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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权臣他爱我-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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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她想了想,不知该怎么回答。
“你说我叫你嫁给武将军,你既不愿,为何后来答应了婚事?没有人强迫你嫁。”
“我、”
“还有你说我全凭一个好家世而已。你应该说的是,可惜你自己没有一个好家世。”言永宁都佩服自己明明心里头乱如麻,表面上却可以冷静下来地同她辩论。
季雨薇神情激动,却也只是怒目圆睁,什么都反驳不了。
“还有一点,你说我同莫冉成亲只是因为一道圣旨才成亲。那你知道莫冉为了求皇帝将我赐婚给他,放弃了爵位吗?”言永宁心里滋生的巨大怒意使得她浑身颤抖,胸口剧烈地起伏了一下,可是下一瞬间她又拼命忍住了。
“你胡说!怎么可能!”季雨薇哭着叫嚣着往前走了几步,她死都不信!
“是皇后娘娘亲口跟我说的。”言永宁道。“还有,如果他不爱我,怎么会为我做那么多事?”
“莫冉喜欢的人是我!是我!他科考之时,是我冒着大雪给他送去冬衣,他收下了的,冬衣里有我的书信,他一定是看了的。皇帝赐婚,他没有办法才娶你的!”
“写着盈盈一水间,脉脉不得语的那封情书吗?”言永宁深吸一口气,抬眼问道。
短短的一句,足以季雨薇的幻象彻底破灭,把她逼疯。
“去将那件长袄和那封信拿出来。”言永宁吩咐身边的丫鬟。
“你将那封信从他那夺走了是吗?”季雨薇很快找了理由。
言永宁看着昔日好友,后悔当时求莫冉让季雨薇留在京城了,如果她跟着她父亲远去外地上任,今日这一幕便不会发生。
可是这种想法,正符合了莫冉说过的四个字,“掩耳盗铃”。
自己活在虚幻的友谊里,季雨薇活在虚幻的爱情里,她们都需要清醒清醒。
婢女取了东西来交到季雨薇手里。
言永宁吩咐身边的人,“你告诉她,当日你们晒旧衣时,生了何事?”
婢女领命,“当时我们还在国公府,这件衣裳一直搁在柜子里,没见丞相大人穿过,奴婢们晒衣时将这件衣裳也拿出来晒,这封信恰好从袍子里掉落到夫人脚边,后来夫人拿着信问大人,大人说他也不知道为何这封信的会夹在长袄里头。”
季雨薇抱紧这长袍,眼底含着泪水,“你骗人,我一个字都不信,莫冉他是喜欢我的!是我喜欢我的!怎么可能喜欢你这种人!”
她这模样哪里还有昔日贵女风范,一屋子比她身份低得多的人,要么用鄙弃的眼神看着她,要么用怜悯的眼神看着她,仿佛她是个可怜至极的人。
言永宁的贴身丫鬟忍不住道,“将军夫人,一个男人若是真心爱慕一个女子,怎么可能帮她嫁给另外一男人呢?”
这句话像是一个响亮的巴掌狠狠打在了季雨薇的脸上,偏偏她不信,若她信了那就真的是一败涂地了,“你们联起手来诓骗我!我要等莫冉回来亲自问他!”
第48章
被铁链子捆住了双臂的人跪在地上;浑身鲜血淋漓已经不成个人样,链子的另外一头栓在墙上,“我是宗室子弟;你凭什么关我在刑部用私刑?”声音微弱却透着彻骨的恨意。
莫冉稳坐在元少琛面前;只带了两个侍卫前来;身着金丝九蟒炮,狭长的眼睛淡淡地看着他;就像是在看街边的乞丐。
彼时元少琛高高在上;今日这位世子的命却捏在他手上。
骨节分明的手指一下一下敲在扶手上;“关你进宗人府;好让皇帝想起来你背后有个康王府吗?”莫冉看不起元少琛;连同他说话都是不屑的语气。
“我是康王世子,你们这么折磨我;皇室宗亲定不会就此罢休!”
“若不想祸及父母,就闭嘴。”
“我是元氏子孙!就算我有错,我对你用了私刑,我投靠睿王;可是你算什么东西?凭什么你来审问我?换宗人府的来!”
“换宗人府的来?然后提醒皇上你是康王的儿子?连带着王府一起遭殃?”莫冉冷漠道,“你们的命我并不屑,只是不想永宁难过罢了。”
不知这句话中哪个词刺激到了元少琛,他不甘地抬起头;眼底恨意翻腾,“你有本事杀了我!”
莫冉起身,再也不屑看他一眼;“我不会杀你,因为你死了她会怪我。”
***
华灯初上,言永宁坐在绣架边上,“她还没走吗?”
“回夫人,她还在。”
这到底是什么荒唐事!昔日的好姐妹竟然同自己的丈夫有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也就罢了,现在居然堂而皇之地在前厅等莫冉回来!
况且,莫冉定是知晓季雨薇的心意的,却从未对自己提起过。当日问他信的事儿他只道忘了是谁送的长袄,现在看来是有意欺瞒,看他回来她怎么治他。
这会儿该是晚膳时间,莫冉回家不见下人们传菜,一进屋子竟然看到了季雨薇,
“你回来了,莫冉。”季雨薇迎上前去,她开口叫的是莫冉,不是丞相大人。
季雨薇怀里的长袄令莫冉微微皱眉,转而问下人,“发生了何事?”
下人支支吾吾不好解释。
“她知道了。”季雨薇道。
莫冉脸上狠厉的神色一闪而过,“知道什么?”
“我同你的事。四年前,你回京考科举,我冒着大雪给你送这件长袄,你收下了,不是吗?”季雨薇上前来扯住莫冉的袖子,神情有些激动,“你是明白我心意的对不对?要不然你怎么会收下?你娶她是因为皇上赐婚,你没有办法是不是?”
“不是。”他甩开袖子,轻轻的两个字
“不是?”季雨薇快哭了。
外头天色半暗,冬季景色萧瑟,不远处炊烟袅袅,正是人间忙碌时,丞相府华灯初上,房内屋外当值丫鬟们站在两边。
“难道你不喜欢我?”季雨薇哽咽着质问,“那你为何要收下我的长袄?!”
莫冉眉头紧锁。
“是啊,说啊,为什么要收下。”言永宁不知何时站在了门口,刮了莫冉一眼,抱臂看着两人,脸上神色极其不悦,一身红色锦衣再加上她的言辞,气势盛大。
多年过去了,烂漫的少年少年早已各怀心思,爱恨情仇,总要论个明白。
“我以为。。。。。。”莫冉开口。
“以为什么?你别说你以为这长袍就是她施舍给你的!”若不是季雨薇在这,言永宁定要扑上去扇莫冉几巴掌,叫他说清楚!
“我以为是你送的。”莫冉道。
“她亲手给你的,你以为是我送的?你骗谁呢?莫冉。”言永宁一手叉腰,夫妻间剑拔弩张的,像是要闹起来了。
“因为季雨薇说,这件衣裳是你和她一同买来送我的。”莫冉坦白,他脸上的神色转为担忧,好像在怕言永宁不信。
言永宁确实听得糊涂,季雨薇却突然跟发疯似得吼了一句,“真可笑!”说完,她像是再也无颜在这儿了,跌跌撞撞走了出去,怀里紧抱着那件长袍。
丫鬟们立即跟上去。
言永宁手扶着门框回头去看,季雨薇边走边喊,活像个疯子。她犹豫着要跟上去,却被莫冉拉住了手腕。
天色昏暗,无外冷风阵阵,吹得枯树左右摇晃。
“别去。”莫冉道。
言永宁甩开他的手,径直回屋吩咐下人传膳,下人们都擅长察言观色,默默地将晚膳布置妥当。
饭桌上,莫冉如同往常一般给她剥了虾,言永宁立即将虾肉夹了扔回他碗里,胡乱吃了两口就回房了。
她沿着长廊走得飞快,后头也有脚步声,不用回头就知道莫冉也跟上来了。趁其不备,言永宁撒腿就跑,进了房就去拉房门企图将他关在门外。
丞相大人修长的手却组挡在了门之中,没有叫她成功关上。言永宁一气之下往里屋去,一路上的透明冰丝帘帐被她胡乱一层层拉下来,仿佛这样就能拦住莫冉,“别过来!不许你过来!”
坐到床榻之上,言永宁将他的枕头扔过去,正好滚到莫冉脚边。
“什么盈盈一水间,脉脉不得语。私相授受!”她发脾气。
莫冉捡起枕头,沉默着放到一边。
“你是不是喜欢她?”言永宁又抄起自己的枕头往莫冉身上砸。
“你喜欢的是你,你知道的。”成亲以来的种种,他是如何待她的,如何宠她的,两人之间极致的暧昧,心知肚明,虽然谁也没有捅破,可是哪里还容得下第三个人。
“我才不信呢。”言永宁别过头,总归就是一通任性。
“你要怎么才能信?”
“除非、”言永宁扭过头上下看了看,他还穿着官服,故意刁难他,想叫他说不出话来,“除非你给我跪下。”
他这一辈子只跪过皇帝,况且,这世间,哪有丈夫跪妻子的。
可是下个瞬间,言永宁却倒吸了一口冷气,身着九蟒官服,权势滔天,即使不说话也叫文武百官惧怕的他,竟然真就双膝着地,生生地跪在了她面前。
这是一个无比卑微的动作,言永宁却在他身上见不到一丝卑微,他跪她更像是对她的宽容和宠爱,是对一场争吵的让步,是要讨了她的欢心,遂了她的意,平静的眼神直直地看向她,反倒叫她心惊。
“你做什么?”言永宁愣愣地说了一句,脸上尽是惊诧之色,声音已经软下来了,再也没有方才一副要同他彻底划清界限的气势。
“你起来啊。”她伸手去拉他。
莫冉起身,却不放开她的手,瞬间将人推倒在榻上,他的眼神像是将她看透了,“还生气吗?”
心底里她知道莫冉同季雨薇没有牵扯,她气他,实际只是将从季雨薇那所受的委屈和怒气发泄到他身上,她没有要他真的跪。
言永宁别开眼,怒意全消,“以后我莫名其妙发脾气,你躲开就好了,让我一个人呆着。”
“可我舍不得。”他闷声道。
扭头看着他衣襟口的白色纱布,言永宁终究清醒过来,他身上有伤,昨日才捡回一条命,今日自己却叫他跪在冰凉的地上,确实是欺负人了。
“我叫你跪你就跪,你是傻子吗?”
“别说是跪,你叫我怎么伺候你服侍你,我都心甘情愿。”莫冉道。
先不论此话真假,只他现在看着她的眼神,言永宁都觉着心脏像是要跳出来了,他眼神薄凉,眼里却只有自己一个人,只注视她一个,仿佛她是什么世间至宝,叫他无法自拔。
温热的气息呼在颈间,幔帐之中尽是暧昧。
他真有本事,叫自己忽上忽下的。言永宁这么想着,却不留神直接将这句话说出了口。
“你才有本事,只刮我一眼我就受不了了。”莫冉的声音像是耳语一般,直直钻进她心里。
作者有话要说: 下下章最迟下下下章大概。。。。。。
说出来你们可能不信,我其实是个。。。(按喇叭滴滴戴着墨镜一脸骄傲
第49章
金丝幔帐里头;柔弱无骨的手臂勾着他的脖子,两人额头几近相抵。
“你就是个祸水。”言永宁道。眼前的人比她还白,唇红齿白;有双漂亮的眼睛;装作这个俯首称臣的模样来;实际上城府极深。
莫冉抿着唇,看着躺在床榻上的她繁复裙摆铺陈得像是朵菡萏;她自小就长得美;美得叫人移不开眼;他就喜欢她打扮得这么明艳万千的模样;勾着他的魂。
方才他跪在地上;此时他跪在塌上,其实无甚区别。
想到今日发生的一切;她不禁喃喃自语,“我不知道她恨我。”
季雨薇指责她的话,也不是全无道理,她嚣张跋扈;只会妨碍莫冉的前程,从未对他付出些什么,好像让他一起睡床榻就是她对他最大的恩赐,从来只会从他那里索取;不如意就只会发脾气,可他任凭她予取予求。
莫冉拨开她脸边的鬓发,“因为你不够了解她。追本逐末;其实也不难发现。”
“我也不了解你,我当你一直恨我,要报复我。”
“我为何恨你?”莫冉不知她是这么想的。
“小时候,我常叫人欺负你。”言永宁的视线移到边上,心虚,“就是在书院的时候。”
“我从未放在心上。”他唇边的笑不易察觉,舒展的眉眼倒令他像是个大度的人,“那些事,大抵只有你一个人在记着。”
“。。。。。。”
“我亦不会牺牲自己婚姻来报复一个人。”
“那你娶我做什么?你不要爵位吗?”言永宁糊涂了。窗外的天已经暗了,下人们还未来得及点卧房的灯,唯有长廊的灯笼光亮稍微照亮些许,芙蓉幔帐里头,隐蔽昏暗到他们几乎看不及彼此。
就像是某些情愫,多年前就在一个无人知晓的角落悄悄萌发滋生。
纵使看不见,言永宁的手臂能感受他的体温,莫冉侧过头轻轻地蹭蹭。撑在她耳边的手随意地拨弄了一下绾着她发的金簪。
“这个问题,我想以后再回答。”
“主子,康王爷同康王妃来了。”门外有下人过来禀告。
言永宁立即推开他的胸膛坐起,整理衣裙。莫冉坐到一边,皱了皱眉头。
待到二人赶到花厅,只见康王夫妇坐在前厅,下人们已经奉上茶。
“姑父姑母。”
康王妃只点了点头,眼睛像是哭红了,康王也拉着一张脸,“我们今日,是来求莫冉的。”
“发生了何事?”言永宁不解,回头又去看莫冉。
“你表哥已经不见一整日了!”康王妃哭诉道,“不知是死是活。”
“表哥之前出去玩,一连好几日都找不见人的。”言永宁道。
康王妃抓住言永宁的手臂,“这次不一样。”
“是不是?”康王问莫冉,神情有些激动,“你把我儿子带哪里去了?!”
莫冉站在门口,沉声道,“他在刑部。”
“我就知道是你这个庶子!你这个狗仗人势的东西!”康王跳起来,手指着莫冉,“你将我儿子怎么样了?!”
莫冉看了一眼言永宁才道,“他活着。”
“你快些将他放了!”素来温柔的康王妃也安耐不住了,自己无所出,元少琛就是她唯一的孩子。“莫冉,你别欺人太甚,我可是知道你和你母亲不少的事儿,逼急了我,全给你捅出来。”
听了这话,莫冉皱眉头,“康王和王妃来书房谈。”转而又吩咐门口的守卫和丫鬟,“送夫人回房。”
言永宁自然不甘,“我不要回房。”容不得她辩驳,已经有丫鬟请她回房。
****
书房内,莫冉屏退了所有下人,坐到木椅上,端出威严来,“康王妃知道我母亲什么事儿?我听听,是不是足够令我怕得放了元少琛。”
康王妃有些发抖,康王揽住她的肩,她才有了些的底气,“皇上给了你这滔天的权势,连睿王都没能治得了你,我思来想去,倒是想起来一位故人来。”
莫冉闻言靠到椅背上,示意她继续说。
“你、你根本就不是荣国公的儿子是不是?你是皇帝的儿子,是不是?!”康王妃颤抖着吼道。
“你母亲根本就不是一个无名的妾,而是前太傅的女儿!”
莫冉不言。
“当年皇帝还是太子,一夕之间被先帝废了,此事当年引起轩然大波,太子一党被迅速铲除了,太傅王家几乎被灭门,你的母亲就是王家的嫡女王昭雪是不是?”
“那个时候京城人心惶惶,我去国公府上做客,见着个极像王昭雪的婢女正在小花园里私会男子。如今想来,那个婢女就是王昭雪,王家同莫家交好,王家满门抄斩,国公府帮着保下了王昭雪,而那个男子应该正是当时要离开京城远去岭南的废太子。”
莫冉静静听着。
“你是个私生子,你是皇帝的私生子。所以,他给了你这一人之上万人之下的权力。就连睿王也奈何不了你。”康王妃将自己手握的筹码尽数摊了出来。
“所以呢?”莫冉并未否认,眼底一片薄凉,甚至有隐隐的杀意。
“你立即放了我儿子,我保证一辈子不再提这件事,否则我要全天下知道,她王昭雪是个怎样的女人!当时皇帝还是废太子,他远走岭南,她还未出阁却怀了废太子的孩儿。故而莫家就对外称她是妾室,你成了国公府的孩子。”
“我的母亲已故多年。”莫冉道。
“那又如何,我将此事告诉贵妃,告诉皇后,看她们的母族能闹成什么样。尤其是贵妃,她能容忍有人阻了睿王的道吗?!”康王夫妇二人来之前,早就已经商量好了要同莫冉撕破脸皮。按着他们的预料,莫冉会放了元少琛,他们一家三口定能安安稳稳回王府。
“我若出事,康王妃你不担心永宁的安危吗?”莫冉的声音冷若冰霜。
“我哪里还管得了她!只能怪她自己命不好,克死爹娘又克丈夫!”康王妃浑身颤抖,已经失了智,儿子元少琛在刑部大牢定是被这庶子折磨得死去活来的,不知道还有没有命在。
“若我是你们,就不会蠢到以此时来作威胁。元少琛他天生愚钝,留着他命在也只会连累康王府,就算这次躲过了,下次可就不一定了。”莫冉手指轻敲着桌面,言永宁不在,他像是变了一个人。
屋子里头安静下来,康王是个软弱的性子,可康王妃不是,她突然跟疯了似得转身开门,冲着外头大叫,“莫冉是皇上的、”
“将她擒住。”莫冉开口吩咐。“堵住嘴。”
门口的侍卫立即照办,没管她是康王妃还是其他更尊贵的人,康王前去阻拦,也立即被控制住了。夫妇二人商量了一日,只以为莫冉会妥协,却不想他会如此强势。
“大人?要关押去何处?”侍卫问道。
莫冉狭长的双眼眯起,“割了他们的舌头,断了他们手上的筋脉,关进宗人府。”皇帝其他几个兄弟也关在那里,康王能出来本就是自己看在言永宁的面子上,既然他们这么想回去,他就成全了他们。
康王夫妇一听这话,吓得脸色苍白。侍卫要押着二人离开,莫冉想了想又叫住他们,“送他们回王府,软禁起来。”视线落到康王妃身上,“若是让我听到什么不想听的,我要了元少琛的命。”
想到是这么个结果,康王和王妃顿时闭嘴什么话都不敢说了。
***
言永宁回来后独自待在房里来回踱步,心烦意乱的,外头有丫鬟把守她出不去。过了好久,房门才被推开,莫冉皱着眉头进来。
“你是不是将我表哥关起来?!”
莫冉不语,整个人像是失了魂一般。
“你说呀,是不是?!”
“是。”莫冉看向她,解释道,“他投靠了睿王,我清除异己。”
“我表哥怎么可能、”言永宁气得要反驳,可是一想到之前元少琛同睿王走得那么近,话说到一半卡住了,声音也弱了下来,“怎么可能投靠睿王。”
“若他和我必定要死一个,你要谁活着?”莫冉问她,整个人突然变得冷冰冰的。
“我、”言永宁无法抉择,“总之你不能伤我家人。”
“我也是你家人,若别人要致我于死地,你会如何做?”
言永宁微张着嘴仰头看他,又咬了咬唇不知该怎么回答,却不想整个人突然被他搂住,莫冉垂眸看着她,脸上一闪而过的狠厉,狭长漂亮的眼睛里没有一丝的温度。
他抚上她的唇,一字一句,“你几次问我为何宁愿舍弃爵位也要娶你,我告诉你你敢信吗?”
这样的莫冉让人心悸。
“是为了占有你。”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老宅子要装修太烦太忙了orz
第50章
她自然不信他的话;将视线移到别处不去看他,忽又想起方才在前厅听见的,“我姑母知道你和你母亲什么事儿?”
“无非是我母亲只是个婢女这些。”莫冉糊弄过去。
“那、那你会放了我表哥吗?”
“跟之前你姑父一样;等风声过去了;我再将他完好无损地送回去;如此皇上才不会责罚我,好不好?”
“这还差不多。”言永宁姑且信了他;莫冉从来不对她撒谎的;终于不再纠结此事;“总之你不准为难我家里人。”
“我都听你的。”他顺着她;只有顺着她她才会对他好。
两人一道沐浴;言永宁又为他上药,后背的伤口至今都还渗出血丝来;沾染得整件里衣血迹斑斑。“是刑部何人下手这么重,真该杀了他。”言永宁愤恨道。
“我不敢杀他。”莫冉闷声说了一句。
“是睿王吗?”言永宁只想到这一个。
“唔。”莫冉的眼神已经游离开,自从书房回来之后他时不时地就出神。
言永宁不满,“你想什么呢?怎么不看我?”
两人浴池里穿着贴身的衣物;她已经全然对他没了防备,上身一件肚兜,水漫在胸口之下,散开的青丝下面一半垂在水里头;鬓发湿了,睫毛上也有水珠,琥珀色的眼睛像小鹿一般;没有一处是不漂亮的。
莫冉听话凝视着她,像是要将她身心都看穿了,伸手将她肩头的发拨到后面去,突然弯下腰,贴了贴她的脸,“勾着我,又不叫我碰你,我难受。”他在诉苦。
言永宁顿时就脸红了,退开了些,咕哝道,“我哪里勾着你?那你别看我了。”
他凑到耳边说了她哪里勾着他了。
言永宁听了立即伸手遮住胸前背过身去,又羞又恼,偏偏背后只有一根系着结的带子,仿佛只要轻轻一挑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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