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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爱]痴傻蛇王刁宝宝-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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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美人……”

    不好摆脱……

    凤鸣嬉笑一声,毫无征兆的就从身后抱住了花容!

    花容大骇!

    “砰!”

    “流氓!”

    花容来不及脑子反应,手脚条件反射,长腿倏地踢出去,一记回旋踢,干脆利落!

    砰的一声响,凤鸣被她一脚踹到墙角!贴着墙角呈抛物线着落。

    “哈?”

    “……!”

    一群莺燕霎时目瞪口呆!机械的转头望向花容。花容脸上爆红中透着怒意,仿若被激怒的小狮子。莹润的俊颜上透着凌厉与英气,霎时那股子温雅中升腾出英挺,青衣玉冠,墨丝魅绝,竟让人移不开视线。

    “喂喂,小美人,你可真是够辣,本公子要被你踢死了,哎呦!你要为人家负责……”

    对面歪在一边的男子,青丝垂落,随意凌乱的散落光裸的胸前,淡粉的绸袍敞开,露出胸前一点红嫣,场景迷乱而荼蘼,语气轻佻,干脆的倚靠在地,凤眸润开,凝视着花容。

    “负责?”花容瞥了他一眼,只有他看得到的角度,警告的盯着他,还负责?不介意再负责给他一脚。

    凤鸣狭眸微挑,曲腿支肘的望向花容,露出半裸长袍下一条长腿,红衣如火,姿势妩媚妖娆,花容眉头直跳,有一种转身逃跑的冲动,这都是什么地方,怎会有这种变态人妖的存在?

    “怎么?苏公子想不负责?”

    花容一凛,蓦然转头看向身后,凤鸣已经站在了她身边,慵懒的站在一边,两名女子偎在他半裸的怀里,纤柔的玉手都探入了他敞开的衣襟之中,无限的缠绵。甚至还带着低低的女子喘息求欢软糯。

    花容面色冷了冷,对这种男人实在没有半分好感,不知为何,心中有一股戾意翻涌,似乎在很久之前她曾见过类似的场景。

    “小生不喜别人叫在下美人,阁下还是记清楚”花容低嗤一声。

    “两位公子可要给青雪一个面子才是……”青雪迈着袅娜的步子,笑着打断了两人,依到凤鸣的身边,另外两名女子只好退下来。“苏公子找我们老鸨,她这不就下来了么?”

    花容闻言,正好见一名打扮的花枝招展的中年女子甩着手帕,摆着肥臀下来,花容眉宇微搐,心中不由感叹,如果不是绯姨告诉她真相,她真要觉得这凤来仪老鸨就是真的老鸨了,这凤来仪除了比别的青楼奢华,实在看不出有什么不同。

    老鸨总算是摆下来了,见着花容,打量一番,笑道:“这位公子找我这老婆子做什么?”

    “赤碧清波,有凤来仪。唳鸣九霄,龙蛇奔腾。在下可有幸请凤凰复返?”花容低声道,清越的嗓音单独送到老鸨耳中,那老鸨神色一顿,堆满笑容的脸上难以察觉的愣住,显然没想到花容会说出这番话。

    “公子这边请”老鸨伸手请花容入内室,花容知道她是明白了自己的意思,墨扇一展,细眸凝了一眼那妖孽的凤鸣,转身留给他一个后脑勺。

    青雪目光也转向了花容消失的方向,瞳孔微闪。

    “公子,这位苏公子是何人?她来此何意?”

    “稍后不就知道了?”

    凤鸣举手随意的打个呵欠,狭眸看不清深浅,在青雪的搀扶下,看似是送到温柔乡去了。

    花容在老鸨的带领下,来到一间装饰简约的房间。

    一溜山河绣屏展开,檀木桌椅上摆放着青花瓷瓶,瓶内插一枝含苞待放的青桃,墙壁上挂着一幅装裱精致的桃花风骨墨宝,画上没有一个字,只在右下角刻了一个不明显的印章,时间长了,如今也看不出是什么。

    屏风后有一架七弦瑶琴,屋内四角放置着镂雕紫檀纹香炉,清淡的檀香在室内弥漫,花容眸光一深,似是想起了什么,没有开口说话。

    “公子请稍后,我这就去通报一声”

    老鸨福身下去,花容独自在檀木雕椅坐下,目光看向那袅袅升腾的香雾,有些捉摸不定。

    这个味道,果然。

    哪有在青楼作乐的男子身上是这佛家时常使用的檀香味?花容眸色微闪,看向那山河展屏上展翅的的凤凰。

    她曾无意见听绯姨说过,凤来仪是现今遍布各国的情报组织,没有什么事情是不知道的,即使是她们这类异事奇闻亦然,似乎这凤来仪的楼主身份也是谜团,绯姨曾猜测,这位楼主本身可能也并非人类,因此他们也曾去找过这凤来仪。

    凤来仪的情报并不是钱能买的,他们卖的是人情,也就是说,他们看是谁才帮,而且是要报酬的,只是这报酬却是他们随意开。这般不确定的事情,一般人不到万不得已是不会去找他们。

    他们可能突然想要你的命,也有可能是看街上哪个乞丐可怜,让你去施舍一番就算了。

    凤来仪拖欠账单不还的人暂时没有存在这世上的,所以没人敢去去违约。

    她这次想知道她母亲的具体的事情,不是从别人口中知道的种种,她想知道的是母亲走的真正原因。

    “阁下想知道什么?”

    屏风后出现的男声,花容没有丝毫的诧异,握了握手中的墨扇,挑眉道:“冷相的夫人之事,在下想知道她离开的真正原因是什么”

    屏风后冷淡的声音沉默片刻。

    缓淡的古琴流泻绵长,从屏风后传出,只听得一个女声开口问道:“公子可知我们楼里的规矩?”

    花容不语。

    那屏风后的女子淡淡道:“公子问及的问题,我们主子说了可以答应你,但要公子的一个承诺……”

    花容眉头微挑,目光看向屏风。

    “公子尽管放心,不会伤及公子亲友,亦不是违背道德伦理之事”

    花容心中诧异,不知为何会这般告诉她?这似乎不是凤来仪的做事风格。好似是担心她误会他们是勒索要挟一样,竟然出口解释。

    “我答应”花容站起身,拱手道:“不知在下什么时候可知晓?”

    “七日后”

    “好”

    花容从房内走出时,老鸨已经在门外等候。

    “公子这边走”

    青雪放下屏风后的珠帘,指尖覆上琴弦,琴音戛然而止,目光看向离开的花容,开口问道:“公子,对此事主子怎么说?”

    “他答应了”

    冷淡轻佻的声音恢复了原样,一身绯衣的凤鸣随意的靠在门框上,散开的衣襟依旧,凤眸中看不出喜怒,与刚刚的模样极为不符,却依旧带着与生俱来般的轻佻戏谑。

    他也不甚明白,那位冷相可是关乎着那位的心上之人,为何对于这位陌生书生要求调查冷夫人之事楼主却答应了?

    这阵子,为何都对那位冷夫人这么感兴趣?

    “去查查这位苏旃檀是什么人”

    “明白了”

    明月宫中,绯玉晗稍事休息,刚刚站起,便接到凤鸣的消息。

    竟然有人查冷夫人之事?一位叫苏旃檀的书生?

    绯玉晗目光在听到那苏旃檀三字时微微凝缩,思虑片刻后便答应了这件事,正好他也在查探,但是出乎他意料之外的是,凤鸣竟然没有查到那位书生是什么来历?

    绯玉晗狭眸微眯,还有谁会对冷夫人之人这么在意?而且,难道是巧合?苏旃檀?

    这是他当年在初次见到夭夭时胡扯的名字。竟然还真有人叫这名字?

    苏旃檀。

    绯玉晗狭眸微敛,沉默未语。

    绯玉晗回府时,天色渐晚,花容正在房里哄着两个孩子睡觉。

    这段时日,宫里送两个孩子回府的宫人神色怪异,望着她的目光极为奇特,花容心中有些明白,绯妩又总是欲言又止的模样,她猜想大概是子玉又把所有的事都揽着不让她知道。

    “夭夭……”绯玉晗从身后揽住花容,耳鬓厮磨,薄唇绕过娇颜,贴着她微润的薄唇。

    今日夭夭身上似乎有淡淡的檀香味,绯玉晗眸光微闪,吮含娇唇,轻声道:“今日是调香去了?”

    花容拉好两个孩子的被子,转身圈住他的颈,轻轻摇头。

    “没有,只是出去逛了逛,大概是外面的店铺沾染上的香料”

    “嗯”

    绯玉晗伸手欲拉开花容的衣带,花容制住他的手,有些疲惫。

    “今天不行,有些累了,子玉好好休息好不好?”花容搂着绯玉晗的脖子,轻声道,神色有些不适。

    不知为何,今日在凤来仪看到那个红衣男子和一群女子调情的样子,心下有些不舒服,那般的场景入让她想起一些很不愉快的事情。

    很多年前,很久很久的事情……

    久到,上一世。

    那般的男子和那时的子玉何其相像?

    花容长睫微颤。

    “夭夭,是不是哪里不舒服?”绯玉晗搂住花容,让她靠在自己肩上,没有再要求她。

    “子玉……”

    “嗯,我在这里”

    “子玉……”

    “夭夭,你怎么了?”绯玉晗玉颜贴着花容的娇颜轻轻磨蹭,温和的嗓音带着疼宠和关切。

    花容闭上眸子,往他怀里靠了靠。

    “我不喜欢你和别的女人在一起……不喜欢……”

    “呵……”

    绯玉晗轻轻吻了吻她,抱起花容朝榻里靠了靠,让他躺在自己怀里。

    良久。

    花容睁开眸子,看着头顶上方已经睡着的绯玉晗不语。

    她想起当初,当初子玉还是赤蚺巨蟒的绯玉晗,他和那个红衣的男子一样放浪不羁,在她面前左拥右抱,肆意的由着那些蛇姬攀爬,想起来,她便心头发闷。

    那时候也不能怪她看不惯,拿着剑就端了他老巢,结果被他困在岩洞动弹不得,过了一段惊骇欲绝的虿盆酷刑,和一堆冷血蛇类生活了很长时间。

    后来似乎又重新开始了,不知何时,他变本加厉,放浪的和一群女人在她面前表扬恩爱秀,她记得,她浑身浴血的杀到他面前时,拿着剑指着他,他当时疯癫的模样。

    当初她到底是被什么蒙蔽了心智?

    不清楚。

    那时候谁对谁错,怎么分的清楚?

    绯玉晗低首,薄唇贴着花容的额头,伸手捋开她凌乱的发丝,摩挲温润的娇颜。绯玉晗的指腹不知何时带着一层薄薄的茧,微微的有些温热的粗糙,却让人异常安心。

    “夭夭,可以告诉我,你为什么不高兴吗?”

    花容摇摇头,往他怀里窝了窝。

    绯玉晗无奈,只好道:“那我猜猜,猜不对,你再摇头好么?”

    花容没说话。

    “是不是我做了什么事让夭夭不高兴?”

    花容抱住绯玉晗的腰,脑袋埋到他的颈边,一声不吭。

    绯玉晗长腿勾住她的双腿,两人贴的严丝合缝,他继续道:“这几日是我做了什么让夭夭生气?”

    花容摇头。

    “以前让夭夭生气?”

    花容不说话了。

    绯玉晗想了想花容刚刚说的不喜欢他和别的女人在一起?那是以前?

    以前他和夭夭在一起并没有和别的女人在一起,如果是亲人,夭夭也不会生气。

    但是只有以前才对。

    绯玉晗沉默了片刻,花容长睫颤了颤,室内恬淡的安神香袅袅,花容不多时便睡着了。

    绯玉晗下巴搁在花容的发顶,狭眸轻阖,低叹一声。

    “夭夭,我怎会真的和别的女人在一起?”那时候你太绝情,他自己也太幼稚。

    看见夭夭就忍不住气她,想看看夭夭的反应,可是那时候夭夭那般无动于衷,可知他当时有多痛苦?

    绯玉晗狭眸朦胧,似有醉意。

    他记得当时的情形,疏狂肆意,没有丝毫的顾忌,翻云覆雨的搅翻了仙妖两界,追求至高的妖戾,没有丝毫的其他之想。

    都说仙妖有劫,他不信。有人告诉他,他命中有劫数,他不信。

    偏偏,一次,他难得好心情在树上挂着睡一场,就平白的被人压得差点断气,之后还被追着赶要为民除害。

    那个和他抢地盘睡觉的小道士,谁会想到,就是他无法跨过去的劫数?

    他记得,她当时设下阵法,在湖中洗澡,被他窜进去识穿了真身,恼羞成怒的要斩了他煮汤。

    追着他一条蛇硬是追了几个月,当时他可是没有变成人的模样。

    绯玉晗轻轻拉开花容丝缎衣带,眸光渐深。

    他当初也是鬼使神差的卧在水里等她洗完了才出来,没想到当时那个他手下留情的幸运道士竟然是这般曼妙的女子,直到后来他知道她是桃花。

    当时,他心中恼恨,本没有性别的她竟然变成了女子,这只能说明,她是为了别人转换了性别。

    可是那个人不是他。

    绯玉晗探入散开的衣襟,轻轻摩挲着掌中的嫩白绵软,低首轻含微吮。

    花容轻嘤一声,迷瞪的睁开眸子。

    “子玉”

    “夭夭乖……”绯玉晗唇边沾染了乳白色的汁液,糜乱而魅惑,花容伸手拢衣,绯玉晗钳制住她的双手按到脸侧,面前的美艳春色半遮半掩,花容扭头不敢看他那热烈的眸子。

    被他这般一激,睡意全无,胸前有些胀痛,花容有些恼意,她本该早已过了哺乳期才是,如今还这般,让她有些羞恼。

    “你不能再这样……”花容使劲乱扭,躲避他的唇。

    绯玉晗俯身而上,肌肤相贴,轻声道:“什么不这样?娘子……”

    他的嗓音低魅而暧昧,唇瓣似有若无的摩挲娇嫩的肌肤,花容脑子发懵。

    绯玉晗轻轻的吻她,直到花容不再抵抗,方才放开她的双手,扶住她的腰,俯身而入温泽,花容不可抑制的低鸣一声。

    指尖抓拢身侧的被单,承接他一波波的强势,绯玉晗抬首,薄唇妖艳,似是不知餍足的妖兽,一遍遍的品尝甘美。

    花容紧紧抱住他的脖子,藤蔓与枝干的融合,凌乱的青丝分不清彼此。

    “你慢点……”

    “嗯?”绯玉晗磨蹭着花容的颈,双臂紧紧揽住她的腰肢,动作狂烈而强势,将自己的滚烫全部送入,盈满她的每一处才甘心。

    他忆起当初,他是那般嫉妒那个让她心动而转变为女子的男人,即使他暗自高兴夭夭当初是变作了女子,而不是男子,但是让无性别的她变化了,还是让他心中阴鸷。

    尤其是看到了她的一切时,这种感觉更为强烈。

    她根本不知道,认识她之后,每到春季,他是如何痛苦的熬过来的?

    只有在她失去意识的时候,他才能与她亲近,没有什么朋友的外衣,只是单纯的作为一个深爱她的男人,抱着她可以肆意的吻她,只能如此而已。

    她一醒,他便只能让这些他留下的痕迹都消失,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

    这种发疯的感觉,他如今想起来便一阵阵的战栗。

    “唔!”花容被猛的顶出了床榻,凌乱的青丝流泻到床榻外,修长的脖颈上印着绯玉晗的留下的痕迹。“疼……”

    花容脸色微白,胸口有些呕意,一口咬住了癫狂的绯玉晗。

    绯玉晗伸手轻抚她后背,搂紧了她。“夭夭……”

    花容转过头不想说话,身体有些疲软,子玉似乎每次都沉溺良久,深沉的几乎要夺了她的性命般癫狂妖冶。

    “子玉”

    花容微微朝后缩,想减轻他侵犯的深度,身体中进了好似一条巨蟒,肆意的深侵,有些自然的排斥。

    绯玉晗拉过被子盖住两人,花容一退,绯玉晗扣着她的纤腰,拉近过来,不许她后退。花容一滞,被拉的猛然弓腰,深沉的接触促得她低低吟泣一声。

    “夭夭不要拒绝我……夭夭……”

    绯玉晗俯身,继续着不知何时才会停止之事。

    这种亲密的接触好似罂粟一般,这时候的深沉绵密的安宁是任何时候都没有的。

    花容阖眸,青丝凌乱,轻抚他艳绝的玉颜,没有再说话。

    绯玉晗轻轻吻着她的眉眼,细细的描画每一处细节。

    春日到来之际,枝头的桃花尚未绽放。

    绯玉晗决定在未查清冷夫人之事时,暂时不去冷府,而令一方面,凤来仪中,凤鸣已经令人将那位书生的画像送到了他的手中。

    绯玉晗指腹摩挲着几案上的丹青,上面画的是一副利用外邦彩墨画就的人物图,栩栩如生。

    青衣玉冠,玉面彤唇,潋滟的眸子明澈剔透,一袭青衣,好一个翩翩美少年。

    绯玉晗有些好笑,眸眼间皆是惊艳与宠溺。这位苏旃檀不是别人,正是他的夭夭。

    夭夭竟然扮成了书生跑去了凤来仪?那可是青楼。她是怎么知道凤来仪的?

    绯玉晗看着这熟悉的眉眼,对这画中人有些爱不释手,心中却又有些恼。

    他的夭夭竟然跑去了青楼,这让他有些不高兴。那些猥琐的场面岂不是要染了他完美的花儿?

    几乎脑子一热,就让凤鸣去制止。

    目光瞧着画中少年郎清澈中透着一股疏狂肆意的眸子,踏出去的步子又收了回来,夭夭已经很久不曾有这般肆意的眼神了。

    她当初就是关不住的性子,生下两个孩子后她便不再如以前那般随意,如今她扮作这打扮,他在一旁护着不出事便是。

    想到此,绯玉晗便没有去制止。

    小心的收好画,绯玉晗想起楼中传来的另外一个信息,一时不知是否该告知花容。

    冷夫人从落英谷修成精灵,但是落英谷遭受了天劫,毁于一旦,当初花翎离开,受了重伤,而其落英谷其他的桃树大都被伽罗和尚送去了天道门,如果夭夭当日所言是真的,那么,天道门之中的那桃苑的一林桃树,皆是花翎同时期的桃树精!

    那些桃树没有花翎的天赋,因此只是普通的桃树,但是在天道门日久,也带了灵气,夭夭当初出现在天道门,那些即将化灵的桃树恐怕是认出了夭夭。

    但是冷夫人的消息却没有丝毫,想知道,只能去问那一林桃木了。毕竟当日冷夫人生下夭夭之后,虽听土地说是有飞升的气象出现,但并未亲眼见她离开,也许她并没有那般绝情呢?

    绯玉晗叹口气,他心里也希望冷夫人并非如此绝情之人,但是一个追求仙道之人,当真正的机会到来之时,是不可能放弃,这点夭夭比他更清楚,没有道理他知道的事情,夭夭不知道。

    那么夭夭找凤来仪的理由只有一个。

    就是希望得到的消息是花翎并没有离开,她这般欺骗自己,给自己希望,他怎好去掐断她的想法?

    绯玉晗叹口气,决定还是告诉她落英谷之事。

    花容没想到凤来仪办事效率如此之高,不过一日时间,已经有一些消息传来。虽然这些她都知道,但却是她耗费了不少时日从几十年前的其他人口中得知的只言片语。

    最后虽然凤来仪的人告诉她暂时还不能确定,却也给了她不少勇气,以后也许可以告诉父亲,母亲并不是那样的,不是要故意扔下他们。

    花容从凤来仪中出来,低着头想着刚刚知道的事情,没有注意到前方的人群。

    “喂!走路不知道看路吗!”

    花容被猛的倒推回去,一个踉跄,猛然回神,匆忙翻身稳定身形,抬眸看向来人。

    “是你!”

    “是你!”

    几乎异口同声。

    花容与乌穆同时出口,指着对方,明显是大吃一惊。

    花容是担心乌穆戳穿自己,而乌穆则是没想到玉王妃竟然在这第一大的青楼出现,而且竟然还是打扮成一位翩翩少年郎出现。

    “哦?两位认识?”斜挑的嗓音带着永远不变的戏谑,轻飘飘的飘到了花容耳中,花容眉头蹙起,冷眸看了凤鸣一眼。

    “本王并不认识这位公子,只是面容相似,一时看错罢了”乌穆迅速收敛了惊诧,冷声道。

    花容一怔,实在看不出乌穆是不是真的不知道自己,虽然他说的有些道理,当初她是女装出现,现在是男装,的确有些混淆,但是他似乎没理由不拆穿自己?

    不过,他既然不拆穿,她自然不会傻得还去说自己就是谁谁谁。

    “小生曾在逢源楼见过西栖太子殿下,是以刚刚才如此说,还望殿下莫要与小生计较”花容躬身作揖,依旧是那副不咸不淡的青衣书生样。

    乌穆眉头跳了跳,犀利的右眼在花容身上逡巡了一圈,见她落落大方的与自己对视,都几乎让他真以为是自己认错了人,没想到这位冷小姐竟然这副打扮。到是别有一番情趣,让人心痒。

    他也不是不识趣的人,既然她这副打扮,自然是不希望别人知晓,他当然也不会刻意的去拆穿。

    “两位还真是有缘呐……”凤鸣举杯痛饮,瞅着花容与乌穆阴阳怪气道。

    “小生还有要事在身,先行一步,告辞”花容转身欲走,乌穆抬首挡住了她的脚步,笑道:“既然有缘,这位小兄弟不如与本王痛饮几杯如何?”

    花容眉头紧皱,见他似乎是不打算这么放过自己,冷道:“殿下相邀,旃檀怎好拒绝?”

    “旃檀?”乌穆眉头一挑。

    “这位小兄弟说她叫苏旃檀,你说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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