乎也跟着躁动起来。
  本来以为生离死别之后,重返九天,她能坦然面对与离儿的结局。
  可是心底每日滋生不断加剧的想念,让她整个人频临爆炸的边缘。
  她就是想看看他,怎么了,为什么就不行!
  眸底隐隐浮出戾光,看向油盐不进的松明,缓缓坐起来。
  “君小花你想干嘛!”松明一个疾步倒退,警惕的看着君羡。
  “有商有量给你余地你不要,那就别怪我无礼了。”君羡扬唇,笑道。
  松明转身撒丫子跑。
  然后啪叽一声脸部着地,痛得他眼泪鼻涕横流,“君小花、你、卑鄙……”
  看着头部被踩在脚底的纸片人,君羡笑开来,慢悠悠的走向松明,将人提起,闪身消失。
  下一瞬,齐齐出现在南天殿外。
  被纸片人控制,松明根本没有反抗之力,只能惨兮兮的看着君羡,两眼泪汪汪,“君小花,要不,你还是跟我有商有量吧?”
  晚了。
  不虐不乖的货。
  这个时辰,南天翁一般都在南天溪,照料他的一群亲儿子九天紫鹤。
  没有他的吩咐,南天殿里也没有弟子敢进去,多是在各自府邸潜心修行。
  “君小花,咱再商量商量,想个万全之策,你不能这么狠心啊,你真忍心看着我死吗?我死了以后可没人供你娱乐了!”
  君羡斜眼,原来这厮还知道他的作用,是仅供娱乐。
  谈判无果,绕过南天殿守门的门童进入殿内,对君羡来说轻而易举。
  站在窥天镜前,丢掉手里的累赘,君羡伸手抚向平滑镜面,心头,砰跳。
  〃

第217章 没法活了

  〃威逼利诱之下,松明木着脸开启了窥天镜。(看啦又看小說)
  镜面像有一只手轻轻拂过,拂开了遮掩其上的灰色雾气,有画面开始显露出来。
  君羡眼睛紧紧盯着画面,双手不自觉捏紧了衣袖,莫名觉得紧张。
  金碧辉煌的金銮大殿,满朝文武在列,面容多了几许沧桑的皇帝高坐龙椅之上,视线遥望大殿入口。
  “宣君不离觐见——”报唱太监尖细的嗓音响起,传出很远。
  大殿外,高大颀长的身影背光而来,步伐矫健沉稳。
  一步一行,大气从容。
  周身,散发浑然天成的矜贵,与疏冷。
  仅凭一个模糊的影,就能汇聚所有视线,让人挪不开眼。
  待男子走进大殿,淡然的站在大殿中央,抬头直视天颜,那张如鬼斧天工,精细雕琢的俊容,展露在屏幕上。
  飞眉入鬓,凤眸点星,鼻如悬胆,唇若月弓。
  美得雌雄莫辨,俊得惊艳绝伦,却不显丝毫女气,因为那双凤眸太过清冷,眼神太过锐利,让人轻易不敢与之对视。
  君羡伸手,颤着,触上冰冷的屏幕,隔着屏幕,轻抚男子的脸庞。
  一点一点,温柔描绘他的眉眼,这张熟悉的脸庞,已经寻不到少年时的青涩,成熟沉稳,眉宇之间尽是高山仰止的高贵,举手投足皆是优雅。
  她的离儿长大了。
  君不离,他改了名字,叫君不离。
  在她不知道的时候,他已经枝繁叶茂,以自己的能力,站上了朝堂。
  那么优秀,那么出色。
  可是她却觉得心痛无比,因为那双在她面前总会亮得发光的眼睛,现在,只如一汪寒潭死水,背后藏着不肯示人的觞。
  她的离儿,不快乐。
  “……君不离,于边关战场屡建奇功,以一己之力取敌将首级,获取边关安定,战功赫赫,为我西玄江山社稷安稳之福将!今为表其功勋,凭功封赏,特册封为我西玄异姓王,赐封号——离王。钦此!”
  宣旨太监尖细的声音,拉回君羡纷杂的心绪,看着屏幕上,伟岸英挺的男子接受赏赐,从皇帝手中接过掌兵虎符,看满朝文武齐齐道贺。
  心头,与有荣焉。
  没有她,她的离儿,她的奶宝,也能过得很好。
  手握兵权的异姓王,从此以后,再不会有人胆敢羞辱他,再不会有人胆敢欺负他。
  她放心了,该放心了。
  “君小花,好了没有,我们得赶紧走了,免得被我师父发现,到时候我们都得遭殃!”松明凑过来,以手肘顶了顶君羡,小声催促。
  不过,看着君羡的眼光则有些怪异。
  实在是君小花脸上的表情,太惊悚。
  名动九天的混不吝,君小花,居然会煽情的眼眶发红?
  不就是个凡间小子建功立业么?
  “他在下面过得很好,都成了王爷了。你还有什么好担心的?现在他既有身份,有地位,又有脸蛋,有身材,少不得一群花痴对他趋之若鹜,日后也差不了。”砸吧砸吧嘴,松明不承认自己对那张脸嫉妒了。
  我的乖乖,一个凡人,长得比九天第一美人还好看……
  这是犯规啊!
  还没感叹完,啪的一声被盖了脸。
  “闭嘴,吵什么吵!”盖了他脸的罪魁祸首,眼睛一直盯着屏幕上美得像孔雀的男人,不移分毫。
  松明怒了。
  敢情他就是个小透明?
  一怒之下,他就把窥天镜给关了。
  叫你看,叫你看,叫你打我,叫你不理我。
  看着眼前突然黑掉的屏幕,君羡闭眼磨牙。
  抓着松明消失在殿内,下一瞬,九天某处传来松明的鬼哭狼嚎,经久不绝。
  “哎哟哟,松明,你怎么又去招惹君小花了?”
  “你这不是自己找罪受吗?君小花那战斗值,十个你都反抗不了。”
  “啧啧,看看那张脸,完全看不出原来形状,整得太抽象了。”
  这里是南天殿弟子们聚集休闲后院,一众白衣束冠的男子或坐或站,或随处一靠,津津有味的看松明被完虐。
  间或不忘品评一番,甚是热闹。
  确定松明那张脸找不出一点正常颜色,君羡缩拳收工。
  “君小发!打银不打脸!我告素你,丢脸也会丢成习惯的!等老子丢习惯了,你捏纸片银也洗唤不了我了!”松明一手捂脸,一手哆嗦指着君羡,囫囵不清的怒骂。
  太伤心了!
  “哈哈哈,松明你太天真了。君小花是什么人?拿捏你的办法不定有上百种,不信你试试!”松明一同门指着他喷笑。
  君羡挑眉,有人说出事实,不用她重复了。
  “下次再让我不高兴,我把你拎到九天殿门口揍。”丢下这句话,闪身,走人。
  九天殿,天帝上朝的地方,在那里被揍,事情能在短短时间传遍九天每一个角落!
  松明直接大字型瘫在地上。
  没法活了,没法活了!
  回到百花宫,君羡才掩着嘴唇,咳出声来。
  这一次仙魂受损实在太严重,为了去看窥天镜使用了仙术,又对松明动了一通手,身体实际上已经难以支撑。
  只是不想被人看出来。
  松明那货想翻身已经想得走火入魔,若是叫他知道她现在不过是只纸老虎,不说想要支使他办事难上加难,那家伙能立即在她面前翻了天。
  没办法,积怨良深。
  好在,知道了离儿现状,心底涌动的暴躁平息不少,应能静下心修养一段时间。
  脑海中浮出那张熟悉中又有了些许陌生的脸,君羡垂眸,唇角漾开一抹柔柔笑意。
  她的离儿。
  君不离。
  走出金銮殿,将一众恭维抛在身后,君不离缓步步下台阶。
  视线落在脚下的汉白玉石上,眸光幽深,不知在想些什么。
  “君不离。”温润带笑的嗓音,从后面传来。
  君不离回头,看着身着紫色蟒纹朝服,面容温润清俊的男子,声线淡淡,“太子殿下跟了我一路,有何指教。”
  司承焕凝着面前的人,慢慢走近,到得与君不离面对面,才弯唇笑道,“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
  景离。
  君不离亦勾唇,点头,“多谢记挂。”
  〃

第218章 一人参与,祸及全族

  〃身高相仿的两名男子,一温润如三月暖阳,一疏冷如深秋凉月,相互对视,气势匹敌。(看啦又看小說)
  各不相让。
  气氛无形中僵滞。
  周围有不少路过的官员,在不远不近的地方驻足。
  眼底皆藏着隐晦的探究,有幸灾乐祸,有隔岸观火,有静观其变。
  这两个人,一个是地位稳固的太子,一个是战功煊赫的新王。
  若联手,则无可匹敌。
  若对立,太子殿下自然稳胜一筹,但是两虎相斗的结果,也必将让太子殿下元气大伤,给人可趁之机。
  要知道,太子虽然地位稳固,且背景势力雄厚,于各方面都胜过离王这个新贵,但是,离王手中有兵权。
  兵权,是太子一脉的短板。
  君不离目光淡淡往周围一扫,驻足观望想看好戏的人即刻不自然的回避了他的视线,点头致意之后快步离去。
  皆是朝中大臣,并非就怕了这个手握兵权的新贵,然就是这么一个新贵,仅凭淡淡的一眼,就让人觉出窒息的压迫感来。
  那是久战沙场以血淬炼出来的气势,充满隐晦的戾气,与无情。
  叫人不可抗拒。
  司承焕蓦然低笑,“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君不离,本宫甚是佩服。”
  无依无靠无背景,以一介白身,十二岁之龄投身军营,这份胆气与魄力,让他佩服。
  用七年时间,精心筹谋,踩着他人尸体爬上战神的位置,成为在朝中有一席之地的异姓王,这份心智与耐性,也让他佩服。
  与之相伴的,是深深的忌惮。
  他与君不离之间,永远没有联手为盟的可能。
  他们之间,是天生宿敌。
  有这样的一个人作对手,岂敢掉以轻心!
  “太子殿下谬赞了,若无其他事情吩咐,君不离先行一步。”像是听不懂司承焕话中含义,君不离道了句,转身要走。
  “站住。”
  君不离停顿,偏头,面色淡然。
  “她呢。”他问,目光紧盯君不离,广袖下紧攥的双拳,不可抑的颤抖。
  胸腔里的心跳,一声一声,如同擂鼓。
  君不离漆黑的眸心,戾色乍现,乍隐,在司承焕心跳即将冲破胸腔的时候,淡道,“我不知道殿下在说什么,告辞。”
  “君不离!”司承焕低吼。
  然抽身而去的人,连头都没回,将他的愤怒视若罔闻,步履沉稳,不疾不徐。
  用这般姿态告诉他,他君不离,从未将他放在眼里!
  云初驾着马车等在宫门外,远远看到自家公子的身影,即刻跳下马车迎接。
  “回府。”坐上马车,放下车帘,君不离如同死水的面容骤然皲裂。
  从裂纹里溢出来的血色戾气,一丝一丝,一缕一缕,将眼睛染红。
  隐在昏暗处,那双眼睛满是阴鸷,沉得骇人。
  若非过人的克制力,在司承焕问出那句话的时候,他就会将他当场掐死!
  她呢。
  呵,她呢。
  她是他的逆鳞,是他刻画在心底最深处的伤痛,谁提谁死!
  今日起,那些参与了那次阴谋,害他与她分离的人,一个他都不会放过!
  一人参与,祸及全族!
  他要那些人,尝尽灭族之痛,受尽锥心之悔!
  他要,掀翻了这让他恨入骨髓的西玄王朝!
  “公子……”云初坐在车头,浑身发冷。
  常年跟在公子身边,第一时间便知定然是公子心情不好了。
  但是能让公子情绪波动到这种程度,这些年来还是第一次。
  里面没有回应,云初不敢多问,将马车驱赶得更快,尽量以最快的速度回府。
  新府邸就建在以前的国师府隔壁,相距一臂之遥。
  这是皇帝亲自批地准许建立的。
  在他们回京之前,府邸就已经开始修建,于昨日正式竣工。
  府邸门前,离王府的银丝楠木牌匾已经挂上,牌匾上还挂着喜庆的红绸。
  这里就是他们日后的家了。
  从马车上下来,君不离脸上已经恢复平静无波,面无表情的往里走去。
  云初将马车交给门房,飞快跟上。
  公子心情不好的时候,有些人就要倒霉,他得在旁随时候命,帮着递刀。
  “景长冬呢?”
  果然,一进书房,就听公子问起人来了。
  “昨日小七他们就把人秘密运入京中了,现在人就关在王府地牢。”
  景长冬,景氏宗主,两年前神秘消失。
  景氏一族为了找人动用了大量关系,耗费无数人力物力财力,皆一无所获。
  到现在,景氏族人已经认命,都认为景长冬已经死了。
  实则,整两年的时间,那个人一直被秘密关押在郾城君府的地下暗室里,不见天日。
  从关押之初到现在,两年的时间,公子从未提起要见这个人,只吩咐关押他地方不准打开门窗,不准点烛火,不准与他对话一个字。
  可以说,景长冬真真正正过了两年不见日光的日子,被折磨得差点没疯了。
  小心观察了下君不离的脸色,云初问,“公子,可要见他?”
  “见。”君不离垂眸,唇角扬起让人心寒的弧度,“两年时间,够了。”
  景长冬,他不曾命人严刑拷打折磨,每日三餐的供着。
  只是,不让他见到丁点光亮,不让他交谈。
  这是刑讯中击溃目标心理防线的一种刑罚,效果,十成十。
  除非对方是个死人。
  来到地牢入口,点亮放置在门边的照明灯笼,云初跟在君不离身后,走进一条冗长的暗道。
  狭窄昏暗的空间里,空气沉闷潮湿,透着种霉味。
  脚步声在暗道里响起,轻轻回荡,带出回音。
  暗道的底部,视线稍微开阔,入目便是一个由铁栏杆打造的四方铁笼子,笼子里,蓬头垢面邋遢不堪的老者靠着栏杆昏睡。
  灯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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