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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魔教教主太妖孽-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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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了不久,与刚才的举步艰难相比,这一路上顺利的出奇。

    刚想探出一步,却发现踩到了一个人的脚;没敢睁开眼睛,因为不知道自己会不会一睁开眼睛又是一个骇人的幻境。

    “恭喜呢,小美人儿果然厉害,若是一般人都死了不下一百次了呀。”那柔媚的声音传来,我还没来得及辨认真假,就感觉他的手指似乎轻轻的点在了我的心脏上,那不亚于初次见癸步月的感觉让我打了个哆嗦。

    “你给我解药……那个解百毒的。”强自睁开了眼睛,就看到那阴柔的美少年正站在我的身前;他却仿若没有听见似的,衣衫依然鲜艳靓丽,正一脸含笑的看着我。

    “你看我干什么……你给不给……”被他看的浑身发毛,他听到我问话,突然就掩唇轻笑道:“给,当然给呀;小美人儿提的要求,我怎么会不给。”

    这是我第一次面对这个古里古怪的阴柔美少年,感觉他一样是让人捉摸不透的人;他说是这么说,却摇着身子优雅的坐在了一张软椅上,开始。

    开始?

    居然开始嗑瓜子!

    忍,我忍。

    “那个、瓜子好吃吗?”我强忍怒火,露出了一张笑脸,还搓了搓小手;没法子,我不知道他的武功有多高,就像不知道太平洋的海有多深一样;他和癸步月一样,四字,深不可测,横批,变态无比。

    “恩?要不要来尝尝?这里有几种口味儿的,五香的,吊藤的、还有些白瓜子儿,你喜欢哪种?”这阴柔的美少年放下了手中的瓜子儿,还惬意悠闲的开始给我一一介绍。

    没错,是一一介绍。

    忍,我再忍。

    我从来不知道,他是这么的闲。

    他帮我介绍完,便又拿上了手中的瓜子儿;还伸出了细白的手指还指了指一个座位,示意我坐到他身边去。

    我点了点头,便道:“那个啊,好歹我们认识了几年,你叫什么我还不知道呢……反正我们认识的也很久了……”对他笑了笑,我说的诚恳无比,尽管我胸腔中有着无尽的火焰。

    他听到我的问题,懒懒散散的瞅了我一眼;那瞅,我觉得可以划分为讥讽。随即,他用那柔媚的嗓子哼了一声,散漫道:“紫宁。”

    “哦,紫宁师……”我还没说完,他脸色蓦然一变,一张宛如女子的脸就是毫无预兆的一沉。

    “不要叫我师傅!”随着他站了起来,他手上的瓜子更是被他‘哗哗哗’的扔了一地。

    连瓜子都惨不忍睹了,他本来是沉着脸忽然又是一变;变的笑颜如花,他随手抓了一把瓜子,轻笑道:“来,尝尝。”

    “我、我不用了……”我硬着头皮的拒绝了这个提议,他‘哦。’了一声。

    随后,那些被他抓在手心里的瓜子,又被他蓦然一甩,甩的到处都是。

    顷刻间,他又不知道干了什么;地上的一片花花曹草草,与那些滚落在地上的瓜子;瞬间就像被泼了浓酸似的,开始冒着白色硝烟,最后化成了水……

    这一切让人有点胆寒,如果是个人,那不就被他这一念之间给……

    忽然不知哪里又传来了一声猫叫,心头一愣,便瞅了过去——远处是一只可能一直栖息在山头的小猫,那猫浑身雪白,特别讨喜。

    我以为紫宁显然也是喜欢的,他缓缓的走了过去,走到那白猫身前去了后便径自的蹲了下来;伸出了细白的手便朝那猫摸了过去,随即绽如了柔媚的笑道:‘畜生,你的皮真好看,借我拨开好不好呀?’

    岂是任性可言,岂是喜怒无常可比……

    他说完扬手似乎就打算做什么残忍的事情,但是老娘可是一个爱猫之人,我一急连忙把手高高一扬,话就胡乱蹦了出来:“好汉饶命!”

    紫宁听到我的话身形一怔,似乎才想起来还有我在似的;缓缓回头,一头长发披在了他鲜艳靓丽的衣衫上;他的脸颊挨着在了膝盖上,侧着脸看着我。

    那模样,看起来宛如软绵绵的一般柔顺无害,晃眼一看,还以为是一个美貌的姑娘。

    可惜。

    那是假象。

    他是个男的。

    “饶命?小美人儿你愿意借我拨开吗?”紫宁含笑着看着我,缓缓起身便朝我走了过来。

    看着他我脑中立即闪出了红灯万丈,不停的开始报警;而且借他拨开?丫的,当老娘是橘子吗?我没有橘子皮啊!他拨个屁!

    “我们、我们谈一下别的……比如,解药什么的?”我慢慢引诱出他的话匣子,想起个头儿。

    “哎呀,解药?什么解药?”他蹙起了眉,幽幽雅雅的坐到了一旁的软椅上;一边还翘起了他笋般的长腿,玩弄起自个儿的指甲来了。

    忍无可忍,后面一句话是什么?无需再忍!再忍老娘就成了忍者神龟!丫的就成了超级大老鼠!

    “紫宁你到底要怎么样!我只有三天的时间!你到底给不给啊?你到底要怎么样你给句话行不行,我没空和你玩太极拳!”我气的脸红脖子粗,就差变异喷火龙。

    紫宁听到我粗鲁的话蹙了蹙眉,随即又好奇道:“太极拳?那是什么?”

    “那是一套拳法,不,你别管那什么,我说的你听到了没啊?”如果现在有一个Q版小人儿,那么,那个小人一定是在抓狂中。

    “拳法?我还没听过呢。”他一边说,一边还挽了挽靓丽的袖子,还开始给自己斟茶。

    我这次懒得回答他的话,悄悄的回头瞅了一下;果然,后方只能看见一片小院;不知道我如果出去,闭着眼睛的话……

    “小美人儿呀,我劝你别想;就是你家教主,进来都要一月呢。”紫宁喝着茶,又开始嗑瓜子,声音里都带着笑。

    那他这是不让我走了?

    “你把解药给我。”我直接就快步走到了他的面前,他忽然扬起了一个媚笑;一只细白的手就缓缓的抚摸上了我的肩膀。

    刚想挥开他的手,他一个用力,钻心的疼从左肩胛处传来,那种疼痛宛如心被剜了似的;我都听到了碎裂的声音,肩胛一定都被他弄碎了。

    “你干什么!”我强忍骂他娘娘腔的冲动,左手无力的垂了下来;让我恨的咬牙切齿,一腿就朝他踢了过去。

    紫宁冷哼了一声,脚一拦我就被他给绊倒了;随即,他像个没事人似的,坐了下来,继续嗑他的瓜子。

    “你要怎么样才能把解药给我?”抬起眼冷冷的看着他,胸口气血难平,觉得他十分可恶。

    紫宁听到我话挑了挑眉,倏地眸光轻转,掩唇笑道:“那要看小美人儿能做到什么地步。”

    “你什么意思?”什么我能做到什么地步?

    他瞟了我一眼吹了吹茶,宛如女子的脸上露出了一丝讥诮的笑:“比如,我把那解药呀,早已削成了十片。一根手指,就换一片解药,是不是很公平呢?”

    紫宁说完便甩了一把锃亮的匕首过来,他抿着唇笑:“是十根手指呀,你换是不换?”

    我心底翻腾如海潮,如果能救到慕容云……毕竟这是我欠他的,若不救他,恐怕我一生都难以偿尽这债。

    “这可是你说的!”我咬了咬牙,右手把左手抬到了桌上,只是手而已我却感觉沉似千钧;随后直接拿起了那把锃亮的匕首,把匕首对了上去;心里明明害怕的不行,最后还是强忍着害怕,只是颤抖的闭上了眼睛。

    倏地,匕首就挥了下去。

    下一秒,却感觉匕首被人蓦然打落。

    “你真是想死。”紫宁本来满是笑意的脸,倏地就变的阴冷了的起来,最后那阴冷又在眨眼间变成了讽刺。

    随即我浑身被点了几个大穴,浑身一下就变的僵硬无比,几乎就像一个木头桩子似的;刚想说话,他又点了我的哑穴,让我一句话都不能说。

    他见我僵硬的不能动,柔媚的抚了抚我的脸颊,笑道:“哎呀,看来我是低估了他,那便让你看场好戏呀。”

    我只能狠狠的瞪着他,他掩唇笑的讥讽:“不要想让他发现你呀,这柜子里屏却了外界的一切,可是万毒教的至宝呀。”

    紫宁说完伸手一扬,便把我塞到一个约莫有人型大的柜子里,然而柜子里一片漆黑。

    随后,我又感觉柜子一阵旋转,似乎是转到了墙里面去了,可是外面的声音却听的极为清楚。

    没多久,便听到了一阵脆声,想必紫宁是又开始嗑瓜子了。

    连脚步声都没有听到,就可知道此人武功根本难窥其中;顿时我就听到了一个人魅惑阴柔的声音,看似镇定,却还是能听出不耐。

    “人呢?交出来。”

    接着便是一阵柔媚的笑声,依然带着那抹不去的讥诮。

    “明明练完百毒心经便会终生不育,她居然如今还被蒙在骨里,教主真是用心良苦呀;那北安的事儿我也略有耳闻,她练了百毒心经怀上的只能是死胎,怎么可能是意外呢?一而再再而三的骗她,就是不想要她难过。哎呀,听的让我都感动了。”紫宁说完冷笑数声,讥嘲至极。

    紫宁说的一针见血,可是那句话让我心里一下子犹如决堤的河水,仿佛瞬间就置身入了万丈寒涧冰渊。我还幻想过,会有一股可爱的男孩或女孩,睁着葡萄般的大眼睛,俏生生的喊我妈妈。

    明明浑身都是僵硬的,眼角竟开始微微发酸;胸腔中的浊气仿佛就如一阵熏鼻的烟,在我的心里开始张牙舞爪的嘲笑。

    不,不可能的,癸步月还什么都没有说啊!

    “感动?你感动什么呢?是感动你即将掉下来的头颅吗?”

    听他的声音他似乎在笑;不过听声音紫宁也不怕,反倒是坐了下来,开始幽幽雅雅的喝茶。

    心口上迎面而来一记重锤。

    一锤定音。

    “本宫倒是好奇,你居然知道的如此清楚呢。”

    心口再次落下了一锤。

    全是,真的。

    我只觉得浑身的血液仿佛凝固了,似乎停止了呼吸也停止了流动;不可能了,不可能有一个可爱的孩子可爱的叫我妈妈了。

    明明泪凝满眶,可是一滴泪水也没有流下来。

    如果,他知道这一切;心底虽然哀恸,却还是止不住的疼;他明明知道这一切,却能把我瞒的天衣无缝;他掩藏了一切的情绪,留给我的全是甜美的回忆。

    甜美的回忆……

    不曾看到他的愁绪,不曾。

    过往之事层层满溢而出,挡也挡不住,席卷了我的整个脑海;更默默的想起了他八年前说的一句话。

    那时,感觉早已似梦非梦;可是记忆犹新的是,他声音低低的说,‘小小,我该如何在这乱世中,护得你一世无忧呢?’。

    简简单单一句话,他居然真的记了八年;本以为他是随口乱说,却哪里料到他在用最大的能力来换我的,一世无忧。

    无忧无忧……世间乱世,无忧难,一世无忧,难上加难。

    悲难平痛难忍,胸口宛如沉下的浮桁,又如翠簟上铺着寒浪;又好像就被堵着一个大石子,取不出咽不下,绞痛无比。

    慢慢的心痛渐消,泪凝成冰。

    孩子,到底是空欢喜。

    后来,我已经听不清楚他们在说些什么;只感觉自己眼睛里一片水雾,看任何的地方都是朦胧的,都好像罩着一层银色水光。

    忽然,只感觉黑暗的柜子突然迎来光芒,那光芒刺的我睁不开眼睛。

    看不清楚眼前的景色,只是炫目的红色,身子上的穴被立即给解了。

    他找到了我,心潮澎湃不休;因为我几乎以为,他会找不到我,他会就此离去。

    也许天下里没有一个人能让自己这样,让我欢喜让我忧;情绪几乎是随着他而变的。

    可是,不知为何我却对他笑了笑。

    当癸步月知道那墙居然有着人,便起了杀心;可是,当紫宁转过了柜子;他俯身打开了那柜子后,见到的人让他心中止不住的抽痛。

    他的小小——她并没有哭,只是那萤蓝的眼睛里仿若带着水雾,弥漫了整个眼;那双水雾溢满的蓝眼睛,看起来让人感觉是如此的悲伤。

    她悲伤的模样,让他的心宛若刀割般的痛;随即,她却忽然一笑,笑声沉哑;那零碎的笑间仍带着遮不住的苍白,全然没了往日的顽皮之色。

    她说‘你来啦。’轻语三个字,让人一怔;却又似是理所当然,她相信他会来。

    癸步月看着那笑容,扬手便把她抱入了怀里,再不容得别人的窥探。

    紫宁本想是看她为了那个唤慕容云的男子到底能做到如何地步,也许只是教了三年的人忽然被夺去;本来毫无感觉的人,让他忽然有些不平;想看看,她这样的姑娘,如果知

    道了真相会如何?会不会崩溃?他从来都喜欢看到这些,特别是一个人崩溃的模样。一时之间掠过了千百种念头,唯一没想到的,便是笑。

    那是怎样笑容?明明悲伤,却摄人心魄。

    紫宁看着她的笑容,不由自主的微微蹙起柔眉;看来,三年来他从来都不了解她呀。

    癸步月刚要走出门,却忽然一顿;他并未回头,只是低声嘲道:“万毒教教主的爱号,当真广泛。”

    紫宁听到这一句,一怔,随即讥诮的一笑。明明那魔头比他还要危险的多,可是有人陪他?自己身边却没有?

    天下间只有一个姑娘,她不惧怕那些危险的人;但是想找,已难寻。

    紫宁看见那两人走后,又冷哼了一声后翻了个白眼,转身不再理会。

    一袭鲜艳夺目的衣衫渐渐堙没。

    ……

    山坡的阵法不知何时被破,周围尽是一片绿油油之色。

    他抱着我朝山坡下走去,步伐依然慢悠悠的;我忽然想起了那解药一事;连忙就要挣开他的怀抱,朝回跑去。

    “干什么去呢?”他的声音依然是漫不经心的。

    “我去找他要解药。今日是第一日吧?”腰肢被人勾住,怎么都挣脱不得,只能靠在他的怀里。

    “第一日?那阵中的时间如外界不大一样呢。小小可是徘徊了约莫两日有余,今日正好是第三日。”

    “瞧瞧,这是什么呢?”癸步月说完便把我放了下来,随即像变戏法似的,他修长白皙的手指上便拎着一个小瓶儿。

    “解药?!你怎么来的?!”我一下子喜的睁大了眼睛,连忙把小瓶儿握在手中,生怕是假的。

    “当然是正大光明的找那万毒教教主要来的。”癸步月边说边对着我耳畔呵气,真是极尽撩拨之能事。

    “万毒教教主?”我一惊,但是想起他先说的今日是第三日,我吓的立即问:“那你是什么时候出来的?”

    癸步月帮我理了理衣衫,道:“你出去后,我便追着你出来了呢。”

    谁叫他,始终放不下她呢?

    我心中一颤,那时我与他在置气,本来以为高傲性子的他早就走了,却奈何还是追了上来。

    可是现下也顾不得那么多,我抓住他忙道:“那我们快回去看看。”

    癸步月点了点头,抱起我便朝寝殿飞身而去。红衣艳丽,白衣俏丽,一同在天空绽出迷人弧度。

    因为那小山坡距菑阳王宫不远,当我与癸步月好不容易赶到了寝殿后,却早已没有那躺着的一片黑衣男子了。

    他身中剧毒,能去哪里?

    癸步月的脸色也是变的愈发沉冷,刚好此时进来了一个太监;他端着接洗风尘的铜盆,道:“摄政王……”

    太监还没说完,癸步月挥手就打翻了他端着的铜盆,那太监被淋的浑身透湿;那太监打起了冷颤,却不敢说一句话;随即,癸步月笑的十分美丽。

    “本王不是叫你们把人看着,如今,这人呢?”

    那太监一下子就跪了下来,开始一个劲儿的磕头道:“那位公子身怀绝世武功……”

    癸步月笑意不减,心中杀意止都止不住;手轻轻一转,想将这个太监从中间劈成两半都好;却感觉怀里的人踉跄的靠进他的怀里,杀意瞬间消逝。

    正当此时,忽然不知从哪里进来了一个灰衣男子,赫然是九赪神教的右护法;他对癸步月小声的不知说了什么,癸步月蹙着的眉一刻都没有松开;他接过右护法递来的东西,

    心中复杂万千。

    终究还是不想瞒她,毕竟这件事情;她早晚会知道,不可能瞒一辈子。

    随即,癸步月便挥手让右护法退了下去,又忽然屏退了全部的奴才,把我拉到了软榻上,让我坐了下来。

    “为什么让他们都下去?”疑惑的看了他一眼,现在难道不是应该去找到慕容云吗?

    癸步月一句话也没有说,如柳的眉头只是径自蹙着;他手中握着两张纸,也不想瞒她了,随即便叹了一口气。

    他只是将一张纸放在了我的身边,最后一语不发的走了出去。

    偌大的寝殿中,此时只有我一人了;慕容云,怎么也是我的朋友啊!

    我颤抖着手,去打开那张纸;明明两张薄薄的纸,我居然有点不敢看。

    第一张纸上,只有一句简单的话‘务要找我,一切自愿。百毒心经乃造假,是我所为之,无关他。切莫胡思乱想。’这张纸的时间的他距离毒发的第一日下午。

    随后,我小心翼翼的打开了第二张纸,上面的时间是第二日,上面写着‘睢宁吞并淮邑。皇子慕容云,被睢宁太子判上谋逆之罪,慕容云因毒药在地牢不治而亡。’

    不治而亡……

    不治而亡……

    那种药,可是要活活痛死的啊!看到这里,胸腔一呛,几欲泣出;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我使劲的睁大了眼睛也不想让泪水掉下来。

    明明,明明都得到了解药啊。

    为什么还是晚了呢?

    为什么呢?

    百里凉!都是百里凉!慕容云和百里凉不是一起的么?百里凉为什么要宁愿看着慕容云活活痛死,都不给他解药呢?

    慕容云那么狂放不羁的人,最后居然落的一个如此凄惨下场,何其不公!

    先是知道自己可能终生不孕,随后又得知了这么个噩耗。

    实在,是难受,好难受。

    忽然,听到了一声推门的声音;随即,便飘来了一阵让人魂牵梦绕的妖娆淡香。

    “小小……”

    耳边传来癸步月的声音,让我抬起了头;眼睛已经有些朦胧,水光弥漫遮住了整个眼睛;我眨了眨眼睛,希望眼泪全部流回去;第一次大声的对他喊道:“我要百里凉失去他

    的国家!失去太子之位!我要他也痛死!他凭什么这么对慕容云!他怎么能这么做!”

    癸步月轻轻的把我抱进了怀里,一边替我拭着有些汗湿的发鬓,一边低低的说了一个字。

    “好。”

    那一个简单的好,睢宁为如今国之最强,若要实施起来,将会是如何的艰难?他为什么总会想也不想的就答应了呢?

    “你总是这么宠我,会把我给宠坏。”糯糯的轻语了一句,却惹的他轻笑,他道:“如此甚好。”

    “我想沐浴。”又呢喃了一句,他便笑着替我拢了拢额发,呵气如兰道:“那本宫带你去一个地方。”

    那样的柔情眼神,那溺人的怜惜,让我一直在涌出阴霾的心里好像粘上了什么,慢慢让阴霾徐徐散去。

    靠在他的怀里点了点头,便闭上了眼睛。

    闭上了眼睛,能看到的都是一片黑暗。

    一路上他没有说话,我也没有说话。

    两人都出奇的安静。

    可是因为他,心里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尽管心情不佳至极,却还是因为他;让我不禁想,就这么沉沦一场。

    慢慢的,进到了一个冒着热气的地方;我睁眼一瞧,中间是一个极大的水池;水池是一个弧形,沿着弧形下还镶嵌满了五彩的细碎宝石,特别像现代的温泉;这里金壁银雕,曲转丽楼雾阁云窗,华而不俗。

    ‘噗通’一声。

    还没来得及欣赏,他忽然就抱着我朝那泉水中毫无预兆的跳了下去!而这水居然深的让我的脚挨不着地!

    “喂,你……”他跳下了水中便松开了抱着我的手,害我只能抱住了他瓷白的颈项。

    温泉中,那姑娘只能攀着那红衣男子的颈侧,与他在水中浮浮沉沉;是不是掀起的水浪激起了一阵暧昧水花,两人衣衫尽湿。

    那红衣男子的发丝全部被打湿了,在水中好似绮丽海藻;白衣裳的姑娘因为全身浸在水中,婀娜曲线毕露,一双萤蓝的杏眼只能控诉的看着他。

    “小小这次又难过了,来,吻我;本宫任你惩罚。”癸步月的嘴角微微上翘,噙着一抹醉人的笑意。

    看着他那蛊惑的模样,我不由得暗咒,这是惩罚吗?!而他如香兰的气息更是喷洒在了我的耳畔上,让我耳垂感觉麻麻痒痒的。

    虽然说是这么说,可是心底微动;还是攀着他的颈侧,如蜻蜓点水般的小啄了一下他形状美好的红唇。

    腰被他缓缓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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