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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精与少女-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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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他看见普耳正在看他,顿时他什么都不在乎了,用了最快的速度到她跟前。
      普耳坐了几天的车,虽说大多数时间都是躺着,也着实腰酸背痛,下车的时候要不是崖柏扶了自己一把,估计腿颤的站都站不稳。
      她下了车,伸了个懒腰。崖柏说从这开始就不能再坐马车了,无奈只好下车。
      入了眼前这门就是皇宫内院,普耳从来没去过这种地方,殊不知到底是怎样的一番景象。呼了一口气,环顾四周,却看到了几日不见的人站在不远处的空中。
      下意识地想躲,但他很快,几乎是下一秒就到了身旁。
      姚古河目光如炬,看着她仿佛那目光就能把她撕成碎片。普耳心里一紧,扭过头,不看他。气氛凝滞,充斥着满满的□□味。
      “你到底想干嘛?”姚古河先发问。
      普耳没看他,还是梗着头,说了一句:“与你何干。”
      姚古河率先软下声音:“别闹了,我们回去吧。”
      普耳仿佛没听见他这句话似的,扭头对崖柏说:“我们走吧。”崖柏在一旁当看戏的,听到当事人说要散场,自然是听她。
      姚古河连忙拉住她的衣袖,她回头,眼神中带着厌恶,猛地一甩开:“你不要碰我。”姚古河震惊地看着她,他以为自己来求和就不会有什么问题了,这样的情况是万万没想到的。
      到底发生了什么?
      姚古河自然是不知道药仙子那茬事,只是他心里也压着这几日的着急委屈和愤怒,见她还跟崖柏在一起,听她一吼,自然也是火上头。
      “我做错什么了?你要这样。”他厉声问道,语气里有着不耐烦和愤怒。
      普耳回头,轻蔑的神情看着他:“你做错什么?恶心。”她现在最不想看见的就是姚古河,伤人的字眼跟不要钱似的往外吐。
      姚古河被她一句恶心伤的不轻,呆愣的站在那里,怔怔地看着她。想要去拉她的手也停在了半空中,过了好一会,他才平静下来。
      那时她已经往里面走了很远,远的几乎都快要看不见她的背影,但是姚古河还是追了上去,将她拦住。
      “我自认为我从来没有做过对不起你的事情。”他神情有些哀伤,语气淡漠。
      普耳看着他哀伤的眼睛,心里有一丝抽痛,但是她还是绕过了他,打心底的漠视。
      走了几步,突然停下来。没有回头,但是姚古河还是听出了她声音的梗咽:“我祝你和她没有好结果。”
      说完,加快脚步,头也不回的往前走去。
      崖柏一路跟着她小跑,姚古河却是没有再追上来。
      他头也不回的赶了回去,姚古河一行人都是住在一起的,他们在此处找了个许久没人住的旧宅子。
      姚古河一脚踹开昱越的门,昱越正在做木雕,见他进来眉头皱了皱,不耐烦的问:“你这么急急慌慌是做什么?”
      姚古河手撑在桌子上,居高临下地问他:“你知道她为什么走。”不是疑问句,是肯定句。
      昱越一脸无奈,他这回还真不知道:“我真不知道,不过我猜肯定和药仙子脱不了干系吧。”
      姚古河也怀疑过药仙子,但是他实在不愿和她有过多交流,一想起她看自己的眼神就浑身起鸡皮疙瘩。
      不过现在的姚古河快要气疯了,下一刻就踹开了药仙子的门。药仙子见他来势汹汹,想也没想就招了。
      那日她去找姚古河,想跟他真真切切道个歉,见他屋里灭着灯不知道他是歇息了还是不在,就用神识探了探。没想到是探出了一个人,不过不是姚古河,却是那日在屋里等姚古河的普耳。
      她自看到普耳第一眼就觉得对自己威胁颇大,再说这药仙子虽然看起来柔柔弱弱毫无心机,实则心机还是不小的,不然当初姚古河出事的时候也做不出那样的事。
      她这几日也一直观察普耳姚古河二人,发现她二人却是是在冷战。于是她想也没想就导了这么一出戏。
      戏演完她还好似替自己出了口气似的,乐呵乐呵地回去睡觉了。
      第二天果然没见到普耳,她还窃喜了一阵。
      没想到的是,姚古河却像个疯子似的到处找普耳,这让她更气了。不过她依旧没打算说出来,心想着普耳一辈子不回来才好呢。
      姚古河听完,看着她,眼眸里似杂着冰霜雪块,嘴绷成一条线,怒容不言而喻。
      药仙子吓得跪倒在地,她还是怕的,嘴里连忙求饶。
      “我看在你为她治眼疾的份上,我可以饶了你。两日后,你走,再也不要让我见到你。”姚古河好一会才开口,语气威严。
      药仙子连忙应是,但她站不起来,直到姚古河出去后,她才能稍微直一点身子。
      姚古河出去后,一瞬间不知道自己该哪里去,是去找她?还是…
      他知道自己现在应该做的就是找到她,向她解释清楚。
      但是一想到她漠视自己的神情,他有些不敢。
      突然,他灵光一现,转身又去了药仙子那,药仙子被他施了禁锢,还在跪着。
      他随手解了,说:“给你个将功补过的机会,随我向她解释清楚。”
      药仙子心中虽不情愿,但是面对着他,却不敢有半分表露。
      乖乖随着他,一道进了皇宫。

☆、第46章 虚茫世界1

      普耳走的很快,崖柏一路跟着她不知道她要往哪个方向去。最后叫住了她:“普耳。”
      普耳站定,却不回头,也不说话。
      崖柏看着她这样,心也有些抽痛,声音轻轻地:“我们回去吧。”他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其实还有很多,但是他知道自己现在不能把普耳自己丢下然后走掉。
      普耳过了好一会才问:“回哪?”
      “回哪里都可以,只要你开心。不过现在我们先回我的寝宫吧,好吗?”崖柏征求意见似的问她。
      普耳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只是说:“我第一次来这里,想随便逛一逛,你告诉我你住的地方叫什么名字,我会找过去的,你先回去吧。”
      她现在心思纷乱,无暇顾及崖柏,只想一个人静一静。
      崖柏听得出她语中的拒绝之意,身后面一直跟着他的小太监几次想上来跟他说话,他知道是要先去见他的父亲。
      崖柏并不想强求普耳,他看得出来,普耳对姚古河现在是避之唯恐不及。
      “好,我在丽和殿等你。”他缓步走到普耳的面前,双眼直勾勾地看着她,一字一句的说了出来。
      普耳不自然的躲过他的目光,扯了下嘴角:“我知道了,丽和殿。”
      崖柏看她垂着脑袋,眼睛往下看,像极了一种小动物,他忍不住想要伸手去摸她的头。伸到了半空,普耳仿佛感觉出来了似的,头微微一偏。
      崖柏缓缓放下手,气氛有些尴尬。很快,他恢复如常:“我走了。”普耳胡乱的点点头,忙应好。
      崖柏嘴角不由苦笑,攥了攥手心,带着小太监就往反方向走去。
      他走后,普耳抬头看看四周,这里清一色的红墙黑瓦,仿佛是固若金汤的牢笼一般。
      这是皇宫的哪一角呢?普耳不知道,只觉得寒气森森。
      她捏了个决,飞到了半空中,往周围看了看,不经感叹这里着实大的厉害,望西南边望去,全部都是黑压压的楼宇,再往东北边望去,这回看到了头,却还是觉得离得甚远。
      看了离自己最近的一所宫殿,大概就是身下的这儿了,它的内部并没有外面看起来那么端庄华丽,反而是破败不堪的。
      院里长着人高的杂草,是有一座房屋,上面的匾牌已经掉了漆,而且只有一半是挂在上面的,那上面却是爬满了黑色的藤蔓,遮住了上面镶金的大字。
      但是普耳还是看到了,上面写着“琉璃殿”。
      这种地方肯定是不可能住人的,必定是一座破败的宫殿,普耳不置可否。
      但是,奇怪的是,她总觉得这里甚是蹊跷,崖柏在的时候,这种感觉并不强烈,崖柏走后,她这种感觉越发强烈。
      刚才为了躲姚古河,她没头没尾的一路跑,也不知道自己的方向是哪里,不知不觉就好像脚长了生命似的来到了这里。
      似乎是,有东西在吸引着她来。
      普耳想下去一探究竟,但是她不敢,虽然这会儿日光大亮,甚至院中的杂草都在阳光下微风中缓缓摇曳,显得静谧美好。
      一阵寒风吹过,突然把普耳吹得清醒了过来。
      现在正值寒冬腊月,万物俱枯,怎么可能会有如此鲜绿的草叶?
      但是下一刻普耳就看见了,在那片人高的绿色草丛中,赫然站立这一个红色的身影。
      普耳想也没想扭头就往西南飞去,但是那红色身影却开始发出啜泣的声音,一声一声,如泣如诉,传进普耳的耳朵里、脑里、心里。
      普耳觉得自己也要被这悲嚎带着一起哭泣了,她不再往前飞,因为她感觉周身的气流都在慢慢的变化,即使她再怎么用力,好像也飞不出这里。
      红墙黑瓦不见了,蓝天白云也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片虚茫,普耳有点惊恐,她已经不飞了,而是站在了这片虚茫里。
      静的一根针掉下来的声音都听得到,下一秒,她真的听到了。
      随着这根针掉下来的声音,她听到了更多的声音,眼前也开始出现了一帧帧类似于放电影的画面。
      那是一个女子的闺房,床上挂着着女儿家特有的粉色帷帐,窗前的桌子上摆着的是胭脂水粉,宝钗玉镜。
      不远的地方还有一张桌子,上面摆的是一块碎布和一些做针线活用的东西。
      画面就此定格,但是并没有持续多久。她看见一个穿着绸缎的女子直起了身子,脸上带着浅笑,手里拿着一根绣花针。难道,刚才就是这根针掉在地上的声音?答案不言而喻。
      那女子拿起桌上还没绣完东西,普耳看的不真切,但她的的却却感受到了那女子心中的感受,那是女子怀春时的快乐、羞涩和一丝丝恐惧。
      普耳几乎是立马就知道,这女子绣的绣品,肯定是送与情郎的。
      没容她多想,这一个画面很快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依旧是一片虚无,普耳不明就里,只是茫然地看着周围。
      接下来再次出现画面的时候,普耳并没有多惊讶。
      这次的画面不再是闺房了,她看见另一个身着细布绿裙的女子来回踱步、惴惴不安的在一个朱砂色大门前。
      似乎是在等人。
      果然不出所料,很快,一个男子从墙的另一边出现。那男子穿着一般仆夫穿的短打粗布衣,但是相貌身姿却是不凡。
      那女子见到他,连忙上前,从怀里掏出了一个荷包,上面绣着的是一对鸳鸯。
      “是这两个人私通?”普耳有些不明白。
      只见那男子皱着眉头不肯去接,女子急的直跺脚:“谢公子,这是小姐花了好多天绣的,您怎么说也得收下。”
      男子眉心松了松,眼眸中闪过一丝柔软。那女子乘机将荷包塞到他的手里,他抿了抿嘴,没再拒绝。
      继而将荷包小心的放在怀里,抬头问那女子:“她可有什么话带给我?”
      那女子忙点头,又从怀里掏出一张字条:“小姐让你看完还回来,让奴婢拿去烧掉。”
      男子飞快的打开字条,扫了一眼,眼里满是笑意,嘴角也没忍住勾了起来。
      他本就长的好,现在这勾魂摄魄的一笑,真真让人沉醉。
      小丫鬟却好似没看到似的催促他:“谢公子可有什么话要奴婢带给小姐吗?没有奴婢先回去了。”说着眼神一个劲的往门里面瞅。
      谢公子轻笑了一声,声音提高了几个度,似是故意说给门里面的人听的。
      “你告诉环环,我也甚是思念她。”说完转身就走了。
      画面顿时切换到了门内,普耳看见那个紧紧贴着门的女子,正是上一次看见的那人。
      她,应该就是环环了。
      此刻的她双颊绯红,贝齿轻轻咬住下唇,掩盖不住的小女儿娇态。
      画面就此结束,普耳静静等着下一个画面的到来。
      这次入眼的便是鲜血,她看见的是一个男子趴在长凳上,旁边的两个人正拿着腕粗的木棍往他身上招呼着。
      身上早就被打烂了,鲜血将白色的亵裤染成了红色,他上身并没有穿衣服,所以一眼就能看见上面青紫红肿,血迹斑斑。
      男人将下唇咬出了血,但也只是闷哼出声。他的手里攥着的是一个荷包,普耳认得,是那个小姐让丫鬟给他的。
      普耳几乎是下意识的就找小姐的身影,最后,她在不远的亭子里看到了她。
      她很瘦,好像一阵风就能把她吹走似的,脸色不太好,一片雪白,嘴唇也没什么颜色。瞳孔放大,仿佛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东西。
      普耳甚至体会到了她现在的心情,痛苦,崩溃。
      “说,荷包谁送的?”忽然听到一声怒喝,普耳看到小姐的身体抖了一下,微微的垂下了眼睫。
      她旁边的小丫鬟却在咬着下唇瑟瑟发抖。
      普耳突然明白了,是那个荷包,才让那位谢公子今日落了难。
      谢公子咬紧牙关,死也不答。
      “你还是不说?”一个威严的声音响起,普耳看到的是一个面带胡须,虎目圆睁做一身上位者打扮的中年男子。
      谢公子咬着牙看着那人,普耳从他的眼里明显看到了不屈还带着敬畏。
      “好,不要打了。谁都不许治他,逐出府。”那上位者被他挑战了权威,冷笑制止下人的动作。
      听到这话,小姐松了一口气,但心又被吊了起来。
      画面就此结束,普耳看的没头没尾,不懂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都有些犯困了,但又像上瘾一样想看接下来的发展。
      可能和她心有灵犀,画面出现的时间居然是晚上。屋里点着灯,明晃晃的照在人的脸上。
      普耳看到小姐脸上的泪痕和老爷面上的庄严,那种庄严下掩饰着的是发自内心的无奈。
      她听见那老爷开口:“我当初收留他,完全是因为我敬佩他父亲的侠肝义胆,从未想过把你交付于他。”
      小姐不语,只一个劲哭。怕是天下的父母都是受不了子女的泪水的,普耳觉得最后肯定是那个老爷妥协了。
      果其不然,普耳听见他说:“我会饶他一命,不过以后他必须要编进我的军队,若是有一天他有了功名本事,我自然不会反对你二人。”
      这是一种妥协,也是一种机会。普耳懂,那小姐自然也懂。
      她跪在地上对着她的父亲嘣嘣嘣磕了三个响头。
      那老爷无奈的抬手,眼里满是无奈沧桑。
      画面结束,普耳也为她松了一口气。
      但是普耳觉得自己已经很久没有那么困了,眼前渐渐模糊,恍惚间好像还看到了远处的琼楼玉宇。但是她下一刻就闭上了眼睛,进入了黑甜的梦乡。
      在她睡觉的时候她不知道的是,有一双手轻轻的拽着她,将她拉到了一个杂草有人高的地方,静静的等着她醒过来。
      她醒过来的时候觉得精力又回来了,看了看四周,依旧是那个虚茫茫一片的地方,心里有种莫名的酸楚感,难道自己要在这里一辈子?
      没等她细想,画面就缓缓的开始了。

☆、第47章 虚茫世界2

      这次是什么呢,普耳突然觉得有些好奇了。
      她依旧看见了和第二次一样的朱砂色大门,不过这次站在那门前的却是两个女人,她们两个普耳都不陌生,几乎一眼就认了出来,是小丫鬟和那小姐。
      普耳猜,这一次必定是送别。
      她的却没有猜错,那男人这次穿的不再是下人的装扮,反而是一身士兵的打扮。
      对着那小姐笑的两眼弯弯,小姐羞红了脸颊。
      “环环,你等我。”他眼神炽热坚定,认真的看着面前的姑娘。
      环环点了点头,声音细小:“我等你。”
      本来是才子佳人的海誓山盟,温馨暧昧的时刻普耳却突然感觉到悲伤,似乎她已经在心里隐隐觉得,这个故事,必定是个悲剧。
      画面在环环轻声细语的我等你中结束,普耳站立在那里,没有动,下一刻的画面也没有让她等很久。
      她看着眼前的画面缓缓的开展,心里觉得是有人故意让她来看的。目的是什么呢,她现在不知道,但是隐隐觉得这个故事如果结束了,所有的事情就会清晰了。
      环环端坐在一个富丽堂皇的殿中,她看起来并没有一丝的不安,但是普耳却明明白白的知道,她内心无比的恐惧。
      这似乎是一场宴会,丝竹入耳,歌女的身姿也是曼妙。环环此刻是坐在一个妇人的身旁,那妇人看着四十多岁的年纪,慈眉善目,神情和蔼的看着身旁的人。
      环环低眉顺眼地为她斟茶伺候饭食。普耳心中不解,以她所见,这环环也是个大家千金,此刻要为别人做这些下人做的事情是何意?
      下一刻她就明白了,环环与那妇人坐在主位,右手的下位便是环环的父亲。普耳听见她说:“将军教的这女儿甚是合哀家的心意,不如让我带进宫里陪我两天好了。”
      旁边的环环手一抖,差点将为她细细挑好的鱼肉夹到桌子上。
      环环的父亲自然不好拒绝:“承蒙太后厚爱,环环还不快谢恩?”
      环环眼睫垂着,但是脸上却挂上了一副大方得体的笑容。将筷子放在桌子上,从善如流的走到殿中,跪下身来向太后磕了一个头。
      “谢太后圣恩。”普耳听见环环说。那语气被她拿捏的恰到好处,欣喜而不张扬的尾调,仿佛是最诚心诚意的感激。
      普耳却听出了淡淡的苦涩。
      画面没有就此结束,普耳看着环环一整场宴会都带着甜美的笑容,尽心伺候着那位太后。
      待到宴会结束,环环一个人走出了门,站在这楼宇的栏杆处,眼睛直直的看着西北的方向,手上的指甲却陷进了肉里。
      这难道就是悲剧的开始?普耳只是心里有些不安,但她此刻还没有意识到,从这个时候,环环和谢公子的命运会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画面定格,但是下一个却没有停顿的就接踵而来。
      风裹着雪呜呜的吹着,普耳下意识的裹了裹衣服,却发现并不冷。这里显然和之前的场景不同,这里光是用眼睛看着就觉得太冷了。
      她忽然看见了一个小小的身影,是环环。
      普耳的心揪了一下,为什么,她会在这里?
      环环被这风雪吹得面部发红嘴唇干裂,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她看着远方,嘴角居然还扯出了一丝笑。
      她身后跟着的是一匹骏马,普耳心中有一个猜测,难不成环环是自己一个人骑着马来到的这里?
      可是,这里是哪里?
      她没有想太久,因为她听见了马蹄的声音,马上坐着的赫然是谢公子。
      他黑了许多,也瘦了许多,整个人看起来像一头矫健迅猛的豹子。
      环环看见他,高兴的挥手,但他的表情堪称冷峻,连个笑意都没。
      他下马,环环像只快乐的小鸟一样,不顾风雪的阻拦扑进了他的怀中。
      他没有抱住她,只是说:“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环环身体一怔,嘴上却装作毫不在意的说:“我来看你,怎么不该来了?”
      “环环。”他的声音嘶哑。
      没给环环开口的机会他继续说:“你要做皇后了,不应该来这里。”
      如晴天霹雳,环环泪水唰的一下就流了满脸。狠狠的推开他,又紧紧的抱住他。呜咽地像只受伤的小兽,她发了疯一样的喊:“谁愿意做什么皇后!谁愿意做谁做!我不做!”
      谢公子的手缓缓抚上她的背,安慰的拍着她。
      她哭的伤心欲绝,普耳的眼眶也忍不住湿润了。难道有情人终不能成眷属吗?她眨巴着眼睛,想问问,却不知道到底要问谁。
      环环哭的晕了过去,普耳看见谢公子亲自将她抱回了大营中。
      没过很久,环环的父亲就来到了,他上去就是扇了谢公子两个耳光,谢公子生生的受了,没还手。
      看着他眼神却是一如既往的不屈却夹杂着点点泪水:“您许我取得功名就能和环环在一起,我做到了。”
      环环父亲看着面前这刚毅的男子,叹了口气:“但…我也不愿她嫁入皇家,可是,偏偏…”
      “老爷!”谢公子跪了下来。“只要您愿意不让环环嫁给他,我什么都给您,就算您说您要这天下我也会给您。”
      那老爷震惊的看着他,怒斥:“你在说什么混账话!这是大逆不道!”
      谢公子抬头,不容置疑的又说了一遍:“我说的,即使您要这天下我也给您。”
      环环的父亲面露震惊之色,缓缓地摇头:“不可能的,即使你把天下给我,我也左右不了。外面皆是禁军,即使你今天把环环带走,到后来也只能是你二人都有去无回。”
      他顿了顿又说:“皇上已经跟我说了,只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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