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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婚诡嫁:妖孽鬼夫缠上身-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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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知该说什么才好了,世间千千万万的女人,我真对他这么重要吗?

    就在这时候,原本寂静的医院里突然响起一波波窸窸窣窣的声音,像是有成千上万人一起说悄悄话,而那些声音又汇聚在一起,所以才会传到这么远似的。

    我走到窗子口往外看。

    不由大惊,只见医院院子里,外面的马路上,似乎每一条走道上都密密麻麻站着无数个阴灵,他们有的很浅淡,有的能看出形体来,有的却能看到衣着相貌。

    他们穿过人群,穿过马路,就算前面有任何一幢建筑也挡不住他们继续往前走。

    “这是元阳会的最后一天了。”头顶上传来南宫烈的声音。

    我抬眼看着他:“他们要回到冥界吗?”

    “嗯。”他扶正我的双肩:“那嗔魔就是称着人间大乱之时才会出来,不过你放心,他刚才亦被我伤得不轻。”

    “你也会走吗?”我看进他眼里。

    “我和他们自然不一样,想来便来,想走就走。”

    “可那会伤到你。”

    南宫烈正亦开口说话,我的电话却在这时候响了起来。

    一看是叶帅的号码。

    “小念,忘记了告诉你今天晚上早些睡,就算窗子上的风铃响也不要起来,因为今天是元阳节。”他的声音有几分惺松,像是睡了一半,突然又想起得把这事儿告诉我一声。

    “我知道,你早些休息。”

    挂了线抬起眼,便看到南宫烈神色里有几分凌然:“他很关心你。”

    “我和他是朋友,也是上下级关系,有时候偶然关心一下也是必然的。”怕他又生气,因为在王者的世界里,他的女人就是他的,不应该属于任何人。

    我笑着抱住他的手臂:“不看了好吗,一时间看到这么多的阴灵,我还真不适应呢。”

    这一夜,我们紧紧相依在一起,我靠在他冰冷的怀抱里睡得安稳,睡前他吻过我,随着他的呼吸有些急促,我急急阻止住他,才和嗔魔交过手,得适可而止。

    他便一脸蔽屈的无奈样,将我揽入怀中。

    一夜无话。

    ……

    隔天早晨,当第一缕太阳光从窗子里照进来的时候。

    我下意识的伸手摸了摸床边,本以为又会像前几次一样,身边什么也没有。

    却,摸到一把结实的胸膛上。

    南宫烈凉凉的大手反握住我,我一惊张眼,便和他那星辰眉眼对视在一起:“你没走?”

    “不走了,陪你两天。”

    “……”

    这不已经过了元阳节吗,他反而能陪我两天了?

    怕问多了反而扫他的兴,我愣了一下,还是忍住。

    “怎么,不喜欢本尊陪你?”

    我哪敢,急忙摇头:“只是害怕阳光会伤到你。”

    “这个不必担心,我自有办法。”

    南宫烈随意挥了挥手,我的床头柜上便多了一黑伞:“带上这个就行了。”

    我错愕的看着那把黑伞,再看看他清如月的眼睛,不管如何,如果真伤不到他的话,他能在白天陪我,其实我心里还是很高兴的。

正文 第九十七章 城隍爷

    而在这样一个难得又珍贵的日子里面,我头一个想到的,就是想带着南宫烈去看看宽爷。

    南宫烈幻出了现代装的样子,但他跟我说,其实他穿的还是古装,只是在别人的眼里,他是现代装的样子,对于现代装,他自从内心里无法接受。

    下楼后就撑起了大黑伞,我招了辆出租车,出租车司机脸上的神情因为南宫烈的那以众不同的矜冷而收敛着,一路上,我给叶帅发了条信息请假。

    南宫烈清凉的眼眸静静看着窗外,这个白天的世界,无疑会给一直在黑暗中的他带来不一样的感觉。

    但始终,我还是无法像靠近一个普通人那样的靠近他,就好比普通情侣那样,把头枕在他的肩膀上,我发现自己还是逾越不了他是鬼王的心理分界线。

    所以,我也只能正襟危坐地好好坐着,他也这样,但是我们的五指却紧紧地互相扣在一起,他的冰凉,我的火热,此情此景,多少有些令人哭笑不得。

    其实庙山对南宫烈来说并不陌生,他不止一次在这里出现过,只不过都是在夜晚而已,也没有正式和宽爷见过面。

    因为知道这个时间段宽爷都会在庙里,所以我们直接去了城隍庙。

    一手撑着大黑伞,一手拉着我的手。

    走到庙门口时,南宫烈刀峰般的眉蓦地轻轻一挑,唇角上勾了一丝笑:“许久未见。”

    像是在和谁说话,但明明我们面前却什么也没有,放眼看出去只有空荡荡的院子,和一亭不算大却古色古香的庙门。

    我怔,他在和谁说话?

    哪成想就在这时候,庙门里癫癫地跑出一道身影来,说他是跑,却又脚底不落地,速度之快,分明还在庙门口,转眼间已经‘跑’到我们面前来。

    眉目如画的男子,一身大红官袍上绣着金灿灿的水花纹,头发到是很随意,像南宫烈古装时的样子披散在脑后。

    我看得一时懵了,怎么突然跑出个古装男人,而且他的行走步伐那么诡异,当下心里一紧,以为是阴灵,可身上那种仙气飘飘的气质又非一般阴灵能比。

    而且这人还笑呵呵地走上来就两手一拱鞠了个躬:“南宫大人,好久不见。”再来一句:“城隍小爷在这里久候了。”

    这人年轻又好看的男人,居然是城隍爷。

    要不是南宫烈执着我的手,我差点腿一软跌倒在地上。

    想起小时候,都不知道偷了多少次他神像前的供品来着,再说了,他不是应该一副老爷子样吗,怎么这么年轻,这么好看?

    南宫烈淡淡笑:“千年一次轮回,到也不枉各位相助,如今找到了她,心里已是宽慰不少。”

    “恭喜大人了。”“南灵山的峰茶早已备下来,赏脸尝尝?”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的,我听了个半吊子。

    而思绪里还是无法接受,一个活生生的城隍爷居然真的站在我面前。

    南宫烈应允下来,拉着我的手就要往城隍庙里走,而这时候,宽爷正好从里面出来,宽爷看到我时两眼一亮,但那神情之间也让我感觉到,他好像只看到我一个人,否则我身边这两个,有够他惊讶的。

    同时我亦发现自己手里少样东西,那冰凉的五指感居然不见了。

    另一只手里却多了把大黑乎伞。

    回头一看,南宫烈和城隍爷都不见了,去喝茶了?

    无语!

    我快速提起精神,回头看了看四周,一个香客都没有,这才敢朝着宽爷走过去,小声叫他:“爷!”

    “昨天才过元阳节,今儿庙里大扫除拒接香客,正好你来了,我们爷儿两好说说话。”宽爷很高兴,只是不解的:“又不下雨的,怎么拿了这么大一把黑伞。”

    “呃……以备不时之需嘛!”

    “你这丫头,就喜欢自己吓自己。”

    宽爷抬手示意我跟着他进庙里,转身把庙门给关了:“今儿咱爷两好好说说话。”

    每年元阳节后,宽爷都会把城隍庙上上下下大扫除一番,他对这庙,也真是尽心尽力了。

    如果往年要是遇到正好是周末的时候,我都会来帮着宽爷一起打扫,每一次当我帮城隍爷塑像扫灰尘的时候,我都会悄悄警告他:“看到没,老爷子把你伺候得多好,所以你一定要好好保佑他身体健康,否则我……。”

    哪个时候,我怎么会想到他就真的存在在我们这小小的庙宇里呢?

    唉!

    “唉!”正在拆着香纸火的宽爷突然长长叹了口气。

    我吓一跳,他平时多乐观的人,这会儿怎么到叹上气了,急忙放下手里的抹布走过去:“爷,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宽爷没说话,而是看着我拍拍胸口:“不是不舒服,而是担心。”

    “担心什么?”

    “你。”

    “我?我你有什么好担心的,不是活得好好的。”

    “你这孩子懂什么,现在你虽然逃过了官劫,那些警察也不可能再抓到你,可是你有想过以后的日子要怎么过吗?”

    “以后的日子……”我笑了起来:“以后我就好好上班,好好研究斋异志,没事的时候出去做几次法事赚些钱,用来孝敬你老人家。”

    “去,我这里你不必担心,宽爷我虽然小七十了,可是有城隍爷的保佑,身体还硬朗得很,到是你,虽然改头换面,但有些东西却无法改变,比如你的年龄,所以我呀,就希望你快点找个称心的人嫁了,生个小宝宝,好好过安稳的日了,这就是对我最大的孝敬了。”

    “爷,我才多大呀,刚满十九。”我晕。

    “十九怎么了,虽然小点,可是遇到对的人,就要牢牢抓住。”

    “关键是我还……。”差点就说出还没遇到,因为对南宫烈的感觉很复杂,再者,我和他也不是能摆到面上来说的事,所以我想说还没遇到,说了一半想起来这里是城隍庙,人家正不知在哪里喝茶呢,所以及时把话头给打住。

    谁想这一停宽爷居然接过去一句:“我瞧着那个小叶就挺好,人长得好看不说,他自己有真本事,就比如捻骨这套手法,这世间可没有几个人能做到的,再说了,他对你也知根知底,以后要是发生个什么,他也能帮助你宽容你。”说到这里老眉一皱:“丫头,难不成你就感觉不出他对你的关心?”

正文 第九十八章 横梁上的女人

    我噎住:“爷……。”

    其实很想告诉他,叶帅对我的关心仅限于朋友之间,更何况,他还是同性,恋,只是……这么颠覆的爱情观,想必宽爷连听都没有听说过,男人和男人?

    所以真不知道要怎么跟他解释才好。

    “你听爷的,爷见过的人比你吃过的饭粒儿还多,正所谓爱乌及乌,正因为小叶再乎你,所以才会对我那么照顾,再说了,你以为做捻骨这样的事情不伤他自己吗?随随便便的人他会帮你做?”

    “爷,别说这个了。”不知为什么,我突然感觉到空气里有稀薄的冷空气开始浮动,我不知道南宫烈会不会听到宽爷的话,而且他又会不会因为一惯的冰冷不顾我的感受伤到宽爷,所以我顿时一阵紧张,急忙开口:“叶帅他有女朋友,而且我也有意中人了。”

    “真的?”宽爷一听满脸惊喜:“是哪家的孩子,做什么的,啥时候领来给爷瞧瞧。哎,丫头,长得杂样,对你好吗?”

    我喉头干涩,要是说出对方其实是一只大鬼王后,宽爷不得把我给劈了呀!

    嘭嘭嘭……

    幸好就在这时候,一阵突然响起来的拍门声救了我。

    宽爷扭头看向门口:“怪事,大家都知道今儿不开门呀。”

    “会不会是警察?”我心里一缩。

    “不能。”

    就在这时候门外响起一道声音:“宽爷,救命!”

    宽爷便松了口气摆摆手:“不打紧,是山下小卖店的老板,他家媳妇被那东西给缠上了,昨儿就想让我下山去看看,可是庙里太忙,我没去成。”

    话完宽爷去打开了庙门,而那个着急忙慌的小店老板也确实没空搭理我,他一头油腻腻的头发贴在冒着汗水的头皮上,脸色却有些煞白:“宽爷,请你老人家快下山去救救我媳妇。”

    他媳妇就是小卖点的老板娘了,上一次来看宽爷的时候,恰好遇到他家老太太去世的消息,而当时,我还亲眼看到老太太的阴灵根本就没走,老太太还告诉我,她是被媳妇给毒死的,要留下来报仇。

    当时叶帅也说这事儿不好管,就算报警我们都没证据。

    谁想到这中元节过去了,老太太居然没走,真就留在阳间对付自己的儿媳妇了。

    这会儿宽爷眼见着事态严重,便让那男人等等,他回小院去收拾东西。

    我觉着小店老板也没太留意我的存在,便跟着宽爷回了小院,把那天遇到的事情跟他说了一下。

    “真是这样的话,那就麻烦了。”宽爷收拾东西的手顿了顿:“被杀者心有不甘留下来,多半成了凶灵,她要六亲不认起来,还真是凶煞。”

    “要不你教我怎么办,我去。”因为提心宽爷的身体,我主动要求帮忙。

    “不可。”宽爷摇摇头:“你才初学,修力不够,虽然我力量有限,但应该还能应付,只是你一定要学会刻制自己,别叫旁边的人看出来你就是曾经在庙里长大的小念。”

    虽然很担心,但事到如今,我也只能无奈点点头。

    ……

    我们去到小卖店的时候,哗,里里外外围了好些个人。

    且不先看情况,宽爷神色一正,朝老板道:“叫他们出去,这种事情也是凑热闹的,小心沾了谁,谁就得自认倒毒。”这一句话不轻不重,但院里的人大都听到了。

    听说这事儿还会沾上,大家立刻做鸟兽众,纷纷散了。

    这时候我们才进屋去。

    “人呢?”男人首先脸色一变,他家内屋里凌乱床铺上空荡荡的,她媳妇不见了,他低声嘀咕了一句:“不可能跑出去呀,这么多人在院子里。”

    而我却只觉得头皮一阵阵发凉。

    宽爷的视线警惕顺着床头边沿,黑乎乎的墙上,那几道白色的抓痕往上看,最终落在我们头顶那根被烟熏得没有了原本颜色的横梁上,横梁上坐着个女人,披头散发的,正朝下翻白着眼珠子看着我。

    嘴角无意识地歪向一边,流出一大串口水,女人蓦地咧开森森白牙笑了:“嘻嘻。”

    只到这时候男人才发现头顶上他的媳妇,不由得大叫一声:“妈呀,她怎么上去的?”

    没有人答应他,也等不及人答应,问完这句话后,他自各两眼一翻晕过去了。

    我们也容不得管他,反到是晕了的好,这种事情看到过后,心理承受能力差的人,一辈子都过不去这坎。

    “丫头,把门关上。”宽爷看着横梁上的女人,一脸正气。

    我急忙扭头将门给关上。

    宽爷已抽出包里的五帝钱,我帮他点燃两根白蜡,他手捻符咒,嘴里念念有词:“定枉生,追魂道,尘归尘,土归土……。”

    “老头儿,不要多管闲事。”

    头顶上的老板娘蓦地尖叫一声,哧拉一下。

    把我吓一跳,原本以为她这是要掉下来了,哪知居然头下脚上,来了个倒挂金勾,整头乱蓬蓬的头发像扫把似的,差一点就扫到了宽爷头顶上。

    宽爷不动不摇,站如柏松,手里的符咒化成火焰,嘴里振振有词。

    “死老头儿,叫你不要多管闲事。”女人蓦地双手一伸想要来碰宽爷的头,我哪里还忍得下去,当下手里也没什么东西,只好伸手就一把揪住她的头发:“闭嘴。”

    宽爷正在做驱鬼法,这时候要是被她打扰到,会伤到他自身。

    哪知只觉得揪到手里的居然是一把冰渣子似的头发,那种冰冷还顺着手心迅速往上窜,当下我心里一紧,急忙想要甩手,却发现自己的五指像是被胶水给粘住了似的,怎么也甩不掉了。

    “嘻嘻,小姑娘,有你帮忙,这事儿就成了。”阴恻恻的笑声,女人扬起整个白眼珠子看着我,这一刻我心里突然有个想法,这老板娘还活着吗?

    “大胆。”只听宽爷一声断喝,转身将五帝钱剑毫不留情地往女人头上砍去。

    女人一吓,缩回头的同时,嘴里喷出一股黑烟来。

    那黑烟带着一股子浓浓的腥臭味儿,我吓得急忙往前推了宽爷一下,自己想躲已经来不及,那黑烟顿时全部喷洒到我脸上,一阵令人窒息的恶臭感,像是很快便钻进了胸腔里面。

正文 第九十九章 谁在帮我

    “丫头,你怎样?”宽爷大惊,急忙反手扶住被那烟给呛得踉跄的我。

    “没事。”我强压着胃里的恶心感摇摇头:“爷,我们先把她给逼下来。”

    “得用九星阵。”宽爷眉头稍皱。

    九星阵我以前帮他摆过,只是这阵法伤人,我们摆阵的时候,黑漆钉和朱砂绳都得摆到准备的位置,否则宽爷会白费力气不说,难保会被对方反噬。

    他是担心我现在的情况是否还能帮他摆阵。

    说实话我的确是有些快要支撑不住了,被那黑烟喷到后,整个人都有种昏昏然的恶心感,就好像几天几夜没睡觉似的难受,可现在如果我要是退缩的话,老板娘救不了,还会害宽爷失去一次绝好的机会。

    “爷,摆吧。”我只能强行让自己打起精神来,去包里拿黑漆钉。

    宽爷脸上闪过一抹忧色,只能和我一起开始摆阵。

    头顶的横梁上,那女人得意地笑个不停:“就凭你们两?”

    九星阵得摆四方,当我蹲到西南角,颤抖着手想要把黑漆钉钉到地上的时候,凭空里一只凉凉的手伸过来,握住我的手:“娘子,为夫帮你。”

    随着这声音,那股淡淡的檀香味儿飘进鼻息间,我只觉得身体里的恶心感消失不见了,整个人的也为之精神抖擞起来。

    我回头看向南宫烈,他朝我笑笑:“看什么,继续。”

    而那边的宽爷却一脸匪夷所思的样子:“丫头,你的脸色没有刚才苍白了。”

    “我不难受了爷,别担心。”

    说话间抬眼看了横梁上的老板娘一眼,她整个人都萎靡了,因为南宫烈的到来,他什么也没做,可是对方却吓得早已缩成一团,瞧那样子,掉下来是迟早的事。

    怕伤到老板娘,我急急跑过去随手扯了张背子来铺在横梁下。

    对我的反应,宽爷只是一边摆着阵一面有些诧异。

    果真,等他摆好阵轻声念了几句,老板娘真从上面掉下来了,通扑一声重重跌到被子上,而我觉得不对劲儿时回头,就见老太太已经现出自己的真貌,跪在一个角落里瑟瑟发抖。

    “大人,小的原也不想这么做,可是杀人偿命,她对我这么狠毒,我又怎么忍得下这口气?”

    自然,以南宫烈的性情,他也不会说什么冤冤相报何时了之类的话,这个道理只要冷静下来人人都懂得,只是要做到又谈何容易?

    他星眸里掠过一点冷光,不言语,轻轻挥了下衣袖,老太太顿时消失不见了,而空气中却传来一声:“谢谢大人。”

    他对她做了什么?

    我不解地抬眼看着他。

    “送她去找孟婆了,娘子无需再担心。”

    到是,虽然冷面,但还是能放下至尊,为平民着想的王者。

    我不动声的朝着他抿了抿唇,就听到宽爷叫:“丫头,快进来帮忙,傻站在那里做什么?”

    ……

    把老板娘扶到床上,宽爷在老板脸上泼了把凉水,他悠悠地醒过来了,看到自己的媳妇这会儿又好好地躺在床上,不由得悲从中来,跑过去抱着老板娘嚎啕大哭。

    “媳妇,你说你这是怎么了?”

    宽爷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别哭了,把这符拿去烧成灰,化水煮在糯米里给她吃下去,记得不要大补,否则虚不受补怕更伤身。”

    老板接过符:“宽爷,真是太感谢你了,我这就去给你拿酬劳。”

    “不必了,你不如留着这点钱,多给你妈烧些银子钱才是正事。”

    话点到为止,宽爷不愿再多说什么了,叫着我一起收拾了九星阵,拿了东西打道回府。

    山路才走了几步。

    “哎!”宽爷蓦地停下脚步转身:“丫头,我怎么觉着今天好像有人又在帮我,就好比那次常家阿婆中有祟似的,我觉着有股巨大的力量在帮我。”宽爷质疑的眼神看着我:“丫头,该不会是你炼成了什么?”

    “爷,要是我炼成什么了,那还不高兴得第一个告诉你?”我有些左右为难,笑着哄他:“管他呢,能帮你的就不是坏人,难说是……城隍爷呢?”

    宽爷歪着头想了想,沉呤了片刻,释然了:“那到是有可能。”

    话完却又说:“对了,你还记得清月庵的广源师太吗?”

    “记得,怎么了?”小时候就听宽爷说,他之所以能有机缘收养我,还全是因为了这位广源师太,因为尼姑庵养了个小孩儿,将来长大了,孩子不得落下个小尼姑的叫法,所以当时原本想要收养我的广源师太便把我交给了老友宽爷。

    虽然是这样,但平时宽爷和她们清月庵并没有任何来往,所以自我长这么大之后,好像在印象里只见过师太两次,两次都是在我十岁之前,她来看看我是否安好,十岁之后我就没再见过她。

    宽爷说师太闭关了。

    这一闭就是九年,再者我和她这么陌生,又长久不来往,要不是现在宽爷提起来,我都快忘记这个人的存在了。

    这会儿宽爷突然再度提起来,到是有几分稀奇。

    “爷,清月庵有斋会吗?”我首先想到的是这个。

    “不是,只是我和广源师太约好了有空带你去给她看看。”

    “呃……看什么,我现在样貌都变了,她能看得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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