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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爱]痴傻蛇王刁宝宝-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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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来时,浑身都在发抖。

    “师兄!阿狸好怕!好黑好黑!哇呜呜……”阿狸抱住云穹大哭,云穹安慰的拍了拍她。

    “好了,阿狸,师父如今也该消气了,你以后可不要再惹他生气了”

    “嗯……”阿狸点点头,似是想起什么,脸色不太好,当日师父好像很嫌弃她一样。

    “走吧,阿狸,师父看到你一定会高兴的!”

    “嗯嗯!”

    阿狸回望了一眼削骨塔,神色微微怪异,不知为何,这削骨塔并没有想象中那般可怕,就是阴森森的鬼哭狼嚎。那恶鬼看到她好像看见鬼似的,一阵烟似的尖叫着逃窜,她也十分不解。

    “大师兄,我问你一件事……”阿狸拉了拉云穹的衣袖,云穹转头不解道:

    “怎么了?”

    “以前是不是我们天道门有一个狐仙的弟子和阿狸一样的名字?”阿狸极为不解,那些鬼怪鬼哭狼嚎的说什么阿狸狐仙饶命,她可不是什么狐仙,这天道门只有师父真身是狐仙。

    听说狐狸的天赋过人,很多可以修成正果,难道天道门也出过这样的狐仙?

    阿狸说完,其余七子瞬间沉默,云枫瞥了一眼阿狸,冷道:“你怎么知道?”

    “真的有吗?!”阿狸眼前一亮,连对讨厌她的云枫都笑语盈盈,崇拜道:“你不知道,我在塔内碰到很多奇怪的鬼怪,刚开始可吓死我了!可是他们看到我都到处跑,我后来才知道是有一个叫阿狸狐仙把他们打得落花流水!”

    “是吗?”云枫一时没有继续鄙视阿狸,不知在想什么。

    几人一齐往琼华宫去拜见墨渊,桃夭被师父困在内侧殿,应该不会发生什么事。

    走进琼华殿,并未看到墨渊,桃林传来了墨渊极淡的轻笑,一时众人面面相觑,师父已经多年不曾这般笑了。

    “咦?师父看起来心情很好呢!阿狸先进去了!”阿狸想起墨渊,面上一红,她会好好道歉,师父一直都很疼她,一定会原谅她的!

    云枫有瞬间疑惑,这几日因为阿狸师兄的冷淡绝情,师父一直都不曾说话,怎会这般高兴?这是怎么回事?

    几人跟着阿狸也进去桃林。

    然而,展现在眼前的情形,却震慑住了众人!

    阿狸怔愣的看着眼前的场景,脸色瞬间惨白,骇然的倒退数步!

    “怎么……怎么会……”

    为什么……

    “阿狸……”

    “阿狸她……”

    云枫看着面前的两人,脸色瞬间铁青,一时竟是有些无法接受。

    阿狸指着墨渊身前之人,猛的拉住身旁之人,也未看清是谁,泣道:“她……她是谁?!”

    和她长得一模一样!和当日在玉楼城看到的如此之像!

    竟然……竟然还身孕六甲!那孩子是谁的?!

    师父还……还圈着她和她如此亲密的说话!

    两人间的温馨流窜的互动瞬间击中了她的心!

    “是吗?阿狸有这么不听话吗?那还不是师父的错?”花容歪头笑道。

    墨渊轻抵花容的额头,清润温雅的白袍散发着淡淡的光芒,轻笑:“贫嘴!”

    云枫也不管阿狸此时如何无礼,目光胶着在正前方的花容脸上,为何她会有如此的转变?

    “她是谁?!”阿狸指着花容,急切问道。

    “阿狸,还有半月孩子便出生了,我们给他们取个名字好不好?”墨渊轻覆花容隆起的腹部,温声问道。

    “……好”

    阿狸远远看着,有些僵硬,缓缓的松开了云枫,想说什么,但是什么都说不出。

    “阿……阿狸?”

    她就是那个阿狸?那自己是谁?!

    ------题外话------

    最近情节进行的很快,一章节可能会发生很多事,尽量别跳章吧,有疑问多看看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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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79】蛇宝宝出世

    她为什么和自己长得一样,为什么叫阿狸?!

    “师父……”阿狸艰涩开口道。

    花容抬眸看到阿狸,瞳孔霎时露出迷茫,似乎有什么被自己忘了。

    她为何与自己如此相像?为什么看到她心底有一股莫名其妙的感触?

    墨渊墨色的瞳孔没有任何其他情绪,看到阿狸,反应淡淡:“出来了?”

    “师父,她是谁?”阿狸指向花容,眼睛盯着她的腹部,不敢继续问。

    花容眉头皱起,她不记得云止山有弟子与她长得一模一样,她有这样的师妹?花容语气霎时冷淡:

    “姑娘对我有何不满?”

    “你抢了我的师父!我才是阿狸!”阿狸怒视花容,眼眶霎时红了。

    花容眸子一眯骤然冰冷,倏地欺身而上!速度惊人!

    “我不记得天道门有你这么一号人!”

    “你……你胡说!”阿狸执拗的盯着花容,见墨渊一直不曾说话,泣道:“师父,你不要阿狸了吗?”

    花容心中一窒,捂住胸口,她是不是曾说过这么一句话?

    师父,你不要阿狸了吗?

    “阿狸,是不是孩子又闹?”墨渊扶住花容。

    阿狸抿唇,盈满瞳孔的眼泪怎么也不愿掉下来,看着墨渊长袖下修长的五指紧扣花容,霎时眼泪一泻而下,止也止不住。

    “没事……”花容淡笑,反握住墨渊的五指让他放心,墨渊温和的摸了摸花容柔顺的青丝。抬眸看向阿狸:

    “云穹带你师妹下去”

    “是,师父。”

    云穹拍了拍阿狸的肩膀,阿狸眼一红,挣开云穹,跑到花容面前,直直的看着花容,嘶喊泣道:“讨厌!我讨厌你!讨厌你!”

    云穹脸色微僵,正准备去拉阿狸,阿狸盯着花容,猛的一把推开她!

    “我讨厌你!我……师父……”

    墨渊腰间雪色的流苏微微晃荡,透白的指尖握住了阿狸的手臂。阿狸抬头看向他。

    “师父,师父最疼阿狸了……”

    冰凉的五指透骨,阿狸冻得微微哆嗦,却不想这么离开。

    墨渊拉开她的手,一寸寸远离花容,薄凉的嗓音冷冽无情,孤松霜雪般颀长的身影陌生而冷漠,白袍微扬一角:“离阿狸远点”

    “……”

    阿狸因为他甩手的动作,身体朝后踉跄几步,惊诧的表情之后,她的头便一直低着,看不清表情。

    花容看着地面绽开的水花,指骨微拢,仿若身置混沌,看不清她的方向。

    “阿狸……”

    “啊……!”阿狸一声凄厉尖呼,猛的转身跑出去,只留下一个远去的背影。

    其余七子看着花容一时不知是否该去找跑掉的阿狸,两个阿狸,如今这般结果是怎么回事?原来的阿狸回来了,不排斥他们了,他们心底还是很高兴的,但是现在这种情况却有些出乎意料。

    “我去看看”

    云枫转身走了,没有再继续留在这里。

    “师父,我们去把阿狸找回来。”其余几人对视一眼,转身匆匆离开。

    花容敛眉,一时沉默。

    “阿狸?”她为什么不记得自己有个师妹,为什么几位师兄表情如此奇怪?花容转身看向墨渊:“师父?”

    墨渊伸手扶住花容,淡润的眸子微闪,扶住花容背后的修长手掌,白色的光芒隐隐闪烁,花容眼前一片迷蒙,软倒下去。

    耳边只有那迷离的淡淡的声音回响:“阿狸只有一个,阿狸马上就要为师父生下孩子,刚刚只是和师父在下棋……下棋……”

    下棋……?

    墨渊雪白的长发飞舞,素衣纤尘不染,霜雪流苏飘扬,留过的空气中有淡淡的白,孤冷的眸光复杂,明知是泥沼,却还是要踏进去。

    素白的五指覆上花容隆起的小腹,白芒微闪,胎儿踢了一下那双修长的手,墨渊微微颤抖,目光柔和下来。

    如果是你的孩子,我怎忍心伤害他们。

    琼华殿晶莹剔透,站在华殿高阶之上,山下的弟子一览无余,自那日之后,七子时常来看她,偶尔会带来一些花容喜欢的物什哄她高兴。

    墨渊笑而不语,颀长的身影总是不远不近的守在一旁,花容一转头便可以看到他。

    “我真的可以下山吗?”花容有一丝怀疑,托着脑袋瞅着抓耳挠腮的云穹。“大师兄不会骗我吧?”

    这两日云翎时常在花容耳边提起山下的城镇,花容一时高兴,云穹便一拍胸脯信誓旦旦的要带她去看看。

    “这个……”云穹想到花容的身体状况,一时僵住,忘记她不能离开云止山太久。

    “阿狸想去,便去罢”

    清冷的嗓音中带了丝笑,瞥见花容眉宇间霎时亮起的开心,一时竟受了蛊惑。“师父陪你去可好?”

    “好!”

    “师父!”云剑皱眉,匆忙开口想要阻止,墨渊抬手,示意他稍安勿躁。

    “不妨事”他在身旁护着。

    云止山下有一座繁荣的小镇,小摊小贩摆满了街道,附近的农户每到清晨便会将家里出产的小物品、农作物拉到坊里叫卖。

    花容外罩了一层披风半掩住腹部,在街市之中闲逛。

    墨渊化作普通百姓,护在花容身边。

    街市之中热闹非凡,各色的叫卖声此起披伏,没走多长时间,花容就有些支持不住,停在一家小工艺品小摊上。

    目光停留在一枚镂空雕刻的赤色手绳上。

    “这位夫人可是要买?很便宜的,只要十文钱”小贩见花容喜欢,立刻推销自己的东西。

    花容一愣,回过神来,她尚未想清楚,竟然就已经拿起了这东西。

    “这是什么做的?”细腻的触感总是莫名的熟悉,花容忍不住摩挲。

    “夫人有所不知,这是西蜀上好的蛇皮制作……”

    “啪!”的一声,花容似乎受了什么惊吓,触电般松手,手绳掉落到了地上。

    “哎,这位夫人,你不喜欢何必要扔我的东西。”小摊贩立刻上前捡起,花容脸色一白,转身就走。

    花容一转身,刚好看到墨渊似乎在挑选什么东西,一时也不知是不是该去和他说这件事,目光不经意间看到他所在的铺子,目光微微一闪。

    “这双小鞋可好看?”墨渊牵过花容的手,笑问道。

    花容看到他手心金色的虎头小鞋,微微点头,手抚向小腹。

    墨渊牵过她,半搂紧怀里,悦耳的嗓音轻笑道:“阿狸小时候最是顽皮,总是赤足到处闯祸……”

    花容笑着接道:“师父还特意跑去买了几双好漂亮的金色小鞋,弄得阿狸都不敢随便乱踩水踢人了”

    墨渊只是笑,付了银子,小心的将挑好的小鞋收进怀里。

    “孩子出世后总是用得上的……”

    “嗯”

    小摊贩看着他们二人,取笑道:“两位好福气,将来一定可以生个大胖小子!这鞋穿着一定好看!”

    墨渊唇间含笑,道了声谢便带着花容离开。

    “喂!你这个傻子干什么!”

    “这么脏的狗都抱得这么紧!离我远点!真恶心!”

    花容脸上尚未消失的笑容一僵,听到街上的声音,心中一股莫名的怒气上扬,想都没想就转身朝说话之人的方向走。

    墨渊一怔,牵着花容的手一时没抓住她。

    “阿狸?”怎么了?

    在拥挤的街边正前方蹲着一名衣着邋遢肮脏的乞丐,一口破碗放在面前,豁口的破烂衣服堪堪遮住身体,面黄肌瘦的脸上痴痴傻笑,怀里还抱着一只不知被谁狠心打断了腿,奄奄一息快死的狗。

    “它……它好难受的……”

    “你们救救它好不好?”

    那痴傻的乞丐趴在地上,见到人的腿就拉,明明脸上是在傻笑,但凄切的声音沙哑哽塞,被他紧抱在怀里的那只狗全身都脏兮兮的看不清原本颜色,被打断的腿冒出大量的血色,染了这傻乞丐一身。

    路人躲瘟疫般躲着他,叫骂声一片。

    花容捂住嘴,一股心酸翻涌,心仿佛被狠抽了一鞭子。

    那傻乞丐附近的人群对他皆退避三舍,在几丈外指指点点的看热闹,一个大圈子里无一人伸手,害怕被他抓到,污了自己的衣服。

    当花容雪白的裙裾落到他的视线时,乞丐神情一顿,明显愣了愣,伸出的手有片刻犹疑。

    霜雪裙裾拖曳坠地,裾尾不染尘埃,黑色枯枝般的手顿住。

    一双他无法形容的漂亮的手伸到眼前,他依旧不敢去接,意识里没有人会要碰自己。

    他往后退了几步,趴在地上扬起头,看到了花容。

    怀里快死的狗都忘记了,跌到了被烈日灼热的地面都一无所知。

    花容无法蹲下身,手中淡淡的绯芒微闪,托住那可怜的生物。

    “你叫什么名字?”

    “……”

    那乞丐有些傻愣愣的看着花容,目光一动不动,微微张口,却没有出声。

    花容叹口气,绯色的光芒在受伤的小狗身上流转,目光中映出了最不可思议的一幕,毫无声息的生灵抽搐了一下。

    “以后不要这样了……你娘子一定会……”

    花容愣住,眸中闪过一瞬迷茫。

    傻子,以后可不许这样了,娘子可是会担心的……

    花容陡然呼吸一滞。

    傻子……傻子?

    周围议论纷纷似乎都与花容无关,花容脚下有些不稳,她认识的人中有傻子吗?

    “子玉……”

    子玉……

    子玉是谁?

    “阿狸”

    墨渊唤回花容的神智,伸臂揽住她,冷清的目光望向那疯傻的乞丐,看到他怀中的那只已恢复了生命体征的狗,一时冷眸复杂。

    到底是怎么回事?

    绯玉晗一路兼程,赶到云止山下,已是几日之后。

    云止山巅,琼华殿已近在眼前。

    如今孩子快生了,他已经没有多少时间。

    夕阳快下山了也没有多做停留,直接赶往天道门。

    “快去看呀!那边那个疯乞丐又抱住一只快死的狗让人救呢!”

    “那个疯子!怎么总是不知好歹!”

    “你们不知道,刚刚说一个白衣的漂亮女子正和那乞丐说话呢!”

    “还有这种事?赶紧去看看!”

    绯玉晗远远瞥了一眼,拥挤的人群遮住了前方的身影,只看到缝隙中隐隐的白。他如今早已没了看热闹的心情,从街道中穿过去,直奔天道门。

    花容从拥挤的人群中出来时,天色已晚,天边的夕阳如火,扶着酸痛的腰站直,没有多余的精力再去闲逛。

    墨渊抱起花容,决定明日一早再回去。

    ·

    一夜可以发生很多事情。

    花容累了一日,早已歇息。深夜,天道门通讯的纸鹤飞到了墨渊的手中。

    墨渊扫了一眼纸鹤传达的信息,脸色阴沉不定,白袍衣角无风自动,凛冽的风声在夜里凄烈而张狂。

    绯玉晗,没想到如此之快就找来了。

    墨渊仔细的掖了掖花容的薄被,五指画圈,透明的护罩围住了床榻,阻隔了外界的一切。

    白色的身影消失在客栈之中,直奔天道门!

    血色满月,天地苍茫。

    天道门已是另外一番天地!

    “大胆蛇妖!竟敢擅闯天道门!十几年前被你逃脱,今日定要你有来无回!”

    天道门之中,血腥味冲天,赤白两道厉芒交织,夜空中厮杀惨烈,巨硕的蛇身狰狞,猛击向摆阵道士!

    “无耻蛇妖,迷惑阿狸,陷她于危险之中,还有脸来此要人!”

    领头七子凛凛而立,直指空中盘旋妖戾的赤色大蟒!

    “虚伪道士!还我妻儿!”

    巨大的吼声几乎震裂空气,激荡的锐气震翻了一干道士,阵法霎时大乱,一群人被刮得东倒西歪。

    绯玉晗巨尾横扫!猛劈向倒下的一群人!

    “砰!砰!砰!”的巨大震响,地面被猛击出深坑,瞬间天道门之人一片东倒西歪!

    “夭夭!”

    “墨渊!还我夭夭!”绯玉晗山一般的巨大身体,赤尾横扫天道门建筑!嘶吼声震慑了整个云止山。

    “妖孽!害的阿狸堕入凡尘,竟还纠缠不放!我天道门岂能容你!”

    七子迅速跃起,北斗七星阵快速转动,七道白芒从各个不同方向袭向绯玉晗!

    绯玉晗狭眸眯起,猛然横扫,嘶吼一声,巨尾腾起,以势不可挡之势直直劈向阵法中央!

    “砰!”的一声巨响!阵法上空出现巨大的裂纹!

    “噗!”

    “噗!”

    七子猛喷出一口腥咸,直直坠落地面!

    “绯玉晗”

    远处一阵白芒伴随着冷漠冰寒的声音,急速飞来!迅速托住了七人!

    这声音,即使是化作飞灰也断断不会忘记!绯玉晗猛然回头,恢复一半人型,冷笑道:

    “墨渊”

    墨渊凌空而立,孤冷的长眸没有一丝温度,负手直视绯玉晗:“绯玉晗,擅闯我天道门,你以为我还会放虎归山?”

    “你将我妻儿囚于此地,难道本王还眼睁睁看着置之不理?”绯玉晗嗤笑一声,长臂一伸,双头烈焰银枪握于手心,流线的银枪,浑身裹了一层炽热烈焰,精致的银色光芒流窜,锋利的枪刃闪烁寒芒。

    墨渊神色微冷,白袍凛冽飘飞。银白长剑隐隐悬浮。

    “本尊说过,仙妖有别,阿狸不能离开此地”

    “看来你是不打算放了本王的娘子”绯玉晗狭眸半眯,妖烈嗜血,赤红的光芒爆闪!“那只有硬闯!”

    “妖孽!”

    墨渊素指紧握,银剑倏地出现在手中!

    空中红白光芒交响来往,看不清人影,地面之人仰头望着高空,神色难明。

    阿狸靠在琼华殿岩壁之上,抬头看向亮如白昼的夜空,细长的眼眸在两种光芒中难以辨明。

    “妻儿?”

    低低念出绯玉晗所言两字,反复咀嚼。

    她不明白为什么绯玉晗会出现在这里,却不曾想他竟声称天道门抢了他的妻儿?

    玉王妃?

    世上有几人会长的一模一样,那么那位阿狸就是玉王妃?当日在酒楼中的那位女子?她在两个月之前肚子并不显,为何短短两月,就已经快要生了?

    那孩子不是师父的!

    只有蛇类怀孕才是三个月!

    竟然是绯玉晗的孩子?!

    阿狸捂住嘴,细眸蓦然瞪大!当日为何师父说是他的?为什么玉王妃感觉怪怪的,好像根本不认识她?明明她们曾经见过几次,不可能完全没印象。

    阿狸回望了一眼空中的情形,瞳孔一缩,一时心中不知悲喜。

    绯玉晗根本不可能是师父的对手,云止山本来就不利于他,当初更与天道门之人交手,如今早已浑身负伤,却还是不肯放弃。

    血雨撒落长空,溅到阿狸的脸上,摸了摸脸,触目的血色让阿狸心中一震,退后一步。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那个阿狸是谁?为什么绯玉晗会和她是夫妻,为什么师父要这么护着她?!

    明明自己才是阿狸!

    她们为什么会长的一样?她不明白!不明白!

    “啊啊!”

    阿狸抱头尖叫一声,从负伤满地的师兄弟中跑出云止山,一时众人也无暇顾她,齐齐望向夜空。

    “墨渊,就是本王死了,也断不会将夭夭交给你!”绯玉晗已无法维持人性,山一般的血红身体遮蔽长空,嘶吼凄厉的声音响遍云止之巅。

    巨硕的蛇身猛击向墨渊!墨渊白袍随风撩起,雪白流苏宫铃冷眸看着绯玉晗,雪白长袍沾染了点滴血色,银剑浴血。这些艳烈的颜色不是他的。

    “妖孽”

    银剑白芒突闪,冷眸一眯,脱手长剑瞬间化作擎天长剑,猛斩向绯玉晗七寸!

    “夭夭!”

    一声凄吼,震天彻地,白芒瞬间淹没夜空!

    “啊!”

    花容猛然惊坐而起!

    夜空寂静无声,四周安静的无一丝声响,花容抚额,惊觉脸上竟然全是汗意。

    心中仿若被什么堵住,一阵气闷难受。

    掀开薄被,推开窗,天空血红满月只余残色,不知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花容回头看向床榻,看到空无一人的床榻似乎也没有多大的意外,细眸敛了光芒,伸手触了触,透明的波纹霎时破裂。

    花容一凛,转身打开房门正欲离开,手尚未触到门栓,脸色微变!

    一手撑住墙壁,一手覆上小腹。

    娇颜覆上一层细密的汗珠,腹痛!

    一阵阵的剧痛袭来,花容脸色惨白如纸。

    “宝宝……”这是怎么回事?

    即使师父说她快生了,可是,她心底总觉得不对,她好像才有孩子不到三个月,为什么……为什么会是现在出生?

    不会的!

    她真的有十个月了吗?

    花容脸色刷白,拼命呼气吸气,一阵一阵的坠痛袭遍全身,几乎无法站稳。

    “啪!啪!”

    半夜三更,竟然传来了阵阵急促的敲门声,花容脸色十分难看,没有多余的力气去开门。

    “哐!”的一声,还不容花容说话,门外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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