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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冰-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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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拓在半路换下一身道袍,穿着件蓝色直裾,形似位翩翩佳公子,数人踏入京城后就惹得不少关注。
  何徵打开折扇,言笑晏晏,对其悄悄道:“如今城防森严,幸在入城前换下道袍,否则守城人此时恐已通报至宫中,那我们还如何进宫。”
  无拓点头同意,又看了看后方的三人道:“那你也得感谢我,可是我让单佟劝服予冰同行的,要不然,兴许又被那妖皇给带走了。”
  提到妖皇,黑色的眼恍惚了下,脑中掠过许多想法,曾以为是柒魔尊夺去前世的她,但在昆吾镜一事后,隐隐约约觉得事情并不似表面那么简单;而封末占据妖界,也正是三百年前他坠入轮回时,基本没有过交集;柒魔尊和封末两人,他则更倾向于相信前者。
  无拓见何徵没有回答,又问道:“进宫之事,你可安排好了?”
  “我们现在先去他府上,介时在决定如何入宫。”何徵与无拓此行的目的,其实是因为新封的皇后,那皇后不是别人,正是他们正在寻找的妆眉,却不知为何短短时日,竟已坐下皇后之位,听人道,她将后宫佳丽一一杀尽,霸占后宫,轩辕皓月竟也不管不问,着实诡异。
  风景秀丽的京城西南角,街巷绿柳荫荫,静谧悠长。一座王府隐于绿色之中,门楼典雅庄重,不骄不躁,若不是黑色金丝楠木牌匾上三个大字,恐以为是哪位世外人在此居住。
  而它的主人正是瑄王,轩辕泠月。也是轩辕皓月的皇弟,排行老九,常称“九王”。
  只见何徵从胸襟里拿出一块银色令牌,守卫就十分恭敬地迎他们而入。何徵曾在来时路上提起过,瑄王的母妃翩芸与他的母亲翩冉乃是堂姊妹,所以想要潜入宫可寻求瑄王的帮助。
  单佟本和予冰说的是去京城游玩,直至入京她方才知晓何徵他们此行的目的,只是有些纳闷,按单、何两庄的地位,既然要见皇后直接通报便可,又何必鬼鬼祟祟的?
  无拓尴尬的笑了笑道:“这事,恐怕一言难尽。总之,我们绝对不能光明正大的走进去,否则我也不会换下一身道袍。”
  闻言,予冰没再继续追问,明白无拓他们定有自己的思量。
  走入王府大厅,小厮道先去请瑄王,他们一行人径自坐下,只见桌案、凳几形状简约别致却另有一番风味,不似其他王爷府那般奢华。
  不一会,后门出现道天青色身影,来人举止温文尔雅,面容眉清目秀,很是一派清明,只听他先道:“令弟,真是许久不见。”
  何徵随即上前揖礼道:“这几日恐要打扰瑄王了。”
  于是瑄王安排他们几人先行住下,何徵遂与之单独讲了来龙去脉。而单佟抓着单寅祈早又冲入集市之中。
  待何徵回屋,予冰及无拓已等待许久。无拓与轩辕泠月交谈间只提起新任玄皇后之事,并未告知其是妖的身份,轩辕泠月倒将近日宫中发生的奇事一一告知,觉得确实有蹊跷。
  月余前,玄贵妃突然一病不起,御医束手无策。慕皇后听闻,作为一国之母自当前去探望几许,于是让丫鬟带着药膳慰问,谁知才踏入玄贵妃宫中,头顶凭空落下血雨,脸上满是鲜血,肌肤瞬间苍白失色,宛如没有灵魂的傀儡,众人纷纷被吓退,觉得慕皇后是恶灵附身,认为这是不祥之兆。自那后,慕皇后就似换了个人,每日端坐在房中不发一语。
  而玄贵妃却突然醒来,仿佛没事人般,轩辕皓月虽命人查过此事,到最后却一无所获,很快便废去慕皇后,将玄贵妃携上皇后之位。
  册封大典的第二日,玄贵妃将后宫佳丽一一整顿,不管顺者逆者,全部按不贞不洁之罪处以极刑。后宫佳丽多是官家女子,这一出,全朝百官无一不上奏喊冤,轩辕皓月非但没有怪罪皇后,反而对百官斥责,道其多管闲事,既已入后宫,怎么处置是皇后的权利。
  其中一名武官多次提及,轩辕皓月当下命人将他拉出殿外杖打致死。这一下,所有官员噤若寒蝉,只为保住小命。
  “明日早朝,我们装作瑄王的侍卫进宫,”何徵将方才拿的衣服放在桌上,“予冰,你和单佟他们留在府中。”
  予冰还未来得及说话,无拓边沏茶边道:“也是,女子扮作侍卫太过显眼,不如扮作瑄王的内人?”
  何徵动作僵硬了一下,说出来的语气也有点无奈之感,“无拓师尊,茶凉了。”
  无拓径自抿下一口,回味几许后才道:“恩,不凉,正合适。不过去不去,还得询问予冰的想法对吧?”随后露出抹得意的笑,嘴上说不在乎,其实心里在乎的很。
  不用考虑,予冰的答案当然是去。
  翌日寅时,皇宫朱漆大门前,五人一路畅通无阻,直至与瑄王他们分道时,却迎来位不速之客,宦官闻一海。
  闻一海先是同轩辕泠月行礼,看了眼稍作变装的予冰道:“九王,这位姑娘是?”
  轩辕泠月解释道:“这是我府苑的人,今日带她过来是帮我去药膳房拿点东西。”
  由于予冰脸部稍作了处理,所以闻一海并未认出,视线在掠过何徵及无拓二人后也不曾停留,便匆匆拜别。
  无拓舒口气道:“我还想他会认出我们二人,心里打着鼓呢!”
  轩辕泠月示意身旁之人注意观察四周情况,而后道:“你们几人先去查探情况,切莫冲动出手,一个时辰后回到这,我再带你们出宫。”
  待分开后,他们先行至后花园,只见院中遍地奇花异草,美不胜收;池中鱼儿戏绿苹翻,那横跨池水的石桥上,冷冷清清,没有半点色彩。过道中偶有女婢、太监路过,也都是行色匆匆,不停留半分。
  无拓看着池中倒影,摇头道:“这么好的风景无人欣赏,也没有脂粉佳人,甚是可惜了。”
  何徵看向不远处的永和殿,“离妆眉近了,我们小心点。”

  第25章 被判的下场

  而在那永和殿中,分成里外两间,用白色琉璃屏风隔断,遮住粉色纱幔后的旖旎遐想。外间,梨花木制的桌案上一鼎紫铜鎏金香炉,散出淡淡龙涎香。妆眉已卸下那一张人皮,戴着凤冠,珠钗点缀,身穿红色镶金长裙,对着面前人道:“既然合作,你是否该拿点诚意出来?”
  这男子面部一道长长的疤,听完妆眉的话,不苟同道:“凭你一面之词,我怎知你事后会不会暗捅一刀?谁人不知你们黄狼妖诡计多端,况且你口中说的世主,我也不曾听闻,真假难辨!”
  “轩辕皓月如今的情况,难道你还不信?”
  烛诜不屑道:“那难道不是你下的蛊惑?”
  妆眉很是气愤,她与烛诜本是利用关系,一次意外被世主控制后多有不甘,随之被派遣监视轩辕皓月,她渐渐有了其他想法,俗话说天高皇帝远,如今她在京城,世主远在峯南山,不可能知晓自己的一举一动。
  起初以为自己能解决轩辕皓月,但奇怪的是,轩辕皓月竟通晓魔巫之术!
  而魔巫之术乃四万年前祖巫一族的法术,道深难破,自从被天帝灭族后,再无生息。整整四万年后重现人间,如何不让人吃惊?
  所以她再次寻上烛诜,道出轩辕皓月对世主至关重要,欲暗中除去轩辕皓月替之,一来破坏世主的计划,二来招兵买马,望有朝一日能脱离掌控。
  谁料烛诜竟一次次提出疑问,妆眉愤道:“魔巫之术岂是我说会便会的?”
  “魔巫之术早已消失数万年,关于它的法术也都是传闻,你又如何确定?”
  妆眉见烛诜依旧如此,再道下去也是浪费口舌,甩手起身,“既然如此,那我们没有再谈下去的必要!”
  烛诜嘿嘿一笑,留住人道:“都是老相好了,你还不晓得我的习性?”要说信不信,烛诜也只是因为妆眉的计划有利于自己扩充后备,日□后除去柒魔尊和笫烟,也用得着她。
  妆眉这才魅笑晏晏,回道:“那你不早些应答,害我忧虑许久。”
  “说吧,你想如何除去轩辕皓月。”
  妆眉思索片刻,用手指蘸了蘸茶水在案桌上画了几笔,“待深夜,趁其入寝,我们布下迷魂阵。”
  烛诜点点头。
  宫墙内,渐渐浮现出一个女子身影,待看清来人时,妆眉不禁讶异道:“茉尧?”
  只见粉白女子脸色有些苍白,神态尴尬。
  妆眉收了收神,小心问道:“你来多久了?可听见什么?”
  茉尧迟疑片刻后才缓缓道:“我听到什么没关系,我只是奉世主的命令带走轩辕皓月。”
  烛诜听见两人的对话,对那世主的身份起了几分兴趣,又瞧不起隐在背后不敢露面的小人,冷哼道:“想带走轩辕皓月,得问过我同不同意!”
  偌大的殿内,突变得压抑,许多奇怪的声音从四周传来,似万马奔腾,似狂风呼啸,又似鬼哭狼嚎,却夹杂着一道男声,异常清晰,“不自量力!”
  烛诜还未来得及做出反应,便被不知从哪冒出来的狂风重重甩出门外数里远。
  妆眉见状,当下心里一凉,生出不好的预感,急忙跪下道:“世主!”
  “妆眉,你自以为能瞒天过海,想勾结烛诜诛杀轩辕皓月。”
  跪着的女子脸色惨白,慌乱辩解道:“没…没有,是…烛诜先提的建议,我拒绝了!”
  “那你可知,你先前所做的一切,已经让单、何两庄寻进宫了?”男子的声音依旧冷淡,“罢了,今日你就作为第一个被处置的反叛者,让他人引以为戒。”
  话落,妆眉手腕、脚腕分别出现红色圆点,越扩越大,直至覆盖全身,原本纤细的身子渐渐变得粗壮,泛出褐色被毛,她瞪大双眼惊恐看着不受控制的身体,思维被一点点吞噬,理智也一寸寸被撕烂,只留下惨烈的惊叫声,“不…我不要变成这样!”
  “我不要!”
  “啊!!!”
  予冰他们三人正在商量对策,就瞧见永和殿殿门突然破出被狂风刮至远方,那之中,似乎还夹有其他物体,三人还没看出个所以然,永和殿上空忽然聚起乌云,电闪雷鸣,黑压压一片,伴随着阵阵野兽嘶嚎。
  金色琉璃瓦被巨大的物体冲破,那物体有着浓密的褐色被毛,怒吼的大嘴露出尖锐的獠牙,双眼绯红,身体足以撑破整座永和殿,巨大无比。
  无拓抬头望着已露出一半身体的怪物,奇道:“我们还未寻上她,怎突然变成这副模样?”
  同身为妖的何徵张开双手将予冰二人护在身后,叮嘱道:“小心点,她已经彻底妖化,不具任何思维及理智,只剩野兽的本能。”
  黄狼的脚已重重跨出一步,震的地面也在颤抖,宫中士兵发现异常后迅速围住永和殿,但仅凭手中的武器根本伤它不了半分,转眼就损伤大半。轩辕泠月带着内卫随之而来,对着何徵他们说道:“皇兄不见了!”
  “轩辕皓月?”
  轩辕泠月先示意卫兵们前去增援,又继续道:“今日早朝皇兄一直未出现,群臣议论纷纷,我便随闻一海去寝宫瞧瞧,谁知宫中空无一人。”
  一旁的闻一海连连点头,“是啊是啊,我前去朝殿禀告时,皇上还在呢,谁知一个来回就不见踪影,上下找了数次,还是不曾找到,哎!”
  何徵亮出昊月剑,对其道:“寻人之事,晚些再说。眼下先解决黄狼妖,瑄王还是撤回内卫,他们在这,反而碍事。”
  听了这话,轩辕泠月倒也未生气,召回众人就出了后宫。
  予冰的视线落在远处,即便只有蚁般大小的白点,也能感受到其散发出的强大气场。无拓顺着视线望过去,看的并不真切,“那好像是个。。。人?”
  “不知道,”锋利的巨爪正落下攻向两人,予冰一把推开无拓,“小心应战。”
  具现化的妖虽然法力没有增强,但由于身形巨大,皮糙肉厚,自我修复能力快,武器几乎造不成致命伤害,她与何徵一前一后同时发起进攻,限制住对方的行动。
  无拓在一旁大声喊道:“你们尽力定住其身,看我用新法宝来收拾她!”说着,往行囊里捣鼓半天,也没拿出东西来。
  布下的束缚阵只能支撑一刻,予冰来到无拓身旁问道:“铜钵弄丢了?”这铜钵非寻常之物,能降伏妖魔,不过一年一开,再想用之,需待隔年,乃国山寺的镇寺之宝。而国山寺又是峪国第一大寺,即便在京城郊外,也是常年香火不断。他们几人在进京城前先拜见了国山寺住持,欲求铜钵一用,住持一眼便瞧出了无拓的身份,无拓也不遮掩道:相遇既是有缘,还望住持借铜钵一用。
  住持一言未语,吩咐身边小和尚就取了来。然人家好心相借,若弄丢了,委实觉得歉意。
  无拓已将行囊打开尽数摊在地,唯独不见铜钵,他摸了摸脑袋,明明行囊都不曾离开过手中,“不可能啊!”
  予冰才刚弯下腰,壹贰它们突然从腰束里蹦出,跳到无拓头上,围着发冠站成一圈,叽叽喳喳。
  她思索片刻,白日里只知睡觉的它们定是做了亏心事才会出来,遂戳了其中一只,故意板着脸道:“可是你们拿的?”
  小妖先是露出双排大白牙天真地笑,笑到嘴角僵硬也没见她神色缓和,垂着脑袋,只听‘啪’的一声,铜钵突然出现在上空并倒扣在无拓头上,小妖们略带嫌弃又同情的眼神看向铜钵,这声音,听着就很疼。
  无拓“哎哟”一声,摸下头顶的罪魁祸首,十分欣喜,“是铜钵!”抬头望向湛蓝的天空,又自言自语道:“怎会凭空落下?”
  待回头一看,就见铜钵中站着五只小妖,数目相对,你看我,我看你。
  “菽?”
  予冰伸过手,壹贰它们每妖一根手指抱着,她说道:“无拓师尊,该收妖了,再晚些,何徵恐支撑不住。”
  一听到何徵有危险,无拓急急忙忙捧着铜钵起身,默念法咒,铜钵自行离开掌中来到黄狼妖的上方,金色光芒自其中扩散而出,笼罩住庞然大物。
  黄狼妖不停挣扎,以蛮力欲挣脱束缚,光芒渐渐汇聚成金色符文,如同锁链般囚住它的身躯,每挣扎一分便多一层锁链,浮出的黑色妖魔之气被不断被吸入铜钵,愈变愈小,到最后恢复成普通的黄狼,蜷缩在地。
  何徵见状,想一剑了断其性命。无拓收回铜钵急急阻止道:“剑下留妖,不对,剑下留黄狼!”快速举步向前,顺了顺小东西的被毛,“它现在就是只普通不过的黄狼,再也无法修炼成妖,常言道:日行一善,还是放过它吧。”
  话才刚说完,壹贰它们又纷纷出现站在他手背上,张口就是一咬,仿佛对他的话很不认可。无拓疼的直甩手,有些怨气的道:“哪里来的大豆精?”
  何徵抓过就近的一只,揉捏数次,甚至将黄色的身子拉的细长,微微皱眉道:“地龙?按理,不该具现化。”
  被揉虐的小妖却不像对无拓那般凶恶,即便拉长缩短,也没有露出不适,反而个个都挨了过去,十分亲密。
  予冰回道:“确实是地龙所幻。”
  何徵讶异的抬眼看她,第一时间想到的竟是封末安排的眼线,“它们是随着你的?”
  “是,从我见到它们,它们便一直随着我。”
  无拓收回铜钵,放走了黄狼,听闻他们的对话,心想果然妖仙殊途,怪不得大豆精对自己如此反感。
  事情刚解决,轩辕泠月就领着闻一海及内卫走进来,先吩咐内卫整理残砖破瓦,接着问了两个问题:一是那妖是否已解决?二是皇后如何了?
  无拓拍了拍双手拭去尘土,而后单手杵着下巴缓缓道:“妖是解决了,至于皇后嘛…还是让何徵解释吧!”
  轩辕皓月眼下失踪,皇后又是妖怪,若道出此事,宫中定会人心惶惶,为避免是非,何徵先行作揖,并未道出事实,“请瑄王降罪,是我们办事不力,未能及时救出玄皇后。”
  闻一海对着予冰他们兰花指一翘,不分青红皂白的指责道:“本就是你们耽误了时辰,来人,抓去大牢!”
  轩辕泠月伸出左手,制止住闻一海,双目露出威严之色,“闻总管此言差矣,今日是本王带他们入的宫,按你所说,那本王是不是也要一同治罪?”
  闻一海忙躬下身,“老奴不敢。”
  轩辕泠月甩了甩袖子,随后携同予冰他们前往紫帝宫,“你们还是先随我去寻皇兄。”回头又对闻一海交代道:“皇后一事先到此为止,晚些派人前去通知玄丞相。”
  数人来到紫帝宫,推开门,龙涎的香气淡淡萦绕在鼻间,两排盘龙金柱直冲殿宇,一派辉宏,上好檀木的卧榻上,除了一床金锦衾便再无其他。
  何徵自桌案上拿过轩辕皓月常用的紫毫,在空白纸符上画了几笔,只见蓝色幽光从中渐渐扩散出去,消失在不同的角落里。等待了一刻,蓝色幽光再次穿墙而入停在何徵掌中,他看了眼淡道:“寻魂未在京城内发现轩辕皓月的身影。”
  轩辕泠月有些不可置信,“不在京城?宫门在我们入宫时已封,守卫言自我们后,不曾有任何人进出过。”
  予冰想了想方道:“应是被谁带走了,方才在后宫,我瞧见远处云空中站着道身影。”
  无拓经予冰一提点,想起那个小如蚁般的白点,连连点头表示自己也看到了。
  几人还没讨论出个所以然,宫外突变得嘈杂,不断有声音加入其中,轩辕泠月皱了下眉头,起身推开宫门,只见门外站着满朝文武百官,见到他纷纷下跪,大喊道:“家不能一日无主,国不能一日无君,我等愿辅佐瑄王。”
  轩辕泠月呵斥道:“胡闹!皇兄尚在,卿等何敢乱法?”
  群臣其实早已对轩辕皓月的残暴做法不苟同,碍于君臣关系忍气吞声,如今突然消失,他们遂力请瑄王即位,“臣等诚忧国家,非为私计,望瑄王弘济艰难以慰人心。”
  轩辕泠月还想说些什么,闻一海突然自前方心养殿举着一卷竹简跑过来,“皇上留有继统圣旨!”
  群臣闻言,皆面色沉重。但随着闻一海宣完圣旨,个个露出喜色,没想到轩辕皓月竟早有意禅位给轩辕泠月。
  予冰与何徵相视一眼,知晓如今宫中的事已于他们无关,便提出回愈安城。谁知闻一海竟告知他们三日后才可离开宫中,因为明日将举行登基大典,为防意外,不许任何人出入皇宫。
  轩辕泠月倒不介意,并亲自送他们至宫门口,吩咐侍卫领他们回瑄王府。朱漆大门缓缓阖上,待三人的背影越离越远,一旁的闻一海揖身道:“皇上,需不需要派人…”
  清逸男子的唇角露出抹深不可测的笑,淡道:“无妨,若不是他们,恐怕计划也没这么顺利,日□后兴许还会有用得着他们的地方。”
  咣当!门被掩上,那高墙红砖之内,又将重新掀起一场巨变。

  第26章 是善亦是恶

  林荫大路上,单佟如蝶般的身影来来回回穿梭。由于轩辕泠月即位,瑄王府上下十分忙碌,予冰他们不便打扰,单佟道才来京城一日,玩的不尽兴,委屈巴巴的要求再留两日,于是一行人午后又下榻在客栈。
  何徵与无拓已先行离开,说还有事需调查。临行前,何徵对予冰说道:“我不知你和封末之间究竟发生了何事,但我遵从你的选择,若有需要,我会随时随地回来。”
  予冰听后有些讶异,这话,仿佛他们之间相识已久。
  前方的单佟正举着串糖葫芦朝她挥手,单寅祈的手中还捧着大大小小不少东西。
  予冰默叹口气,旁人都看的出两人都心许对方,奈何寅祈生性内向,不善言辞;而单佟向来大大咧咧,对男女情感之事迟钝,怕是再过数年也察觉不了,若再如此下去,不难保会生出意外,于是对单寅祈道:“寅祈,哪怕年纪相仿,你也是比单佟大了十日出生的,该管管她,不能任之由之。”
  单佟扁扁嘴,挽过姐姐的手,“姐,你尝尝?这个糖葫芦可好吃了。”随后转头对身后的单寅祈做了个鬼脸,好似在说,你敢!
  予冰掰过她的脑袋,“你不可再威胁寅祈,若有一日,寅祈娶妻生子,你又该如何?”
  提到娶妻生子,单佟有了些微不同,神色怪异的望了眼寅祈,从未想过会有那一日,呐呐的回了句,“那我。。。便。。。不缠着他了。”
  热闹的大街突变的安静,周围人的视线忽然随了过来,停留在予冰身后。单佟杏眼一瞪,蓦然拉过予冰的身子将其护在身后,对着来人道:“这次我可不会由着你了!”而后摆出架势想要威吓对方。
  薄唇微微上扬,男子只是笑望着被藏在后方的清丽女子,伸出手臂将她轻轻带入怀,对着单佟道:“那也由不得你了。”
  单佟气的双腮鼓鼓,眼带火花的死盯住对方。
  予冰抬眼,长长的睫毛留下一片阴影,极为美丽,她淡笑道:“你怎又突然赶至京城?”
  “呆的有些无聊,没在单庄寻到你,那个名叫笫烟的男子说你来了京城。”
  “笫烟?”予冰露出诧异之色,单佟不是说他不久前在与魔人的战斗中伤及元气,需要闭关两月吗?如今才一月不到,怎如此之快?
  单佟见她疑惑的眼神望过来,忙摇头表示自己也不清楚。虽然隐瞒了部分事实,但笫烟在打开昆吾镜后确实说过需要闭关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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