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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又下毒了-第2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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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薛晗那哀怨的声音,白狸忍不住笑起来。
这个薛师兄,说的好像牛郎织女一样可怜,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和那秦师兄是恋人呢。
“咳……”白狸憋住笑,轻咳一声道,“别看了,走远了,回去吧。”
见那马车真的走的快看不见了,薛晗又叹一声,转身跟着白狸回学院了。
他们不知道的是,无影的马车没行多远便遇了袭。
“你们是谁?”看着一群突然出现的黑衣人,大家瞬间都警惕地拿起武器跳下了马车。
“是谁派你们来的?”凌长老扫了眼那黑衣人,沉声喝道。
黑衣人却是什么话也没说,扫到人群中的姚婉儿便挥出了大刀。
黑衣人的速度太快,众人始料不及,全都忘了阻拦,就连姚婉儿自己也都懵了。直到那撕裂般的剧痛袭来时,她才终于回过神。
“啊!”姚婉儿疯狂地尖叫着,那尖锐的叫声,穿透云层,惊飞一群鸟雀。
其他人也都瞬间吓懵了,大家全都一脸惊恐地看着地上的手臂,浑浑噩噩地惊出一身冷汗。
黑衣人并不针对其他人,砍掉姚婉儿一只手之后,便没有再动手。
众人这下子都像是明白了什么。
凌长老的脸色有些难看,她以为她即使不算真的原谅姚婉儿,应该也会看在无影学院的面子上,不再追究此事,却不想她竟然派人追到这里来下手。
就在大家猜测这些杀手是白狸派来的时候,那黑衣蒙面人说话了,“我们摄政王说了,不想杀生,这位姑娘请好自为之。”
说完,那些黑衣蒙面人便走了。
姚婉儿晕倒前只听到了“摄政王”三个字。
其他人原本以为人是白狸派来的,可是听了那黑衣蒙面人的话,便瞬间不敢乱猜了。
这五国之中能称为摄政王的,可不就只有那个赫赫有名的墨雪摄政王了吗?
这姚婉儿什么时候又得罪了墨雪摄政王了?
这一刻大家都不再同情姚婉儿,只觉得她是个惹事精,大家都不约而同地离她远了些,害怕被她牵连,以至于惹怒那墨雪摄政王。
可怜的姚婉儿被独自丢上了最后一辆马车里,倒是苦了那驾车的师兄,一边害怕着被摄政王追杀,一边还要苦逼地驾车。
而百里之外的事,白狸是一点儿也不知道,她正和薛晗他们悠哉地爬山呢。
第681章 时酒之死
几人一起回了学院,白狸直接去了天极峰,薛晗他们则是回了紫霞峰。
“我回来了。”
白狸一进屋,便心情愉悦地大喊了一声,像是终于送走了瘟神一样。
“人送走了?”墨北辰难得地关心一句。
“恩,走了。”白狸扬着眉,心情很好的样子。
墨北辰也勾了勾唇角,眸光宠溺地捏了捏她的小脸。
冷易寒走过来,看着众人道,“大家都在正好,我有事跟大家说。”
“什么事啊?”屠长老笑着转向冷易寒,想到什么,立刻又谄笑道,“有事您尽管吩咐。”
对于冷易寒这个院长,大家都还在适应期间,看着那张年轻帅气的脸,他们总是不由自主地会忘记他的身份,老是会将他当成弟子看待。
冷易寒倒是丝毫不在意他们对他的态度,只道,“就是时酒的事,这本来该到议事厅说,但是为了方便卜长老,我们就在这里商量吧,大家觉得该怎么处置时酒。”
把时酒的事情处理好了,他就能安心去紫霄提亲了。
提到时酒,大家一下都安静下来。
屠长老和袁长老他们都皱着眉,一句话也不说。
卜阳子也是表情淡淡,没有要说话的意思。
只有白狸,眼波流转,像是有了主意。
冷易寒朝她抬了抬下巴,“你说,这时酒要怎么处置?”
白狸扬眉,看了眼卜阳子,才道,“原本他修为被废,已经不足为惧,不过若是将他放走,以他的性子恐怕以后还是会不得安宁。”
冷易寒倏地皱眉,“你的意思是,杀了他?”
白狸冷笑着抬眸,“他做了这么多恶事,难道不该杀吗?”
不说别的,就光他和老城主勾结,想要杀害师父,就够他死一百次了。
屠长老等人面面相觑,找不到任何理由反驳。
事实上,他们也不想反驳,他们也早就看时酒不顺眼了,只是念在同门,不去提意见,但是也不会反对。
冷易寒沉吟了片刻道,“也好,他做错了事就要受到惩罚,给学院的弟子敲敲警钟也好。”
白狸邪邪勾唇,“杀他之前,我还有事情要问他。”
冷易寒若有所思地点头,“既然这样,那我们一起走一趟吧。”
白狸转向卜阳子道,“师父,您好好休息,我们去去就来。”
卜阳子默默点了点头,若是以前他肯定是要去见他最后一面的,有些事情经历生死,他倒也看淡了,他不想再见时酒,哪怕是最后一面。
几人一起出了房间,一起往执法堂走去。
蓝茗羽一下跑到白狸身边,激动道,“你之前给他吃的什么药,就是让他说实话那个,还有没有?”
白狸凉凉地瞥他一眼,这家伙什么毛病,怎么什么药都要收集?
白狸从怀里摸出一个玉瓶递给他,“这是多的。”
蓝茗羽眸光一亮,立刻欣喜地接过去就要打开,却被白狸制止,“你小心点,这药无色无味,无孔不入,沾到就麻烦了。”
蓝茗羽瞬间不敢动了,呆呆地看着药瓶道,“这么厉害,这药叫什么?”
白狸扬眉,“据二师父说,叫真言散。”
蓝茗羽黑线地抽了抽眼角,好直接的名字。
“吃了这药就能说实话?”蓝茗羽一边问一边宝贝地将药瓶收到怀里,这可是好宝贝,可千万不能弄丢了。
白狸眯了眯眼道,“应该是吧,不过有条件。”
“是要把对付打伤?”蓝茗羽立刻追问,她之前好像就是故意把时酒打伤的。
白狸转眸看着蓝茗羽,邪邪一笑,“破坏身体机制或者降低心里防线,都可达到目的。”
白狸说着便不再理他,径自就往前面去。
蓝茗羽呆呆地看着白狸的背影,侧身靠向冷易寒,“你听懂了吗?”
“没有。”冷易寒摇了摇头,立刻跟上白狸。
蓝茗羽幽怨地皱眉,就是啊,什么叫破坏身体机制或者降低心里防线啊,这咬文嚼字的,根本听不懂嘛。
一行人一起前往执法堂,几人刚走到执法堂门口时,一个两个弟子惊慌地从执法堂跑了出来。
白狸立刻和墨北辰对视一眼,两人都想到什么,一个健步上前,拦住了那两个弟子的去路,“发生什么事了?”
那两个弟子看到白狸他们,立刻着急忙慌道,“不好了,时长老死了。”
众人皆是一惊,白狸也是诧异地瞪大眼睛。
她还以为时酒跑了呢,没想到他是死了。
众人瞬间一起往执法堂跑。
在一个简单的房间,白狸他们看到了时酒的尸体。
时酒安静地躺在木床上,死得倒是挺安详的。
白狸和蓝茗羽过去,检查了下时酒的尸体。
“怎么样?”袁长老皱眉看着时酒的尸体,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感觉,憎恨,悲凉,惋惜,什么都有。
白狸检查完,直起身道,“中毒死的,而且死了至少有三个时辰了。”
冷易寒倏地皱眉,“那就是说昨晚就死了。”
白狸点头,“不错,以尸体的僵硬程度看,是昨晚丑时死的。”
冷易寒眉头皱得更紧了,他倏地转眸看向执法堂的那几个弟子,“是谁负责看守的?”
“是弟子。”两个弟子立刻跪了下来。
“丑时人就死了,为什么到现在才来汇报?”冷易寒眯着眼,冷声质问。
弟子一惊,立刻颤抖着身子道,“我们一直守在外面,并没有听到什么动静,所以不知道他死了。直到刚刚我进去查看的时候,才发现他已经死了。”
时酒到底还是长老,所以他们也没有将他关在牢房里,而是给了他一个房间,派了人在外面看守,谁也没想到就这么出事了。
白狸眸光轻闪了下,问道,“他关在这里之后,有谁来看过他吗?”
两个弟子对视一眼,一起摇头,“没有。”
“左玉清和任天恒都没来过吗?”白狸皱着眉,问得更直白了。
弟子依旧摇头,“一个人也没进来过。”
另一个弟子也道,“从昨天到今天一直是我们看守的,就是是如厕,我们也是轮流去的,这里至少有一个人在,所以如果有人进去,我们不会不知道。”
蓝茗羽不明所以地眨眼道,“难道时酒是自杀?”
白狸直接送他一个大白眼,“你觉得以时酒的性子会自杀。”
蓝茗羽呆呆道,“好像不可能。”
时酒那么功利的一个人,就算修为被废了,也不可能会自杀吧,他应该会想法设法报仇才对。
熟悉时酒的袁长老等人也觉得时酒不大可能自杀,可是到底是谁杀了他呢?
“现在这要怎么处理啊?”蓝茗羽看着时酒七孔流血的尸体,心里有些发毛。
白狸也朝那尸体瞥了一眼,“他现在死了也好,也省得我们动手了。”
众人点头,之前他们来的目的也是想要他死的,现在他死了也算一了百了了。
冷易寒沉吟了片刻,转身看着执法堂的几个弟子道,“这件事就到此为止,你们几个把他的尸体埋到后山吧。”
“是。”几人应了,不敢有任何怠慢地上前抬着时酒的尸体出去了。
相识一场,袁长老和屠长老等人都跟着去后山了,也算送他最后一程了。
四人一起出了执法堂,白狸看着墨北辰他们狡黠一笑,“走,我们去会会左玉清和任天恒,看看到底是谁帮我们动了手。”
左玉清和任天恒如今都住在紫霞峰。
四人一起上了紫霞峰,却只找到了任天恒。
任天恒看到四人,一脸惊讶的样子,却依旧十分恭敬。
“你师父昨晚死了。”白狸盯着任天恒的眼睛,直接开门见山道。
任天恒一脸震惊地抬眸,随即像是想明白了什么,立刻又恭敬垂眸道,“师父做错了事,落得如此下场也是咎由自取。”
冷易寒和蓝茗羽都是皱眉,显然是没想到他会这么说。
白狸倒是一点儿不惊讶,不管人是不是他杀的,现在装傻和撇清关系都是必要的。
白狸也没有再问,只道,“他现在正在后山,你有时间可以去拜祭下他。”
任天恒有些忧伤地垂眸,“师徒一场,我会去的。”
任天恒说着,还真的往后山去了。
“是他吗?”冷易寒看着任天恒的背影,只觉得这人就好像一个谜一样,怎么样也让人看不透。
白狸邪邪扬眉,“或许吧。”
她不知道人是不是他杀,她只知道这人的演技真的太好了。
昨天时酒被废的时候,他一丝表情没有,今天倒又忧伤起来,她可不信他的良心有这么好。
“左玉清去哪儿了,不会是杀了人跑了吧。”没找到左玉清,蓝茗羽皱眉道.
白狸冷冷勾唇,“我知道他在哪儿?”
白狸说着便出了紫霞峰。
几人面面相觑,立刻跟上。
第682章 你早就不是处子之身了
白狸四人上了天极峰,最后在时酒的房间里堵到了左玉清。
看到白狸他们,左玉清吓了一跳,手里的几样法宝和密集一下就掉到了地上。
蓝茗羽呆呆地看着地上的法宝和秘籍,瞬间气得火冒三丈起来,“好你个左玉清啊,你师父尸骨未寒,你就来偷他东西,你也不怕他晚上去找你。”
左玉清皱眉看向蓝茗羽,“你什么意思?什么尸骨未寒啊,你们把他处死了?”
说这话的时候,左玉清依旧一脸冷漠,丝毫没有为时酒的死有半分伤心难过。
蓝茗羽气极,怒瞪着左玉清道,“你少装蒜,你不就是杀了人之后,才来偷东西的吗?”
要不是知道人死了,他敢来偷东西?
“我听不懂你说什么?”左玉清冷冷看蓝茗羽一眼,便俯下身子捡起地上的法宝和秘籍,“他既然已经死了,那这些东西理应由我继承。”
蓝茗羽不屑地冷哼,“你还有脸要他的东西,你就不怕他半夜冤魂不散来找你啊。”
这人做了亏心事倒是一点儿不心虚啊。
白狸观察了左玉清好一会儿,才道,“时酒死了,埋在后山,你要不要去见他最后一面?”
左玉清倏地瞪眼,理直气壮道,“他死不死地跟我有什么关系,我为什么要去见他?”
他们之间早就不算什么师徒了,他凭什么要去见他最后一面。
面对左玉清的绝情,白狸倒是见怪不怪。
时酒那厮,就是死了也没人念他的好,这也怪不得别人,上梁不正下梁歪,他自己没有品行不端,没有教好徒弟,也就怪不得他徒弟翻脸不认人了。
“这些东西是我应得的,我没有偷东西。”左玉清解释了一句,就绕过几人走了。
蓝茗羽看着左玉清的背影,气得胸口直发疼,“你们说这天底下怎么会有这么贱的人。”
不管怎么说那时酒都算是他的师父吧,俗话说一日为师终生为父呢,他别说为父了,这是连陌生人都不如呢,至少陌生人不会在他是了来偷他东西。
蓝茗羽想着,又叹息一声,“现在想想那时酒也挺可怜的,收的这两个弟子,一个装模作样,一个冷血无情,都不是好东西。”
白狸看着左玉清的背影眯了眯眼,“你们觉得谁更像是凶手?”
“肯定是左玉清。”蓝茗羽想也没想地就回答。
“任天恒。”
“任天恒。”另外两道声音同时响起。
听到墨北辰和冷易寒的答案都是任天恒,蓝茗羽瞬间不满地皱眉道,“为什么是任天恒?明明左玉清比较像凶手。”
都来偷东西了,还不是凶手啊。
白狸邪邪勾唇,看向冷易寒道,“这两天派人盯着他,师父说过他和老城主也有勾结。”
蓝茗羽傻傻地眨了眨眼,“谁啊,是左玉清还是任天恒啊。”
冷易寒也不理会蓝茗羽,只看着白狸道,“放心,我会派人盯着他的。”
白狸点头,“走吧,回去看师父。”
白狸拉着墨北辰便去了卜阳子的院子。
冷易寒也跟了过去,只留下蓝茗羽傻傻地站在时酒的院子里,还在想他们说的到底是左玉清还是任天恒。
“师父。”
几人进屋时,卜阳子正倚在大靠枕上,像是正等着他们。
“听说时酒死了?”卜阳子转向白狸,脸上没有伤心也没有愤怒,一脸的平静。
“恩,应该是任天恒做的。”比起左玉清,任天恒更像是凶手,不过他隐藏得太好了,戏也演得很好,不露一丝马脚。
卜阳子倏地皱眉,“此人深不可测,你们一定要小心他。”
白狸轻笑,“师父放心,冷易寒已经派人盯着他了,只要他一露马脚,就能立刻处置他。”
卜阳子默默点了点头,看着白狸和墨北辰道,“你们一夜没睡,回去休息吧。”
冷易寒也道,“是啊,你们先回去休息吧,这里有我呢。”
白狸看了眼卜阳子,又看了看冷易寒道,“那好,那我们就先回去休息一下,晚上再来替你们。”
“去吧。”冷易寒挥了挥手,便转身吩咐弟子去给卜阳子熬药。
看着冷易寒照顾周到的模样,白狸终于放心地和墨北辰回紫霞峰了。
白玉峰。
“咚咚……”
慕容雪菲出来开了院门,看到是岑书峰,倏地皱起眉头,“是你?”
岑书峰什么话也没说,直接闪进了院子。
慕容雪菲没想到他这么无礼,顿时脸色就不好看起来,但是人家进了院子,她也不好赶人出去,只好转身跟进了院子。
“你找我有事?”慕容雪菲面无表情地看一眼岑书峰,没有给他倒茶的意思,也没有跟他长谈的打算。
岑书峰扫了眼整个院子,确定冷易寒不再后,才转身看向慕容雪菲,“你是不是和那姓冷的在一起了?”
岑书峰那质问的口气,让慕容雪菲不悦地皱起眉头,“这跟你没关系吧?”
她跟谁在一起是她的自由,跟他有什么关系?
岑书峰恼羞成怒地一把抓上慕容雪菲的手腕,“跟我没关系?你知道我喜欢你多少年了吗?”
他追了她三年,他就不信她一点儿不知道他的心意。
手腕被抓痛,慕容雪菲的脸色瞬间冷了下来。
“你放开!”慕容雪菲的声音并不大,可是却异常冰冷,此刻她看着他的眼里满是厌恶和恶心。
慕容雪菲那高高在上的姿态,瞬间激怒了岑书峰,他冷笑一声,一把将她硬拉到身前,“我都不在意你是不洁之身了,你到底还要装清高到什么时候?”
慕容雪菲倏地皱眉,眼眸窜起一团怒火,“你说什么?”
她的声音因气愤而轻轻颤抖着,女子的清白多重要,他竟然用这种事来污蔑她,简直不可饶恕。
岑书峰却一点儿也不害怕,反而更加嚣张起来,“别装了,你早就不是处子之身了,你三年前被人给强暴了。”
等岑书峰一字一顿的话,传到耳里时,她的脸色已经变得煞白。
“你胡说,你少在这里血口喷人。”她死瞪着他,那些屈辱的话让她委屈地红了眼眶。
岑书峰却是丝毫没有怜香惜玉地冷笑道,“我胡说?你自己的守宫砂还有没有,你比谁都清楚。”
岑书峰说着便想证明什么地去拉慕容雪菲的袖子,可是却被她猛地推开。
“滚!”慕容雪菲愤怒地瞪着岑书峰,恨不得把这个胡说八道的小人大卸八块。
岑书峰看着激动的慕容雪菲,眉头紧皱。
难道她真的不知道三年前的事,还是已经忘记了?
岑书峰眼底闪过一抹幽光,突然邪恶地勾唇道,“想知道三年前的真相吗?今晚子时来后山找我,我会把三年前你失身的经过完完全全告诉你。”
“滚!”慕容雪菲怒不可遏,再次朝他大吼。
岑书峰依旧没有离开,他像一头饥饿已久的饿狼般目露凶光地盯着她,“今晚我等你,如果你不来,明天我会说给全学院的人听。”
慕容雪菲眼里的怒火更甚,她像疯了一样,抓过石桌上的茶壶茶杯就朝岑书峰砸去。
“哐当”一声,茶壶茶杯碎了一地,茶水溅了岑书峰一身,他急急后退,看着发疯的慕容雪菲,不自觉地吞了吞口水。
“我等你。”看着飞来的茶杯,岑书峰丢下一句,就狼狈地跑了出去。
岑书峰走后,慕容雪菲一下就跑到院门边,急急关上了院门。
感觉像是还不够,她又跑回了房间,拴上了房门,那纷乱不安的心却依旧没有安定下来。
她颓然地滑坐到地上,紧紧抱着自己的身子,她告诉自己不要去想他的话,可是那脑袋却像是不受控制一样,一遍一遍回旋着他的话。
“我都不在意你是不洁之身了,你到底还要装清高到什么时候?”
“别装了,你早就不是处子之身了,你三年前被人给强暴了。”
“我胡说?你自己的守宫砂还有没有,你比谁都清楚。”
她的脸色白得近乎透明,她含着泪一点一点拉开了自己的袖子,原本该是有那一抹殷红的地方,此刻没了一点痕迹,只剩下满藤的红线。
为什么会没有了?为什么没有了?
她像疯了一样,在那个红点消失的地方拼命擦着,手臂被磨破了皮,擦出了血,她也不觉得疼,依旧死命擦着。
可是她的努力却并没有换回那消失的守宫砂,它再也不可能出现。
眼里的泪,终于不受控制地滑了下来。
不,她没有,她是清白的,她什么都没有做过。
她站起身想要冲出去告诉冷易寒,她是清白的,可是抓着门栓的手却迟迟没有打开。
她是怕的,她怕那一切都是真的,她怕他厌弃的眼神,更怕自己这肮脏的身体。
她在门口立了许久,才木木地跺回了房间。
她坐到圆桌前,抓着桌上的茶盏想给自己倒杯茶,她想要让自己冷静下来,可是那不停颤抖的手,却让她连倒杯茶都没有办法做到。
“啊!”巨大的不安像山峰一样,一下将她压垮,她大叫一声,气恼地将手里的茶杯摔了出去。
“嗙”地一下,茶杯撞到门上,瞬间碎了一地。
她红着眼趴到桌上,任由那滚烫的泪水滑下。
“易寒。”她无意识的低喃着,那一下下如狂潮般涌来的锥心痛意,让她觉得自己就要窒息。她喘不上气,好像那离了水的鱼儿,已经濒临死亡。
远在天极峰的冷易寒像是感应到什么,心猛地抽痛了下,手上拎着的茶盏也瞬间歪了。
“啊!”那灼烫的温度,让冷易寒下意识地闷喊一声。
蓝茗羽皱眉看着冷易寒,“怎么了,这么不小心?连茶都不会倒了?”
“没事。”冷易寒回过神,慢慢放下茶壶。
他觉得有些心神不定,他想到了慕容雪菲,一瞬间更加不安起来。
第683章 雪儿不见了
蓝茗羽擦了擦桌上的茶水,看着冷易寒问道,“你是不是过两天就去紫霄提亲了。”
冷易寒回神,看一眼蓝茗羽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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