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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君他又在孵蛋-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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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掉。
  下一刻就听她嗤之以鼻道:“做什么,我才不会哭。”
  逸虚微微低头,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温声问道:“他们都信了?”
  “倒也不是,金钊自然是站我这边的。”
  逸虚觉得心里堵得更厉害了,心疼道:“只有金钊么?”
  冰芜语气有些恍惚,“那会师父还未曾归来,她又说饕餮破开封印那日曾经在禁地附近见过我,我无凭无据,自然无人信我。三位天尊皆不在上清境,一向秉公执法的大师兄理所应当的负责处理此事。”
  “不是我做的,我自然不会认,更别说去什么水牢,于是就起了争执……好在师父及时赶回,替我狠狠地出了一口恶气。”
  逸虚勾起她的下巴,将她埋在他胸。前的小脸抬起,认真地看着她道:“我信你,不管你说什么,我都信。”
  冰芜嘴角弯了弯,脱口而出地是她都没意识的娇嗔:“啧,先前我说的话你可是一句不信。”她先前哄他,他眼底可是明晃晃的不信,如今这话说出口,也不觉得脸疼。
  逸虚显然也想起来了,低声笑了起来,“那个不算,除了这事,你说什么,我都信。”
  他平躺在床榻上,而她整个上半身几乎都是趴在他身上,方才的香艳画面还历历在目,垂眸一看两人身上也尽是点点痕迹。此情此景,说出的话岂能相信。
  冰芜极力稳住颤乱的心跳,她才不会这么好骗,可是他灿若星眸的眼一看就移不开眼了,像一片星海,让人忍不住沉溺。
  而且那里映的只有她,他眼中只有她。
  仿佛受了蛊惑一般,她忍不住俯身在亲在了他右眼角,那颗泪痣上。
  逸虚呼吸一窒,怔怔地看着她。
  好一会儿后,他才开口:“我们早点大婚,可好?”声音是前所未有的温柔与期待。
  冰芜答应得很痛快,几乎想也不想就颔首道:“好啊,”随后又补充了一句:“在昆仑山办。”
  逸虚眉宇间具是笑意,“好,都随你。”
  说罢,薄唇落在她眉心上,一路向下,纱帐内的温度再次燃了起来,急促的喘息与沉闷低吟从纱帐里传出。
  只可惜没持续多久,就被一声突如其来的警钟打断。
  情到浓时,本来在床榻上缠绵的两人并不想理会,奈何扶摇殿外传来了淮笙急得已经带了哭腔的声音。
  “不好了,出大事了!禀帝君,公主,昆仑山帝君和战神还有瑶音公主在镜泊湖打了起来。”
  冰芜闻言瞬间推开俯在身上的人,月白色的纱帐猛地被掀开,冰芜捡起地上的衣裳三两下穿好,头也不梳直接疾步往殿外走去。
  出了殿外便化作一道白色流光往镜泊湖射出。
  逸虚面色沉了下来,深吸了两口气压下身体的异样,才起身下了床榻。
  同样捡起地上的衣裳披好往镜泊湖赶去,万万没想到今日闹事的竟然是岳父和岳母。
  二人一前一后赶到镜泊湖,此时这里已经聚了不少神仙。这处原就是苍山的一大奇景,来苍山不可错过的美景。如今在此处打起来,自然是人多。
  冰芜落地就见到湖中央溅起数道水花,随后就成了冰霜凝结在半空中。
  冰白色、红色、金色的光芒将幽蓝色的镜泊湖毁了个干脆,湖中的朵朵蓝色幽莲被神力溅得七零八落,宛如银镜的湖面生生的被冰成了此起披伏的冰柱。
  周围的玉树断的断,折的折,就连湖底吐光的水母都变成了尸体负在水面上,这镜泊湖之美多半是靠着湖底的水母,如今……
  冰芜目光扫了一圈后,忍不住转头去看这里的主人。
  见其目光尚算平静,心里略安了安,开口道:“你去拦战神,我去拦父亲。”再打下去,这镜泊湖真的毁了。
  瑶音本就是愈阻拦昆仑山帝君和战神,只是凭她一人之力拦不住。
  逸虚略想了想,便点头道:“嗯,小心些。”昆仑山帝君神力应该尚未恢复,她并不惧冰霜雪晶,想来无事。
  话落,两人同时起身飞向相反的方向。
  冰芜已经召出了伏羲琴,指尖一勾,冰白色的音波层层散出,满地的冰霜应声消融。
  抱琴落在昆仑山帝君对面,右手指尖还停在冰白色的琴弦上,冰芜看着面色如霜的昆仑山帝君沉声道:“父亲,此处是苍山,请您住手。”
  昆仑山帝君手持惊夜枪,闻言冷哼了一声,却终是没再出手。
  那边逸虚也拦下了战神所射出的带着火光的长箭。
  战神和昆仑山帝君的目光隔着几人在空中对视,火光四射。
  逸虚冷眼扫过看热闹的众神仙,抬手挥退了众人后,才开口道:“昆仑山帝君,瑶音公主,战神有何误会,不如找个地方坐下好好谈谈?”
  沉默无言,鸦雀无声。
  瑶音见二人停手后松了一口气,又见是冰芜和逸虚两人前来,又有些尴尬,想了想才点头道:“既然如此,那便坐下谈谈罢。”
  瑶音话落,战神立即道:“也好,听公主的。”随后就收起了极乐弓,双臂一展飞到了瑶音身旁。
  昆仑山帝君见状眼睛一眯,也收起了惊夜枪,施施然落地。看向逸虚,意思不言而喻。
  逸虚:“……”
  冰芜:“……”
  等一行人在镜泊湖附近的怜星小筑坐下时已经是一刻钟后了。
  五人齐坐一圆桌,无一人言语,怜星小筑比无人时更寂静。
  昆仑山帝君和战神面色不善,瑶音神色复杂,三人自坐下便一言不发。
  冰芜和逸虚相视一眼,不解地开口道:“父亲,您不是在昆仑山么?怎么会来苍山?”方才一动手她就知道了父亲神力并未恢复,不在昆仑山养伤来此做什么?
  方才若不是在镜泊湖,有水为基,他早就败在战神的手下了。
  而且昆仑山和战神素来往日无怨近日无仇,怎么会突然交战?冰芜目光在几人身上流转,不得其解。
  昆仑山帝君冷哼了一声,道:“哼,你还知道叫本座一声父亲,今日是你长子,本座长孙的寿辰,怎么,本座不能来?”
  冰芜怀疑地看了一眼昆仑山帝君,他今日确实是一身帝君服饰,头戴玉冠,白底银纹绣的冰夷图案密密的铺满了宽大的外袍。这般隆重,这是为了来参加阿离的寿辰?
  “上回父亲那番话,女儿以为父亲不会来,故而并未告知父亲。”
  昆仑山帝君闻言气稍微顺了一些,“再怎么说,那也算是昆仑山的长孙,本座自该见见。”
  冰芜抬眸看了逸虚一眼,见其微微颔首,于是开口道:“夜已经深了,阿离今日被酒气熏的,早早就睡下了。父亲若不嫌弃,在苍山的客苑歇一晚,明日再让阿离拜见您。”
  昆仑山帝君忽道:“那孩子小名叫阿离?可取了大名?”
  “他叫砚离。”
  昆仑山帝君静默,神色有些怅然,低声轻喃道:“这名字不错,愿他此生远离离别。”
  此话一出,怜星小筑内的气氛更怪了。
  逸虚抬眸,开口道:“时辰不早了,本座让人领帝君去客苑歇息?”
  昆仑山帝君回视,目光幽深,“苍山帝君,你我翁婿聊两句如何?”
  目送两人离开后,冰芜转头看向依旧神色复杂的瑶音,小声试探道:“母亲,您没事罢?”
  瑶音这才回神,“没,没事,给你添麻烦了,我还是回紫云山罢。”
  冰芜眉头蹙起,“这么晚了,母亲怎么这般着急?”语气顿了顿又道:“再说,阿离还没和您道别,明日起来他见不着您,怕是会闹。”
  战神也急道:“冰芜公主说得没错,公主,不是说要在苍山小住段日子么?怎么突然就要回去了?”
  瑶音有些动摇,女儿和外孙在,她是想留下,可战神和宸渊也在,今夜两人还打了起来,一时犹豫不已。
  战神的余光一直注意着瑶音。
  冰芜看到这一幕,目光在两人身上流转,突然福至心灵,目光微怔地看着两人。
  不会是她想得那样罢?战神和母亲?
  作者有话要说:  我要五千收,明天加更!大大的加更,准备大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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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六章 
  许是她的目光太明显; 瑶音理了理袖摆; 又恢复了一派淡然矜傲的模样; 仿佛什么事也没发生过;而战神则是一脸慈爱地看着她。
  冰芜:“……”一个故作淡定,一个一脸慈爱,她又不是傻子。
  捋了捋思绪后,冰芜起身对瑶音行了一礼; 清了清嗓音道:“母亲; 我送您回客苑歇息罢?想必今夜您也累了。”
  瑶音抬头看着眼前欲言又止的冰芜,点了点头。
  冰芜扶着瑶音起身; 看向另一侧的战神颔首示意:“战神对钟元宫一向熟悉,冰芜便不送了。”
  战神笑道:“不劳烦冰芜公主,本神自行回去便好。”
  冰芜扶着瑶音离开时,总觉得落在后头的战神目光如炬,眼巴巴地望着她们,哦不,应是她身边的人。
  今日宴席开始; 母亲和战神一同入席,她也并未多想,只道是偶然,原来并非偶然……
  明灯依旧的钟元宫渐渐安谧了下来,行走在红柳木的长廊上,除了长裙曳地的声音和珠环相扣之音再无其它。
  不知不觉已经到了丑时一刻,再过两个时辰天就要亮了,这夜注定是无眠之夜。
  母女二人安静地走了一段路后; 瑶音忽然开口了:“你,不想问我点什么?”
  冰芜脚步一顿,偏过头看向瑶音,却发现瑶音也在看着她,四目相对,冰芜移开了目光,抿了抿唇小声道:“战神对母亲有意。”战神表现得如此明显,她都看出来,母亲不可能没看出。
  那母亲对战神又是何心思?
  瑶音垂下眼睫,轻笑了一声:“你长大了,都会管起长辈的事来了。”
  冰芜抬头想从瑶音脸上看出点什么,却什么也看不出,“那母亲喜欢他么?”威震六界的战神,赫赫有名,且素来没有风流韵事缠身,这样的天神确实比风流
  瑶音缓缓摇头,“不知道,若是很久以前或许会喜欢,可如今年岁大了,对这些情情爱爱早已没心思去想了。”
  冰芜明显不信,“年岁大?神族会计较年岁?”说罢又迟疑道:“母亲心里是否还记挂着父亲。”
  瑶音浅浅一笑,笑得很释然:“不曾,从我第一回 离开昆仑山时,就不再对他抱有任何希望,可后来母亲还是痴了一回。不过既已决裂,那往后就再无瓜葛了。”
  “有一回教训也该够了。”瑶音声音极轻,仿佛在低声轻喃。
  说罢,瑶音反手握住扶在臂上的细白柔荑,静静地看着面前的女儿,小心翼翼道:“你怨母亲么?”
  冰芜还在想着方才的话题,冷不丁就换了问题,不由愣了愣,不解地出声:“什么?”
  瑶音抬手将冰芜面上垂落的发丝撩到身后,“你怨母亲当年离开你,独自一人回了紫云山,还将你拦在紫云山外头么?”
  冰芜低下头,不说话。她终究还是怨的。
  “当时你才五百岁,和阿离差不多大,追了我一路,我想停下等你,把你一同带回紫云山,可是我不能这么做。我想狠下心,不等你,让你死了心自己回去,可又怕你在后头出了什么意外,所以我不远不近地看着你。”
  “到了紫云山,我将你拦在山门口,想让你死心。可你性子比我想的还倔,愣是在山门口等了一天一夜,我只好传讯让上任昆仑山帝君将你带回去。”却不想那一走她竟整整五万年不再踏足紫云山。
  瑶音说到最后温柔的嗓音已经哽咽了起来,她红着眼眶再一次问道:“你怨我么?”
  冰芜不答反问:“那你后悔么?”
  “自从你离开后,我一闲下来就会想起你,我会偷偷去你常去的地方,只为了能远远地看着你。”
  瑶音忽然闭起了双眼:“可是我不后悔,上任昆仑山帝君对五爪金龙一族有极大的因果,你是昆仑山唯一的公主,我不能带你走。”
  冰芜垂下头,盯着腰间的挂饰,长睫颤了颤:“既然母亲不后悔,那又何必在乎我怨不怨呢?”
  话音一落,两人都不再说话,静立在长廊上纹丝不动。
  晚风吹拂,浓密的树叶被吹得沙沙响,柔软的衣袂和未曾挽起的一头青丝随风飘扬。
  过了好一会儿,瑶音才道:“对不起,是母亲不好。”
  冰芜抬手拨开被风吹起的青丝,认真道:“祖父陨灭之时说过,让我别怨您,是他对不起您,为了冰夷一族,委屈了您多年。所以,我不怨您。”
  倘若当年没有她,或许母亲还不会和父亲决裂,依旧留在昆仑山做帝君夫人,忍受着父亲无情的背叛。
  瑶音眼眶里的泪终于落了下来,如同断了线的珍珠。
  冰芜鼻头一酸,取出一块手帕帮她拭去,小声道:“母亲,再过些时日我就要同逸虚大婚了,在昆仑山,您可要来观礼?”
  瑶音闻言一愣,抬眸怔怔地看着眼前的人。
  冰芜神色一禀,语气郑重:“我想风风光光地请您来观礼,昆仑山做主的是我,您若是想回来看我,可随时回来。”不必在乎他人的看法,就连父亲也不必在乎。
  让当年在背后议论过母亲的昆仑山神族亲眼看着,母亲风风光光的回来,位居正坐,受她的礼。
  至于在昆仑山自称夫人的那位,自是没有资格出现在她的大婚上。
  瑶音突然破涕为笑,牵起冰芜的手往前走,十分肯定的语气道:“上任帝君一定很喜欢你。”才会养出这样狂妄的性子,而且还给了她狂妄的资本。
  冰芜嘴角弯弯,“嗯,祖父对我可好了。他曾经说过只要他在,我做什么都是对的。”
  瑶音也跟着笑了起来,将手里纤细的手握得更紧了,以上任昆仑山帝君为天界所立的功以及威望,确实有这样的本事。
  冰芜语气软和了下来,有些忐忑还有些期待:“那母亲你会来观礼么?”
  “你大婚,母亲当然会去。”哪怕是她最不想踏足的昆仑山,她也会去。
  走到了一处幽静的院落,冰芜忽道:“战神在三界中名声甚是不错,母亲可考虑考虑。”
  语毕,不等瑶音回答就转身离开了,走得颇为急切。
  瑶音看着渐渐远去,直到消失在视线的背影,嘴角的笑意怎么掩也掩不住。
  **
  被苍山神族议论纷纷的镜泊湖之战终于消停了,然钟元宫内却不止这一桩。
  从揽月楼里出来后,金钊引着墨阳一路向西北方位飞去。
  他不似金珏和金毓那般忙,身为天帝幼子的他向来游手好闲。因着冰芜在苍山,他这些年也来过几回,对苍山的地形也了解得七七八八,自然知道哪里最为僻静。
  在僻静的小岛停下来后,金钊回身拱手行了一礼,语气极为诚恳:“大师兄,此事都是我一人之过,还请师兄莫要在我长姐的面前提起。”
  吹了一路冷风,墨阳的酒也醒得差不多了,恢复了冷静,只不过到底意难平,“师弟这些年可没少看师兄的笑话罢?”
  “师兄误会了,我绝无此意。”
  墨阳嗤笑:“误会,就算当年你一时口误,为何不早严明?否则我何至于如此……”师妹不知道他的心思,难道他金钊也不知么?
  他曾向金钊打听过师妹的喜好,爱屋及乌,他对金钊向来不错,凡是在他力所能及的范围内,几乎有求必应。如今却告诉他一切皆是误会,如此戏弄他的感情,枉他错付的真情。
  金钊解释道:“师兄我当时确实不知那是同心结,所以没过多久便将此事抛之脑后。后来我才知道师兄喜欢我表姐,原想告诉她,可后来出了那桩事。我深觉师兄和表姐无缘,便不曾在她面前提起。”
  冰芜什么性子,他从小跟她一起长大,岂会不了解。只看她一个眼神,他就明白她要做什么。那日大师兄对她心有怀疑之时,他就知道师兄绝非冰芜的良配。
  师兄处事公正严明,诚然他当日所做没有任何过错,甚至可以说偏向冰芜,但那样的偏向并非冰芜所需要的。冰芜行事全凭喜好,嚣张狂妄但眼底揉不得沙子,绝不会为了免受惩罚而低头,不是她做的绝不认。
  只可惜师兄不明白这点,或者说他不相信。也是,一边是温柔善良的小师妹,一边是嚣张狂妄的冰芜,自然选择相信那温柔善良的小师妹。
  墨阳听完沉默了好一会儿,突然大笑了起来,与他往日的温柔浅笑截然相反,显得有些癫狂:“你凭什么自认为?就因为你的自认为,我便要错付几万年的真心?你可知这几万年来我被这份情折磨得有多苦?”
  金钊脾气也上来了,“就凭我与她一同长大,虽然她是姐姐,我是弟弟,但从小到大,向来都是她闯祸,我受罚。她不高兴,我就要哄她;她高兴了,我也要陪她高兴……甚至她若嫁不出去,我就要娶她。”
  “我堂堂天界五太子,低伏做小几万年,你说我凭什么?她在我这一丝委屈也没受过,作威作福几万年,凭什么要受你的委屈?就因为大师兄你风光霁月?”
  金钊说着扬起下巴,语气傲慢:“呵,她是昆仑山的公主,将来的昆仑山之主,又何必为了旁人委屈自己?”
  墨阳一怔,“你喜欢她?”金钊一向以她为尊,她说什么就是什么,他都要忘了金钊的身份。
  金钊笑出了声:“我若喜欢她,说不准孩子都可以定亲了,哪里还有今日的事。”他又何必在外避了一万年?不过他还真想过,若是她实在嫁不出去,他就勉为其难娶她。
  万幸,她嫁出去了……
  墨阳蹙起眉头,语气却缓了下来:“既然不是,感情之事岂能凭你一个局外人做主?”
  “她对你无意,这点就够了,更何况——”金钊说着语气一顿,抬眸直直地看向墨阳,“莫说早些年我还不曾开窍,就算是如今,我也看不出师兄对我表姐的情意有多重,若真重情,又岂会不信她?”
  墨阳不闪不避,对上金钊的双眸:“莫不是在你们这样的神族眼里,随心所欲,行事不尊天规才是正确?”
  “自然不是,但凡事皆有例外,若连喜欢的人都不护,如何叫人放心?”
  墨阳垂眸,长睫敛住黯然的双眸,长叹了口气道:“苍山帝君真这么好?能让你放心?”
  金钊沉吟了好一会儿,道:“不知道,但能被上任昆仑山帝君看重托付的人,想来应该能放心。”
  墨阳闻言点了点头,掏出袖口的同心结,“也罢,这枚同心结还请物归原主。说来也巧,当日由你交到我手上,今日再交还你。”
  金钊接过那枚历经几万年却依旧完好如初的同心结,从方才的振振有词回过神,心里头涌上了些歉疚:“师兄?”
  墨阳抬手拍了拍金钊的肩膀,“师弟放心,我不会说出去,也不会迁怒旁人。”
  金钊拱手谢道:“多谢师兄,此事就当我欠师兄一个因果。”
  二人谁也没注意到方才慷慨激昂时,有一道紫光落在二人身后。
  等两人离开后,金毓才从巨石后走出,神色恍惚。
  目光望着二人离去的方向怔楞了好半晌,才转身往反方向走去。原来如此,没想到那枚同心结竟还有这样的误会。
  金毓一面走,一面仰天大笑,口中喃喃道:“原来一厢情愿是这个意思,一厢情愿……”
  脚下绊到拦路石又踩到长裙,金毓身形不稳摔倒在地,她气得用神力挥开了周围的石头,抱膝低声哭泣了起来。
  抽抽搭搭地哭了好一会儿,正想扯过长袖拭泪,冷不丁一方白色的手帕出现在眼前。
  她愣了愣,打了个嗝,抬眸看去,就见一张妖艳绝伦的面容横在眼前。
  夺过手帕在脸上随意擦了两下,金毓闷声道:“你怎么在这?”说完又猛地抬头,睁大眼睛不善地看着他:“你偷听?你什么时候来的?来多久了,看到了什么,听到了什么?”
  “冤枉啊,我在这睡觉睡得好好的,突然就来了人,起了争执,把我吵醒。秉着非礼勿听的圣言,我就未曾露面。好不容易等到清静了,结果又传来了哭声。”
  金毓攥紧手中的手帕,眉峰一挑:“这么说,你全听见了?”
  莫尧抵唇唔了一声道:“唔,其实我也是听得云里雾里,不是很明白。”
  金毓双目一凝,恶狠狠地道:“你,我要杀了你!”话音未落,手上紫光已经凝起,一掌往前拍去。
  莫尧连忙往后一闪,边闪边道:“为何啊?我又没惹你。公主你是不是醉糊涂了,我是莫尧!不是那个拿着同心结的神君。”
  金毓气道:“你还说!”紧接着一团雷电交织的神力就往莫尧所在的方向抛去。
  莫尧上蹿下跳,“公主,你讲点理,我好心给你递手帕,你却要杀我灭口。”
  雷电的爆破声在静谧的荒岛动静很是明显,莫尧怕惊动其他人,神力催发到极致,挡下所有的攻击。
  然而他低估了金毓气怒所发挥出的实力,挡了几招,殷红的鲜血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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