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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爱]痴傻蛇王刁宝宝-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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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两个孩子的确是聪明的过了头。

    “父皇,娘亲还没有回来吗?”

    “凌儿和哥哥去找娘亲好不好?”

    两个宝宝粉嫩粉嫩的小脸蹭着绯玉晗的侧颜,绯玉晗唇边露出慈意,笑道:“娘亲一会儿就回来了,娘亲去找你们的姨婆了”

    “姨婆?”

    这话是凤鸣问出口的,两个孩子叫姨婆?

    绯玉晗沉吟道:“相国寺的桃林姐妹今年似乎有突破禁制的征兆,夭夭得知消息便去了相国寺,现在应该要回来了”

    “是花翎的那些姐姐妹妹?”凤鸣眸光微闪,没想到这么多年了,还有再见的可能。

    “正是”绯玉晗抱起两个孩子,回头看了一眼凤鸣,见他有些魂不守舍,狭长的眸子深邃无波:“现在没你什么事,你也去相国寺看看吧”

    绯玉晗说完,转身就走了。

    两个孩子圈着他的脖子,眨巴眨巴大大的眸子,似乎想起是谁了。

    “懒叔叔,代璃儿向月姨婆问好哦!”

    “还有青妙、花妙姨婆呢!别忘了说凌儿也可想她们了!”

    两个孩子,两尾长长的红色的华丽小尾巴露了出来,摇啊摇,小脸上笑盈盈的,绯玉晗无奈的摇摇头,大手捉住两条小尾巴,瞬间恢复了四只小短腿。

    “在别人面前不可以露出尾巴来,知道了么?”

    “嗯,璃儿知道了”

    “凌儿也知道了”

    “父皇,为什么娘亲没有尾巴?”凌儿眨巴眨巴水汪汪的大眼睛,想起自己的娘亲来,父皇和懒叔叔都有尾巴,为什么娘亲没有呢?

    绯玉晗愣了愣,这个问题真是有水平。

    “因为娘亲不是蛇,所以没有尾巴”

    “呜呜,宝宝不是娘亲亲生的是不是?”

    “哇啊!宝宝不是娘亲生的!”

    两个小家伙意识到这个问题,哇啊一声,哭的好不伤心。

    “谁说你们不是娘亲生的?”绯玉晗狭长的眸子有些怔然,招架不住这两个小家伙突变的思维。

    “可是锦哥哥说自己长得不像他爹爹,所以不是他爹爹说他不是亲生的,那宝宝是不是也不是娘亲亲生的?”

    “你们两个小鬼,哪来的歪理?”绯妩的声音从旁出现,挡在了绯玉晗和两个小哭鬼面前。

    花容皱着眉头,一袭青色纱裙,长长的披帛拖曳到身后,青丝流泻,细长的眸子有些疑惑,显然没想到刚回来就听到这种奇怪的话。

    “夭夭,你回来了?”绯玉晗将怀里的两个小人儿递给一旁的绯妩,走到花容面前,对于两个孩子这种思维逻辑没怎么在意。

    花容将手中的一捧桃枝递给过来的绯玉晗,走到绯妩面前,点了点两个宝宝的小脸,见到他们漂亮的大眼睛都红了一圈,不由好笑。

    “你们不是娘亲生的还能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么?”

    说着,抱过两个小家伙,却见薄毯下一片光溜溜的。两个小鬼头,身子一晃,又是两条光溜溜的小赤蛇,嗖的一声窜到绯妩手中的毯子里,探出两颗小脑袋瞅着花容:

    “娘亲不要看哦”

    “父皇说娘亲只能看他,不然要打凌儿和哥哥”

    绯玉晗闻言,眉头一挑,花容面上一红,嗔怪的瞪了一眼绯玉晗。

    “璃儿和凌儿不要胡闹,一直光溜溜的要病了”绯妩裹好毯子,连毯子带着里面的两个小家伙一起递给花容。回头看了一眼绯玉晗,道:“两个孩子现在还小,你也不必这么早就教他们什么法术”

    花容摸了摸两条小蛇滑溜的小脑袋,小家伙伸出长信子拭了拭母亲的脸,脑袋一晃,就是两个白娃娃。

    “娘亲,宝宝要保护娘亲!”

    “宝宝可厉害了!”

    花容莞尔,亲了亲一双孩子粉粉的小脸,抱着他们回房穿衣服,声音渐行渐远。

    “你们两个一直乖乖的,娘亲就高兴”

    “娘亲,父皇今天教了一个很厉害很厉害的招式……”

    ……

    绯玉晗看着她们母子三个走远了,这才对绯妩道:“相国寺的情形如何?”

    “相信没多久,馨月她们应该就可以出来,我并没有办法进去,桃夭回来时与我说了一下情况,问题不大”

    她们出来后,桃夭是不可能不去查花翎的下落,之前一直没问,并不代表她不想知道。

    绯玉晗没再问什么。他一直没敢告诉夭夭,冷相已经有段时日不来上早朝了。

    花容回头看了一眼远处的绯玉晗与绯妩,垂下了眸子,身影转过了回廊。

    这段时日,福伯托人带了信给她,说是她爹生病了。

    她已经知道了,但是子玉一直没和她说起。

    当初无意中听到了一些事情,今日去了相国寺之中,她已经将事情都挑明,问及馨月,她才告诉自己为何如此恨她爹。

    可是爹怎会是这样的人?她的记忆中并不是这样,他虽然对娘亲之事只字未提,但是她看的出来,爹他很爱母亲。

    不会去伤害母亲,母亲的房间几十年没变,每次爹累了就过去坐坐,她每次都在外边看,她不相信她爹会做出这等事情来。

    如果母亲没死,她到底在哪儿呢?

    “娘亲……娘亲?”

    “娘亲,你怎么了?是不是宝宝惹你生气了?”

    “娘亲别生气,宝宝再也不说不是娘亲生的了”

    “娘亲,你别生气哦”

    两个小家伙在大木桶中摆着小尾巴,摆到花容面前,小手摸了摸娘亲的脸,乖巧的呵呵气。

    花容唇边露出笑容,亲了亲一双孩子。

    “娘亲怎么会生宝宝的气呢?”花容拿起大棉绒擦干净两个小鬼头,揽起他们抱到穿上,转身去拿衣服。“好好呆着,不要出来”

    两个光溜溜的小家伙钻入被子里,露出两双大眼睛看着花容来回在屋内穿梭。

    “娘亲,是不是父皇惹娘亲不高兴了?”

    “是呀,璃儿帮你不理父皇”

    绯玉晗脚还没踏进来,闻听此言,剑眉一挑,就看到正对面的榻上,两个小肉团眨巴着大眼,看到他嗖的一声钻入了被子里。

    “你们说父皇什么坏话?”

    花容手里拿着两套小红褂,看到绯玉晗,笑道:“我可是什么都没听到”

    “璃儿什么都没说”

    “凌儿也没说哦”

    两个小团子支开一条细缝,赶紧解释。

    绯玉晗乘势将两个小东西直接提着尾巴提起来,一双孩子滑溜的钻到衣服之中,露出头来时,花容连帮穿衣服都省了。

    当即有些目瞪口呆,低头诧异的看了一眼在怀里拱的两个白面小宝宝。

    “你什么发现的方法?”花容收敛了吃惊,转头对绯玉晗道。

    绯玉晗狭眸含笑,他们这双孩子还有很多令夭夭吃惊的。“他们自己会的”

    “是呀是呀”

    两个小鬼还连连点头,花容有些无奈,摸了摸他们的小脑袋。最近两个孩子变成原样变得有些勤,她心里多少还是有些不放心。

    绯玉晗双臂一揽,抱起两个小号的自己,对着空气说了一句什么,突然就冒出两个黑衣人。

    “主子”

    “把两个小主子带到太后身边”绯玉晗提起两个蹬腿嘶挠的小萝卜头,不顾他们的反对,直接扔给了他们。

    两人什么表情也没有,稳稳当当的接住了一双孩子,下一秒就消失了。

    “父皇,你这个坏蛋!”

    “坏蛋!”

    花容指着被关上的房门,感觉还没眨眼的功夫,两个小家伙就不见了?

    “这……”

    “他们如今也长大了”

    “他们才……才三岁……”花容有些无语。

    绯玉晗凤眸微转,伸手轻抚花容剔透的娇靥,邪肆道:“是啊,该添个弟弟妹妹了”

    “……”花容有些无语。

    “夭夭……”

    绯玉晗温柔的眸子可以滴出水,温热的手一寸寸的细细摩挲着她细腻娇颜,揽过她馨软的身子,勾颈厮缠,轻抚她的背。

    湿腻的信子溜入衣襟,花容没有多少情绪波动,按住胸口,细长的眸子微垂。

    平静的心跳总是可以很明显的感受到对方激烈的情动,花容不知为何心底升起一股内疚,她没有任何的感觉。

    “子玉,对不起……”

    “怎么了?”绯玉晗轻轻摩擦贴着她粉色的薄唇,指腹轻磨她娇嫩的肌肤,微红的眸子中难掩渴望。

    “我稍后出去一趟,你先休息好么?”花容语气平静,敛正衣襟,轻轻吻了吻绯玉晗绯红的唇,站起身,走了出去。

    窗外的阳光映下,明朗剔透的娇靥越加如琉璃般散发着温润的娇艳。

    夏日的熏风撩起青衣的衣角,带着缥缈的迷离。绯玉晗一袭如火焰般艳烈的红衣,半敞的衣襟露出大片有力的胸膛,绯唇妖艳,赤足站在门外,凤眸幽敛,看着那一袭清洌青绿纱衣汇入夏日的新绿之中。

    长睫颤抖,赤足一路沿着青石小道,来到那六角的小亭之中,湖面倒影着妖肆邪佞的红衣男子,修长的腿化为华丽的红色巨尾,细密的鳞片在阳光下熠熠生辉,凤眸中尽是未灭的欲望。

    绯玉晗盯着水面望了许久,猛然钻入水中!激起一片巨大的浪花飞溅。

    花容猛然停住脚步,细眸看着眼前淡绿的桃林,有些自嘲的笑了笑。

    低头看了一眼手心,怎么好像听到入水的声音?

    “王妃,南冥的小世子送来一封信,说是交给王爷”

    花容怔住,转头看到管家正拿着一封信过来。

    “你去交给王爷吧,我先出去一趟……”

    “是”管家正准备离开,花容突然醒转过来!

    南冥小世子?!苏旃檀?他说的王爷不就是自己?

    “你等等,把信给我吧,是给我的”花容想起当初自己扮作子玉的情形来,想来旃檀是突然想起还有她这么一号人来?

    花容拆开信,扫了几行,便放下了。

    要她陪着去相国寺?

    花容有几分疑惑,他去上香要自己陪着做什么?不过,她刚好想去一趟冷府,顺便去伽罗和尚那里看看。

    旃檀是南冥人,不熟悉也正常,这地方,他似乎也没法去找别人。

    想了想,还是带他去一趟也无妨。只是,她如果没有记错,似乎不久各国使臣就都将离开云昭了,南冥也不例外,旃檀领走时去相国寺做什么?

    花容换了一身男装,青衣书生,平凡而儒雅。

    初夏时节,街市上有淡淡的荷香,烟柳画桥,车马牛驴来往,热闹非凡,叫卖声此起彼伏。

    有卖糖葫芦的老翁,也有摆摊卖布,买胭脂剪刀的。来往的大家小姐,平常的妇人,贩夫走卒,还有和她一样的书生。

    花容看着这喧闹的街市,和平常都没什么不同,她记得第一次到这样的地方时,那种惊喜和欢乐,好像是第一次见到如此多的人,如今早已没有了当初的心情。

    “字画,卖字画了”

    “永兴新到的布匹!便宜实惠!”

    “前面是卖艺呢,快去看看!听说还是别的地方来的!”

    花容瞥了一眼,随着人流被推出老远。

    “请问,前方发生了何事?”花容随手拉住了一人问道。

    “哦,是流水琴行的主子新得了一把绝世好琴,说是一般人都弹不出声音呢!”

    “可不是,许多琴师不信,都要跃跃欲试呢!”

    人流赶着都过去了,花容踮脚,皱着眉头远远瞧了一眼,小小的店面都被围得水泄不通,实在不是很喜欢这样挤,转身都准备走了。

    可惜人流有些多,她走到了这窄巷来,硬是拽着她冲到了这边。

    花容努力挤出人群,往西边而去。

    她还得去一趟西城护城河附近,那个混小子还等着和她约定去相国寺,实在没空耽搁。

    “这世上哪有什么弹不动的琴?八成是琴弦太劣质”也或是店家有意以此为噱头吸引顾客。

    花容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堪堪挤出来,扫了扫衣服,端正端正被挤歪的书生帽。赶紧往西城而去。

    不知今天是不是犯太岁,花容刚到西城,就被横里一个巷子的乞丐围得团团转。

    “公子,给点吃的吧”

    “公子,我们已经很久没吃东西了,您行行好!”

    花容一向算是好人,早年因为修道,看到拿碗的就忍不住掏银子,如今这毛病又犯了。可惜出来时身子也没带多少银子,只好连腰上带的锦丝编制的永兴如意扣也给那几个乞丐了。

    “小生出来的匆忙,没带多少银子,你们拿去典当了还能换几天饭钱,在下先行告退”花容终于在一干人等千恩万谢中脱身,可惜已经是过了近半个时辰。

    她刚走,一位黑衣的少年从阴影中走出来,手中拿着花容刚刚赠出去的如意扣,唇边勾起一抹诡异的笑容,不知在笑什么。

    “劣质琴?”

    花容扶正又歪了不少的帽子,赶紧往西城护城河飞奔。

    没注意到刚刚是如何的情形。

    大约,花容出门时,是真的触犯了那位大神。

    她好不容易到了西城苏旃檀说好的地方等着,却不见苏旃檀。她迟到了一段时间,可能他已经先走了,或者是有事没来成。花容站在桥头等着,却没想到更悲催的事情紧随耳后。

    不知道是从哪里窜出来的大黄蜂,大约如今正是采蜜的时节,这东西也算是随处可见,但是对于花容来说,当即脸色青了!

    采花的蜂!

    追着花容就不放了!

    她这一朵现成的桃花,立刻招来了几个大个头的,嗡嗡的追着她跑。

    她并不是打不过,只是天性的就害怕这种东西,如今直面飞来,第一反应就是躲!

    一躲,悲剧了。

    “噗通!”

    “有人落水了!”

    “快救人!快救人!有个书生掉下桥了!”

    花容:“……”

    苏旃檀刚出去买个东西,一回来就看到被一群好心人捞上来的哥哥,当即大惊!

    “哥哥!哥哥你怎么样?!”

    “哥哥,你没事吧?你怎么会连这么宽的桥也能掉下去?”

    花容咬牙切齿,帽子不知晓落到了河底的哪地方,衣服湿淋淋的耷拉在身上,幸好她是使用了障眼法,身材各处平平,不然就清白也没了。湿润的青丝滴着水,粘黏在一起,遮住了大半张脸。

    “我……我要换衣服”

    花容摸了一把脸,不敢捋开脸上的头发,不然以后真没脸见人了。

    “前面有家绸缎庄,我带哥哥去换一身衣服”

    “……好”

    花容从没觉得自己这么霉运,不知为何今日如此倒霉?

    乘着围观的人还不多,她赶紧拉起苏旃檀就走。

    绸缎庄里的衣服样式不少,里外隔了一间,苏旃檀在外面等着,花容脱下湿淋淋的衣服,仔细的设下了防备才敢换上干净的。

    擦干头发,准备换下苏旃檀给她挑的衣服,清一色都是白的,只有一套紫锦,一件青衣。两件都试了一次都大的拖出长长的袖子,衬得她好像是大框架里的蚂蚱。

    只好换上了一件稍小的白衣,束上腰带,把袖子挽了挽,才勉强看起来正常些,打散一头如瀑青丝,重新以玉冠束起,带上新的冠帽,这才精神十足的走出来。

    “哥……哥哥?”

    “换件衣服,就认不出来了?”花容扇子一展,恢复了翩翩公子哥的模样,往后一指,道:“银子没了,你先垫点给我吧”

    苏旃檀回过神,面上一红,诺诺的去付账。

    哥哥换个适合自己的衣衫,果然是天翻地覆的不同,何况那衣服貌似有点大,穿的她周身有股不知怎么形容的感觉……

    “别傻笑了,再笑把你推下桥去!”花容没好气道,左右唆了唆,没看见那几头大黄蜂,再看到,一巴掌拍死它们!“我们现在还有时间,先去相国寺吧”

    “嗯……好!”

    两人渐走渐远,那名刚刚出没的黑衣少年又出现了,阳光下竟然还是只能看到模糊的黑影,一双墨色的瞳孔盛满了震惊。

    “竟然……竟然是桃灵……女子……”

    花容与苏旃檀两人又重新回到了花容原先到的地方,依旧挤满了听琴的人。两人却没有多少的心思去看那高台上是怎样的琴。

    “你说什么?!”

    不知苏旃檀说了什么,花容震惊之下,声音蓦地高了不少。

    “是真的,他就是我爹”

    苏旃檀扇子一展,似乎并不觉得这多么震惊,这件事整个国家都知道,没什么好奇怪的。

    “我的老天!了空大师怎么会生出你这样的儿子来?”花容还是有些无法接受。

    苏旃檀脸一僵。还以为她是因为他爹是和尚所以吃惊,没想到竟然这么说?他有这么怂吗?

    “了空和尚虽然有时候没大没小,又小气又爱计较,还总是念叨着要我还他茶叶,但是他可是得道高僧!绝对正派,绝对正统,没想到竟然还有你这么个儿子?”

    这岂不是说,了空大师是南冥的王爷?

    他怎么这么想不开还出家了?真不像他。

    “我爹在我出生的时候就出家了,我对他也不是很了解,他一直都是很有严肃的,怎么和哥哥说的不一样?”苏旃檀想起小时候他坐在佛堂下面,听着他父亲在上面严肃的讲经,从来就没见他笑过。

    他印象中的父亲和哥哥说的真的有好大差别,他是高僧,根本就不会有那样的情绪。

    “那他知不知道有你这么个儿子?”

    “知道,因为我出生时,我娘去世了,所以他才出家的”苏旃檀思考片刻,他记得奶奶是这么说的。

    花容突然就不说话了。

    苏旃檀奇怪的看了她一眼。

    “哥哥,你怎么了?”

    “没什么,你说他知道你去看他,是什么表情?”花容转移了话题,笑道。

    “没表情”

    “为什么?”

    “我爹一向没表情”

    “不可能,那和尚怎么可能没表情,心里一定乐开了花”

    “他一定没表情,我已经近十年没见他了,哥哥,他都不会认出我来的”苏旃檀扯了扯嘴,不甚在意道。他爹一年多以前受邀回国讲了一次经,但是他当时在奶奶那里不想去看他,就没去听,之前他们根本就没见过几次面。

    “我记得一年前,了空大师说他去南冥讲经得了茶叶,他很喜欢,我强抢了一半,他还念叨了我半年来着”花容淡笑,她看得出来了空大师不是个爱说闲话之人,但是喜好茶叶,尤其是南冥的雪芽。

    她也尝过,南冥这地方的雪芽其实没有云昭永兴运来的雪芽口感好,但是了空大师却独独喜欢这地方的味道。

    “茶叶?”苏旃檀似乎有些疑惑,对于这些,他十来年没见过了空,自然也不是很清楚。

    “到了”花容看着前方的相国寺,对一旁的苏旃檀道。“进去吧,你不久就要走了,去看看他也好”

    苏旃檀点点头。

    相国寺的香火还是那么鼎盛,花容在小沙弥的带领下,烧了几柱香,与苏旃檀一起去了后院。

    相国寺后院的桃花已结了青色的果子,花容目光不由的扫到不远处的那片特殊的桃叶。

    “两位施主这边请,今日伽罗大师与主持正在那片桃林讨论佛经”

    “有劳了”

    花容远远便看到了两个和尚正围着石桌品茶,似乎在说着什么话,旁边站着的竟然是馨月和青妙姨母?

    苏旃檀脚步一顿,有些不知所措,即使平时表现的多不在意,但是真正临上阵了,还是有些近人情怯。

    花容拍了拍他的肩,微微一笑,走到了前面。远远的就与四位打招呼。

    “伽罗大师,了空大师今日好心情!两位姨母可是来听两位大师讲经的?子玉这厢有礼了!”花容笑道,提前将自己的名字报出去,朝四人眨了眨眼,拉出身后的苏旃檀。“这是我新交的朋友,苏弟,还不过来见见几位”

    花容赶紧给苏旃檀使眼色。

    苏旃檀一身蓝衣,玉冠博带,眉宇明澈。抬头看向了一旁的了空大师。

    却见在场的几人都怔住了!而且,就是一旁的青妙馨月和伽罗大师都呆住了!

    伽罗大师手中转动的佛珠砰然坠地!散落四方而不知。目光震惊的看着花容。

    花容眨了眨眼,往旁边挪了挪,发现,伽罗大师和馨月等人震惊的源头似乎是自己?而了空大师却是一旁的苏旃檀。

    花容有些不解的扫了一眼自己,抬头道:“两位姨母,你们这是怎么了?怎么这么看着我?”

    “翎……翎儿……”

    “翎儿……”

    “我不是我娘,我是桃……我是我呀!看清楚了!”花容转了个圈,有些无语了。

    她这么像她娘吗?她转世明明是原来的模样,为什么还是和母亲一样呢?这一点一直让她百思不得其解。

    “是夭儿……不是翎儿……”馨月喃喃自语,叹口气。

    伽罗瞬间收敛了神思,恢复了正常状态,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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