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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死敌之女-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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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晏溪打断她道:“这话从此不可再提!就是你师父问起,也不许老实交代。”
  又咂舌叹道:“勿怪雪琉璃千叮万嘱,让我将你带上。”
  卓漆笑而不语,此时端木清渚已经送完金多宝,回到倾无崖,求见卓漆。
  “恭喜师妹。金道友如愿夺得魁首。”
  “与有荣焉。”
  “我自此也没有理由再纠缠师妹了。”端木清渚神色黯淡道。
  卓漆只做不知,问道:“听说海清流自请去灵药山看守药圃?”
  端木清渚苦笑一声,道:“师妹执迷不悟,这也是她自找的。还请师妹能看在静渊师伯的颜面上,别再和她一般计较了。何况,如今她离了师父座下,不过是个普通弟子了。临别时无人相送,也只有春无边和她一同去了。”
  卓漆暗中蹙眉,面上却不显,两人闲聊几句,便回了大殿之中。
  明天一早,到约定的时辰,卓漆便借故往云浑山中缓行,身后有丹圣宗弟子暗中跟随,也只做不知。
  卓漆步履带风,小半个时辰,便到了山腰间禁制附近的林子当中。团练真人笑意盈盈现身问道:“小卓,怎么在此处?”
  卓漆缓缓行了一礼,朗朗一笑,少女苍白的脸色因这明媚的一笑,而显得色彩妍丽:“我想去前边看看。”
  卓漆在丹圣宗内,自然可以自由行走,但一来历来的参赛者及观赛者都有自知之明,只会在开放之地活动,或有好学者想借阅丹道书籍,都由尊长师亲出面。
  可今天卓漆就这么走到了这里。
  穿过这片不大的林子,不到两里,就是由云浑湖倾泻而下的山溪。
  山溪中有一道禁制。这道禁制将山脉上的灵水与溪流截成两段。而越过这道禁制,攀援往上,不足三十里,便是云浑湖顶。
  三十里,对修真之人来说,眨眼之间而已。
  这跟随着的丹圣宗弟子不知该如何拦下这名特殊的“客人”,最后,这点小事,竟然惊动了团练真人。
  卓漆对这一切似乎浑然不觉,素手一指山林,隐约可以看见,她手指的方向,正是那条溪流。
  可以说,称之为丹圣宗命脉的溪流。(未完待续。)

  ☆、第两百零六章 灵水到手

  卓漆素手一指,径自说道:“我想在这里看看。听说这上面就是云浑湖了。”
  碧襄君下意识的顺着她手指的方向望了望,她猜的没错啊,这丫头是想去禁制那边看看——虽然那里不算丹圣宗禁地,可一般的“游客”,即便是丹圣宗杂役弟子一般也不会往那边去吧?
  卓漆见她面色古怪,疑惑道:“不能去吗?”
  能去吗?
  只在禁制这边,又有何不可。
  “自然是行的。”碧襄君略想了想,道,“我与你一同去吧!”
  卓漆道:“那劳烦师叔了。”
  此时金多宝正站在云浑湖畔,山顶一片雪白。
  隐隐有风雪之声,可天地间却并无飞雪,从禁制外进入,便有一股极其悠远的清寒之气,几乎要直扑人心深处。金多宝动了动僵硬的手指,这股寒气几乎要将人从内到外全都冰冻起来。眼前一片茫然,一切虚像都是冰雪皑皑。
  昨夜上山,并不曾感应到这股冰寒之气,在湖畔枯坐一宿,也不曾有这种被禁锢的感觉。
  金多宝不再耽搁,僵硬的指甲缓慢割破手心,鲜血滴落在地面上,融入冰雪之色中,一直流了半刻钟,才凝结出一滴金色血珠。
  他的脸色因为失血过多而有些惨白,但是动作却丝毫不曾缓慢下来——这滴金色血珠就像一个讯号,血珠一出,寒凉之气骤然消散,几乎要冻僵的身躯也重新热乎起来,金珠定在他手心之中,缠绵片刻,似乎还舍不得离开他胖胖的身躯。
  金多宝果断的屈指一弹,将这颗宝贵的金珠化入冰雪之中,皑皑天地间这一滴金珠倒像是一个明亮无匹的小太阳,将满目的冰雪全都消融。
  金珠消失,此时,云浑湖外的虚像被揭开,露出了她原本的颜色。
  盈盈跃入眼帘的清雅之色,白色山石从脚下延伸,只在中心有一弯小小孤潭,青碧浅波,犹如一个亭亭玉立的青衣少女。
  这少女在金珠的能量激荡之下,终于露出了本来的形貌。
  金多宝缓缓松了一口气,走到这一步,他全凭借的是一腔孤勇,甚至当他决定要做这件事,也从来没想过,真的会成功。
  可是天也助他,竟然就这样成功了。
  瞒着所有人,凭借他一颗本心,没有任何筹谋,他有的,只有泥鳅不断的怂恿,只有阿迷和泥鳅偶尔冒出来的“馊主意”,可即便成功的机会微乎其微,他都决定要做这件事。
  和所有来到云浑湖畔的人都不同,他们都怀着虔诚和殷切,可金多宝只是大踏步的迈过脚下的白石,到了青色的潭水旁。
  湖面沉静,偶尔无风自动,缓缓漾起波纹,像一个俏皮的少女眨了眨她多情的眼睛。
  金多宝微微张口,吐出一颗檀木珠子,划破指尖,鲜血渗入小木珠的纹路中,红色的符文不断滚动,木珠裂开成了两瓣,最后自然而然的沉入水底,与这潭水融为一体。
  他定定的看着潭水,片刻,一颗完好无损的木珠浮出水面,他面色一喜,徒手将木珠捞了起来。
  原本轻巧的木珠变得坠手,表面上的血符也全然消散了。
  成了!
  时辰将到,金多宝回身便走,沿着山顶溪流一路寻去。
  待他转身,原本被破开的虚像又重新聚合成了一片冰雪之境。
  水光山色,浓墨重绿,云浑山上与玄山不同,一眼望去都是深绿色的阔叶,墨绿色的松针点缀在中间,因为距离甚远,便只能看清圆润的深绿色,以及宝塔尖一样的墨绿色。
  总之,这里的绿色和玄山带着些写意的清新翠绿大不相同,整座山都因为这深色而厚重起来。
  阳光穿过林隙,浮光飘洒在行人身上,像某些似曾相似的叹息之声。
  卓漆察觉到身后跟随的两名丹圣宗弟子停了下来,停在了山林外边,暗暗的叹了口气,对碧襄君道:“原来,这里就已经是禁地了?”
  碧襄君一愣,随即摇了摇头。
  “云浑湖顶,我还从来没去过。”
  卓漆问道:“为何?”
  自丹圣宗宗主嗟余老人云游之后,碧妧真君与竟陵真君分管丹圣宗两大主峰,若是团练真人想要去云浑湖,又有何不可?何谈什么规矩?
  碧襄君一手扶额,挡住一缕阳光,笑道:“昔年,云浑山顶有天河倒流降世,接引此处,成云浑湖。药师圣当年曾在湖畔憩息一宿,感悟天地仁义之念,故而以丹道全济世之心,而后,更是创立了丹圣宗。而当时云浑湖顶,是不曾封闭,樵夫渔民皆可在附近谋生。而有所感悟者,却只有药师圣一人。大约千年之前,云浑湖水骤然蒸腾,圣灵之水更是被魔族玷污,故而云浑山顶便封印起来。再往上去,便是所谓的禁地了。”
  两人立在溪水边,卓漆蹲下身,秀气的手指撩了撩清澈见底的溪水,与寻常溪流无意,只是更多了一股生气。
  碧襄君接着道:“虽然历来丹道众人都将药师圣立地成圣的云浑湖当中圣地,不过,参玄之时感悟全凭个人。师尊也曾说过,以我的心性,顺其自然最好,不必刻意求得感悟……”
  哗啦一声,水声打断了碧襄君接下来的话,有些傻眼的看着眼前这一幕。
  卓漆徒手揪着鱼鳍,将一条小臂长的大鲤鱼从水里拽了出来,径自放入了玉盒里。
  起身时碧襄君脸色微怔的神情还来不及收起,卓漆奇怪的问道:“师叔,您怎么了?”
  团练真人收起了满肚子关于云浑湖关于修行关于感悟关于参玄的深刻道理,愣愣的问道:“你抓鱼……要干什么?”
  “吃啊!”
  卓漆理所当然的问,“这条鱼就是一条鲤鱼,大概长了两三年,灵智未开,除了吃能干什么?”
  “所以,你到这里来,就是为了抓鱼吃?”
  卓漆摇摇头:“那倒也不是。既然来了丹圣宗,自然好奇。金多宝都上去了,我就在禁制下面略看一看。不过,这条鱼倒是肥美的很,也算不虚此行。”
  半晌,团练真人才听见自己略带僵硬的声音:“也好。煮来吃,不错的。”(未完待续。)

  ☆、第两百零七章 呆坐天地间

  两人分别,团练真人还有些疑惑,抑或说还在“最崇拜的静渊师兄最疼爱的小弟子居然总想着吃”这种玄妙的感觉当中没走出来。只是当时卓漆动作并不算快,她神识扫过,别无异样。略一打探,也知道了金多宝储物袋里从来没有正经东西,都是锅碗瓢盆,以及小卓最爱吃的韭菜必定是要有一大捆的。
  因此,团练真人晚间独坐,想起自家的两个弟子,又想起师兄这个最得意的小徒弟,忍不住的又替师兄多叹了几叹。
  筑基了,还不辟谷啊,还这么的专注吃……
  师兄那冷清的性子,泰山压顶不动声色的闷葫芦德行,如此一想,倒是莫名一乐。
  金多宝顺着溪流往下,渐渐有了生气,溪流中水草鱼群清晰可见,游玩自乐。他找了一条肥嫩的大鱼,将檀木珠上的秘符启动,塞进鱼肚里,让其顺流而下,并在鱼身上做了一个特殊记号。
  所有事情都做完了,金多宝才觉得脸红气喘,坐在溪流边的山石上,莫名的颓然了一阵,才重新往上,回到了云浑湖畔。
  云浑湖畔,已然是白雪皑皑一片,再往前,就是侵入骨髓的冷意。
  而他,这一时刻,已然没有金色血珠可以再破开虚像了。
  即便有,也绝难确保这一次的精血不会触动禁制,从而惊动了还留在丹圣宗的几位真君!
  他能冒险,但也不能再铤而走险。
  罢了,他此次来丹圣宗,目的已然达到了。人,总不能太贪心了。
  一片苍茫之间,金多宝轻轻的呼出一口气,缓缓蹲坐在白石上,将眼前的寒凉背后所有的诱惑都摁了下来。
  这一坐,就坐了三天。
  世人梦寐以求的云浑湖就在眼前,金多宝却始终没有再向前一步。那寒凉之气中夹杂着令人心神为之一醒的灵气,在往前行,他很难确保自己能够克制住这种诱惑,而他这段时间已经一连舍出了四滴金色精血,每一次都觉得自己更虚弱了几分,再来一次,他不确保自己还能不能走出去,然而更重要的,还是担心这云浑湖顶的禁制阵法会阻拦不住那金色血滴里的奇异能量。
  那么这三天,他呆呆的蹲在一块长的像乌龟一样的白石头上,都想了些什么呢?
  他在想,他从何处来。
  从这具肉身来说,是毋庸置疑的,他是灵镜湖畔一个筑基老修士的私生子,母亲是一介凡俗之人,已然去世。可他身体里,这奇异的金色精血又是从何而来呢?
  这是神龙之血。
  修真界有鱼跃龙门而化龙,有蛇修千年而出独角,亦称之为青龙,然而这些,都不是神龙,也不配生有金色龙血。
  金多宝在手心划了一下,鲜红色的血滴落下来。不错,他自己还是肉体凡胎,肉是凡人的肉,血也是正常的凡血。
  天地有神龙,与日月同寿,春分登天,秋分潜渊,唾涎为雨,吐气化云,翻腾间山崩地裂,若入天际可崩碎虚空,遨游天地,无所不能。
  神龙能量是如此恐怖,不可衡量,而精血竟能存于肉体凡胎之中?
  金多宝唉声叹气的取出药粉,手上的伤口飞快愈合,最后连一点痕迹都没有了,只有白石上点点殷红。
  想不明白啊……
  假如只是有神龙精血,那自己肉体凡胎的,竟然没有体魄崩裂而死。
  假如……自己本身就是神龙之魂下界游历……
  啊呸!金多宝被自己的无耻给震惊了,低头看了看自己圆滚滚的爪子,想象了一下,一头金色神龙,圆滚滚的身躯,圆滚滚的肉爪,圆嘟嘟的小角,捧腹而笑不可自已。半晌抹了抹眼角沁出来的泪水,自言自语道:
  “……还是出去找小卓吧!隐瞒她这么久,会不会失手打死我?”
  卓漆拿着大鱼回到藤鸾院中,未免节外生枝,没敢直接打开,便预先多等几日,待回到玄山再与金多宝一起商计。毕竟至灵之水对修士来说,实属难得,她并不想独吞。
  何况,那神龙精血来历金多宝也未曾交代清楚……她总觉得有些莫名不安。
  二十八日过后,便是丹圣宗交接九均仙鼎之时。
  当日天光破晓,碧襄君便送来一身新衣,以示庄重,卓漆心念一动,便将沧绫变换成一件紫色长裳。
  碧襄君替她整了整衣领,颇有些感慨:“当年你师父问我,若是送一个小女孩儿,该做成什么样式。”
  卓漆抬眸,微微一愣。
  这是何意?
  “我当年性情未定,整日里抱着衣服首饰的,也不肯撒手,师尊训我不听的。我就说,女孩儿的东西,只有新的才会永远喜欢。不然,何种样式,穿过了就不新鲜了。”
  卓漆道:“所以,这沧绫原本就是要送人的?”
  碧襄君盈盈一笑:“可不是。”
  卓漆默然无声。
  沧绫现事,连飞云白楼都曾意图高价收购,她原本以为这是谢邀无心炼器之作,却从来没有想过,这沧绫本就是有主之人。
  到底谢邀,和当年的卓漆是如何相识,谢邀又为何费尽心机为她炼制这样一件护身法器?
  一个傻丫头而已,值当他如此用心?
  到后来,他转托肃焚心将沧绫送给她,却迟迟不肯将法诀教全。大概,在更早的时候,他便早就意识到了吧。
  这天地间,早已没有当初那要收下他这件沧绫的小姑娘了。
  “走吧!晏溪真人要先于竟陵师伯一道,我与你一同过去。”碧妧真君交代,接引仙鼎之时,必定要将小卓带去。
  预先三日,众人沐浴斋戒,焚香拜会药师圣画像。当年药师圣越过肖海,南渡海外九洲,自此不再有消息传回灵镜。时如逝水,然而在丹道中人心中,药师圣不死不灭,故而诸人先行拜会过药师圣,不敢言“祭”。
  继而祭拜丹道三圣。七位评选,丹圣宗之中由竟陵真君主持,碧妧真君未来,余下几人青羊宗领队孟方醒、白霜殿前殿理事大弟子关凤晓及白霜殿掌门之女白如专,因故未曾离去,便同为见证。便一起前往云浑山大殿,拜礼过后,玄门七剑子之一晏溪真人与丹圣宗竟陵真君一同入内接引,丹王尘泊真人、青羊宗观慧道长同为见证。而其余人,符剑门弥珖真君及孟方醒等人都候在外间。
  而晏溪真人入内之时,却将卓漆也带了进去。
  白如专极为不满,小声嘀咕道:“连弥珖真君都不曾进去,这丫头凭什么……”
  话说一半,关凤晓冷哼一声,白如专噤声不敢再言。
  圣人画像之后,有十五颗黑石,布在白色石壁之上,隐隐成轩辕星宿之势。(未完待续。)

  ☆、第两百零八章 九均仙鼎

  卓漆屏息凝神立在最后方,只见竟陵真君广袖在白色山壁上轻轻拂过,整个黑白分明的白壁星盘骤然逆转,白色的天幕变了。
  白色玉璧呈现出夏夜最清朗的夜空之色,是一种深邃而又浩瀚的蓝黑之色。黑色的星珠也便了,十七星中耀眼的十五颗主星泛起淡淡的橙光,在蓝黑色的天幕上,分外的明亮。
  这石壁竟与天边夜色别无二致,唯一不同的是,除了这十七星,再看不见另外的星。
  这是只属于轩辕十七星的唯一夜空。
  凌空一指,探入夜空之中,轩辕十七中最为光亮的第十四星御女星旋即亮了,光芒映照,瞬间又带起了更亮的一道星光——夜幕中与之相对应的五帝座乍然亮起!
  星光缓缓运转,轩辕十七游龙一样偏移,当御女星旋转至与五帝座成一个锐角时,夜幕在眼前骤然消散!
  禁制开了!
  峭壁之下有鸟鸣清唳之声,一只巨大的白喙长羽鸟从悬崖底下展翅而出,从竟陵真君手心衔起一枚蚕豆大小的种子,尖长的鸟喙将种子埋在石缝之中。
  种子抽出嫩芽,青嫩的色泽慢慢转成墨绿,白色的根须牢牢扎进石缝之中,一段却由这只长羽鸟衔在嘴里,向峭壁的另一侧飞去。
  有山石从峭壁上零落,有藤蔓枝叶因太过青嫩而折断,在空中毫不犹豫的掉下峭壁,掉落不到一丈,便燃起了火焰,即刻连齑粉都不剩。
  片刻间,已在这两段石壁上,牵出了一道青色的藤蔓细桥。
  竟陵真君率先过去,藤蔓纹丝不动,这一景象,令卓漆想起了当年佛宗蓝桥老人,未曾得道时,便曾以一苇而渡江,飘然来去,无受肉身凡胎所系。
  晏溪真人悄声叮嘱道:“这峭壁上,有沉星石,相传便是星子从峡谷上过,都会黯然陨落,何况修士。下面是木道灰,能焚毁一切,燃尽一切,这座峡谷天然生成,也只有这世上最后一只白长羽鸟能够生存。你随后跟着我。”
  卓漆随意点了点头,并不以为然,倒是又想起了一个十分严重的问题,默默传音给晏溪真人,问道:
  “这世上最后一只白喙长羽鸟,万一哪一天它要是生病了不想干活,或者它干脆病死了,那这九均仙鼎岂不是被困在峡谷之中,拿不出来了?”
  晏溪被她问的一愣,居然也很是认真的思索了一下这个问题。须知道,白喙长羽鸟天地间独有一只,一只身死,则方有另一只新生,称之为不死不灭,亦有传承,本是不存在这些问题的,又有谁会往这方面设想呢?
  但这晏溪也不是寻常之人,传音回道:“问的好!我以为,这丹圣宗故弄玄虚,一定还有别的办法能进去。要不然,若真是白喙长羽鸟出了问题,那大家都别争这仙鼎了。一会儿千万小心!若不行我便回来带你,不可勉强。”
  卓漆挑眉,一笑置之。
  她步法修习的纯熟,何况这藤蔓足有手腕粗,何足道哉?
  待众人都到了另一端,卓漆半只脚刚踏上藤蔓,身子不受控制的向前倾倒过去,山谷里无形的吸力拉坠着半身。卓漆急忙后仰,退回峭壁之上。
  晏溪见她身子晃荡,急忙向前一步,正欲过去带她,就见这丫头盯着脚下的藤蔓,表情十分的不屈。
  于是他便收回步伐,心想她或许别有些计较,但凡天才,比如他吧,总有些傲然心性,便按捺下性子,在一边等着。
  竟陵真君目光偏移,却是对着晏溪笑道:“阿元护在身侧,不会有事。”
  阿元就是这只白喙长羽鸟的名字了。
  听到竟陵真君叫自己的名字,阿元扇了扇翅膀,继而小黑豆一样的眼睛向下瞥了瞥,露出了一副鄙夷神情。
  卓漆专注的看了看脚下的青藤,方才那种不由克制的坠感实在令人浑身烦躁,便对着一侧的阿元招了招手:“阿元,你来。”
  阿元露出了那副目空一切的神气,并不理会她。
  竟陵真君目光一转,示意阿元过去。卓漆一手揪在长羽翅膀上,一手挽住了它细长的脖子,一个跃身,麻利又熟练的骑在了鸟身上。
  阿元十分不乐意的抖了几下,见竟陵真君面露笑意,唯恐惹怒了他,不来找它顽了,便故意颤颤悠悠的把卓漆载了过去。
  晏溪忍不住一手握拳,虚咳了几声。
  居然直接骑着长羽鸟就过来了……但凡天才,嗯,别出心裁也是有的。
  峡谷四面直削而下,除了山石别无他物。几人站立在中间,便显得有些挤挨。
  以天为符纸,以指尖蘸满朱砂为画笔,凌空画符,金色符文如同游龙一闪而逝,暗合外间禁制上的轩辕十七星,旋即只听沉闷的一声“咯咯哒”,一座陈旧古朴的宝塔缓缓升起。
  宝塔分明是慢慢从下而上的升腾而出,可地面却没有丝毫变幻。
  这宝塔现身的刹那,不论是见过仙鼎的竟陵真君和观慧道长,亦或是飘然世外的尘泊真人,玩世不恭的晏溪真人,以及卓漆,这一瞬间,似乎眼前只有了这一座宝塔。
  这宝塔约有一人多高,比卓漆略高,却比晏溪还要矮上一小截,可立在此处,没有人会低着头来打量它,它周身的静默气息,令人不得不仰望。
  它不带有任何灵气,甚至连金多宝炼出的清至上品那股令人神魂舒爽的轻声气息也没有,只有一种浓墨重彩一般的静默气息。
  让人不得不跟随它的气,沉默下来,不敢妄动,不敢妄言。
  它的色彩不同于古铜,也不同于任何一种金铁凡器,只是这么沉沉的立在石墩之上,便让人感觉到它的苍老。
  它经过了无数的日升月起,无尽的沧海变幻,厚重的锈斑昭示着它所经历的一切,如同一个充满了智慧的老者。
  不知过了多久,只听“呼”的一声,几人都从一种极其玄妙的静谧之中清醒过来。原来是卓漆竟然忘了呼吸,最后憋不住了,发出了一声轻轻的喘息声。(未完待续。)

  ☆、第两百零九章 通天树

  毫无疑问,这就是九均仙鼎。
  即便是从来不曾见过仙鼎的晏溪真人,这一刻,也绝不会怀疑这仙鼎会是假的。这时候,他觉得真应该让雪琉璃来看看,他们之前的担心是多么的多余,这世上,绝对不会再有任何一个丹炉能冒充得了九均仙鼎。
  即便是真仙所用的仙炉,真神所炼化的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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