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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也在为我宗神兽打补丁-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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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乌员外一头雾水地看向妻子:“国师大人说的什么意思?”
  女人哭哭啼啼:“我这还不是为了金宝,为了乌家的荣华富贵!”
  她断断续续地把旧事说了出来,当年她身子骨弱,拼着性命生出了乌金宝,对这个儿子是如珠如宝地看待,简直是当眼珠子一样疼。
  而且婆母丈夫因为金宝看重她,让她越发在意这个儿子。
  直到有一天,一个道人告诉她,她的儿子是个短命鬼。
  当时她还很生气,直接骂了那道人走。
  结果乌金宝四五岁的那年,生了场大病,她求了各路的娘娘,什么都求遍了,乌金宝还是不见好转。
  几经周转,她终于搭上了当初那哥王道人,对方告诉她,她的儿子注定活不长,但是有一个方法,可以续她儿子的命。
  她丈夫那冲喜的正妻,会生下一个极有福气的孩子,那孩子是极为富贵之人,将来会夺取她丈夫的宠爱。
  就算李茹娘并不得宠,可她生了这么一个出众的儿子,日后也要踩在她的身上。
  为了她自己,为了她的儿子金宝,她想着法子配合了那道人,用李茹娘的孩子的福气,为她的儿子续了命。
  “乌金宝可是你亲生儿子啊,他是乌修的亲兄弟,为了亲兄弟,他分一点福气出来,不是应该的吗?”
  乌员外本来有点生气,被妻子这么一说,也觉得是这个道理。
  一旁的国师看着这对夫妻,内里只骂了一句蠢货。
  不过他同样眼馋那个孩子带的福泽,事情都已经做了,就没有回头路。
  在这个时候,他面上还客客气气的:“我还有一个方法,能够挽救贵公子的性命,不过需要乌员外配合。”
  乌员外看着仙风道骨的国师,不知道为什么隐隐有些不安,不过看了看泪眼婆娑的妻子,还有形容枯槁的儿子,他重重点头:“国师大人只管吩咐,我一定配合。”


第8章 破财的貔貅(7)
  他们搬进来也有一段时间,天气转凉,差不多到了可以种小青菜的时候,李茹娘一大早起来,就在院子里翻地。
  结果翻着翻着,她翻到了一个小小的凸起,用锄头把它挖了出来,挖上来一看,竟然是个金杯子。
  不仅是她翻地翻到箱子,早上打水的时候也是,乌修从水井池子里打水上来,桶子沉甸甸的,他没想到会那么重,还踉跄着往前走了一步。
  得亏他这段时间被乌青禾练得力气很大,拖上来一看,桶里一个泛着绿色的小木箱,箱子里装着满满当当的小黄鱼。
  那箱子很有些年份,自然也不是这里的主人留下的。
  毕竟这地方换了好几个租客,房东也换了几茬,祖上要真的留下这么贵重的产业,不可能不告诉后代。
  毕竟朝堂都换了几个皇帝当,听那牙行的说,数百年前,这里的确是个大官的宅子。
  李茹娘已经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她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多的金子,这么多的钱。
  金子很压秤,一块砖头那么大的金子,就有好几十斤,她算了算那一箱子小黄鱼的重量,百来斤是少不了的。
  一百斤金子就是一千两黄金,一千两黄金,就是一万两白银,只要不随便挥霍,这么多钱,足以她们三个在京城过一辈子了。
  钱帛动人心,李茹娘整天守着这么多钱,魂不守舍的,担心得要命。
  乌青禾看她担心,转头就拿三分之一的钱,在京城一处治安不错的地方,买了个四进的宅子,足有二十多间房。
  虽然主人家就三个,可这宅子里有假山,有温泉,还有园子,光他们几个打理够呛,那就可以买几个人,负责做饭裁衣,还可以养养小动物什么的。
  看了宅子的样貌,李茹娘很是心动,听到价钱,她大吃一惊:“怎么会这么便宜?”
  那牙行的也同他们做了几回生意了,见这一家子都长得好看,声音都放柔几分,说话好声好气的:“是这样子,这宅子哪里都好,就是夜里的时候,会有些奇怪的声音。”
  这其实是处凶宅,刚开始卖八千两的时候,就有人愿意接受,结果第二任也出了事,换了四五个人,价钱越就降越低,原来的主人实在卖不出去,原本近万两的豪宅,现在最低价,只一千两就出售。
  人家家里出得起这个价钱的,本就是图个舒服,贪便宜住了大宅子,病的病,死的死,谁敢买这种宅子。
  李茹娘一听,就觉得心里毛毛的:“那我们不买了不买了。”
  乌青禾却开口:“那就这间宅子。”
  李茹娘把她拉到一边:“青禾啊,咱们家里有钱,也不是这么霍霍的。”
  就算是这钱是掉下来的,轻飘飘的,可是她们还要为将来做打算呢。
  乌青禾提醒她:“若是买了宅子,就能在京城定居。”
  一千两,换三个人的户籍迁入京城,李茹娘这么一想,好像的确也是笔划算的买卖。
  原主人听闻有人卖,装模作样地讨价还价了一下,然后欢天喜地,迫不及待地和她们把宅子的归属移交了出去。
  李茹娘拿着新的户籍证明,结果一转头,乌青禾又开口,要搬新家。
  乌修是乌青禾的无脑拥护者,姐姐去哪他去哪。
  两个人往新宅子里住了好几天,也没有出大问题。李茹娘白天去看她们,每次都能看到两个人健健康康的。
  小儿子乌修没了她念叨,脸上笑容满满,挂在脸颊上的肉都多了些。她一个人过得孤苦伶仃的,夜里一个女人住着孤单寂寞,忍不住也跟着去了。
  结果她提心吊胆地住了几日,自然是啥时都没有,风清月朗了,阳光高照,什么怪声啊之类都没有,把水井清理了一下,打出来的水都意外的甘甜。
  果然又是捡了个大便宜!她以后什么都该听女儿的,毕竟从搬出来到现在,乌青禾说的话,做下的决定,就没有出过错嘛。
  为了让空荡荡的宅子里更有人气,乌青禾开始往屋子里添人了。
  被家里人卖掉,瘦得皮包骨的小女孩,只需要花一点钱,就可以把人买下来。早年上战场,断了腿的士兵,还有失去了丈夫,和一双儿女相依为命的妇人。
  给这个屋子找下人,她是不太挑剔外貌的。
  除了管家找了个能干的,其他简直就像是捡破烂一样,捡了很多小孩回来。
  花钱给她们吃穿,生病了还给治疗。
  治病没有花多少钱,她买的人里还有个懂医术的。
  这是因为站错了对被流放的臣子,是罪奴,一般官员家里也不敢买,不过她们家不入仕,也不经商,就么有这个顾虑。
  不仅如此,因为临近冬日,乌青禾还叫这些买下来的人在府外搭了个粥棚,为那些吃不饱饭的乞儿和穷人施粥。
  拿大碗过来,装够满满一碗的份量。
  她让乌修帮忙盯着,一个人只给一碗,免得有些人不爱惜食物。
  李茹娘就看着这个钱,流水一样哗哗的走,她心疼得紧,可这钱是乌修捞上来的,而乌修多少钱也愿意给姐姐挥霍。
  不过乌青禾捡来的这些人,一个个倒都是品行不错,对主人家感激涕零,相处了些日子,有了感情,看到她们感激的眼睛,她倒没有再说什么,反倒兴致勃勃地给仆人带来的小女孩做起了衣服。
  那些以前从乡下带出来的,不用的小孩衣服,她也都捐了出去。天降横财,多做点善事,心里也能好受一点。
  乌青禾不参与施粥,基本上只有闹事者出现的时候,她才会出来露面。
  乌修做的善事越多,他身上漏气的窟窿眼就消失得越快,原本几乎凝成实体的黑气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层薄薄的功德金光。
  在旁人眼里,乌修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长得好看的小娃娃,但是在乌青禾眼里,乌修一开始的时候,就像是一只被扎了无数个洞眼的河豚,浑身上下都在往外冒气。
  他的福气,财气,运气,都被人用一种拙劣的方式偷走了。
  分给乌金宝的的确不算是全部,因为大头去了那个贪婪的王道人那里。
  从气运这般高的人身上偷东西,自然是要惩罚的,对方很狡猾,把责任都转嫁到了李茹娘和乌金宝身上。
  李茹娘是乌修的生母,而乌金宝身上也和乌修有一半血相同。
  因为这个缘故,玉碎之后,没得到好处,反倒一直在吃亏的李茹娘的精气神就好了很多,而得到了好处的乌金宝就遭了大反噬。
  王道人之所以去了半条命,是因为她直接粗暴地毁坏掉对方用心头精血设下的阵法。
  阵破人伤,王道人命也去了半条。
  热气腾腾的粥很快就施完了,乌修高高兴兴地进了屋子。
  比起刚见面的时候,乌修真的是长高了很多。
  原本他只到她膝盖那么高一点,现在却越发挺拔起来,像是邻居家十一二岁的男孩。
  他其实以前也是慢慢的长的,但是好像就是小半个月之前,乌青禾夸了旁人一句,乌修就和被揠苗助长的小禾苗一样,蹿得很快了。
  走在大街上,有些小姑娘看了他都要脸红。
  乌修可能自己都没有发觉到,他这个个子,长得有点太快了。
  但是除了她以外,其他所有人都没有发觉到异常,好像在邻居和下人们的眼中,乌修来的时候,就是这副俊俏小郎君的模样。
  乌青禾看着无知觉的乌修,表情和往日依旧没有多少变化:“粥施完了?”
  乌修冲着她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来:“完了。”
  少年人的脸庞在霞光下显得很美,还带着几分少年人常有的羞涩。
  天色突然暗沉了下来,乌青禾的手背在身后,她抬起头,看着乌云密布的天空:“起风了,进屋吧。”
  该来的,马上就要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我的评论已经只有个位数了,是写的不好看嘛,叹气
  应该小副本明天就会结束


第9章 破财的貔貅(8)
  风刮的很大,京城偏北方,空气干燥,虽然没有台风,但是有沙尘暴。
  李茹娘让花匠把那些娇贵的花花草草都搬进了花房,地里刚发出来的那些小青菜也全部都拔了丢在菜篮子里准备煮菜粥喝。
  下人们把外头放着的东西都收进了屋子里,门窗紧紧闭着,迎接着可能会到来的沙尘暴。
  不过出入意料的时候,沙尘暴没有来,倒来了一场非常大的大暴雨。
  现在是深秋,快进入了冬天了。北方水少,不像江南,每天都是细雨绵绵。特别是秋冬季节,很长一段时间才能得到雨水的滋润。
  但这场雨却非常大,雨水打进窗户,像是有小孩子拿那种细小的石子不间断的砸在木头板上。
  风呜哇呜哇的叫着,像是不懂事的小孩在嚎啕大哭。
  屋子里阴沉沉的,下雨本来应该凉爽起来,却因为闷不透气,热得像是火炉。
  李茹娘难得在白天也点了灯,跟着几个下人嗑嗑瓜子唠唠嗑,好像就能驱散一点发狂的老天爷带来的怒气。
  乌青禾的屋子里是最凉爽的,她开着窗,雨水却像是长了眼睛似的,并不往她的方向灌过来。
  大风把屋子里的东西都吹得东倒西歪,风扑在乌青禾的脸上,却显得温柔许多,只轻轻吹起了乌青禾烟墨似的长发。
  房间的门嘎吱一声,被人从外头推了开来。
  出现在门口的不是别人,正是乌修。
  “姐姐在这里干什么?”
  乌青禾没有看他:“看这场风雨什么时候停。”
  “你不是会算卦吗?怎么算不到?”
  意识到自己的语气听起来有些刻薄难听,少年的声线又刻意往下压低了些,声色听起来比之前温柔许多:
  “我的意思是,天气很反常,可能发生了什么事情吧。”
  乌青禾转过头来,深黑色的眼睛里倒映着乌修的身影。
  对方的模样在她的瞳孔里一会是那个小男孩的模样,一会是元气满满少年的样子,一会又变成了身形修长的青年。
  小男孩的样子是佯装强大,却透着害怕,少年的乌修脸上带着灿烂的笑容,眼底没有半点阴霾,黑发黑眸的青年披散的长发遮住了半张脸,身上伤痕累累,还有殷红的血顺着他的指缝掉下来,弄脏了屋子里的地面。
  乌青禾突然说:“国师死了。”
  乌修在这个时候又定格成了少年的样子,他揉了揉眼睛,有些困惑地看向乌青禾:“姐姐?”
  乌青禾接着说:“他的阵法被打断了,因为反噬死掉了。”
  在那只仙鹤来探路的时候,她就察觉到了上面附着的灵力。
  原本的小院子毕竟是旁人家的,弄坏了她不好交代。换了个地方之后,她就花了点时间去找材料布阵。
  那个追踪的人大概用了个把月,才破了迷阵,找到她这里来。
  只能说,对方和那位王道长果然是一脉相承,用的术法同出一源不说,连喜欢投入东西的毛病都一样。
  乌修的样子又变成了青年的模样,对方身上穿着破破烂烂的袍子,脑袋上顶着的单角破了半截,他身上的血滴,就是从断角上流下来的。
  他朝着乌青禾的方向走了过去,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她:“你觉得他应该活着吗?”
  青年的语气听起来很危险,伴着电闪雷鸣,狂风大作的背景,仿佛如果乌青禾说得不对,他下一刻就能扭断她的脖子。
  乌青禾的眼神和往日一样的平静:“他若是不作孽,自然不会死。”
  她的语气就好像是在说一只蝴蝶,或者是一只夏蝉死掉了,平静无波得很。
  面对突然变得奇怪狰狞的乌修,她的神色也没有出现什么动容,更别说是一点害怕。
  青年周遭浓郁得散不开的戾气消散了许多,他走到乌青禾的跟前,在她坐着的椅子前跪了下来,下巴抵在了她的膝盖上。
  “你总是这副样子,真的有点讨厌。”其实并不是这样子的,在看到他丑陋的一面的时候,她没有表现出厌恶的神色,他其实真的很高兴。
  也就是她这副总是波澜不惊的样子,让他觉得很可靠。
  要是让乌青禾知道了乌修的想法,可能会告诉他,她其实只是懒得动而已,特别喜欢,或者是厌恶一个人,都是需要很强烈的情绪的。
  但是这样在跪在她面前的青年,看起来又很乖,就像是神兽宗的那些小动物一样,软绵绵的。
  乌青禾低下头来,额头抵着了乌修浮现黑色花纹的额头,她读取了他的记忆。
  很久很久以前,有一户姓皮的人家,为了给大儿子冲喜,娶了一个新娘,叫李茹娘。
  李茹娘嫁进门之后,那少爷便好了起来。只是少爷有个情投意合的表妹,在他身体好之后,便把表妹迎进了门,很快两个人便生下了长子皮金宝。
  因为夫君和表妹情投意合,李茹娘入门几年未能有孕,直到皮金宝在几岁的时候生了病。
  然后皮家就来了一个道人,给了李茹娘一个怀孕的秘方。
  很快,李茹娘没多久被诊出有孕,并且生下来一个瘦弱的男孩,名唤皮修。
  再接着,就是李茹娘记忆里发生的事情,她被人捉奸在床,然后被休之后,赶去了乌家。皮修的修,其实是休妻的休。
  那帮助李茹娘怀孕的道长告诉她,她之所以如此,是因为肚子里的孩子是克母,是个灾星,之后种种,也的确验证了这一点。
  李茹娘便戴上了道长给的玉,然后按照那道长的要求,给了自己的头发和血液给那道长,然后把自己的亲生孩子送了出去。
  把孩子送走以后的李茹娘日子也并没有好过到哪里去,而且还因为乌家的缘故,最后穷困潦倒,病死在山间的小木屋里。
  而这个男孩,从婴儿时期起,就被一点点的抽走福运,转移他的灵气。
  但男孩比道人想得更加聪明,王道人聪明反被聪明误,死在了男孩手里。
  但是王道人还有一个师父,乃是这一朝的国师。国师算出徒儿死讯,也眼馋男孩的命盘,便把他抓了起来。
  因为李茹娘已死,他便让人把皮父和皮金宝都抓了过来,连哄带骗,让对方心甘情愿地做了他设法的傀儡。
  只是国师没有想到的是,眼前这个男孩的身份比他想的更贵重一些。
  他能有这样的福运,因为他本就不是人,而是神兽转世。
  在福运被抽空,他熬了许久之后,国师终于遭到了反噬,皮修失了神智,再醒来的时候,整个国师府的人都死了。
  杀了不该杀的人,皮修便一直都是这样伤痕累累的模样。
  或许是天道对他的惩罚,也或许是他心中无法原谅自己,他就一直顶着这个样子,始终在痛苦中无法释怀。
  人间的道德伦常,有一部分是皇帝这样的上位者,为了巩固自己所立下的规则。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君臣大于父子,而父要子死,子应该削肉,
  但无论哪一个朝代,都没有能够如皇帝的意愿,千秋万代下去。
  父也是人,子也是人,真要算起来,是母亲十月怀胎生下来的孩子,为人父母便可以向子女无限索取么,便是做神仙的也没有这种说法。
  做神兽的貔貅,成为了乌修之后,却被人间无形的规矩束缚住了。
  乌青禾捧起了青年的脸,她看着貔貅的眼睛,温声告诉他:“这不是你的错。”
  青年的眼角便落下一滴泪来。
  风突然止住了,眼前的画面像是被撕碎后被人撒向空中的纸帛,在一瞬间分崩离析。
  乌青禾再睁眼的时候,她已经站在了神兽宗脚下。
  原本看起来很是可怜的小兽变成了一只庞大的野兽,大概像一只成年的老虎那么大。
  对方本来是光溜溜的,现在的身形却覆盖了一层漂亮的皮毛,在阳光下泛着耀眼的金玉的光泽。
  乌青禾没忍住撸了一把,光滑细腻,手感极佳。
  冒冒失失的小师弟跑了过来,告诉乌青禾:“师兄师姐,宗门突然有门开了,我发现了一个地窖,里面好多钱。”
  乌青禾看着远处的长身玉立的师兄,唇角微微扬起笑意,她回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这本的点击收藏是真的不太好看啦,是目前写文比较差的一本,所以一度怀疑人生
  可能是因为文风的问题,比较温吞的治愈系,不过我以前很喜欢这种,算是白月光题材,所以还是会好好把每个想写的鼓声写完的
  昨天收到了很多夸我写的好看的赞美,我当真了哦
  还是希望大家前期可以支持的话尽可能不要养肥,后期没有关系啦,因为小幼苗期养着养着很容易就枯萎了


第10章 神兽宗的日常(2)
  乌青禾想起什么来,从衣袖里取出那本无字天书。
  第一页还是糟老头子写的那两个字,用心,第二页就是画着貔貅花纹的图案。
  当时看的时候,觉得这图案只能仅供参考,和那只瘦弱的幼兽完全不一样,现在再看,实物和图案其实是一模一样。
  这书上还是没有什么灵力波动,不过也可能是因为她的境界不够,看不出上面设下的阵法。
  乌青禾把书又收了回来,看向自家小师弟:“毛毛躁躁的做什么?”
  “是灵石,好多灵石!”小师弟天竹回答完之后,这个时候才看到了站在乌青禾身边的庞然大物,他仰起头看着这漂亮的仙兽,说话都结结巴巴了:“师……师姐,这是什么?”
  “是貔貅。”
  不知何时走过来的苍玉看着貔貅线条优美的四肢和那双黑亮慑人的眼睛,为他解释说:“头上有一角,肩外侧又一翼,毛发似金似玉,是貔貅,是招财带来福运的神兽。”
  在有的传说中,貔貅有公有母,公的一个角,母的两个角,这显然是一只公貔貅。
  没想到自己有生之年竟然能看到传说中的真貔貅,天竹这个没有见过世面的小师弟一下子就兴奋起来:“貔貅!我们宗门也有一只貔貅,原来真的貔貅长这样!”
  天哪,这可是上古中有的神兽,他以为是传说,没想到在他们这个小小的神兽宗还能见到。
  可能是因为小师弟太傻,乌青禾有些不忍直视,她告诉天竹:“这就是咱们宗门里的那只。”
  只是之前受了伤,才会是那副幼小可怜的模样。
  看着貔貅在自家师姐面前温顺的样子,天竹突然很手痒,也想过去摸一摸那光滑水亮的皮毛。
  但察觉到他的意图,貔貅打了个鼻息,这青衣小道童就飞出去了三米远。
  当然,好歹是共同生活了不少年的小家伙,这风力气不大,不至于把人摔伤。
  也是,做神兽的哪能没有半点脾气呢。虽然有点失望,但小师弟还是很快调整好了心态,他拍了拍身上的灰,放弃了自己撸神兽的想法,只嘿嘿地看着貔貅傻笑。
  貔貅蹭了蹭乌青禾的手心:“上来。”
  它说话听起来是个青年男子的声音,古朴低沉,还带着几分沙哑。
  天竹的眼睛睁得溜圆,这神兽竟然还会说话!
  等乌青禾坐上来,一眨眼的功夫它就驮着她消失在了天竹的面前。
  它载着她,在后山一处洞穴前停了下来。
  乌青禾看着这处洞穴,她很确定以前这里就是山壁,绝对没有这么大一个洞。
  她的天竹小师弟是站在大师兄苍身后,蹭着师兄的飞剑一起过来的。
  等乌青禾站在坚实的土地上,他忙说:“就是这个地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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