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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精与少女-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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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古河苦笑,自己本来就没想和他争这位置。自始至终,自己都是他的假想敌。想到这里,姚古河觉得很无力,他决定再讲一遍:“我最后再说一遍吧,我从未想过和你争什么。”
昱越却笑出了声:“你败了,当然不能再跟我争什么!成王败寇罢了!”他此刻的狂妄却是忘了当初是如何兄弟情深。
姚古河不再说话,只摇了摇头。在这样纠缠下去也不会有个结果,索性说:“再多口舌之辩也无济于事,我既管不了你,那先回去了。”
“我不打算与她见面。”在姚古河转身的一瞬间,昱越收住了笑突然说道。他没有说是谁,但姚古河知道他说的是林芷。
“为何?你不是已经和她有书信…”说到一半,他突然想到什么似的低了声音,看向昱越。
昱越收起了嬉皮笑脸,正经而严肃地说到:“她这一世快要结束了,我再去也毫无意义。”他看了命薄,本知她这一世又是短命。姚古河却一直在求药为她续着命,眼见身体是像大好的模样,其实却是一日不如一日,这是她要经受的命。
可是每每想到这里,昱越总是恨,恨姚古河,恨不得把他抽经扒皮让他受林芷的苦。但他始终不恨林芷,就算她为姚古河挡了天雷,他也只是气她。气她的傻,气她始终没爱过自己。
但他不知道的是这世上本就是一债还一债,姑且不提林芷和姚古河到底是谁欠谁。他欠的始终是林芷的情债。在她刚离去的那段时间,他是极度痛苦的。
第一世找到了她,心里还在生气,眼睁睁的看着她早夭。心痛如搅,安慰自己这只不过是她的一世而已。第二世终于好了些,与她通上了书信。还没敢与她正式见面,却得知了她大限将至。更不敢再见她,怕自己一见到她就忍不住为她续命,坏了她的命格,让她无法再转世投胎。
有许多年,不管她是作画或是习字他始终都以另一种身份在她身边陪伴着她,看着她的成长,始终做一个旁观者。虽然这些时间对昱越来说只不过就是拈花的瞬间,不过在那一刻却显得尤为珍贵。
“我还有些事情,不能在这留太久。接下来,你好好护她。”昱越垂下了眼睫,在太阳的照射下,映出了一片小小的阴影。他不想再一次眼睁睁地看着她离去,他无法接受。
姚古河很少看到他落寞的样子,上次见到他这样还是在千年前,他母亲仙逝的那日。
他母亲本是身份高贵的母君。虽做了那么久的神仙却也没能看开这些情情爱爱,父君是个风流浪荡的,姚古河就是他留下的后果。龙族孕育子嗣并不简单,虽他到处留种,但是他的孩子也就只有昱越和姚古河。昱越的母亲就是被父君活活气的自焚了仙体,火烧了仙元,从此在世上荡然无存。
那日西天的天空都是火红的一片,她让所有人都知道,天上,又陨落了一位仙。却不知是这样一种原因,这样一种决绝。
昱越此刻的表情和那日刚知道西方的天红的大半是自己母亲的血一模一样。姚古河见他似乎沉浸在悲伤中,只得开口道:“好,我先回去了。”
“等一下。”昱越这一声让姚古河停下了脚步,疑惑的看着他。
“你用了禁法。”不是疑问句,是肯定句。见他问自己,姚古河脸色有些不自然,甩下一句:“与你何干。”
一瞬间便没了踪影。
他不知道的是,在他转身走过后。昱越才打开了在手里攥了许久的纸条,摊开后。只见纸中心的一滩墨迹。
昱越一开始并不知这到底是什么意思,愣了一会。突然,表情就变得悲伤无比,几乎是要落下泪来。他想他知道了。
此刻的林芷正在案桌前坐着,思考着他到底有没有看懂自己的意思。今日他信中问自己是否还记得与他之约,她给了他答案。
第一次见她还是在自己十岁的时候,那时的她母亲刚过世,父亲有了姨娘的孩子更加忽略自己这个病怏怏的女儿。林芷很孤单,整日关在院里写写画画。
但在那一日,他却从墙上掉了下来。起初自己被惊了一跳,后来他解释,自己是院里新来的小厮。林芷见他模样和自己差不多大,言语又真诚可靠,没来由的就信了他。此后便多了一个玩伴,似乎一切都是顺其自然的。
在情窦初开的年龄,她对他产生了爱慕之情。二人情投意合,他却突然消失了。彼时林芷已经十五岁了,虽然他消失,在接下来的几年里却也从来没和林芷断过联系。他们在信中定下百年之约,虽不郑重。但林芷却真真切切的相信有一日他会回来娶自己。
虽然她足不出户,但美貌的名声早已远播。前两年提亲的人还络绎不绝,拒绝的多了。这两年都没人敢来上门。生生熬成了老姑娘,不光外面人看笑话。就连自己府上的丫鬟都背地里说三道四。
她却丝毫不在意,整日过着自己的小日子。今日收到他的信,几乎是开心的跳了起来。平日的她是绝对不会这样的,信里说是否还记得二人之约,她当然记得。只是不知他是何般意思,于是她便想起二人还在一起的时候定下的规矩。
如果写信的时候,拒绝一个人,那就什么都不要写。如果万分、肯定、确定、同意这类的想法,也不需要写什么。只要在信纸上点下一个点,看信的人就懂了。
这是他二人的小规矩,却一次都没用过。要不是此次不经意的滴下了那滴墨,林芷差点都忘了还有这么一回事。
真是不知道他明白了没有。林芷觉得这肯定是天意,明明自己没有说好,也有没说不好,一个不经意,却表明了她最终的态度。
昱越这封信本是想试探她是否已经忘了,毕竟那是很多年之前的事情了。若是忘了,也好。但她非但没有忘,还为自己点了一个点。他这一刻甚至想为她续了命,与她成亲过完这一生。
但他知道,这是绝对不被允许的。他不能毁了她的未来,只要林芷活着,总有一天能被他打动的。把手中的信收入衣袖,一扇衣袖,旁边还在活奔乱跳的小鸽子瞬间也没了存在的迹象。
随即转身头也不回的走进了林子深处。
姚古河在来找送信人之前,即使是想破了脑袋也是没有想到这个人会是昱越。他以为,以他的性格和自尊心必定要和林芷恩断义绝的,毕竟当初也没见他有多么喜欢林芷。却没想到他的感情比自己想象的深了许多。
怀里的普耳终于探出了头,从刚才得知林芷即将要死去气氛就变得格外压抑。从普耳这个角度只能看到他崩成一条线的嘴巴。
普耳观察了一会才开口:“林芷姑娘快要死了嘛?”她小声的问姚古河。姚古河此刻还在带着她往林府赶,听到她的问题,速度慢了下来。最后索性落到地上走了起来。
“她这一世快要结束了。”他没有任何隐瞒,没有任何委婉的方式就说了出来。只见普耳红红的但眼睛里顿时蓄满了泪水,晶莹透亮,下一刻就滴到了姚古河的衣服上。
“林芷姑娘那么美,那么好。怎么不能长命百岁呢?”她边哭变问,声音梗咽的不像话。
听到她的哭声,姚古河也低下了头不想说话。把她放在地上,捏了个决。普耳立马变回了一个在哭泣的女孩,双手换着擦眼泪。现在的她在擦左眼的眼泪,姚古河伸出手为她擦干了右眼。
“不要哭了,我们去她的下一世再找她好吗?”他轻声安慰普耳。心里烦躁,觉得自己总是在惹她掉眼泪。
普耳头点的像小鸡啄米:“好,好。我们一定要去找她。”这几日,天天被温柔的林芷喂食撸毛,普耳都快沉溺在她的温柔中了,得知她不久将辞世难免心里会有些难过。
这是她到这个世界第一次将要面临生死离别,就算在原先的世界里,她也从未经历过这样的事情。虽然知道林芷还会有下一世,只是不知道,下一世的她还是她吗?
停止了流泪,默默的揪着姚古河的衣角跟着他走向林府的大门。这一次来到这个大门前跟上次有很多不同,初次来到这里,带的情绪是焦急。而这一次,普耳甚至不想再踏入这个门。这一次再进去,恐怕是要和林芷做告别了。
两人重新变成了兔子,慢吞吞的进到园子里。林芷还在屋内坐着,握着一支笔不知道在画些什么。凑近一看,却看到了俩只兔子跃然纸上。
普耳率先反应过来,一个助跑奔进她怀里,亲昵的拿头蹭着她。她也微笑着摸了模普耳的头,自然自语似的跟普耳说话:“你认出来这是你了吗?”
普耳听到她问自己,疯狂的点头。林芷笑的更开心了,把她又往怀里抱了抱。一旁的姚古河也看到纸上林芷画的两只兔子,趁着她抱着普耳的时候。跳上了桌子,将那幅画叼到嘴里,跑出了房间。
到草丛中变成了人身,把画折好放进了袖子里。做完这一切,又跟没事的人一样,重新变回了兔子,跑回了房间。
等到林芷发现桌上的画没有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了,最后无奈只得再画一张。装裱成了画,挂在了房间的墙面上。
又过了五六日,林芷日日都是一样的过。似乎精神也是一天比一天好了,只是眉头淡淡的愁绪让人无法忽视。
林芷已经五日没有收到那人的信了,心中隐隐担忧是不是他没懂自己的意思吓得不敢回信了?她觉得这几日自己的精神也比往常好了许多,若是,若是他回来向自己提亲,自己也是可以做一个健康漂亮的新妇的。
但好精神没有维持太久,在第七日。突然间整个人就病倒了。在床上烧的眼都花了,说着胡话。一会要白兔,一会要昱越。普耳也不知道又流了多少眼泪,姚古河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林芷一日日的消瘦。却什么都做不了,天命不可违。林芷的这一世,终究还是没能逃脱。
最后几个时辰,林芷来了些精神。两只兔整日也就卧在她的床头,她看着普耳和姚古河,对着他二人说话。
一会说:“怎么办?我等不到他来娶我了。”
一会又万分惆怅:“不过他也没有给我回信。”
一会又咬牙切齿:“好恨、好恨自己没有一个好身体。”
一会又万念俱灰:“也罢,我就算嫁与他,连个子嗣都不能给他留。这样很好、很好。”
听着她的独白直叫人心碎。
在太阳快落山时,她已经不说话了。只静静的坐在了藤椅上,看着窗外。夕阳洒在她脸上,把她的病态美映照了几分媚色。
看着看着,她突然就笑了。万分柔美,对着面前的人开了口:“你来了?”
昱越来了,在她的最后一刻。
“对不起,阿芷。我来晚了。”昱越想勾出一个笑,却比哭还难看。
“你懂了吗?”她将眼睛睁大了些,里面的光芒直逼人心。
昱越懂她问的什么,蹲下身来,紧握她的手,与她视线相平:“我懂了。阿芷,你等我。”
夕阳已经完全落下,只剩那么一点点的余晖。林芷最后嫣然一笑确实比余晖还要更美。眼睛缓缓的闭上,手也慢慢垂下。这一世,算是过完了。
昱越将她的尸体抱了起来,不顾周围人的阻挠头也不回的走了。上一世的她死后昱越也是这样把她的尸体带走,埋在了满是芳草的墓园,这一世,她的尸体自然也是他的。
只不过不知道的是,下一世的她,又该在哪里?
☆、第18章 突发状况 一
昱越带着林芷的尸体走后,普耳和姚古河也离开了林府。
两人先回了趟鬼市客栈,一进去便觉得气氛有些许不寻常。但原先招待招待他二人的小二依旧是热情的迎了上来:“房间还给二位留着呢,您看……”
“我们把钱结了,不住了。”姚古河拿出了钱袋,走到了柜台前。收钱的是个四十多岁的男人,留着一撮小胡子,眼睛不大,却透着一股精明的光。整体来看,却是说不上来的奇怪。
看到姚古河二人朝自己这边走来脸上立马堆起了笑,还抛了个媚眼。离了多远就叫上了:“客官,您慢点嘿。”
一声客官您慢点,说的柔肠百转。听的普耳心里一阵犯恶心,想着一个男人为何会成了这种模样,自然看他的眼神也有些厌恶了起来。
到了跟前,他更是掩饰不住的媚态。
普耳记得上次来这里站的还是一位胖乎乎的面善的掌柜。不过几日,怎么就变成了这变态。她身边的姚古河也把剑竖了起来,防备着面前的人。
那变态看他一副戒备的姿态,笑着开始发起了嗲:“官人,你只不过来付个钱,怎的还把剑挡在跟前。奴家好怕怕。”姚古河二人一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普耳还忍不住打了个激灵。
撇着嘴和姚古河交换了一个眼神,从对方眼神里都看出了对这个掌柜的嫌弃。
这掌柜一笑,脸上的褶子都能夹死苍蝇。普耳离近了终于知道他哪里奇怪了,他居然是上了妆的。脸上的粉在他笑的时候掉在桌子上,都能看见厚厚一层。不由咽了口唾沫,决定不再看他。
他却不依不饶,在姚古河放钱的手还没收回来时,快速摸了一把。摸罢还捂着嘴娇笑出声:“官人的手真滑。”这边的姚古河脸色铁青,几乎都要拔剑相向了。普耳在一旁目瞪口呆,着实被吓得不轻。
可这掌柜倒像没事的人似的,扭着腰走出了柜台。在他快要走到普耳面前时,姚古河把普耳往自己身后一拉,剑身出了一半,离那掌柜的脖子只有几公分距离。
他却丝毫不怕的样子,只是脚步往后退了退,还安慰姚古河道:“官人,不要那么大火气。我只是觉得你这身边的小娘子不同常人而已。”
说到这里,在姚古河还没反应过来之瞬,他的手臂突然变长,将普耳瞬间就拉到自己的身边,手扣着普耳的脖子,让她半分不能动弹。
姚古河也将剑架在他的脖子上,他却从嗓子里发出“呵呵呵”的怪笑声。
眼波一转,媚态横生,凑近了剑身,与姚古河只有几厘之差,仿佛耳语一般的对他说到:“官人,我本就是魅,你是杀不死的。你可小心我这手里的小娘子了。倘若我一用力……”说罢还真的用了力,普耳被他掐的喘不过气,直发出“呜呜”的声响。
他听到普耳“呜呜”的声音变得更加兴奋。笑的更加猖狂:“倘若我这一用力,你这小娘子就死在我手下了。哈哈哈!”
姚古河却不屑他的这般把戏,冷笑出声。但也知道此刻不能不顾普耳就将这妖怪杀死,在他印象中,这鬼市一向治理还算有秩序,怎的这回让这种东西混了进来。
“我不动,你也不许伤害她。”姚古河把剑率先撤了下来,旁边大大小小的鬼都在看热闹,不知这到底是在演哪一出?见他撤下了剑,都开始起哄,大多数都在骂他,怎的不一剑结果了这妖怪,救下小娘子。
那魅扣着普耳脖子的手也放松了些。听到旁边大大小小的鬼都在骂自己,也有些脾气上来了。用另一只闲着的手三下五除二将自己变了装,顿时看热闹的鬼们都停住了骂声。
普耳看着这些口水都快流下来的鬼,要不是她的小脖子还在这个人手里,她只想翻白眼。这些鬼前生一定都是色中饿狼,不然也不会如此垂涎三尺。
其实真的不能全怪这些看热闹的鬼们,这魅变过妆后和妆前视觉冲击太大。惊爆了所有人的眼球。从一个猥琐的中年娘炮突然变身为一个妙龄并且穿着暴露的女子,任谁大概看到这一幕都会惊掉了下巴。
姚古河看到这一幕,心中并没有太大波澜。他所知道的魅大多数都是由女体变幻而成,刚才她在说自己是魅的时候,姚古河就有些怀疑。此刻见到她真的变了身,也没有那么惊奇了。
不过她的衣着实在是太暴露,姚古河转过了眼,不再看。她们魅这一种妖怪,要成功的办法也只有靠魅惑人来达到。
那只魅也听到了周围的吸气声,满意的勾起了嘴角,还向旁边的店小二抛了个媚眼。目光溜到姚古河那时,见他也不看自己,只是一直盯着自己手上的这个人。心中难免有些不快活,手里也用了力发了狠。
听到普耳呜呜的声音姚古河一双眼睛像是要冒火的盯着魅看:“你要什么才能放了她?”姚古河觉得自己大概是做的最无能的一个神仙,最后还要和一个妖怪谈条件。
“她可是我大补的药,我可放不了她。”魅天真一笑,还给他提了建议。“官人要是舍不得她,就跟我一起。你长那么俊,我愿意将她分你一些。呵呵~这样,你二人不就算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了?”
他本来一方面念在她修行不易,另一方面又害怕她伤害到普耳才跟她谈了条件,此刻的她越发不像个样子,终于触怒了姚古河。
“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姚古河这回连剑都没拔,手一挥。魅带着普耳一起往后飞了多远,再飞的过程中,魅的手也因为惯性松开了普耳的脖子。
姚古河下一秒就把普耳抱到了怀里,走到了躺在地上的魅面前。
魅风情万种的躺在地上,一副我见犹怜垂涎欲泣的模样,眼睛里却闪过狠厉的光。普耳刚好捕捉到那一个眼神,想提醒姚古河。话还没说出口,那魅已经发起了攻势,直往姚古河面门上袭去。
姚古河反应也机敏,自然不会让她得逞。不过是往后移了几步,她连姚古河的衣角都没碰到。
似乎是没意识到对手居然强大成这样,还想硬拼。这时,一个熟悉的苍老的声音响起了。
“小荔,莫要闹了。”来人居然是那日在医馆见到的老者,小荔这个名字明显是在叫眼前的这只魅。
这只魅倒也知道自己打不过姚古河,刚好来了个台阶下。也不再张牙舞爪。乖乖的走到老者面前,老者穿着一身白衣,像个道骨仙风的隐士。他身边的魅,却是一身红衣,衣着暴露,堪堪遮住重要部位。
这两人站在一起怎么看怎么不搭,普耳脑子里出现了一个大胆的想法,莫不是这老头就喜好这口?养来做…
想着看向老者的眼神愈发惊恐,往姚古河身后躲了躲。
可老者还是一副坦荡的姿态,向前几步,郑重的向姚古河弯下腰,鞠了一躬。
接着直起身子,将身后的魅拉出来。那魅还不情不愿,老者瞪了她一眼才乖乖站好。
“大人。这次是小女胡闹,让大人和小姐受了惊。属下在此赔罪。”他是这魅的父亲,说来也凄惨。
他早年得了因缘机巧为神仙办事,财名双收。纵然他医术超然,可是自己唯一的女儿却早夭。妻子也受不了打击,撒手西归。此时他却习得秘法,将自己的女儿重新带了回来。教她修炼成了魅。
当然没有哪家的父亲愿意让自己的清清白白的女儿去修炼这功法,形势所逼,当时的他已经没有了选择。
怪自己对她纵容万分,不知她从哪知道了这镇上来了只快要成灵的鬼。不管不顾的偷溜了出去。
再说这魅,她本是就处在了修炼的难点。早听闻这镇上来了只上好的灵鬼,偷溜出来在此守了其八日终于遇到了,但没想到她旁边居然站了一位俊朗男子。她修炼这功法,本就喜欢好皮相,几乎是要把持不住了。
但没想到最后坏了自己事的人也是他,此刻看他的神情已经没有了刚见他的勾引和欣喜,反而变成了一种不服的傲气。
她父亲为她道歉,她却躲在父亲背后不屑地撇着嘴。旁边看热闹的小鬼更是叽叽喳喳不停歇,离得远些的小鬼还在讨论这大戏的剧情到哪一步了,到底是讲的原配打小三的戏码还是丈夫打原配的故事。
当事的几人当然不知道围观群众的想法,他们各有各的计量,有的在紧张的较着劲,有的在漫不经心的存着火。
说到这老者,姚古河与他也认识多年,当初完全就是因为林芷的病才有的关系。从来不知道他有个什么女儿,此刻自然是半信半疑。目光冷冰冰的看着那老者,老者是一介凡人,是有些神通,但着实还是凡人的体质。根本承受不了姚古河的怒气。
姚古河的威压越来越强,最后他支撑不住,“扑通”一声跪了下来。
☆、第19章 突发状况 二
见父亲跪下,他身后的魅双目充血看着姚古河二人。要不是她父亲喝住了她,这一会恨不得扑了上去要与姚古河厮打一番。
老者伏在地上,头上的发钗都随着他的颤抖在微微抖着。普耳看着有些于心不忍,拉了拉姚古河的衣角说:“主人,算了吧。她也没把我弄伤。让老人家跪着总归有些不合适。”
姚古河是怒魅想夺了普耳做药,但其实他更怒的是这老者居然背着自己养了只魅。本就是依靠自己做靠山,却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做这些大逆不道的事。无法原谅。
“你可知自己何罪?”姚古河垂着眼,没有理会普耳的问题,只看着跪在地上的人问。
“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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