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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爱]痴傻蛇王刁宝宝-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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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什么,只是那花上有刺……”

    “嘶……”

    粉衣女子尚未说完,云璃低嘶一声。

    “王妃,您的手受伤了,还是让奴婢来拿吧”

    两位侍女赶紧为云璃止血。

    云璃摇头:“无妨,只是被这上面的刺刮伤,并无大碍”

    云璃并没有把花交给一旁的侍女。

    一旁的几位霎时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也不再问什么。

    云璃收好手中妖冶的花朵,笑道:“多谢这位妹妹,几位有所不知,皇上每日晌午喜在落水亭中歇息,想必也喜欢这花香,几位如果无事,我告辞了……”

    一边的侍女立刻上前扶她。

    云璃摆摆手示意不必,转首对那青衫男子笑道:“晚辈告辞”

    几名秀女闻听云璃之言,心思早已飞到落水亭,应付几句便也都散了。她们进宫后几乎就没再见过皇上,没想到在玉王妃这里听到这消息!哪有不立刻赶过去的道理,现在离晌午没有多长时间。

    云璃身孕在身,反而是走到了最后一位。

    “不知娘娘与花翎是何关系?”

    那青衫男子淡淡的嗓音令云璃身形一顿,眸光闪了闪。“你们在外面等本宫”

    “是”

    两位婢女躬身退下,偌大的院内只有云璃与那位青衫男子。

    云璃拿出那朵玉女春,随手一扔,一阵流光微闪,完好无损的回到了刚刚摘下的枝头。

    青衫男子唇角弯起一抹弧度,并未露出丝毫的诧异来。

    “前辈与我娘认识?”

    云璃话一出口,那男子明显怔了怔,却并未说明说自己是谁。

    “你叫什么名字?”

    “冷花容”

    “是么?是那愣书生的女儿,他现在如何了?翎儿知道了真相,应当不再怪罪于他了罢?”青衫男子放下手中的水瓢,叹息一声。

    孩子都这么大了,翎儿到底最后还是爱那傻书生的。

    云璃十指微青,冷淡道:“我爹早已去世许久了……”

    见那青衫男子似乎有片刻诧异,云璃继续道:“不知前辈与我娘是何关系?可知我娘如今在何处?她已经离开我爹二十年了……”

    “二十年……原来已过去这么多年了……”青衫男子摇头淡笑,眸中却不知透露出什么。“翎儿是我妹妹……”

    同根所生,原本成灵兄妹也是极少。

    云璃墨瞳难掩惊讶,一时没反应过来。

    “呵……你不知道也在情理之中,我已离开二十余年,你娘既然离开,想必,你爹也不会再提及有关她之事……”

    “前辈……舅舅能否告知花容,我父母之间到底发生了何事?”

    “冤孽……”青衫男子摇头,并不愿提及。上一代恩怨,无论谁对谁错,如今先人已逝,谈他作甚。

    云璃也不好勉强,如今父母都已不在,她知晓也于事无补。

    青衫男子看了云璃一眼,拿出袖中一株银色花缕递于她:“玉女春媚性强劲,虽对你失效,但药性带着总是不好……”

    云璃面上一红,接受了他的好意,接过这银色花缕。

    “让舅舅见笑了”

    这玉女春是强劲催情草药,尤其是已经盛放妖冶的红色花朵,刺中的话,半个时辰后便会发作。但是对于怀有身孕之人却大失奇效,她正是看中这点才有意拿着,没有递给跟随而来的侍女。

    “虽说你是为了给一个教训,但将别的女人送至龙榻,丫头,你当真没有半丝犹豫?如此做,倘若酿成苦果,到底是要自己接受……”

    青衫男子似乎想起什么往事,叹息一声。

    云璃轻抚腹部,脸上没什么情绪波动。

    “如果连这基本的忠诚都无法做到,我又何必执着?”

    “你不去看看?”

    “没什么好看的,我原本也没想自己把女人送上去。忠诚不忠诚是一回事,如果是自己故意促成却是另外一回事,我怎会做出此等之事?玉女春药性强烈,如此之多的秀女一起前去,恐怕不是艳福,只算是场闹剧……”

    云璃垂眉,不再说什么。

    “丫头,你太任性了”青衣人暗叹,他虽不知原本绯玉晗所珍视之人是谁,但是他也的确比他父皇做得好。

    “舅舅,一个故事,看客至多是唏嘘感叹一番,转头却忘了,又怎会明白身在其中之人是如何挣扎,只图能看清一二?”

    覆在腹部的手感受到肚子里小生命的波动,云璃垂眉轻抚。“我自己也是一直试图看清之人,偏偏,我也处于漩涡中央自身难保”

    “你要离开这座皇宫?”

    “舅舅是通透之人”

    “曾经也有一人如你这般”

    “是何人?”

    “……当年的太后”青衫男子眸光幽淡,语气缥缈。“丫头,你说的不错,先皇的性格的确不似为这小院题字之人……”

    云璃知道他说的不是绯姨,而是真正的绯妩太后!当年一舞惊动京城的蛇姬,先皇在世时宠冠六宫的女人!

    她幼时在相府之中时便听闻了她诸多传闻,是一个惊艳婉约的一代艳妃!心善温和,曾闻她去世时,一座凤宸宫在一夜之间空寂,数名宫人一头撞上宫墙,追随原主!

    蛇姬并非是她心肠,而是她无人可比的蛇舞,一个婉约温良的美艳女子跳这般不符她性格的舞蹈,内心定是丰富刚烈而热情似火的!不要说是先皇,就是她听着她的传说,内心也隐隐钦服。她一直不信那位连雅会是这般惊艳的女子,没想到舅舅竟然认识她!

    “舅舅觉得先皇是怎样之人?他既然不会为这院子题字,为何这里如今挂着他的字?”

    青衫男子眸光深幽,淡笑道:“不过是妩儿一句话罢了……无论她要什么,先皇都会满足她,甚至……她鞋袜散了,先皇也会众目睽睽之下蹲下身帮她系好……”

    如斯宠溺,如斯艳绝六宫,却到底还是惨淡收场。

    云璃脸色变了变,不知想到了什么,一直未出声。

    “先皇是一个合格的君主,外疆平定,内宫平和……他也是独宠妩儿……但最后众臣联名上书,蛇姬误国……还是在她怀当今圣上时到了别的宫妃宫中……”

    云璃内心一阵翻涌,她并不是不知道,先皇有七个皇子,但是知道事实,依旧一股怒意难消!

    “妩儿心善,被人设计,深夜去了那宫妃宫中探望病情,却不想亲眼目睹……难产之下生了当今皇上,但身体却大不如前……之后,猎妖师和道士出没,探出了她的行踪,群起而攻,城内更是流言纷飞……众臣纷纷上书言她是蛇妖……”

    “后来呢?先皇是否相信?”

    “她本是蛇姬,先皇迟早是要知道的……或许他早已在很久之前便已知晓……”

    “先皇要怎么做?”

    “先皇?他用尽手段,只想留她……无论妩儿如何逃都逃不过他布下的囚笼,猎妖师所铸锁妖链,谁也逃不过……”

    “锁妖链?!”

    云璃骇然,一时无言,疯狂到如此地步,这东西怎么能用在太后身上!这是要杀她!

    “他是人,怎会知晓锁妖链虽是困住了妩儿,却也是催命之物?一舞惊城,丫头,你知道么?”

    “……听说过”

    “那是她死前最后一舞,极尽凄烈……流传三十余年依旧让人爱去难忘……她最后不再逃,只告诉先皇在他寿宴上送一支舞给他,当做是礼物……她便在那次之后纵身坠下高墙,先皇几乎崩溃,他虽接住了她,但她到底还是死了……”

    “……”

    云璃良久不语,找不出什么词来形容现在的心情。

    “她死于天道门的锁妖链,但是真正逼死她的人,先皇比谁都清楚,不久,他便也去陪她了……”

    “她曾说过,要死,也要他睁着眼看着自己死在他面前,告诉他,是他逼死了她……是什么样的恨才会这般惨烈?”

    看着我,看着我死在你面前……不要忘了,是你亲手杀了我……

    云璃手脚有些冰凉,死在最爱自己的人面前……这般……这般可怕的报复……

    “丫头,人害怕妖仙……只是因为太渴望……”

    世事皆是如此,无法真正圆满,与仙妖在一起的人类,哪个不是心中恐惧?

    他们不是恐惧妖物对自己的伤害,而是时间眷顾她们,却不会怜悯人类。

    先皇如此,冷楚离何尝不是?

    越害怕越是以伤害来弥补这种恐惧。

    云璃想起自己的父亲,母亲如果还在,是不是还会爱已老的父亲……

    她知道她的心在告诉自己会,可是,父亲又怎会相信?苍老、时间、恐惧都会将一个人逼疯。

    “我先走了……”

    云璃站起身,没再多说什么,转身离开。

    “丫头,有些事情,你要自己看清楚,你与他们不一样……”

    云璃垂眉不语。

    良久,走出聚香园,好像是另外一番世界,是她要面对的世界。

    “王妃,您不从这边走么?”

    “是啊,平日里,您都会从落水亭那边过去大殿……”

    云璃微微一滞,指尖微颤。

    “今日听王妃说到皇上,奴婢才想起,似乎皇上后来也时常在那里休息,以前皇上并无这习惯”

    “平日里都是皇上独自站着,李公公陪着也就罢了,今日恐怕热闹了!”

    也不知是什么在作祟,站在原地想了许久,还是决定按照平日的习惯,从落水亭那边走过去。

    落水亭此时的确热闹,绯玉晗来时便发现这里不知为何人满为患,剑眉微拧。

    “李树海,这是怎么回事?”

    李树海匆忙差人一番打听才弄清楚是怎么回事。

    “皇上,您大概是忘记了,这都是春季时选进来的秀女,她们好像是约好今日在此游玩,从聚香园那边过来的”

    绯玉晗不语,并不打算上前。

    “今日误了时辰,王妃是否已经回殿?”

    “皇上,奴才已经差人去问过,王妃听说是去聚香园赏花去了,尚未回殿”李树海叹气,他琢磨了这么些天,已经大约明白是怎么回事,皇上为何每日这时辰都跑到这地方。

    这娘娘不愿见皇上,皇上如今也只能守在她路过的地方,看着她回殿。

    他也不是很明白,皇上与娘娘这是怎么了?

    他正走神,没想到那群秀女已经发现了这边的皇上,纷纷下来行礼。

    “臣妾参见皇上!”

    “臣妾参见皇上!”

    没想到皇上竟然真的来了!

    等了许久也不曾见皇上来,还以为是那玉王妃信口胡说,没想到一转眼就看到皇上身边形影不离的李公公!

    “起来吧!”绯玉晗神色有些冷淡,负手站在亭中,面上没什么表情。“你们到此何事?”

    “皇上,臣妾等刚刚从聚香园回来,正在在此说说体己话……”

    “皇上驾临,臣妾等受宠若惊”

    绯玉晗狭眸无波,低沉的嗓音醇厚冰凉:“你们可曾看到玉王妃?”

    夭夭去那偏僻角赏花,岂不是与这群女人相遇?思及此,绯玉晗心中一阵戾意。

    数名秀女脸色微微不好看,委屈道:“王妃姐姐身子不便,臣妾等也想搀扶,只是姐姐嫌弃我等出身低微……”

    “皇上,王妃姐姐如今怀着身子,情绪不稳,又听信身边的侍女挑唆,让蝶妹妹替一个奴婢摘聚香园的花,蝶妹妹的手都被刺伤了”

    几名秀女不动声色的将事情添油加醋,嗓音戚柔,李树海眉头皱起,下意识的去瞧皇上的表情,心下一寒。

    绯玉晗脸色阴沉,狭眸冷冰。

    几名秀女见了心下以为他是听进去了,恐怕那位玉王妃没好果子吃,众人见状,愈发变本加厉。

    “玉王妃看不起我等姐妹身份低微,身边的婢女都敢指使臣妾”

    “妾等是皇上的人,玉王妃却说……”

    “说什么?”绯玉晗声音冷沉,闻言冷声问道。

    婉蝶听他声音微微一颤,壮了壮胆,继续道:“玉王妃说皇上比不上玉王爷……我们连她身边的贱婢也比不上……”

    “咳咳!”李树海低咳一声肃正声音,一旁的书名秀女微微皱眉。

    李树海赶紧装作无意,瞥了一眼一旁的皇上,却见他不知为何面色缓了缓。

    “她真的说玉王爷好?”

    几人不明何意,低声道:“是……臣妾不敢撒谎……”

    “是么?”绯玉晗修长冰冷的指尖挑起她的下巴,姿势暧昧,语气邪佞。

    “……是”婉蝶语气愈发和悦如莺鸣,小脸娇红欲滴,手心一阵汗意,感觉身上好似着了火一般的难受。挑着她下巴的手指冰凉舒适……

    她忍不住往绯玉晗这边靠了靠。

    绯玉晗神色微寒,一旁的其他秀女更是面露鄙夷和钦羡。

    绯玉晗斜瞥了她一眼,狭长的眸子冷漠无情,收回手的刹那,婉蝶竟直接握住了他的手!

    霎时众人惊了惊,李树海更是要被给她吓死了!

    “你……你大胆!还不放开皇……皇上!”

    绯玉晗显然也没想到,狭眸微眯,注意到她嘴唇红的有些异常,一时心中怪异。

    “皇……皇上……臣妾……好热……”婉蝶抓着自己的衣服胡乱撕扯,甚至抓出了半露的红色鸳鸯肚兜,面色潮红,胡乱扭动,顿时引起一片惊呼!

    “蝶妹妹!”

    “来人啊!快制止蝶秀女!”李树海脸色白了白,这么大庭广众之下她竟然做出这等污秽之事来!

    婉蝶好似什么都不知道,抱着绯玉晗的一只手往自己衣襟里蹭,绯玉晗脸色微寒,发现她是中了什么东西,刚欲收回自己的手,一道冰冷如利刃的嗓音很不巧的响起,霎时令他神色震了震!

    “皇上当真是好艳福!”

    云璃冷眼瞧着他把自己的手往这位衣服里送,心里一片冰冷。

    绯玉晗猛然抽回自己的手臂,兜头好似一盆冷水浇下来!

    “夭夭!你站住!”

    云璃好似过客一般,听到他隐隐含怒的声音,回头看了他一眼。“皇上唤小女子作甚?”

    “我没有!”

    绯玉晗怒意难止,他可不愿自己因为这种无厘头的事情使他们之间有什么误会!

    云璃闻言怔了怔。

    她自己也没发现,长袖下紧攥的手松了下来。

    “皇上还有其他事吗?”

    “无事!”绯玉晗突然有些赌气。“我稍后会来找你!”

    “……”云璃转身走了。

    身后鸦雀无声,一群莺燕脸露菜色,偷偷瞥了一眼贴着亭子柱子做出不堪入目动作的婉蝶,心中升起一股可怕的寒意。

    比皇上如此反常的去解释自己更加感到心中发寒!

    绯玉晗狭长的眸子阴鸷冰冷,瞥了一眼赶来的侍卫,冷声道:“关入暗牢!”

    “皇上,这位秀女如何处置?”李树海拧眉看了一眼一旁神智不清,独自吟哦蹭柱的婉蝶,目中露出一抹鄙夷。

    “扔到大街上!把落水亭洗刷干净!”

    “是!”

    “皇上!饶了臣妾!是她!是她让臣妾诬陷玉王妃的!”一名秀女拉着一旁的藕荷色小褂的女子,声色俱厉!

    “皇上饶命!臣妾冤枉!臣妾没有!”

    “是彤秀女让臣妾说的!她说……她说她爹是朝廷命官!有连大人担保!她一定会当上正宫才让臣妾诬陷玉王妃!”

    “你胡说!你胡说!”

    一群人扭打成一团,云璃闻到动静,转头看了一眼,却见一群身强力壮的侍卫和太监强拉硬拽地按住一群女人。更有甚者,不听话的,老宫女直接一巴掌煽过去!

    云璃皱眉不语。

    “王妃,是她们活该!老想着害别人,看看,如今自己遭殃了吧!”

    “走吧”云璃不再说什么,转身离开这地方。

    今日闹得够厉害了!

    云璃刚踏进月合殿内室,房梁上又溜下一条青蛇挂在她肩上。

    云璃挑眉,抓起他,直接扔到窗外!

    “嘶嘶!我的小心肝,你还是这么迷人……这么漂……哎呦,我的腰要被你摔折了……”

    云璃不想理这厮。“你要呻吟到一边呻吟,不要在我地盘露出你这难看的模样”

    凤肆一转身就变正常了,拿起桌子上的桃子就啃。

    “我听说你要逃离这里?”

    “有何问题?”

    “没有,就是问问!”凤肆啃了一口脆甜脆甜的桃子,蹲在椅子上。“你打算让我怎么做?”

    云璃挑眉。

    “我听说几日后宫里有一场盛宴,庆祝两位小皇子回来……”

    “正是!那两个小毛头一直跟着那条蚯蚓学技艺,不知道学的怎样了?”

    “蚯蚓?”云璃脸僵了僵,她怎么听说是一位千年蛇妖?“他是不是与你有仇?”

    “我爹没生他这蚯蚓!他不是我们青蛇一族的!”

    “哦,原来如此,同父异母,彼此仇恨……正常正常……”

    凤肆对她一阵无语。

    “你打算在那两个孩子回来时做什么?”

    “逃出去”

    “哦,我要做什么?”

    “你别来掺一脚,我就阿弥陀佛,佛祖保佑”

    “你不告诉我你的计划?”凤肆眨了眨妩媚的眸子,暧昧的瞧着云璃。

    好歹她是让那毛头琴来找自己,怎么什么事也不分派自己?

    “我怕你趁火打劫”

    “哎!亲爱的,你真是太了解我了”

    “……”

    云璃一阵无语,勾了勾指头,凤肆狭长上挑的眸子一亮,赶紧凑过去!

    “我听说你和欧阳玉是仇人,仇人见面分外眼红,然后你就……”

    说了一阵,凤肆大概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一步三回头的被云璃踹走了。

    绯玉晗走进殿时,只剩云璃正坐在一旁的贵妃椅上翻阅云昭历史古卷。

    泛黄的古卷边角微微打卷,透着岁月的痕迹。云璃看得认真,也没去理进来的绯玉晗。

    “想知道什么?”绯玉晗轻揉她柔顺的青丝,温和道。

    “我今天知道了一件事,所以看看……”云璃随口道,没有不理他。“我听说了你父皇母后的故事”

    云璃抬眸看向绯玉晗,见他表情淡淡。

    “夭夭,我不是我父皇”

    “我知道,我只是在想,你那位一心要孝敬的母亲真是你母亲转世吗?”

    绯玉晗僵了僵。

    “怎么了?”

    云璃目光重新移到古迹上,发黄的皇绢虽每件事都是寥寥数笔,却记载了历史真实。

    “我在想,你是以什么确定的,为何如此肯定?甚至不惜以你孩……我的命几次差点被她害死,你只是关着她……”云璃语气很淡,说出的话却令绯玉晗脸色发白。

    “夭夭,你是恨我……当时并不是……”

    “你不用解释,我没有记忆她是怎么害死我的,所以我恨她只是因为她是我的杀父仇人……你也不必内疚……”

    “夭夭!你住口!”绯玉晗猛然掳住花容的肩,狭长的眸子隐隐透着赤红,逼着花容看着他。“夭夭,你不明白,你不明白……没有谁比你更重要,如果你死了,子玉会去陪你……如果我的命可以救你,我什么都不要,只要你活着……只要活着就好……”

    绯玉晗猛然抱住花容,花容眸光微晃,手中的古卷掉落在地,长长的散开。

    “夭夭……我不能杀自己的母亲,她是因为生我才会身体不好……才会被区区的锁妖链困死……即使只是可能,我也不能杀连雅,她和你是不一样,我不能杀她。可是你是不同的……你和她不一样……夭夭,你是我的命……”

    绯玉晗不知想表达什么,语无伦次的想解释,却怎么也解释不明白。

    云璃指尖微颤,不知是不是该去做什么。

    “夭夭,我害怕她不是我母亲……你不明白……你不明白……”

    云璃陡然心里一颤,不知是触动了什么。

    不知为何想起了自己的母亲,她明明知道只要再追问,不管是舅舅还是姨母,或者是伽罗和尚,她都可以知道母亲是怎样的,是不是还活着,还是去世了……可是她总是不敢……

    明明只要再问一句就可以知道的……可她不敢去问,害怕是自己难以接受的现实。

    她很想告诉欧阳玉,这个连雅可能根本不是当年惊艳全城的皇后。

    实际上她刚刚就准备要说……

    “……东西掉了,我捡不了”

    “我来捡……”绯玉晗轻蹭她细腻的颈,厮磨交缠,嗓音低醇。

    云璃垂眉,隐隐有些熟悉的温柔。

    “绯玉晗,那位南冥小子……”绯妩大嗓子和人一样快,没想到一进来就遇到这么难得一见之事,立刻噤声,刚准备溜之大吉,云璃已经看到了她。

    “那位南冥国主当初与我真的认识?是什么关系?”

    绯妩又转个弯转回来,很识相的目光转到一旁数折子有几个。

    “你们大概与拜把子兄弟差不多……”

    “也就是说玉王爷与他关系极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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